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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巨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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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凿壁偷窥

    绍兴十一年春的江南,千里花红,万里柳绿,水村山廓,温柔巷陌,都笼罩在朦胧的细雨中。

    位于松江边的青龙镇,家家户户多临水而居,屋外的飞檐斗拱漆褐黑、墨绿等颜色,与白墙灰瓦相映,色调雅素明净,在迷蒙的烟雨中,形成景色如画的水乡风貌。

    此地因有沟通湖海之便利,四方商贾逐波来,万里云帆归海外,因而素有“小杭州”之称。

    镇北临近码头的青石巷口,汪家小娘子早早就在自家屋檐下摆开了摊子,刚刚做好的豆腐嫩黄细腻,还冒着丝丝热气。

    “卖豆腐咯!”

    汪家娘子一张嘴儿,声音柔润,如早莺清啼,无愧于豆腐西施之称,路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她身上虽是素衣钗裙,却难掩天生丽色。

    “我要半斤”

    “汪娘子,给六婶来一斤。”

    很快就有六七个路人撑着雨伞围到豆腐摊前,汪娘子一边热情地招呼着大家,一边切豆腐,动作麻利。

    那身材肥胖的六婶看到旁边的闲汉盯着汪娘子那婀娜的身姿,两眼冒光,而忙于切豆腐的汪娘子毫无察觉,便忍不住说道:“我说汪哥儿也真是的,别人要是娶到这么俊俏的媳妇儿,还不得天天泡在家里,汪哥儿倒好,这一出海就是大半年,连个信都没有,也不怕别人惦记着……”

    “六婶,你说什么呢!”汪家小娘子把豆腐往胖六婶手里一塞,满脸通红,越发俏丽生辉了。

    与汪娘子家一墙之隔的,是青龙镇上的首富秦家,趁着汪家娘子出门卖豆腐的当口,年纪未满十五岁的秦六郎,带着一名小厮顺着自家的桂花村爬上了雨雾迷蒙的墙头。

    “三儿,你怎么搞的,这分明是厨房。”

    秦家院墙的另一面,是一间低矮的泥墙瓦房,瓦面伸出一个烟囱,秦六郎认为一定是秦三儿弄错了地方,抬手就在他脑门敲了一下。

    秦三儿捂着脑门,无辜地说道:“郎君,你冤枉小的了,郎君你不知道,穷人家多数没有单独的浴室,多是在灶台边挖个半尺深的小池,平时便于倒水,洗澡的时候就用水桶提水来洗。”

    “真的?”

    “郎君,小的哪敢骗你呀!”

    嗖的一下,秦六郎顺着绳子滑落汪家的小院里,动作非常迅捷,他围着低矮厨房查看了一圈,很快又回到屋后,屋檐下堆着几捆柴草,是个不错的藏身地点。

    “三儿,你还在上面干嘛?快把凿子拿下来,快点!”

    “小郎君,这太高了,你可要接住我……”

    “再磨蹭回头我打断你的脚,快下来!”

    秦三儿只好抓住绳子,战战兢兢地往下滑,滑到一半手太疼没抓稳,“啊!”一声惊叫,秦三儿摔了下去。秦六郎连忙冲上去接,秦三儿的屁股刚好对着他的脸砸下来,秦六郎赶紧仰头避开,人算是接住了,哥俩却摔成了一团,秦三儿那屁股还是压在了他的脸上。

    “小郎君,你没事吧?”秦三儿一回过神来,连忙把自己的“作案凶器”挪开,同时送上最真挚的问候。

    秦六郎晃了晃满脑袋的星星,对着秦三儿的屁股就是一脚,“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绳子都抓不紧,说!今早上茅厕你擦屁股没有?”

    秦三儿立即咬牙对天发誓:“擦了,要是没擦,小的出门遭雷劈。”

    轰隆!雨雾蒙蒙的天边突然传来一声春雷,秦三儿吓得两脚一哆嗦,跌坐在地上。

    秦六郎五官顿时扭到了一起,指着秦三儿喝道:“好啊!你分明没擦屁股!”

    “擦了!小郎君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擦了!”

    “那你还吓成这样?”

    “小的是怕雷公没睡醒,没弄清楚情况就乱劈人,真的!小郎君我真的擦了,不信你闻闻……”

    “滚!”

    秦六郎一脸黑线,要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不踢烂秦三儿的屁股才怪。

    “还不快动手!”秦六郎说着亲自上去搬开屋檐下的几捆柴草。

    秦三儿连忙解下背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把凿子,一把锤子。

    “小郎君,凿哪儿?”

    “我想想汪娘子有多高……嗯,大概这么高吧,就这里!”

    “喔喔!”

    秦三儿应了一声,立即开凿,别看他只有十三岁,小胳膊小腿的,凿起墙却一点也不含糊,墙泥纷纷掉落,很快凿入三寸有余。

    看到这,各位看官应该知道秦六郎偷偷翻墙过来干嘛了。这位秦六郎实际上是他父亲秦川和四姨娘吴氏所生。

    秦川的正妻张氏生过两个孩子,都夭折了,其他的小妾也生过几个孩子,都没能活过七岁。到秦六郎出生时,虽排行第六,却没有一个哥哥,五个哥哥全都阿弥陀佛了。

    因为担心秦六郎也去找他几个哥哥玩,秦川替他取名戈,希望他的命能像戈一样坚韧。

    光取这样一个名是远远不够的,秦六郎刚满月,就被送到了隆福寺寄养。他父亲是想借助寺里的灵气,保佑他健康成长。

    还好,不知道是佛祖显灵,还是几个哥哥不想跟他玩,秦六郎总算成功突破了秦家这一代活不过七岁的魔咒,稳稳当当活到了十四岁,而且还有过许多骄为的成就:

    他三岁就能把福隆寺拄持的眉毛胡子烧得一根不剩,弄得法相禅师整整闭关了半年之久,并因此悟道。

    七岁时他一把火把福隆寺烧了将近一半,还好他爹有的是钱,替福隆寺把烧掉的禅房重建了起来。

    到了十四岁他干了什么呢?好吧,此乃绝密,不能轻易泄露,反正他爹都跪了,法相禅师也不肯再留秦戈在庙里住。

    一个月前,秦六郎被福隆寺遣送回家,张氏严厉管教了一个月,但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不,一逮住机会,他立即带人翻墙来了。

    墙泥被雨水打湿之后,极为松软,在秦三儿的凿子下纷纷掉落。秦六郎在一边紧紧的盯着。

    “三儿,慢点,慢点,里面不能凿太大,开一个小孔眼就行了。”

    “小郎君,你说要是汪娘子发现自家墙壁突然多了个小洞怎么办?”

    “少废话,让你凿你就凿。”

    “小的不是担心小郎君您到时暴露嘛!”

    “用不着你操这份心,刚才我到门那边瞄了一眼,屋内光线昏暗,你只要别把孔凿太大,汪娘子肯定不会发现。”

    “小郎君,既然从门缝可以看得见屋内,咱们干嘛还要凿墙呢?到时小郎君直接趴门缝看不就得了吗?”

    “呃……你不懂,万一汪娘子洗澡的时候不关门,还怎么从门缝看?还是凿壁保险一点。”说到这,秦六郎脸上不禁浮现一抹邪笑,仿佛看到了汪家小娘子正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无比动人的风光……

    他剑眉星目,身姿挺拔,本是俊朗的少年郎,可多了这一抹邪笑,顿时让人感觉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子。

    “小郎君,这边有条缝。”秦三儿嫌旁边那捆柴草碍事,一搬开就看到泥墙裂了条大缝,“小郎君,顺着这条缝凿,汪娘子一定发现不了。”

    “你总算说了句有智慧的话,就顺着这条缝凿!快!”

    “好哩!”

    秦三儿难得自家小郎君夸一回,顿时满脸红光,浑身带劲。这种粗糙的泥墙本来就不结实,这些天又一直下着小雨,瓦面有些水顺着墙壁渗下来,墙壁是半湿的,凿起来更加容易。

    “你小子轻点,别把墙给弄塌了。”

    “小郎君放心吧!”

    秦六郎还真放不下心,那泥墙被雨水浸润之后,凿动时不停从上头掉下一小块,看上去随时有可能塌下来。

    幸好,凿到一半时秦三就高兴地说道:“小郎君快来看,通了,通了。”

    秦六郎连忙凑上去,还真是,由于泥墙上的裂缝本就不小,凿开一半后,由于角度不再受阻,已经可以通过裂缝看到屋内情形了。

    “快快快,把柴草放回来,你现在立即回去,拿上皮鞠装着不小心踢汪家娘子一身泥水,明白了吗?”

    “哦哦,郎君放心,小的记住了!”

    秦六郎打小在庙里呆了十几年,练过,爬个墙头自然没有问题,秦三儿这个半大的小子可就没那本事了。

    “三儿,你确定今早上茅厕真擦过屁股了吗?”秦六郎满脸怀疑地看着他。

    “小郎君,我对天发誓!我真擦过了。”秦三儿缩着脖子望了望天空,小雨如烟,迷迷离离,好在这回没打雷。

    “打明早起,你每天给我去挑五十担水。”秦六郎心不甘情不愿的蹲了下来。

    “五十担?”秦三儿差点软倒在地。

    秦六郎仿佛要出气一样,抬腿就在秦三儿屁股上踢了几脚,当然,这实际上是在测试他会不会放屁。

    “快抓紧绳子,踩着我肩头爬上去!”

    “哦哦!”

    秦三儿揉了揉屁股,赶紧爬上他的肩膀,结果他刚从秦六郎肩膀站起来,脚下便一滑,“啊!”秦三儿身体一晃,撞到旁边的泥墙上。

    被雨水浸润,又被凿过的墙壁变得很脆弱,被这么一撞,应声垮下,哗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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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亦真亦幻

    青龙镇最有名的许郎中摇着头、叹着气走出了秦家大门。

    秦六郎的卧室前,年过五旬的秦川扑在门框上,悲声大呼着:“老天爷啊!你要报应就报应到我身上来吧,为何非要让我秦家断子绝孙啊!啊哈哈哈………”

    屋内正妻张氏和秦六郎的生母吴氏更是哭得撕心裂肺,本以秦家这根权剩的独苗过了七岁那个坎,能平安无事了,结果还是活不到十五岁,这样的打击,对秦家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

    脑袋上被砸得满是血迹的秦六郎躺在床上,已经没有气息,家里的下人饮泣不已。

    福隆寺离秦家不远,拄持法相禅师很快被请到了秦家,他是秦家最后的希望所在。

    这位身材有些发福的老和尚进屋轻诵一声佛号,便上去摸秦六郎脉博,这一摸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脉博都没了,这还怎么救?

    眼看秦川夫妇悲伤欲绝,法相也不好说丧气话,看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做做样子安慰一下秦家人了。

    在他的主持下,秦六郎的房里点起了香烛,敲起了木鱼,祈福的道场转起来……

    秦家上下把希望全寄托在了法相禅师身上,一个个双手合什,默默念着佛,偏偏一个十岁不到的仆童不谙世事,好奇之下问旁边厨娘道:“二婶,这老和尚是要超度小郎君吗?”此语一出,秦川顿时一脸黑线。

    “把他关起来!关起来!谁让他来这的?”秦川两眼冒火地喝道。

    “阿弥陀佛!秦施主不必动怒,童言无忌,且莫当真。”

    话虽如此,其实在法相老和尚心里,何尝不觉得自己是在干超度的活儿呢。这秦六郎三岁烧他胡子,七岁烧他寺庙,十四岁偷看女人洗澡,这都是报应啊!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

    就在此时,屋内突然传来两声尖叫,两个在床边的丫环面无人色地叫着:

    “鬼啊!”

    “诈尸啦!诈尸啦!”

    两个丫头面色煞白,惊恐万状,五姨娘陈氏转头望去,果然,本来已经没气的秦六郎,竟瞪着双眼,定定地望着她,她当场就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

    还是老和尚镇定一些,“阿弥陀佛!”他诵了一声佛号,一手托着木鱼,一手不停地敲着,慢慢走到床边,这倒不是他有多敬业,而是到了紧急关头这木鱼可以作武器啊。

    秦川和张氏、吴氏也纷纷跟着走了过去。

    床上的秦六郎瞪着双眼,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望着法相老和尚艰难地问道:“教练,这是什么鬼地方?你怎么穿成这样子?”

    扑嗵一声,秦川昏倒在地,紧接着张氏、吴氏一个接着一个,就像下饺子似的,扑嗵!扑嗵倒地,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过于兴奋所致。

    秦家的下人顿时乱成一团,有上去救人的,也有吓得往外逃的,不一是足。还好有老和尚在场,大家总算很快安定下来,把昏倒的主人扶起救治。

    “阿弥陀佛!徒儿你还认得为师了吗?”

    “教…教练,你的腿怎么了?怎么抖个不停?”

    “抖……抖了吗?阿弥陀佛,徒儿你眼花了。”法相连忙气沉丹田,定住颤抖的双腿。

    “哦!嘶……教练,你没病吧,还剩下一分钟,你就算扮成如来佛祖,咱们这场球也输定了。”

    “罪过!罪过!请佛祖宽恕……”

    “哎哟……疼死我了!是谁……砸我的?哎哟……我……我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要砸你砸上场的那些龟孙子啊……”

    “徒儿,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法相老和尚定了定神,念起了金刚经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就作如是观,阿弥陀佛!”

    “啊!”秦六郎突然痛苦的叫了一声,身体开始翻滚起来。

    法相连忙对下人叫道:“快来摁住他!”结果两个小厮依言上来想摁住秦六郎,却瞬间被甩翻在地。“阿弥陀佛!快!再多来几个人!”秦家的小厮丫环不敢怠慢,呼拉一下子冲上去六七个人,你摁手,我摁脚,还有两三个丫环索性压在秦戈的身上,才总算摁住他。

    法相和尚拿住秦戈左手的脉博,一探之下,心头大惊。和刚才摸不到脉博刚好相反,此刻秦戈的脉博激烈的乱跳,让法相禅师几乎分不清是他的脉博在跳动还是自己的手指在颤抖。

    秦戈身体里仿佛有无数的真气涌向奇经八脉,冲击着他的穴道,有的倒窜回来,冲向头顶的百汇穴,秦戈脸色潮红,青筋凸起,如同一条条蚯蚓在游走。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阿弥陀佛……”

    法相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秦戈体内的真气不应是一个少年人凭自身的修维能有的。

    就在法相束手无策的当口,秦戈再次发出一声大吼,摁住他的六七个人竟被他摔翻床下,秦戈的身体绷得挺直,脸上的青筋仿佛快要爆开了,一声大吼之后,就此晕了过去。

    法相禅师快步上去,再次摸了摸秦戈的脉博,发现他的脉博已经平静下来,而且跳动很弱,原先乱窜的真气了无踪影,他不禁喃喃地说道:“奇哉!奇哉!”

    ***

    每二天一早,汪家娘子还如往常一样,早早在自家门前摆起豆腐摊,却突然听到呯的一声,秦家的大门被人打开了,只见秦六郎发疯一样跑出来,在街上乱跑乱窜,目露仓皇,嘴里不断自言自语:“这是哪里?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头上还包着伤口,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打着赤脚,在石板铺就的街道上跌跌撞撞地奔跑着,秦家下人在后面追着,竟是追不上。街上的人无不为之侧目,议论纷纷。

    最后秦六郎跑到了码头上,望着一艘艘帆船,状极痛苦地大吼一声:“谁能告诉我,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秦川带着人,终于追了上来,把秦六郎架了回去。一时间,有关秦家六郎疯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青龙镇。

    被押回家秦戈,重新躺到了床上,眼神呆滞,心里一片混乱。不久前,他首次入选国足,对于入选这支30年来成绩一直相当稳定的球队,秦戈谈不上兴奋,何况入选之后,他一直在场边坐冷板凳,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

    这次比赛抽签,国足抽到的对手是中东某战乱国家的球队,国内媒体纷纷兴奋地说,对手国内战不休,人都快逃光了,七拼八凑才凑出一支球队来,国足主场迎战这支小组中实力最弱的球队,获胜的机率非常大。

    无独有偶,得知对手是中国队之后,该国媒体连国内战事都不报道了,兴奋地宣布,这次他们要迎战的是小组里实力最弱的中国队,太好了!

    那到底谁更弱呢?比赛将要结束时,坐在冷板凳上的秦戈挨了愤怒的球迷一板砖,这足以说明一切了。

    秦戈感觉自己实在冤,老子还想砸上场的那些家伙一板砖呢,你们来砸我一个坐冷板凳的算哪门子的事?

    更让他绝望的是,挨一板砖后醒来,教练成了和尚,自己成了秦六郎,还有个叫许仙的郎中露了一面,时空变换,亦真亦幻,让他搞不清自己身在何方,整个人彻底懵圈了,恨不得在自己脑门上再来上一板砖。

    接下来的几天,张氏和吴氏给予了他无微不至的关爱,秦戈差不多认命了,情绪平静一些,他也大致弄清了每天守在身边的两个女人的身份,五十岁左右的张氏是正室,自己名义上的娘;三十多岁的吴氏是四姨娘,自己的生母。

    他那便宜老子共娶了六房妻妾,每天都会来探望他。

    另外,还有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女子,姓苏,是秦家的远亲,听说她父亲原来在开封做官,金兵攻陷开封城后,她与父母在战乱中失散,经多方打听,有传言说她父母被金兵掳去,死在了乱军之中,她独自仓皇南逃,好不容易才来到青龙镇投亲,按辈份论,秦戈得叫她一声七姨,她也每天都会来探望秦戈一两回。

    倒是那位所谓的便宜老子,听说是有重大的事情要去处理,这几天一直没再露面。

    到了每六天,秦戈的伤口稍好,可以下地活动了,在他的坚持下,张氏同意他到花园里散散步,只是张氏和吴氏放心不下,带着一大群下人跟在他后面,端参汤的、拿药罐的、端果盘的,拿暖炉的,拿坐垫的,应有尽有。

    秦戈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望着院墙外的阴阴的天,他突然感觉,如果真的回不去了,这种连上厕所都有丫环帮擦屁股的生活的也不错。

    然而就在此时,外头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厮,惊慌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外头来了大批官差,说要抄咱们家………”

    张氏大惊:“什么?抄家?这怎么可能?”

    “夫人,是……是的!”

    这时外头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和喝斥声,只见一大群身着皂服的官差冲进来,秦家下人惊叫着,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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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寒夜共寐

    秦戈还没回过神来,数十名官差已经拿着枷锁铁链冲进秦家,场面一片混乱。

    张氏首先反应过来,一种不祥之感漫上她的心头,她着急地吩咐左右道:“你们快扶小郎君回屋歇着,别再伤着小郎君。”

    秦戈斩钉截铁地应道:“别扶我,我不回去,快去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府上的老管家秦庸向那带队的官员迎上去,不卑不亢地说道:“宁知县,您大驾光临寒舍,怎么也不先知会一声,草民也好前去迎接……”

    不等秦庸说完,那位大腹便便的宁知县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他道:“少来这套,今日本官是奉命前来查抄秦家的,来啊!先把秦家上下人等赶到前院,立即查封……”

    “慢着,谁敢放肆!”张氏神态庄严,不怒而威,凛然喝斥了一声,向那身着绿色官服的宁知县道,“敢问宁知县,我秦家到底所犯何罪?要抄我秦家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秦庸好意提醒道:“宁知县新官上任三把火,小人能够理解,只是宁知县大概还不知道,我家大官人与嘉兴林知府是连襟,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秦庸本以为把嘉兴知府的招牌打出来,这位新任的华亭知县会知难而退,甚至立即赔礼道歉。

    不曾想那宁知县听了之后冷笑道:“恐怕嘉兴府那边你们是指望不上了,林有泉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已经被压往行在问罪。你秦家与林有泉沆瀣一气、作奸……那个什么科,咳咳!如今本官奉命来抄查秦家,你竟然还想搬出林有泉来压本官,真是笑话!”

    前几天,皇帝派御史韦锦顺巡察两浙路,韦锦顺与嘉兴知府林有泉有宿怨,正是因此,秦川才不得不扔得重伤的独子,匆匆赶往嘉兴处理一些手尾之事。

    林有泉毕竟是堂堂的四品知府,秦家上下本以为这次虽然难免会受些刁难,最后定是有惊无险,谁也没曾想到,这才几天嘉兴知府竟然落罪了。

    秦庸乍闻这一消息,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那宁知县双手扶着腰间的革带,生怕一松手革带就会从那大肚子上掉下去似的,只听他一声喝令,几十个如狼似虎的衙役再次行动起来,呼喝着、推攘着,将秦家人往前院赶,开始查封,动作稍慢的人立即会挨上一鞭子,秦家上下凄凄惶惶,哭叫声一片。

    秦戈对这个家虽然还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目前这个家毕竟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所,还没亨上几天福呢,突然就这么被抄了,以后这吃的穿的,从哪里来?

    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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