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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皇生死判-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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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荣无奈了,面对一个蛮不讲理又强势的老师,他还能说什么呢?

    一天之后,李荣颤颤巍巍的从书房里出来了,整个人都快变成灰色的了,手一个劲的抽抽,走路都打晃,在楼下候着的池剑和李无双见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好奇的往书房里瞅,暗自猜想里面是不是聚集了一大堆女人,否则李荣怎么会变成这样?(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三十六章 驿站白事

    短短的十天时间,给李荣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也带给他太大的收获和启发。

    原本李荣只想在武道上一条路走到黑,可是在他深入了解了阵道之后,他发现阵道或许会成为他武道路上极为重要的一环,甚至可能成为他实现心愿的关键所在。

    多余的话尚且不说,这十日之后,李荣三人即将代表千元府前往州府参加最后一轮晋级赛。

    楚国四大州,东、南、西、北,这南州指的就是南疆。

    州府级的晋级赛,闯进去了,必然在天子面前露脸,闯不过去,也能在州府的武院申请一个就读的名额。

    省府级武院的名额是不用想的,必然通过,所以说,这武举考核,说白了也是武者们攀爬的一种渠道。

    作为省府级的天才武者,从茫茫人海中脱颖而出的前十名,他们的野心自然不可是面对州府级的天才,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临别千元府的时候,府主亲自出城相送,这可把不少人感动坏了,纷纷表示以后不管取得怎样的成绩,他们都会带着荣耀返回千元府。

    有了这句话,府主此行就值回了票价,他当然不在乎这些人是否还会回来,也不相信他们能言出必践,但有了这句话,这些人背后的家族势力就不好离开千元府了,等这些人发展壮大起来,他们的家族必然也要强盛,连带着,这些势力扎根的千元府也能强大起来。

    所谓乡府、省府、州府,其实都只是一个代称,偏远地方没人去的就是乡府,数十个乡府形成一个省,省内最繁荣的乡府就是省府,七八个省又成一州,当中的翘楚就是州府。

    这话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乡府、省府、州府,其实本质上都没区别,唯一让他们产生区别的地方,就是它们的综合实力。

    假设有一天省府的力量超越了州府,那么彼此的身份就会掉个个儿,省府府主自然成为州牧。

    是人都有野心,千元府府主也不例外,他每年通过这种方式示好这些天才武者和他们的家族,就是等着有一天他们能够反哺千元府,让千元府一飞冲天。

    千元府府主的野心暂且不提,一行十人跟着省府派出的领队浩浩荡荡的杀向了州府,一路欢声笑语不断,豪放之词层出不穷。

    在这一路上,李荣三人重新认识了一下钱森等人,在擂台上,他们是竞争对手,彼此之间相互对立,用什么手段都正常,但到了这会儿,他们就成了同乡同党,到了州府,他们就是一路人,必须互相帮衬,就像李荣三人最初的关系一样。

    卢豪自不必说,一个光明磊落的君子,见人三分笑,任谁见了都有好感,再加上他谈吐不凡,知进退,懂分寸,是个人都喜欢。

    钱森这人就比较奇葩了,据他自己说,他们钱家人生来就是做生意的脑子,到了他这里更是如此,只不过,他把赚钱之道从倒买倒卖转移到了武道上,他想着有一天能凭借一身本事赚大钱。

    卢豪毫不避讳的说钱森是个需要时刻提防的朋友,因为他平时对朋友都是掏心掏肺的好,可保不齐哪天收了人家的钱,笑嘻嘻的就把你给卖了。

    千元府几位都是煞有介事的点着头,把钱森气得都不想说话了。

    再就是莫雷,李荣和莫雷有过一战,知道此人有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对此人戒心颇重,所以不管对方现在表现的如何谦逊大方,在他心里,都已经排除在朋友的范围之外。

    剩下的几位都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实力虚伪比起前面三位差的不要太多,李荣没结交的打算,那些人也比较自觉,知道自己等人先前对付李荣他们的手段太卑鄙,自己也不好意思说话。

    车马行驶了一整天,到了驿站就歇歇脚,等马儿吃饱喝足,再继续上路。

    从千元府到州府,两地相隔数千里,一匹好马一天可奔行三百里地,算下来最少也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才能到,这还只是个理想状态,没有考虑人马的饮食、地理环境等客观因素。

    也就是说,这一路他们至少要走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抵达州府,再等参加完州府级的考核,这一两个月的时间怕是没跑。

    路途还远,时间还长,众人也就不着急了,聊完天,该吃吃该喝喝,睡觉的睡觉,修炼的修炼,大家伙儿都过了最初几天的新鲜劲。

    长途跋涉最是无聊,别说李荣他们这些活泼好动的少年,就是千元府派来的领队也有些烦闷了。

    本来这是个好差事,带着一群往后可能出人头地的少年天才去州府,一能张脸,二能结个善缘,可没想到真正做了,才体会到其中的疲惫和枯燥。

    领队本以为自己这一路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抵达州府了,但在第五天的时候,事情有了变化,他们下一站的驿站,摊上事儿了。

    一行十余人抵达驿站的时候,发现驿站外面聚集了一大群人,个个披麻戴孝,面容缟素,扛着花圈和挽联,堵在驿站的门口不让人进出。

    和李荣他们同样被堵在外面的还有一些商人队伍和官家信使,看上去堵在门外有一段时间了,信使的脑门上都急出了汗,怀里特别加急的信件要是没能及时送出去,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商人队伍也不比信使轻松多少,他们干的是倒买倒卖的生意,需要两地跑,还得趁着时间和季节,在路上多耽误一天,不确定因素就多一些,而且市场一旦被竞争对手率先抢占,那也是不小的损失。

    所有人都急,领队也急,他是奉了命送身后这些天才去州府参加武举考核的,时间上绝不能耽误,但遇到这种事情,他本来应该好奇八卦一阵的,但此时也没了心情,直接呼唤左右侍卫上前询问原因。

    侍卫们对视一眼,无奈走上前去。那些披麻戴孝的人是不敢去问的,也不想去问,一是晦气,二也是怕惹事上身。

    商人和信使来了有一会儿了,看他们那么着急,应该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了,找他们问准没错。(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三十七章 疫病疑云

    两名侍卫各自找了一方去问,很容易就知道了结果,再凑到一起核对了一边,两边说的完全一致,应该不会差了。

    回到领队跟前,把事情捡重点说了一遍。

    李荣这些人修为都不低,那两名侍卫已经把声音压低了,但也难逃他们的耳朵。

    “大人,据商人和信使所说,前阵子驿站里来了一个老叟,说是儿子两年前来驿站当差,他是来看儿子的。可驿站里的人说,驿站里根本没这号人物,老叟不信,闯进去满地皮找了一遍,结果在离驿站三百多米的一口废置多年的水井边上发现了一具尸骨,老叟说那就他儿子,还说驿站害死了他儿子,要找出杀人凶手给儿子报仇。”

    一人说完,另一人补充道:

    “这些人都是老叟家的亲戚朋友,听说老叟的儿子被驿站里的人害死了,就都来帮忙讨公道,那些花圈挽联,也不都是给他儿子带来的。”

    这话说的很有水平,不是给他儿子带来的,那就是个别人带来的,这个人可能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也有可能是驿站里的其他人,总之就一个意思,不交出凶手,这事情就没法善了。

    “大人,遇到这种事情谁也接受不了,老叟想替儿子报仇也是情理之中,可他们这样堵住驿站,乱了秩序,却是大大的不妥,咱们是不是……”

    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是希望领队能用官身压一压这群闹事的百姓,好让自己等人通过。

    领队没那么蠢,民怨民愤是最可怕的,他要是招惹上了,那这辈子都难洗脱,说不定还会给府主带去麻烦,何必呢。

    但领队不管也不行,看目前这情况,还指不定这帮人要堵多久呢,要是真堵个十天半个月,他们还去不去州府了?

    出面不行,不出面也不行,领队一下子融入了商人和信使的环境,一起干着急。

    又过了一会儿,驿站里面出来了几个人,不知和老百姓们说了些什么,结果不但没能安抚对方,反而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还是驿站的驿兵赶出来,才避免了那人被愤怒的民众打死。

    一方动手了,而且是下死手,这问题可就升级了,驿站这边不再和气,直接派驿兵守住门口,敢进去闹事的,全部用杀威棒打出来。

    一开始还有人不信邪,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冲了进去,然后被一群驿兵打断了腿扔出来。

    这下好了,矛盾双重升级,谁都没法善了了。

    矛盾的领队一下子开心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那就不是他有能力解决的问题了。

    之后,零零碎碎的摩擦不断出现,驿站和老叟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就在这群人叫嚣着要砸掉驿站的时候,一名大夫打扮的人陪同一位官员模样的人从驿站中走了出来,面对人群说道:“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要一句。”

    原来这人是个仵作!

    仵作发话了,很可能关系到死者的死因,这下老叟这边不说话了,驿站这边也销声匿迹,大家都想知道制造这起矛盾的死者到底是怎么死的。

    “死者是病死的。”仵作说了一句话。

    这一句话在人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病死的?怎么可能!

    老叟家里第一个不答应了,他说儿子身体一直很好,没病没灾的,怎么好端端就病死了?

    老叟这边不信,驿站的驿兵也都一脸狐疑之色。

    仵作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不信,一开始我也不信,病情再重,再坚持一下也能走到驿站,怎么会突然倒在水井边上死呢?但事实就是这样。”

    “也许很多人都不清楚,在这间驿站建立之初,距离此地一里左右其实还有一座村庄,后来那座村子发生了瘟疫,人都死了,州府担心瘟疫会扩散,就封锁了这片区域,那座村子也烧毁了,唯一还剩下的就是那口水井。”

    “许多年后,因为各方面的原因,州府决定重开驿站,大约就是死者应征来此地当差的时间,当时州府派人来检查过这里,发现疫病已经消除了,州府就没再关注,只是让人在一里外的村子废墟里竖了很多黑纱,提醒路人那里曾经发生过瘟疫,轻易不要靠近。”

    “如果我猜的没错,当时死者应该是恰好路过那座村子,并且因为口渴,饮用了水井里的水,而水井因为空气不流通,水又是死水,净化能力差,可能还残留一些疫病源,死者喝了里面的水,当晚就暴病死在那里了。”

    听了仵作的话,众人有些恍然,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老叟已经哭的不行了,他年纪大,知道仵作说的这件事情,当时瘟疫闹起来的时候,附近的村子都搬离了,老叟一家就是当时搬出去的。

    事情发展到这里,问题也就解决的七七八八了,人是病死的,和驿站无关,但毕竟是来当差的路上死的,驿站于情于理都该适当表示一下,还有刚才伤了人,这钱也是要赔的。

    最后,老叟带着家人和三百两白银离开了驿站,道路再次畅通起来。

    商人和信使已经等不及了,跟驿站打了个招呼,换了车马就急急上路,驿站方面也很配合,交足了钱,连马带料一起提走,效率极高。

    事情看似得到完美的解决,但李荣和少数几个有心人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按理说,只差三百米就到驿站了,哪怕死者自己没意识到,或者天太黑,在水井旁边过了一夜才发现,当时疫病也不会那么快发作,无论如何他都能坚持走到驿站里面的。

    还有,死者被判定为感染疫病而死,尸体被仵作和驿丞以残留疫病的原因扣下了,但李荣从一开始就盯着仵作和驿丞了,他发现这两个人从验尸房出来的时候,仵作是带着手套和口罩的,但驿丞没有。

    这驿丞难道厉害到连疫病都不怕了?显然不是,这里面一定有原因。

    当然,事情究竟如何都跟李荣无关,以他的身份地位,也插手不到这件事情里去,而且驿丞已经把问题圆满的解决了,他要是再挑起什么事端,那岂不是自找死路?

    领队看了看天色,感觉再走一段天就要黑了,于是决定在驿站里住一晚再走,毕竟他们不是商人和信使,只要路上不出现意外,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驿站的人很快帮他们办理了入驻的流程手续,不过李荣却发现,仵作和驿丞在得知他们要留宿的时候,脸色明显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不知为何,李荣又想到了那个死者,他猜想仵作和驿丞的脸色变化一定和这件事情有关,但具体是什么,他不愿意深究,还是那句话,他不想多事。(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开膛手

    在驿丞的安排下,李荣一行住进了驿馆,并被告知,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千万不要随意在驿站内走动,尤其不要单独外出。

    出了老叟儿子那档子事,驿站里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尤其是瘟疫还在这事儿闹得人心惶惶,好些驿兵都不敢出去巡逻了,更别说李荣这帮人。

    不能出驿站,那就在驿馆里呆着吧,以莫雷为首的小团体又聚在了一起,开始针对驿站这次的事情品头论足,说那老叟如何如何不理智,说那驿丞如何如何不负责任。

    卢豪跟他们不是一头,闲极无聊就去拜访了一下李无双,钱森则是找上了池剑,用的名义是加深交流。

    以前是敌,现在或可为友,再加上钱森善于揣摩人心的本事,池剑分分钟就跟他勾搭在了一起。

    李荣早早栓了门在房间里修炼,他预感自己马上要突破通脉境四重了。

    对李荣来说,通脉境三重突破通脉境四重的意义不大,凭他现有的战斗力,越级挑战早就不是难事。

    时间一转到了晚上,李荣修炼的时候屏蔽了外界感官,李无双和池剑来喊他吃饭他也没听见,等他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天色已晚,天空中繁星寥落,不见月色。

    这个时间,其他人应该都睡了,李荣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驿馆的门口,呼吸着晚间清冷的空气,脑袋变得前所未有的空明。

    他看了看四周,除了驿站大门两侧站着四名驿兵,其他地方都看不到人的影子,这应该是驿丞的嘱咐起了作用。

    李荣伸展了一下拳脚,准备去上个厕所就回房睡觉,但就在他上厕所的时候,一段对话从外面传了进来。

    “你能确定老叟那儿子是被那人所杀?”

    “大人,我从业多年,接触过几次那人留下的案子,从尸检结果上来看,应该是那人所为,毕竟杀人之后还取其一根肋骨的,独此一家。”

    “如果真是那人做的,那咱们可就麻烦了?”

    先前回答的人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那这件事情咱们还往上报吗?”

    “报,当然要报,按照那人的脾气,死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我们不能随意离开,那就只能让上面派人来帮忙了。”

    “那我现在就去验尸房做一份报告出来,明日再交由大人。”

    “嗯,你去吧,切记,此事万万不可外传。”

    “是。”

    两人渐渐走远了,却不知他们一时大意,所说的话都被厕所里的李荣听了去。

    “杀人取肋骨?”李荣皱了皱眉,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天底下有这样的奇葩杀人犯。

    回到驿馆房间,李荣辗转反侧,脑袋里一直在想那个老叟儿子的死因,以及杀人取骨的凶手。

    本来他是打定主意不管这些的,但刚才听了仵作和驿丞的对话,他感觉事情不简单,可能还有巨大的危险。

    没用多久,李荣就爬起来,在房间里转悠了几圈,最后走出房间,来到李无双的房门前,轻轻叩了两下。

    “谁?”房间里传来李无双的声音。

    “是我。”李荣回答道。

    “李荣?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李无双在房间里说道,“等我一下,我披件衣裳。”

    李荣听到这话,忽然意识到自己失礼了,但这时候离开也不太好,只能硬着头皮在门口等着。

    过了一小会儿,李无双把门打开,探头往外看了看,说道:“就你一个?快进来吧。”

    李荣点了点头,猫着腰钻了进去。

    仿佛间,李荣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偷情的汉子……

    房间里燃着烛火,光线不强,有点朦胧的感觉。

    李无双侧坐在床沿上,玲珑有致的身形被突显到极致,身上披着一件纱衣,下面晶莹雪润的肌肤若影若现,看得李荣血脉喷张。

    李荣此前只觉得李无双长得好看,没想到皮肤也白,身材也好,实为不可多得的尤物。

    少年人的身体本就气血旺盛,再加上两人之间曾有过暧昧的对话,一想到李无双那句“表的很远”,李荣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思绪一旦打开,那是很难收住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烛光下,这样的气氛中,暧昧的感觉悄然而生,以燎原之势席卷而来。

    嗅着房中淡淡的少女体香,李荣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这样的反应令他有些窘迫,他看了一眼李无双,发现对方红着脸低头看鞋,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一定落入对方眼中了,不由老脸一红,干咳一声说道:“无双,我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你说。”见李荣切入了正题,李无双也从尴尬的气氛中挣脱出来,舒了口气道。

    “是这样的……”李荣整理了一下措辞,说:“你有没有听说过偏好杀人取骨的人?取的是肋骨。”

    “嗯?”李无双闻言眉头一挑,问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看到李无双的反应,李荣立刻知道有戏,连忙说道:“我就是好奇,你知道这个人?可不可以跟我说说?”

    李无双不疑有他,对李荣说道:“我不确定你听说的是否和我知道的是同一个人,但在我的印象里,杀人取骨的人只有这一个。”

    “那人是谁?”

    “没人知道他的真名,人们只是根据他杀人的习惯,称呼他为开膛手。”

    “开膛手?”

    “嗯,开膛手,据说他杀人的手法很残忍,喜欢在被害人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剖开对方的肚子,然后将他的内脏全部拉扯出来,呈现在被害人的面前,然后在被害人即将死亡的时候,折断他三根肋骨,把他的心脏掏出来,然后带走心脏和其中一根肋骨。”李无双说道。

    李荣皱起眉头:“这么残忍?就没人管管?”

    李无双苦笑道:“怎么没人管?在很早以前,开膛手还只是开膛手,他那时还只是开膛,不挖心,也不取骨,后来楚国让兵马司派人对开膛手进行过一次围剿,结果被他给逃了,从那之后他就变得行踪飘忽,而且杀人手段升级,挖心取骨都是在那次围剿之后增加的。”(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三十九章 验尸

    “他这是在报复。”李荣断言道。

    李无双点了点头:“的确是在报复,兵马司一出手,开膛手再厉害也受了重伤,据说他的心脏差一点被人打爆,一根肋骨也被人摘了去,他后面增加的这两项酷刑,其实就是对楚国的反击,因为他后来杀害的目标都和楚国官方有关,而且不论大只要被他遇到就是必死无疑的下场。”

    “原来如此,那他杀人有规律吗?”李荣继续问。

    “杀人哪有规律?你问这个到底是要干嘛?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李无双十分敏锐的捕捉到了李荣身上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李荣有些无语,女人的直觉还真是准确的可怕。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咱们到驿站的时候不是遇到一群人堵门口么?就是那个老叟儿子死了的事情。”李荣提了一句。

    李无双说:“记得,不是说是感染瘟疫病死的吗?”

    “不是病死的,是被杀死的。”李荣摇了摇头纠正道:“刚才我出去上厕所,无意中听到了仵作和驿丞的对话,他们说老叟的儿子是被人杀死的,而且极有可能就是你说的开膛手。”

    “什么?老叟的儿子是被开膛手杀死的?”李无双惊骇的睁大了双眼。

    “嘘!”李荣连忙打了个手势,压低了声音说:“别那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我也是听仵作和驿丞说的,都是猜测,具体如何不确定,但有一点,他们说老叟的儿子被人取走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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