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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若九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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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若念归的笑容越来越大,长长的眼睫垂下,掩住了那满满的都是血红色的双眼。

    血煞咒术,衍生咒术,血星碎针。以血煞之力凝结出细如毫发的针,刺入敌方身体中,封锁血脉。若强行动用力量,轻则经脉尽绝,重则全身流血而死。代价,灵力。

    这血星碎针也算是比较阴狠的咒术了,封锁血脉就等于是废了一个人。如是强行突破,更是有可能被那细如毫发的碎针刺断全身经脉,全身流血而死。这也是逼供的一种手法,控制,让人失去威胁,痛苦,让他生死不能。这种感觉,挺不错的。

    血煞咒术中多的是这类阴狠的咒术,她自然不怕那个人不说。而且,看着那个想杀自己的人疼的满地打滚,心中也是畅快的。

    沧若念归左手微动,让在他体内的血星碎针停了下来。

    念归撑着流纱精纸伞,漂浮着离地一尺,来到那个男人的身边。施施然的开口:“你明白了吧,犯在本主手里,算是你的荣幸。”

    那个男子满身都是灰色的血,但却不是不能说话。灵师的生命力本来就很强,就是将他砍成两段还能活不少时候呢!

    男人也知道,不归深渊里的人都有什么手段,他们想要什么人说些什么,有的是办法。男人也不知道,那个撑伞的人是怎么盯上他的。

    很显然,这位把念归故意拿出丹药当成了对他下套了,而且,他也忘了,是他自己死活跟上来的。

    念归其实是无定性的想要找个人了解一下不归深渊,但是你让那些疯子好好的和你谈话,估计那些疯子会以为你才是疯子吧!在别的地方,严刑逼供是不得已而为之,在不归深渊,才是上上成的谋略。

    沧若念归也不恼男人怨毒的盯着她的目光,被流纱精纸伞所扭曲的雌雄莫辩的声音流淌而出。

    “说说不归深渊吧!”

    地上的男人一愣,他满是血污的脸看不出什么神色。果然,他们是刚到不归深渊的,那么,或许他还能讨个生路。那些外来的,虽然听过不归深渊的名头,可不是真的知道这不归深渊的残酷。

    男人哑着嗓子回答道:“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放我一条生路。”

    沧若念归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宛如蝶翼的羽睫稍处,挂着小小的血珠,也跟着微微颤动了一下,滴落在地上。

    念归的左手再次无规则的律动起来。

    男人感觉到身上再次传来剧痛,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皮肤的毛孔中再次渗出大量的灰色的血。体内的经脉混乱,内脏也被那些细针刺得千疮百孔。

    沧若念归雌雄莫辩的声音在此时听来居然带着点蛊惑的味道。

    “这样,你还要生路吗?”

    男人明白,他这是伤了他的根本,就算他活下来了,也不可能恢复灵力了。他就算在此时逃过一死,到了外面,也会被那些看似自己走自己的路的人杀死的。他们杀人可没有理由,一个废人自然不可能活着。就算他侥幸逃出了不归深渊,但是外面天大地大,你绝对想不到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在这个世道上是怎么活着的。

    像他这样哪个种族都不是的,一般那些人都是见一个杀一个的。因为在他们心里,像他这样血脉不纯的人就是贱奴,天生就该死,连苟且偷生都难。

    男人也是想明白了,心中的阴毒也就更多了几分。不过是个新来的,她以为她掌控了所有吗,难道没人告诉过她,只要不归深渊的人没死,哪怕他们被砍的只剩下了头颅,都不能掉以轻心。因为,他们就算是只剩下了头颅,也会咬破敌人的咽喉。

    要死就一起死!

    男人抬起一只原本经脉尽绝的手。根根手指骨节分明,僵扣成爪,狠厉的撕下了自己的另一只手,然后就向着念归扔了过去。

    念归直接用流纱精纸伞去挡,男人到底是五级灵师,即使在手筋被挑断的情况下仍能撕下自己手并且扔像她,她倒是有点小看了这个男人。

    男人看到念归举起伞去挡,满是血污的脸上显露出丧心病狂的狰狞。

    那只断手上的血肉忽然爆开,同时,一种黑色的带着恶臭的汁液流下,滴在纸伞上,纸伞上涌动的红色光晕骤然划开一道道涟漪。

    念归皱眉,居然触动了流纱精纸伞每天三次的防御!(未完待续。。)
………………………………

第十四章 嗜极之灵溶洞迷,不归城门石俑真。

    厌恶的神色一闪而逝,再次旋转起纸伞,将那些恶臭的汁液甩开,溅向四周的洞壁。洞壁无声的开始消融,就好像被烈火灼烧的白纸,开始融化出一个个的洞来。

    那些恶臭的汁液也被甩向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瞬间惊恐的蠕动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想要逃离一样,口中更是发出惊恐的嘶吼声。但是这个溶洞实在是太小了,怎么躲得开。

    在那些汁液将要溅在他身上之前,他疯狂的喊道:“我说!我都说!求你救救我!”

    沧若念归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旋转着纸伞。

    那个男人明白她的意思,知道一些事情,并非非他不可,他只是在这个时候恰巧撞上来罢了!他闭上眼睛,认命了。腥臭的汁液溅射到身上,他马上疯狂的嚎叫起来。他的身体开始融化成黑水。他的惨叫声即使在外面的人听来,都觉得脊背发寒。

    沧若念归轻轻的转动右手的手腕,红色的纸伞旋转出漂亮完美的弧度。

    看着那坑坑洼洼的**尸体,她神色不变。旁边的洞壁上,已经被那种腥臭的汁液融开了一个人头大小的洞,通过那个洞可以看到另一边的溶洞。

    腐水,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腐水是一种腐蚀性极强的水,这种水只有在积尸洞中才会出现。只有将尸体堆积在一个洞窟中,在洞窟的正上方开一个只有小指大小的小洞。从小洞中灌入化尸水,等到尸体在化尸水中完全腐烂,用特殊的容器收集混合的水,加以提炼才可以得到腐水。

    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手中藏了腐水,也真是不怕死啊!

    这种腐水是最低级的,还带着腥臭味。要是真正的顶级腐水,可以说是带着淡淡的甜香的。哪有这么难闻!

    沧若念归凉凉的说:“阁下,不现身吗?”

    墨夜的转身,看向溶洞里面。

    这个溶洞很小,但是很长,即使以念归的眼里,也看不见这个溶洞的尽头。

    此时,正在溶洞里部岩石下,地上的黑暗波动起来,渐渐的向上融合化成了一个女子。

    这个女人,就是杀了尊刁。在战场上提醒魔爵的人。

    当然,念归不知道这些。

    那个女人只是站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黑暗完美的掩饰了她的一切,但是她身上弥散着忧伤的气息。那一瞬间,念归不知道为什么抽风的想到了那个忧郁的贵公子一般的男人――魔应殇。

    沧若念归看着那个女人,心中也是一震,开口:“沧若念归。”

    主动报名,就是示好。

    那个女人没有说话。她的身材昕长的过分,目测和魔殒华差不多高。一身浓重的黑色,她身上有着极重的危险感和锋锐的感觉,杀气太重。

    念归看那个女人没有答话的意思。念归也有点不确定,因为她身上的黑暗和忧伤是很像魔应殇,但是那满身的杀气,和那个紫蓝色的男人确实很难联系到一起。

    带着点试探。念归再次说道:“日光倾城,他,走了。”

    黑暗中。她没有动。

    念归继续说:“他死的很安然。”

    黑暗中,那静谧的身影就像是死人一样,动都没有动。

    良久,就在念归以为她会再开口了的时候,她冰冷的声音传来:“那是他的选择。”

    说完,那黑色的身影诡异的扭动了一下,开始向着更里面缓慢的移动过去。溶洞中浓郁的黑色也开始流动,隐隐的勾勒出她鬼魅的身形和移动的轨迹。

    沧若念归心中一顿,真的和魔应殇有关!似乎自从当年她到达颠倒世界起,就和魔族扯上了乱七八糟的关系。无论到哪里,似乎都可以看到魔族。

    沧若念归让墨夜跟上。

    那个身影感觉到念归的跟随,一顿,然后又再次向着前面行去。

    这些溶洞真的是四通八达,一些溶洞小的只有拳头大小,有的却有着几十米高。但是让念归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水。或许说,有水,只是她没有看见罢了。

    越是往里,洞窟就越来越大。这里面似乎很是弯弯绕绕,如果不是那个走在前面的女人,或许她根本就不可能走到这么深的地方。

    洞壁上有很多的晶体,看上去分外的美丽。有些晶体原地堆砌成几十米高的‘白塔’,晶莹剔透。石头都是幽暗的颜色,在没有光的地方流转着奇异的光晕。不归深渊是一个峡谷,看着那个女人的方向,似乎是在沿着山脉向里面走去。

    一路上,各种各样的奇观叹为观止。

    在走过一个弯路之后,念归就看到了一个幽暗的水潭。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氤氲在这里。这个地方的顶部已经看不清了,一片压抑的黑暗。这里也是与世隔绝的地方,黑暗无处不在,而阳光是最无用的东西。

    那个女人鬼魅的身影飘漂移着向前,带出道道残影。她带着念归走入旁边的洞窟中。不停的蜿蜒前行,这里就好像是迷宫一般。

    无论是什么样的地方,都有生命在顽强的生存着。但是这里,完全没有,这里有的,只是一种非常奇特,奇特到你无法理解的生灵。

    念归也有幸领略了这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这里最多的就是一种小小的生物,它并不是虫子,而是一种非常小的人形生物。似乎可以发光。他们的身体也是虚幻的,是由一些白色的光汇聚而成。

    念归惊奇的看着那些小小的生物,这些生灵,最大的也只有一个拳头大小。他们多半附着在洞壁上,一闪一闪的。在完全黑暗的地方看来,就宛若步入银河之中,那样的璀璨。

    越来越像下,越来越深,这样的黑暗和旅程让人有一种步入地狱的错觉。

    那个女人黑色的身影仍然前行着,一片黑暗中,留下一道道的波纹。看上去。仿若对于那个女人而言,所有的黑暗,都像是水一样的浓郁。

    ‘冰凌’‘白塔’,还有越来越多的幽暗的潭水。

    这一路,就好像漫游在仙境一样。

    那些小小的生物非常的有灵性,念归知道那些不是生命,而是灵。生灵生灵,有生有灵,这些应该就是所谓的灵。这些灵可不是幽灵,幽灵属于亡灵生物的一种。这些灵也被称为嗜极之灵。它们只有在一种极致的环境下才会诞生。它们的出现,往往预示着一种禁区。

    最好的例子,帝君无离。虚无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极致的一种环境,所以才诞生了灵,还是唯一的灵。

    这些小家伙没有什么危险性,只要你不毁灭破坏他们赖以生存的极致环境,他们就是无害而友善的。如果你想要毁灭这里,那么,他们就将变成最疯狂的生物。会以不可思议的方式灭杀所有。

    没有人知道哪种方式是什么,因为有幸见过的人什么都没剩下,连灵魂都不会有。

    淡淡的蔓延在心底的寒意震撼着灵魂。越美的东西越毒,这一点是定律。太美的东西。总是会藏匿着更多的污浊。这些灵的出现,就预示着这里,绝对有着什么,这种东西存在于这样的而一个峡谷中。而且。还是由这样无害而又危险至极的东西守护,或许真的很禁忌。

    沧若念归很淡然的命令墨夜按照那个女人行动的轨迹前行,念归明白。她在为她引路。

    那个女人如果是魔族,黑暗于她而言就不可能是像水一样的东西。她在指引她,让她跟她走。

    穿过重重叠叠的溶洞,走了不知道有多久。

    念归居然发现,她在目光的尽头,看到了一扇门。那扇门很诡异,这里的溶洞层层叠叠,念归一度以为这里就像是一个迷失时空,是走不出去的。但是这里,居然出现了一扇门。很突兀,那扇门连着一面墙,那面墙似乎是一个整体,被打磨的干干净净,就好像有人用自己的手指,不停的磨掉一切的瑕疵,很完美。

    他们的面前已经没有路了,前面是一个断崖。崖下,是很多很多的石雕。用不同的,很特殊的石头雕刻而成,那种石头没有办法形容颜色和质感,只能说,太像真人了。每一个,甚至连眼睫毛都雕刻的清清楚楚。除了那偶尔流转而过的属于矿石的幽光,念归都要以为底下的,是很多很多的人了。

    前面没有路了。

    那个女人的身影却仍然移动过去,她直接就攀着岩石,几个起落向着下方直接下去。

    沧若念归心中迟疑了一下,这里,似乎是一个失落之地。

    其实荒古上有很多失落的遗迹,它们都因为各种的原因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有些是因为阴谋,而有些却是为了掩藏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你踏进一个失落之城,无论那是不是你的本意,你就必然会和它联系在一起。一生都深陷其中,再也无法摆脱。

    那个女人,和魔应殇有关。引她来这里,为的是什么?

    那个女人并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头,更没有说任何的话,就好像,她根本就是一个被人操纵的傀儡。她的目的,其实只是来到这里。

    无论念归跟不跟,她都回来。所有的选择权都在念归的手上,前进,那里面等着你的,是一些本该埋葬的秘密。后退,等着你的,是迷宫一样的地下溶洞。

    沧若念归看着那女人离去浅浅的轨迹,骤然合上了流纱精纸伞。

    血红妖冶的身影暴露在这个黑暗的地下城中,点点的戾气在她的眼角眉梢之间无法散去。

    最终,她选择前进。

    失落的城?

    没有什么是她不敢的,这个世界上,有的是不怕死的人,也有的是疯子。而她,刚刚好,是一个不怕死的疯子。

    让墨夜带着自己沿着那个断崖爬下,下面是很多很多的雕像,或者说是石俑。

    墨夜的脚底,是一片平滑的地。这里都是那种特殊的石头,那种石头很像是真的,除了那流转的暗光,真的看不出有什么是不同的。

    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这里太过于光滑了。毫无着力点,就像有什么人,仔仔细细的打磨过每一个地方。每一寸,似乎都有一只只手,完全的打磨干净每一个棱角。制作这个石俑的人,一定很用心。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灌注了太多的心血。

    墨夜抱着念归穿行在那些石俑之间,每次擦肩,看着那些石俑真实的脸庞,念归却有着几分撼动。

    这些石俑是一个军团。他们守护着这里,很多都是闻所未闻的生物。他们没有那种属于半人的污浊感,只是有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沉寂安详。

    他们是一个一个被打磨出来的,这里的一切一定都是一个人完成的。因为这么多的石俑,所有的每一处的地方都打磨的完全堪称完美。如果是很多的人共同完成的话,是不可能有这么相似的雕工,不可能有近乎完全一样的完美手法。

    但是,是什么样的人,可以有着这样的耐心或者是执念。自己一寸寸的打磨所有的一切,自己慢慢的抚平所有的棱角。

    念归惊叹着,这里绝对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城池。

    循着黑暗中浅浅的黑色轨迹,念归和墨夜来到了那扇门前。

    无数次。念归感叹着所有的一切。

    即使是之前的白色‘冰塔’和那些小小的生灵,她都没有如此的震撼着。

    那些都只能算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那些都是天然形成的东西,再怎么壮丽。那也只是一种惊艳而已,那会让生灵明白自己的渺小。但是这种人为的奇迹会让你明白生命的伟大,这种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场景。

    每个人的脸都很清晰。发色服饰,年龄大小,每一寸纹理都表达的那么清楚。如果不是那种矿石的幽光,真的会以为这些东西是活着的。它们太像活的人了,这些石头也很奇特,谁见过这种和生物的肌肤纹理那么相似的石头,完全可以乱真。

    那扇门很高,很大,那个女人就站在那里。

    感受到身后的两个人,她回头,也让念归第一次看清了她的面容。

    如她所料的,入目的是紫色,但是却不是暗紫色,而是一种乌紫。那种浓郁的化不开的乌紫色,带着很特别的危险感。

    念归想起了之前魔殒华的唇,也是这种颜色。

    那个女人开口说:“非殇,吾名非殇,魔应殇之妹。”

    沧若念归带着点震惊的看着她,表达了自己的不解。

    魔应殇有个妹妹?!

    如果是真的,为什么魔族内没有半点的记录,没有半点的消息。

    魔应殇的母亲出身很普通,她只是一个魔族小家族里的一个女儿。在魔君当年还是王的时候与他偶遇,那时的魔君还没有遇到魔后,然后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可以说,除了魔后以外,那个女子也算是魔君唯一真心待过的,只是在生下魔应殇之后,就逝去了。

    非殇也不管念归在想些什么,只是接下去说:“这里,我和兄长被追杀时发现的。这座城,在等一个人来。我想它现在等到了。”

    说完,非殇转身就向着来时的路离去了。

    沧若念归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没有阻拦,就看着她离去。

    短短的两句话,就已经基本上让她明白了大致的始末。

    非殇和魔应殇,如果真如她所言是一对兄妹,当年他们因为某些事情被追杀。不得已之下逃进了不归深渊,有被逼进了溶洞。慌乱的逃命中,可能是碰巧的冲进了这里。而且,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得知了这座城在等一个人,而又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得知了那个人可能是她。

    沧若念归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魔应殇时,魔应殇对她的试探和那支舞。或许魔应殇不是在试探她对于魔族的态度,而是在试探她到底是不是这座城正在等待的人。而且,他们恐怕也不是自愿寻找这座城所等待的人的。

    既然创造了这里的人有本事留下这么一座城,怎么可能没本事实现自己的目的呢?!

    如今,事情终了,无论非殇是不是魔应殇的妹妹,她也可以离开了。

    创造这里的人绝对不怕人发现这里的一切,因为一切妄图毁灭这里的人,都会被嗜极之灵所杀,绝对不会有例外。这里能够保存的这么完好,恐怕也是那些嗜极之灵。

    那么城内中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是怎么样的极致环境呢?!

    沧若念归明白,非殇没有进过这座城。

    沧若念归见过的城不多,但是都是非常震撼人心的城。

    赌城虽然是小城,但是那弥散着的纸醉金迷的气息,就像是**窟。魔夜之都的黑暗长街,妖灵城的繁华。但是,这座城池,很特别。

    城墙上没有任何的花纹,平滑,干净,只有上面刻着‘不归城’三个字。

    沧若念归挣开墨夜的怀抱,血色的双眼中流转着莫名的光。已经失去跳动的心脏骤然跳动,狠厉的钝痛弥散在身体中。

    城门上,刻着一段话。刻得很浅,几乎完全看不出来。但是那浅浅的痕迹,却刺进了念归的心中。(未完待续。。)

    ps:  周一!五千哦!
………………………………

第十五章 鲜血为引镂空铸,安魂殿堂六扇门。

    【我在心脏的深处铸造一座城,

    渴望将你困锁于城中,

    让我得到心中所望,

    无法可逃。

    我在不归的路上渐渐的远行,

    只求将骨灰洒入城中,

    让我可以徘徊于此,

    再次相见。

    我在细细的雕琢每一寸角落,

    希求予你完美的殿堂,

    让我了却一世执念,

    不悔此生。】

    心中的刺痛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那是一种莫名的疼痛,不像提起‘他’时,那样的痛的不能自己。此时更多的,是一种苦涩和心酸,和剧烈的刺痛蔓延到血液里。浓重的情感压抑的几乎不能自己。

    城门和城墙是严丝合缝的,就好像那本来就是一体一样。

    这段浅浅刻痕的话下,是一朵镂空的曼珠沙华。

    沧若念归好笑的甩去心中所有的感思,其实不论如何,那段记忆,她想不起来也不想想起来。只是,看着那清俊而凌厉的笔锋,刻在这段话的人,倒是有可能和在回头崖上刻下这段话的是一个人。

    念归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伸出左手,轻轻的抚在镂空的曼珠沙华上。宝石一样的指甲缝隙中,血液无声的落入那镂空的痕迹中。

    这个地方既然是镂空的,不能放进去什么,那么就只能是向里面灌注些什么。

    什么都东西是自己身上最特别,也最可以识别自己的身份的呢?

    当然的血。

    看着自己的殷红的血注入镂空的曼珠沙华中,血液并没有滴落,而是流淌在那里。那些镂空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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