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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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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几乎陷入昏迷的莫馨言坐在墙角,以自己高大的身形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襟,俯头吸出她肩部的黑血,并吐到地上。
“喂,凌护卫,小姐是千金之躯,你……无礼。”一旁的小兰吃惊地睁大眼睛,连忙拉住他。
凌江的眼光寒光一闪,冷冷道:“放手!”
慑人的气势顿时令小兰松开手,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好痛!全身如针扎的疼痛,与心脏处欲振乏力的麻痹感,她像浸在火炉中一样。莫馨言不禁低声呻吟,修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着,睁开酸涩的眼睛。
发生了什么事?呵,自己是中了暗算!原已溃散的神智逐渐归位,同时,她亦发觉,自己竟被他抱在怀里,衣襟半露,一抹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
“啊……”虚弱地轻呼出声,她挣扎欲起,却被更强壮的臂弯禁锢住了身子,动弹不得。同时,看到他在她肩头的创处吮吸,然后往地下吐出一滩黑血。
原本流着黑血的创口,逐渐恢复了鲜红的颜色。
原来他是在替她吸毒!莫馨言顿时停止了挣扎。肩部的伤口火烧般的炙痛,因他冰凉的唇泌入无限凉意,每当他的唇与她的伤口相触时,她全身就会禁不住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痛楚,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她更看清了他的脸庞。英俊、冷凝而犀利的线条,雕刻般的深邃五官,他,实在是好看得过分!
“对不起。”她喃喃吐出心中的歉意。都是自己不好,如果早听他的,就根本不会有事。
凌江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吐出最后的黑血,将她扶起。脚尖刚一落地,便一阵晕眩,正当惊觉自己就要倒下的时候,又被搂入一张宽阔结实的胸膛。
是他的味道!昏昏沉沉,却是无比依赖他,她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腰。
铁箭山庄。荐轩堂
“什么!”莫展雄一拳拍在桌子上,坚实的檀木桌顿时出现一道裂痕。
“庄主息怒。”跟在身边的庄青峰连忙道。
“属下失职,请庄主赐罪。”凌江神色不动地说道。
“可曾查到是何人所为?”莫展雄满脸怒容,那些人胆子不小,竟敢对他的女儿出手!
“属下逮到主使者之一毒蜘蛛,已关人大牢。”凌江道。
“给我严刑拷打,撬开他的嘴!如果让我查到谁是主谋,一定把他挫骨扬灰。”他的五官都因愤怒而扭曲。
莲阁
“醒了醒了!”听到小兰欣喜的声音,莫馨言缓缓睁眼。已是晚上了吧,自己的卧房内挤满了人,不仅有莫炫,娘亲,连父亲都来了。
“姐姐,伤口还疼吗?”年仅十二岁的莫炫稚气地问道。
“没事了。”她露出一个微笑。
“相公,你不是说有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守着言儿,绝对不会有危险的吗?怎么还会受这么重的伤?”莫夫人不禁怪道。
“娘亲,不关那个护卫的事,是我不好。”莫馨言挣扎着坐起来。“他警告过我,但我硬是不听他的……爹爹,你不要怪凌护卫。”
“自己都这样子了,你还要护着那个护卫!”莫夫人不满道。
“易容王的易容术天下无双,想要辨认着实不易,他能从易容王手上和毒王的闭门弟子手上将你救回来,也算大功一件,而且你的伤,并无性命之忧,所以我不会怪他。不过毕竟他有护卫不周之责,必要的惩罚还是要的。”莫展雄道。
“什么样的惩罚?”莫馨言急道。
“面壁三日,思过。”莫展雄道。
“爹爹能不能看在女儿的面上,饶过凌护卫?”
“言儿,不过是一个属下,何必管他?还是养好你的伤要紧。要是你有什么差错,我看他十条命都不够赔你。”莫夫人不屑道。
“可是……女儿的命,毕竟是他救的!”莫馨言哀求道。
“言儿,爹爹虽然赏识他,但铁箭山庄毕竟有铁箭山庄的规矩!”莫展雄道。
莫馨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铁箭山庄门规森严,这样的惩罚,不能不说是轻的了。但是今后他会怎么想她的呢?一个任性娇纵的千金小姐,想必定是如此吧!她只觉肩上的伤口,更加疼痛了。
第三章
虽有解药,伤势也并不算重,但因为受了惊吓,莫馨言当晚便发起高烧。病来如山倒,去如抽丝,一直病恹恹了几乎一个月,才略有起色。
“小姐,今天风和日丽,我们到外面晒晒太阳吧。”贴身侍女小兰一边替她梳洗一边道。
“好啊。”她点点头,闷在房里的确太久了!
将乌黑柔顺的长发挽起一个髻,仅在上面插了根白玉簪子,衬着那一脸如雪般晶莹的肌肤,虽是略有病态,却更增添了异样柔弱的风情,绝艳中透着动人心魄的清美。
小兰不禁叹道:“好美!”
她微微一笑,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是吗?真的美吗?但是为什么,从那个人眼中却看不到半点别人眼中常有的惊艳赞叹之色呢?仿佛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他的眼中,从来都没有半丝情绪的流露,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小姐,绣架中的牡丹图手绢,你只绣了一半,要不要我收起来?”小兰问道。
“不,把它搬到外面去吧,我想继续绣。”莫馨言道。
莲阁的院子,遍种牡丹,洛阳素以牡丹闻名,莲阁内,更是收集了数十株名贵品种,从雍容华贵的阳春白雪,到一支独秀的翠玉峰,从粉红蝶舞,到从外省移植来的绣狮头……应有尽有。
坐在石凳上,支起编架,莫馨言专心编着手上的牡丹绢帕!
“小姐真是心灵手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谁娶了你,真是福气。”小兰含笑看着她绣图。
莫馨言淡淡一笑。
“小姐,这个月我们还去风穴寺朝香吗?”
“算了吧,我可不想再出什么乱子,上次的事情,已经害凌护卫面壁思过三天。”莫馨言摇摇头道。
“不是我多嘴。”小兰道:“我看凌护卫的确要好好思过才行!”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莫馨言不解道。
“虽然我也知道上次凌护卫是为了救小姐,逼不得已才会撕开你的衣裳,但是……你毕竟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姐,他也该有所顾忌才对。”
“可是当时情况那么危急。”莫馨言脸颊一红。
“我知道,可是不管怎么样,我总觉得他占了你的便宜。”小兰道:“而且……我总觉得凌护卫太过狂妄,根本不像一个护卫的样子。”
“自从你我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是这个样子,不是吗?”莫馨言道。
“是啊。”小兰不禁点头道:“不过小姐,你听说了吗?他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在庄内就宿,听其他护卫说,都是歇在烟雨楼。”
“烟雨楼,是什么地方?”莫馨言问道。
“小姐,你连这都不知道?那是洛阳最著名的妓院!”
她心中一颤,一针扎入自己的手指。“哎哟”轻呼一声,只见血珠从手指尖如泪般汨汨而出。
“扎手了吗?”小兰关心地问道,连忙递过一块手绢。
接过手绢,她压住伤口,手指上的疼痛仿佛麻木了般一点也感觉不到,惟一能感到的,便是胸口起起伏伏的揪痛。
耳边,还听到小兰继续絮絮叨叨。“听说他已经做了烟雨楼最红头牌的入幕之宾。那个女子还宣称,只要凌护卫能娶她,即使为妾,她也愿意倒贴进门,我还真没见过那么无耻的女人!果然是欢场中的女子,这样没脸的事情都做得出!”
“是吗?”她喃喃道,握紧手指,只觉满嘴的苦涩。
“其实也难怪……”她缓缓说道,望着满园芬芳的牡丹,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怅然之色。
“嗯?”小兰不解地歪头看她。
“天下只有专情的女子,却没有专情的男子。”莫馨言叹道,定定神,拿起针线,继续编着牡丹图。
缕缕线丝绕在手上,绕得心儿,也乱了。
印心亭边,亭上有月,月明星稀。
亭中有琴,琴声悠扬,如泣似诉,只见琴上纤指飞扬,素手冷弦相互应和,高山流水般的音律,正如湖面的流光般汨汨流动。
弹琴的女子,在清淡月光、邻邻水波映照下,依稀可辨,她的身形纤细优美,一袭白衣如雪,披散的黑发微微飘扬,犹如梦中之人般幽远清雅。
莫馨言不知自己已经在亭里弹了多久的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弹琴,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弹过了。
摒退了身边所有贴身丫环,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湖水、明月、疏星,抒发着心里的郁闷和怅然。
到底……是在为谁郁闷,为谁怅然,为谁心痛?
无法启齿的心事,仅于幽夜下黯然独放的牡丹,怅然仰望天际,知晓和白天的距离,互古遥远。
琴音由缓到急、由轻自重,前一刻仍悠然如清莲花开、小舟轻荡,后一刻便似金蛇狂舞、风骤雨狂,疾电雷鸣!
“绑”地一声,琴弦应声而断,琴音嘎然而止!莫馨言怔怔望着微微泌出血的手指指尖,一阵心酸,止不住要落下泪来。
武林盟主的掌上明珠,铁箭山庄的大小姐,武林第一美人……这些光环套在自己头上,并不令她欣喜,反而觉得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伫立亭中良久良久,湖上夜雾渐浓,尘缘似梦。她轻叹一声,缓缓转过身来。
蓦地,她低低发出一声惊呼,乍见站立于亭外一抹高大冷凝的背影!
“你……”她倒退一步,身子抵上了石桌。
竟然是他!这么晚了,整个铁箭山庄都已陷入沉睡,她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像她一样的不眠!
清冷的月光于他身上,形成光与暗的强烈反差,突显在那张雕塑般英俊的五官,每一根线条,都染上比平时更冷峻的颜色。摒去了白天阳光下温暖明亮的掩饰,此刻暴露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全身散发着阴冷之气的慑人男子!
“凌护卫,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莫馨言相信自己说话是微带结巴。
凌江一言不发,缓缓走入亭内。
“你有什么事吗?”他的迫近,令亭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十度!今天晚上的他,阴冷地令人无法迫视,这真是平时沉静肃穆的他吗?莫馨言看着他,完完全全迷惑了。
他依旧沉默,冰刃般的视线缓缓扫视断琴,然后,移到她脸上。
“呃……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有当面对你说谢谢。”莫馨言道。
在他那岩石般冷凝的脸上,黑眸是惟一闪动的有生气的存在。但那双眼眸,却从未像此刻般令她心悸。只觉那毫无情绪的寒冷视线,正如一把利刀,徐徐切割着她身上的每寸肌肤,她的心中,顿时泛起一阵寒颤。
“要有诚意。”他终于缓缓开口道,声音比那刀锋还要寒冷。
“嗯?”她不解地眨眼。
“如果要谢,拿出诚意。”他不疾不徐地解释道。
“你……想要多少赏金,但说无妨,爹爹一定会给你的。”莫馨言道。
“我不要他的。”他盯住她,就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只要你给的。”
“那……你想要什么?”莫馨言颤声道。
“你!”
斩钉截铁的一个字一出口,莫馨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到他嘴角微扬中显露的一抹阴冷笑颜和黑眸中尖锐犀利的光芒,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在开玩笑!
“你在说些什么!”她惊呼一声,后背抵上冰凉的石桌,已经退无可退,但她仍有一股止不住后退的冲动。她转身欲逃,却被他一把攫人怀中!
“放开我,你疯了,竟然对我无……”她挣扎着怒声斥,话音未落,却被他粗糙的大手一把掐住了脖子,顿时发不出声音。
“你要是敢有半点反抗,或者企图出声把别人引来,我就马上拧断你的小脖子,高贵的莫大小姐。”凌江贴近她的脸,轻轻呵气道。
他的气息喷拂在她脸颊,阴冷的笑容如今变成邪魅的狂笑,一如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
“知道了吗?”看着她那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庞,他面无表情地问道。
看到她点了点头,他终于缓缓松开手。一接触到新鲜空气,莫馨言大口大口的喘气,涨红的脸色因感到他散发出的危险而瞬间变得苍白。
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有掌控她生死的能力!
绝美的容颜因惊吓而血色顿失,如朝露般轻盈似梦的双眸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更激发了他肆虐的欲望。
右手揽住她的腰禁锢在胸前,左手猛地一把扯下了她的衣襟,她那晶莹如玉般的肌肤顿时暴露在他眼前,就在今晚,他要把那平时如仙子般高雅圣洁的她,当成自己掌中俘获的玩物!
黑暗纠结着月光的清冷,化为一付刺入骨髓的画面:昔日呕血的惨状历历在目,悲泣的哭喊似乎连上苍都欲掉泪……不,他没有泪,有的,只是满腔的恨与冷!
是时候了,一切都该他们还他!
饥渴的血液跳动仇恨的火焰。
殷红的处子之血,自白皙的大腿间流下,宣告他强硬的占有,也宣告了她身心的沦陷。
清冷月光下,只见亭中两具互相交缠、急剧起伏的躯体。
无法言喻的痛楚攫取了她的所有神智,娇弱的身躯,承受他那如狂风暴雨般的凌虐,身子不停地微微起伏,正如雨中被风打击得七零八落的牡丹。她,已经无力控制,更无力反抗,只能任凭他带领着,一步一步走向黑暗。
终于,在无数次狂潮往来反复的冲激之后,欲望攀升的最高峰,只听得他闷哼一声,喷射出炽热的欲望,而她,也在无法掌控的狂潮中,全身不停战栗着,抽搐着,仿佛天与地,都不复存在,惟一能看到的,便是眼前这个男子,这个对她为所欲为的狂徒!
第四章
月夜如梦,万籁俱寂。
莲阁内,掠过一道黑影,如风一般,消失在主人的里套间内。
一下子被人重重地摔倒在床榻中,几乎已陷入昏迷的莫馨言立即惊醒过来。
“你……”身上的衣衫已破烂不堪,几乎遮不住白皙的身子,莫馨言抓住被子盖住自己,又惧又怕地看着凌江,不敢相信此刻他还能如此平静而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全身,尤其是私处隐隐的疼痛,告诉她,方才曾遭遇了怎样令人难堪的羞辱与折磨!
“你还有脸站在这里!”看着眼前这个恶魔,一个永远不能醒来的噩梦,她全身不禁微微发抖。
“轻声点。”凌江一个欺身凑近她面前。“如果不想被婢女发现你的这付惨状,就给我乖一点。”
“既然怕被人发现,你居然还对我做出这种事,如果让我爹爹知道了,一定把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毕竟是武林盟主的女儿,虽然外表柔弱,但是骨子里,仍透着一股勇敢与倔强。
凌江一下擒住她那纤细的下巴,冷冷地看入她的眼睛,一字一字道:“如果我死了,也一定拉你下黄泉。”
说罢,他猛地吻上她的唇,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吻。莫馨言只觉从他的舌中递来一颗小小的药丸,她本能地想抗拒,但他的大掌却突然抚上她的胸部,她不禁一声轻呼,摔不及防地吞下了那粒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后,她狠狠盯着他,试图呕出药丸,却根本没有用。
“伤情丸。”凌江冷冷道。
“那是什么?”
“天下奇毒。毒发之时,会经脉断裂,五脏尽碎,吐血而亡。”平静无波的声调,不轻不重。
“什么?”莫馨言震惊地睁大眼睛。“你如果想杀我,一剑就可以了,何必这么麻烦。”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的美人。”虽是戏谵的语气,但他脸上,却并无半点戏谵之色,反而沉静得异常可怕。
“那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真的好可怕!她浑身发抖。
凌江缓缓直起身,高大的身形如神一般,立于她面前。“你有两个选择,高贵的莫大小姐。告诉你父亲,下场是马上毒发身亡。不然就乖乖听我的话。”
“你真卑鄙!”莫馨言脸色发白地看着他。
“卑鄙?”他冷笑,月光下惟能见他那一双闪着寒光的黑眸。“对自己的东西,不必那么客气。”
“我不是你的什么东西……”她断然否决,虽然身子已被他所夺,但这绝不意味着她就此甘心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话音才一落,他便如猛豹般直扑过来,将她压倒在榻上,同时,他的手指毫无预兆地突然伸入她的幽谷中,强硬地搅动起来。
“呃……”她闭上眼,转过头以逃避那难堪的羞辱,停留在自己体内的手指如有魔力般,令她全身痉挛。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强硬地扳过她的脸,他逼她与他直视。“你是我的,每寸肌肤,每滴血液,都是我的。”
她是他的!他一定要把这一点,深深敲进她的骨髓里!
“你……”莫馨言浑身颤栗地望着眼前狂佞肆虐的男子,私处的幽谷因充满淫秽绮靡的挑逗而勾起了生嫩的情欲,不敢相信,她,又湿了。
“你肯定有什么目的,才会来到铁箭山庄!”她咬牙道,双手揪紧被单,被动地承受他的戏弄。“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到底想怎么样?”
凌江不动声色,加快手的力道。“我的居心就是你,我的大小姐,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你的美貌,已经令我神魂颠倒。”
“你胡说!”莫馨言睁大眼睛,嘴上虽说着动人的言词,但他的脸上,却平静得可怕,黝深的双眼,没有一丝情绪的表露。
“你很美,所以我才会忍不住侵犯你。尤其是今天晚上在月下弹琴的你。”他的脸离她仅有三尺之距,魅惑的话,自他那绯薄优美的嘴唇传出,她脸上一热,私处一阵抽搐,将他的手指不断往里吸,随后,猛地涌出湿润温暖的液体。
她羞的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这具美妙的胴体,已是他的囊中之物,凌江冷冷一笑,撤出手指。
“虽然是高贵的大小姐,淫荡起来,却别有风情。”
心里一阵难堪的刺痛,她颤声道:“你为什么总是要用这样的话来羞辱我?”
“我是个粗人,自然只会说粗话。”他面无表情道。
“我的清白,已经被你所毁,你让我今后怎么办?”莫馨言用被子将自己裹紧,仍是温暖不了从心底透出的寒气。“从今以后,只要你乖乖听我的就行。”不疾不徐地,抛下最后一句话,他的背影便如黑空中的大鸟般从窗口飞掠而去。
只剩下满室清冷的月光,和床上比月光还要凄美的人儿。
本来已渐转好的病势,经过昨夜非人的对待,随后一夜的暗泣,雪上加霜地,令她第二天便发起高烧来,并开始不断呓语。
恍恍惚惚间,只听人来人往,嘈杂纷芜,如潮夕之声,忽远又近,而她,正如一叶扁舟,在湖心急剧回旋,仿徨四顾,却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你的命,是我的!
似有人不断在她耳边低诉邪恶的魔咒,一声一声,就似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地国,她不断往下坠,往下坠,一颗心都处于极度失重的揪紧状态,终至弦断!
她猛地一惊,清醒过来。
黑夜遁去,白天来临,一室明亮,亲人的脸庞近在眼前,熟悉的容颜,此刻看来,却恍如隔世。
她的眼神无力地在空间游走,突然,看见莫展雄身后那恶魔一般的身影。“啊”地一声,她失声惨呼。
“怎么了?馨言?”莫展雄担忧地看着脸无人色的女儿。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莫馨言嘴唇哆嗦着,直指向那个昨夜折磨她的恶魔。
凌江丝毫不动,平静地看着床榻中的莫馨言,如刀锋一样的眼眸充满逼人的气势,封住了她即亟出口的控诉与揭发。
“你病糊涂了?他是凌护卫。”莫展雄显然不明白其中的玄机,温和道:“听小兰说你突然发高烧,为父恐怕你上次过于惊吓,所以特地调派凌护卫过来守住莲阁,也好令你安心。”
什么?莫馨言浑身一震,不顾病弱的身体,连忙起身道:“爹爹,莲阁向来安全,根本不需要派什么护卫。”
“话虽如此,我还是不放心你,万一贼人潜入庄内,你又不会武功,那该如何是好?虽然我已在院内外加强戒备,但莲阁一定要派驻护卫我才放心。凌护卫武功高强,你绝对可以放心!”莫展雄道。
“可是爹爹……”莫馨言大惊,怎知父亲口中可以信赖的人,竟是最不值得信赖的人!可是他远远投射过来的冷冽目光,却令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真相!
“好了。”莫展雄将她按下,道:“此事为父自有主张,你好好休养便是。”
莫馨言无奈地躺下,看着他眼中闪过的一丝讽嘲,知道自己是落入了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而她,已经逃无可逃!
高烧,灼烫着所有知感,心力交瘁的内心,终于再次跌入到昏昏沉沉的状态,仿佛一条绵长无尽的幽径,没有前端,亦没有尽头!她,就迷失在路的中央,行人匆匆,却没有一个能伸出援助之手,救她脱离苦海,摆脱梦魇!
等再次清醒之际,烛灯幽幽,一室黯然,白天,竟过得如此之快!
“小姐,感觉好些了吗?”小兰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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