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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卫-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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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子底下给他戴绿帽子,还要让他和曹太监势成水火,那么只有让曹不修睡了你,才能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虽然我也觉得陈小姐是个美人,颇为动心,但为了实施大计,还是能把持住的,所以你对我大可放心。”
陈卓目光闪动,没有接话,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苏忠转身朝曹不修招招手:“曹公子,过来吧。”
曹不修站在一群汉子中间,瞅着他们轮流抱着几个丫鬟上下其手,放浪形骸,他觉得这些人粗鲁不堪,可是看了他们杀官兵的身手后,又不敢得罪,只能隐忍,坐立不安。听到苏忠的召唤,如蒙大赦,快步走了过去,打了个招呼:“苏兄,何事唤我?”然后盯着陈卓眉目如画的脸蛋,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苏忠拍着他的肩膀说:“曹公子,现在你美梦成真的时候到来了,美人就在你面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上吧,我们给你把风。”
曹不修踌躇道:“就在这?你们都看得到……”
苏忠笑着摇摇头:“条件简陋,只能将就,你还想弄个洞房不成?真是矫情……”
他指了指里面:“我刚才看过了,再往里面走两步,转角过去有个天然的石室,大约能容纳三五人,刚好外边看不到,进去翻云覆雨吧。”然后退了出去。
曹不修等苏忠走远后,讪讪地说:“卓妹,其实我……”
陈卓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往洞内走,转眼就消失在转角处。
曹不修又惊又喜,以为陈卓为了活命,主动献身,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屁颠颠地跟了进去。
可是拐个弯到了里面的天然石室,曹不修呆住了,陈卓攥住一根发簪,将锐利的一头抵住自己的脖子,冷冷地对他说:“你就绝了这个念头吧,就算血溅当场,我也不会让你玷污的。”
“这……卓妹,你这又是何苦?”曹不修不死心,往前走了两步,准备伺机夺下发簪,口里劝道:“就算你能吓唬住我,外面那些人也不是善男信女,反正也是失身,还不如从了我呢。你放心,陈雨如果不要你,我一定会娶你的,他嫌弃你不是处子之身,我却不嫌弃你和他曾有婚约……”
“你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就自行了断!”陈卓厉声叫道,然后手上用力,发簪刺入了脖子少许,刺眼的鲜血从白皙的脖颈上流了下来,染红了衣襟,触目惊心。
曹不修绝没想到陈卓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却这么刚烈,一时慌了手脚,“你别做傻事,我不碰你就是了。”
他毕竟爱慕陈卓已久,真要眼睁睁看着对方死在自己面前,还是不忍心,之前赌咒发誓要报复陈雨的豪言壮语,随着陈卓脖子上那一抹鲜血,被抛在了九霄云外。
一个以死相逼,一个进退失据,两个人一时之间僵持在那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同一时间,官道上,陈雨坐在马上,镇定地看着匆忙从威海卫赶来的一大群骑兵。
“你就是赵同知提拔的骑兵营营官马晁?”
马晁喘着粗气,宁海州离威海卫虽然不远,但是在一个时辰内赶到,还是极耗体力。
“禀……禀伯爷,属下正是马……马晁。”
陈雨举起马鞭指着前方:“据小环说,是往东北方向去的,尽头是海岸,应该不会走太远。他们牵走了所有的马匹,官道旁边的树林里也发现了抛弃的马车,你骑术精湛,追踪骑兵的踪迹应该没问题吧?”
马晁点点头:“属下试试。”
他跳下马,从被袭的现场一路察看,跟着蹄印走了一百多步,又趴下来仔细观察了蹄印的深浅,然后折返回来。
“伯爷,这些马都是拉货用的劣马,不是战马,蹄印很好认,而且他们的马匹数量应该比人少,有一人一骑,也有两人共骑,所以有些蹄印很深,追踪起来不难。”
陈雨“啪”的一声重重甩了一下马鞭,大声下令:“全体听令:马晁负责追踪,骑兵营打头阵,步兵跟上,务必在天黑之前找到贼人的踪迹,救回陈小姐!”
所有士兵挺起胸膛,大声回答:“遵命!”
“出发!”
隆隆的蹄声响起,骑兵营一马当先,绝尘而去,大队步兵则顺着骑兵的方向跟了上去。
山洞内,纳尔泰等了半天,还不见曹不修出来,皱眉说:“苏兄弟,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离官道并没有多远,不能在这里呆太长时间,否则就有行踪败露的危险。陈雨的新娘子被劫,肯定会出动大队人马搜寻,如果被围住就糟了。”
苏忠冷静地说:“好,我去催一催。不过纳统领请放心,这里都是山岭,即使文登营搜山,一个一个山头找过来也要不少时间,我们还可以从海路撤离,到时候把曹不修和陈家小姐丢在这里等陈雨就是。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我们的目的就得达到了。”
………………………………
第四百一十四章 瞒天过海
苏忠慢慢踱步走近曹不修和陈卓所处的地方,在拐角处咳嗽几声,问道:“曹公子,事情办得如何了?此处离陈雨的老巢不远,不能久留,动作要快。”
曹不修望着目光坚定的陈卓,手足无措,对于苏忠的话不知道如何回答,犹豫了片刻后,含糊地应道:“陈小姐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也有些放不开,再等等吧……”
苏忠半信半疑,侧耳听了片刻,下了最后通牒:“我再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如果还没有办成事,就让我的兄弟们一起来帮你吧——陈小姐长得俊,外面那些兄弟们可都垂涎三尺呢!”
陈卓听了这句话,脸色大变。等苏忠的脚步声远去后,她死死盯着曹不修,咬牙道:“曹不修,枉费我几年来视你为兄长,想不到你心思这般龌蹉,得不到我的心,居然找来这么一些魑魅魍魉之徒作践我!”
一想到一群粗鄙的汉子觊觎自己的身体,陈卓就觉得无比恶心,“今日之事都因你而起,真要让他们碰了我的身子,我就算死后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曹不修惶恐地说:“卓妹,你要相信我:我一直爱慕你,想要得到你的人和心,连看着你嫁给陈雨都忍受不了,又怎么拱手让给一群粗鲁汉子糟践?我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这些人在济南府主动接近我,刻意结交,出手也大方,对我言听计从,掳人的计划也是他们提出来的,说是要给我解气,态度一直是毕恭毕敬,可是今日怎么就完全不一样了。”
陈卓一阵气苦:“你被人利用了,却毁了我一辈子……”
曹不修看着陈卓捂住心口、泫泪欲滴的模样,宛如书中描述的西子捧心,即便捧心而颦也美丽动人,心中泛起怜爱之情,脑子一热,忍不住脱口而出:“卓妹,你放心,我踏错了第一步,却不会继续错下去。你听我的,咱们如此这般,把这些人应付过去……”
苏忠回到纳尔泰等人之间,耐着性子等了小半个时辰,眼睛却一直盯着洞内深处。
此时纳尔泰的手下已经按捺不住欲火,调戏了一番丫鬟之后,纷纷剥光了对方的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躯体,按在地上,褪下裤子就胡天胡地起来,一时间女子的哭喊声、男子的呻吟声在洞内回响不断。苏忠心中鄙夷这些鞑子和野兽无异,暗自啐了一口,却也被眼前充满原始欲望的情景弄的面红耳赤。
纳尔泰也找了一个模样最端正的丫鬟发泄,完事之后满足的站起来,系好裤子,把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推到苏忠面前,淫笑道:“苏兄弟,这么干等太无趣,及时行乐才是正经,这个女人不错,又白又嫩,送与你享用!”
苏忠心想,你刚刚才染指过的女子,脏的很,我怎么会碰?心中嫌弃,面上却欢喜得很,一把搂住了女人,笑道:“多谢纳统领。只不过现在有心事,没心情睡女人。”
纳尔泰扭头望着洞内,不满地说:“兄弟们都差不多完事了,这家伙进去了这么久,却还不出来,总不会跟太监的时间长了,那话儿都不行了吧?”
他大踏步往里面走去,边走边说:“爷可没工夫等下去,如果他不行,就交给我的手下代劳。只要破了那女人的身子,整件事情推到姓曹的身上,一样可以让陈雨和曹太监撕破脸。”
苏忠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伸出手,张了张嘴,却把话咽了回去,把怀中的女人推到一边,起身跟了上去。站在他旁边的汉子还没轮到发泄,早就欲火中烧了,见苏忠不要,一把拉住女人按倒,狞笑着扑了上去。
纳尔泰和苏忠走近之后,正准备开口,却见曹不修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衣襟半敞开,露出了胸膛,陈卓则怯生生地跟在后面,满脸泪痕,发髻凌乱,衣服也有几处被撕破。
苏忠愣了愣,然后似笑非笑地说:“完事了?倒挺快。我还以为陈小姐是什么贞洁烈女,要上演一出宁死不从的戏码,可是翻云覆雨一番下来,一点挣扎呼喊的声音都没听到,该不会是情到浓处,半推半就吧?”
陈卓默然不语,曹不修笑着解释:“你们在外面胡天胡地,动静太大,我们两人在里面就算有些什么响动你听不到也正常。卓妹虽然许配给了陈雨,但只是碍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抗拒,但我和她认识在先,还是有感情的,说些软话,好好哄一哄,也就从了。再说了,我可是拍着胸脯许诺,如果她被陈雨悔婚,我就会迎娶她过门的!”
苏忠眼神闪烁:“哦?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他策划这次行动的目的,首先是为了羞辱陈雨,其次就是让陈雨与曹吉安,乃至其背后的靠山崇祯反目成仇。如果曹不修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就是最完美的结局。
纳尔泰却盯着陈卓脖子侧面的伤口狐疑地问:“你们办的是男女之事,为什么她脖子上有新鲜的伤口,还是利器刺伤,而且衣服上也有血迹?”
曹不修一时语塞,心中有些慌乱,陈卓的伤口不深,血已经止住,还用手帕擦拭了脖子的血痕,但是伤口掩盖不了,衣服上的血迹也没办法去掉。该怎么解释?如果让这些人知道自己和陈卓联手欺骗,会不会恼羞成怒,伤害自己的性命?瞧他们屠杀官兵的狠劲,自己义父的名头只怕吓不住他们。这一瞬间,他有些后悔,不该一时心软,为了陈卓把自己也搭进去。
陈卓却冷冷地说:“你们真当我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如果不是他承诺事后娶我,当时我就用发簪自尽了,绝不止这么一个小口子,免得被人糟蹋了身子,还要背负着荡妇的恶名!”
这下苏忠和纳尔泰都不再怀疑了。苏忠大笑着说:“没想到坏事变成好事,反倒促成了一桩姻缘。曹公子,迎娶美娇娘的那一天,可不要忘了我这个媒人?”
曹不修松了一口气,笑道:“到了那天一定请诸位来喝喜酒……”
话音未落,门口把守的人冲入山洞,远远地喊道:“主子,不好了,明狗似乎发现了咱们的踪迹,径直往这边山头过来了!”
………………………………
第四百一十五章 正面交锋
所有人闻言都吃了一惊,来得这么快?
纳尔泰“锵”的一声拔出顺刀,说道:“明狗比想象的要精明,居然这么快就能找到咱们藏身的地方。此地不宜久留,苏兄弟,把他们两人留下,我们赶紧撤!”
苏忠点点头,跟着纳尔泰就往洞外走。
曹不修慌了起来,伸手去拉苏忠的胳膊:“苏兄,你可不能把我抛下啊,落到陈雨手里,我小命难保……”
苏忠轻轻挣脱,笑着回答:“曹兄不用怕,有你义父在,他不敢伤你性命的,最多也是吃点皮肉之苦,想要抱得美人归,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纳尔泰大踏步前行,低吼了几声满语,正在发泄兽欲的汉子们恋恋不舍地放下怀中的女人,穿好衣裤,提起兵刃跟在他后面往洞口走。
一行人来到洞外,站在山岭上居高临下一看,山脚下到处是密密麻麻的士兵,把这座山头下山的道路全部堵住,看样子打算围攻;外围还有一支几百人的骑兵,没有参与围山,似乎是机动力量,用于追捕漏网之鱼。
纳尔泰脸色严峻:“这下有些麻烦了。他们之中有善于追踪的高手,我们也是大意了,没有掩饰蹄印的痕迹。”
苏忠皱眉问:“有什么办法逃脱吗?”
纳尔泰摇摇头:“如果他们来得晚一些,合围之势未成,我们可以找漏洞下山;现在就算找个薄弱的地方突围,那支几百人的骑兵也不会放过咱们,就凭我们这些劣马,是跑不过军中精挑细选的战马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
“不怕,我们手中还有筹码。”纳尔泰指了指刚从洞里钻出来的曹不修和陈卓,“人质在手,陈雨总不会连他即将过门的女人一块杀了吧?”
苏忠却有些担忧,如果让陈雨知道自己还没拜堂的妻子已经失身,说不定会恼羞成怒,把陈卓一块杀了,事后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这些人身上,陈应元也无可奈何。毕竟没有人愿意戴绿帽子,尤其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个计划从筹划到实施都很顺利,唯独最后收官的关头出了意外,没有及时抽身撤离。
纳尔泰举着刀,走到了陈卓旁边,狞笑着说:“美人,能否顺利脱身,就指望你了。”
陈卓垂下头,没有说话,避免刺激到对方。
没过多久,大队人马登上了山头,将一行人围个水泄不通。
陈雨铁青着脸在近卫队士兵的护送下走到五十步开外,冷冷地来回扫视了一圈。当发现躲在人群中畏畏缩缩的曹不修之后,他从牙齿缝迸出了一句话:“曹不修,今日你做下这样的事情,必定要付出代价,哪怕你那便宜干爹来了,也救不了你!”
曹不修掳人之前的愤懑和强硬态度消失的无影无踪,面对周围冰冷的刺刀和陈雨的威胁,他只剩下了恐惧,闻言开始浑身发抖。
陈雨没有再理会曹不修,目光巡视了一圈后在苏忠脸上定格,他回忆了一番,然后狐疑地问:“你是苏大牙的义子,在辽河上背叛并袭击过我的那个家伙?”
苏忠皮笑肉不笑地说:“大人好记性,我这么无足轻重的小人物都能记住。”
“本来你这种角色确实不值得本官耗费脑子记住。”陈雨冷冷地说,“但是你在辽河打算刺杀本官,我这个人对仇人记得特别牢,所以,除非你死了,要不然这笔账会一直记着。”
苏忠阴恻恻地回答:“承蒙大人记挂,我也一直记着大人给我的耻辱,所以今天我才出现在这里。”
“呵呵,耻辱?你说的是苏颖吧?”陈雨冷笑着说,“以你的品行和为人,即使她没遇见我,你也没戏。所谓横刀夺爱的耻辱,无非是你一厢情愿的幻觉罢了。”
这句话可谓诛心,苏忠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其难看,双手紧紧握拳,强忍着冲出去的念头。
陈雨又看了看举着刀站在陈卓身后的纳尔泰,镇定地说:“那些死去官兵身上中的箭矢都是军中强弓所射,绝非山贼所为,而且箭头上有倒刺,十分歹毒,也不像明军的制式武器。放眼整个山东,没有哪支官兵敢与本官公开为敌,而本官的敌人中,能以多胜少并从容撤退的,只有满清鞑子。所以,本官大胆猜测,你们是从盛京过来的吧?”
纳尔泰咧嘴一笑:“明国文成伯果然是人中龙凤,一眼就看出了我们的来历,既然如此,也就不必遮掩了。没错,我是大清镶红旗的牛录额真纳尔泰,奉命潜入山东公干,这件事就是我们干的。”
说着,他取下了毡帽,往地上一扔。其余人也纷纷取下毡帽,露出了光溜溜的脑门和后脑勺的金钱鼠尾辫。
曹不修大惊失色,指着纳尔泰和苏忠哆嗦着说:“你们是鞑子?居然哄骗我是辽东商人……”
纳尔泰懒得理会他,将刀架在陈卓脖子上,对陈雨说:“文成伯,废话少说,你们虽然人多,但是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我手中,如果不想她死在你面前,就放我们走!”
陈雨不动声色地说:“你以为挟持了本官未过门的妻子,本官会就范吗?”
他对张富贵下令:“准备动手,务必不让一人漏网!”
“遵命!”张富贵大声说,“全体都有,上刺刀,做好战斗准备!”
纳尔泰意外地问:“你吓唬谁呢?这可是你的女人,还是登莱巡抚的千金,你舍得让她死,或者说,你敢亲手送她去死?陈应元会放过你?”
陈雨冷静地说:“本官北拒鞑虏、东征倭国,在大明得罪的人也不少,早已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自然不会接受鞑子的要挟,作为我的女人,也要有这样的觉悟。本官相信,在大是大非面前,陈军门和他的女儿,都会体谅我作出的选择。”
陈卓高声说:“夫君,妾身虽未过门,但早已把自己看做了你的人。你尽管放手去做,不要担心我的安危,只求死后能给我立块碑,给我妻子的名份。”
纳尔泰吃惊地看了看陈卓,又看了看陈雨,喃喃道:“两个都是疯子,都疯了!”
苏忠暗自叹了口气,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为了名声,陈雨不惜下狠手借刀杀人,送陈卓去死,而陈卓居然也宁愿以死亡来保全名节。看来今日是逃不出去了。
………………………………
第四百一十六章
对于陈雨的决绝,纳尔泰和苏忠等人固然意外,曹不修更是大吃一惊,他急忙喊道:“陈指挥使,不不,伯爷,您可不能这么做啊,就当为了您夫人积德行善,刀下留人吧。我和您夫人她其实……”
“啪”的一声,陈卓使出了全身力气,用力扇了曹不修一记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把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
“你有什么脸面向我夫君求饶?”陈卓厉声呵斥。
曹不修摸着脸上的五个手指印,吃惊地望着陈卓,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其实自己和她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难道向陈雨说明实情不好吗?说不定能让陈雨放自己一马。
等余光看到纳尔泰等人狐疑地盯着自己时,曹不修瞬时福至心灵,想通了其中的奥妙:陈雨俩口子这是在唱双簧!
如果在众人眼里陈卓已经失身,而且陈雨也放出了狠话,扬言不顾及未婚妻的生死,那么在纳尔泰、苏忠看来,借刀杀人,除掉已经失去贞节的陈卓,免得成为自己今后的累赘,是陈雨这种上位者合情合理的选择。既然人质已经失去了作用,纳尔泰等人也就不会把脱身的希望寄托在陈卓身上,反倒给了陈雨趁乱解救自己女人的机会。
可是如果让纳尔泰等人知道实情,那么陈卓就是最好不过的人质,奇货可居,这样一来陈雨就投鼠忌器、进退两难了。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且是封疆大吏的千金,既然陈卓保住了贞节,陈雨没有理由不救人,就算他心黑下得了手,陈应元也不会答应。陈卓肯定是担心被纳尔泰等人识破,才会果断出手阻止曹不修。
曹不修身上顿时冒出了冷汗,陈雨固然奸诈霸道,但陈卓这个娇滴滴的女人也不是善茬,心机很深,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可是,这件事就只有自己和陈卓知道,陈雨又怎么判断的呢?曹不修想来想去也弄不明白。
纳尔泰眼见形势不妙,低声对苏忠说:“怎么办,看样子陈雨是不打算顾及自己女人的安危了,没了人质,我们想脱身就难了……”
苏忠阴着脸说:“何止是不顾安危,他分明是想借我们的手除去这个累赘!如果这女人活着回去,休又不能休,杀又不能杀,还会让他成为官场的笑柄,完全是个烫手山芋。只有这女人死了,才不会损害他的名声,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纳尔泰摇摇头:“你们汉人做事忒歹毒了,绕着弯子害人性命,还是至亲之人,真真不如我们满人爽利。依我说,不如一刀剁了这女人,然后跟他们拼了,死了就死了,能逃出去就是赚到。”
苏忠按住他的刀柄,“纳统领,反正今日凶多吉少,又何必让陈雨痛快?留下这个女人的性命吧,我们不杀她,陈雨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弑妻。只要她活着,陈雨这顶绿帽子就戴定了,而且一定会把怒气撒到曹太监身上,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两人嘀咕的时候,陈雨举起了右手,朝前虚劈:“动手!”
文登营士兵们没有开枪射击,而是端起刺刀朝敌人冲了上去。纳尔泰等人见状,也不甘示弱,举起顺刀迎上去,战成一团。
“叮叮当当”的金属相交声不绝于耳,纳尔泰和二十多名手下与四五倍的对手绞杀在一起。他们都是清军中的精锐,对付普通的明军,以一敌三毫无问题,但经历了严格刺杀训练的文登营士兵也是优秀的职业士兵,肉搏能力差不到哪去,加上有数量的压倒性优势,一交手就占据了上风。
怒吼声、嚎叫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刀刀见血,战斗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异常惨烈。
曹不修被血腥的场面吓得面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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