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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无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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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套?”刘衍诧异道。

    裴叔东扬着下巴看了楚沉夏一眼,见他移开视线,冷笑道:“他若不自首,那就还有一线生机,可如果他自首了,那黎浮也就觉得他没什么用了,这才下了杀手。你明知道尘东一旦自首就性命难保,为什么要步步引导我们往这个方向走?枉我们还真心实意向你道歉,希望还你弟弟的清白,现在想来实在是恶心。”

    “恶心?”楚沉夏仿佛看一个智障地看他,大笑了三声道,“你说的这话,实在是我活了这么久,听到过最可笑的话。我明知道他一旦自首就性命难保?被冤枉的可是我楚沉夏的弟弟,难道我还会为了考虑你裴叔东弟弟的安危,就不顾我弟弟九年的污名了吗?那我这些年所做的努力又是为了什么?我们楚家难道欠你们裴家吗?要为你们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

    楚沉夏说着说着忽然激动地站了起来,紧盯着裴叔东道:“我当时难道没有提醒你们吗?想动他的不止我一个,他死了,你却归罪于我,可不可笑?是我害死了裴尘东吗?裴叔东!你搞搞清楚,害死裴尘东的人是他自己!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裴叔东被他这连番的话说的心口急剧抖动,如楚沉夏所说,本来就是裴尘东对不起他们,自己现在却还要为了裴尘东的死来找他的麻烦。

    想到这里,他愤怒的脸上闪过一丝浓浓的窘迫神色,细究之下,竟还夹杂着一抹愧疚。

    刘衍见他沉声不语,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见他转身就要走,又忙将他拉住道:“叔东,等一等,这件事既然和楚沉夏无关,大家又是朋友,不如和解?免得以后看到,徒生尴尬之心。”

    裴叔东越过刘衍,撇了一眼楚沉夏,恭敬道:“多谢殿下,恕末将无法遵从,就算是我们裴家对不起楚家,可是该还的尘东也还了。我虽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可也不止于大度谦和到这地步,以后我和他就各走各的路,老死不相往来。”

    刘衍见裴叔东愤愤转身离去,回头看了楚沉夏几眼,欲言又止的神态惹得楚沉夏笑出声道:“殿下是不是想说我太过刻薄冷淡。”

    “你又何必装的如此冷淡?你并不是这样一个人啊。”刘衍目光一闪,说道。

    楚沉夏却低下头去,没有接话。

    刘正声见状,忙开口道:“殿下听说了吗?今早陛下招了六名御医入殿,却是破口大骂,一度气到要将他们斩杀示众,好在被一旁的宗大人拦下了。最后只是发配到了军营,做个军医。”

    “父皇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病了?这下糟了,半容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今早徐熙也忽然不知所踪。”刘衍果然被话题吸引了过去,着急道。

    刘正声连忙劝慰道:“殿下莫要着急,陛下没什么大事,早朝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恐怕只是龙体有些不恙罢了。”

    刘衍微微点头,却听楚沉夏摇了摇头,连忙追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看来殿下要加快动作了,朝中局势恐怕会有大变化,皇上龙体有恙的消息一经传开,只怕是会人心惶惶。”楚沉夏皱眉道。

    刘正声想了一想问道:“难道大皇子就是算准了陛下的病,想要趁机做些什么?那朱家岂不是要成为第二个柳氏?如果这个时候连平衡殿下和大皇子之间的唯一一股势力也消失了,那朝中局面就会失衡,殿下和大皇子不是成为对峙的一面,就是其中一方有可能压倒另一方。”

    “而且被压倒的一方,很有可能是殿下的势力。”楚沉夏接话道。

    刘衍被他二人这么一分析,当即也觉得事态非常严重,不确定地问道:“那这朱家,我们是救还是不救?”

    “我看得救,否则朝局动荡,那可就不好了。”刘正声凝目道。

    刘衍点了点头,又看向楚沉夏,楚沉夏果然有不同的意见,沉声道:“不救,我们已经自顾无暇了,何必费心费力去和刘彧的人周旋?不如趁机偷龙转凤,将朱家的势力转移到殿下手上。”

    (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四章 军营尴尬

    “先生说的是,救朱家不光是件费心费力的事,更重要的是朱家是一条白眼狼。不仅不懂得知恩图报,反而会随时扑起来咬我们一口。”刘正声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只是我们按着先生的这个方法已经做了很久,没有半点起色,似乎有些难度。”

    “任何事情都是有难度的,但是只要我们去做,总有方法的。”楚沉夏说着看了一眼刘衍,刘衍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刘衍从袖口中取出那牋纸道:“你上回说的这个方法,我想了想,确实可行,只是派谁去比较妥善?”

    “徐之才,除了他还有谁比这更合适呢?”楚沉夏淡淡一笑,显得十分狡诈。

    刘正声边想边点头道:“徐之才,他为人谨慎,确实适合做这个事情。只是我觉得一个人似乎不够,应该在大皇子的人中再找一人,以做呼应。”

    “刘彧的人……”刘衍沉吟了许久,才摇了摇头道,“我们安插在刘彧那里的人,谁适合做这个事情?”

    “刘彧那边不急,太明显反倒会露出马脚,先放些风声出去,就已经足够了,别的到时候再说吧。”楚沉夏说着,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急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为合适的人。”

    “谁?”

    “侧妃,她为人聪颖机灵,那份智谋放在男子里面也是佼佼者,想必由她做内应,必定功倍事成。”楚沉夏说到这里,脸上都带上来一抹喜意。

    刘衍也十分赞同地点头,刘正声却是有些不安地提问道:“侧妃?她不是江城的人吗?就算嫁给了殿下,可她到底是王铨鸣的亲生女儿啊,难不成还会为了殿下出卖自己的父亲?”

    “侧妃到底是不寻常的女子,在殿下和她父亲同时瞒着她的情况下,她竟然能猜到两方的心思。在这种情况下,她所想的,竟然是想拉拢我们双方走到一处。她的城府实在是令人佩服。”楚沉夏目露赞许,频频点头道。

    刘衍也跟着点头道:“不错,若渝一心想要拉拢我和他父亲结盟,如果他王铨鸣有一天是真心为我东宫做事。那我也不至于非要赶尽杀绝。物尽其用这个道理,想必不是空穴来风。”

    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楚沉夏,楚沉夏却是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抬头看向窗外道:“晌午了。我想去军营里看看左震。”

    说到左震,刘衍也有些惋惜道:“这朱杨二兄弟着实连累了左震,害他被父皇连降三级、扣押俸禄不说,还被责打了五十军棍,实在是委屈他了。”

    “这药你带去给他,我下午还有事,就不过去了。”刘衍说着,将桌上的瓷瓶递到了楚沉夏的手中。

    “是,我会带给他的。”

    不是冤家不聚头,楚沉夏去营帐的时候。竟然撞上了裴叔东,两人自然有些尴尬。

    但是左震并不知道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笑着招呼他二人坐下。更令人尴尬的是,这营帐内只有长凳一条。

    “你们快坐啊!”左震笑道,见他们二人还是不坐,忍不住道,“你们不坐的话,我这脖子就废了,每次抬头看你们真的是难受的紧啊!”

    两人只好坐下,还未坐稳。又听左震道:“叔东,你家里谁离世了吗?怎么左臂带着白条?”

    裴叔东一个踉跄,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重新坐稳了才道:“是……尘东……”

    “啊?尘东死了?他怎么死的?我这几天都在养伤。看来真的是与世隔绝了啊!”左震吃惊地就要起身,又是下一秒又叫唤了起来,“哎呦……我的屁股啊……”

    裴叔东扶着他重新躺下,避开话题道:“这事啊,你就别问了,到时候你总会知道的。”

    左震见他脸色黑沉。到底不愿戳他的伤口,于是想说些喜庆的事,便对楚沉夏道:“你小子,我听说你这几日大婚啊,孙大夫最后竟然做了你的妻子,实在叫人羡慕的紧啊。”

    楚沉夏嘴角抽了抽,没有搭话,左震却说上瘾了,又道:“孙大夫今日怎么没来,若是有她给我治伤,我的伤一定好的更快。”

    见楚沉夏投来一个阴厉的目光,左震连忙摆手道:“你别……别误会,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楚沉夏正要接话,裴叔东已经抢在他面前说道:“孙大夫和他并未结成夫妻,你要是喜欢,光明正大去争就是了,有什么说不出口,值得躲躲藏藏的?”

    不等左震否认,楚沉夏偏头扬声道:“我以八抬大轿迎娶半容,又和半容行了跪拜礼,如何就不是夫妻?”

    “这没洞房,也能算的上是夫妻?顶多是有名无实罢了!”裴叔东十分不客气地反驳道。

    左震见他二人左一言右一语,忍不住打趣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刚才的情景好像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哈哈哈……”

    左震笑着笑着,就笑不出声了,因为他总算是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了,张着一张嘴却不敢再说话了。

    两人都等着对方离开,也谁也没有先离开的意思,楚沉夏忽然从袖口中拿出刘衍的那瓶药,放到一旁的桌上道:“这是殿下特意托我带来的,说是对伤口有帮助,他今日公务缠身,实在不便前来探望。”

    裴叔东闻言忽然就起了身,冷冷告辞便离开了,楚沉夏这才打开了话匣子道:“左将军,我听闻你父亲曾拜前朝三品镇北大将军?可是晋朝灭亡之后,他并没有选择为新皇效力。”

    “是……家父确实做过前朝的将军,南宋建立后,倒不是他不想为陛下效力,实在是他的身体太差了,无法担起重任。”左震见他如此严肃,不由得正色道。

    楚沉夏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他老人家如今何在?”

    “****躲在宅府,不但谢绝宾客更是连门都不迈。”左震想到这里,却有些无可奈何,父亲的这一古怪毛病,谁都看不透。

    见楚沉夏十分在意自己的父亲,左震又忍不住问道:“你打听我父亲做什么?是殿下让你打听的吗?”

    “哦,倒不是……”楚沉夏微微摇头,解释道,“我外公曾也是前朝的人,他现在年事高了,忽然就想要找些老朋友叙叙旧。我听他提起过左望浒左将军的大名,所以就想替我外祖父打听打听。”

    左震摇了摇头,惋惜道:“那可真是不巧了,我方才也说了,父亲一直都是闭门不出,谢绝宾客的,恐怕你外祖父想要找我父亲唠嗑是不可能了。”

    楚沉夏却不肯放过这机会,追问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不如你告诉我左将军的住处,我去找他碰碰运气。”

    “告诉你自然是无妨的,我就是怕你空走一趟,二十几年了,我父亲可是谁都没有见,怎么可能对你例外呢?”左震显然觉得这机会太过渺小,可见楚沉夏目光灼热,便告诉了他住处的地址。

    楚沉夏答谢了一番后,左震却又忽然拉住他,目光狐疑道:“你外祖父叫什么名字?”

    “黎浮。”楚沉夏诚实答道。

    左震缓缓松开了头,摇头表示没听过这个名字,楚沉夏还是一如既往地笑道:“你不知道当然是正常的,可是我保证左将军一定知道。”

    楚沉夏依着他说的位置找去,终于在西郊处找到了那处宅子,宅子前站着有两个十分魁梧的护卫。

    楚沉夏还未上前,他们二人已走向自己,凶恶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诧异地打量了一回道:“是来找我们家老爷的吗?”

    “是,还请……”

    不等楚沉夏说完,其中一人已经冷硬打断他道:“别扯了,这他娘的,这二十多年,来找我们家老爷的从来都是些老头。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年轻的犊子,是替你爹还是替你爷爷来的?回去吧!别浪费时间了,我们老爷是不会见你的。”

    楚沉夏心中一惊,随即又反应过来,既然这么多年宾客不断,护院的不找几个彪悍的又怎么能镇住宾客?

    于是他不慌不忙道:“我确实是替我外祖父来拜访老将军的,还请两位通报一声,就说是黎浮求见。”

    “撒他娘的,你这厮,是不是没听懂老子刚刚说什么?别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数到三,给老子麻溜的滚,否则你要是少了胳膊断了腿,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楚沉夏低声一笑,替他说道:“一,二,三……”

    话音未落,那二人已经被他惹怒,龇牙咧嘴地朝他冲过来,楚沉夏却是闪身一避,往大门奔去。

    那二人一惊,从未见过这么快的步伐,忙伸手去拽他的肩口,却总是慢了一点,让楚沉夏给溜进了门。

    楚沉夏刚进门,便见一个黑影往自己蹿来,来不及准备也来不及逃离,便被这黑影一下子打飞出了门。

    待他爬起来往里面看去时,不由得惊呆了,心里也禁不住学起方才那护院的脏话来。

    撒他娘的,什么玩意儿?

    (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五章 硬闯私宅

    面前的黑影大吼了一声,却原来是一只大黑熊。楚沉夏拍了拍身前的灰尘,偏头一看,那两护院已经躲得远远的,并且环胸看起了好戏。

    那黑熊不等楚沉夏回过头来,猛地向前扑来,饶是一旁看戏的两个人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楚沉夏却是闪身一避,一下子绕到了黑熊身后。心里暗想,这黑熊虽然凶悍,可到底是畜生,再加上它四肢笨拙,又怎么可能追赶得上自己的脚步?

    这么想着,楚沉夏便往院子里冲去,令他意外的是,院子里竟然还有一只黑熊,个字不比门外那只小。

    两只黑熊前后左右夹击,他楚沉夏到底是有些没把握的,手指轻轻划过腰间的佩剑,可到底还是没有拔出。

    这黑熊毕竟是宅子的主人养的,若是自己伤了它们一处皮毛,岂不是得罪了主人?那今日之行不就白费了?

    院子里的那只黑熊似乎要比外面那只悠闲一些,它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楚沉夏,并没有凑过来的意思,倒是院外那只,重新冲进了院子。

    看那趋势,似乎是要将楚沉夏撕成碎片。

    楚沉夏的注意力却放在打量四周上,扫了一眼才往后退了两步,在半空中翻转身子到了黑熊的身后。

    黑熊十分生气,一拳又一拳捶打在树干上,满树的树叶顿时飘散下来尽数落在黑熊身上。黑熊抖了抖身子,震落那些树叶,便转身朝楚沉夏走来。

    楚沉夏见另一只黑熊失踪坐在台阶上,自顾自地十分悠哉,它身后则是一扇杉木朱门,楚沉夏断定左大将军就在里面,因此直往那边大黑熊处奔去。

    谁料,看似漫不经心的黑熊听到动静,“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两只眼紧盯着楚沉夏。看的楚沉夏不敢动弹一下。

    就在这时,那只暴躁的黑熊已经摸到楚沉夏背后,正要出爪一击,却被楚沉夏闪身避开了。这一爪自然也就落空了。

    “左老将军,有客来访不见一见吗?”楚沉夏大声喊道。

    这一喊,却是激起了那大黑熊的怒意,两腿似有千斤重,每向楚沉夏走一步。地面仿佛跟着抖了一抖。

    楚沉夏微微地退着,它就缓缓地走着,忽然听它一声大吼,就张嘴往楚沉夏扑来。这个时候,刚刚那只脾气不大好的黑熊也跟着来袭。

    两熊四掌,楚沉夏只觉得每走一步都十分地危险,每擦着爪子避过要害,都是那样的动魄惊心。

    躲闪中,楚沉夏顺手取过了一旁的竹棍,以此来抵挡那两熊尖利的爪子。可到底还是被那大黑熊一掌劈断了。

    楚沉夏也因此被这股劲头逼退了一丈,直倚着树大口喘气,见那两黑熊又要扑上来,楚沉夏无奈道:“还来?”

    话音刚落,“吱呀”一声,一扇朱门缓缓启开,那只大黑熊一下子收起了所有动作,像条狗一样冲向了门内的人。

    “好小白!”

    楚沉夏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门后缓缓出来一个白发红颜的老人,他模样虽与年轻时有所变化。可不难从他脸上推断出他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只是楚沉夏有些想不到,这样一个老人,看上去如此慈祥的一个老人,不光请了凶神恶煞的护卫看家。竟然还养了这样凶恶的两只黑熊。

    “左将军。”楚沉夏这样喊道。

    左望浒拍了拍黑熊的肩膀,示意它到一旁去,黑熊有些不情愿地走了两步,到底还是慢慢走开了。

    “什么左将军?老朽左望浒,在朝中并无职位,这位小哥是找错人了吧?”左望浒淡淡一笑。又道,“对了,吾有一儿,在朝为四品将军,看你年纪与吾儿年纪相仿,是来找他的吧?”

    楚沉夏低头笑了一声,拾起方才躲避黑熊时掉落的剑穗,左望浒见他只言不语,当即露出一丝惊奇的目光,盯着他手中的剑穗问道:“方才你明明可以出剑的,为什么不出剑?”

    “我是来找左将军说事的,不是来滋事的,自然不该拔剑。”楚沉夏答道。

    左望浒拍了拍手掌,离他不远的那只大黑熊如离弦的箭,一下子蹿来过来,他看着楚沉夏冷声道:“我方才已经说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左将军。”

    楚沉夏十分吃惊,他从不知道,原来笨拙的黑熊也能有这么快的速度,一时间竟然忘记回答左望浒的话。

    实际上,左望浒对于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也是充满了好奇。这么多年,来找他的人无一不是强冲入宅,在庭院中大呼小叫,巴不得多说几句能让自己听见。

    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却很奇怪,不仅说的话很少,就是连自己的问题也是直接选择了忽视。

    “你叫什么名字?”

    楚沉夏听到他开口问道,忙恭敬回道:“鄙人姓楚,名沉夏,是黎……”

    可是左望浒却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无情打断他道:“我不曾听过你,也不曾见过你,你回去吧,往后也不要来了,毕竟我们家小白是吃人肉长大的。”

    他这话却是没有夸张的成分,这只黑熊曾跟着他上战场,也曾徒爪空腿傻死了不少贼人,只是现在年纪有些大了,腿脚不再如以前那般灵活。

    楚沉夏对上可怖的黑熊,却没有半分退缩的意思,坚持道:“不知道左将军知不知道黎浮?”

    “黎浮?”左望浒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脑中搜索这个人的印象,正要摇头时,忽然顿住了,目光一紧问道,“难道是宁泊?”

    “宁泊?”楚沉夏跟着念了一遍,笑道,“原来,这就是外公的字。”

    “外公?你是宁泊的外孙?”

    左望浒将楚沉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冷声道:“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庭院,若是还不走,我就让小白吃了你!”

    “左将军!我听说你和我外公是生死之交……”楚沉夏刚说完这话,左望浒已经拍手示意黑熊扑过来了。

    楚沉夏一面躲闪,一面吃力听他说道:“如果今天来的是别人,那也就罢了,黎宁泊的外孙也敢到我府中来放肆?二十多年前,我就发过誓,只要黎家的人被我碰上一个,我就杀一个。”

    面对黑熊泼辣又沉重的一击,楚沉夏未免有些吃不消,整个人滚地一番,跌倒在台阶前。

    只见左望浒摸着胡子笑道:“你还不打算走吗?再不走,我的小……”

    他这话还未说完,生生转变成了惊呼声,因为楚沉夏忽然闪身一跃,冲进了身后的房间,随即是“彭”地一声关门声。

    黑熊一下子就冲了上去,撞了两下却没撞开,里面忽然传来一句极为淡定的话,“没想到左将军也是机关大师,我已经开启了机关,门是绝对打不开的,左将军叫你的小白省点力气吧。”

    “怎么可能?你竟然能启动我的机关?”左望浒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不淡定,试着推门,果然推不开。

    只能房内传来一阵乒里乓拉的声音,左望浒连忙贴着耳朵去听,急道:“臭小子!被乱动我的东西!”

    “什么声音?你是不是把我的琉璃砚台打碎了?”

    “我的捶背小人椅啊!楚沉夏你有种就呆在里面别出来,你要是敢出来,我不把你的头拧了,我就跟你外公姓!”

    楚沉夏听着房外传来左望浒气急败坏的声音,实在忍不住笑道:“我不动也可以,那左将军要不要和我好好聊聊?”

    “臭小子,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你以为打碎几件东西就可以……”左望浒忽听房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神经为之一绷,激动道,“臭小子!你给我放下,那可是我这一辈子的心血,你要是给我弄坏了,就算是把你扒皮抽筋我都不会原谅你!”

    “我只是想和左将军坐下来聊聊……”楚沉夏终于将手中的东西轻轻放下。

    门外的人也终于无奈妥协道:“好,你要聊什么,把门打开,我们进去坐下来慢慢说。”

    “咣当”一声,门忽然开了,扒着门张望的左望浒险些栽倒在地,他有些吃惊地看着他,随即目露凶光道:“好小子!让你开门,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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