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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无碑-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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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当”一声,门忽然开了,扒着门张望的左望浒险些栽倒在地,他有些吃惊地看着他,随即目露凶光道:“好小子!让你开门,你竟然还真的开门了!看我不……”

    话说到一半,目光一闪发现自己的宝贝正在他的手中,左望浒硬生生咽下了刚才的话,改口道:“里面请吧。”

    可是忘不了嘀咕一句道:“和你外公就是一个德行,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人心饽测

    “说吧,要说什么。”饶是性子不急的左望浒遇到楚沉夏也忍不住变成了急性子,在楚沉夏喝水的当口,已经第三次说这话了。

    楚沉夏也不负众望,终于放下茶杯说道:“我想问问左将军当年和我的外公黎浮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你该问的事吗?这是我和你外公的私事,不该打听的别打听。”左望浒皱眉道。

    楚沉夏对着手中奇形怪状的东西吹了口气,笑道:“这个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奇怪,左将军却当它是个宝呢?不知道它是不是金刚身,摔倒地上是不是仍旧牢固?”

    左望浒忍不住白了一眼楚沉夏,万分无奈地开口道:“大约五十年前,我和宁泊一同拜在曲子门下,曲子是公输班的传人弟子之一。他的机关术十分精湛,只要他说当今世上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顿了一顿,又道:“但那时我比较贪玩,又结识了几个附近武馆的几个孩子,整日跑到武馆和他们一起练武。师父或许是觉得我实在没有这个天分,索性把我引荐给了武馆的洪师父,后来我跟着洪师父离开了武馆,我和宁泊一别就是五年。可是谁会料到,五年后再见,我竟是和他在宫中相见。”

    楚沉夏听得入神,一时没有注意手中的分寸,见左望浒投来愤恨的眼神,这才连忙松手,冲他歉意一笑。

    左望浒这才继续道:“那时,我不过是个五品长水校尉,宁泊却和皇帝情同手足,是众人都想巴结的对象。我和他重逢之后,他便向皇帝举荐我,给了我许多此机会,也终于让我有了施展的空间。我一路节生,直至三品镇北大将军,可是好景不长……”

    “晋国灭了?”楚沉夏抢话问道。

    “不……因为宁泊的缘故,皇帝因此重视起了我。甚至连我那妹妹也被他重视了起来,可我知道的,宁泊和我妹妹早已互许终身。宁泊他当真是狠心,说什么皇命不可违。我妹妹不愿意入宫,他竟然还亲自来劝,直将她劝进了宫!”说到这里,左望浒的脸上便有些愤愤的神色。

    楚沉夏想起那日黎浮喝醉了的场景,他口中不断喊着的人想必就是左望浒的妹妹了。也是当年他舍弃整个黎家去救的皇后。

    “我认识宁泊几十年,却从未真正看透过他的心,就是那年晋朝灭亡之后,他所做的事情也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左望浒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他做了什么事是左将军不能理解的?”楚沉夏试探道。

    左望浒打量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提防什么,却听楚沉夏笑道:“其实左将军不说我也知道,是外公的复国计划是不是?”

    “看来他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左望浒垂目往后一靠,叹息道。“那你还来问我做什么?”

    “因为有的事……连外公也不知道啊。”楚沉夏狡黠一笑,却叫左望浒由内而外地打了一个冷哆嗦,目光一紧问道,“你说什么?”

    “左将军心里想的正是我要问的。”楚沉夏含糊答道。

    左望浒忽然干笑了两声,盯着他的脸摇头道:“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的。”

    “这世上哪里会有不透风的墙?否则我又怎么会不辞辛苦来找左将军?”

    左望浒是再也笑不出来了,心口一沉,冷声道:“你别问了,你要是真想知道,这世上不止我一个知晓。何必来我这里打听?总而言之,这件事,我会闭口不提带到棺材里去。”

    楚沉夏怔怔地看着他,不知说些什么好。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疙瘩,又听左望浒决绝道:“这件事,就是你拿我这屋子里所有东西来威胁我,我都不会答应,你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了。”

    不等楚沉夏反应过来。左望浒已经将他往门外一推,手中的疙瘩也随着脱手,楚沉夏忙伸手去接,却被左望浒劈手打开,听他恨恨道:“你休想再威胁我,打破了这东西,好叫我死心,也让你死心。”

    从左望浒府上出来的时候,楚沉夏整个人还是有些懵,他不明白左望浒为什么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难道事情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复杂?

    东宫门口,刘衍正和一人对立而谈,楚沉夏起初觉得自己看错了,细看之后,才惊觉那人竟真的是陈止明。

    刘衍余光一闪,望向楚沉夏道:“沉夏,你去了哪里?”

    楚沉夏利落地翻身下马,又打量了陈止明两眼,才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陈大人。”

    “多礼了。”却是陈止明回道。

    “既然殿下和陈大人还有事要谈,那我就先退下了。”楚沉夏又忍不住打量了一回二人的神色,友好如朋友,是自己眼花了不成?

    刘衍笑着拉住他道:“沉夏你急什么?止明是来向我讨教季明理案件的,这件事情你了解的比我透彻,不如你和止明聊聊?”

    楚沉夏怔了一怔,对刘衍的话多有不解,可还是轻轻一哂道:“殿下真觉得我了解的比较透彻?”

    “哈哈,今日就说到这里吧,我司里还有事,就不叨扰殿下了。”陈止明说着抱拳告辞,刘衍也笑着相送。

    等陈止明上马后,刘衍才和楚沉夏一同往宫门走去,楚沉夏迫不及待道:“既然殿下和陈大人和好如初了,那为什么不请他入殿详谈?非要杵在这大太阳底下?”

    “什么和好如初?”刘衍冷笑了一声,十分鄙夷道,“真当我刘衍是傻子吗?他这么拙劣的演技我还看不出来的话,那我刘衍就是个实打实的大傻子。”

    “殿下说他演技拙劣,殿下何尝又不是?我方才看殿下皮笑肉不笑,着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现在回想起来都……”楚沉夏说着挽起袖子,却被刘衍一掌拍开笑道,“好呀你,嘲讽人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楚沉夏也跟着笑道:“不和殿下说笑了,皇上的病要紧吗?”

    “还好,今日上朝时父皇的精神不错,下朝后我还去看了父皇一回,说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方子,效果很明显。”刘衍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松了口气。

    楚沉夏又忍不住叮嘱道:“殿下这时候可不能松气,很多事情还等着殿下去做呢……”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说这个了,中殿还有一堆公文等着我处理,我就不和你在这磨时间了。”刘衍说着,急匆匆就走,走了几步忽然又顿住脚步,回头道,“对了,你一会去找若渝谈谈,我这几日几乎是没有时间的。”

    “是。”楚沉夏低头行礼道。

    楚沉夏知道若渝在永明那的时候,倒是没有吃惊,若渝近来与永明频频接触,大抵心里是有些疑惑吧?

    毕竟永明是鲁国的公主,即使鲁国灭了,只要她还存活在这里,就有可能掀起无数的惊波骇浪。

    “参见太子妃娘娘、侧妃娘娘。”楚沉夏在她二人的目光下,缓缓行礼。

    二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楚沉夏索性自己直回了身子,对上若渝的目光,不疾不徐道:“侧妃娘娘,殿下命我与娘娘商谈商谈……”

    他说到这里就顿住了,永明侧目看向若渝,见她一脸明白了的意思,心中略微有些诧异,转而便道:“商谈什么?”

    这个问题倒是在楚沉夏的意料之中,却没想到若渝先开了口道:“不就是半容的事,我现在不想谈,你晚些再来找我吧。”

    楚沉夏闻言却没有就此走开的意思,永明如今学的机灵了些,顺口便道:“既然他找你有事,说的又与半容有关,你还是快去吧,免得耽误了事。”

    若渝瞥了楚沉夏一眼,忽然憋出一句话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着太子妃的面又有什么说不得了,你就在这说吧。”

    “是……”楚沉夏却也没有露出为难的神色,很快地接了话,顿了一顿便道,“徐老先生现在人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殿下希望可以借助江城的势力,在建康搜他一搜。”

    “嗯?半容和她师父几乎同时不见了,你不找你那失踪的未婚妻倒先关注起她师父来了。”若渝目光一闪,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楚沉夏微微点头,加重语气道:“是,殿下说了,这件事情很重要,请侧妃娘娘务必通知王盟主,全力帮助殿下找寻徐老先生。”

    “越快越好?”若渝追问道。

    “越快越好。”楚沉夏答道。

    若渝淡淡一笑,眼尾在永明的脸上一闪而过,起身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差人去找我父亲,一定会助殿下尽快找到徐老先生。”

    “那就多谢侧妃娘娘了。”楚沉夏见她要走,忙躬身行礼道。

    若渝停住脚步,回头道:“客气什么,既然我嫁给了太子殿下,那为东宫分忧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只要殿下说一句话,莫说是帮助殿下找个人这等小事了,就算是将天捅个窟窿,我们也是心甘情愿的。”

    楚沉夏低下头去,意味深长地一笑,转而又向永明告辞。

    (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七章 左宅秘密

    “她当真是这么说的?”

    “假不了。”

    刘彧见他笃定,手中的棋子没有马上落下,而是捏在手中不断摩挲着,过了许久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景旡撇了撇嘴,有些无奈道,“自从王铨鸣和东宫结盟,虽说是假结盟,可我见他倒是为东宫出了不少力,倒是我们的计划接二连三的失败。要说不怀疑他,那我就是睁着眼说瞎话。”

    刘彧没有回话,只是手一伸便将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目光沉浮道:“这些都不过是表象,细的还要用心去看。”

    “什么狗屁倒灶的,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吧。”景旡满不在乎地捻起一枚棋子,就着他方才的地方落下。

    刘彧吃惊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笑道:“哪里学来的粗鄙话?我最近看你是越发吊儿郎当的不成样子了,当心你师父将你吊打。”

    “别说这有的没的,王铨鸣那里,你打算怎么做?”景旡十分直接道。

    刘彧闻言,果然再无拐弯抹角之意,当即说道:“那件事,你可以着手去办了。”

    景旡屁股在圆凳上转了个圈,一下子跃了出去,背对着他摆手道:“我知道了,保证办成。”

    楚沉夏见那二人像棵树,笔直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便打算从一旁的围墙翻进去,却不想那二人耳朵生的极其灵敏,一下子便发现了他。

    “你这小子怎么又来了?”

    另外一名护卫偏头对他笑道:“依我看,这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

    话说这么说着,二人却没有出手的意思,楚沉夏打量了一眼庭院,以商议的口气说道:“可否劳烦二位进去通传一声?”

    “呵……你小子胆子倒不是一般的大。”其中一名个子偏高的护卫冷笑着将他从头打量到了尾。

    另外一名鼻子上有疤的护卫微微摇头道:“那你在这等着吧,我去问问我家老爷。”

    “诶,这位大哥,稍等。”楚沉夏忙叫住他,从袖口中取出一份纸递了过去道。“左将军看了这个就会明白的,麻烦了。”

    “好。”有疤的护卫接过那纸就脚步沉稳地往庭院中走去。

    楚沉夏站在这高个护卫面前,只觉得自己比他矮了一个头都不止,仰视他道:“这位大哥贵姓啊。想必不是南宋人吧?我还从未见过哪个人和大哥这般高。”

    “什么贵姓?我就是一粗人,在家排行老三,就叫余老三,那个是我表弟,叫秦正。我是土生土长的金城人。皇帝迁都,老爷也跟着少爷来了建康,那我们几个自然是要来的,”余老三似乎是觉得左望浒对面前这个年轻人有些不一般,因此对他也没什么戒心。

    楚沉夏点了点头,又问道:“余三哥在这呆了多久啊?我看你们和左将军并非一般的主仆关系啊。”

    “你这小子眼睛倒是雪亮,我们哥俩,这辈子就是誓死追随我们老爷了,别的都不说,单说这……”

    余老三才说到一半。便见秦正灰头丧气地出来了,忙追问道:“怎么了?”

    那秦正抬眸看向楚沉夏道:“别看了,赶紧走吧,写的什么破字条,害得我被老爷好一顿骂。”

    “啊?那还得了?你赶紧走吧,别逼我兄弟二人出手,那黑熊再可怕也没有我们这有智慧的人可怕。”余老三推了他一推,却发现他定定地站在原地不肯走,当即怒道,“你这厮。甩什么脸子,哥给你点颜色,你还敢开染坊了?!”

    楚沉夏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看的他全身的力气都往回缩。这才道:“不出三秒,左将军定会改变心意走出来留我,你们信不信?”

    不等余老三和秦正回应,左望浒的房门忽然应声而开,在余老三有些崇拜的眼神中,传来一句左望浒极其清晰响亮的话。“打断他的腿丢到后山去,他要是骂骂咧咧喊个不停,就割了他的舌头。”

    “左将军真狠啊。”楚沉夏讪讪道。

    转身便走的左望浒听到他的话,猛地转头道:“你们两个聋了不成?还等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

    话音刚落,那两个护院一下子就冲了过来,手中的招式不仅花样百怪,而且力道十足,当真是令楚沉夏忘记了自己身在困境,忍不住赞叹起来。

    这样的高手,恐怕只有景旡可以与之一拼了。也正是如此,让楚沉夏有些意外,这样一等一的高手,昨日怎么会轻易放了自己入院?这是一个高手该犯下的错吗?更何况这还是两个人高手。

    楚沉夏目光移到他们的手上,迎着他们的掌法而上,却发现到了胸前的掌,被他们二人互相化掉了。

    这不是有意放自己一马吗?楚沉夏却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人,不趁着这个机会逃走,反而往院子里挪去,势必要将这左府摸个通透。

    “吱”地一声,左望浒的房门又开了,三人都顿住动作看向他,只见他拍了拍那最大的黑熊,口里不断叫着小白小白,直往三人走去。

    左望浒走到楚沉夏身旁,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对余老三道:“走,去震儿府上,我有点东西要拿。”

    “那这个人怎么办?”秦正连忙问道。

    “由他去,反正院里还有小白它儿子看家,怕什么?”左望浒说着又瞪了秦正一眼道,“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楚沉夏错愕地看着这三人毫无忌惮地从自己面前走开了,独留下自己和这院子里剩下的一条黑熊。

    只要楚沉夏往庭院中挪一步,那黑熊也就跟着楚沉夏挪一步,楚沉夏乐呵着笑了一回,就着一旁的梧桐树一跃,爬上了最低的屋檐。

    那黑熊气急败坏地看着楚沉夏,一连尝试多次跳跃,却连梧桐树的树枝都未攀到。

    楚沉夏笑了一声,无心再与他玩耍,跐溜地就跑过了几个屋檐,在最大的屋檐上停了下来。

    远远望去,还能十分清晰地看到左望浒和那两名护卫在马背上的身影,楚沉夏心中暗想,竟真的放心留我在这?

    来不及多想,便移开了几片瓦,小心地查看了一番后,才跃了进去。与昨天不一样的是,今天的房间里却是空空如也,十分东西都没有,只有地上有一些碎纸。

    拾起来一看,果然是自己托秦正带进来的那张纸,楚沉夏忽然觉得这里面有些怪怪的,正要出了门去。

    忽听“轰隆”一声,脚底一空,整个人一失重便往下直直栽去,却是一只手忽然拉住了自己。

    底下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楚什么,抬头望去,除了一只手别的什么也看不到,只听那人说道:“下面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你下去干什么?”

    楚沉夏只觉得这声音十分熟悉,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将他拉了上来,无情嘲讽道:“你总缠着我爹干什么?”

    见是左震,楚沉夏便放下了戒心,瘫坐在地自嘲道:“原来你们父子二人串通起来骗我。”

    “我来这里,我爹并不知道。”左震狡黠一笑。

    楚沉夏打量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左震心里发慌,果然听楚沉夏道:“那你可就不怎么妙了,你父亲刚刚说去你府上找你了。”

    左震心里自然紧张,他爹一闭关就是十几年,今天忽然就出了门,而且还是去找他。他简直紧张的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却还犟嘴道:“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你这么害怕你父亲去找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楚沉夏的眼眸一紧,紧紧盯着他有些不安的手。

    说实话,楚沉夏想不到往日里木讷、直率的左震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是见他一脸的紧张,便知其中必有古怪。

    “我……我哪有?我只是……”话说到这里,门外忽然传来黑熊的吼声,左震扒着窗去看,只见是他老子回来了!

    不给楚沉夏任何反应的机会,左震拉着他就往一面墙上撞去,两个人一下子将暗门撞开,到了一旁的暗道之中。

    “跟我走,别说话。”

    这条暗道十分长,也十分暗,可是见左震那般轻车熟路,想必也不是第一回来了。

    漆黑的暗道中,忽然闪进一抹光,楚沉夏意识到那是从身后传进来的光,心中当即一震。面前的人早已拉过他,二人紧贴着墙壁,一动不动,那光转瞬便消失了。

    可是二人不安的心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因为很快,他们就听到了从入口处传来的脚步声。

    更要命的是,那人走了几步却忽然停下了,这停顿的片刻,简直骇的左震不敢呼吸,一颗心却急得要跳出喉口。

    不知道等了多久,那脚步声才又传来,“次”地一声,一点火光出现在暗道中,一下子又消失不见了。

    (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八章 意外相逢

    “次啦……次啦……”

    两声火石撞击后,那油灯终于被左望浒点了起来,他抬眸看向面前的暗道,叹息道:“师父啊,我敬了你一辈子,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逐我出师门?”

    楚沉夏双手双脚撑着石壁,背部紧贴石壁上方,不至于让自己掉下来,只是这未免有些费体力,额间的汗不住往下滴去。

    不光是他,就是左震,也是汗如雨下,眼见着左望浒离他二人越来越近,左震的汗也就更多了。望着自己身下的地面,已被自己的汗水打湿,紧张地手脚都有些发抖。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呼唤,“老爷老爷,有个叫黎浮的人说是要见你。”

    左望浒浑身一颤,飞快地转身往外走去,就连油灯也被他疾走带过的风给刮灭了。

    左震根本撑不住了,就在左望浒出去的那一刻,他便从石壁上方掉了下来。好在楚沉夏手快将他扶住,否则这跌倒的声音还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外面的人呢。

    “我们走吧。”左震甩了甩手,就要往前走。

    楚沉夏却是有些犹豫,黎浮来找左望浒,自然是有特别的事,那他自然也是想要听上一听的。

    不等他说出自己的想法,暗道外已传来了黎浮的声音,“我听说你昨日破例见了我那顽劣的外孙?”

    “破例?明明是你外孙闯进来的,怎么能说是我破例呢?”左望浒有些好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听到自己的外公在他人面前说出这样一句话,着实令人吃惊,就连左震也有些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很希望我杀了他吗?”左望浒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他是楚家的人,又不是你黎家的人,我到底恨得还是黎家的人,最想杀的也就是你一个而已。”

    “黎家的人已经死绝了,这难道还不够吗?”黎浮的声音沙哑地有些令人觉得沉痛。

    “那是你自己造的孽。能怪谁?够了,我不想和你说以前的事了,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不妨直说。”左望浒的声音到了后面越发的冷硬,冷硬的黎浮顿了许久没有回话。

    就在左震想要再次让楚沉夏走的时候。黎浮终于开口道:“那件事情,你会说出去吗?”

    “原来你是担心那件事,你大可放心,当初我和你说我会把它带到棺材里,那么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好……多谢……”

    不等黎浮说完。左望浒突兀地问道:“你知道今天是师父的祭日吗?”

    “我……”

    “怎么?你连这都忘记了?”左望浒见他支支吾吾,嘲弄着问道。

    黎浮忙解释道:“不……我不可能忘记,师父死的那么惨,我怎么可能忘记?”

    长久的沉默,久到楚沉夏都打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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