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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这一巴掌下去你可能会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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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不远不近跟着一个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小包袱,陈安心表现得毫无察觉,跟以前一样在下班后进小超市买东西,绕到前街买儿子最喜欢的布丁,站在人民广场前看了几分钟新闻直击,然后走进地铁站。
在中心市,乘地铁是要刷公民身份证的。
所以毫无疑问,在通过闸机验证口的时候,小女孩被拦了下来。
现在是特殊时期,尽管一个看起来刚到人大腿高的小女孩好像并不存在什么威胁,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三名穿着青色制服的人围了上来,为首那个刚要开口问什么,没想到小女孩看了他们,准确的说是看到他们的制服以后,二话没说,拔腿就跑。
出于职业习惯,面对逃跑的人,地铁特警们下意识就追了上去。
小女孩逐渐体力不支,眼看就要被身后三名特警追上,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大大的眼睛却逐渐染上绝望。
就在特警伸手要抓到她身后的尾巴的时候――
咚一声,小女孩撞上了谁的大腿,整个人被撞得后退了好几步。
接下来失态的发展完全超出她的预期。
一双手伸下来,不容置喙地将她抱起,回想到这几天受到的待遇,小女孩立刻挣扎了起来,但锢在腿弯和后背的手很紧,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动不了分毫。
“抱歉,这是我侄女。”面对身后赶来的三名特警,陈安心开口道。
特警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陈安心均是一脸怒容。
他们又没想把人怎么样,她跑什么!
过分的是还跑得那么快!
更过分的是他们竟然还追!不!上!
特警抓着人不痛不痒地教育了几句,这才放人离开。
刚进地铁,尖锐的牙齿刺破衣服和皮肤,陈安心感觉锁骨一疼。他皱了皱眉,把放在小女孩背上的手按到她的后脑勺。非但没把人拉开,反而还扣进自己怀里。
他选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
那几颗尖牙陷进他锁骨以后就没拔出来过。陈安心回忆不起来这世界上能刺破他皮肤的东西有几样,反正他觉得是很少的,现在又多了一样,就是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只有米粒大小的牙。
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可能连锁骨都会被咬断。
确实是个很危险的生物。
地铁一路行驶得很平稳,大概是察觉到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这个人看似温和的钳制,小女孩放弃了挣扎。
就在陈安心以为她终于舍得放开他锁骨的时候,怀里的小女孩开始发抖。
似乎是害怕,又像是认命,陈安心看不到她的表情,他想应该是绝望的,就像刚才快要被那些特警追上时的表情一样。敏感,惊恐,因为恐惧瞳孔涣散。
前襟被温热的液体打湿,陈安心分辨不出来是他的血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如果是眼泪的话――
“没事了。”
他叹了口气。那只手掌重新放在她的后脑勺上,温暖,干燥,安抚地上下拍着。
陈安心不知道是他上辈子就对小孩这种生物没有抵抗力,还是因为养了儿子以后变成这样。
总之他俯下了身,用一种极尽温柔的语气安慰道。
“没事了,没事了。”
………………………………
6。06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你们还是没把十一号实验体找回来!”
“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手上握着一叠卷宗报告狠狠摔在科研人员脸上,白纸哗啦一声撒了一地,秃头老教授坐回位置上喘着粗气,面前站成一排的科研人员你看我,我看你,显然谁不想在这时候去触他的眉头。
最后小组组长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一步:“教授,您这我们不是已经把事情反馈给超能管理局了嘛,您再耐心等等,按那边的办事速度,肯定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教授:“把事情交给超能管理局那群饭桶有个屁用!你现在马上去联系青组,兹事体大,他们知道要怎么做!”
小组长一脸为难:“教授”
老教授气得一颗光头都涨红了:“教什么授!我跟你说,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你要是还找不回是一号实验体,你就看着办吧!”
说完一拍桌子,走了。徒留小组组长站在原地,表情一脸便秘。
斯特拉克教授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也不看看十一号实验体是他们用什么方法拿到的,那可是非法途径!一个超能管理局掺和进来就够受的了,他还要再加一个青组。
他是嫌他们研究所建成时间太长,想让宗像礼司来给地基松松土是吧?!
一想到那个家伙的冷脸,小组组长擦了擦额头的汗,秉持着坚决不能跟青组合作原则,他问手下:“超管局那边怎么样了?”
组员说:“组长,超管局那边昨天就已经指派了中山支队的贺茂队长和谢顾问全权负责十一号实验体的找回任务,他们都是超管局记录在册的公职人员,肯定很快就会收到答复的。”
小组组长想到进行到一半的任务,想到那个实验体惊人的破坏力和他们光头教授的老脸,叹了口气。
“你再催催吧,我们不能等了。”
“长官,您能不能再催催,我还要上晚班呢,真的不能再等了!”
目的地发往中心市市郊的三号线地铁在即将抵达南城站的时候忽然不明原因地停了下来,尽管乘务人员已经发表了许多次安全言论,周遭群众还是因为地铁过长的停滞而引发了不小的骚动。
没有任何先兆,也看不到新闻,地铁停在了隧道里,窗外黑漆漆的,哪怕地铁里再亮堂都让人心生惶恐。广播里的女声一遍遍地用普通的地铁故障来解释这次事故。
显而易见,效果并不太好。
陈安心坐在地铁最末,一节车厢里除了他总共就两个人,一个女士已经害怕得跑去了人多的车厢,剩下的一个,就是坐在他对面呼呼大睡的光头。
相比起其他车厢,这里真的很安静。
安静得,让人觉得非常诡异。
“地铁已经进入全面抢修,请乘客们坐好,不要给工作人员增添不必要的——滋、滋滋。”
地铁广播到一半,被混乱的电流音取代,大概两三秒后,广播底噪恢复正常,然而这次却没有刚才粉饰太平的甜美女声。
他们听到的是女乘务员的尖叫。
“什、什么东西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滋滋滋——”
整个地铁都安静了下来。紧接着。
第一节车厢,断电了。
就像被碰到的多米诺骨牌,在第一节车厢断电之后,就是第二节,第三节,速度由慢到快,最后噔噔几下,整个地铁陷入黑暗。
说不清尖叫声先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就像滴入油锅的水,在那一刻,连空气都整个炸了起来。
恐慌,大哭,求救,尖叫,失去了理智和冷静的乘客们接连陷入了毫无秩序的混乱之中。陈安心也见识过这样的场面,那种混乱是嘈杂刺耳,几乎要割裂耳膜的。但是。
陈安心这节最末的车厢依旧非常安静。
安静得就好像——
被什么东西刻意隔离开来了一样。
陈安心闭上眼,耳边除了对面乘客轻微的呼声,有什么东西正裹挟着罡风,从某个方向迅速靠过来。
他摸了摸怀里的小脑袋:“害怕吗?”
小女孩没出声,只是在一阵迟疑之后,轻轻摇了摇头。
陈安心想了想,把给儿子买的咖啡果冻拆开塞进了小女孩手里。
小女孩手上捧着那个果冻,果冻上还坠着一块香甜的鲜奶油和小樱桃。她抬头看向陈安心,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大大的蓝眼睛里有些不解。
那个东西越来越近了。陈安心看着那双钻石都无法与之比拟的蓝眸,发现。
他又走神了。
说实话。
他儿子是这样,这个小女孩也是这样,除了一双眼睛稍微反应点情绪是不是超能力小孩都有点,面瘫?
四面八方在这时候开始涌入阴森森的声音。
“交出来,把它交出来,把它交出来——”
幽幽的,很绵长。陈安心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还看抽空看了其他车厢一眼。黑暗中他们什么也看不见,所以也不敢动,再加上两边被隔绝的死死的,他们似乎也没听到这里的声音。
那道声音被正主无视,大怒:“不交出来我就吃了你,我就吃了你!”
话音刚落,有什么阴凉滑腻的东西从窗户外涌进来,迅速在陈安心面前凝成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离伸出两只森白纤细的手,手掌朝上的手指都被剃光了肉,只剩骨头。接着是披散的黑发,血红的眼睛,长长的舌头。
然后说到做到地,两手一抓陈安心的脑袋,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嘣地一声,清晰,沉闷,不是想象中头骨被咬碎的清脆生,反而更像——
这个看起来像幽灵鬼魂一样的生物愣了一下,接着口腔传来钻心的剧痛。
那是上下两排牙被齐齐绷断的声音。
她向来引以为傲,无坚不摧的两排利齿,她横行霸道的本钱,在这一刻连根绷断,拔都拔不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是个什么鬼东西?!!!”
明明看起来根本就是个普通人吧!
她放开陈安心的脑袋,摸着空荡荡的牙床,再看陈安心时眼神就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步步后退,没了牙以后说话都漏风。
她开始思考,是转身逃跑,还是上去跟人硬刚。
然而还没等她做出决定,一只手伸长了,按住了她旁边的玻璃。
盗宝小鬼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噫——!!!”
壁、壁咚???
陈安心站在盗宝小鬼面前,丝毫不收那张青黑色的鬼脸影响,在对方一脸震惊的表情下伸手一颗一颗把脑袋上的尖牙拔下来。乳白色的牙,没有口水也没有异味,看起来还保养得不错。
有点恶心。
等拔完最后一个,他松了松肩膀,沉声道:“你刚刚让我交出什么?”
盗宝小鬼咽了口唾沫:“不不不不不没没没没没——”
陈安心想了想,他现在浑身上下能被人觊觎的,刨开那个很神秘的小女孩,好像就剩:“达摩?”
盗宝小鬼:“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大侠留步大侠——”
陈安心还想问点什么,他对这一切还是比较好奇的,比如那个红色的不倒翁到底有什么用,为什么小女孩会需要它,以及小女孩的来历,和面前这个生物的来历。
不像异种,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能轻易渗透进中心市,还造成了级别不小的群众恐慌,还是明摆着冲他来的。
为什么之前放在咖啡厅的时候就什么事也没有?
让人一头雾水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但不等他细问,旁边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你放开我妹妹!”
一团淡绿色的火球从他的侧面快速袭来!
出于本能反应,陈安心空着的那只手迎上火球一挥。气流带动衣袖,跟火球撞在一起。火焰温度不高,蕴含的能力却不小,在碰到他掌心的时候,就像被拨开一样,整个被拍散,森冷的鬼火从指缝间泄露出来,又如同雾气一样散开,最后消失不见。
但那个冲出火焰的巴掌状气流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声巨响。
陈安心心底咯噔了一声。
被他鼓噪的那团气流打在地铁上,直接打穿了铁皮,在上面正中心留下了一个几乎占满了整面铁皮的巴掌形状,连同那个来不及看清的同伙也被拍得无影无踪。
盗宝小鬼看到面前这副架势,两眼一翻,直接变成了一张白色的人形纸片,落在陈安心摊开的手心。算是彻底晕了过去。
陈安心:“”
“南风站,到了——”
一车受惊乘客也不管到没到自己的目的地,在地铁门开了以后全部呼啦啦往外跑,连带工作人员的清扫工作都轻松不少。
青组的地方管理人员在接到求助后迅速赶来,但在第一现场,他们只看到了一个刚睡醒的穿着奇怪的光头,和一个呼呼往里灌风的巨大巴掌。
青组人员:“”
地铁工作人员:“破坏公物罚款两千,拒交罚款我们将上报青组请求逮捕肇事人员,谢谢配合。”
刚睡醒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诶这个巴掌印好大好好玩忍不住多看了一会的埼玉。
“????”
………………………………
7。07
陈安心面无表情地趴在列车顶上,一直到到了南风站以后才找了个没人看见的角落跳下来。
他当然不会选择再从隧道硬生生拍出一条路。
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他肩膀上睡熟了,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吃完了布丁后剩下的高脚杯形状塑料壳。陈安心单手托着她的腿弯把人稳稳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提了三大袋一看就分量不轻的购物袋,在播报员播报第三遍到站信息的时候,一脸无事发生地混进人潮里走出列车。
晚高峰时期,地铁站人很多,由于刚才的突发情况,接到任务的工作人员进行了地铁封锁与紧急排查,很多不明原因的乘客坐不上地铁,看着手表怨声载道。
入口排起长队,周围人潮涌动。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注意到密密麻麻人群里的某个谁的。
然而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刚好。
“您好,请问和平花园小区怎么走?”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改良版的白色唐装,戴着圆形的黑色复古墨镜,在跟陈安心擦肩而过以后,拦住了一名地铁工作人员向对方问路。
陈安心很难去形容超能力者之间的感应究竟是什么原理,那更像是刻在大脑皮层里对于“寻找同类”的一种本能,区别只是他能察觉得到这类人,这类人却不能轻易察觉到他。
而现在――
和平花园,陈安心住的那个小区。
在此之前住户一直都是普通人。
陈安心皱了皱眉。
“嘿,你到底要堵着出口多久?你还走不走啊!”
身后传来其他乘客的抱怨,陈安心收回目光,说了一句“抱歉”,抱着小女孩出了地铁口。
在走上楼梯前他忍不住朝身后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依旧站在那里,他腰间挂了一串钥匙串,上面绑了十来个指甲盖大小的精致搪瓷小人。
那些搪瓷小人脸上的表情精细到让人毛骨悚然。
简直像活人一样。
“你是说新来的住户吗?”
经过朝阳广场的时候陈安心正好碰到在那跳舞的房东太太,于是随口问了一句。房东一边舞着她的粉红色绸扇一边思考了一会,然后“哦”地一声:“四楼那群小年轻啊。”
“他们其实不算新来的了,好几个月前他们就把四楼的房子都订了,还预付了三年的订金。不过付完定金以后他们就像蒸发了一样,打电话也永远是不在服务区,也就昨天刚联系上,说今天要搬过来。”
说完房东太太就像刚看到陈安心臂弯里的小女孩一样,被那张肉呼呼的脸萌得扇子都扔了,竖着眉毛跟广场舞领头人说:“哎林太太!音乐调小声一点嗦!这里有人在睡觉哦!”
林太太一脸莫名其妙。
房东太太说完以后又转回头,一脸奶奶笑:“谁家小孩儿?”
陈安心面不改色:“亲戚家的。”
房东太太:“很可爱呢。”
陈安心点了点头:“嗯。”
房东太太:“多大啦?”
陈安心:“三四岁吧。”
房东太太:“叫什么名――”
“太太。”陈安心笑了笑,“我还要回去给我儿子做饭,先走了。”
房东太太只好说:“那你路上小心啊,抱着孩子还提这么多东西,磕碰了什么都不好啊。”
一脸慈祥加不舍地目送陈安心离开了朝阳广场。
和平花园小区大概头一次这么热闹过。
陈安心走进小区的时候,房东嘴里的小年轻们正围着四楼,洒扫的洒扫,搬家具的搬家具,一眼望过去大概二十来个人,原本有些空旷的小区一下多了许多人气。
只不过都是生人气,还带着各种难以言说的气场,驳杂地交汇在一起,让人有些烦躁。
陈安心不想跟他们碰头,特意选了偏一点的楼梯。然而刚走上四楼,他就看到楼梯口上逆光站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少年,一张看不出年龄的娃娃脸,背上还背着剑匣,长袍上刻着清晰的八卦阵图,一身穿着打扮看起来跟现在的时代十分格格不入,却又在如今的大环境下显得理所当然。
他也看到了陈安心,眼睛亮了一下,声音清脆:“你也是这栋楼的吗?”
陈安心只好点了点头。
少年立刻往下走了两阶,来到陈安心面前,伸出手:“你好,谢小星,今天刚刚搬来四楼的。”
陈安心不得不伸手跟人握了握,然后立刻松开:“陈安心。”
“你在第几楼?”
“五楼。”
谢小星笑眯眯的,一双猫眼弯成月牙:“那以后就麻烦你们多多关照啦。”
陈安心:“嗯。”
说完错开少年,直接走向五楼。
谢小星看着青年的背影消失在楼道上,往扶手一趴:“贺茂,我们的新邻居看起来有点冷但诶。”
谢小星说完,面前背光出走出个穿着唐装的男人,嘴角叼了根烟,赫然就是陈安心刚才在地铁站看到的那个人。
谢小星鼻翼抽了抽:“你身上怎么符纸的味道?”
贺茂深时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这儿太绕,刚在地铁转了一圈没找见路,撕了张传送符。”
一张传送符就四位数三开头,谢小星撇了撇嘴:“万恶的资本家。”
说完还接了好几句“打倒资本主义”、“打地主分田地”,贺茂深时觉得好笑,伸出一只手提过谢小星的后领,拎鸡仔一样把人拎起来:“有时间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怎么不想想晚上怎么去应付那个科研院的老头子。
谢小星十分不服气:“你自己接的任务关我屁事,谁爱管那个天天想抓我们去做实验的死老头是死是活。”
贺茂深时像没听到这句话一样,拎着人往房间里走:“那个从他研究院跑出来的实验体肯定不简单,抓不抓回去倒无关紧要,你总要确保那个实验体不会伤害无辜的人民群众吧?你当我爱接,要不是我刚回局里就被那群没头没脑的手下推上去――”
话再往后,大概是两个人进了房间,总之已经听不清了。
陈安心站在五楼楼梯口,眉头皱得死紧。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女孩,察觉到他的视线,那只放在他衣领上的手攥得更紧了。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前走。
就在他一只脚才踏进拐角的时候――
一个成人高的冰箱照脸砸了过来。
陈安心默默地收回了往前的那只脚,后退了一步,冰箱擦着他的鼻尖砸到他旁边的墙上,狠狠嵌了进去,幸亏墙的质量好,没被砸得七零八落,就掉了点墙皮。
他就着手里那堆一看起来就重的不得了的购物袋,抬手安抚地拍了拍小女孩的后背。
楼道里。
“临――也――!”
穿着池袋校服的黄头发中学生狠狠把另一个也穿着池袋校服的黑头发学生按到墙上,表情无比狰狞,一脸我马上就要打死你的表情。
陈安心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一脸淡定地掏钥匙,开门。
这个场面陈安心每次回家几乎都能看到,已经见怪不怪了。每天在小区里上演着各种如胶似漆你追我赶的戏码,就像房东太太说的那句话。
'平和岛静雄跟折原临也是很要好的朋友呢。'
甚至可以一脸平静地问那个虽然现在看起来没受伤但“下一刻就要被平和岛静雄打死”的折原临也:“晚上夜宵做松鼠鱼,要不要给你留一份?”
折原临也:“好呀。”
陈安心:“嗯。”
门重新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陈安心把小女孩放到餐桌上,看了看手表,马上七点了,晚餐只能随便弄弄。他蹬掉鞋子,手上三大袋购物袋往吸水槽上一放,另一只空闲的手在里面挑拣食材。
一边问:“你就是那个逃跑的实验体?”
没人回话。
客厅很安静,陈安心只能听见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
小女孩看着手中的塑料高脚杯,怔怔出神。
他不再逼问,继续手上熟练的洗菜切菜的动作。
房间里,刚睡醒齐木楠雄坐在婴儿床上,用超能力把吊在顶上的鸭子扯成各种形状。在听到外面的开门声后,蹭蹭爬到客厅。
然后就看到了客厅中央坐着的小女孩。
以往陈安心每次下班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跑来房间抱着他的宝贝儿子亲好几下,然后小楠雄就会一边一脸抗拒地擦着额头上的口水一边默不作声地再把脸蛋也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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