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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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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矾,学名五水硫酸铜,经过高温煅烧后会分解为铜绿、三氧化硫跟水蒸气,根据这个特点,这座高炉砌筑的也是十分有讲究。
在高炉的一侧有一条用陶瓷制成的管道,作为导气管,负责将炉内的气体导出。另一头连接在一个接收塔上。因为是初次生产的缘故,接收塔的顶端有一个类似于喷头的东西往下喷水,接收到的气体,也就是那些三氧化硫在在接收塔内往上升,同时,接收塔顶端的喷头不断喷水往下落,二者在塔内相遇,自然会**,抵死缠绵,进而有了他们爱情的结晶,硫酸。
接收塔底部有一个用陶瓷制成的接收出口,将三氧化硫和水的爱情结晶硫酸在这里释放出来,这些接收出来的硫酸被那些官奴小心翼翼的装入瓷坛之中密封好,重新放入喷头处继续往下喷,如此循环往复几次后,便得到了发烟硫酸。这些发炎硫酸将作为类似于种子,用于接收接下来的三氧化硫。除了初次制作硫酸用水接收外,以后都会用发烟硫酸接收。额,似乎有点像孩子多的时候哥哥姐姐带着弟弟妹妹们一样。
如果大家还记得高中化学的话,那么,刚才我们见到的那个场景,便可以用下面这个方程式来概括。
cuso45h2o=(条件:高温)cuoso35h2o;so3h2o=h2so4
这是胆矾制作硫酸的方程式。
这个过程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出现的话,那么从工厂主到幕后黑手李守汉,都会被环保局请去喝茶聊天,绝对会被罚的连**都没穿的,说不定还得去捡捡肥皂。原因?高能耗,高污染,但是,在十七世纪,又有谁有这个意识?只知道这个方法比煅烧硫铁矿要来的简单容易量大就够了!
看着官奴们将一坛子一坛子五十斤重的硫酸密封好,送到附近的洞穴之中储存,在场的人们大气都不敢出。一来是守汉的表情凝重、严肃,众人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二来,这里的气味也实在太浓烈了些,想要大口喘气,还得出去再说吧!
“这些官奴,待遇、伙食如何?”
守汉没有问产量,而是先问了那些从事高温、有毒作业的劳动力。从四处攻破的城镇村寨中抓捕来的俘虏。
“每人一天三顿饭,晚上有一顿夜宵,四顿都有鱼有肉有蛋,晚上那顿夜宵有酒。公家供给。衣服鞋袜都是随坏随发。还有掩口巾等物,总之,这些人在这里的一切开销都是公家包了。只要不惜力,咱们绝对有良心。每个官奴,一个月十个银元!”
“每天的产量多少?”
“回主公,这一座炉子,每天大概可以出产300斤,因为是试验炉,所以不敢搞得太大,这几天的产量,都被弄去试验您说的硝酸和盐酸、烧碱和纯碱了。”
这里的主事很是清晰的回答了守汉的问话,让他很满意。
“你们都过来。”
守汉招呼一众文武工商界的大员。
“这东西,我给它起名叫硫酸,不要看它很不起眼,但是,用处很多。它的子孙和产品,可以用在工商业,可以用在军工,总之,它可以帮你发财,打天下,也可以把你的脸烧坏。就看我们怎么用了!””
众人互相看看,虽然听不太懂,但是一个个却是喜悦之色形于颜面。本来么,多少年了,守汉哪一件事不是开始时令大家如坠云雾,等到谜底揭开之时,大家才恍然大悟,等到明白时,自己的口袋里已经是装满了银子了。
在这群人里,胡礼成资格和辈分都是最老的,所谓的年高德劭,他轻声咳嗽一声排开众人走到守汉面前深施一礼。
“主公,老朽有一事不明,望乞主公明示。”
“老胡,你讲。”
“主公说此物之作用重大,老头子自然不敢怀疑,但是,究竟有哪些用场,还望主公指点一二。免得底下人昏聩,糊涂,误了主公的军国大事。”
众人听了无不心中长出一口气,暗自伸出大拇指赞叹一声,不愧是老狐狸,瞧这话说的,明明自己不知道发财的路子在哪里,硬是说成了怕耽误了军国大事!
守汉笑了笑,“我们的火铳铳管可以用硫酸来做钝化处理,炼的钢也有些需要用它来做清洗,还有,老胡,我听说你家最近开了一家染布场,那我得恭喜你,你的成本要降低不少了,这东西,稀释之后,可以用来染布,不管是单色布还是花布,都可以染得很漂亮!”
“主公,除了可以将铳管钝化之外,这东西还有什么用处?”陈天华听得心痒难熬,扒拉开众人,来到守汉面前,行礼发问。
“天华,你最近的仗打得不错,你觉得咱们的火药比起内地官军的火药、佛郎机人的火药效果如何?”
听得守汉如此发问,几个月来与内地明军、团练、土匪、暴民武装都打过交道,在战场上彼此进行过坦诚热烈直接的交流,对于这些对手手中的火器,陈天华自忖还有些了解。
“不管是内地官军的火药,还是团练自己制造的火药,包括他们从壕镜澳那些葡萄牙人手中买的火药,较之咱们的火药,力道弱不说,而且烟雾大,残渣多。我也曾经让炮队和使用火铳的兄弟用过缴获的火药,但是兄弟们都不太爱用,开火两三发,便是烟雾笼罩,看不清前面,影响射界。而且炮膛内、铳管内都是残渣,清理起来交关麻烦!”
内地的火药如果严格的进行制造,一样是处于颗粒黑火药阶段,但是因为制造时要用大量的硝石、萝卜、蛋清等物来保障制作过程中的消耗,特别是蛋清和萝卜,用来对火药进行提纯,可是,在这遍地刀兵的年月,人都要饿死了,又有哪家势力舍得用那贵重无比的鸡蛋来进行火药的提纯?
所以,内地明军的火药,比起由地主组织武装起来的团练还要差,至少那些团练都是为了自己的身家姓命,不会在武器弹药上打折扣。而明军就不一定了,一切能够花钱的地方,都被视为油水。
这样的火药制造,又如何能够与南中军相比?南中军的火药制造,早就将从硝石变成了硝酸钾,不但用来制造火药,而且将硝酸钾用来制造玻璃。大批的玉米杆儿取代了柳木。炭化之后用来作为另一样主要成分,木炭。燃烧效果丝毫不亚于柳木炭,但是成本却比柳木炭低得多多。眼下就是硫磺不能够舍弃,不过,有同曰本的往来贸易,一船一船的硫磺被那些倭人运到南中用来交换各种各样的物资、商品;还有李守汉的便宜老丈人从暹罗各地为他张罗。这样一来,南中军制造火药的成本和产量完全超过人的想象。足可以满足各支部队的消耗。
但是,就连曾经执掌营务处事务的陈天华,都不知道南中军的火药何以能够药力这般惊人?同样的南中军火炮,用自己的火药配套弹药,可以打三里的话,用官军或者佛郎机人的火药,同等药量至多打二里半,而且射击效果不好。
反之,如果非南中军制造的火炮采用南中军制造的火药的话,必须要酌减药量,否则便会有炸膛的危险。
这里面的奥秘,除了精细的制造过程之外,便是在于那在众人眼中属于染料的铜绿了。而此刻,这些东西正作为生产硫酸的副产品或者是残渣被官奴们一袋一袋的盛到布袋里,准备进行另外的一道加工程序。
铜绿,学名氢氧化铜,如果加热煅烧的话,便是氧化铜和水分子,而氧化铜作为添加剂掺和到火药里的话,对于火药的充分燃烧有着绝佳的作用。(现代的烟花鞭炮中都有不同程度的添加,不同颜色的烟花便添加不同的金属粉末。)
这,却是陈天华所不知道南中军军工生产的核心技术。
其实,也不用那么紧张,有谁会舍得将铜放在那里生长出铜绿来,或者采购本来用于做染料的铜绿来添加到火药当中?
“天华,如果我告诉你,这东西一路再发展下去,我们可以制造出比现在的火药威力打上数倍、十倍的火药,你可相信?!”
“主公说的每一句话,天华都是视作至理名言!”
陈天华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表忠心的机会,他大声的喊出了这个也是从内心中发出来的声音。
“主公之言,皆为至理名言!”
众人也顾不得陈天华的话是不是对仗工整,忙不迭的跟着喊了出来。虽然之前没有人排练,不过,倒也是整齐划一。
守汉听了,倒也觉得内心之中颇为欣慰。
“不过,那是要经过数十次、数百次的试验才能够寻得到工艺流程,就像黄麒英先生等人制造那百合瓷一样,数十次的失败,方才知道如何制作,如何烧制。”
“但是我们有了这个东西,就有了打开这扇大门的钥匙,一定能够制造出来这种火药的!”
话虽然说得慷慨激昂,但是却让人们心中不由得一阵打鼓,“如此说来,方才主公说的那些为了国计民生的途径,岂不是也要慢慢的摸索?这该如何是好?”
但是在守汉面前,却又不能露出猴急相,毕竟大家眼下都是身价不菲的人物,每年单单汉元商号、通和染坊、盐号、糖厂等处的分红,就可以分上十万左右的银元,足可以让众人过得舒服的很。又何必急于一时?
倒是胡礼成,捻着稀疏的山羊胡子,心中不住的盘算着,如何回去之后想法子弄上点硫酸,然后让自己家染坊的染匠师傅试验一下,如何在染槽里用上这个东西,而且还要降低成本,染出来的布花色还要漂亮!
“不过,要说眼下倒是有一件可以马上见到效果的。”
见这些人脸上那纷繁复杂的表情,守汉心中颇为好笑,这些年来努力的培养,这所谓的利益集团终于成型了。
“如今我们南中,制造玻璃很容易,但是制造镜子就难了,这也就是为什么镜子卖的贵的原因。卖到广州、留都、松江、苏州、杭州、燕京等地的镜子,几乎是镜子的尺寸是多少,便可以换多少金子回来!”
其实,守汉说的这话,未免有些不尽不实,镜子的制造其实成本较之利润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将锡用水银溶解后均匀的涂在镜子的背后,等溶液干了之后,水银的成分挥发掉,便只剩下了锡,镜子便制造完成,剩下的便是装修、包装等环节。
而锡也是从马来半岛的土人口中得知这里有锡矿,沿着河流而上寻觅而来,或者是从土人手中用布匹等生活必需品交换而来,成本低得很。
但是,即便就是这样,守汉还觉得成本有些高,他要再次降低成本。
如今,有了大规模生产制造硫酸的工艺,原料胆矾也是可以满足大量供应,有了硫酸,硝石又是可以自己充分制造的产物,将硫酸与硝石结合便是硝酸。而硝酸更向前进一步便是硝酸银!
他准备采用银镜反应来制造镜子。(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四章 郑芝龙的担忧,银镜反应
南澳岛码头上,郑芝豹步履轻盈的从船上快步走过甲板,抬起头看看城头上高高飘扬的郑字大旗,心中不由得一阵喜悦。
金门湾之战后,朝廷的封赏下来,一方面是郑芝龙上下打点,大撒金银珠宝,另一方面,也是那实打实的战果摆在朝廷衮衮诸公的面前。俗话说,人是英雄钱是胆,郑芝龙可谓是有钱的英雄。于是,朝中诸位大佬,自然是慧眼识英雄的人物。
郑芝龙成为了南澳总兵,管理闽粤海面,兼理闽粤剿匪事宜。
这一下,郑家的私兵完全可以站在阳光下,大模大样的打着大明官军的旗号在海面上打击走私,缉拿匪患了。
“大哥!大哥!”
远远的看着兄长郑芝龙在那棵榕树下饮茶,芝豹一路小跑快步走了过去。
“大员的事情都办好了?”
芝龙递给芝豹一个茶盅,示意他先喝口茶慢慢的说。
芝豹此次去大员,便是同南中军水师左翼统领张小虎那厮办理移交事宜的。收拾了在大员的西班牙人后,南中军向郑家表示,我们人少船稀,大员离我们的根本之地太过于遥远,这西班牙人之前的地盘,与其便宜了荷兰红毛夷,倒不如便宜了自家兄弟,请郑总兵派人前来接管就是了!
扩充实力和地盘这种事情,自然是令人欣喜的,有了西班牙人在大员的基础,就可以增加往来于福建和大员之间屯垦的移民数量,可以打更多的粮食,而且可以在大员设立商站,就像眼下荷兰人干的那样。往日本进行贸易。
“张小六子这厮这次很仗义,一点没有刁难咱们,将西班牙人的城堡、炮台,火炮、火药、仓库,一并全都交给了咱们。”
“另外。荷兰人在大员开设的商馆,被他抢了九家,所得的财物,货色,也和咱们二一添作五,两家一家一半。我粗粗的估算了一下。光是那几万捆生丝,运到长崎,就能够卖上十几万银子回来!有了这些银子,咱们可以招募至少三万流民到大员去开垦!”
郑芝龙以前在福建招募流民到大员开荒,是按照一人二元的价格给愿意出海的人发钱,鼓励他们到大员去种田。如今有了地盘。又有了这些财物,这几万人出海开荒的钱粮费用便不在话下了。
可是,芝豹眉飞色舞的说了半天,却发现大哥的脸上只是勉强的做出笑容来,脸色很不好看。
“哥,出事了?”
芝豹放下手里的茶盅,凑到大哥跟前。低声的询问。
“你们先下去。”
芝龙挥手屏退了身旁伺候的亲兵,让他们远远的站到一旁,兄弟二人开始密议。
“你去大员这些日子,两广地区不太平,南中军在两广攻城略地。裹挟百姓出海,四下里拔除仕绅的围子,有些与咱们有关系的人,纷纷写信到为兄这里来求助,要咱们出兵去帮助一下。”
“哥!这事可是大事!咱们现在能够和南中军翻脸吗?一旦翻脸的话,咱们可有同他们正面对敌的实力?!”听了兄长说的事情。芝豹立刻把看问题的角度调整到利害上面,开始分析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比。
“为兄也很为难,按说,这事情应该是归熊总督管,可是。熊总督在广州城里每日里只管看花听曲饮酒赋诗,给朝廷的上报都是,‘虽有小股饥民盗匪为患,然皆不足以为祸,粤东至今未曾有一座县城失陷。’从事实上看,眼下广东确实是没有丢失过一座县城,损失的都是些乡镇墟圩。可是,我们的人从那里回报,很多地方,已经是政令不出城门了!要不是下面的兄弟打出了我们郑家军的旗号,怕是寸步难行!”
“各处暗桩送来的消息,到上个月底,也就是崇祯七年十月,明里暗里被南中军控制的两广地盘,差不多到了三成以上!这还不算那些被南中军用刀枪器械收买的乱民和外营控制的地盘,要是都算上了,怕是六成都不止!”
自从南澳岛会面之后,郑家与南中军达成了各自的势力范围协议,郑家向东,向北,南中军向西,向南。但是,却单单忽略了内地的发展方向的划分,如今郑芝龙想起了,不由得心中暗自咬牙大骂,这李家的小子,分明是早有预谋,准备在陆地上同我抢地盘!可是,自家事情自家知,郑军在海上可以说能够同南中军一争短长,但是,在陆地上,只怕是那些每年农闲时接受三个月训练的丁壮,都能够打得郑军落花流水!
而且,更加令芝龙担忧的是,之前借给南中军的那些船只、水手,已经彻底的倒向了南中军,有不少人颇有点衣锦还乡的味道回来接家眷到南中去,说那里给田地,而且薪饷高,物价低,可以让父母妻儿过上几年舒心日子。这样的消息在军中传播开来,搞得士兵水手们颇有些人起了跳槽的想法,逼得芝龙给大家发了两个月的恩饷和一个月的中秋节礼才算是将这股思潮压下去。
“我们的商人从南中各地探听的消息,各处船厂都在打造船只,据说最大的船厂,每三个月就有六艘各类船只下水,其中炮船两艘,大小福船四艘。要是这样下去,老五,我们很快就要被人逼到墙角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一见到兄长,就发现他始终是强颜欢笑,对于占据了大员西班牙人的地盘这样的事情,也打不起精神来!芝豹心中做着思忖,脑子飞快的分析着对策。
“芝豹,怕是还要辛苦你一下,跑一趟顺化,去见见李家那个家伙,想法子摸摸他的底细。当然,面子上是感谢他把大员交给了我们。给你五天时间,打点礼物,库房里的东西你随意挑选。另外,我和你嫂子商量过了,你带着大木一起去。这样显得我们更有诚意些。”
“哥,要不要把施大宣的那个儿子施郎也带上?上次大木和李家丫头冲突,是他帮忙阻止。火才没有点起来的。”芝豹对于施郎那个小子印象一直不错,借机会提拔他一下。
“好!我也觉得那个小子不错,你带着他一同去,我也让大木和他多亲近亲近,以后说不定这个小子会是大木的好帮手!”
兄弟二人商议已定,气氛立刻变得轻松了不少。命人重新泡茶上来。开始说些闲话。
“哥,你可不知道,如今在大员的荷兰红毛夷可是快穷疯了!咱们在料罗湾痛打了他们一番,跟着又被李守汉那个小子狂揍了一顿,已经快到了家无隔夜粮的地步。为了缓过这口气来,那个东印度公司的狗屁福尔摩沙总督普特斯曼。召集各地土人头目开会,要增加税收和贡赋。据说,单是鹿皮,这群生番每年就得上缴三万张!”
“哦?!”郑芝龙不由得眼中精光闪烁,大员岛上的那些生番的强悍,他是领略过的,便是当年的颜思齐。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笨港建立了十座寨子用来安置流民和部下。
这群红毛夷当真是穷疯了,对于这些生番竟然如此的压榨?就不怕生番起来闹事吗?
“怕!当然怕!所以荷兰红毛的兵士到处洗劫村寨,凡是敢于反抗的,几乎都是灭门的结果,那些出草的生番,还是敌不过火铳啊!”芝豹的话语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有惋惜,有隔岸观火的幸灾乐祸。
“不过,大哥,我回来之前已经吩咐了留守大员的郭怀一。要他随时关注荷兰人的动作,要是对这群生番压制的太狠了,我们也可以以王者之师的旗号,去讨伐这群横征暴敛、倒行逆施的红毛夷人!这样,那些生番势必对我们又敬又怕。大员就彻底变成我们郑家的了!”
乘着一帆秋风,芝豹的船队很是顺利的抵达了顺化,带着一干随员,陪着自己的大侄子进城来到顺化王府前。
“叔叔,这就是李家的那个丫头的家?”郑芝龙的长子、日本乳名福松丸,中国名字郑大木的郑森,有点惊奇的看着眼前的这座府邸。这也太过于逾制了吧?!似乎比东瀛的天皇和幕府将军还要奢侈的多!
“大公子,你不知道,这里原本是阮家的王宫,据说就是比照着北京的紫禁城修建的,后来,阮家被李大将军打败了,这里便成了李将军和他的幕府所在地,后面应该就是他的内宅了。”
站在郑森身后的施郎,应该是在来之前做了一番功课,对于这座府邸,他就没有郑森那么大惊小怪。
府门口,长史李沛霖笑容可掬的站在台阶上,迎候着远道而来的客人。
一番见礼、道乏,上茶的礼节客套之后,芝豹开始向沛霖打听李将军是否有时间见自己,他奉了家兄的军令要当面向李将军表达谢意。感谢李将军将将士们血战得来的土地堡垒让给郑军。
守汉这个时候忙得很,怎么会有时间来见郑芝豹?
小半个月的时间,硫酸已经生产了四五千斤,可以满足下一步的试验消耗需要了。
一袋袋的玉米淀粉被从库房里搬出来,放在木桶中加水搅拌均匀。但是,十几个木桶里按照不同的分量、比例进行配比,要找到最佳的水解比例。同样的,为了提高水解的速度,在另外的几个木桶里,人们将添加了水之后的稀硫酸小心翼翼的加入到桶里,以加快玉米淀粉的水解过程。
比起玉米淀粉水解葡萄糖的过程来,生产硝酸就要简单的多了。拜硝化田和草木灰的福气,现如今硝酸钾纯度都比内地最好的硝石还有强上几分。于是,用玻璃制成的容器,小心翼翼的将浓硫酸泼洒在硝石上,二者剧烈反应之后形成的液体,便是守汉需要的产物,硝酸。
“看到没有,有了这个东西,我说的那个火药便更加进了一步!”头脸包裹的严严实实,鼻子上架着一副护目镜的守汉,朝着王宝、陈天华等人不无得意的宣扬着这一阶段性成果。
接着便是用硝酸生产硝酸银了。
从铸币厂领出来的白银粉末,被同样头脸包裹的严严实实,嘴上捂着口罩的官奴。用戴着羊皮手套的手放在陶瓷盆中,轻轻的将一瓶硝酸倒进去,旁边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他的动作,门口更有几个官奴手执铁锹,抬着沙土筐随时准备听候调遣。冲进去用沙土灭火。
不过,还算是顺利,守汉要的硝酸银,经过几次试验之后,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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