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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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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若是我们二人请公公一道做这南中、岭南的水果鲜货生意,公公以为如何?”
“什么?伯爷您是在调侃咱家吗?”
王德化从最初的震惊迅速的清醒过来,笑话!从南中到广州尚且要在海上颠簸上几天,再运到京城,别说是荔枝了,便是荔枝的核都要烂了!还要用来赚钱?
“那,京城之中,皇宫大内,王公大臣府邸之中,若是要想品尝此物,又该如何?”守汉有意的故作不知,为的便是要抬高身价,做引蛇出洞之举,让王德化自己意识到这个项目的巨大利益所在。
“别人我不晓得。不过,当年蔡太师是我福建同乡,他喜欢吃荔枝,为了能够在开封府吃到荔枝,我的这位先贤前辈也是煞费苦心。”一边的郑芝龙很是默契的配合起守汉的问题。
当年蔡京蔡太师研究出来的方法一直用到了清代乾隆年间,这个方法被称作密移造化出闽山。蔡太师想出的法子是每年把已经结了小株的荔枝移植到盆中,然后送往东京,等到成熟之后再摘下来吃,不过搞完之后荔枝树就死了。(这个法子是不是看着有点眼熟?没错,在周星星同学的《武状元苏乞儿》里,他那个土豪老爹就是这样做的,为了在北京都能吃到荔枝,索性将一棵荔枝树装上车运到了北京!)不过明末由于战乱,所以不大可能密移造化出闽山了。而且密移造化出闽山的成本实在太高了,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清代自康熙以后,每年送到京师结了小株的荔枝有数以百计,每株结有200多颗,算起来一年下来在北京可以有两三万颗荔枝吃。
所以,尽管王德化脑子里满都是被银元闪动着的光芒所照耀,但是也是很清楚,如何能够将这极为不易储运的荔枝运到京城去?
“公公,如果本伯有个法子,能够在十冬腊月的天气里将这荔枝运到京城,您觉得该当多少钱?”
守汉剥了一粒荔枝,放在嘴里咀嚼着,脸上一副满不在乎心中有数的神情。
“若是伯爷能够将此物和南中、岭南、福建出产的各色鲜货、水果以这般品相运到京城,别的不敢说,八两荔枝,一个银元是绝对的良心价!只怕满城文武大臣,富商巨贾都要说伯爷宅心仁厚了!”
王德化也不客气,吐了一个荔枝核在小银盘中,随口便给了一个价钱出来。
八两荔枝一个银元,这八两,可是半斤。而不是我们习惯的那个八两!
这样的价钱还被人称为良心价,有此可见,技术创新的重要性了。
“那好,公公,这荔枝的起手价格便依照公公所说,八两荔枝一个银元了!”守汉命人取过了上面写着黑字和兰字的竹筒,拆开后为王德化解释道:写黑字的是黑叶,写兰字的是兰竹,这两种都是比较耐放的,也是将来外销的主打品牌,先请公公尝尝看味道如何。
接下来又把写着紫字的福建陈紫荔枝给郑芝龙品尝,把写了桂字的桂味荔枝和写了淮字的淮枝荔枝交给侍卫令他们分给在一旁伺候的几个小太监,大家一道品尝一二。
最后,守汉恭而敬之的双手捧起了一个写着贡字的竹筒说道:“此乃挂绿,乃是送往京师的贡品,吾等人臣自然不得僭越。不过,今日不同,我等身为人臣的,要先替君父尝尝此物的滋味到底如何。”
说完守汉便拆开竹筒,一边给郑芝龙、王德化分发挂绿一边朝着附近的几个侍卫言道:“来来来,大家先一起尝尝这挂绿的滋味如何!”
增城挂绿荔枝跟莆田的陈紫荔枝一样都是荔枝中的名种。这两种荔枝在古代都是是贡品。特别是增城挂绿,号称一颗挂绿一粒金,果皮四分微绿六分红;有条绿线纵贯果身; “挂绿”一名因此而得。果肉清脆口有微香;剥去外皮纸包不湿纸。
嘴里吃着增城挂绿荔枝,任凭着细嫩、爽脆、清甜、幽香诸多感觉在口腔之中弥散,脑海中王德化紧张的计算着如果将这些荔枝运到南北二京的话,一个冬天能够赚取多少银子?
“不光是荔枝,南中、两广、福建出产的香蕉、甘蔗、柑橘,山竹、榴莲、红毛丹等等诸多水果鲜货都可以一年四季不断的往京城去!”
这样一来,钱还少得了?王德化已经被脑子里到处乱飞的银元搞得头晕转向了,索性不计算能够赚多少银钱了。不过,他清楚,不要说如此贵重的荔枝,便是柑橘、甘蔗、香蕉这些在南中、岭南俯拾皆是的果品,因为战乱的关系,南北交通阻隔,就算再宫中,也只有受宠的田贵妃因为家中的关系,在和皇爷单独在一处时能够偶尔见到柑橘作为压桌的果品,其余的便是在周皇后那里也未必能够一见。
但是,他毕竟是崇祯最信任、最中心的家奴。虽然满脑子都是银元,但是还是保留了一丝清明:“二位大人,如此厚爱,咱家自然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不过,咱家是皇爷的奴婢,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将皇爷摆在前面。不知二位大人怎么考虑皇爷的?”
“还有,二位大人说的如此精彩绝伦,不知从南中到京师,要多少时日?便是有绝佳的储存方法,这些鲜货也是不耐耽搁日久的。”
好厉害的人物!好忠心的太监!守汉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如果大明的官吏都是如王德化、王承恩一般的人物,贪财归贪财,但是却不忘记自己的根本,想来大明也不会忽喇喇似大厦倾。
能够在如此巨大利益的诱惑面前,不忘记自己的主子,不忘记考虑到具体的运输、储存等技术问题,这样的人物,便是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众多名臣当中也是不多见的。
以一手打造了汉阳铁厂而青史留名的张之洞;在建造铁厂之时便犯过类似愚蠢的错误。张之洞在两广总督任时,上奏在广州筹炼铁厂,列举数字,指报广东产铁甚多,而购入洋铁,开支甚大,呈请在英国订购大炉及机器。在办理中,张之洞因筹办芦汉铁路转调湖广总督,继任两广总督的李瀚章奏报广东产铁不多,不能设厂,张之洞因奏请炼铁厂移设湖北,即后来的汉阳钢铁厂。张之洞上报广东产铁情况全属臆测,而对于国外炼铁方法全无所知,贸然便要买回两座炼铁炉,能否应用不在意中。英厂主说是须先将煤焦和铁砂样品寄英化验,才能根据品质决定设计炼铁用的炉子。张之洞竟然答复:“中国之大,何处无佳煤佳铁?但照英国所有者购办一份可也。”此种屠财手面,惊世骇俗。英方按英国所用炼铁方法设计二座炼炉运到,马鞍之煤无从炼焦,大冶之铁不适用于此种炉型,变成笑话一场。在铁厂设址问题上,更见张之洞的专横无知和狭窄。其时大冶发现铁矿,有人建议炼铁厂应设在大冶,张之洞说:“大冶路远,照料不便,若建于汉阳,吾犹及见铁厂之烟囱也。”为了让总督大人看得见烟囱,炼铁厂乃建于龟山之麓,招致后来不少麻烦。汉阳钢铁厂经费计银三百万两,张之洞选址不当,填土费用就花了三十多万两,在英国订购机器所用亦为三十多万两,两者相加,用去了建厂经费的十分之二。无知导致的损失如是之大。光绪二十年,汉阳钢铁厂产品应市,历年亏折惊人,至光绪二十四年,亏折累计达到了一百多万两。这个烂摊子,后来不得不交给盛宣怀去收拾。举此一例,可概其余。
若是张之洞有着王德化等人的脑袋,而不是犯了清流一般经常爱犯的热血上涌便毫不计较的错误,想来汉冶萍公司也不会被日本人通过贷款所控制。
“公公请放心!我有飞剪船,此船行驶之快,远超人之想象。若是由顺化往广州,旦夕之间可至,往京师、天津一带,旬日之间可以到达。”
说到了此处,郑芝龙很是自豪的为眼前的王德化进行扫盲活动,同时炫耀一下南粤军的科技和造船水平。
“至于说公公所提之陛下之事,某家是这样考虑的。照着各处市舶司的规矩,值百抽五的税率,发往宫中内库使用便是。此事便是由本伯的东床快婿郑森一手料理便是。还望公公回京之后请皇上赏赐他一个功名出身才好!”
说起了市舶司的税率,王德化更是心中一动,此次南下,他一路可是看到了市舶司、海关所收关税的巨大利益,若是在江北也是如此办理,皇上缺少钱粮的窘迫局面会不会得到缓解?
但是此事却不是在这里说的,只能回京之后见到了皇爷才能向他提起。
“请公公稍事休息,少顷开宴之时再去请公公入席。”
回到了自己下榻的房间,几个小太监不约而同的跪倒在王德化面前。
“奴婢请公公将此事交给奴婢去办理!”(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十一章 捷报传来
夜幕渐渐的降临,作为夜宴尾牙活动的主要场地,那座巨大的帷幕之中点起了数十盏巨大的玻璃灯,用上好的硬木加工而成的灯架,上面安放着粗如儿臂的大蜡烛,被细心擦拭过的玻璃灯罩罩在上面,顿时令方圆三丈之内大放光明。
在人们的头顶上,用金属制成的帐幕构件上,悬挂着数十盏大号马灯,用铜丝编成的灯罩,将马灯包裹在其中,同样的玻璃灯罩里棉条捻成的粗大灯芯吃透了菜油,滋滋的燃烧着。
随着夜色的降临,有礼司的执事们开始引领着参加尾牙活动的人们陆陆续续的来到。与王德化等人熟悉的皇宫大宴不同,并非客人到了之后守汉出来接见大家,而是守汉领着手下的一群文武、工商、教育、技术、科研等各个方面的得力助手们,身着礼服笑容可掬的站立在帐幕门口迎接着这群人。
有礼司的人一一的向守汉等人介绍每个人的功绩、贡献,守汉少不得要客套两句,鼓励安抚一番,这样一来,数百人的宴会成员,耽搁的辰光可就大了。
看得一旁的王德化等人万分诧异。
“老祖宗,奴婢们可是听说,宁远伯手下,将士农工商四类分为工农兵学商五类,不但如此,而且读书人的地位也是颇为微妙。”
“你个猴崽子,有什么不同的?你看看,在宁远伯身边的几个人,不都是读书人模样?还有那些红毛夷人,不也是做学问的?”
“老祖宗,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伯爷这里,对读书人可是另眼相看的。能够懂得经济民生的,自然是待为上宾。那些只会寻章摘句皓首穷经的书蠹虫,不要说被宁远伯请在这里饮宴了,便是自己的饭碗都不好找!”
“胡说八道!你看看这位!”
一个有些不服气的小太监拿着不知道从何处弄来的饮宴之人名单、座次、事迹,指着上面的几个名字后面的事迹对自己的同事加以讥讽。
“都是偏僻地方的教书先生,如果宁远伯不重视教化,又怎么能够将他们千里迢迢的从山林里请到自己的府中加以表彰?”
“切!你才是读书读傻了脑袋的!你也不看看这几位教书先生都是去的什么地方?”
那个小太监反唇相讥,王德化看着眼前的几个得力手下在这里斗口,心里却是一阵阵的欢喜。手下人斗得越厉害,上位者就越是内心安稳。
耳中听着几个手下的低声斗口争辩,眼睛却落在了那份来宾名单和简要事迹上。小太监们打听的消息不假,来的人中,除了在乡下务农的种田大户,种粮高手、畜牧大王之类的角色之外,便是各处工场、矿山、林场、船厂之中的熟练工人,很多人还都有着匠师的头衔,身上一件或者两件的专利之人更是比比皆是。
除此之外,便是水师、陆营之中的兵士、水手,这些人就简单了许多,有战功在此。
而那些看上去有些羸弱,甚至有些不谙世事的呆气的人物,便是南粤军之中的一大特色。所谓的科技人员。照着内地的体制规制,也是要打入的匠户贱籍之人,却不想成为了宁远伯的座上客,与这位掌握着数千万人命运,手中握有兵符钱粮的大将军平起平坐。
只有在那些略微有些拘谨、但是有带着些好奇,脸上很是有几分书卷气的客人身上,王德化才隐约找到了熟悉的内地读书人身上的味道。
这些人便是小太监口中的教书先生,有人从台湾来,有人从广西来,有人则是来自于湄南河,有人来自于西面的大山之中。但是,翻看他们的事迹,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到了别人口中的蛮族、野人所在,去普及教化,教授那里的孩童读书识字。有的人还身兼赤脚医生、农业科技推广者等多重身份,在当地深受爱戴。
有一点很是令守汉和他所在的体系感到大为惊讶。越是山野之中的蛮族、野人,一旦意识到了读书识字的重要性,便对于知识的渴望比汉人还要强烈数倍。家中的孩子调皮逃学的,家中父母二话不说,随便抄起一件家伙来便是一通暴打,打完了之后再带着孩子到老师的住所去向老师赔礼道歉。
也有福建在台湾的垦民抱怨,凭什么都是一样的读书,那些山地蛮子的学堂里,不但管饭还给孩子发米?我们的孩子为啥只管饭?对此等言论,台湾知府李华宝嗤之以鼻。用区区每天的一点大米,换来了与山岳人的和睦相处,数十万福建流民可以安心屯垦,同时那些山岳人也知道应该如何种田,如何织布,渐渐的同化、归顺,这些米又算得了什么?
轰然一声叫好声,却是守汉已经对这些人表达了对他们一年来工作成绩的肯定,向他们端起了酒杯,准备开始与众人共同饮下这辞旧迎新的第一杯酒了。
“诸君!请举杯!为我大明天子寿!”
“为大明天子寿!”
宁远伯虽然在京城文官之中有着跋扈嚣张的名声,但是在礼数上却是丝毫不曾有欠缺之处,心中做着如此的评价,站起身,端起手中的金杯,王德化也是满脸堆笑同数百名宾客一道齐声欢呼,之后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诸君,守汉在这里祝诸君家中父母高堂安康,妻贤子孝,一家和睦!请!”
天地君亲师,守汉的这个做法,便是拿到太庙去,拿到御史台去,只怕也没有人能够挑出一星半点儿的差池来。
“老子请手下人吃饭,祝酒时祝福他们家中父母,老子促进孝道,又有哪一点做错了?”
两杯酒吃下去,王德化顿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眼前的气氛也随着美酒入口而变得愈发的热烈起来。
“诸君,本官王宝,乃是今日之司宴官。请诸君举杯!”
“这第三杯酒,便是敬我家主公,身体康健,百战百胜!引领我们开疆拓土,为大明讨贼荡寇!”
“好!”
“哈!”
顿时巨大的帐幕之中回荡着阵阵喝彩欢呼声。人们以极度热烈的情绪端起酒杯站起身来一饮而尽!
这一幕,却是看得王德化心头阵阵发冷。
眼前的人中,有守汉的老底子河静千户府时期便跟随的人,也有历年来归化的蛮子,又有原属于郑芝龙海商集团的水手、炮手、船工,甚至还有几个福建、两广的武官,这些人之间不能说没有互相勾心斗角之处,但是他们在面对着王宝提出的祝酒辞时,那种欢呼的情绪是发自内心,远远胜过对最初的向着崇祯敬酒时的态度。
正在欢呼宴饮之中,外面当值的公事房管事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在王宝等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王宝立刻眉眼跳动了几下,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主公,三公子有捷报到了!眼下派使者回师报捷,此时使者正在城外码头上!”
他走到正在和已经须发皆白的伽利略等人觥筹交错的守汉跟前,低声的向他禀告这个最新的军情进展。
被守汉灌下了一杯热酒的老头子伽利略,如今的新职务是和他在意大利老家时羡慕的差不多,也是大学校长。
南中开设的这所大学,在别人眼里完全是糟蹋了大学这两个字。不教授四书五经,大学尚书,教的只是些算数、格物致知、炼化丹药、土木工、种子培育、劁猪配种等不能入流的术数。
从欧洲来的外来人和南中本地成长起来的第一代学生们在这个新奇、广阔的天地里充当着教员和先生的角色。
不但要教授学生,也要有自己的研究方向。守汉、郑芝龙和王德化三个人合作的往南北二京贩运水果鲜货的技术支持,便是大学里的两个研究成果。
飞剪船和生鲜食物储存。
飞剪船我们介绍了,但是生鲜食物在没有冷冻技术或者是冰箱的情况下,却是一件极为有挑战性的问题。特别是荔枝这种极为难以储存的水果。
当荔枝成熟时,摘下荔子,即锯断毛竹,放弃上半截,剖开下半截竹筒,将荔子装进竹节里,再把半截竹筒用铁丝扎紧,伤口敷以黄泥,不日癒合。荔子藏在竹节间,犹如置之于密封箱中,可以保鲜半年以上,俟冬日剖开竹筒,犹能啖食新鲜的荔子。
不过这种保鲜的法子属于眼下严格保密的范畴,要在飞剪船上装运的荔枝都不是用这种保鲜法子装的荔枝。
就算是最普遍的种田活动,也有这些人的影子在。
远在琼州府榆林紅沙镇的南粤军种子试验场,成为了整个南中、福建、两广、台湾地区种子、种禽、种畜的培育中心,各类种子、种禽、种畜被选育出来后,逐渐的在南中各地进行推广,而后,被送到台湾,再向福建、两广进行扩展。
在南中没有一亩水田地不是按照大学里的先生们提出来的插秧最佳数目进行种植,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土地面积,同时又最大限度的压缩减少了劳动力的消耗。防止做那些无用功出来。秧苗插得多了,反倒减低了亩产。
这是数学家和农人结合在一处的产物。
同样的结合,也在土木工程师、测量人员,物理学家中间进行。
测绘队员测量出来河流的流量、流速,对于桥桩的冲击力度、强度、应力则是由物理学家计算出来,根据这些,土木工程师进行计算,施工时应该采用何种技术、用多少材料,然后同那些有着多年经验的工长们进行对接,将一座座的大桥架设在河流之上。
不光是石桥、木桥、还有横亘在九龙江、湄南河、灵江等宽阔河面上的浮桥。各式各样的桥梁,在一道道河流上横跨过去,把河流两岸的公路连接起来,使得天堑变成通衢大道。
大学里的大大小小几十种专业,开始向南粤军的各个领域输送他们需要的各种技术人员。
不仅于此,守汉在过年之前给南中、福建、两广、台湾等处官员发出的最后一道军令时,除了和蔼可亲的向大家致以节日的问侯,更提出了知府以下官员(也包括那些以前被视为不入流的小吏)必须按照计划安排到南中的各个学校进行不少于一年的回炉培训。不想来的也可以,把工作交接一下,你就可以回家啃老米饭了。
这一下,立刻引得福建、两广各府、州县级别官员的一片哗然,我们这些科甲正途出身的人,如何还要去培训?但是,胳膊拗不过大腿,这位宁远伯手中可是有着知府一下官员的任免权力,把你拿下之后,只需要给吏部发一道咨文去就可以了。真要是离开了这岭南、八闽之地,回到老家,只怕过得还不如现在这边惬意!
无可奈何之下,第一批被点名的州县府官员们只得打点行囊,准备过了年之后启程到顺化去混日子。
“咱家觉得当年魏公公行事便是天马行空匪夷所思,但是,这位李伯爷,更是离经叛道。”已经是第二次到南中顺化的王德化,听得身边小太监们将这些见闻向他禀告时,也是不由得一声长叹,“这里竟无一个科甲出身的官员,却将此地治理的如此井井有条,唉!”
听了王宝传来的好消息,守汉将手中的热甘蔗汁狠狠的一饮而尽!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的苦心经营,耗费了不知多少心血,花费了不知多少金钱,无数人的辛劳和鲜血,终于将整个中南半岛的沿海地区全部纳入掌控之中,从而可以安心的向内陆地区进行深入。
同时,孟加拉虽然贫瘠,没有中南半岛和印度次大陆那么富庶,但是,胜在它恰好位于几个地域之间的结合部,用下围棋的术语来说,这里是一个眼。拿下并控制了这里,向东可以进入缅甸,向西则是加尔各答,直取印度,向北,嘿嘿!是另外一块土地!
“主公!三公子的报捷使者带着捷报和战利品已经在府门外候命!”
整个帐幕之中的人们安静了下来,虽然不再有热闹的劝酒轰饮之声,但是气氛却变得更加的热烈,来参加尾牙的人们彼此间用热切的眼神进行着交流,用无比炙热的神情注视着守汉的一举一动。作为各个领域做出成绩的优秀代表来参加主公宴请的尾牙活动,这本身就是一桩极大的荣誉,可以写进家谱之中传承下去,而在攻取孟加拉的战斗之中,自己又是恰逢其会的第一批听到了胜利消息的人,这怎么能够不令他们兴奋、期盼?
“大开中门!请他进来!众位!请暂时停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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