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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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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

    “大开中门!请他进来!众位!请暂时停下,我们一道去二门迎接这位远道归来的报捷使者如何?”

    轰然的叫好声和允诺声不绝,便是有那不太情愿的,也被人们的热情席卷着涌到二门口。

    从巴里萨尔城赶回来报捷的,正是张小虎的侄子张二狗。多年的军旅生涯下来,他已经成了这次跟随李华宣往孟加拉征讨部队之中的近卫营官。

    几辆大车被用布包围的严严实实的,有数十名侍卫各执刀枪围在车辆周围,那车上之中,不时的传出阵阵的奔腾咆哮之声,隐约有令百兽低头的威势传出,似乎有极其凶猛的野兽在其中。

    张二狗也不忙取出报捷文书,只是军规严正的向守汉和王宝等人行了军礼,大声报出自己的职务、军籍,之后转过身朝着那群围在车辆周围的侍卫们点头示意,“有劳了!”

    一阵惊呼过后,被用布包围着的铁笼显现在众人面前。

    为首的一辆大车之中上,铁笼之中,赫然是一对白色的老虎。

    “好兆头!”

    “大吉之象!”

    “恭喜主公!”

    人群之中顿时响起了一片喝彩、道贺之声。被十几个小太监和锦衣旗校围拢的王德化也是一阵瞠目结舌。

    若是别的野兽倒也罢了,只是这白老虎却是与众不同。

    本身稀少自不必说,而且此物在中国人的宗教体系和神话传说之中有着极为特殊的地位。

    首先,他和青龙、朱雀、玄武三位帅哥一样,都是中国古远代神话传说中最令妖邪胆战且法力无边的四大神兽之一。

    它是四灵之一,当然也是由星宿变成的。是由二十八星宿之中的西方七宿:奎、娄、胃、昂、毕、觜、参所形成。所以是西方的代表,所以它叫白虎不是因它是白色,而是从五行中说的了。按照中国的五行理论,西方属金,金为白色,故白虎为西方之神,与青龙共为镇邪的神灵同时他也是战伐之神,具有避邪、禳灾、祈丰及惩恶扬善、发财致富、喜结良缘等多种神力,代表着权势、尊贵。

    辞旧迎新之际,宁远伯的公子从远方的战场缴获或者是猎获了一对白虎,送到大家面前报捷,这无疑对守汉手下众人是一个极大的促进。有的人几乎激动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更有人干脆跪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不知道在那里叨念什么。

    消息立刻被人从王宫之中传了出去,顿时,以王宫为中心,顺化城中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十二章 捷报传来(下)

    在不断炸响的鞭炮声中,守汉命人将这对天降祥瑞送到后面好生喂养,“每日多给些新鲜肉食。过了正月初一的朝拜之日,可以将这对白虎摆放在城中的妈祖庙之中供城中百姓观赏瞻仰。”

    有人将这对白虎和其他的奇珍异兽弄到后园之中好生喂养,守汉这才转身对脸上因为灯火摇曳而显得阴晴不定的王德化言道:“公公,小儿此举,乃是我大明天子洪福,上天这才降下这对祥瑞来。少顷烦请公公与本伯一道拟一道题本,命人快船送往京师,便是本伯给皇帝陛下的新年朝贺之礼。待公公北上之时,可以将这对异兽一并运往京城,也不亚于当年成祖爷在世时有人献上麒麟的盛举了。”

    “如此甚好!此乃我大明中兴之兆!”在内心之中一心要成为大明朝第二个三宝太监而名传青史的王德化,听得守汉要和自己一道上奏疏,献上这对白虎,同时奏报征讨远方蛮夷大捷之事,顿时有些喜形于色。

    留下尾牙宴上的人们在帐幕之中兴奋不已,有人干脆追着那对白虎去看这传说之中的异兽、代表着财富的象征,更多的人们则是在热烈的讨论着这对神兽的出现对主公而言、对南粤军而言意味着什么。

    和李沛霖走得很近的一些人开始在人群之中察言观色,秘密串联。

    而守汉则是带着王宝、李沛霖和死乞白赖的跟着的王德化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他要问问张二狗,此次的战事进展如何。

    “你只管讲来就是。公公是代天子前来南中宣旨之人,自然是信得过的。我南粤军军政事务对公公都要坦诚相对。”

    见张二狗对眼前这个面白无须且又有些神态怪异的中年胖子有些迟疑,守汉便开口告诫了他几句。

    “这位将军,咱家是崇祯皇爷面前司礼监掌印太监,奉旨到顺化来见宁远伯。听闻你等在宁远伯三公子统帅之下远征异域且又获大捷,心中也是十分欢喜的。咱家虽然是个刑余之人,却也和宁远伯一道并肩杀敌过。你请放心的讲来,咱家这就以司礼监掌印太监、钦差关防向朝廷发出题本,请授三公子所部白虎军旗!授三公子神机营副将之职!”

    “是!主公!那日我们在巴里萨尔城外列阵。。。。。。”

    船队沿着梅克纳河—沙赫巴兹布尔河直扑港口,这座巴里萨尔城不愧是号称五大内河港口之一,河面之宽阔,码头之宏大,比起顺化、金兰湾、广州的码头来都是不遑多让。只是,码头上丝毫没有任何军事设施,那些包着各色头巾的人们也是丝毫没有战斗准备。

    见数十艘大船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船上满载着横眉立目,各执刀枪的军汉,还有那许多的火炮,码头上的人们情知不妙一声发喊,各自逃散。

    “快!上岸!”

    “嗨依!”

    南粤军的军官们督促着倭国志愿兵从船上跳到齐胸的江水之中,奋力朝着岸边冲去。

    在倭国志愿兵挥动着长刀势如疯虎的攻势面前,码头上原本还想抵抗一下的土兵们顿时作鸟兽散。

    这要归功于两个方面,一个是这些土兵本身战斗力差,而且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另一个方面,这群倭国志愿兵很大程度上已经不能用不怕死来形容了,而是用就是想找死来描述他们的行为!

    任何人看到一个丝毫不畏惧你刺出的刀枪而奋力向你扑来的家伙时,心中都会产生本能的恐惧感,当眼前这样的家伙不止一个,而是一大片时,巴里萨尔城的士兵崩溃了。他们选择了转身逃往城内。

    张二狗们连踢带打的督促着从吉大港招募来的民夫将船上的火炮卸到码头上,沿着码头罗列开炮位,将码头上堆积的稻米、黄麻等物充当起构筑工事的建筑材料。

    “少帅!火炮列阵完毕,是不是让水师的兄弟们向城池方向放出警戒哨,监视城内的动向?”

    军官们的建议还没有落地,城池方向一阵喧嚣声随风传来。

    数千人的军队从巴里萨尔城中冲了出来,直奔码头而来。

    “不用了,这不是来了!”

    看着喧嚣叫嚷着一路奔来的数千人,从他们行军的队形和烟尘上,李华宣便看得出,这支军队的纪律和战斗力很是低下,否则不会在行军过程中如此的大喊大叫,这又不是去赶集,逛庙会,嚷嚷什么?

    “列阵!准备攻城!”

    军官们开始收拢部队,在码头外围选择宽阔的道路列好阵型。

    依旧是南粤军习惯的阵势,不过是稍加改动,将倭国的志愿兵摆放在了前面,作为第一波肉搏的主力。而李华宝则是策马站立在本阵之前,扶桑志愿兵之后,命通事大声传达他的命令。

    “三殿下有旨意!此战,战死者抚恤六百石上好粳米!若是战死前有战功者,另外加赏上好细棉布一匹!凡斩下敌军头颅者,一颗头颅一石米!战后发给你们米票!可以邮寄回家!”

    “若是此处抵抗激烈,我军破城之后,倭国兵可以在城内休整驻扎三日,自行安排活动!但是不得劫掠府库!”

    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只要是对面这支军队打仗打得狠些,抵抗激烈些,那么我们攻破城池之后,便可以大抢三天,快活三天!来的这些扶桑志愿兵都是老兵油子,不少人身上都有着中级武士的头衔,只是家主败落,只能成为浪人。但是,浪人归浪人,军队之中的这些事情还是都懂得的。看看对面那支军队的样子,便晓得战斗力不会太强,这场仗,老子们赢定了!

    清兵卫站在队列当中,手中紧握着那杆跟着他南北转战过的三间枪,紧张之中眼睛里却也冒出了炽热的火焰,在他和他的同僚们看来,对面冲过来的,不是人。而是一袋一袋的大米,和一匹一匹的上好棉布。

    “大叔!”他旁边一个嘴唇上刚刚冒出绒毛的小兵有些紧张,声音都发颤了,“我要是升天成神了,您记得和三殿下要我的那六百石抚恤寄回家去,我的老娘和几个弟妹都等着我的抚恤呢!母亲大人在我出门时就说了,让我拿抚恤给家里尽孝吧!”

    “莫要长他人的志气!灭咱们自己的威风!别让上国老爷听了去打你的军棍!你是没有看到过当初攻打熊本城时那明国老爷的炮火,一炮过去城墙就塌了一大块!这些人的身体难道比熊本城的城墙还要结实吗?”

    站在那小兵身边的一个老油条是当日参加过熊本城战役的幸存者,从他的嘴里,清兵卫这一队人知道了不少事情,当然,也有不少是信口胡扯的。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个老油条的话,炮灰队伍,哦不对,是倭国志愿兵队伍后面放列的火炮开始发言。

    八门大佛郎机,十六门六磅炮,八门八磅炮,向匆匆列成阵型的巴里萨尔城守军发射出了三十二枚炮弹。

    顿时,如同石头丢进了水田一样,这三十二枚炮弹在密集的人群之中溅起了无数的水花,只不过,那水花是血肉骨殖所构成的。

    隐约听得守军队伍之中爆发出一阵叫喊声,紧接着,便是无数人发足奔来的声音。

    “乖乖!果然是蛮荒之地蛮野之人!端的是厉害!”

    南粤军之中,从李华宣到张二狗,再到每一个士兵,都在心中不由得赞颂了一声!

    换了别的军队,这一轮炮火打过去,就算是不崩溃,也会稍微的出现一阵混乱。

    赞颂归赞颂,但是李华宣还是有些紧张的命令炮队,“开火!给小爷我轰!”

    “义兵队!准备搏杀!”

    见第二轮炮弹出膛,将蜂拥而来的守军队伍又是打得血肉横飞,炮弹在密集的人群之中四处弹跳,将阻挡他们的任何物体击穿、打断,在巨大动能面前,巴里萨尔城守军冲来的人马倒下了一大片,但是这一轮炮击也丝毫没有阻挡住他们冲锋的势头!

    “果然是强兵!”骑在从吉大港缴获的阿拉伯骏马上,李华宣用手中的望远镜仔细的观察这支能够冒着炮火冲锋不止的队伍,口中称赞着,心里却暗自盘算,当年大哥的东番兵面对鼓浪屿炮台的炮火,也不过如此吧?

    但是在站立在队伍最前沿的清兵卫等人眼中,对面的冲锋队形不但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反而越发的令人感到恐惧,就算是这些鬼子都是一门心思的找死,为的就是要弄到手那六百石的抚恤,可是当他们眼前面对着一群近乎于疯狂的家伙时,首先要考虑的是这场仗是不是能够打赢。如果连三殿下都不能回去的话,那我们那些抚恤找谁要去?!

    “诸君!今日务必要拼力死战!就算是面对强敌战死了,也要保住三殿下!我们死了没有关系!殿下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损失!”

    清兵卫用带着些绝望的声音高声在队伍里叫喊,随着他的喊声,队伍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了九州口音,本州口音,关东口音,关西口音的呐喊声。

    “诸君,今日务必拼力死战!保住殿下!”

    喊声令这些扶桑兵心中胆气壮了不少,端起手中的武器准备与对面的敌人决一死战,誓死也要保护殿下周全(别人可以死!死一万个都没有关系!殿下必须毫发无损的回到安全的地带去!否则,我们战死之后那些抚恤金找谁去领?我自己死了没关系,那是升天成神了,只要家里人有好日子过就可以了!)

    炮弹又一次在守军的队伍之中落地、弹跳,但是冲锋的浪潮依然汹涌澎湃,丝毫没有因为不断的有人被炮弹劈中、砸断肢体而受到一点阻碍,甚至因为伤亡变得更加疯狂。

    渐渐的,冲锋的势头越来越近,面对着不断叫嚣呐喊的敌军,就连那个在熊本城下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油条都有点绝望了,看来,这次注定要领这个抚恤金了,不过,怎么也得在升天之前砍下几个敌军的脑袋来,为家里的老婆孩子挣回几匹天朝的细致棉布来!

    喧嚣叫嚷声中,杂沓的脚步越来越近,清兵卫不由得紧紧的握住手中的三间枪,枪杆上缠绕的白布早已被他手中的汗水浸湿。他微微的伸开五指,让手上的汗水被风吹一吹,免得太多的汗水让他握不紧枪杆。

    渐渐的敌人接近了,终于,能看清这些勇猛的敌人长什么样子,队列里的扶桑兵们纷纷睁大眼睛,努力的去看对面猛扑过来的这些勇敢的土兵,“我要记住他们的长相,免得到了天国连敌人都记不清。”

    不过渐渐的,清兵卫和那个经历过熊本城攻坚战的老油条隐约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跟自己印象中、经历过的战阵遇到的那些凶神恶煞的敌人不同,对面猛冲过来的这些人,怎么说呢,怎么看都像惊了枪的兔子。

    清兵卫和那老兵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这种疑惑。

    “不不不!”那老兵晃晃自己的头,用力的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野太刀,似乎要将脑海之中的神魔一刀斩讫。“绝不能被敌人制造的假象所迷惑!”

    三里不同风,五里不同俗。何况是在距离日本有着万里之遥的这块土地上?或许在孟加拉这里,当地的土人冲锋陷阵杀人放火的时候就是这种惊慌的表情?不是有海客传说,在海外某地,有一个女儿国,那里的男人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男女都能够不同,何况是一个表情?!

    几个念头闪动,对面的人已经冲到了三十步以内,“准备!”队列里军官们纷纷吹响铜哨,尖利的哨音在队伍之中此起彼伏的应和着。

    “哈!”

    清兵卫们将手中的长枪刺出,将锋利的长牙突出在队列的最外侧。而更多的武士则是将手中的从刀鞘之中拔出,在冬日的暖阳照射下,一个个小太阳在刀尖上跳动。

    铁炮队站立在队伍的正中,将火铳的铳口对准了远远奔来的军队,只等着队伍里军官的口令便扣动扳机。

    所有的人都全神贯注的盯着越来越近的孟加拉土兵。站在铁炮手前列身体半蹲的清兵卫,睁大了眼睛盯着远处冲来的这群勇士,随时准备在耳边响起第一轮火铳射击后听到长官的命令挺枪杀入对面的阵队之中,用手中长枪与他们进行一番亲切热烈坦诚相见的交流。

    “开火!”一声冷峻的军令从脑后传来,清兵卫本能的又将头颅低下去,他知道随着这一声命令,身后的铁炮队会毫不犹豫的向着前方的目标扣动扳机,紧接着,一阵密如暴风骤雨般的弹丸便是会席卷着热浪从人们头顶上掠过,直扑不远处的目标。

    几百只火铳同时开火,将密集的弹雨投放到孟加拉土兵的人群之中,这些身上只有简陋的甲胄,头上没有头盔只有包头巾的士兵,顿时被迎面袭来的弹丸打得脑浆迸裂,筋断骨折。

    但是,饶是如此,快速奔来的队伍也如洪水一般,只是稍稍的停滞了一下,后面的队伍仍旧疯狂的涌动,推搡着前面的人向前奔跑而来。

    “果然不同!”华宣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从亲兵手中接过一口绝户刀,拔出半截来看看刀锋,旋即又收起,将刀挂在马鞍上,手中的望远镜仍旧高举着盯着眼前的孟加拉士兵。

    同样的,在火铳的射击间歇,清兵卫等人也透过烟雾观察着对面的这支队伍。嗯?清兵卫和那个外号吹牛五郎的老油条几乎同时发现了有些情况异常!为啥这些热血冲锋的勇士,冲在最前列的人中大多数人竟然没有携带武器?而且有些人还在奋力的丢掉身上那破烂的甲胄?还有几个人可能是冲得太猛、太快,脸上鼻涕眼泪的?不少人脚上连鞋的冲得不见了?这怎么想都不科学吧!

    不管是不是科学,这个生死关头,间不容发,“长枪兵!上前!”随着军官们的命令声,清兵卫带着自己的手下,和左近的十几队长枪兵一道拉开一个长长的战线挺枪朝着对面的这些奇特的勇士们猛冲过去!

    “来吧!今天就是我升天成神的日子!不过,在升天之前,我也要先送你们去见佛祖!”咬紧着牙关,清兵卫将手中三间枪挺得笔直,臂膀上因为用力过度肌肉贲起,整个人都如同一支长枪一样直直的冲刺过去。

    但是,更加奇特的一幕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当清兵卫们的长枪枪尖距离最近的几个人只有一两步远的时候,这些刚才还在发足狂奔的勇士们突然发生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一个个纷纷矮下了半截身躯,直直的跪倒在地上。

    于是悲剧发生了!

    冲在前面的孟加拉土兵突然跪倒,后面的人却还在发足狂奔,一时间收势不及,很严重的踩踏事件出现了。

    数百双大脚踩在了跪倒在地者的身上,转眼之间便将他踏为肉泥。

    而清兵卫们的长枪,也刺进了几十个勇士的身躯之中。

    局面变得愈发混乱!(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十三章  三公子的战利品

    一盏黄铜为灯座的八宝琉璃灯被擦得晶莹雪亮,在罗汉床的小几上向外散发着可爱的光芒。用上好琼州府黄花梨制成的扶手几上罗列着数样干鲜果品,几个小太监在罗汉床前伺候着。

    隔着这盏灯火,王德化看着对面跪坐在罗汉床右侧的那个干儿子,脸上露出了有些诡异的笑容,“好儿子,快着点!”

    那小太监脸上笑着应付着:“干爹,稍等,马上就好了!”

    嘴里说着,手中丝毫不敢懈怠。将手上的黑色膏体搓成小巧的丸子,用一根细细的铜丝挑起一个,放在灯火上炙烤,不多一会,阵阵奇特的异香便充满了整个房间。

    从一旁的木架上取过一根翡翠嘴的烟枪,小太监将烧好的烟泡从灯火上取过,端详了一下,已经到了黄、大、松的地步,这才小心的将烟泡装进烟枪之中,掉转过来将烟嘴对着王德化递过去,“干爹,好了,您请用!”

    接过烟枪,贪婪的吸食了几口,王德化的脸上露出了沉醉、满足的表情,“唉!想不到李伯爷的这位三公子居然还有这般本事,从孟加拉给皇爷和咱家弄来了这阿芙蓉!”

    不错,王德化抽的正是所谓的阿芙蓉、福,寿,膏,也就是我们熟悉的鸦,片。

    (啪!一块板砖飞了过来!正中作者的头颅。“又在胡说八道!鸦,片是满鞑子时期的专利,什么时候我大明也有这个东西了?!”)

    (“冤枉啊!那鸦,片虽然说是在道光年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也不是一代人的事情!而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啊!”)

    在瑞士发掘的公元前4000年新石器时代屋村遗址中;考古学家便发现了经过人工杂交种植的鸦,片婴粟种子和果实!公元前3400年;两河流域已经有大面积的人工种植,公元前2000年;鸦,片已经成为兽医和妇科药品。在公元前1500年的古埃及墓葬中;曾发掘出了具有品牌的底比斯鸦,片!

    至少在公元前五世纪;古希腊人已开始种植与食用婴粟‘希腊人发现它有安神!镇痛!止泻!止咳!忘忧的功效;把婴粟的花或果榨汁入药;荷马的奥德赛中将其称为忘忧药!‘在庆祝谷物丰收的狂欢节上;古希腊人将酒和婴粟果汁一同饮进。

    古希腊神话中也流传着婴粟的故事;说是有一个统管死亡的魔鬼之神叫做许普诺斯;其儿子玛非斯手里拿着婴粟果;守护着酣睡的父亲;以免他被惊醒‘雅典黄金时代的谷物女神得墨特尔 (Demeteo的塑像;手里便拿着麦穗与婴粟花‘公元前二世纪;古希腊名医加仑(Galen)记录了鸦,片可以治疗的疾病:头痛!目眩!耳聋!癫痈!中风!弱视!支气管炎!气喘!咳嗽!咯血!腹痛!黄疽!脾硬化!肾结石!泌尿疾病!发烧!浮肿!麻风病!月经不调!忧郁症!抗毒以及毒虫叮咬等等。公元后;婴粟在欧洲大陆和阿拉伯世界已有广泛种植‘!

    而在著名的基督山伯爵里,也有这位复仇者使用鸦,片和大,麻的章节。

    至于婴粟何时传入中国;则有不同说法,一种说法是在张鸯凿穿西域时;就和大葱、葡萄、蒜等作物一道传到了中国,甚至有人猜测三国时华佗用作麻醉剂的麻沸散中就含有鸦,片,但此说没有明确证据支持。

    在很多文人的作品里也有关于使用此物的描写。

    不信?咱们找几首来看看。

    李白诗中:“昔作芙蓉花;今为断肠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的断肠草就是婴粟。唐代郭震的米囊花:“开花空道胜于草;结实何曾济得民?却笑野田禾与黍;不闻弦管过青春。”同为唐代诗人的李贞白的在他的《咏婴粟子》更是这样描写“倒排双陆子;希插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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