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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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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猎人转眼间成为了猎物。二刘所部官军,被财货人口吸引,散布在方圆数十里的一片广大区域内,一触即溃!
大军战败,万余人马尽数被阿巴泰击溃俘虏的消息被侥幸逃脱的官兵带进了清河县城。还在城中验看着雷大富刚刚运来的千余套甲胄兵器的两位刘总兵,不惊不慌,面对气势汹汹杀来的阿巴泰,立刻发动了国军的万里转进大法,扔掉了城中堆积如山的粮米辎重,带着残余的千余名家丁亲兵,一路狂奔向西逃窜。
但是,这二位的速度却是远远比不上生了一个好儿子的无敌飞将军,不但部队的千里机动行军速度远远不及,几次都差点被阿巴泰的前锋追上,而且也是一门心思的只知道向前狂奔,不知道还有乔装改扮易容等技术手段,至于说孙将军的深入娱乐场所,利用失足妇女做掩护脱身的独家秘技,这两位只知道打马狂奔的刘将军,自然更是不知道了。
当然了,虽然事实是那样的清晰,结果是那样的明显,这也不妨碍他们妙笔生花的为自己掩盖一番。
稍稍的喘息了几口气之后。两位刘将军立刻向朝廷发出奏疏,声称自己遭到了数十倍于己的建奴疯狂围攻,“建奴驱使各处被虏良民妇女赤身向前,任凭我大军燃放火器杀戮,只管缓缓向前。我军将士皆心念同为陛下赤子,何忍杀伤?本欲挥泪转进,另图别法。然贼奴以精骑数万穷追不舍,我军损失惨重,然元气尚存。伏乞陛下速速拨发粮饷器械,以为重整旗鼓之用。”
清河城中。县衙门外的广场上,最后一面大明日月旗被丢进火堆之中焚烧。
数十名被俘投降的二刘部下参将游击守备们,各自手中托着头盔,口中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管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听着堂上阿巴泰与王可高谈阔论。
王可的这一计谋,让阿巴泰以少胜多,以损失数百兵马的代价,将两个明军总兵打得几乎瓦解冰消,俘虏了将近一万兵马。
“王先生果然好计谋!咱们只是花费了些财物,便打败了刘泽清刘良佐二人,得了他一万兵马,和众多的辎重兵器。”阿巴泰很是得意的将厚厚的账本还给笔帖式,那上面有这一番往来的损失和收益情形进出账目人马伤亡情形。
“你说这两位刘总兵,花费了如此心思,耗费了不少的钱粮,结果只是将咱们的财货人口替咱们保管了些日子,反而把老本都赔给了咱们。你说,他们是赚了还是赔了?”
大堂上,十几个甲喇章京也是咧嘴大笑不止。刘良佐和刘泽清刚刚收到的一千余套甲胄,眼下已经成了阿巴泰的战利品。
“奴才计划的还是不够周全。让主子损失了不少人口财物。”王可饶是心中得意,但是口中却是连连请罪不已。
他所说的损失了人口财物,乃是被雷大富等人连夜运走的数万人口和大量金银财货,包括那些一时难以估计价值的古玩字画书籍等物。
当阿巴泰的前锋冲进了清河县城之际,雷大富的后队刚刚出了北门,向着德州方向逶迤而去。
照着王可等人的意思,便是要纵兵追杀上去,将这些人口财货重新夺回便是。
但是,这样的举动,却被阿巴泰厉声喝止。
“有胆敢追杀商队者,杀无赦!”
阿巴泰的心也在滴血。他并非是那么大方的人,而是他看到了商队之中高高打出的旗帜,旗号分明是隆盛行的旗号!而且在后卫护卫的队伍,分明就是一副正宗南蛮军的精神。要是这群奴才大喇喇的冲过去,搞不好要吃大亏!
而且黄太吉当年为了结好李沛霆,曾经许诺过,不分关内外,只要见到了隆盛行的旗号,八旗兵丁都不得冒犯。若是自己今日不小心为了些许财货得罪了李沛霆那个狗贼,他在多尔衮和黄太吉二人面前告上自己一状,只怕一双双绣花小鞋就丢到了面前。
蛮子女人穿上绣花小鞋都跑不动,他一个满洲汉子如何能够享受得了?
“算了!就当是本贝勒花了些大价钱,从他们手中买了来这些刀枪甲杖就是了!”阿巴泰故作大度的挥了挥手,示意王可不必再多说。
“咱们有数万人马在手,刀枪甲杖精良,明国各处州县,哪里去不得?到了那里,那里不是子女玉帛任凭取用?咱们又何必拘泥于一城一处的得失呢?!”
十几个甲喇章京听得了阿巴泰的这番言语,不由得各自发出阵阵得意的狞笑。
“至于说尔等降人,本贝勒也是一视同仁。若是肯归降我大清,本贝勒保你们原有兵马不动,一切规制都照我大清兵马执行。若是不愿归降,”
其实阿巴泰的这些话都是官样文章,这些人如今已经被吓破了胆,且又身处牢笼之中,有什么胆子敢说不愿意投降?况且阿巴泰已经给出了好处,原有兵马尽数不动,一切都照着八旗的规矩来,这样的条件,为啥不干?!
一群有奶就是娘的军棍,不待阿巴泰说完,齐声高呼:“我等愿意追随主子,为大清征讨明国!”
当下照着八旗军制,将这些人的兵马编成牛录、甲喇,各自剃发。连本军的认旗都不曾换过,只是在各自的头盔和甲胄左肩上拴束上一道白色布带。便如同当年的国军摇身一变成了和平军一样,不过是在青天白日旗上加了一个黄色三角布条如出一辙。
编制完毕,阿巴泰命人取出劫掠所得来的财货,兵士不分骑兵、步兵、家丁,每人赏银元十块。各级军官则是五十、一百不等。领一牛录、一甲喇兵马的,则是一千块、三千块的大撒银元雨。
一时间降兵欢声雷动,士气大振,都觉得给新主子不曾出一份力便获得如此赏赐,看来还是跟着新主子混比较有钱图。
稍加休整之后,阿巴泰领着混合编成的新老新附军,再次往临清方向开了过来,金戈铁马的渡过运河之后,更是朝着济南猛扑过来。
照着麾下各位新老奴才的意思,饶余贝勒所部应该北上京畿,大肆劫掠一番之后,再从蓟镇方向出关回沈阳,或是抄袭蓟辽督师的后方,为我大清再立新功。但是这番听上去颇为有理由,但是却是掺杂了不少各部将领私心杂念的说辞,被阿巴泰和王可驳回了。
“你们是想往北跑,让那宁远伯的精锐和京营的杂碎们追着咱们的屁股追杀上来?咱们回到了辽东,那宁远伯的大军便可全部用于辽东战场!皇上给本贝勒的旨意是要在山东直隶等处拖死了李守汉,本贝勒偏偏不照着他李守汉的如意算盘打!”
从进关时的数千人马打到现在的数万人,阿巴泰很有信心完成黄太吉交给他任务。从他内心而言,这次进关劫掠,无疑是他扩充实力的最好,也是最后一个机会。
如同一个最残酷无情的车夫一样,他驱赶着这数万人马渡过运河、马颊河、徒骇河等河流,刀锋直直的切向此时守汉正驻节的山东省城济南。
“打进济南府,活捉李守汉!”
几个新投降的牛录色厉内荏的在行军队伍之中高声叫嚣,给手下人也给自己壮胆。
“好!这个奴才不错!就这么喊!让各牛录的奴才们把这个口号传递下去,让全军皆知!本贝勒就是要再次打下济南府,请宁远伯到沈阳与皇上会猎一场!”
消息很快被传进了济南城,也传到了此时还在往临清方向行军的廖冬至等人耳中。
廖冬至的大军还在泰山脚下,而各处的军情急报已经雪片般飞了过来。
“鞑子大军前锋已经到了禹城!”
“鞑子大军本队已经到了禹城!”
“鞑子大军前锋已经逼近齐河!”
济南城中,一日三惊,陈天华等人不住的四处调兵遣将,将日照等处的壮丁调到济南附近,同时命人在济南城内登记壮丁,准备守城;同时密令张小虎调了几艘炮舰停泊在黄河上,随时准备接应主公撤离济南。倒是守汉自己,一副缓带轻裘的样子,今天大明湖,明天千佛山的。偶尔也有几首打油诗出来,什么趵突泉里常开锅,就是不能蒸馍馍。倒是叫城中的读书人大为讥笑了一番。
“我们还要几天才能赶到济南城?”
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廖冬至在地图上反复的比量着距离,试图能够找到一条适合大军快速开拔的道路,在他内心而言,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济南去。
“大人,咱们现在人马一日顶多行走四十、五十里路,从泰安神州到济南府还有几百里路,至少要十天才可以全军到达。若是将军选拔精锐轻骑前往,也怕是起不到什么用处,反倒容易折了将军的声威!”
山东当地官员派来的向导仔细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的劝导着廖冬至,唯恐他一个不小心便给自己找来杀身之祸。
“就是!廖大哥,若是不顾一切的往济南猛扑,咱们三千营的儿郎定然追随大哥,唯马首是瞻。但是,兵法有云,日行三百里,必蹶上将军。大队人马行军,急不得。若是勉强赶到了济南,也是无法相助伯爷,那反倒适得其反了。”
罗祖明和谈奇瑞两个京营将领也是好言相劝。
“丢那马!”
廖冬至就觉得自从滕县之战后,不小心走了王可这个祸害,便是诸事不顺。如今行走到各处,便如同聋子瞎子一般,军情敌情地理都不清楚,要找向导必须进城。
如今鲁中各处,教匪的残渣余孽又有死灰复燃之事,大军所过州县,官员们纷纷诉苦,声称各处教徒又开始蠢蠢欲动,唯恐大军刚走,此辈又要兴风作浪。
但是,相比较已经出现在齐河县境内的鞑子前锋游骑,廖冬至更加担心的是济南城中主公的安危。只要主公安然无恙,便是整个山东变成一片火海又如何?
“从明日起,全军自本旅长一下,一律兼程往济南开进。有敢怠慢掉队者,军法处置!”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廖冬至也顾不得了情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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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 成了校长?
“你们也太过于谨慎了!”
在山东巡抚王公弼、第二镇统制官陈天华等文武大员的陪同下,宁远伯,奉旨督办山东、登莱、蓟门、天津等处兵马钱粮事李守汉,对济南城防进行巡查。
对于即将到来的建奴大军,城中文武无不是心惊胆战。如今的大明朝廷,是无论如何也经受不起再一次的失陷省城,甚至是李守汉这样炙手可热,出世以来从未一败的伯爵打了败仗的失败了!
如今的李守汉算得上是大明朝廷的主心骨和脊梁了,特别是在洪承畴洪督师被困广宁之后。朝野上下虽然声音嘈杂,其中也不乏对李守汉的指责之声,但是,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有着这样的潜意识,只有南粤军能够挽回危局。
而在济南前度被建奴攻破之后接任山东巡抚的王公弼,更是唯恐这座城池再度被建奴攻破,特别是在自己任期内被攻破。朝廷不会把手握重兵据地开府的李守汉如何,但是杀一个手中并无一兵一卒的文官,却是比宰一只鸡还要容易!
王公弼是北直隶府沧州人,进士出身。守汉收复济南后,于崇祯十四年年初,以右都御史的身份,接任山东巡抚。这个安排可谓是煞费苦心,谁都知道,宁远伯一系,同朝中清流几乎是势如水火。却让总督山东登莱等处军务的李守汉手下的山东巡抚是清流头目,朝中大佬们的制衡之心可见一斑。
依照往常的惯例,莫要说督抚同城,便是督抚驻地接近,双方的权力斗争都会十分激烈。但是,王公弼这个巡抚,在宁远伯的绝对强势压力面前,变得只能做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媳妇。
守汉一入城,便立刻命人接管了城防,将济南的守将置于自己的直接管辖之下,设立了济南警备司令一职,由陈天华兼任。除了开进城中一旅人马之外,对于济南守军,除了点验之外,便是一次发放了三个月的恩饷。
这样一来,城中守军,更是只知道有宁远伯,不知道有王巡抚了!
面对着这种情势,王公弼也只能收起那些同乡同年来的书信,更将准备与宁远伯一试高下的心思丢到了东洋大海之中,老老实实的接受总督大人的领导,照着行辕发出的一道道札子办事。
城墙上架起了数十架巨大的天车,不停的有民夫壮丁喊着号子,绞动着转盘,将沉重的守御物资和各色设备从城下运到城上。沉重的滚木,巨大的石块被草草打造成圆形,满是狼牙倒刺的擂义夜、狼牙牌被罗列在城头。
城头上,更多的人在检查箭楼、垛口,为即将到来的守御作战做着准备,城下,一排排的窝棚被迅速搭建起来,各种各样的布袋子竹筐里面被填满了沙土,一来防御炮子,二来可以灭火。
城下,更多的民夫在羊马墙和护城河之间忙碌着,疏浚着护城河城壕,修理着破损的羊马墙。
拜守汉入城之后强力推行保甲制度门牌制度的好处,巡抚衙门下札子给济南府,每家每户至少出一个壮丁去城外干活。一时间倒也立刻凑齐了数万民夫,至于说这其中有没有差役和经办人员上下其手,从中敲诈勒索的事情,城头上的文武大员们却也管不了那许多了。
“奴酋阿巴泰虽然其势汹汹,号称数万人马,但是大多是入关之后裹挟收容的附逆汉人,和降贼官兵,其战斗力之差,自不待言。何况,从临清等处裹挟大批人马直奔我济南,这些人须不是铁打的,又不都是马队,到了济南城下又有多少人能立刻投入战斗?少不得要等后续的辎重器械到来之后才能攻城,到了那个时候,我大军也已经赶到,正好借助济南的金城汤池,一举全歼此贼!”
在守汉的豪气面前,王公弼和济南知府等山东地方官员们也只能是连连称是,心中却是叫苦不迭。
倒是陈天华等南粤军的官员敢于直抒胸臆:“主公,建奴阿巴泰来势汹汹,兵力多达数万,且又沿途裹挟良民,不可小觑。城中如今只有一个第四旅、一个补充旅,和主公的数营亲兵算是守城主力,若是对阵阿巴泰,取胜之数渺然啊!”
“噫!陈天华,你只看到城内兵少,似乎难以取胜,却不曾看到,我军附近的人马正在源源不断的向济南开来!”
“他阿巴泰驱赶着数万乌合之众直扑济南,除了声势惊人之外,其实也是麻杆子打狼两头害怕!长途行军,战斗力能够留存多少?真的以为他是万岁军吗?”
守汉对手下文武的恐惧心理嗤之以鼻。
万岁军是谁,哪位将军的部下,倒是好叫在场众位大人费了一番心思。不过看宁远伯一副笃定的样子,历城县等低级官员倒是心中安定了不少。
“本伯也是好久没有体会到亲临战阵的情景了。别人是闻珍馐而食指大动,本伯则是闻鼙鼓不由得食指大动。就算是建奴不顾伤亡,强攻济南,济南城可是有过数次力拒大军于城外的经历的!本伯便不信,列位同僚不打算再来一次吗?”
听得守汉这话,在场的山东官员们却不敢多说话了。
他口中的济南守城成功的战例,那可是犯忌讳的事情!
当年成祖朱棣起兵南下靖难,可是屡次在济南铩羽而归,铁铉那厮,几乎要了朱棣的命。否则朱棣也不会在夺了皇位之后将铁铉的妻女都送到教坊司去。更为过分的是,几次北征蒙古,大肆在山东征召民夫,几乎耗尽了山东的民力。也是对几次在山东失利的一种报复了。
不过,山东地方官员不敢说话,不代表南粤军的将领官员们不敢说。
“好!咱们就听主公的!就是要在这济南城下,将奴酋阿巴泰的这几万人一举全歼!”
“主公,咱们的几处矿场可是一直都在抱怨,缺少劳力。这些人是不是可以交给我们,送去挖矿?”
城墙上的气氛顿时轻松热烈了不少。
“好好的打这一仗!把这济南城变成斯大林格勒!本伯已经下了军令,令驻扎登莱地区的水师连夜兼程西进,务必要在建奴主力抵达之前到达济南城外!”
斯大林格勒是什么,在场的官员将领们都不晓得,但是守汉的话他们却听得很明白,要将驻守登莱地区的部队调到济南来,而且是船运。这无疑是给所有的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另外,不要光是加固外城的工事,内城城墙到外城之间,也要多设立些炮垒、胸墙出来!本伯倒要看看,建奴就算是侥幸攻进外城,又有多少血可以流!”
站在外城的城墙上,守汉意气踌躇。当年许和尚以数十万山东子弟兵猛攻济南城,在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之后,还要在济南城下奋战数日,最后以牛刀子战术猛冲猛杀才攻克济南。
相比较许和尚,阿巴泰可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守汉自忖济南城中也没有姓吴的三姓家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除了在济南周围的茂岭山、砚池山、千佛山等处设立据点,构筑工事设置炮位之外,他更是命陈天华组织民夫在内外城修筑胸墙工事和炮位。“要让攻进城内的建奴每前进一步都要拿人命来换!”
两日后,当城内的防御工事和城外的据点炮位大致初具规模之时,城外黄河边上大船成群结队的赶到了。
水师统领张小虎亲自带队,除了一镇兵马之外,更有数千水兵助阵。
“主公,若是这些人马还不够的话,我在来的时候已经以您的名义命令登莱、山东各处田庄进行动员,壮丁集中。随时可以开拔。”
两鬓已经出现白霜的张小虎,虽然上了岁数,然而说话做事依旧是当年那个纵横海上的地狱三头虎。
这边厢刚刚安顿了从登莱地区赶来的军队,又有好消息接踵而至。廖冬至的前锋也已经赶到了长清。廖冬至命人快马入城报到,请示守汉大军下一步的行动方略。
“京营和第三旅不必进济南了。便在长清驻扎休整,等候建奴的到了。”
但是,当所有人都摩拳擦掌等候着阿巴泰的大军开进济南城下之际,阿巴泰的这几万人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奇怪了!前几日还不停的有消息传来,阿巴泰那厮要进济南如何如何,这两日怎地没有了消息?”
守汉等了两天,却是丝毫没有从齐河方向传来阿巴泰进兵的消息。
第三天头上,从长清县城,廖冬至那里传来了一个令人气急败坏的消息。
三千营的一个千总,带着几个手下出城去偷鸡摸狗,看看有什么便宜可以捡到。不想却在长清县境内通往泰安方向的黄河河套附近抓到了一个建奴骑兵。因为马蹄蹄铁掉了,这个家伙掉队,不想成了这千总的功劳。
“据这俘虏供称,奴酋阿巴泰得知济南大军云集,不敢冒犯。便听了教匪头子王可的话,掉头南下,渡过黄河,准备从肥城方向再次渡过黄河,越过泰安,往济宁、莱州、日照、潍县等处劫掠!”
听得这个消息,守汉惊得几乎将手中的杯子摔得粉碎。
这个阿巴泰!给老子玩了一个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妈的!老子成了校长,他给老子唱了一处兵临贵阳逼昆明!
闻讯赶来的王公弼等山东官员,听说奴酋不敢来济南,而是掉头再渡黄河,向西去了,然后准备渡过黄河之后,窜扰济宁莱州等地,不由得这几位大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中高悬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莱州府那是登莱巡抚的辖地,便是被建奴烧成一片白地也是和山东巡抚没有一点干系了。他们只要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可以了!
他们这样想自然可以,可是守汉却是有些气急败坏!
“这个王可!老子抓到你,先把你五马分尸,然后点你的天灯!”
听到消息急匆匆赶来的张小虎、陈天华等人也是跳脚大骂不已。
阿巴泰这一拳,正好打在了南粤军的痛处。
守汉在山东、登莱等处从德王一系手中收购的田土,大多都在这一带。而且,这些土地上大多数是种植了棉花。许多田庄内还多少留存着棉花不曾运走。
棉花、小麦、高粱,除了这些对于建奴和南粤军都急需的农业作物以外,更有十余万经过简单训练的壮丁在。这些人若是被阿巴泰掠了去,那李守汉和南粤军的脸上可是就表情丰富了!
无论是从经济上还是政治上,守汉和南粤军都不能说让阿巴泰窜进自己的自留地!
一旦被阿巴泰将各处的田庄劫掠一空,然后一把火烧了费了几年时间才建设起来的农田水利设施,之后大摇大摆的押送着抢了来的人口壮丁财物粮食棉花北上。那守汉多年来积累的威望可就彻底丧失殆尽了。
更不要说,重新构建一个棉花小麦基地需要投入的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时间成本,而且,南中各地几千套果下马纺织机的原料来源便要都依靠天竺的棉花了,一旦天竺有什么风吹草动,整个一条产业链和商业链条可就出现断裂的危险!
“主公。”陈天华皱起眉头,脸上阴沉的几乎能够拧出水来。
“好了,济南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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