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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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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趁隙猛攻,敌军必不能支。于是内子令帅旗向前,一方面便于近距离指挥,一方面鼓舞士气。近卫旅见内子靠前指挥,亦是大为振奋,全军上刺刀奋勇冲击,根据抓获俘虏的供述,当时建奴已经再无办法,事实证明内子的判断完全正确,而近卫旅的冲击也对其造成了非常致命的打击。”
“而在郡主帅旗折断之后,近卫旅也没有丧失斗志,而是在鲁云胜带领下,发起了更为猛烈的冲击。如果不是明军阵线崩溃,而我们一方面要保护自身安全,一方面要掩护友军撤退,多尔衮的数万人马必然要被我们包围在海边。等待他们的,也将是被彻底歼灭的命运。”
见施琅有条不紊的为自己洗白,近卫旅和水师陆营的军官们此时再不趁机表示一下,那也不用混了!
“主公,并非我等作战不利,而是实在是不曾想到辽东各镇官兵竟然如此无用!塔山之战时给了他们二十多万石粮草还有大批的军器辎重,结果我们的人前脚刚走他们的卫所就被辽贼给端了。更是想不到的事,便是这些奉了黄太吉旨意押运粮草补给塔山的辽贼,成了那多尔衮手中的最后一支生力军!”
“主公,若是说郡主塔山之战有错,那便是对辽东各军情形掌握不够,不曾想到此辈竟然腐朽至此地步!只是想到了辽东官兵可能会崩溃,做了部分营伍崩溃甚至是阵前哗变、投敌的准备,但是不曾想他们竟然会数万人便一声发喊齐刷刷的向后逃跑!”
“如果非要追究此次辽东之战溃败罪责的话,那就先请父帅恕罪,我认为最大的责任在您。此次北上勤王,要讲轻敌浪战,父帅责任第一,因为前两次勤王胜利来之较为容易,就认定此次亦然。却浑然忘记了,此番辽东战事,对于辽贼而言,非比入关劫掠,乃是赌上了国运的生死存亡之战!受这种情绪影响,我南粤军北上勤王军马数万人从上到下,皆认为辽贼不过是疥癣之疾,一群跳梁小丑而已!却浑然忘记了,这群辽贼自万历年间起,历经数朝,令大明朝廷屡屡丧师失地,消耗辽饷何止千万计,损失官兵以数十万计。”
“父帅的错,错就错在父帅只是一个人,一个肉体凡胎的人。若是神的话,有无限的精力,无限的智慧,什么事都能想的周全,什么事也不会错漏。可问题是父帅您不是,所以,只要父帅依然是一个人,依然要事必躬亲,那么错误也就是不可避免的。”
“儿臣自辽东与吴总兵回师途中,便一直在纠结此番为何作战失利之事。南下归途上又有时间可以冷静的好生想想,其实父帅也是当局者迷。父帅之前就积极推广两参一改三结合,其实军事上也该如此推广。”
“父帅一直都在讲,为官者,为统帅者不要学诸葛亮。那种事必躬亲的做法最为要不得。便是浑身是铁的一个人,又能打几根钉?而父帅多年来推广两参一改三结合的关键,是让更多的人参与到工作中来,群策群力,集合众人之力来办一件事。既然如此,父帅又何必事必躬亲。儿臣愚钝,但是斗胆进言,以后父帅主要管决策,而细节问题交给一个专属有司负责。打个比方说,假如再打一次勤王战役,父帅只管决定打还是不打,决策打了之后,该处有司立刻负责拟定计划,如何保障后勤、征发士兵、筹划船只、动员民众等计划。这些计划拟定完毕之后,再交由父帅决策采用何种计划。这样的话,父帅能脱离大量繁重的工作,而属下也能获得锻炼,并且由于他们只有制定计划的权利,没有指挥权利,也不用担心尾大不掉。”
施琅的这一篇长篇大论,听得在场众人欣喜之余却也是浑身直冒冷汗。欣喜的是,施琅这番话将各部军马大加褒奖了一番,为众人塔山战败,辽东官军损失数万的责任进行了剖析,洗清了大家头上的罪责。但是,施琅的这一通连珠炮一样的话,将责任直接丢到了李守汉头上,就算你是主公的新姑爷,当红炸子鸡,这样的做法,你施琅是不是嫌自己过得太舒服了?
但是,施琅的这通表现,在很多年后,都被研究者质疑,是这对翁婿在事前串通好了的,至少是有默契的!
便是在这个时候,李守汉脸上虽然是面沉似水,但是心中却是狂喜不已。“好!这才是好女婿!”
施琅的这一番表现,恰恰是为李守汉即将要做的一件事做了一个铺垫和动员!
在此次北上勤王诸多方向进展受挫,远远不像之前两次北上勤王时所向无敌的风光,这种景象让李守汉很痛苦的发现,我变敌亦变,明军在南粤军不惜工本的支持帮助之下有了战斗力方面的大大进步,但是,同样的,辽贼也是提前了许久编练了八旗汉军,同时,在历史上不曾出现过的包衣兵火铳队也出现了,使用着山寨版的南中火铳,运用伏虎开山战术,对南粤军和明军进行打击。
战争规模的不断扩大,各种新战术的层出不穷,敌我友各军各部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让李守汉感觉,南粤军现有的武器和指挥系统都不足以面对现在的战争形势。
对付在山东、直隶等处各地千里流窜的阿巴泰尚且有些吃力,那么日后倘若与更加擅长流动作战的李自成张献忠等人军队遇到,又当如何?
所以,李守汉打算将现在的营务处、兵司等军事机构进行一番升级整理。
在他的心中,南粤军上述军事机构的改革,应该是分为作战的司令部门和军令,军训,军需军械等部门为好。
他满眼都是满意的笑意,原本打算如何将这个军制改革的事情同军中将领协调,毕竟这是触及军队利益和习惯的一件事。如果做不好,只怕损失的不仅仅是战斗力。可是如今这个做法不用他去费心想了。
施琅的这一通明着是保护军中各将领,暗着指责李守汉,实际上是帮助他给南粤军各部将领做了一番思想工作的长篇大论,着实令李守汉省了不少心。
“施琅,你不要放肆!主公面前,岂容得你如此张狂!?”瞠目结舌的听施琅说完这些话,好半晌,莫钰才反应过来,不能让李守汉先对施琅做出处理来,那样的话,施琅只怕会死得很难看!
“来人!”莫钰乔模乔样的大声吼道,“将这个在主公面前肆意妄为的小子拿下,押到后堂,听候主公发落!”
几个亲兵也是极为明白莫钰大人的意思,只管冲到施琅面前,大声吆喝着,准备将施琅押到后堂去,但是,却是吆喝的声音大,步子迈得小。
“你们也慢动手,待本公把本公的一番筹划说完,然后看这个小子该如何!”李守汉心中不住的冷笑,既然是飙戏时间到了,那就看谁的演技好到可以捧起小金人了!
有人递给李守汉一叠纸,李守汉却也是看也不肯看,只管递给莫钰,“莫老二,你来念给大家听听!也让这个小子看看,他的老泰山是不是老糊涂了!”
莫钰有些惶惑的接过了那份文书,“《军制变革纪要》?”原来主公早已有了成竹在胸,只不过没有发布出来罢了!若不是今日为了给大家洗刷罪名,施琅跳出来指责主公,只怕主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将这份文件拿出来!
全体在场将领雅雀无声的听着莫钰大事朗读着这份文件。
“。。。。。。各镇之下设司令处。该处内设总参谋官一员,赞佐号令,参画机宜,一等参谋官二员,二等参谋官二员,随同总参谋官分任计画各务,炮队协领官一员,参佐全军炮队事务,遇炮队聚战之时,由该员指挥督率,工程队参领官一员,参佐全军工程事务,遇工队聚用时,由该员指挥督率。此外设护军官、执事官、一等书记官、总执法官、总军需官、总军械官、总军医官、总马医官、书记长、稽查官各若干员。”
“幕府设立军政司、军令司、军学司等部,其中,军政司之设,其司设立,凡军队调动作战,皆以该司发布为准,若有违反者,皆以谋逆论处。”
军政司下属:
考功科——掌管新练军营文武员弁升隆、调补、差委、定俸、核奖、纪勋、拟赏银两、功牌暨各项册籍等事。
搜讨科——统辖所属各股掌管各省官兵总数暨军训、典礼、征募等事。
制度股——分管编拟军制,考订军规、军仪、军礼、军服,遇有军事筹计应增官弁所需战备各件,核定名色数目,移知军需拨发,并行军应行雇凭民间车马房屋等事。凡学堂与本司关涉事件,亦归本股经理。
步队股——分管各省军队步队数目暨关涉步队一切事务,并会议事件遇有战备筹计征募步队数目,事后分别遣散归入续备,兼管军乐队事务。
炮队股——分管各省炮队数目暨关涉会议征募分遣等事。
马队股——分管各省马队数目暨关涉会议,征募分遣等事,平时考查马匹,临事筹计挑选,或租赁民马,核定喂养卫生各法,兼管辎重队事务。
工队股——分管各省工队数目暨关涉会议征募分遣等事。
粮饷科——统辖所属各股,掌管会计出入,筹备军饷、军需、建造等事。
支发股——分管核放各军薪饷,似定发饷章程,预计来年应支饷项总数,预储战备用款,复核各饷局报销兼管会计学堂等事。
军需股——分管筹备粮草暨核发官兵服用衣履各项杂件。
建造股——分管各军驻扎应用地址,考查建造营垒房舍,核发营队应用帐篷暨杂项器具等事。
医务科——掌管拟定各军医学堂、卫生防疫、疗病治伤各办法暨升隆医官、选调兽医、筹备药料,凡关涉医务各事,随由本科随时考查。
军法科——掌管拟定军律,考查各军执法处审办案件并军狱办法,记过注册等事。
器械科——掌管考查得处制造局筹备军械等事。
军令司的职能更是明确,其司下辖运筹科、测绘科、向导科、储材诸科。开设讲武堂,培养军官。抽选各军有材有素之士担任参谋赞画。有鉴于大明内忧外患之局,运筹科再分数处,分别研习对战东奴,海贼,流寇,山匪诸贼方略。
运筹科——掌管筹备设防,参赞方略,遇有战备,筹计分配军队,救国调官弁兵丁暨各处各国紧要探报,并拟办维和各文牍等事。
向导科——掌管陆路、水路、轮船、铁道、电线,平时详细考查行军相度指划凡关涉兵路运道事宜均归本科筹计。
测绘科——掌管测绘地势,勘察各处要害,沿海沿江各炮台暨修改中外舆图并刊印等事。
储材科——掌管高等学堂作养将领暨谋略人才,并撰译机密兵法战略等事。
军学司相比起军政司、军令司来,似乎简单了许多,但是仔细看来,事情更多:
编译科——管理编撰操典、兵法、战史暨翻译各国兵书、地志等事。
训练科——掌管拟定各兵种,画一操法,考查各军兵马是否合格,器械是否适用,教练各法是否一律,并有无进益暨步炮马队各项战法、工辎队各项用法若干程度,随时核定分数,呈请分别惩办。
教育科——掌管拟定各项武备学堂章程办法暨考查教育各法是否一律,有无进益,并选派学生出洋游学各事。
水师科——掌管各省兵轮炮船数目,官兵名数,并考查兵轮情形,依次筹划,设法整顿,随时呈请酌量施行。
。。。。。。
莫钰足足念了小半个时辰才念完,只念得口角满是白沫,众人听得如醉如痴。照主公的这个方略执行的话,不但不太可能形成藩镇、山头,只怕将领打算反水,都会立刻被部下绑送军法处。
“日后想花一文钱都得经理人员批准才可以了!“有人心中叫苦不迭。
“主公,方才听了这纪要之中所说,各镇各部日后若是补充兵马,须得经军政司批复,方得可行。那,属下不知,这预备兵马归何处管辖?由谁人统领?“
“各处的预备兵马,同着军政司等衙门一样,都是直接归本公直属!由本公统帅!听明白了没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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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 你是不是认识一家姓岗村的?
东山的几栋大宅之中,其中有一栋与其他几栋相比显得更加宏伟富丽一些。门前八个护卫不分昼夜风雨无阻的在哨位上站班。五级巨大石条砌成的台阶下,数十根拴马桩上石匠们精心雕刻了孙悟空的形象,又有一行小字,“齐天大圣在此,马瘟回避。”
台阶上直到大门前,一色的用桐油浸了的金砖漫地,走在上面,军士们皮靴上的马刺偶尔会有火星闪现,蹄铁敲击在上面,隐约有金石之声。
大门扇上,按照朝廷礼制和传统,加上宅邸主人的别出心裁,除了三品以上官员可以用画戟装饰之外,门扇上又有巨大的帆船与火炮图样。
门洞里,四盏巨大的官衔灯笼在夜幕下随着阵阵晚风吹过,微微摇动着,将橘红色的光线向外传播。
“福建总兵,南粤军水师提督。”
不错,这宅邸里的主人正是朝廷认证的福建总兵,南粤军的水师提督郑芝龙!
书房之内,水师提督郑芝龙身着一件月白色道袍,三络长须飘飘,儒雅俊美,浑然不似出没风浪波涛,穿行于烈火浓烟,与炮子弹丸谈笑自若的水师统帅,却象是饮酒品茗诗画风流的文人墨客。
这郑芝龙不愧为当年纵横海上闻名遐迩的玉娇龙,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却仍是光采照人,风度翩翩,举手投足之间俨然一副成熟大叔的味道,放在现代一定能够引发一片尖叫声。
与郑芝龙对面而坐的,正是他的长子,李守汉的二女婿郑森。
父子之间,摆放着一具茶盘,紫砂茶壶里正烹制着武夷山的大红袍,几个拇指大小的茶盅里正是黄澄澄的茶水。两父子为了这几日的事情,借着品茶的机会,将身旁的人尽数遣散,只有几个黑鬼兵在门外伺候。那几个黑鬼兵,忠诚自然是忠诚,但是汉话却是说得很差,正好可以父子密议一番。
这些日子广州城中的动作,在外人看来风平浪静,但是在郑芝龙与郑森父子这样可以深入南粤军权力核心的人看来,却是未免有些惊心动魄。
在宣布了军制改革之后,先是命人快船将王宝调回,让这个在讲武堂当了多年教书先生的苗家汉子当了只对李守汉一人负责的总参议一职,专门掌管所谓的参谋总部。
而第二镇统制官陈天华,则是兴高采烈的交出了名为一镇兵马,实际上只有一半部队的第二镇,此时第二镇第三旅正在山东李华宇麾下充当着主力旅的角色,带领着其他三个补充旅、警备旅为南粤军看守着山东。
“天华,你先委屈一下到军政司当一段时间的总办,第二镇的部队便由本帅直接统辖一段时间。日后或是从其他部队之中选拔精锐补充齐全建制,或是拨付新兵给第二镇,总之,还一个齐装满员的第二镇就是了。”
那一天在会场上,李守汉不动声色的将第二镇收入囊中,把广州城外围防务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除了陈天华的职务变化之外,近卫旅莫钰也被调升一职,变成了军令司的大使,成为权柄在握的人物,同样的,近卫旅的部队便由李华梅暂时统领。
“这样一来,城外的第二镇,城内的近卫旅,都直接有主公一人统帅,办起事来,更是如臂使指;指挥如意了!”
郑森发了一句牢骚,将茶盅中的上好大红袍一饮而尽。虽然都是李守汉的女婿,算起来他进李家家门更是在施琅之前,但是他却怎么也不愿意看到,一个小船主的儿子施琅,如今却是在各处都压住了他一头。
如果不是在征询各部意见时李华梅出来为水师争竞,只怕水师在这幕府之中便只有一个可怜兮兮的水师科,从此彻底从属于陆营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水师也依旧是在这参谋总部当中只是一个独立的水师司,虽然门类齐全,编制众多,但是却仍然是从属于军政、军令等三司。
谈到另外一件事事,不由得郑芝龙愈发的神色凝重。
李华梅在为水师争得了在幕府当中的一席之地后,席不暇暖,立刻奉了李守汉的将令,到珠江口去调集水师舰船。从不断传回的文书和由水师提督衙门转向水师司及幕府申请的各项物资、弹药、清水也是数目巨大种类庞杂,很明显是为了一场大征伐所准备的。
想到此处,不由得郑芝龙双手一抖,盏中的茶水差点溅出来,他忍不住内心激动,起身在书房内踱步。
他深思良久,神情凝重:“主公此番对幕府大加调整,此事重大。很明显,主公是要行乾纲独断之举,以防止大权旁落。你我父子如能在主公心中那件尚未拿定主意之事上立下汗马功劳,你又是主公的爱女夫婿身份,且我郑家又是举家带着兵马舰船地盘来投,追随主公行此大事,日后前途自然不可限量。区区一个福建总兵与日后的封侯封王比起来,确实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他起身在书房内踱步沉吟:“以为父之见,幕府诸司之设,杜绝了诸将自行其是的可能。以军令、军政二司负责作战、补给,据闻木牙狗即将交卸调查室差使,到军学司任职。且又有传说,各道各府兵备即将与各镇并行,日后各镇、各旅兵员补给,军需粮饷度支经理诸事,都将收拢到幕府管辖。主公,其志不小。眼下,广州诸将之中以你和施琅的身份最为亲厚,施琅自不必说,其人官位最高,资历也厚,如今挟塔山辽东两处大战的声势,风头一时无二,陆营之中与他交好、或是受他恩惠之人颇多。同样是东床,你在主公心目之中的地位,远不如他啊!”
“父帅,此言谬矣!您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对于父亲的担忧,郑森却不那么看,他舒服地靠在黄花梨官帽椅上,任凭着头顶上灯火将他的一颗剃得锃明瓦亮的头颅照射的分外刺眼。这是抵达广州之后,在军中兴起的风尚。陆营和水师各部,从将领到士兵纷纷剃了这种和尚头。为的便是李守汉的一句话,“各部野战精锐,伤亡情形在所难免,剃了光头便可以减少因伤死亡的概率。”这本身是一句很平实的言语,但是在各镇各部将士们听来,却演变成了只有精锐部队,能打的部队才能有资格剃这种光头。谁让咱们打大仗恶仗的时候多呢!于是,广州城里专门为各处庙宇丛林服务的剃头师傅们立刻忙得手脚不停了。
听得儿子这满不在乎的腔调,不由得郑芝龙心中暗自一股无名火起,在他看来,身为蛮子派领袖的王宝如今是身为总参议,可以对全军发号施令。而水师当中,除了张小虎、许还山这样的原本河静老人之外,就是他福建海商集团的人。可是,如今李守汉大力拔擢施琅,无形之中便将他这个原来的海商团伙的老大,现在的南粤军水师提督放到了一旁,甚至是有被架空的危险。如今,李华梅在珠江口控制了广东海面的所有南粤军舰只,但是到底是为了推行军制改革而采取的预防措施,还是要对哪里谋逆的叛匪进行征讨,他这个水师提督兼亲家,却是一无所知。长此以往下去,只怕当年纵横海上的郑家,会被边缘化。
郑森却不管那些,只管喝了一口茶自顾自地说道:“父帅,施琅的一番作为,不过是在我那岳父面前为他搭了一个下台阶,让他能够顺利的解决辽东兵败的问题,同时顺利的为他进行军中幕府诸多衙门的变革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而我却能够帮他解决眼下我南粤军地域各处叛匪蜂起的大麻烦!”
这无疑是一个好机会!听了儿子这几句略微带着几分狂傲之气的言语,郑芝龙也顾不得计较儿子的狂妄,如今各地叛乱的势头此起彼伏,便是作为南粤军根本之地的河静,前几日见到紧急文书,都有人发起暴动,高喊着驱逐北寇的口号,为此事,听闻主公也是忧心忡忡,倘若当真郑森能够迅速一举荡平各地叛乱,还南粤军一个稳定的后方,那我郑家还怕什么?主公定然对我父子另眼相看,从此在南粤军中稳坐钓鱼台了。
但是,作为一个久经沙场和宦海沉浮的老油条,郑芝龙也断断不会只是听了儿子的几句话便放心大胆的让他去向掌控着南粤军数十万将士,坐拥数万里土地,治下人口数千万的李守汉进言。少不得要听郑森将他的打算和盘托出,然后再帮助儿子好生研究一下,看看该当如何开口,那句话应该怎么说。
不过,当听了郑森把自己的平叛方略说完一遍之后,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辣角色的郑芝龙,顿时脸色为之一变。
“大木,你这法子,好便是好,但是,未免有些损失阴德。”
“父帅担心什么?是不是觉得杀戮过重?只要能够一劳永逸的解决我南粤军的后顾之忧,我管他杀多少人呢!”郑森的脸上一脸的义正辞严。(只要能够帮着我老丈人解决了难题,让我在他老人家面前露脸,让我郑家能够在南粤军之中根基稳固,我管那些叛乱的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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