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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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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让别部兵马入城吗?好办,我给奴才们放假,让他们押运战利品回盛京,你有什么脾气?另外,多尔衮调孔有德等人的红衣大炮?只怕未必是要打宁远,打这些大炮的主意才是真的!
要是说孔有德等人未曾有过趁机向眼下势头正旺,兵马人丁钱粮实力都丝毫不逊色于黄太吉父子的多尔衮兄弟三个靠拢一下的心思,那也是太抬高辽东三矿徒的道德水平了。
这三位,可是杀得登莱地面几乎是人烟断绝的人物。得意洋洋的高喊着:“杀山东兵如切菜砍瓜!”如果不是被数倍的官军围困,也不会裹挟着老长官孙元化花费重金打造的炮队和工匠渡海逃窜,然后又辗转投了辽贼。
何况,在多尔衮的这份请调乌真超哈营红衣大炮南下宁远助战的文书到了盛京的同时,便有人向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三人暗示,只要他们把炮队拉到宁远、锦州听命于睿王爷,每人便有数万银子的犒赏,另外,部下的犒赏、粮草供应,一律按照现在有的,再加一份。
如此大价钱,睿王爷要做什么,孔有德等人也是能够揣测出个七八成。但是,就在三位毛文龙的干儿子正在思考着如何与这位睿王爷讨价还价一番的时候,有人来报,内三院大学士范文程前来到府中拜访。
“三位王爷可是为了调炮队南下助战之事发愁?”范文程倒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将来恭顺王府目的丢给孔有德等人。
“正是!睿王爷军情如火,可是,咱们这乌真超哈营,又是皇上直属,这个,眼下皇上又不在盛京,这让奴才们很难处置啊!”孔有德虽然生就了一副粗鲁蛮野的相貌,但是心里可是一点都不糊涂。范文程到自己宅邸之中来,为的是什么,他清楚得很!
“也是,恭顺王,智顺王、怀顺王,你们有这个心思,就不愧是皇上的奴才。皇上知晓了,势必也是极为欢喜的。不过,我也有点事情要和三位王爷探讨一下。”
“范先生有什么事情要和咱们这些粗人说的?”
“睿王爷麾下兵马精锐极多,两白旗的包衣兵,精擅火器,这事在我八旗当中尽人皆知。我就搞不懂,睿王爷为啥又要调你们南下助战?”
老奸巨猾久经风浪的孔有德立刻从范文程的温言细语当中解读出了其中深意。
“你们三个,在兵多将广的多尔衮那里,唯一能够有点筹码的地方就是你们善于火器作战。不过,你们也别忘了,多尔衮手下可是有一支极为善于火器作战的包衣兵的!没有你们的火炮,他照样能够玩火器,你们去了他手下,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范先生说的是。我们也为此而糊涂。咱们是皇上的奴才,皇上要咱们打哪个,咱们就打哪个,皇上要咱们打哪里,咱们就打哪里。一切都是唯皇上马首是瞻。”孔有德立刻闻弦歌而知雅意,拍着胸脯向范文程做出了一番姿态。
“那,三位王爷打算怎么回复睿王爷这份调派火炮南下的公文呢?”
“火炮沉重,运输极为困难,眼下又是春天,牛马羸弱疲瘦,且道路翻浆难行。不如等待些时日,待道路稍微好些,奴才们立刻禀明皇上,请旨意南下便是!”
走出了恭顺王府,范文程不由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安抚住了三顺王的汉军火炮部队,无疑是给黄太吉在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当中稳住了一块阵脚,让他在面对多尔衮的攻势面前不至于手中无牌可打。摸着几乎被冷汗浸透的**,范文程犹自有些惊醒动魄。
“唉!主子,您快些回来吧!再晚些时日,只怕奴才们也控制不住这盛京城中的巨石了!”
眼下,两白旗的兵丁在盛京城中一日多过一日,不时的三五成群的出没于各处街巷之中,打得旗号却都是走亲访友。让范文程等人与豪格、代善等人明知其中有诈,却又一时找不到制止的理由。
面对着这样的局面,一向暴躁易怒的肃亲王豪格,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叫嚣着要调集两蓝旗的兵马,将两白旗和镶红旗各部一起剿灭!
“你个粗鲁不通的蠢猪!只怕你的正蓝旗全数填进去,也会被多尔衮兄弟几个吃得一点骨头渣儿都不会剩下!饶着你损兵折将落得个阿巴泰的下场,你那个皇帝老子回来,面对着多尔衮挟大胜之威的质问,少不得也要唱一出挥泪斩马谡了!”老而不死的代善,在得知了肃亲王豪格的这番动静之后,冷笑一声。
两黄旗留守盛京的大臣们都在无限热切的期盼着黄太吉速速归来。
但是,回来就一定好吗?
借助着江风的帮助,十几个站在江北浅水处双手合拢成喇叭的士兵大声呼喊声终于被江心大船上的人听清楚。
“原来你们是大清皇帝陛下直属两黄旗的兵马!”
船上有人用黄铜皮大喇叭朝这面呵斥着。
这话,几乎将卓布泰伊尔德等人气得从马上跳下来!你们就算不认识我们,至少,盔甲旗号你们总是认识的吧?却为什么对我们如此如临大敌的?
“刚才过去的那群,也是身着和你们一样的甲胄,却对我们颇有敌意,你们和他们服色甲胄一样,不得不防!”船上不紧不慢的飘下几句话,几乎把伊尔德等人噎死!
你们自己打了败仗,不小心让人夺去了这许多的盔甲兵器,我们自然分不清那一批是大清皇帝的兵马,那一批是你们追杀的敌军,做一些防备手段也是正常的!谁让你们身上穿的盔甲,手里拿的刀枪都和刚才过去的那帮一般无二,老子知道你们谁是谁?
“你们谁是带队的?有没有贝勒以上的?来个官大的和我们大掌柜的说话!”船头上那个握着大喇叭的通事继续是一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嘴脸,饶是伊尔德知道这些人不能得罪,却也是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怒气。
“我们来得快,主子们都在后面,眼下军中我便是职位最高的。梅勒章京!请大掌柜的出来答话,还请大掌柜看在与我大清的交情份上,相助我们渡过江去,追杀那些索伦叛贼!”
陈泰在众人或是热切或是幸灾乐祸的神情当中,不得已催马而出,向江边走近了些,双手合拢向船上喊话。
“嗤!一个小小的梅勒章京,也好意思求见我们大掌柜,等着!”那通事冷笑了两声,正要转身回船舱,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老吕,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遇到满洲兄弟要客气,说话也要和气。”一个身着一件锦缎夹袍的年轻人,有些不满的呵斥着这个通事。
“这位梅勒章京大人,在下林文丙,在隆盛行之中忝为一名掌柜,今日恰好带人沿江贸易,路过此处,不知各位带兵到此有什么军务?”
明知道林文丙是在胡说八道,陈泰还不敢予以反驳。只能是将黄太吉命他们北上追击博穆博果尔、鄂瓜多尔等人,并且沿途扫荡索伦人的村寨部落的事情又缓缓说了一遍。
听陈泰将这些他原本就是了如指掌的事情又说了一遍,林文丙却是不置可否,只是命人打起旗语,又是用铜唢呐传递号令,船队当中一条小船缓缓上前,停泊在林文丙这条旗舰与江边之间水较为浅的位置上。
抛锚、落帆之后,船上放下了四五条小艇,又有人将不少物事从船舱内搬出,放置在小艇上,有人摇动双桨,划着小船往江边而来。
四五条小船穿梭般往返于江边与大船之间,在数千两黄旗满洲士兵越发惊喜的目光之中,将一船船的粮食、肉类、鱼类、干菜、油盐、锅灶等物卸下,在江边寻找了一块较为平坦开阔的地面,列开十数口锅灶,开始准备饭食。
“既然你们是大清皇帝亲领的兵马,那我们便是一家人。各位远来辛苦,没有别的,一顿热乎饭菜总是有的。”
为首的一名执事满面都是笑容的对陈泰等人言道。
“还在那里傻站着干啥?!想吃顿好的,就快点去找些柴禾来!”
巴哈、苏勒达等人也是喜形于色,吩咐手下人去找寻干柴,帮助友军生火煮饭。
“告诉奴才们,把博穆博果尔等人遗弃在江边的这些马匹驯鹿,财物辎重收拾起来,都是咱们的收获,切切不可以丢弃!”卓布泰也是面色轻松的吩咐手下人,用马鞭指点着满布在河套地域上的那些洋落儿。
一声欢呼,那些在草地上横躺竖卧的两黄旗兵将们,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或是到江畔将马匹驯鹿收集到一处,把马鞍卸下,搜检一下马褥套内的藏品。更有人仔细的将散乱丢弃在江边草丛之中的各色盔甲刀枪收集起来,不时地有人在嫩绿的草丛之中低低的发出一声欢呼,想来是捡到了一些比如铜制酒壶,带着棉套的水壶,用来吃肉的小刀,随身携带的小荷包,里面满是上好的细盐和调料,想来是吃肉时洒在上面的;罐头、烈酒等物更是比比皆是。,甚至是救命包之类可遇不可求的值钱物事也是有人偶然获得。这些东西,不属于甲胄刀枪等物,按照惯例,可以由捡到的人自行处置。八旗兵丁们遇到这些值钱的物事,往往都是收入自己的腰包之中。
人多好干活,数百人一起帮忙捡拾干柴,自然好办。何况这里又是刚刚经历了一个冬天的树林,到处都是枯枝。
很快,二三十口大锅下面,火焰欢快的舔舐着锅底。阵阵香气被风吹得四处飘荡,让那些疲惫至极的满洲兵马个个心神满是醉意。
他们这千里追击,一路上都是啃食着高粱米团子,就着咸菜疙瘩。即使是有射猎鸟兽,也未必有那个时间让你好好的烹煮一下,顶多是在火上草草的烧制一下,便将带血的肉囫囵吞下。
没有经历过这样长途追击的人,是很难体会到,面对一锅热乎的饭菜,一锅鲜美的热汤时那种从身体最深处冒出的强烈要求和**的。大锅里不停翻滚的大米,用江水熬煮的渐渐开花,在江风的帮助下,将阵阵浓烈的香气送入众人的鼻腔之中。
“他娘的,老子从来不知道,原来单单闻一下大米饭的味道就这么香!”卓布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陶醉的向周围的几个同僚们自我解嘲。
但是,陈泰等人却顾不上嘲笑他,只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些大锅里不停翻滚跳跃的汤汁。锅里的东西,不过是些新鲜的江鱼、用清水煮了,加上些佐料。不过,胜在一个新鲜,佐料齐全。另外的十几口大锅当中,或是煮着干肉,或是烹煮着菜汤。另外有十几个火堆上,用巨大的茶壶烧制着砖茶。
“告诉奴才们,好好吃一顿。但是切切不可以在外人面前丢失了皇上亲领两黄旗亲军的脸面!吃饱喝足,咱们和这位林掌柜好生商量一下,让他的船渡咱们过江!”
用奴才奉上的大铜碗忙不迭的吞下一口滚热的鱼汤,几乎将舌头烫掉了一层,陈泰却也顾不得那许多,口中含着一块肥美的江鱼,含糊不清的吩咐着手下的牛录章京们。
在一阵欢呼声之中,江南岸边顿时围绕着那数十口大锅,形成了一个个密集的人群。
在人声嘈杂鼎沸之中,饭菜的香气在这群兵丁的口腔之中弥漫开来。
顾不得汤热饭烫,这些数日以来一直都在马背上度过,不曾吃过一口像样饭食的人们只管将饭菜狼吞虎咽,江边上一阵阵唏哩呼噜的声浪,不知道的人远远听来,会以为自己到了养猪场附近。
看着这一幕,谁也不会想到,即将有大变发生。
“铛铛铛!”阵阵马勺敲打着锅沿发出清脆的响声,“这里还有,不够吃的兄弟,还可以来添。”
听得掌勺的伙夫这样说,顿时在锅灶前又是一个个人头攒动的场面。(未完待续。)
………………………………
第六百七十八章 一碗热汤引发的大事件
“吾闻盛世之景,乃大道通衢,商旅如织。故商虽四民之末,然后历代重之。先秦陶朱,纵横列国,秦虽强暴,不掠货殖。纵五代十国,商旅不过克以重税,未闻以残杀商旅取乐者。近日我隆盛行沿江贸易,行大明旧日羁縻之地,买皮毛,卖奇珍,未有杀掠横行之事,却遭无妄之灾。行至黑龙江三岔河,尔国将佐竟以弓箭对吾商队,商队惊恐万分,一时大乱,后胡乱放炮,至有死伤。伙计虽非贵人,然亦是人命,一人死,全家嚎啕。粗略计来,已有三家嚎啕终日也。此事隆盛行群情激愤,有找大清讨债之意,不过吾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人已死,杀人无用。故特送书信一封,望君适当赔偿银元十万,并将凶手送交敝处处置。如此,则我安生,君安泰。”已命辽东各商号避居吾兄兵威,退居海岛,静候佳音。愚弟李沛霆拜上!
宁完我抑扬顿挫的读完了这封李沛霆命人快马送来的哀的美敦书,收好书信,偷眼望着斜斜的躺卧在床头的黄太吉。
将近半个月的日夜奔波,黄太吉终于带领大队人马押运着数万俘虏和众多战利品返回盛京。虽然这一路上他大都是乘船在松花江水系当中行走,但是腿上的那颗弹丸却是不时的提醒他,给他制造出一下下的小惊喜出来。
好容易回到了盛京,未曾来得及处理盛京城内云谲波诡的局面,却被李沛霆命人送来的这份文书当头一棒,打得他头晕眼花,眼前直冒金星。
正如书信之中所说,隆盛行设在辽东的各处商号,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不再出售商品,而是将店铺之内的各种商品搬运一空,不知去向。不过,倒也不曾将事情做绝,而是留下了一些负责收购各种辽东土产的掌柜、伙计、学徒,带着大笔银元在辽东各处、蒙古各部当中游走,继续着他们的生意。
至于说那些布匹食盐罐头等物,被隆盛行雇佣了大批的勒勒车和马车,从盛京城中运出,往辽东半岛方向去了。想来当真是如李沛霆书信之中所说,先行避居海岛上,防止事态恶化。
可是,这位李二公子的后手可一点没有防止事态恶化的意思。
当黄太吉刚刚得到这个消息时,还不曾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想想不过是这个年轻气盛的公子哥儿哪根筋不对了,在那里发大少爷脾气。死了张屠户,难道就得吃带毛猪不成?咱们不从你手中购买食盐精糖布匹丝绸等物,一样可以从晋商手中买得到,左右就是多花几个银元的事!但是,范永斗等人那里传来的消息也是一个接一个的坏。
“我们与隆盛行和其他的南中商人签订的购买粮食、生铁等物的契约,原本就要执行了。可是京城之中的商号掌柜的却突然派人来送信,说海上起了风浪,船舶一时难以出海,那几十万石粮米和百万斤生铁和火药,只怕一时半晌难以抵达辽东。还请主子速速筹划一二才是!”
眼下就是春荒季节,各处的种子都刚刚冒出头来,几十处矿山、工场,还有辽南半岛上金州复州海州盖州等处的重新修葺城池,恢复旧观,开荒屯垦等事都是要大量的粮米填进去,此时商人却不能送了粮米食盐前来,这该如何是好!?
而鲍承先和祖大寿、王朴等人呈报的消息却是更加让黄太吉鼻血长流不止。他们依靠各自在辽东军之中和晋商之中的关系网络,探听到的消息几乎将黄太吉气得直接去见了他的父汗。
“奴才从祖家在奴才那个外甥身边的人口中得知,关宁军水师依旧在各处海面巡哨,各种粮草辎重仍旧供给不缺。”
“奴才家中有人得知,隆盛行此次作为,完全是针对我大清的!”
“奴才鲍承先得知,各处红蓝草采摘收购事宜仍旧进行不辍。各位旗主贝勒手下包衣家奴采摘的红蓝草,照旧以粮米折算收购。睿亲王、豫亲王旗下的那几家染布坊,每日里门庭若市。”
“据说,有至少几万石粮米因为过于笨重,转运困难,被隆盛行寄存在两白旗手中。”
“够了!”黄太吉猛地一拍炕几,震得炕几上的杯盘碗筷猛地向上一跳,吓得在场的几位重臣都急忙跪倒在地,将秃秃的脑门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唯恐自己的言行举止引得皇帝陛下爆发出雷霆之怒。
但是黄太吉的发泄途径却并不针对他,而是一把抢过了宁完我手中的那份李沛霆写来的书信,狠狠的丢向跪在屋子角落里的伊尔德。
“你个不中用的恶奴才!让你们去追击索伦蛮子,谁让你们和隆盛行的船队发生冲突的?!如今,还死了那么多的人,你说,这个烂摊子,朕要砍你们几个人的脑袋来收拾?”
前来报信的北上军马信使伊尔德,哪里见过黄太吉这般雷霆震怒过?只吓得额头上冷汗涔涔冒出,手脚不停的颤抖,带着被他放在一旁的铁盔盔顶的长缨也是抖动不止。
“伊尔德,还不快点讲!把当日在三岔河发生的事情如实的向皇上禀明说清,皇上也好圣裁!”旁边的宁完我表面上在训斥着伊尔德,实际上却是在为这个正黄旗的甲喇章京开脱责任。
“伊尔德,讲!将那日你们到底在三岔河做了什么事情,让朕的这位兄弟如此恼火?可是尔等见财起意,意图打劫他的商队?!若是如此,朕的军纪和宝刀须容不得尔等如此胡作非为!”
听了黄太吉这般狠话,伊尔德不住的叩头如捣蒜,脑门在地上磕得一块一块的青紫色。但是,那一日的情形是那样的混乱,不但给黄太吉造成了这般大的困扰,便是两黄旗北上追击的军马损失都是一个令他们这些中级军官们所不能承受的。
“皇上,那日在三岔河,奴才们听说对面江上的船队是隆盛行的,当即便约束部下不得放肆。奴才本人当日便是陪着豪格主子去赐给李家二公子织金龙纛旗号的,岂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利害?可是。。。。”
三岔河口。
“他奶奶的!弟兄们,你们说我们跟索伦人到底谁是野人?”一个八旗旗丁一边吃着肉一边恨恨的说。
另一个旗丁喝了一口热汤,意犹未尽的品味着鱼汤的味道说:“那还用说,当然是索伦人是野人。”
“不见得吧?我怎么觉着我们才是野人?你们看,人家吃的盐,那是雪白如玉的精盐,喝的酒,是纯正的上好粮食烧成的烧酒,身上的衣服是南中的染布,而且还有救命包。这些好东西,咱们不要说用,便是我见也没见过几次,可这索伦人扔下的就一大堆?我怎么觉着,我们还不如这些野人呢。”说话的旗丁有些炫耀的摆弄着脚下一堆零碎的小物件。那里面,铜制的大碗,酒壶,还有大半捆染色细棉布,几个救命包便摆在棉布捆上。
另一个旗丁闻言满不在乎,用手中的吃肉小刀在半空之中指指画画的说:“哎,这没啥,还不都是仗着跟隆盛行的贸易才发了洋财。不过这野人就是野人,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虽然手中的器械精良,身上也有甲胄,可是,便是和关内的明国兵马一样,这不,一见咱们两黄旗的军阵,立刻就完蛋了。等咱们吃饱喝足,再渡过江去,把他们的老窝一举端了,到时候他们有再多的好东西,还不都是咱们的。”
“对,就这么干。”
他们的谈话,被江风清楚的送到了不远处几位梅勒章京、甲喇章京的耳中,陈泰、巴哈、伊尔德等人听着这粗鲁之极的言辞,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是认为士气可用。只要让手下的奴才们吃饱喝足,稍稍的休息一下,便是让那博穆博果尔等人早逃过江半日又如何?不是一样的被咱们两黄旗的精兵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陈泰很是得意的咀嚼着一块肥嫩的飞龙肉,任凭着肉汤将嘴角和胡须弄得油渍不堪。
“老子吃这飞龙也不是头一次了,却从来没觉得这飞龙肉汤配上大米饭是这样的美味!”
“哈哈!梅勒大人,汉人有句话,唤作饿了吃糠甜如蜜,饱了吃蜜蜜不甜!道理就是如此!”
几位大人互相调侃着,颇为意得志满。不想,远处那些锅灶处,一阵阵吵闹声,喝骂声传了过来。
一个壮大领着自己的家奴兴冲冲的冲到人群之中,很是粗暴的推开排在锅灶前的人群,将自己的碗筷丢在掌勺的伙夫面前,“你这个明国的尼堪,给本官添饭,添菜。”
这个壮大大概是刚刚从后面队伍当中赶过来,不知道眼前这些伙夫身后是什么背景,就是只是一个瘦弱的狐狸,但是他们背后可是一头吊睛白额大虫,莫要说他一个小小的壮大,便是在他眼里仰之弥高的甲喇章京、梅勒章京,旗主贝勒、一直到黄太吉本人,都不得不对这条大虫好生答对,不敢丝毫的施以颜色。
果然,那伙夫也不是省油的灯。本来被这些两黄旗旗丁兵马密不透风的围在当中,油烟菜味和汗臭口气这么一起夹攻,就有些火气。不过,看在众多兵丁都在眼前唯唯诺诺,不敢得罪手中的大马勺,甚至为了能够多得到一些吃食而颇为谄媚讨好,这厮倒也忍了。谁能够想到从野地里来了这么一个不通情理的棒槌?
“你这厮在说什么?滚到后面去!没看到这么多人都在这里老老实实的排队?你的主子没有告诉你要懂得规矩吗?”这个伙夫也是跟着隆盛行在辽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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