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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5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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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所报效供奉内库之钱粮尽数的投入到此。你方才说什么梁国公武人出身,咱家倒想请问一下魏大人,您倒是科甲正途,您给皇爷做了什么?这京营之兵。可曾吃过你家一粒米?用过一文钱?”
“你!你这阉宦之辈!大臣与皇帝在此议事,何时轮到你说话了,你想学魏忠贤吗!?”这位魏德藻魏大人,大概当真是被王承恩的话给气糊涂了,他竟然说出了王承恩想学魏忠贤这样犯忌讳的话。
“哼!倘若有魏公公在此,尔等胆敢如此嚣张?国事何至于此?”王承恩也是毫不客气,当即便是针锋相对的反唇相讥。“无论如何,京营新军乃是皇爷的最后一点本钱,用来守御京师,决不可信由尔等浪掷!”
王承恩的话,事实上便是崇祯的心声。
为了经这几万新军练成心目当中的强兵,除了从李守汉手中想方设法的弄到甲胄器械军装,崇祯更是将每月从海关关税当中收入到内库之中的税银用来给这支军队关饷。甚至是将李守汉每年报效给他的几十万银元都拿出一大半来作为练兵费用。
可是眼前这些官员,从新军兵员的招募,训练,到钱粮筹措甲胄调拨都在那里装聋作哑假痴不癫,只是到了成军之后,仿佛突然间看到了这支军队一样,纷纷的想方设法的要往新军里塞进自己的心腹。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更是打算将这支军队抓在手中,崇祯又岂能让他们如愿。
“大伴,你去安排一下。选拔些忠勇之士。准备下车马衣物。倘若当真有那一日,朕还要靠着京营新军杀出重围,南下安抚江南去。”
“奴婢遵旨!”
在打发走了魏德藻等人之后,崇祯很是无力的靠着靠枕,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藻井看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还有,你替朕办这几件事。”
“请皇爷吩咐。”
“一,写信督促梁国公李守汉尽快北上。大队人马不能即刻到达,可别遣一旅之师于天津登岸,以安定京师人心。你可以在信中告诉他,此事办好,朕晋封他为王爵!二,派遣得力之人到山东去,以安抚福王、鲁王等宗室为由。催促李华宇自山东出兵向北,向西进兵。以拱卫京师南路,侧击流贼之背。三,选拔几个可靠之人,教习太子和皇子、公主们民间礼仪、事务风俗。免得有不测时容易暴露行止。”
这话听到王承恩的耳朵里,分明便是一个个霹雷一般。皇帝这不是在吩咐自己的家奴去办事,颇有些托孤的味道。登时让王承恩泪流不止,跪在地上以头碰地不止。“奴婢等无能,奴婢等该死!”
“大伴,国事如此,又岂能埋怨你?当真有那一日。朕还要倚重你护卫太子、皇嫂等人南下留都,再图中兴。”
“此等事不会有!即便是如皇爷所说,奴婢也是要留在皇爷身边!这等事,哪个愿意办。便由哪个去办!便是杀了奴婢,奴婢也是是不会去的!”
君王末路,凄惨惶恐程度,不亚于贫贱夫妻。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入夜,内城的而某处宅院之中。花厅内灯火通明,炉火烧得正旺。十余人正围坐在圆桌边推杯换盏。
这里是宫内红人吴良辅的宅邸。一座三进三出的宅子,门口是广亮大门,虽然不是像《夸住宅》里说的那样,上有门墩下有懒凳。却也是门口有供轿夫们歇脚喝茶抽烟聊天休息的地方,门口墙壁上有拴马的桩子。宅子有三重院落,每个院落都有正房、厢房、下房(供佣人住的房子)、为了能够在雨雪天气里行走方便,院子里设有回廊连接各处房屋。所谓的三进三出,是从大门进去是院子,里面又有一道二门。进了二门还是院子,里面还有一道门,再进去又有一个院子。每进院子里都有别开的小门供出入。
花厅,便是在后花园之中,一座以玻璃为窗改建而成的暖窖。原本宅子的主人只是给花草冬季越冬的所在。吴良辅在南漕这件事情上很是发了些财之后,便买下了这所宅院之后,便大肆改建。将这所花房暖窖,以大块玻璃为窗,在半人高的墙壁上开口安装。更是将屋顶的亮瓦去掉,统统的换成了玻璃。以铜丝编结成网镶嵌在木框之中。
“我这花厅有个好处,便是可以在屋子里赏雪观鱼望雨。这样的宅子,你便是搜遍了北京城。也未必能够找得到第二家。”
吴良辅这话虽然有些小人暴富的嘴脸,但是却也是实情。玻璃昂贵这虽然是事实。但是在富商巨贾豪门云集的京城之中却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大多数人却不愿意在天子脚下如此张扬,免得在乱世之中给自己惹来灾祸。不过,吴良辅却不这么想,他只管将在顺化看来的李守汉的水晶宫尽力的复制过来,以供自己享受便是。
“公公果然是妙人!不像是咱们这些粗人。每日里只知道刀枪兵马的。”
今日被吴良辅请到家中饮酒的,却正是京营的谈奇瑞、罗明祖等人。
酒宴经过了两轮高潮之后,暂时平静了下来,吴良辅命人将桌上的残席撤下去,准备点心水果送上来。一干人等便一边赏着花房当中的姹紫嫣红绿肥红瘦,一边品茶聊天。
“魏德藻打算将你们调去居庸关防御李自成,被老祖宗给骂了回去。”吴良辅轻描淡写的将白日里宫中发生的那一幕仔细说给了谈奇瑞等人听。登时令谈奇瑞等人脸色大变。
要说最关心战事进展的,除了崇祯皇帝便是他们这些人了。一旦有战事发生,他们是首当其冲的。
以谈奇瑞、罗明祖为首的京营新军将领们,齐齐的将目光投射到了吴良辅脸上。
“能够被二位将军带到咱家这里喝酒聊天的人,自然都是二位将军的心腹体己人。”
“这个自然!这些人都是跟随我二人多年,又一起在山东跟鞑子打过大仗恶仗的人,自然信得过!”
“信不过的话,我们也不会将他们带到新军营之中了!这个请公公放心,都是我们得用之人!”
听完了谈罗二人的一番表白,吴良辅也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两位将军是在大公子面前挂了号的人物。咱家也是曾经跟着国公爷他老人家一起杀过鞑子的。咱家能够有今天,”吴良辅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空中指了指周围,“这宅子,银子,还是咱家在宫里的一点点体面,都是拜他老人家所赐。说到底,咱们都是国公爷提携的人,自然要给他老人家出力卖命。”
吴良辅这话,无异于是将最后的一层窗户纸捅破,告诉在场的人,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人,将来说不定还是一个主子。这话从他一个在宫里正当红的太监口中说出来,自然是别有一番震慑人心的味道。
“咱们这些人。在京城之中自然是要为公公马首是瞻了。”谈奇瑞与罗明祖打仗不行,但是却都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一生的人,身为世家子弟的他们,可以说从记事起便接触这个官场。对于此中的各种情形早已是烂熟于心见怪不怪了。
“说得哪里话,什么为咱家马首是瞻,咱们都是为了朝廷,为了国公爷办事的。”
吴良辅家中佣人送上茶水果品点心,吴良辅止住了话头。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示意众人吃点心,吃水果。
“二位老哥,你们都是在山东大公子手下见过大场面的人,不妨给咱家直接说说,这京城守得住,守不住?”
吴良辅的话,让谈奇瑞立刻愁形于色。
“不瞒公公说,若是李闯别部军马,便是李闯、刘宗敏袁宗第郝摇旗刘芳亮等人亲至。以标下所部兵马的训练纪律兵器,只要粮饷弹药供给不绝,对抗三五倍的闯贼兵马不成问题。”
“但是,标下担心李闯的那支杀手锏。”
谈奇瑞说完,罗明祖接过了话题。
“据闻此辈营号为震山营,乃是闯贼义子罗虎亲领。便如成祖时京师三大营一般,营中步兵、骑兵、炮队火器俱全。最为凶悍精锐。听闻,当日开封陷落、豫西之败,皆由此部而来。可谓是凶悍狡诈至极。属下所部虽然堪称精锐,但是对上罗虎之兵。恐怕胜负也是在五五之间。”
谈奇瑞与罗明祖两个,在京城众人眼中,那可是京营当中的佼佼者。在山东助战时,能够将阿巴泰所部打得灰飞烟灭。让一直由勋贵纨绔子弟组成的渣滓队伍脱胎换骨变成精锐之师,这点本事和经历,让无数人敛手称服。
但是,从他们口中听得对李自成各营军马的评价和担心,顿时让吴良辅打定了主意。
“实不相瞒,国公爷日前有诏令到了。他老人家公忠体国。担心一旦李闯兵临京师城下,城中各种典籍书卷有失。特别是历代的文书档案,还有永乐爷编纂的那部永乐大典,特为命咱家想法子回护一番。今日请二位将军来,便是要说说如何将这些紧要的物事运出京城,运到安稳的所在。哪怕是交给大公子手中也是妥当的!”
我去你个远远地!谈奇瑞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这分明是觉得京城守不住了,打算将宫内所藏的文物宝器书籍档案等物席卷南逃,到国公爷那里去献宝讨好,不管京城丢失之后,李守汉是扶立新君也好,自己当老板也好,有了这桩功劳,都在新朝安身立命。
但是,吴良辅今日与咱们兄弟两个说这桩事,无疑是将这桩功劳分给咱们两个一份。这个人情,无论如何,得领!要说罗谈二人之间的默契那是没得说的,当下便表态。
“公公一片赤诚之心,标下也是看得到的。既然公公有如此一番安排,但请公公放心,城内的事情,宫内的事情咱们不好插手。但是,出了京城,咱们兄弟便可以拍胸脯跟公公担保,便是李自成大军围城,城外也是咱们兄弟的天下。”
“公公只管放心,这些东西若是少了一页纸,你只管来找咱们说话!”
看着罗谈二人如此笃定安稳,倒是叫吴良辅很是放心。他却上哪里知晓,眼前这两位身后可是买了好几处的保险的!
当真大顺军围城,他们只需将罗虎的旗号亮出来,便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包围圈。而天津的泥沽港口,更是有李华宇派遣的船舶在彼等候,只要他们一到码头便可以扬帆远去。
他们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其实不是在大顺军兵临城下时拼死抵抗,护卫崇祯和文武大臣杀出重围南下,而是在最紧要的关头,放弃指挥,只管自己逃命便是!至于是京城、皇帝、宗室、百官,都统统的去他奶奶的!
这是前几日李沛霆命人送来的急信当中隐约透露出来的意思。
李华宇和李沛霆这对舅甥,眼下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让崇祯和他的大明朝廷葬身于大顺军的滔天洪水之中了。
不但命人对罗谈二人所部这支眼下京师当中绝无仅有的一支有战斗力的部队做工作,更是命人炸开黄河冰面,令船舶可以通航。
往年冬日里寂静的黄河河道从山东到河南这段河面上,此时是船舶如织,帆樯如云。
黄河从郑州到入海口,整个黄河中下游水道都可以通航,山东全境全线通航。能通行帆船、对槽船、舢板、划船等。帆船顺流而下最快时可以日行百余公里,逆流枯水期也可以日行30余公里。
也不光是黄河通航,山东境内全长224公里的小清河也是异常忙碌。船只从济南的黄台码头出发,经过章丘、邹平、桓台、广饶等县,在寿光的羊角沟入海,可以直驱烟台、龙口。无风时上航7日下航4日,顺风上航3日下航2日。
船舱里向上游运输的都是大宗物资大概以罐头、腌腊肉食、烧酒、救命包,黃豆、黑豆、大米、棉花、布疋、食盐、油料、纸烟、火药为主。
向山东方向运输的,便是只有两类了。一类是各种贵重物品,从金银细软古董字画到硬木家具,而船舱和船头密密麻麻的人,便是另外一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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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 亡天下
不光是崇祯一个人有着坐困愁城焦头烂额的感觉,此时节威风八面统领水陆大军驻守南京的梁国公李守汉,也是深有同感。
为了避嫌,同时也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更是为了让自己的耳朵根子能够清静一点,李守汉将自己的行辕设在了南京城外的孝陵卫。
随同他一道北上的近卫旅、水师陆营一万多兵马按照各自分配的职司,在南京城各处扎营。虽然李守汉本人不曾入城,但是,江面上的炮船,城内驻守的兵马,街道上带着红白两色袖标手执铁尺短棍在街头巡逻,为首头目更是口中高声念诵着梁国公军令的盐漕两帮帮众,都无声无息的告诉别人,这座大明朝廷的留都,或者是宪法首都,到底是谁说了算。
他的大军进驻,顿时让如同一群被捣了自己盘踞多年的垃圾堆、粪坑的苍蝇、蛆虫一样猬集到南京的明宗室贵族们松了一口气。就算是朝廷再把宗室亲王当成猪来养,这些年梁国公麾下精锐转战南北所向皆克的新闻他们还是能够听到的。这支军队的进驻,让他们一颗惴惴不安的心顿时平静安宁了许多。于是,顾不得朝廷礼法制度了,危机时刻,小命自然是最要紧的。什么亲王、郡王、奉国将军、仪宾等等各种宗室成员,排着队到孝陵卫大营前投递自己的名剌求见梁国公。
若是倒退一年,或者半年,说不定李守汉还会拨冗出来接见一下这群寄生虫。但是,现在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了!
他发现,北上到江南之后,南粤军等于把自己放在了一个火山口上,处于一种左右为难的境地!
原因也是很简单,各地的将领写来急报。将他们所面临的一种情形如实上报。
那就是被各地士绅称为“奴变”、“佃变”的农民运动!
奴变主要发生于江苏、安徽等省,佃变则主要集中在赣南、赣北等处。
其实,如果没有李守汉的穿越行为,这份民变的分布范围上,还会增加上福建。
福建,因为山多地少,而大量的百姓出海谋生。但是,毕竟能够出海的也只是沿海地区,闽南一带,闽西、闽北的百姓仍旧是要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艰难挣扎。同其他地区相比,这里的百姓还要多一层盘剥,那就因为土客杂居而产生出的强大宗族势力。可是,同一个祠堂拜祖先的地主,可不会因为你和他几百年前是一个祖先而对你有多仁慈。
福建宁化地主收租时,“以二十升为一桶,曰租桶;及粜则桶一十六升,曰衙桶,沿为例。”一进一出之间,佃户的负担便增加了四分之一。在正项佃租之外,佃户们又被迫缴纳冬牲、豆粿,实行送租至仓等旧例。
类似的手段在江西一些地方也同样出现,豪绅们也“于庄田租粒之入,俱改用大斛”;石城县“旧例每租一石,收耗一斗,名为桶面。”这就是传说之中的所谓“大斗进小斗出。”(那些说地主都是仁慈长者的家伙,大概都是被穷咬阿姨的作品给洗脑了。说什么黄世仁不该死之类的话。老实说,如果说这话的人去找黄少东家去借二斗米,你看看到腊月二十三之后穆仁智找你要几石!看那个时候你还能说穷咬阿姨说得对说得好吗?!)
如果没有这么高的租子,再加上祠堂的公费,官家的赋税,农民们还可以再咬牙撑下去,可是,如此沉重的负担压在头上,也就不得不铤而走险了。这也就是为啥福建、广东等地向来被称为侨乡的原因。试问,如果在家乡能够有一碗安生饭吃,又有谁愿意风波涉险的到蛮荒之地去谋生?
可是,内地的百姓便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若是铤而走险,便是官家缙绅口中笔下的谋反、作乱了。
“初,甲申、乙酉间,吉州一大变也。苍头蜂起,佃甲厮役群不逞者从之。刲牛屠豕聚会,睢盱跳梁。每村千百人,各有渠魁,裂裳为旗,销锄为刃,皆僭号铲平王,谓铲主仆、贵贱、贫富而平之也。诸佃各袭主人衣冠,入高门,分据其宅,发仓廪散之。缚其主于柱,加鞭笞焉。每群饮,则命主跪而酌酒,批其颊数之曰:‘均人也,奈何以奴呼我?今而后得反之也。’此风****于安福、庐陵,其后乃浸淫及永新。”
江西的佃户提出废除每纳租谷一担加耗一斗的所谓桶面,得到佃户们的热烈响应。在这个基础上又把佃户组织为田兵,斗争的内容也由废止桶面陋规发展到减少租额,一石止纳七八斗,并且提出了永佃权的要求。由于当地地主豪绅的势力比较雄厚,佃户首领吴万乾就联络宁都、瑞金、宁化的客户,(这个客户可不是你说的那个公司客户,而是指的是客家人。)多次围攻县城。
崇祯十六年,江西龙南、定南又有“密教杨细徕以妖言惑众”。史载:“细徕系定南何氏家奴,流浪外乡数载。突归,自称遇师指引,今当弥勒下界,谬以天翻地覆、铜风铁雨恐吓愚民,必入其教始得免劫。因是煽惑男妇以千万计,立教堂于定南县樟田,密约从教者俱于本年六月初一日齐赴龙华会。一时愚民哄动,有弃其父母妻子产业而不顾者。至晚,细徕密谕腹徒,各选精丁,授以兵具,诡云至下历司踏胜地举刃疾呼,其城自崩。至司试其术不验。营兵发炮伤数人,众悉奔溃。”
崇祯十六年十二月,浙江奉化县胡乘龙,领导当地农民在雪窦山起义,“自称天萌国大将军”,“改元宗贞,谓于崇祯去其头、剥其皮也”。所谓“天萌国”估计具有压倒“大明”的意思。
至于说河南、偏沅等地的农民为了自己的生存而起而反抗,在前文之中也是多有描述,在此就不再赘述。总而言之一句话,各地的藩王缙绅们,是李自成张献忠们最好的同盟军,最坚定的支持者。源源不断的为他们提供着兵员、武器、粮饷。
这是所谓的福建、江西一带的佃变。因为李守汉的原因,南粤军早早的便将手伸进了福建、广东一带,在这里推行新的钱粮制度,同时大规模组织人口出海垦荒。劳动力减少了,佃租地租便不得不降了下来。更因为李守汉疯狂的打击宗族势力,各处的祠堂被拆穿了老底,扯下了宗族祭祀公益机构的画皮,露出了本来的敛财工具面目。祠堂也变得不再神圣,而只是一个祭祀场所。没有祭祀活动的时候,这里便是一个学堂。
因为这些手段,原本在福建发生的佃变、在广东发生的奴贼,便悄悄消弭于无形。(顺便说一句,电影红色娘子军里的吴琼花,她的身份就是南霸天家的奴隶。你没看错,在民国二十几年的时候,在民国官员、社会贤达人士的家里还有奴隶。)
你可以说海南岛是偏远落后地区,蛮荒之地。好!我不和你争论。那么,江南之地,算得上是人文荟萃的富庶发达所在吧?早在明洪武年间,朱元璋便明确颁布过免奴为良的法令,并对官绅畜奴作了严格的限制。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畜奴的风气又盛行起来。特别是在南方,缙绅地主通过购买和接受投靠,拥有大批的奴婢。明后期,江南士大大之家不仅家内服役依赖奴婢,而且部分田土的耕种也由奴仆承担。著名的明粉顾炎武先生说,“今吴仕宦之家,(人奴)有至一二千人者。”沦为奴仆的农民,“子姓世为奴,非主自鬻,无得脱册籍。”他们的子女称为人奴产子或家生奴婢,家主有役使和转让的权利。有的地方严格禁止奴仆读书识字,目的是使他们永远处于愚昧无知、易于役使的地位。
什么意思呢?便是被无数人诟病的八旗奴隶制度,主子奴才的被骂的上了天。可是,八旗的主子们也不禁止手下的奴才们或是通过读书科举,或是通过军功来上进。只要你承认你永远是我的奴才就行。红楼梦里,不也是有类似的描写,赖大家的也是奴才,但是她一样在家里使奴唤婢,晴雯就是她买了来的丫鬟,后来才送给了贾母。她的儿子也是一样外出做官,并且,可以请贾母等人去她家花园子玩乐一天可谓是挣足了面子。至于说奴才混得好,官居一品,主子败落了在街头赶车扛大个,这些事情在清末的各种野史杂谈之中比比皆是。
哪个制度更加黑暗没人性一些?要不说满清鞑子就是一群没文化的野人呢!怎么就不知道垄断读书受教育的权力呢?怎么不知道堵死上进的通道呢?
而江南士绅们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奴才呢?
史料中说:“间尝闻江南惨礉之主,或有苛使盲驱,繁于《僮约》。奴多腹坎无食,膝踝无裙,臀背无完肌肤。奴女末配拢▔伲槠破涔希桓疚瘩钭樱雀钇湎省V鞲径剩蛴卸蜅烈跛剑S毛缝皮,丑痛之声,流闻于外”。
这种现象的肇始,则是来自于张居正的改革。一条鞭法和官绅特权加速了投献,投献则带来了大批奴婢。
李守汉命令南粤军自南向北沿着闽浙、浙赣等省大路沿途推进,自己率领着水师沿海北上入长江口之后,各地的农民、奴仆、佃户的变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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