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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6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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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张小虎的话,范小增点了点头道:“前辈教训的是,不过这战败的责任,我不打算推给他人,等有机会,我还是要向主公请罪,具体惩处由国公来定。”张小虎也没说别的,只是微微一笑说:“范参谋,现在责任不责任什么的无所谓,当务之急,是决定战守。我谋一城一地没问题,但是让我掌控全局,我没有把握,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未来战守如何?”

    谈到战守,范小增的自信又回到了脸上,他说:“张提督,战守的事情我已经跟参谋处的同仁研究过了,我们的一致意见是,撤。暂时放弃登州,将剩下的物资百姓全部南撤。”

    张小虎闻听眉毛一皱,他哦了一声道:“范参谋,但不知为何要撤?登州虽然发生叛乱,但是你的大军主力尚在,我的水师陆营随时可战,就算是不能击败清军,守住登州还不成问题。”

    范小增苦笑了一下道:“前辈,别说还有我主力大军,就算是只有你的水师陆营,也能守住登州,但是,您能在守住登州的同时,保证登莱附近百万百姓的安危否?”

    张小虎沉默了,这事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作为军人,感情上无法接受放弃土地的选择。见张小虎不说话,范晓增咳嗽了几声接着说:“登州孤悬鲁东,防守不易,现在是冬季,补给也较为不便,而且自从济南丢失以来,难民蜂拥而至,人口骤增。若是。。。”范晓增顿了一下道:“若是许旅长尚在,登州未乱,我们依靠储备物资,支撑到主公大军到来还算勉强。而如今,前辈,你可知我一路都看到什么?”

    范小增越说越激动,最后他忍不住怒吼道:“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帮叛军为何就那么看不惯穷苦人过点好日子,难道他们的日子不好吗?华宇公子来到山东后,他们的银元享乐用品比往日多了不知道多少,其数量远比盘剥佃户来的多,他们难道非要盘剥佃户才舒服?一旦不能满足他们,他们就把孔孟之书扔一边,率兽食人。不,他们自己就是兽!”

    张小虎叹了一口气道:“说吧,其实你看到的东西,想必也是我看到的东西。”范小增尽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不想在张小虎面前失态,但是愤怒之情依然难以掩盖:“我军沿途一路收容难民,较早走的,尚且携带车辆牲口棉衣等物,到了后来,尽是放弃所有物资甚至粮食银元的百姓。问其原因,答案是,他们是幸运的,听说叛军到处杀人抢掠,就放下所有财产赶快跑,这算是逃出了生天。而没跑掉的,烧杀、抢劫、抓丁、抢粮无所不为。仅仅一个县,就被抢走牲口两千多头,这些牲口,很多都是我们刚刚分给卖给老百姓的。有些老百姓不情愿,叛军就当场杀人,他们尸体一直到我们赶到,还没有人收。有些以前很繁荣的村镇,我们远远的只能看见尚未熄灭的烟尘。近了一看,惨状让人毛骨悚然。铡刀铡和活埋是普遍手段,有的先割耳、舌,而后活埋;有的妇女被拔去头发铡死;有的妇女被剥光衣服,绑在树上**,并用烧红了的铁条插入**,活活搞死;有的被剥光衣服绑在树上用开水浇,把全身烫起水泡,再用竹扫帚扫,名为“扫南蛮毛”;有的用剪刀剪碎皮肉,名为“剪刺猬”;有的全身被刀子割开,丢在火红的锅里,叫做“佃奴翻身”。

    张小虎面对如此耸人听闻讲述,却没有丝毫动容,他还微微笑了一下说:“后辈,你淡定一点,你遇到的事算啥?我当日攻克登州的时候,有一人突然爬着出现在我军面前,没有下半截,把我的水师陆营吓的都后退了几步。后来我一看,原来是南中的干部。他跟我说,南中的北上干部没给国公丢脸,他们都是高呼国公会为我们报仇就义的。他自己,则断言我张小虎到来之日,就是他们丧命之时。因此,城里的官绅就腰斩了他,说要让他看着我张小虎如何狼狈而逃。他啊,就这么等了一天,终于等到了我攻克登州。然后,他求我给他一个痛快,我啊,原本空手可以击杀野狼,但是送他上路却没有一下搞定,还让他又多受了罪。后辈,你说我是不是更该死啊。”说着,豆大的眼泪从张小虎的眼眶中滚滚而出。

    二人相视落泪。张小虎一把拉住了范晓增,“你随我来。”

    府衙的后院之中,变成了一片白色世界。却不是下雪之后的琉璃世界,而是白布所形成的一个世界。放眼望去,用凳子、门板搭起来的铺位上,满是白布遮盖的人形。水师和在城中临时征召来的外科郎中们在这里手脚不停的忙碌着。

    原本范晓增以为这里是水师的卫生营所在地,但是很快就打消了这种认识。如果是卫生营抢救彩号,少不得会有大呼小叫的哀嚎呻吟声,这里却是静悄悄的。气氛更是迥异,卫生营的郎中军医们,都是手忙脚乱的挖去箭矢炮子,敷药包扎,各种喧嚣吵闹,这里却是安静异常,给人以压抑到了极点的感觉。

    “哇!”

    一个府衙的仵作冲到了墙角,抱着摆在那里的一个空罐子大吐特吐起来,一直到了吐出来了昨天的晚饭和绿色的胆汁,才脸色惨白的回到了自己干活的位置上。

    仵作居然会吐成这样?这些人向来都是和死尸打交道的,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如何会这样反应强烈?范晓增有些好奇了。

    “晓增,不奇怪,你看那里。”张小虎有些神色黯然的指着墙角。那里,一字排开,列着数十口大缸。不时有学徒模样的人快步跑到缸前面,从里面取出一些物事,然后神情诡异痛苦的跑回到铺位前交给军医郎中仵作们。

    那些或是暗红,或是青紫的东西,范晓增也见过无数,只不过不是在这样的场合,而是在战场上!那些被炮火击中的人们,从体内流出来的内脏器官!

    “这群狗贼,抓到了咱们的人,或是一心向着咱们的百姓。往往是开膛破肚。一边开膛,一边叫嚣着;‘不是跟着南蛮子搞什么新政啊!新啊!新啊!老子先摘了你的心!’”

    “老子打进登州城的时候,在这府衙里,几处叛军的巢穴之中,缴获了数十口大缸的心肝。兄弟们在城内外打扫战场,恢复秩序时,陆续的收敛了数千具尸首。都是为这些狗贼们虐杀的!个个都是尸骨不全!我这才命人将这登州所有的外科郎中、仵作,连同咱们的军医一道,到这里来给咱们的兄弟们弄个囫囵尸首。免得他们下葬时尸骨不全,死后不得超生。”

    张小虎纵横海陆数十年,这一辈子见过的战场数都数不清,死在面前的部下、敌人更是不计其数。可是,他扪心自问,除了在战场上一刀一枪炮火硝烟之中厮杀之外,对于手中没有武器的,他大多是只杀有罪之人,杀该杀之人,可从来没有虐杀过人。自从到了登州,这只地狱三头虎算是开了眼了。各种各样的虐杀手段层出不穷。

    什么船帆、桅杆、渔网、磨盘、鱼钩,都成了杀人的上好工具。这些施暴者,不是为了杀人而采用这些工具,而是为了增加被杀者的痛苦,增加带给旁人的威慑力和暴力恐吓而使用。

    “所以,大人将那些乱贼集中在瓮城之中,准备。。。。?”范晓增心中突的一跳,他本能的预感到,眼前这个张小虎,又要大开杀戒了。“大人,上万人呢!难道这些乱贼是两足畜生,我们也和畜生一样?”

    张小虎听了范晓增这书生味道很浓的话,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打量了他几眼,“他们的罪名,不该杀吗?”

    “他们的所作所为,自然有取死之道。只是,末将以为,我军行王者之道,当以宽仁待民。还是要少杀为上!”

    “哼!毛头小子!懂得什么!这些人,都是与禽兽无异!畏威而不怀德!你对他宽仁厚道,他认为你软弱可欺!你若是放手大杀大砍一批,他们反而会给你跪下来大唱赞歌!”

    “我也不会像他们那样,动辄便是大肆的屠戮。完全是按照大明律办事!至于说这些天在瓮城里关押的日子,你要是抗不过去了,死了可是与我们无关!反正是大明朝的监狱里,没有审问的人死了的可多了去了!”

    张小虎的话,让范晓增不由得裹紧了大氅。但是还是感觉到了后背一阵寒意涌上来。这种大雪不断的天气,厚裘红炉尚且还觉得寒气逼人呢,让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关在无遮无拦的瓮城里,无衣无食,几天下来,不死一半才怪!

    “放心!只要他们能够撑过这段时间,手上没有人命的,自然会饶了他们的性命。”张小虎咧嘴笑了笑,可是,在范晓增看来,这笑容和老虎要捕猎时也相差不大。

    “梆梆梆,镗!”

    梆锣的声音在登州府满是灰烬与血迹的街道中回响,残存的南中干部和张小虎的部下声嘶力竭用干涩沙哑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乡亲们,国公的人马回来了,张小虎提督已经把造反的官绅和叛军都抓到了瓮城里,再也没人敢乱杀人为恶了。今天中午,张小虎提督要和范晓增将军一起审判造反官绅,按照大明律对他们明正典刑,希望乡亲们踊跃参加告发,让这些禽兽得到应有的惩处。“

    但是,尽管门扉早已是破败不堪,却没有一家的门被推开,这不禁让呼喊宣传的人感到非常尴尬却又无可奈何。毕竟,登州刚刚遭遇大难,老百姓怕也是正常的,这个时候推开大门参与审判,那需要的可是极大的勇气。

    “你这样没有用的!这登州的百姓已经被叛贼们肆虐揉搓怕了!他们担心咱们前脚一走,后面反水逆贼们和辽东反贼们一道又杀回来了。倒霉的还是她们这些老百姓!”

    张小虎算得上是熟悉人情世故的老狐狸了。很快便找到了症结所在。

    “登州百姓听着!午时之前,各家各户必须有一人以上到府衙辕门外听审。有胆敢不去者,视为与乱贼同党!”

    里长们的吆喝声,在街巷内响起,随着这声音,一扇扇门打开了缝隙。不去者与乱贼同罪,谁敢不去?


………………………………

第六百四十四章 硬埋

    “不去者,视作与乱贼同党!”

    随着里长们的吆喝,城内的百姓们找到了一个理由。零点看书。咱们是被迫的,不敢不去。这样一来,谁来了咱们都可以诉苦,然后求得自保。

    一扇破门被推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从门里刚刚走出来,却转瞬间又被一双手拉了回去,接着,门里传来了争吵声。工作队的人连忙上前查看是怎么回事,就听里面一个老者哭着说:“嫚儿,爹我求你了,可不敢出去啊。你看看外面,死了多少好姑娘,要不是你爹我跪地上苦苦哀求,只怕你也会跟那些姑娘一样,成为不完整的尸首。咱吃亏就吃亏了,乱世女儿家名节算个啥啊,不值钱!听爹的话,咱就老老实实的吃个哑巴亏,等太平了,咱到乡下找个老实人嫁了就算了。”

    姑娘却挣脱了老者的手,坚定的说:“爹,我本身就是死过一回的人了,现在活着都不怕,还怕死?想想从我出生,咱们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爹你干点小买卖,大户要钱,流氓勒索,官府欺压,一年到头,过年都吃不上一顿饺子。一直到国公爷和侯爷父子管了咱们山东登莱,推行新政,整顿吏治,咱们家才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这些,爹难道你都忘了吗?爹你从小就教导我们,做人要知恩图报,我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躯,能做的,就是揭发这些禽兽的恶行。”

    老者见姑娘不听他的,急的哭了出来:“嫚儿,要去我去,我就是不想你有危险。我虽然儿女四人,但是兵连祸结,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你要是再有点事,你让我怎么活啊。。。”

    (嫚,是胶东一带对女孩子的一种特有的称呼,和妮儿、丫蛋等称呼相似。)

    姑娘看自己的爹哭了,也跟着哭了,但是立场一点没变:“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女儿我之前不是参加了侯爷办的识字班嘛。那的先生说过,不管男女,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我不敢比泰山,但是起码,我也不能不如瓮城里的鸿毛。”说完,姑娘一狠心,甩开父亲的双手,推门走出了家。不知道是被姑娘的情绪感染,还是被官府的法令威吓,百姓开始逐渐的走出家门,一开始是一人两人,后来是三人四人,逐渐的,从废墟一样的家中,百姓开始成群结队的赶往府衙。虽然队伍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他们表情坚定,步伐稳健,宛如从高炉中澎湃而出的铁流。这道铁流,终将冲出登州,席卷中原,并把千年的腐根扫荡干净。而瓮城中的官绅,就是铁流第一个牺牲品。

    瓮城之中搭建起来了一座高台,负责审理叛军。为首的主审官正是许多登州百姓都认识的前登州海关监督熊汝霖。这位老先生本来因为海关税款那两百多万银元的下落,被谷体崟等叛军头目关押起来。软磨硬泡的要他说出这笔款子的下落。如果不是因为这笔钱的缘故,以他老人家当初在登州地面上得罪的官绅大户之多,早就被砍死十八回了。如今,被张小虎从叛匪手中解救出来的熊汝霖,这位平日里方正严肃的老先生,便成了许多叛匪眼中的催命判官了。

    审判按时开始了,可能是铁流的温度太高,所以一开始就充满了火药味。不顾父亲反对坚持来检举的姑娘首先开火,她来到人群前面,从叛匪当中揪出长得肥头大耳的,名字叫张珩和张银才的兄弟俩,指控他们以前就经常到自家的摊位调戏良家女子,又在全城大乱的时候,带着叛军到她的家里把自己QG。讲到痛心之处,姑娘甚至顾不得羞耻,一把扯开衣服,给众人看自己身上的伤痕。胸前、背后,臂膀,一道道让人触目惊心。

    这两个兄弟自然不甘受死,一开始拼死抵赖,但是很快有邻居作证。见抵赖不过,这两兄弟中叫张银才的骂道:“不要脸的臭婊子,你都当众赤身L体了,还能是啥好东西?老子就是上了你,怎么滴,来杀老子啊。”

    姑娘还没等说啥,主持审判的官员就发出一声冷笑道:“张银才,行啊,那我满足你的愿望。来人!”随着一声令下,如狼似虎的士兵转瞬间就把张银才按住,等待下一步的指示。官员又微笑着问姑娘:“姑娘,这个人是怎么伤害你的?“姑娘本来有点害羞,不过又一想既然都这样了,还怕啥,就指着张银才的下T说:“那里。”负责审理的官员一笑说:“弟兄们,都挺清楚了吧?按照法条,不管是南中律法,还是洪武爷的大明律,都要把相关证物器具收官保管。咱们的工作,就是要将相关证物拿下,收入官中管理。来人,把张珩张银才的犯罪工具收了,等审判完毕后,再行处置。”

    听到副审官员如此说,饶是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熊汝霖,也不禁为之莞尔。如此惫赖手段,如此解释法条,向来也只有梁国公的手下能够干得出来了。不过,此二人之罪,这种处置方式倒也合理。

    “南蛮子,你们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此时此刻,才想起头顶上有苍天神明了?晚了!”熊汝霖心中冷冷的哼了一声,对副审官的作为表示了默许。

    见自己要被阉割,张家两个肥头大耳的兄弟顿时发出猪被杀之前一样哀嚎。可惜的是,南中的士兵哪里是怜香惜玉的贾宝玉?更何况他们又不是林黛玉。(哦!貌似现在作者的太爷爷正在和南粤军打得一佛涅槃二佛出世的。)几个当兵的抄起尖刀,脱下他们的裤子,二话不说就是一刀,两兄弟顿时发出凄厉的哀嚎,差点当场毙命。不过虽然暂时没死,但是也差不多了,毕竟这些当兵的可不是职业的太监制造者,连劁猪骟马的手艺都没有。那手,可是真没准。

    更让他们绝望的是,面对这样的惨景,吃瓜群众居然没有丝毫的怜悯,他们有的只是仇恨缓解的痛快和继续惩办他们的决心。这一幕,多年后被一位叫圆圆的作家写到了一本叫硬埋的书里。在书中,这位吃着朝廷俸禄的江汉省作家协会主席虽然只字没有直接评判,但是却用文字拐弯抹角的阐述了她的看法:这是人伦的毁灭和沦丧。只是,当年吃瓜群众的后代很快出来对她进行了抨击,你家杀人抢劫的时候不道德沦丧,强夺田产的时候不道德沦丧,只有杀到你家禽兽的头上的时候才道德沦丧。如果是这样,我们坚决支持沦丧。按照现代公知的祖师爷胡适的话说,地主,作为一个阶级,都该死。如果有疑问,去找你家祖师爷理论。

    有了开头的,吃瓜群众们自然是一哄而上,有母亲哭诉儿子被杀的,有控诉财产被抢掠的,一个个惨绝人寰的案件在讲述中被立案,一个个施暴者被从监禁区中揪出来,一个个趾高气昂的官绅低下了头。一个个官绅的家属们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仿佛天地间所有的委屈都加在他们身上了一般。少不得会有作家文人用他们的生花妙笔来描述一下这一幕惨绝人寰的情景。就像某著名导演拍摄的太平轮电影一样。

    但是,用此时还没有出生的袁枚所作的《马嵬》一首诗来描述这些人的境遇,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莫唱当年长恨歌,人间亦自有银河。石壕村里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

    可惜,某著名国际导演只看到了瘸子将军生离死别的爱情,却没有想到太平轮上的那些人,是否身上背负着血债。他们淹死在大海当中,自然是悲剧。可是,他们的命值钱,山东、河北、江苏、安徽、河南等地的数千万平头老百姓的命,就是大风刮来的么?

    但是,也有几个人始终斜视四十五度,一副淡然自若慷慨赴死的样子,其中就有许元嵩的岳父谷体崟。谷体崟如果只看外貌来说,那决定很像本书真正主角。虽然老了,但是眼角只有很细的皱纹,皮肤白皙,身材修长,衣着干净利落,如果再摇一摇羽扇,标准的羽扇纶巾。如果没有脑后的辫子煞风景,那就几乎完美了。不客气的说,如果他要是能活到九十年代去宇宙大国当个明星,那绝对能迷死无数中国的无脑娘们。巴掌脸,小眼睛。如果留起分头,换上西装,那就是一个长腿欧巴,绝对没有都教授什么事。他本人的行为也没辜负这副好皮囊,他面对南粤军对他残杀许元嵩及其妻子的指控,一脸不在乎的说:“本官无过只有功。天下大势,明廷气数已尽,大清顺天而兴。吾不过是顺大势而为。亲情虽重,但是比不过天下兴亡。更何况大清圣主也,不仅礼贤下士,还许诺给我的女儿一个忠烈的名分。皇恩浩荡,吾难报万一。倒是你们这帮海贼,荼毒士人,杀害圣贤弟子,早晚会被归入叛贼之列。若是说本官有什么罪什么过失,那就是本官不幸兵败,落入了尔等之手罢了!”

    似乎是光从大义名分上讲还不够过瘾,谷体崟接着说:“反观尔等,你们的主子伪逆梁国公李贼守汉不仅横征暴敛,大义上有亏,私德上更是糜烂不堪,家藏四夷之女,号曰三色同飞,无耻已无下限。更兼夺人妻女,母女@兼收。日后史书点点,所谓的脏唐臭汉都有所不如。吾虽然不敢与圣人比肩,但是比起你家梁国公,算得上君子坦荡荡。”

    几个副审官听到谷体崟如此大言炎炎的放肆,恶毒攻击自家主公,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喝令手下人,上去掌谷体崟的嘴。

    “你们可以打得我牙齿断落,甚至割掉我的舌头,便能够掩盖住你家主子的斑斑丑事,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吗?!千秋万代的骂名,能够打得断吗?!”谷体崟的表现,颇有几分文丞相文天祥的风采。

    (嗖!一块板砖结结实实的拍在不厚道的作者头上。“你个太八神!”文丞相一脸怒气的用吉安土语骂着作者傻*。“老子可是到死都没有更改过故国衣冠,你拿老子来和这群剃发易服,腼颜事敌的人比?”)

    主审官熊汝霖倒是没有打断谷体崟的话,而是一本正经的听他说完,然后还微笑着拍拍手,这才说:“谷体崟,你是君子坦蛋蛋吧。你可能忘记了,老夫跟许元嵩旅长私下里还是有些交往的。对于您的往事,老夫也并非一无所知。便是当年的汉高祖,也须惧怕当乡人!因为什么,对你知根知底!根据许旅长的说法,您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可不是一般的风流。你本是泰安的贫寒士子,一心苦读,考中了秀才之后,为了尽早中举,又到君经书院苦读。当然,也是因为书院能够提供食宿,膏火银子比别的地方多!也是因为你一副皮囊长得好,又有秀才功名在身。刚一入学,便勾搭上了书院的小师妹,你老师的女儿。仗着你的口才好,很快你们便暗生情愫,走到了一起。但是,为了功名富贵,你赴省乡试前抛弃了你的小师妹。和你的座师世交之女成了亲,不久便有了两个女儿。这也就算了,抛弃发妻的人,世界上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跪在这的人,有几个比你干净。更无耻的事,你那个座师因为涉及阉党名录,被捕下狱,又听说你书院山长与东林一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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