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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6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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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不动脑子好好想想,作为欧洲最大的军火贩子金融家,范巴斯滕能够将这样一个吃得脑满肠肥满嘴流油的生意从自己手边溜走?所谓的贸易封锁、禁运、惩罚性关税,对他来说,恰好是坐地起价的最好理由。他在东方待得时间久了,也学会了一句生意场上的谚语:“私盐越禁越好卖。”
他们也不动脑子好好想想,作为欧洲最大的军火贩子金融家,范巴斯滕能够将这样一个吃得脑满肠肥满嘴流油的生意从自己手边溜走?所谓的贸易封锁、禁运、惩罚性关税,对他来说,恰好是坐地起价的最好理由。他在东方待得时间久了,也学会了一句生意场上的谚语:“私盐越禁越好卖。”
这话,如果用马老爷子资本论的话来说,大概就是百分之多少的利润,出卖绞索之类的了。原话是“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有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那是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二十四章“所谓原始积累”第六节的写作注释中,引用的英国经济评论家托?约?登宁(现译为“邓宁格”)《工会与罢工》文中的句子。(《资本论》第1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829页注释;人民出版社1972年9月第1版)
马克思接着总结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资本论》第1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829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9月第1版)这句话是他老人家自己说的。
上述文字只在上述版本有,更老些的版本也有。奇怪的是八十年代以后的版本和法文译本,就没有了。甚至第24章都没有第7节。也真是奇怪了!
不过,变戏法的瞒不过敲锣的。他的这套手段,糊弄别人,糊弄他的那些欧洲老乡可以,糊弄李沛霖这个商场老手却是万万都没有可能的。
当众人散去之后,李沛霖将范巴斯滕留下来,请他喝茶。
“范先生,恭喜你又要发一笔大财了!”
很不客气的将范巴斯滕面前的杯子倒满茶水,完全没有按照“酒满茶浅”的原则来,李沛霖硬邦邦的丢了一句话过去。
范巴斯滕心中叫了一声不妙!但是脸上却是神色平常,“李先生,同喜同喜!但是,不知道这喜从何来啊?!”
“我家主公宣布要对英格兰苏格兰两处的逆贼进行惩戒,出口往这些地方的货物关税提高了三倍,而且又是进行禁运。同时,你又在众人面前宣布,对上述地面上的贸易活动不再提供金融服务和支持。这样一来,别人便无力、无法同英格兰进行贸易活动。你老人家不就可以独占了这块肥肉?到那时,打仗打得如火如荼的双方,哪里还会在意货色的价钱?只要有货就会赶紧吃下去!价钱,还不是随你老兄开?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件喜事?”
被李沛霖拆穿了把戏的范巴斯滕,却是如释重负。他浑身轻松的向后仰过去身体,尽量的让原本紧张的身躯舒服些。他原本的计划就是趁着对英格兰苏格兰地区进行封锁禁运的时候,利用自己的关税和贸易体系,庞大的船队等优势地位,在暗中为自己掌握的几处港口进行走私或是转口贸易。把英格兰内战双方需要的各种物资大量的高价卖给他们。从而获得让他不惜冒险的利润。
是不是有点眼熟?没错!1950年以后,宝安县对面的那个岛上的人就是靠着这个发迹的。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自己是国际自由贸易港,金融中心。我呸!既然是贸易为主,那为啥我拿着真金白银来买你店里摆着的奶粉,反而要被你歧视?甚至被法办?!什么东西!
说到底无非就是这些年,原本被他们看不起,蔑称为“表叔”的穷亲戚们摇身一变,通过自己的艰苦努力成为了他们看着眼气的土豪,到香港来扫货。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凭什么!?原来咱们到北面去,拿着点过时过期的丝袜电子表化妆品什么的都能让无数美女往上扑的,如今却风水轮流转了,咱们自己的明星都北上送外卖,哦不,应酬去了?
其实笔者也理解,过渡期快完事了,主子要走了,这些人心里着急。可是,为啥他们就不想想,好好的人为啥不当人非要当狗,做一个好市民,好好工作,遵纪守法,难道基本法还会法办你不成?说到底,这些人就是不想遵纪守法,不想让社会安定团结,他们要的是血流成河乌克兰,而不是天朝无战事的北京。用广东话讲,这些人,就是要乱世银!他们在之前的几十年里,靠着转口贸易大赚特赚,已经吃惯了甜头了。结果突然间发现,原来随便一个傻子只要胆子够大,都可以靠着转口贸易吃得满嘴流油捞得盆满钵满的好日子,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消失了。这还得了?!于是,各种丑类纷纷出洞,各种表演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
哦!貌似又扯远了。我们还是把镜头拉回到李沛霖与范巴斯滕的谈话这里来吧!
“这当然是件喜事了!不过,请李先生放心。在下能有今日的成就,也多亏了公爵殿下的栽培。我当然不会忘了公爵殿下的!”
“主公也想知道,你会怎么不忘记他的栽培提携之恩呢?”
东西方的两头千年老狐狸,互相对对方都是百分之一千万的不信任,但是,表现的却还和多年未见的结拜兄弟一样亲热。
“先生是行家,自然知道这些贸易当中的道道。赔本买卖没人做,杀头买卖抢着做。与其说让别人来像蚂蚁搬家一样的走私,让公爵殿下防不胜防,最后坏了公爵殿下的事。倒不如让我来掌控这桩对英格兰的地下贸易活动。至于说从中获得的利润,我愿意和殿下四六分成。三七也可以!”
对于范巴斯滕提出的这桩“意外之财”,李守汉和李沛霖倒是不是很在意。毕竟,通过双边关税贸易协定,南粤军获得的利益,不论是显性的还是隐形的,现实的还是长远的,都足以让他名标史册了。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只能通过征战和怀柔政策才能羁縻远方的手段,被南粤军用一纸关税贸易协定就搞定了。
“你明天再约见他一下。提醒咱们这位老朋友,别光想着如何垄断对英格兰与苏格兰地区的走私贸易。也要想想他们有没有货款结算给他。如果没有真金白银给他,他该怎么办?!”李守汉的眼睛里闪动着玩味的光芒。
“主公的意思是说?”李沛霖的眼睛一亮,他敏锐的感觉到,李守汉的小算盘又开始敲打起来了。
“英格兰的逆贼们固然是要讨伐的。但是,王室正统却是要维护的!”李守汉促狭的眨眨眼。“虽然查理那厮混蛋,但是,王室却是不容玷污,王权却是不容僭越的!”
“我明白了!让范巴斯滕这小子暗地里给英格兰王室提供贷款?!或者是其他金融服务!?”
“没错!但是,要和王室讲明白,必须有抵押物!比如说他们在海外新大陆的殖民地。当然,抵押时,最好有保人,有证人。不然,到时候他们抵赖了,哭的人就是他范巴斯滕阁下了!”
“主公,这点我们大可不必担心。范巴斯滕那厮也是久在刀口风浪上打滚的人物,他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他也就不用再混了!”对于自己这个商场上的老对手,李沛霖还是很了解的。
“另外,范巴斯滕手中还有几千给英格兰议会那群逆贼们招募的倭国雇佣兵吧?”李守汉眼睛里闪动着杀机。“你说,要是这些倭国雇佣兵刚刚在英格兰议会军控制的地盘上一登陆,得知了这群人原来是不尊王化的逆贼。久经王道熏陶的倭国雇佣兵们立刻反戈一击,打出了‘尊王讨逆’的旗号来,反水,在议会军的地盘上大肆烧杀掠抢,这,是不是很好玩?”
范巴斯滕也是个点头会意的妙人儿。当李沛霖向他略略的透露了李守汉的意思后,当即便是做出了一副如梦方醒的样儿来。
果然,当八千倭国雇佣兵在朴茨茅斯、普利茅斯、多弗尔、布里斯托尔等几处议会军控制下的港口登陆后数日,这些远渡重洋而来的战士,恢复了元气和体力后,突然在营地里竖起了“尊王讨逆、归还大政”的大旗!并且迅速的控制了整个城市。之后,便是各种喜闻乐见的情形出现了。
原本在议会军控制下的普利茅斯、埃克塞特、朴茨茅斯和多弗尔等城镇,算得上繁华富庶的所在了。转眼间就被这些矮子们变成了到处点火,处处冒烟。劫掠,**,杀戮,各种情形无所不用其极。
“一颗成年男人的头,可是值不少大米的!”无数的倭人雇佣兵用这样的心态,手执村正倭刀,追上四处奔逃的居民,然后,挥刀将男人的头颅砍下,悬挂在腰间。
敌人控制区内突然变生肘腋,这登时令坐困愁城的查理一世和他的大臣们惊喜过望。特别是当他们得知了这群从叛军营垒当中杀出来的雇佣兵们打出的旗号是尊王讨逆时,查理一世激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就差跪在地上高喊一声祖宗神灵保佑了!
他的祖宗神灵保佑他的不仅仅是这一件事。
这边派遣去多弗尔迎接义师的大臣刚刚出发,那边欧罗巴发展银行的经理却送来了名片求见。
“我们可以提供秘密贷款给英格兰王室,进行平叛战争的军费。但是,您必须要有超过军费五倍以上的抵押物来做抵押。比如说海外领地。”
“可以!北美洲的新英格兰如何?”本来,这场战争就是因为查理一世没钱大战才引起的。如今,有人上门说可以放款给英格兰王室,这样的好事还用得着商量吗?想也不想,查理一世便将在北美洲,也就是南粤军口中的殷商故地的重要殖民地新英格兰给抵押了出去。
“你是不是拿我当傻子了?新英格兰怎么能够和在加勒比海地区的领地相比?”欧罗巴发展银行的经理也是很熟悉行情的,当即便反驳了查理一世的提议。
本来嘛!谁都知道,北美洲的那些荒野之地,也只有那位东方的实际君主愿意要,可是,他的据点都在西海岸。而英格兰的新英格兰据点,却是在东岸。你让这位君主穿过整个新大陆去接受这个小小的地盘吗?
相反的,位于加勒比海地区的领地,就值钱和方便多了!比如说著名的蔗糖岛巴巴多斯。这里从1627年开始起,就被英格兰开辟为甘蔗种植园,大批从西非掠夺来的奴隶在种植园内劳动,为英格兰提供大量的蔗糖。进而给国家带来大量的财政收入。可以说,就算是杀了查理一世,他和他的大臣们也不会答应把巴巴多斯割让出去的!
几番争吵,几回讨价还价,最终,双方终于达成了关于将新英格兰等地抵押给欧罗巴发展银行的协议。
“不过,签约时,我们要求最好有教宗冕下的代表在场,来证明这笔交易的合法性。”
作为在欧洲大陆十分吃得开的范巴斯滕阁下,不要说请一位红衣主教、枢机主教来做见证人,就算是将教皇冕下本人请来,也不算是什么难事。有黄澄澄亮闪闪的金币,还有那些异教徒的女奴和小男孩,梵蒂冈的圣人们是很乐于帮助世俗君主们的。
类似的协议,在今后的几年里,将在教皇冕下的慈爱目光监督下,反复签订数次。作为放款人的欧罗巴发展银行,和作为贷款人的英格兰王室、英格兰议会、护国主们签订协议。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第六百五十一章 如何相处?
坞堡,又叫土围子,在中国大地上可谓是历史悠久。 X根据考证,大禹的父亲就修过坞堡,用来保护自己的族人和财产。豫西,也是土围子林立的地方,这块被称作“圩寨区”的土地在很多跟着徐海东走完小长征的红二十五军官兵的回忆当中,那是一段十分凝重的记忆。因为曾经有整团整团的军队在通过这一带的时候被缴械了。(在红二十五军从鄂豫皖出发经豫西、鄂豫陕地区进入陕北之前,同样有大批的军队在这一带被缴械,只不过不是后来打着青天白日旗的那支军队。而那支军队,被豫西圩寨缴械的规模可就大多了,是整师整旅的被缴械,连高射炮和司令长官的座驾都被抢去了。)不过既然大顺皇帝来了,不管什么坞堡,还是知道死活的,很轻易的就交出了控制权。于是,李自成就选了一个最大的坞堡,当作了他永昌皇帝临时的行宫。虽然是行宫,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朝会礼仪,典章制度一切如常。要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李自成已经完全没有初到北京之时,那种垂拱而治天下的从容,取而代之的是,对前途的忧虑和焦躁。
清晨,一番三拜九叩之后,就在大家准备像往常一样奏事的时候,李自成却一反常态,突然对刘宗敏喝到:“刘宗敏,你可知罪?”
寥寥几个字,对群臣来说却不亚于晴天霹雳,要知道李自成跟刘宗敏关系密切,平时都很少叫汝侯或者爱卿,而是称呼捷轩。有时甚至称呼捷轩兄弟。如今直呼其名,而且神色狰狞,这是要。。。群臣几乎不敢往下想,因为再想就要想起罗汝才了。
刘宗敏也是一愣,不过他还是毕恭毕敬的拜过之后说:“陛下是天子,说我老刘有罪,我自然是有罪。只是我无论罪大罪小,都是我一人的事,与他人无关,请陛下饶恕我的家人。”
李自成冷笑了一声道:“刘宗敏,你身为大顺将军,竟然坐视朕的临清侯李华宇与东虏血战而不救,致使山东军三军战败,临清侯身死。而今山东沦于腥膻,百姓流离失所,你说,朕要如何处置你,才能抵偿山东百姓的苦难!来人,把刘宗敏推出去,斩首示众。”一群武士上来,拉着刘宗敏就走,刘宗敏倒是也没反抗,只是推开他们说要自己走。一群人转眼间就到了门口,就在这时,李岩出班跪倒说:“陛下,且慢,刘宗敏固然该千刀万剐,但是尚有两人罪犯欺君,且尚未惩处,请陛下一并惩处。”
李岩如今的身份地位不同,身居大顺的丞相要职,而且弟弟李牟等家族成员或是在外带兵,或是在地方任职,说出话来自然是分量不同。李自成见是李岩奏事,面色缓和了一些,他尽量温和的对李岩说:”爱卿,有何人犯了何罪,朕定会秉公处置。“李岩微微一笑道:”陛下,两人一人名叫李沛霆,另一人叫李华宇。“李岩的话虽然是笑着说的,却掷地有声,李自成怔了一下,释然道:”爱卿,你可是为刘宗敏做说客的?“
李岩摇了摇头:”陛下,汝侯与我私交虽好,但是我首先是陛下的臣子,其次才是汝侯的好友。我之所以这样说,只是实话实说。相信大家还记得我们在北京的岁月,那段日子虽然短,但是大家都是印象深刻。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事情,就是我们刚刚占领了北京,那李沛霆就点起一千南粤军,附带着几千乌合之众,声称要保护被几个流氓殴打的商团。而且,还要让我们千军万马给他让路,如果不让路,就要让火铳和佛郎机跟我们论理。虽然跟他谈判的罗虎将军并不在这里,但是,那厮的嚣张嘴脸分明就在我们面前。如果不是罗虎将军在廊坊给这厮一个教训,恐怕她就要骑在我们身上逛一逛北京城了。“
李岩的话引起了群臣的共鸣,大家好像又回到了北京的金銮殿,大家一起痛骂南蛮子的场景。看到群臣情绪激动,李自成也只好顺着李岩说道:”那爱卿,李华宇对朕恭敬有加,甚至称朕为千古第一明君,他有何罪?“听了李自成的话,李岩似乎忘记了礼仪,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后,李岩才正色说:”陛下,你何必戏耍我,那李华宇是什么东西,您岂能不知?那李华宇温文尔雅毕恭毕敬的背后,是包藏祸心。什么叫救助协议,什么叫司法援助,那就是阎王债,那就是想让朝廷里都是他们的人,为他们办事说话。李华宇不过是出了一笔银元,结果整个黄河以北都要去种棉花和小麦抵债,我们的县太爷,也不能再管司法,要他们指定的法官断案,长期以往,这个国还是我们的吗?臣知道,陛下是一时之计,所以臣当时隐忍不发。但是现在李华宇已经死了,我们难道还要指鹿为马,对他的祸心不闻不问吗?“
李岩的话算是为大顺的文武官员们定了调子,有他的发言在前,大家便可以畅所欲言了。
“陛下!梁国公、临清侯父子虽然在粮草军械上对我大顺有些微末功劳,但是,我大顺却也是真金白银的给出去的!并无半点亏欠了他们。倒是他们不识时务,不识进退,陛下天兵讨伐暴明,天下万民无不是欢声雷动,望风景从。倒是他父子二人,前者,部下逼迫我军于京城,后者,父子又拥立福王孽子于南京。这斑斑点点,都是他们妄图螳臂当车的罪证!臣祈陛下降旨,大军就此南下渡过淮河,往江淮汉水之间去。那里钱粮丰足,人烟稠密,足可以供给大军,为陛下争天下的底蕴!”
这是牛金星的建议,打得是鸠占鹊巢的如意算盘。把长江两岸、汉水以南的大片地区从明军手中抢过来,作为李自成大顺军同清军、明军争夺天下的后方基地。但是,这番话一说出来,大顺的君臣们都用一副颇为怪异的表情看着他。
李自成、李岩等人因为与他正面相对,又是君臣同僚,自然要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神情,而在他身后和身旁的那些人们,则是毫不顾忌,干脆就是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打量着他。
渡过淮河,去和明军争夺江淮汉水之间的地盘?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且不说大军南下,一旦清军衔尾追杀,兵马辎重会损失多少。单单就是一个渡过淮河,几十万人马要多少的船只,多久才能渡过去?这还不能算上一旦梁国公的水师在淮河上拦截。那些快船利炮,对于惯于马步征战的大顺军来说,无异于水面上的噩梦。大顺军将士大多是北方人,不善于水面作战,在水面上与南粤军水师征战,便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就算是不顾生死的强行突破了淮河,可是,在淮河以南同明军争夺地盘自然不在大顺军的话下,像什么高杰、刘泽清等人那一个不是大顺军的手下败将?可是,那些南粤军的部队,可不是好相与的。到那时,只怕是前有南粤军的排枪大炮,后面是清军的大队追兵。大顺军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怕比南原大战后隐遁在商洛山中那段时光还要凄惨!那时还有汉元商号也就是现在的隆盛行暗中接济粮草军器药品,可当真与南粤军撕破了脸皮,又如何去筹措这许多的物资?
跟着李自成经历过商洛山和河南这一段历史的文武官员们都清楚,乱世年间,战场上,最不值钱最没有的东西,只怕就是金银珠宝了。除了能够用来向大股官军团练行贿买一条路走之外,真的是半点用场也无。饥不可食寒不可衣。如今的大顺军也是如此,辎重累累,都是从京师搬运出来的各种财货,可是,这些金银珠宝,是扔出去能够打得清军的八旗骑兵望风而逃,还是打得那些新附军跪地求饶?或者是能够让这几十万大顺军吃饱穿暖,刀枪甲胄犀利?没有用,只有把这些金银变成实际可以用得上的各类物资,才是上策!
“陛下,老臣以为,如今我大顺应当全力对付北方的鞑子,努力修好南方的梁国公李家。至少应当保持现在的贸易往来,不应该将大家的面皮撕破了。”虽然不曾在朝中担任什么显官要职,但是,大顺军的医生尚炯,却因为他跟随李自成一路走过来的资历,手中救活了无数大顺军将士的威望和人缘,说出话来同样具有一种别样的威力。同牛金星、宋献策这些半路上投奔而来的落魄文人相比,大顺军中更认同尚炯。原因也是很简单。
“老神仙是跟着皇上一路打了十几年仗的!是咱们大顺的元老了!”
“老子身上这十几处刀伤箭伤烧伤炮子铳子伤,哪个不是老神仙出手施救的?不是老神仙,老子老早死球了十几次了!”
基于这种心理,在场的大顺军将领们纷纷站出来附和老神仙尚炯的奏请。他们也都很清楚,以尚炯医生的特殊地位,就算是说得不那么对,李自成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何况老神仙说得本来就是大家伙心里所想的?这个时候不站出来表示一下,更待何时?
“陛下,臣等也主张将我大顺手中那些金银财帛换成可用之物,只要我大军粮草军需充足,这些金银何处不是可用随意取来的?”以李过、刘芳亮为首的大顺军将领们纷纷站出来表示支持尚炯的提议。全然不顾在一旁脸色气得黑青黑青的牛金星。
本来嘛!当初向皇上进言,让皇上接受李华宇提出来的救助协议,用各地出产的棉花小麦来换取南粤军的借款,用这些借款来购买大量各色的物资,这就是你牛金星当初干的。大家也都说好,反正那些棉花和麦子也是要卖的,倒不如给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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