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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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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为您做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全看交情和诚意。”
乌利亚的胖脸瞬间又布满汗珠,活像刚拿出冰箱的可乐瓶,他听出我字里行间明显的警告,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的狮子大开口了,既然奈梅亨可以眼睛都不眨,让上一任康斯坦茨主教去上帝那里报到,便不惮再添几条人命,强权军阀也许暂时需要个地方代理人,但绝不容忍傀儡反客为主。
“我明白,我明白,公爵大人,这件事可以再想办法操作操作。”乌利亚挪动肥硕的身躯凑过来,压低声音表态。
“尽快吧!我的时间也不多,后天必须出发。”
丢给乌利亚一个酷寒的白眼,我继续欣赏起大厅中央欢快的小丑表演,胖神父碰满鼻子灰,悻悻的坐回去,表情尴尬的同身边人碰杯。
如果说现场还有个人不太高兴的话,那肯定非亚瑟莫属,按照身份的尊贵程度他坐得离我很远,两边都是叫不出名的领主长子,粗鲁的彼此对喷吐沫星子,为某个抢手妓女的心归谁属争论不休。
杰罗姆和蒂莫西更是没能上桌,不得不和一般骑士挤在靠近门口的长条桌那里,吃些后盛的残羹冷炙。
我对上亚瑟凌厉的眼神,那里面透露出太多信息,但表达最多的却是愤怒和不满,他把手心攥着的干面包搓成细细的渣子遥遥示威,我无奈的撇撇嘴,对他的激动地行为嗤之以鼻。
这个人心胸狭窄讲求现实利益,还不想弄脏自己的名节,典型的既当****又立牌坊,虚伪得要命。
寻思到这,我再次将目光投向角落里闷闷吃东西的蒂莫西,木讷的意大利人永远充当沉默的背景板,如果不仔细观察搞不好便会把他遗忘,但就是这样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小角色,往往扮演颠覆剧本的大变量。
“假如今早你没回来,故事的发展该多么无趣。”我浅浅微笑,抿了口从头到尾都没喝完的半杯酒。
空地上那俩不知道因为什么,踢桌子踹板凳干起来的肌肉男已经摔了半天跤,愣是谁都奈何不了对手,闹个旗鼓相当,周围大呼小叫加油押赌的贵族亢奋非常,乱纷纷的起哄发嘘。
他们确实渴望用让人血脉喷张的鲜血和打斗,来配合自己分泌旺盛的雄性荷尔蒙,杯盘狼藉的桌面成为壮汉发泄多余精力的受气包,厚厚的实木桌子再也挨不住无数只铁拳连续的重击,痛苦的发出最后一声呻吟,轰然断裂倒塌。
“尽情的闹吧,但愿到战场上面,对腥风血雨时他们也同样卖力。”
我冲着跑过来询问要不要制止愈演愈烈肢体冲突的侍从嘱咐,他担心见血后会让场面失控,提醒公爵大人应让过度兴奋的贵族们适可而止。
另一个侍从等我说完,走过来附耳轻言:“大人,莱昂纳多大人送来的最新情报,来者已在隔壁房间静候多时了。”
“哦?最新情报?难道皇帝陛下被困兽之斗的法兰克尼亚公爵打败了?就算他再草包,波兰的米耶什科大公也绝不会如此无能,那家伙可是头威武的狮子。”
我嘀咕着跟仍旧没从阴影中走出来的乌利亚神父告个假,后者敷衍装出豁达的笑容示意请便,丫被**裸的威胁吓坏了,面色灰白的在胡思乱想。
莱昂纳多会不定时的将紧急情报汇总,并通过专线加急送到公爵行营所在,这条特殊的暗线全程不与其他情报网发生联系,送信人也是固定的,特制的羊皮纸用火漆封好后还得装进带锁的木匣子,保证里面的秘密出他之手入我之眼,再无第三个人知道,一旦泄密马上便能被发现。
送信人裹着厚厚的头巾,身材矮小却精壮,尤其是两只扫描仪般的眼睛,仿佛轻轻一扫便可透析你心里的想法。
他叫鲁尔,担任这项工作前是个安分守己的灯塔看门人,没日没夜风中雨里的观察,锤炼造就了一双伶俐的瞳孔,即使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也能清晰地辨认前路,很符合送信人的要求。
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不知道莱昂纳多从哪里淘换来这些其貌不扬的普通人,然后依据每个人的专长变废为宝,将他们安在合适的位置,组合成一部高效运转的机器。
扯开羊皮纸上的漆封,边缘用红色的墨水画着漂亮的l,这是莱昂纳多亲笔信的标志,我耐心的盯着上面手写的潦草字母,竭力集中精神想认清它们之间的排列组合。
莱昂纳多知道我识字不多,为方便阅读特意把每个单词间留出足够的距离,同时尽量使用简单常见的语言来描述要说的事情,可遗憾的是,我绞尽脑汁才大体搞清楚信中所表达的主要内容!
西线不稳!!!
西线指的是盘踞在巴黎的法兰西国王罗贝尔,据信他正在筹划针对德意志帝国尤其是奈梅亨的袭击。
这次卢森堡伯爵的叛乱,很大程度上背后都有这只小狐狸煽动的影子,帝国内战有利于他重新夺回洛林的控制权。
东西法兰克王国几代之间,在洛林的恩恩怨怨延续至今,哪怕各自王座上坐着的不再是加洛林的正统,对于土地和财富的渴求,却仍然像传染病一样父子相承。
西法兰克人始终咽不下失去洛林的这口恶气,奥托大帝的时代他们没机会,忍了!
奥托二世时代的争夺他们输了,也忍了!
奥托三世的时代他们不仅没夺回洛林,连对梵蒂冈的影响也丢了,再次忍了!
现在的亨利皇帝焦头烂额,西法兰克人觉得机会来了,是时候清算总账了!
罗贝尔二世密谋攻击奈梅亨的情报,来源于隐藏在巴黎间谍的判断,他们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宫廷信使频繁出入,同王室关系密切的几位北方领主也借着各种理由入京朝觐,甚至连关系一向很僵的阿基坦伯爵都派来密使。
宫廷里正传国王准备接受里尔伯爵的邀请,赴其领地巡狩的消息,如若传言属实,这完全能够被视为瞒天过海调兵遣将的信号,所以莱昂纳多认为事态紧急,国中应早作打算。
“你们也要来搀和这摊浑水吗?”
我读着最后几句话,自言自语道:“中间隔着弗兰德,我的好岳父博杜安,恐怕不会那么轻易放自己的国王过去吧……”信纸卷到最后一行,几个不起眼的单词拼凑出重要的信息。
“博杜安伯爵的情人产下男婴,目前已被送入根特的城堡小心保护起来,岳父大人挺生猛啊,老枪乱射竟然命中靶心,不得了。”
本来还半开玩笑的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不易察觉的关键节点:“是男孩吗?”
我的岳父,弗兰德伯爵博杜安私生儿子的爆炸性新闻,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影响,恐怕一时半会很难说清楚,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美髯公心里绝对希望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业,哪怕他的做法会遭到所有人的反对。
通过莱昂纳多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动作,奈梅亨利用或直接或间接的意外,搞掉了瑟琳娜的两个哥哥,也就是说,假设年老的博杜安伯爵再无法生育,瑟琳娜将成为他唯一的继承人,而作为他的女婿,我能从自己妻子那里获得对弗兰德的直接统治权,因为无论奈梅亨还是弗兰德,两片领地的最终继承人,必然且只能是我和瑟琳娜的儿子,博杜安伯爵的外孙,小马丁…史塔克…莫里尼…霍夫曼。
“老家伙是憋着劲肥水不流外人田,说到底即使瑟琳娜是他的掌上明珠,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家业传给我,呵呵!”
我闷声冷笑着,慢慢的将羊皮纸搓成一绺,然后凑近烛台火焰,眼睁睁的看着它逐渐泛黑卷边,被橘色的灼芒****化为灰烬:
“可惜这件事不是他想怎样便能怎样的……”
私生子的地位在等级森严的中世纪,甚至不如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子,虽然历史上不乏私生子击败所有的嫡亲儿子,走上前台逆袭成功的案例,不过这种励志的典型如九牛一毛少之又少,尤其在梵蒂冈作为整个欧洲至高宗教圣域的地位确定下来以后,明显带有堕落色彩的私生子,连同其他床帏间的秘事都被斥为异端,坚决不允许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太阳之下。
“**的缠绵是魔鬼的诱惑,亚当和夏娃便因此被逐出伊甸园,造成我们无边的原罪。”
每每教堂弥撒时,道貌岸然的神父总义正言辞的教育我们,这些容易堕入撒旦歪门邪道的羔羊,严肃的模样差点让人对他的虔诚信以为真,但滑稽可笑的真相是,包养情妇是神职人员间公开的秘密,私生子偷偷隐藏在圣洁的教堂穹窿下,如果抛开耐不住寂寞的年轻教士的相互安慰,私生子果然丑恶十足!
我拍掉手上的清灰,隔壁传来人声鼎沸的喧哗,也影响不了高速计算的大脑,博杜安大人首先得在自己的封臣中取得支持,否则贸然将一个私生子立为继承人,必然遭到他们的反对。
这些古板的贵族可是相当重视名誉和尊严的,奉私生子为君,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人格上的羞辱和践踏,藉此情况封臣可以举兵讨伐封君,而不受教会和世俗的谴责,破坏力极强的内战难以避免,就算老伯爵长袖善舞把封臣们哄得高高兴兴,全票承认这个私生子当新老大,教廷也绝不会承认身份敏感的继承人。
那么从法理上来说,他的继承权便是非法的,人人可得而诛之,退一万步讲,哪怕教廷没皮没脸的保持沉默,作为合法继承人的奈梅亨怎肯袖手旁观?
再说等我顺利拿下梵蒂冈,他还有机会买通教廷认可自己的私生子吗?
到时候受谴责是小,革除教籍可抓瞎了!
想到这,我觉得聪明如莱昂纳多,定然比自己考虑得更周到,用不着跟着胡乱操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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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兵分两路
有眼力的侍从已经准备好纸笔,我铺开暗黄的羊皮纸,咬着笔尖努力回忆着想回复的内容。
好在前世有些学英语的根底,背单词什么的还算不费劲,就是繁琐的语法让人伤透脑筋,以前闹出过不少词不达意前后不通的笑话,所以现在我都尽可能简短的回信,遇到不会写的地方索性划些符号和图案代替,反正莱昂纳多见多识广,凭他的智商猜出来应该不成问题。
“嗯,这才叫密信,一般人根本看不懂满纸活灵活现字画要表达什么意思。”我一边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边自信念叨着。
在信中我对下一步的兵力部署作出调动,除控制交通枢纽所必须的驻军,其余所有奈梅亨军队迅速收缩回本土。
科勒被赋予全权指挥的使命,承担奈梅亨的整体防御,各情报系统加强对敌渗透和刺探的力度,争取尽早梳理出有价值的情报反馈,征发预留的男丁和强壮妇女组织自卫队,有计划的疏散老人小孩并囤积一定量的物资,以防战事扩大到本土,如此一系列的命令贯彻下去,再加上莱昂纳多居中运筹,基本能够保证奈梅亨立于不败之地,痛歼来犯之敌。
“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封信交到莱昂纳多手上,让他按照信中的布置妥善安排,倘若问起我的打算,就跟他说一个词,罗马,明白吗?”把信纸卷号放进匣子,我扣好精细的锁匙,对鲁尔耳提面命的交代道。
守灯人不善言辞,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很好的回答了我的疑问,他收好木匣便要离开,我喊住行色匆匆的送信人,吩咐侍从拿些香肠和面包来:“多带点东西路上充饥,这么远的行程你要小心。”
鲁尔的眼角明显现出汪汪泪花,他感动于一个高高在上的公爵,竟然会对身份卑贱的自己说出这种窝心的暖言,坚定地眼神中又夹杂着被信任的激动。
“请放心公爵大人,人在信在!”木讷的他终于开口。
“信不在人也要在,人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全军特意多预留一天的时间给宿醉的贵族醒酒,以防他们软塌塌的连马都骑不上,搞不好坠马重伤几个岂不晦气?
8月13日,圣劳伦斯节后第四天,盘桓在康斯坦茨的军队终于拔营起寨,兵分两路奔赴战场。
右路军的阵容最为庞大,集中士瓦本能拿出来的几乎所有骑士,莱希菲尔德伯爵统领各领主长子,组成大军的中坚,他们将从康斯坦茨出发转折向东,会合巴伐利亚和卡林西亚的援军之后,一齐通过勃伦纳山口,南下打击参与叛乱的维罗纳边区藩侯,增加敌人右翼的压力迫使其分兵。
要是上帝保佑一切顺利,莱希菲尔德能在我之前,击溃维罗纳藩侯的主力部队就再好不过了。
剩下的军队主要是奈梅亨和汉诺威的嫡系骑士,还有千余名换乘各种杂七杂八驭畜的巴塞尔山民,左路军人数虽少却堪称精锐,我们的行军路线穿过相对来说海拔较低路也更好走的圣加耳山口,一直延伸到阿尔卑斯山脉尽头科莫湖畔的小镇科利科,根据侦查这里只驻扎着隶属于伪王阿杜因的一支,仅仅五十人的小部队,由他任命的洋葱骑士负责守卫。
科利科坐落在山脉南麓的盆地内,气候温暖湿润四季如春,非常适合各种花卉的生长,素有亚平宁花园的美誉,繁荣的花市是这座小镇芳名远播的特色之一,而真正让它骄傲的,绝对非大名鼎鼎的科莫湖莫属。
碧蓝的湖水被几座山包围并分割,总体呈现出狭长的字母y的形状,岸边许多地方都是峭壁,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在湖的北端像是一堵墙,阻挡了南下的滚滚寒潮,涓涓融雪汇成小溪,奔流不停的注入湖中,使得湖水常年清凉沁骨,纯净异常,灌溉滋润着周围广袤的耕地,所以选择景色优美物产丰足的科利科作为大军的歇脚点,再合适不过了。
罗洛完成督运粮草的任务,已经回到我身边担当巴塞尔山民的指挥官,那群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对于这么一个高大英俊,跟在公爵大人身边的红人充满敬畏,以为他肯定是个身份尊崇的贵族老爷,最次也得是个有封地的骑士,所以全都毕恭毕敬的小心接应着,生怕因一言之失而得罪了贵人,落得不好的下场。
传说中贵族老爷吃饭用的都是金饭碗,压根不用两只眼睛瞅人的!
我通过康斯坦茨的奈梅亨商会分站,紧急转运来一批皮甲,抓紧分配给只穿着破衣烂衫的巴塞尔山民,俗话说好马配好鞍,没有漂亮的鞍子再俊逸的千里马也没法让人骑乘,同样的道理,不收买野惯的山民的人心,到了战场上他们一样出工不出力,做做样子便兵败如山倒。
把他们带在身边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此次出征奈梅亨的步兵全留在后方巩固战果,当然也是出于行军速度的考虑,但翻过阿尔卑斯山挺近亚平宁以后,特别是推进到罗马附近的山区丘陵地带,骑兵的作用将会大打折扣,我担心叛军会利用地形逐渐消耗奈梅亨军队的锐气,然后寻找战机给予我们的薄弱环节致命打击。
巴塞尔伯爵提供的农兵让忧心忡忡的我眼前一亮,善走、坚韧和精于山地作战的他们,正好严丝合缝的匹配每个标准,辅助骑兵作战或者在山区战役中担任阵地核心,都是不错的选择,唯一需要担心的事情,便是如何让这群散漫的泥腿子,组成坚定不移的的战斗集体,真正成为奈梅亨可以依仗的屏藩和边翼,而不是烂到家的拖油瓶。
“你有信心让这些野猴子听自己的话吗?”
我骑在马背上同罗洛一起目视着缓慢行进在山坡小路上的队伍,巴塞尔山民熟练地驾驭者毛驴相互追逐,惊得战马嘶鸣不止,骑士厌恶的咒骂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农民。
罗洛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用力的点点头:“我与他们有着相似的成长环境和经历,吃着同样的饭,住着同样的屋子,我们一贫如洗,但都怀揣对上帝的虔诚信仰,您可以依靠我,大人。”
大军用了整整十天时间,才翻越高耸的圣加耳山口,虽说这一路比较平坦,而且因为战争的缘故没什么商队经过抢道,但要命的海拔仍旧让人畜出现不适,特别是来自低地之国弗里斯兰的骑士,他们大多头一次跋涉到这么高的地方,头晕目眩的缺氧造成难以抑制的腹泻,拉得骑士们连穿盔甲的力气也没有了。
人都如此,战马的情况更糟,那些平原马身体虚弱的吃不下任何草料,喝水就跑肚拉稀,十天的行程活生生倒毙上百匹战马,饶是每名骑士都有两三匹备用坐骑,这种程度的损失也承受不起,相比之下巴塞尔山民的驴子倒显得皮实,生熟不忌还撒欢颠得飞快。
走出山区的军队狼狈的像被扒了层皮,急需扎营休整,如果这时候哪个敌人得到信过来偷袭我们,绝对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取胜,好在丹麦的骑士勉强算得上抗糙,可惜全是纸糊的老虎,远远望去尚能装装门面。
巴塞尔山民一个个活蹦乱跳挺欢实,不过我堂堂公爵拿群泥腿子打前锋,面子上总说不过去。
找个向阳被风的山坳,先吩咐全军埋锅造饭扎营休整,精力充沛的巴塞尔山民成为最佳劳动人选,虽是临时的简易营地,但奈梅亨的标准是精益求精,凡落脚必挖沟埋桩竖蒺藜,做足完全的准备,以防险到临头再手忙脚乱疲于应。
所以山民按照任务不同分为三队!
分别负责伐木、挖坑、警戒、
至于拉到脚软的贵族骑士,好不容易能从马背上下来,他们恨不得永远躺在平地睡到死。
“这难道是上帝跟我开的玩笑吗?破山口少说也翻来覆去的走过几遭,为何偏偏此次出了状况?”
我嘴里愤愤的念叨着,把解下来的腰带摔在桌上,罗洛惊讶的望着主子,眼神里全是大人您不是不信上帝吗的疑问。
“我记得您以前说过……”
罗洛敲着脑门努力回忆着:
“古老的东方有个智者讲:如果上帝想要赋予一个凡人崇高的使命,必会先考察凡人对逆境和磨难的承受能力,加倍用痛苦来折磨他。”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没说过非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急火火的往杯子里倒着葡萄酒,仰脖大口狼吞虎咽:“非战斗减员超过三分之一,非战斗减员你懂吗?就是能打仗的没多少,即使能打仗,可供骑乘的战马也不够用,难道让骑士们步行作战吗?简直伤脑筋。”
“这未尝不是个办法……”
罗洛小心翼翼的盯着我的脸色,看主子没发怒才继续说道:“将步行骑士摆在巴塞尔的队伍后面,两军对阵之时,敌人自以为农民队是突破的弱点,却想不到其中暗藏杀机。”
听罗洛这么一说,我扭脸目不转睛的瞅着他,吓得旺财的小儿子大气都不敢出。
“我给你十名,不!二十名健康的骑士,你带着他们去拿下科利科怎么样?那里总共才五十个杂七杂八的士兵。”
“您是说让我统领二十名骑士?”
罗洛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对不起大人,我的身份太低,一定会让人瞧不起的。”
“怕什么?我不是早就赐予你使用骑士剑的权力了吗?这件事不是能不能成功,全在敢不敢,你敢吗?”
我目光灼灼的同罗洛对视,后者起先畏缩的低着头,不知道在寻思些什么,片刻之后重拾信心,坚定地回望过来。
“除了上帝和您,我再无畏惧。”旺财的小儿子拍着胸脯回答。
“这才是好样的!跪下!”
罗洛疑惑的屈膝,不明白自己的主人要做什么,我转身随手抽出放在桌上的长剑,用剑背有力的敲击他的双肩和后背,一直耳濡目染的罗洛自然清楚主人的用意,激动地热泪盈眶。
“上帝为证,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罗洛,科尔伦旺财的小儿子,我最信任的侍从,你愿意拿起手中的宝剑,为了捍卫对上帝神圣的信仰和封君合法的权利,而舍生忘死的流尽最后一滴血吗?”
罗洛的眼角滑落晶莹的水珠,哽咽却异常洪亮的吼道:“我愿意效忠基督,也效忠您,至高无上的奈梅亨公爵大人,维护您以及您合法继承人的权利,连同生命一齐交给这崇高的事业!”
“很好,年轻人!”
我倚老卖老的拍着他的肩膀:“现在你拥有了足够的身份,去指挥其他的骑士,怎么样,接下这份差事?”
“明天此时您将舒舒服服的坐在科利科临湖的房间用餐,我用自己的项上人头保证。”罗洛信誓旦旦的说道。
“对伪王的那个洋葱骑士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争取不费一兵一卒和平接收,你有二十名骑士,光往那一站就足够吓得敌人屁滚尿流的了,用不着非得硬碰硬,假如对方冥顽不化,也别穷客气,该给井底之蛙的他们亮亮奈梅亨的肌肉了。”
激动的罗洛一时半会停不下来,我耐心的给他传授经验,心里却想着以后得少给身边人讲啥古老东方的故事,弄得一个个学会满嘴诨话,整句拿项上人头担保,当自己是虎牢关前生劈华雄的关二爷,临阵前还的立个军令状?
新被册封的罗洛挑了二十个同自己关系要好的内府骑士,就是直接效忠于奈梅亨公爵家族的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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