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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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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坐怀不乱的圣人,真的只在先贤的经书里听闻,朋友,人生苦短,须及时行乐啊。”
及时行乐?连狗儿都知道午后找块太阳地小憩,更何况我个七情六欲的大活人?
我盯着美女光滑的皮肤,盯着她享受的模样,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灵与肉、男人和女人、
需求纵横交杂,仿佛泛着有毒气泡的沼泽,可以吞噬任何不小心陷入的东西,不小心?呵呵,当***大于危险,那便是处心积虑的欲拒还迎。
深渊!探不到底的深渊!
乌黑亮泽的秀发、吹弹可破的脸蛋、异域风情的眉尖、丰满欲滴的嘴唇,向下、向下,凝若脂玉的肩膀、理智孤零零站在十字路口,眼看我越走越远、愈陷愈深,我甚至得意的大笑,通过指尖获得淋漓的酣畅。
瑟琳娜烧焦的脸,晶莹透明的眼泪搅着灰烬和皮肉涌出,无声的哭泣、直达信马由缰的灵魂末梢。
“啊!”
我愣愣的望着被推开的衣带半解的美女,以及好奇往这边观望的巴鲁赫,他点点头,举杯言道:“敬圣人!”
(本章完)
………………………………
第413章 热那亚(上)
******,利古里亚最繁荣的城市,经由普罗旺斯而来的商队去往东方的重要港口,源源不断的航船为这里带来取之不尽的财富,作为点缀在意大利王冠上与威尼斯并称的两颗明珠之一,******人有理由昂起头展示自己的高贵和骄傲,他们靠着极强的自尊和雄厚的财力,一次次击败企图奴役他们的侵略者和罗马教皇,基本保持着独立的姿态,直到一群凶悍的北方人不期而至。
马车辘辘的行驶在可供两车并行的卵石大道上,骑马的侍卫不时厉声吆喝着驱散挡路的行人,我透过薄薄的窗帘,瞥见城头飘扬的红底双狮战旗,那上面金黄色的雄狮像它的主人一样趾高气昂的俯视众生。
巴鲁赫循着我的目光望过去,施施然开口说道:“那些蛮横的诺曼人啊,漂亮完美的外形包裹着的是一颗不懂韬光养晦的张狂之心,你看看这曾经的利古里亚宝石,在他们的统治下成了什么模样!”
不知为何我心里竟隐隐升起羞愧的情绪,难道在自责将******拱手送给理查公爵?
“人总有生老病死,但******却永远是******。”
我半禅半偈的说着,眼神仍流连窗外越来越熟悉的风景人物,那面亦敌亦友的诺曼战旗、城门边扛着长枪的金发士兵、疾驰而过的重装骑士,不断地提醒着我已经回到现实。
“你喜欢让人觉得自己高深莫测,我的朋友,有时候太神秘反倒容易弄巧成拙,做人做事都是如此。”
犹太商人抚摸着侍女吹弹可破的肌肤,那迷醉的表情仿佛在享受什么难得的神品:“******已到,我要送你去哪?”
是该告别的时刻了,一路走来不断刺激我神经底线的愁绪竟在此时烟消云散,我在害怕什么?还是想逃避什么?现实像蹲在墙角准备敲闷棍的坏蛋,握着残忍的大棒跃跃欲试,我明知再往前走肯定有危险,可脚下却是通向家里的唯一道路。无论在外彷徨多久,家总是要回去的。
“在城里找处小酒馆把我放下就好。”
我有气无力地整理着身上的行装,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从头到脚这一套全是巴鲁赫慷慨赠予的礼物,其精致昂贵程度甚至远超过以前的衣服。
“容我先打探打探亲友的消息。”
犹太商人拈着自己的胡须沉默不语,他的确对我足够仁至义尽,况且碍于身份,我有不便向他透露的秘密,两人如此稀里糊涂分手也好。
“进城后第一个路口有家很显眼的酒馆,南来北往的客商多选择在那落脚,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各路消息倒寻得方便。”
巴鲁赫倚着美人香肩,抬手虚指着酒馆方向:“进了城门让木沙尔送你过去,我的宅子在城西,怕是要折许多冤枉路。”
他眼皮微睁,似有若无的点头行礼:“我这宝马香车不便相送,朋友,愿好运伴随你,后会有期!”
马车停止,木沙尔站在打开的车门外束手而立,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地中海特有的和煦阳光铺满每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海风的味道,我想同巴鲁赫道别,他却闭目倒在侍女的怀抱里不再讲话。
“大人,我备了马,送您过去。”木沙尔扶我下来,车门随即关上,一名侍从牵着鞍具齐全的马匹站在不远处。
“麻烦你了。”
我应道,跟着他才迈开两步,身后车队便继续启程,这位神秘莫测的犹太商人,像初遇时那样轻疾而逝,连同一路奇遇,隐在暗处的对手、智慧的丘扎拉祖主教、桀骜的章鱼、古怪的乞丐国王……
一起没入我颠沛流离的记忆,这些人这些事,也许真的后会无期。
巴鲁赫所说的酒馆就位于车水马龙的城门边,独占面向路口的整栋建筑,大门敞开酒旗高悬,远远看去相当气派。
“玫瑰花园。”
木沙尔帮我把马拴好,操着口音很重的拉丁语说道:“******最热闹的酒馆,打听消息十分方便。”
我笑着回答:“谢谢,你可以走了。”
“不,我在这等您。”
木沙尔摇摇头:“这匹马是主人买来送您的礼物,我会看着它等您出来,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他拍拍骏马油光锃亮的鬃毛,站在一群同样等候主子的仆人中间。
“好吧!”
我拒绝不了巴鲁赫的好意和木沙尔的倔强,只得对满面肃容的侍从感激微笑,转身走进酒馆。
推门而入,那股酒馆独有的混杂着体味、酒气、呕吐物的靡靡之气劈头盖脸扑过来,直顶的我犯恶心,没开窗的大厅压抑潮湿,每桌都点着廉价的蜡烛,呛得酒鬼们不时咳嗽,但这一切都盖不住众人嘈杂的喧哗和女招待风sao的娇笑,还有醉汉癫狂的撒酒疯,别有用心之人躲在什么犄角旮旯搜集情报,再合适不过了。
我找个没人的空桌坐下,左右眉飞色舞谈笑的酒客频频挤蹭胳膊后背,女招待托着空酒杯过来,风情万种的笑脸迎人。
“蜂蜜酒?啤酒还是掺了老鼠屎的煮盐水?”
她放下杯子,故意扯了扯低的不能再低的胸衣,眼角招风的梅花痣让烛火映得闪闪发亮:“我猜您想找点乐子,对吗?”
“没错,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填饱肚子。”
虚情假意的答应着,我翻出临行时巴鲁赫送的几枚银币,一枚递给她去打酒,一枚塞在女招待深不见底的双feng之间。
“我从罗马来投亲戚,陪我说说话,美人。”
“讨厌,看你那猴急的样子,男人总以为用钱能收买女人的真心。”
女招待半推半就的甩开我,眉毛一蹙,抛了个勾魂夺魄的媚眼:“等着,我回去拿些东西,一会就来,贪吃的小老虎。”
她扭着肥臀消失在人群中,我胡乱擦了擦手上抹下的脂粉,竖起耳朵分辨周围高低亢奋的声音,有的在说诺曼底公爵和某个陪酒女的秘闻,有的在夸口自己曾经去东方冒险的经历,有的在同旁人打赌酒量大小,还有的起哄说罗马新选的教皇,是他少时伺候过的主子,没一个我希望听到的讯息。
“等着急了吧?”
女招待从托盘取下满壶蜂蜜酒和各色瓜果,嗔怒的撅着嘴:“都怪几桌喜欢吃豆腐的粗人,借机揩了不少油!”
她顺势坐到我大腿上,撒娇的摇晃着:“这些你全得补偿我,好不好?”
我被她大胆的举动弄得浑身不自在,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逢迎,无奈的又取出一枚银币,两枚银币可抵得上当招待大半年的小费了,来酒馆消遣的都不是啥有钱人,像我这么慷慨的主很少,女招待果然喜笑颜开,脸上抹很厚的脂粉簌簌而落,白花花撒了满地。
“我有个好去处,要不要来看看?”她一边挑逗的说着一边拿手指在我胸口划圈圈,那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在勾引。
正常男人身临其境绝对精虫上脑,肾上腺素飙到高点,我是个正常男人,当然心笙摇曳,可惜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要办的事很多。
“你真是个迷人的小兔子。”
我捏捏女招待婴儿肥的双层下巴,滑腻腻的手感仿佛抓着一团果冻:“可我今天太忙了,对不起美人,初来乍到,同我讲讲城里的传闻吧。”
“狡猾的男人,还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随便啦,有钱是大爷,只能由着你。”
她掂量着手里叮当作响的银币,一对****抖得花枝乱颤,不用卖肉就白拿赏钱谁不乐意。
“这城中的大事小情全装在我脑子里,不想听也让那些口无遮拦的酒客叨叨得滚瓜烂熟了,亲爱的,你想知道什么?”
酒馆的女招待大多精明嘴甜,同时也见钱眼看,学来一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字里行间水分太多,得打个折扣再拧拧干才行,再说不知道转过头她又把和你聊天的内容卖给哪位出价高的恩客,需要加倍小心。
“我亲戚是个体面的买卖人,家大业大自然瞧不起我这破落户,贸然投奔必然遭人白眼,所以……”我一副你懂的表情,聪明的女招待马上心领神会。
“叫我玛丽莲。”
她把两个酒杯添满劣质的蜂蜜酒,不见外的随手扒着水果。
“******是流淌黄金的城市,处处都有商机,勤快点的总能赚条活路。”
女招待像个男人一样大口灌着蜂蜜酒,泛黄的酒浆从她嘴角滑落,顺着皮肤直流入胸前的沟壑。
“不过北方佬来了后生意便大不如前,他们成倍的抽取税金,抓住一切机会吃拿卡要,一般的行脚商早不来******做买卖了,大点的商会也缩减了落脚这里的时间,只维持必要的人手和贸易,恐怕你的那位亲戚日子不会过得太如意。”
“原来如此。”
我浅浅舔了口蜂蜜酒,里面悬浮的杂质令人相当难受:“我听说北面仗打得鸡飞狗跳,想必诺曼人快回去掺和了吧?”
自称玛丽莲的女招待仰脖将杯里残存的酒浆一饮而尽:“打仗不过是领主老爷们骑马过家家,谁输谁赢重要吗?”
酒过三巡,玛丽莲明显上头,打开话匣子开始喋喋不休:“你知道吗?北边打得热闹,法兰克人的两个国王在边境上对峙互掐,巴黎的小狐狸征召了国内所有领主参战,******的理查公爵自然不能免役,可是北方佬心里都揣着小九九,三番五次找借口不肯应征。”
“这不,占领了罗马的那个奈梅亨公爵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卑鄙无耻一脸脓包的胖子,他的军队打败了维罗纳藩侯和罗马教皇,成为现在意大利的支配力量,理查公爵这回总算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连巴黎国王的使者也不好再说啥,只得悻悻打道回府,不过人们都说他俩家打不起来,理查公爵的爱女是奈梅亨公爵手下宠臣的妻子,一部分诺曼人的领主也反对此时对抗,再说前几日勃艮第公爵拒绝了诺曼底军队通过自己国境的请求,让这扑朔迷离的局势更加剑拔弩张。”
女招待绯红的脸颊好像熟透的苹果,饱满的泛出健康的颜色,她拿起酒壶晃了晃,那里面已经空可见底。
“该死的吝啬鬼,每次只装大半壶,还全是掺了水的假酒,让人喝不尽兴……”
她抚弄着鬓角卷曲的头发,咬着嘴唇望向我,眼神迷离诱人:“小老虎,我的房间藏着上好的葡萄酒,是个路过这里借机寻欢的梵蒂冈教士送的,要不咱俩换个地方,去我那儿好好聊聊?”
醉酒的女人最麻烦,尤其这种风花雪月的女人。
看她浑身炙热娇喘连连,搞不好正跃跃欲试准备大战三百回合呢,我的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但酒馆里人多眼杂,换个地方倒也好周旋,便从了她罢。
打定主意,我装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扶着玛丽莲瘫软扶摇的身子,穿过嘈杂的人群,走进位于吧台旁边的小门。
门后是一条幽深的小巷,到处堆着垃圾和排泄物,还有不省人事的醉汉,我们两人左拐右拐,终于来到她的房子。
女招待的房间可以想见,所以推门而入面对狼藉之景我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乱丢的杯盘衣物、脏乱看不出颜色的被褥、长毛发霉的墙壁和腥臭难闻的水壶,总比家徒四壁的农民要强,不是吗?
“你还是来了,贪吃的小老虎,看我怎么喂饱你……”
玛丽莲迫不及待的贴上来脱我的衣服,冷不防脚底拌蒜,猛地栽到床上。
“哎呦,害羞了,呵呵,我就喜欢你们这种欲拒还迎的体面人。等着,我去拿酒,咱俩好好助助兴。”说完,她踉跄的爬起来,跪在简陋的碗橱前翻找着。
我摇摇头,赶紧把衣服穿好,那散发着霉味和各种说不清来源的床铺,让人根本提不起想坐上去的兴趣,借着她找东西的时机,我把虚掩的门拉开条缝,确认街道无人,这才扭头打量起房间陈设。
(本章完)
………………………………
第414章 热那亚(下)
突然,跪在地上的女招待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敏捷向我扑来,手中握着的利刃在透进房间的月光照射下闪耀寒光,被突如其来险情惊呆的我来不及细想,下意识的侧身躲避,同时寻找能防身的物件。
“呼!”
刀锋划破空气,声音凄厉而果决,逼得我忙不迭再次后退,眼睁睁看着刀尖掠过发梢,黑丝迎刃而落。
我摸摸冷汗连连的额头,手上湿涔涔一片:“该死,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骗我来此。”
玛丽莲,或者说代号玛丽莲的女刺客不答话,曾经写满诱惑的眼神变成骇人的精芒,仿佛分分钟便能把我撕碎吃掉,她护刀在胸,稳稳扎着马步,与我保持两步的距离,全神贯注寻找攻击时机。
“我再问你一遍,谁是你的幕后指使,为什么要与我为敌?”明知对方不会回答,我仍然高声喝问,希望以此获得短暂喘息。
“废话真多!”
女刺客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身形一闪,瞬间靠到我近旁,匕首直直推向致命的要害。
难道我要殒命于此吗?电光石火之间,我脑海中只飘过这一行无厘头的反问,身子却像泥塑的一般毫无反应,对方训练有素动若脱兔,让我这种习惯了披挂铠甲面对面互砍的糙汉子招架不及。
“啊!”
惨叫声撕心裂肺,可以想见承受者遭到怎样猛烈地打击,我摸着惊魂未定的心脏,发现它还在倔强的跳动着,而刚才气势汹汹的女刺客,已经倒在几步开外,嘴角流出醒目的鲜血。
没错,惨叫的不是我,受伤的也不是我,有人抢在刺客动作前出手,抢回我一条命来。
乞丐国王胡迪尼跟他平时一样没正形的歪站,轻佻吹着口哨,眼皮懒洋洋的耷拉下来。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好事?”
“朋友,来得正及时!”
胡迪尼的出现无异于行将溺亡之人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我连忙躲到他身后,感激说道:“要不是你,我肯定死在这女巫婆的剑下,感谢上帝,你真是从天而降的天使!”
“切!少废话!”
乞丐国王一边警惕的盯住女刺客,一边不屑地哼道:
“你个色鬼折在女人手里也算死得其所,更何况这种样貌身材俱佳的极品,啧啧,话说回来,许好的金币还作数吗?”
“作数作数!”
我一通猛点头,这时候别说金币了,要金山都得给他。
“你自己小心点,别弄死了,抓活的!”
女刺客在我俩对话的当口矫健的翻身而起,她的匕首掉在胡迪尼脚边,手中没有了自卫的武器。
“喂,混哪边的,报个名号出来!”
乞丐国王不耐烦地喊道:“在我的地盘干私活,也不知道提前打个招呼,太不懂规矩了。”
女刺客目光凶狠的瞪着我俩,本就单薄的嘴唇抿得愈发不见血色,绷紧的身子高度戒备,仿佛随时准备拼命的护巢母兽,她背靠夯土的墙壁,被我和胡迪尼一左一右困住,已然没有脱身之路。
“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胡迪尼皮笑肉不笑的咧着嘴角:“我可不是什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惹急了女人一样往死里整,小妞,别挑战我的耐心,也不要耍花招,否则你只能死得很惨,明白吗?”
他一只手插在衣襟里,看上去像在抓痒痒,其实握着某种犀利的杀器,方才连肉眼都没看清的闪电出手将我救下,正是用的此项绝技,女刺客明白这点,所以深为忌惮的不敢动弹。
“束手就擒,保证你没事。”
我试探着向前,企图说服对方放弃抵抗:“回答几个问题,我便放你走,怎样?”
代号玛丽莲的女刺客表情渐渐放松,褪去暴戾的杀气,又恢复酒馆女招待的风情万种,歪着脑袋似乎在考虑我的建议。
想想也是,一个弱女子,哪有鱼死网破的决绝?
我自以为成足在胸,等待着她做出选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慢慢失去耐心,刚要开口便胡迪尼早起一步扶住软绵绵倒下的女刺客。
“做梦……”
她弥留之际微弱的说着,连奔赴死亡都不忘藐视对手,胡迪尼用力掰开她紧咬的牙齿,只见里面污黑一片,显然是服毒所致。
“这娘们挺有种!”
乞丐国王轻轻放下生命迹象消退的尸体,半惋惜半玩笑的咂么着嘴角:
“可惜个尤物啊……”
我感到心底涌来的恶寒,失足瘫坐在地:“完了,线索又断了,海盗、乞丐、刺客、杀手,一环扣一环,每个人都想要我的命,为什么?”胡迪尼被我问的一愣,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树大招风,我的朋友,况且我并不了解你这颗树到底多大。”他亲手合上女刺客死不瞑目的双眼,又把问题抛了回来。
“发生这么多事,叫我如何信任你?”
胡迪尼玩世不恭的笑容僵住了,看不见的寒霜迅速冻结每寸皮肤,他生气了,或者,败露后的不知所措。
“你总是恰到好处的出现在我最需要的时候,身手那么敏捷的女刺客都不是你的一合之敌,难道这些不是疑点吗?”既然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这样想着,更加变本加厉的说道。
“你说对了,我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胡迪尼摊开双手,轻松地像在做伸展运动:“还是按照咱俩的约定,你给钱我走人。”
一个个字母从他嘴里蹦出来,不带丝毫温度和情感,跟公式化的打印机似的咔咔作响。
“啊,我又救了你一命,这份钱得另算,你那个有钱的厨子亲戚应该付得起吧?”
厨子亲戚两个单词拖得很长,我心虚的咽口吐沫,想瞒的事情再无从掩饰。
“不用担心,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很公平。”我皱着眉头,心平气和的说出这番话。
收拾好女刺客的尸体,我俩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悠长的巷道四下无人,冷清清的风悚然而过,只有觅食的乌鸦好奇地盯着我们,发出难听的嘎嘎叫声,黑眼睛滴溜溜的转动,仿佛它是目击一切的证人,吵嚷着不放凶手离开现场。
“去找等在酒馆门口的那个仆人吗?”
胡迪尼吊儿郎当的挠了挠沾污的头发:“对了,他是个异教徒?”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我敏感的皱起眉头,片刻后恍然大悟:“你一直跟踪我是不是?”
“跟踪你?拜托,我在跟着属于我的金币,请搞搞清楚。”他无赖似的摆摆手,当先一步拐出巷子口。
一个疑点太多的人,我心事重重的望着他佝偻却宽阔的背影,看不清这个人层层迷雾盘绕下的真面目。
木沙尔依然忠诚的牵马守在酒馆门口,在其他仆人纷纷偷懒聚堆扯天说地的时候,保持着刻板的纪律。
当然这也不排除他异教徒的长相和奇怪的口音实在不合群,虽然******是座开放的城市,但谁也不想去触那个霉头,毕竟现在的统治者诺曼底公爵正和西西里的萨拉森人处于敌对状态。
他先看到的我,目光越过胡迪尼直接打招呼:“大人,您回来了,请上马。”
胡迪尼从旁蹒跚走过,像个真正的乞丐一样不起眼,他可不就是个乞丐?
“你可以回去了,我已经打听清楚。这就去找相熟的伙伴。”
我拉紧缰绳,马匹在胯下烦躁的打个响鼻:“回去给你家老爷带句话,就说我很感激他做的一切,如果有缘,我希望能报答他的恩惠。”
木沙尔嚅嗫着想说点什么,可是作为仆人的自知之明让他没有开口,只是闪出位置,恭顺的弯腰行礼:“我会将您的问候带到,尊敬的大人。愿你的神明和我的神明都赐福于您,走好。”
“再见!”
我踢着马肚,坐骑迈开步子,款款汇入熙熙攘攘的人流,正盘腿坐在路边抠脚的胡迪尼斜眼打量一下木沙尔,也摇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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