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德意志之剑-第1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其余四百人平均分成四个百人队,欧文负责一队,代号风信子,寓意生命与缅怀,花语的故事取自希腊神话中受太阳神阿波罗宠眷的美少年雅辛托斯,他遭到西风风神泽费努斯的嫉妒和算计,被太阳神所掷铁饼误伤而死,在他倒下的血泊中,长出了一种美丽的花,阿波罗便以少年的名字命名为风信子。
知道这个故事的我对欧文的取向性产生深深的怀疑,当事人反倒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我是在怀念个好朋友,怎么了?”
第二个百人队由同为奈梅亨太阳花骑士的高德统领,他出身弗里斯兰的贵族家庭,受过正统的骑士教育,自愿放弃世袭爵位甘做游侠,立志寻找一名贞洁的女士并为其守护终身。
高德的百人队代号鸢尾花,得名于他家族的蓝色鸢尾徽记,这在传统的法兰克贵族家庭几乎成为一种惯例,谁叫法兰克王国的缔造者克洛维曾手捧此花加冕登基。
但我也了解鸢尾花的另一种解释,暗中无声的爱慕,高德是个内敛少言的绅士,这却不代表他完全禁欲的生活里没有爱,虽然我总觉得怪怪的。
指挥第三个百人队的施耐德在这些人中年龄最大,投奔奈梅亨前辗转飘零半生,替无数领主打过仗,可惜均未受到赏识,一直郁郁不得志,令整个人的气质也随之颓废阴郁。
如果说高德的沉默源于内向的性格,那施耐德则更多因为挫折过多的心防,他太小心的与人接触,生怕落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所以同大家的关系若即若离,私下喝酒时常常不被邀请,相当的尴尬和寂寞,第三百人队的代号是三色堇,一种常见的早春花卉,其因维纳斯的妒忌而获得的花脸正是它的魅力所在,代表沉默、无私和请思念我,这难道不是老施耐德的内心独白吗?
最后一个百人队归属德维德的管辖,他嘴甜心细,善于察言观色,骑术、剑术和摔跤个个都会,可任何一样也称不上精通,典型的万金油,人缘自然好得没话说,和小心翼翼的施耐德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百人队代号矢车菊,取其耐久性强、外形讨喜之意,不过它花语里含蓄离群的描述同德维德的性格特点相去甚远,或者说,德维德处处逢源的行事作风并非内在真心?
分队完毕,午前祷开始的钟声正好响起,我们在修士的引领下依位次鱼贯进入庄严的弥撒厅,这里昨天还是大家把酒言欢的饭堂,此刻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
数不清的蜡烛围绕着基督受难的雕像,仿佛拱月的众星,角落里燃着的名贵熏香氤氲盘旋,直升到高高的天花板上,极好的配合了弥撒需要的正式气氛。
可笑的是欧文还煞有介事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殊不知他那件脏得看不出本色的外套压根用不着担心,抢戏的是油结支楞的头发!
修道院条件简陋,弥撒的仪式自然因繁就简,但胜在修士们不露自生的气质,丝毫不逊于在梵蒂冈最华丽教堂里举行的典礼,我想,这就是人格魅力对环境的补益与升华吧。
老院长自门后款款而入,赢得众人崇敬的目光一路相随,他频频冲大家微笑,好像秋日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院长站定,几名岁数不大的小修士唱起悦耳的圣歌,尖细高亢的嗓音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敏感的神经,疲惫的灵魂如同经过一场沐浴般的洗礼,轻松而欣喜。
“以圣父、圣子及圣灵之名,愿上帝的慈爱和恩赐与你们同在,阿门!”老院长在唱诗结束后领祝,优雅的划着十字圣号。
“阿门!”台下齐声回应。
老院长选了《圣经》中《以马内利》第十三篇诵读,每个人都认真地竖耳聆听,甚至有人压抑着声音嘤嘤哭泣。
我踏踏实实的坐着,冗繁的经文左耳听右耳冒,完全没走心,可整个人的状态相当好,浑身充满力量,对未来的征程信心十足,熏香幽幽的搔着鼻子,勾的我想打喷嚏。
“愿基督的圣体、圣血,保佑我得到永生。”
旁人推推出神的我,示意该上去恭领圣体了,老院长笑眯眯的望着这边,对在重要仪式失礼的顽童未加怪罪。
“公爵大人,请到这里来。”他和善的催促道。
我捧着肚子,故作庄重的一步步走上祭台,虽然参加过许多次弥撒,可仍旧紧张的要命。
“基督的圣体圣血。”
老院长把小块面饼塞进我嘴里,又蘸着葡萄酒抹在唇边,“愿上帝与您同在。”
“阿门!”我单膝跪地,恭敬地深深鞠躬。
几百人的仪式进行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午餐的钟声响过三遍才结束,早就体力不支的老院长坚持自己完成所有人的领圣餐礼,令大家再次受到感动。
“弥撒的结束,正是生活的开始,我们深信因散而聚,因为基督就是为了能更有效地散居于世,成为地盐世光,我们聚在一起,聆听上帝的说话,在圣体圣血中汲取生活的动力,正是上帝派遣基督到世上,为他作证的时候。”
他极富磁性的嗓音感染着信众们:
“你们即将踏上回家的路,请牢记圣体圣血的力量,当身处险境,不要慌张,上帝与你同在,当深陷绝望,不要慌张,上帝与你同在,当走投无路,不要慌张,上帝与你同在,路不仅在脚下,也在心里,只要心怀虔诚,无论走到何处、往哪个方向走,都是回家!”
用过午饭,士兵们依依不舍的告别修道院的兄弟,准备好的补给被化整为零,紫罗兰的战士分背着装满粮食的行囊,排成一列纵队开拔。
来时的滑索渡口已经增加了另外几根横索,铺上木板变为简易吊桥,方便大部队通过,我牵着蒙了眼睛的战马,同送行的老院长惜别:
“院长大人,就送到这里吧,请留步。”
“出了哈斯里河谷向东,有条还算平坦的小路直通圣加尔,或者你们向北,绕开乌里城堡去士瓦本,条条大路通罗马,一切在您选择。”
他说话的时候长长的胡子跟着颤动,几乎看不到嘴巴的开合。
“我老了,太久没下山,有些路记不住更说不清,您边走边找,总有识路的人。”
“人家说老马识途,您识的是心路,就像灵魂渡口的船家,不知疲倦的摆渡我们到幸福的彼岸。”
“呵呵,异教徒的传说。”
老院长爽朗的大笑:“我这老马脚程废了,跑不远了,就此别过吧!”
我动情的点点头,挥手离开:“大恩不言谢,日后再见!”
辗转出山,云杉孤峰已寻不见,它们隐在层叠的群山中,似乎永远在那里,又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
“假如这是梦,真想再多睡一会。”
我解开蒙住马眼的布条,小家伙吃惊的打着响鼻,对突如其来的光明尚未习惯。
贫瘠的哈斯里河谷东西狭长,越往下游去人烟越多,而我们逆行的方向空无一人,只得依靠斥候寻路,行军速度异常缓慢,太阳落山前才刚刚走了河谷的三分之一。
“想必今天走不出去了,命令全军就地宿营吧,殿后的三色堇负责值宿。”
天色将晚,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摸黑赶路容易走丢,索性盘桓一夜,我从马背上下来,借着彻底黑天前的熹微光芒观察周围。
这里是两山中间的峡谷,干涸的河道长满茂盛的茅草,几棵小灌木稀稀拉拉的点缀在岩石嶙峋的山腰,视野里一目了然,对于敌我均是无可躲藏的地形。
“那边,对,那小山包放个暗哨,还有那儿、那儿和这儿,挑目力好的战士值更,把眼睛给我瞪大了,时刻保持警惕。”
我背着手,身后跟着欧文几个,他们都觉得公爵大人有点大惊小怪了,无非宿个营而已,用不着弄得草木皆兵。
“草木皆兵?忘了咱们的强项吗?凌晨偷袭,敌人不见得不会以其人之道还以治其人之身,什么?你说哪来的敌人?”
我夸张的咧着嘴:“敌人在心里就够了!”
(本章完)
………………………………
第442章 绝地反击(20)
睡了两天软床,冷不丁换成硬邦邦的行军帐,矫情的背还真有点不适应,一晚上都酸酸痛痛的抗议,弄得我辗转反侧睡不踏实,愁眉苦脸的数羊数到一千一百一十一只,好在整夜平安无事,倒在后半夜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行程依旧无聊,同哈斯里河谷单调的景色正好相得益彰,构成压抑的背景板,无声扣向孤独的旅人。
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了三天,乌里的湖光山色与瓦莱的皑皑雪峰交替远去,提切诺通向圣加耳的大路出现在我们眼前,许是因为战争的关系,平常繁忙的直道几乎看不见奔波的商队,只有聒噪的乌鸦成群结队的从头顶飞过,欢天喜地的庆祝终于有送上门来的食物提供者了。
“在这歇歇吧,马背颠得我快要吐了。”
怨声载道的爬下来,侍从搀着我坐在路边,代号四如影随形的现身,就好像知道要找她一样。
“你来了?前面都派斥候去观察了吗,有什么异常?”
代号四冷着张脸,令周围的侍从不由自主同她保持安全距离。
“往前二十里有条大河,看宽度和流速不可能直接泅渡,侍从上下游各搜索了五里,在上游找到河面相对较窄的浅水区。”
她的声音也冷得好似掉进瓷盘的冰块,字字冷静清晰,离奈梅亨越近,她情绪整理的越不像个有感情的正常人。
“照现在的行军速度,天黑前能赶到就不错了,根本无法渡河。”
“那便在河岸边安营扎寨,休息一宿明天过河。”
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腰眼继续问道:“过河之后呢,还有多远到圣加耳?”
“全速前进只需一天,如果您的紫罗兰不拖后腿的话。”代号四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拿眼角瞥我,故意拖长尾音。
“很好,去安排吧,我保证在太阳落山时到达你说的那条河。”
丫的不放过任何挖苦的机会,紫罗兰全是素质不高的农民是我的错吗,不过这点小情趣算是她仅剩的为数不多的人情味,谁愿意总对着张臭脸。
“其他消息呢?伦巴第的情况、诺曼底的情况、勃艮第的情况……”
“我们启动备用的情报网,和伦巴第方面的自己人建立了沟通渠道,目前一切正常,诺曼底公爵的伤势并无大碍,科勒他们几个已经启程,正往圣加耳马不停蹄的赶来。”
阳光灿烂的正午是代号四最讨厌的,她小心的把每寸皮肤都盖在黑色的罩袍底下,尽可能远离任何有光的地方。
“至于沃韦城堡外的敌人,他们肯定获悉了圣路易伯爵的死讯,巴黎方面得到此信只是时间问题。”
“上帝是公平的,该换他们肝肠寸断了。”
我不屑地扯着嘴角,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们做得很好,继续监视,最好和奈梅亨本土的暗线取得联系,那边的准信少之又少,不靠谱的小道消息满天飞,相当让我……”
代号四敏感的问:“您是在担心小马丁吗?”
“不仅仅是小马丁。”
我皱着眉头,望向周围累得四仰八叉的农民,他们质朴的脸上完全看不到对未来的忧虑,生活更像跟紧头羊吃草,只要不掉队,管他有没有饿狼窥视,糟心的事自有牧羊人顶着。
“莱昂纳多那老家伙……”
山区的天似乎黑得比平原要早,红彤彤的落日懒懒的坐在半空,将白皑皑的雪峰染成鲜血的颜色,两侧的山腰影影绰绰的藏着几户人家,仿佛无人供奉的神龛,一派凋敝荒瘠的景象。
代号四说的那条大河就横亘在高低错落的丘壑之间,清澈的流水干净的如同镜面,纤毫毕现的反射着空中的流云飞鸟,美得不像话。
“景色倒蛮精致的。”
士兵们陆续散开做着宿营的准备事宜,我忙里偷闲的跑到河边附庸风雅,摇头晃脑想了半天,挖空心思也找不到咏物抒怀的合适诗句,来到中世纪这么久。
上帝怎样怎样说得越来越溜,上学时背的诗倒忘得一干二净。
“啊……嗯嗯。”
我故作镇定的清清嗓子,不让人瞧出自己的尴尬。
条件所限,饭餐安排的相当简单,蔬菜汤加干面饼,胡乱塞个全饱,月亮慢慢占据主流,黑暗统治了所有,营火幢幢,暗夜降临,入梦是唯一的寄托。
合着流水清脆的节奏,代号四突然闯进营帐,急匆匆的禀报:“大人,河对岸发现未知军队的踪迹,人数尚未可知,斥候正在进一步核实情况。”
“什么?!”
我一骨碌从行军床上坐起,四下摸黑找着衣服:
“斥候探清了吗,到底是敌是友?”
“对不起,大人,是我的疏忽。”
代号四自责的低下头:“我以为近前安全,把斥候全派到远处去了,该死!”
她蹙着眉,难得爆个粗口:“近千人的队伍从天而降似的出现,他们应该发现了这边的营火,再躲肯定是来不及了。”
“传令全军戒备!”
我披上大氅,腰带扣却无论如何都系不紧了。
“熄灭营火……”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等等,吩咐战士每人多点几支火把,造成人多势众的假象,甭管对方是敌是友,先虚张声势吓吓他们。”
欧文几个掀帘而入,衣甲狼狈的歪着,显然也刚得到消息:
“大人,万一情况不妙,河流是个很好的依托,至少可以对峙到明天天亮。”
理好了锁甲的带扣,欧文率先表态:“我的风信子绝对没问题!”
“照我说的办,多点火把,暂时迷惑对方,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我接过侍从递来的长剑,好像瞬间心里有了底:
“要镇定,别害怕,和那边的比咱们还紧张,等斥候传回的最新消息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军帐外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老兵们习惯了突发的紧急事态,依照命令有条不紊的执行,乱的是没啥经验的新兵,耳畔不时传来战士们相互鼓励和安慰的话语,虽听不太清,但起到了一定安抚军心的作用。
我盯着篝火渐渐收敛的火苗,飞快的盘算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状况。
“大人!”
代号四自暗处走来:“据斥候观察,对方人数不止千人,他们也做好了全力以赴御敌的准备,恐怕来者不善。”
“旗号呢?究竟是谁?”欧文急切的追问道。
“黑灯瞎火的没太看清。”
代号四一五一十的汇报着:“是敌是友,都躲不开了,要不要接触接触?”
她后面的话后看着我说的,小心翼翼的询问。
“无论敌我,切勿掉以轻心。”
我捏着下巴沉吟许久,犹豫着说道:“风信子原地待命,三色堇和鸢尾花保持警戒,余下的作为全军的预备队,得有打硬仗的心理准备,明白吗?”
“我的方队没话说,保证完成任务!”
欧文拍着胸脯表态:“风信子老兵的比例高经验足,打仗没二话!”
“我们也是!”
其他几人不甘示弱的拍胸脯吼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瘌,大人尽管吩咐!”
“当下不是逞能的时候,对方人数占优,好在咱们占据地利,一时半会还打不起来,虚虚实实的他们也拿不定主意。”
我紧张的在营帐里踱着步子,额头上不停冒着虚汗,几百号人的生死决定于一念之间,必须慎重慎重再慎重。
代号四总在关键时刻现身,她不等我问便开口汇报:“斥候禀报,旗号依然看不清楚,但对方敌意十足,沿河布置了一道稀疏的防线,断绝了谈判的可能,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公爵大人。”
“既然来者不善,咱们用不着客气,全赖上帝保佑,这月黑风高的夜晚正适合打逆风仗。”
我攥着拳头给大家鼓劲:“三色堇往上游去,通过事先斥候探得的浅滩渡河,提前埋伏过去,抄敌人后路,等待我的命令。”
“我们的任务呢?”
欧文按捺不住摩拳擦掌的问道:“把正面交给风信子吧,保管叫敌人过不了河!”
“不!”
我斩钉截铁的否定了他的提议:“渐次熄灭营火,造成退兵的假象,诱使对方渡河,寻机先打个顺风仗!”
我站在营帐外,看着两名士兵捧起地上的雪来熄灭篝火,白色的雪块一遇到火苗立刻融化,纷纷扬扬的洒进火堆,发出嘶嘶的声音,一缕淡淡的青烟旋即升起,随后烟熏火燎的味道如期而至。
“依照您的吩咐,大人,营火熄灭了一半。”
传令兵骑着匹花斑的母马往来通报情况,除去骑士们的坐骑,这已经是能找到最好的了。
“不够,再减,减到三分之一!”
沉思半晌,我摇着头又发布新的命令:“三色堇呢,出发了吗?”
“算了,别让士兵们瞎折腾了。”
代号四从暗处走过来,拖长的黑袍仿佛黑暗的延伸:“对方来信了,他们派出一名使者表明身份,要求和您会面,展开平等的对话,从而避免可能发生的冲突。”
“会了面就避免冲突了么,万一仇人相见……”
欧文嘟嘟囔囔的,被代号四冷眼一瞪,后半截话马上咽回肚子。
骑士们与埃尼德斯的龃龉真让人伤脑筋……
我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转身问道:
“你说对方表明了身份,他们是谁?”
事前通报身份是贵族战争的准则,奈梅亨动不动搞突然袭击算是异类,常常受到鄙视和不齿。
“讲起来算是老熟人了,至少见面不会虚与委蛇的尴尬。”
代号四卖了个关子,她貌似很享受众人抻脖瞪眼求之不得的窘样。
“士瓦本公爵赫尔曼二世的宠臣,您的前盟友――莱希菲尔德伯爵。”
“是他?”
听到名字的瞬间,我说不清心里到底是种什么感觉,欢喜?当然,莱希菲尔德伯爵曾同自己并肩作战,为人和修养都不错,某种程度上跟我有点对脾气,所以双方私交甚笃,怀疑?或许吧,他脱离联盟率军返回士瓦本的做法无可厚非,处此情境任谁都没有第二个选择,但他不好好在国内呆着平叛或者拥兵自重,带千把人跑到圣加耳来干什么?事出蹊跷必有鬼,去见见吧,索性问个明白。
打定主意,我制止了骑士们的争论,接连做了几个有备无患的布置,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教训还少么?
“熄灭的营火暂时不要点了,让对方搞不清咱们的兵力也好,通知三色堇继续按原计划渡河,找块安全的地方隐蔽等待命令,千万别打草惊蛇。”
我的目光落在欧文身上,他虽然总爱唠唠叨叨的抱怨,不过战术的理解力和执行力远居其他人之上,科勒、公牛等人不在场的情况下,只有他能让我放心。
“还有,你的风信子沿河岸构筑防线,弓箭手占据视野开阔的射击点,必要时可以拆些营帐搭建简易工事,此去大家谈成了和和气气的最好,万一来者不善谈崩了,保持一定戒备也能心里有底。”
“要不我陪您去吧,大人。”
欧文抢前一步,按着长剑请求道,真动起手来凭他的功夫,三四条大汉近不得前,确实可以保我全身而退。
“你留下完成交代的任务,我带其他人去。”
为帅者必要时得具备关公单刀赴会的气魄,况且以我对莱希菲尔德伯爵的了解,他还没下作到扣留人质的程度:“我相信伯爵的人品,愿意赌上一把。”
“可我们输不起啊,大人,奈梅亨复兴的希望全寄托在您身上,任何时候都不能以身犯险!”欧文话音未落,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你们,拿我当什么了?摆设吗?大人的安全我敢打包票!”
代号四不阴不阳的插进话,对欧文几个看轻埃尼德斯十分不满。
“信得过你们?别开玩笑了,就是因为以前太信得过你们,结果怎么样?奈梅亨被敌人偷袭,你们呢?情报呢?家没了,亲人没了,什么都没了!”
欧文急红了眼,针锋相对的和代号四面对面站着,咬牙切齿的吼道:“一次失误……一次关键失误足以致命,你倒是说说,让我如何信任你们?你说呀!”
(本章完)
………………………………
第443章 绝地反击(21)
“够了!”
我担心的苗头终于爆发,代表正统力量的骑士和代表黑暗力量的埃尼德斯的矛盾由来已久,属于正邪不两立的存在,两者各自秉承根深蒂固的偏见,过去在奈梅亨事业一帆风顺的掩盖下,大家勉强求同存异,顶多相互掣肘的小摩擦,现如今遭遇巨变,矛盾再难遮住,立刻尖锐起来,甚至上升到此刻当着我的面都敢起冲突的地步,内部的火山已经到达喷发的警戒线。
“你们在干什么?有多余力气使不完是吗?瞅自己人也不顺眼想拿刀子捅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