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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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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开过情绪化。
太过冲动并且不太懂得计较得失，虽然说有一个慷慨激昂的领袖可以鼓舞人心，但是反过来说这家伙做出的判断，都不会太过正确。
“好吧！好吧！因为你之前对阿尔托莉雅的质问，是有关利益方面的，认为朕的皇后损害朕的国家利益，所以朕自然要从利益得失的方面来反驳你，却没有想到公主殿下您又反过来，责怪我是因为利益所以才和皇后陛下结合，这道理怎么就全让殿下您占了呢！”
一听兰迪这么说，莉莉安奴感觉有些羞愧，这是她第二次在口舌方面吃兰迪的亏。
“那陛下就说一说从感情方面呢？从感情方面，您就真的爱您的皇后吗？”兰迪不死心的问道。
“当然！从朕见到阿尔托莉雅的那一天开始，朕就爱上她，在朕心中没有任何东西比阿尔托莉雅更重要，就算是诺曼帝国，就算是朕所拥有的一切加起来也比不上她。”
听到兰迪的回答后，神经回路比兰迪慢半拍的莉莉安奴这才醒悟过来，这种问题根本就不是她应该问的，当时这位天之骄女，世界最强大帝国的公主殿下觉得脸上发烫。
“我究竟在做什么？这样的问题就好像我在嫉妒那个女人，而且，而且是因为……”此刻莉莉安奴的大脑一片混乱，本能的想要逃走，但是理智却告诉她即使在这里逃走，也不能够解决任何问题，这时候应该做的是强作镇定，向诺曼皇帝行一个淑女礼节，道歉，然后将这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就行！
“非常对不起，看起来刚才本宫稍微有点……请原谅我的冒失，尊贵的诺曼皇帝。”
看到对方终于冷静下来，兰迪总算松了口气，平静的回答：“哪里，朕也有些激动了。”
紧接着这对年轻的，看上去非常般配的男女合计一下，莉莉安奴这样表示：“我们应该尽快回到宴会上去，现在我们已经离开宴会将近半个小时，时间拖得越久，引起的误会就越大。”
虽然莉莉安奴并没有明说是什么误会，但是兰迪很快就理解，究竟是哪方面的。
虽然莉莉安奴公主殿下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但是兰迪并不这么想，人类虽然有着无尽的想象力，但实际上人类的想象力，绝大多数都被束缚着，都被局限在一个范围里，也就是色情方面，就算他们现在快速返回宴会厅，也绝对会有许多人认为，他们之间发生了某种事情，时间方面的短暂只会被理解认为兰迪能力方面的不足，这是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都不能够接受的。
“所以我们还是稍微慢一点，再聊聊天好了，事实上这种回去的话也有些尴尬。”兰迪这样对公主殿下说道。
望着兰迪较为为难的样子，莉莉安奴下意识的点点头，很快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这个时候想要拒绝的话，又有些太过失礼，公主殿下最终勉强答应兰迪皇帝的提议，在庭院里散散步，聊聊天，然后解散回家。
虽然11月份已经是冬天，但是君士坦丁堡这里属于地中海气候，四季如春，稍微在庭院里呆一会也不会觉得冷，于是兰迪和莉莉安奴找到一块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开始聊天。
说起来兰迪也是健谈之人，而且三世为人，经历的比莉莉安奴多的太多，因此很快这场聊天就被兰迪所主导，莉莉安奴坐在旁边安静的听着，希望能够从兰迪那里获取一些，自己平时在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
“所以整个世界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大的概念，然而我们所熟知的却只占据这个世界的很小一部分，这个世界有太多尚未被发现，距离我们非常遥远的领土和国家，如此庞大的世界与整个宇宙，万千星辰相比，又显得太渺小，有些时候朕也会觉得如今列国之间的勾心斗角，相互攻伐，只是为了那一些狭小的，不值一提的领地，这样的行为极为可笑。”
说着说着，兰迪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让莉莉安奴觉得很惊讶。
“这可不是一个征服者能够说出的话！”
“或许吧！或许一个皇帝，一个在外人看来对领土征服十分热情的皇帝，说出这样的话是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上就是这样。领土、财富、权力、地位、的确都非常的诱人，但是对朕来说再多的这些东西都已经没有意义，太过庞大的领土不便于管理，太多的人口也一样，财富只要能够满足自己的花销就足够，过多的财富除了遭到其他人的觊觎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用处。
“那么您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扩张领土的呢？或者说您的目的何在？”
“朕的目的……朕用了将近六年的时间，征服整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英伦、东欧、此外还有一些零散的国土，诺曼底、布列塔尼、北萨克森、马耳他岛、塞浦路斯岛、朕完成这一切只用了将近六年的时间，现在看来朕的帝国还没有出什么差错，也就是说朕可以继续向外扩张，如果朕能够活到八十岁，就是是个十六年，能够将帝国的疆土扩大到现在的十倍，莉莉安奴，你可以想象一下，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盛况？”
“比现在还要大十倍的疆土吗？这应该是比罗马帝国全盛时期，还要大的帝国吧！”
没错，朕所想要的正是这样，不过这些还不够，拥有庞大的疆土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需要更多，朕所要建立的帝国，应该拥有强大的军队，完善的制度，健全的法律，富有创造力的艺术和文学，还有高明的技术和科学，是一个超越人类有史以来一切国家，尽善尽美的帝国。”
或许这个帝国在今后会衰落，甚至灭亡，淡季是在千百年后也会有人记住它的一切，让人们觉得兴奋、觉得热血膨胀、觉得无比向往、当他们提起朕的时候，他们会这样说：
“那个叫兰迪…冯…霍夫曼的男人，开创了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帝国，不单单是那些想要建功立业的征服者和皇帝，那些文人、学者、科学家、哲学家、平民老百姓都会这么说，这就是朕的野心，朕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心。”
听到兰迪这么说，莉莉安奴只觉得心驰神往，看向兰迪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热切。
“这个人和其他人不一样，比起那些只为了权利和土地，鼠目寸光的国王和领主都不一样，他要比那些人更伟大、更聪明、他的野心也要比他们更完美，如果这样一个人和罗马为敌，罗马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它的力量的，几年前罗马倾尽全力才勉强击败他，最后也因此开始变得衰落，但是现在他变得更加强大，罗马的力量却在逐渐衰退。”
“我想问陛下的豪迈和理想，本宫非常欣赏，但是不知道在地下这个理想的追逐之时，我们罗马帝国又将如何？”
兰迪表情一愣，刚才他和莉莉安奴聊得相当投机，已经可以直呼其名，但是这会莉莉安奴听到他的这番话后，对他的称呼重新变回凯撒，心里暗道不好，看来自己刚刚牛皮吹过头，已经引起对方的警惕。
但是兰迪就是兰迪，这一点点小小的差错根本就难不倒这位，能将黑白颠倒的超级辩手，听到莉莉安奴的质问，兰迪轻轻笑道：“或许这样说您不太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朕并没有想将罗马灭亡的想法，因为那样需要消耗的时间和精力，财富和兵力实在太多，多过我这个新生的帝国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朕的计划更将倾向于和罗马帝国合作。”
“陛下不想进攻罗马？那么您要从什么地方获得您所需要的土地呢？”
“朕已经说过，这个世界是很大的，我们如今所知道的范围很小，不过只是绕着地中海一圈，占据整个世界不到1/10的范围，或许东罗马帝国自以为是一个很大的国家，但和我们熟知的世界比较起来却不值一提，我们所熟知的世界和未知的世界比较起来，同样不值一提。”
“恕我直言，陛下，您所说的虽然听上去有些道理，但是实在太过宽泛和空洞，并不能够打消本宫的疑虑，虽然陛下所说的颇为惊人，但是想要完成这一切，领土、人口、财富、都是最为基础的条件，陛下终归是要扩张的，而在这个所谓的已知世界中，罗马便是最为富有，领土最多，人口最为稠密的国家，您让本宫如何不担心呢？”
（本章完）
………………………………
第二百二十六章：音乐
兰迪轻笑着做出无奈的样子：“好吧！公主殿下，朕原本只想和殿下您聊聊天，没想到殿下居然认真起来，看来如果朕不好好解释一下，公主您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在听！”莉莉安奴点点头道。
“你听说过亚特兰蒂斯的传说吗？”
“哈哈哈，你该不会告诉我说，你找到了失落的亚特兰迪斯？”
“如果朕真的找到失落的亚特兰蒂斯呢？就在大西洋的对面，比整个欧洲还要大的领地，当然会和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稍微有一些不同，那里的确有一些文明，但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先进，甚至比起欧洲主流文化都有所不如，因为没有牛马，所以他们的农业文明完全使用人力，军队也没有骑兵配置，此外运输工具也没有车、没有轮子，对黄金的冶炼加工技术非常出色，但是并没有冶铁，甚至没有青铜器，武器都是由石头和木棒制成的。”
“他们的文明就是这个样子！很多的人口，野蛮的活人献祭，庞大的城邦制度国家，先进的农业，极端落后的工业，装备落后的军队，另外更加重要的是这个国家的黄金储备非常丰厚，他们的黄金足以装满朕派出的所有战舰船舱的十倍甚至更多，而他们的人口也比诺曼帝国如今的人口多上数倍，这样一个落后却又富有的国家，正是上帝赐予朕的，朕必须将那里完全征服，传播基督福音，同时实现朕的目标。”
兰迪这番话半真半假，将自己前世所知道的一些事，和今世所经历过的混合在一起，说出来给莉莉安奴听，以此来解释他的计划。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顺着大西洋航行就能到达另外一个大陆？”
“朕从不骗人，最多半年的时间，朕的舰队就能返回，带着大量的黄金、白银、以及那里的特产，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朕究竟是不是在说谎。”
“半年的时间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莉莉安奴的表情变得热切起来。
“罗马的桨帆船，在地中海航行的时候就颇多困难，更不用说风浪至少大上十倍的大西洋，至于我国……朕是不会和其他国家分享那块领地的，那是上帝赐予诺曼人的地方。”兰迪马上听出莉莉安奴话语中的意思，直接将她的话堵住。
“总归有办法的，如果他说的是真话！”
莉莉安奴不再向兰迪询问，双方的话题逐渐从政治过渡到文化娱乐方面。
对文化方面，见多识广，又有上辈子垫底的兰迪当时能够说出一些东西。
从当年印欧语系闪族人的扩张，人类始祖亚伯拉罕，在***中也有类似的传说，其发音为易卜拉欣实际上是同一个人。
“所以有些人可能会提出类似的问题，上帝全知全能创造一切，那么异教徒、那些信仰魔鬼邪恶的人，究竟是不是上帝创造的？朕的回答是上帝创造的，他们和我们是同一个始祖孕育的人，只不过在之后我们仍然维系对上帝的忠诚和信仰，而他们逐渐堕落被魔鬼诱惑，成为异端恶魔的爪牙。”
“原来是这样……”听到兰迪的说法，结合现代考古发现加上中世纪神学概念，听上去非常像模像样，虽然有些大胆出格，但是绝对能够被人接受，甚至可以加强基督信仰的合理性，莉莉安奴这会对兰迪的看法和评价，又进一步提升一大截。
“原本以为我对他的评价已经很高，却没想到还有所不足，他的神学和历史学的造诣相当高明，哲学地理学和人文学也非常好，简直就是一个天才。”看着莉莉安奴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自己，兰迪略微有些得意，好像这样一个美貌和智慧并存少女的仰慕，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即使是兰迪也不能够免俗。
但是接下来莉莉安奴又和兰迪讨论音乐、歌剧、舞蹈、绘画之类的东西，对于这些东西兰迪完完全全没有研究，当年手残玩劲舞团的他，完全得不到一点来自上辈子的帮助，听着莉莉安奴诉说各种乐器的弹奏方式，各种诗歌的写作方法，最新流行的悲剧剧本以及绘画手法和名画，古董之类的东西，兰迪除了应付之外，完全说不出别的，当然这样的表面现象，并没有影响到兰迪在莉莉安奴心目中的形象，也没有让莉莉安奴觉得不开心或者失望，如果硬要说有什么负面情绪，就是莉莉安奴有些幸灾乐祸。
“没想到伟大到无以复加的兰迪陛下，居然也有不擅长的地方，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
莉莉安奴幸灾乐祸窃喜的模样，自然逃不过兰迪的眼睛，兰迪有些生气道：“艺术、音乐……好吧！历史可以增长知识，避免重蹈覆辙，吸收前人的智慧。人文地理在行军打仗方面也能用得上，是非常重要的知识。哲学能够增强人的逻辑性、判断能力、锻炼思维的方式，其余的政治、经济、军事、外交、更是一个君王，一个统治者需要熟练掌握的知识，学习绘画、音乐、歌剧、舞蹈、对于一场战争，一场争霸，治理一个国家，有什么样的帮助？完全没有，这些所谓的知识和技巧，在闲暇时刻的确能够提供很不错的娱乐帮助，陶冶人的性情，但也仅此而已，一个国家的君王，统治者的时间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应该舍弃一些东西，专注于更加重要的方面，朕就是这么做的，而公主殿下您似乎做得并不够好。”
兰迪的一番话直接把莉莉安奴引以为傲的知识，贬低成很无用的东西，将自己的短板说成不屑，让莉莉安奴觉得很生气，虽然心里也觉得兰迪说的有道理，但就是不服气。
“您这样的说辞，似乎还遗漏了一个技能，那就是演讲和口才。”不管什么事到兰迪的嘴里，没道理也可以变得有道理。
莉莉安奴不满的说道，却惹来兰迪一阵笑声，同时也引来几个好奇的罗马士兵，不过在莉莉安奴的瞪眼攻势之下，那几个家伙马上就狼狈逃窜了。
“公主殿下好手段！一个眼神就能让身经百战的精锐狼狈逃窜，朕佩服的很。”兰迪也趁机挖苦莉莉安奴一句。
莉莉安奴一撅嘴，装出很生气的模样，让兰迪又多说两句好话，才转过来眉开眼笑，经过一夜的但有一点目的性，但总体来说相当不错的交谈后，双方已经完全称得上是朋友，互相间都对对方表示相当满意。
特别是莉莉安奴，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兰迪这样特别男人，一时间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兰迪的博学多才，敏捷的思维和一针见血的见识，都让莉莉安奴觉得相见恨晚，只想拉着兰迪的手谈上三天三夜。
但是刚刚出现的卫兵却是在提醒自己，这里已经不再是个合适谈话的地方，他们多半是来换岗的，再看看天色已经朦朦胧胧开始发亮，兰迪掏出怀表一看，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拖延时间的战略已经成功，或者说成功的已经有些过头，现在该头痛的就是回去之后怎么和阿尔托莉雅解释兰迪和莉莉安奴，在外面谈了一夜。
“时间过得真快！”莉莉安奴当时不在乎这个，一夜没有休息的她，显得也有些疲惫。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等到下午的时候我会派人过来请你过去，到时候我弹琴给你听，你也不用说什么音乐没用的话，请好好欣赏。”
说完这些后莉莉安奴就离开了，留下兰迪一个人发呆。
“混蛋，我不认识路……”
虽然因为不认识路，四处乱窜出了点差错，但是兰迪就是兰迪，诺曼皇帝果然名不虚传，等找到愿意给他带路的皇宫宫女，然后一路回到宫殿里时，见到怒气冲冲的阿尔托莉雅，兰迪陛就已经有了很好的理由。
“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迷路了，所以到现在才回来，实在有些对不起！”兰迪揉着头发做着羞愧的动作，说出事情是真的，但时间方面很容易让人误解。
“是这样吗？”阿尔托莉雅有些不太相信。
“当然是的！”
兰迪点点头，比起昨天晚上向莉莉安奴诉说他找到亚特兰蒂斯还要认真的态度，看着阿尔托莉雅：“我从来都不说谎，旁边的这位女士也可以给我证明。”
阿尔托莉雅转过脸，用审视的目光看向那位宫女。
“的确是这样！在我遇到陛下之前，陛下看起来都很困惑的样子。”
“原来如此！”听完这位宫女的解释，阿尔托莉雅才算松了口气，当然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是阿尔托莉雅仔细端详这位宫里的相貌体态，虽说比起一般人算优秀，但并不在兰迪的范围之内，而且看向兰迪的目光也没有那种来电的感觉，也就是说她和兰迪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应该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虽然说男滴一直以来都没有下限，但眼光却很高，看克拉科夫宫廷之内那些女仆他一个都没动，就能明白这个道理。
“好了，你想必也累了，快去休息吧！”想清楚的阿尔托莉雅，又开始心疼起兰迪，拉着兰迪的手就往卧室方向走。
“好了，你可以走了。”索尼娅这样对那位宫女说道。
兰迪是在当天下午的时候才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觉得很饿，浑身都没有力气，看起来熬夜不睡觉的确不是什么好事，紧接着兰迪就发现自己身上好像压着什么沉重的东西，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流着口水的阿尔托莉雅。
看起来诺曼皇后昨天晚上，也没能好好睡一个安稳觉。
正当兰迪沉浸在和爱人共度的美好时光中，不能自拔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索尼娅那中性的略显沙哑的声音。
“主人，门口来了几个希腊人，说是她们的公主，莉莉安奴派过来的。”
“这样……”
兰迪敲敲脑袋，这才想起凌晨时分时莉莉安奴的确说过，要在下午的时候请自己过去听她弹琴，想必这会过来的人就是为了这个。
“什么事情？”这会阿尔托莉雅也迷迷糊糊的醒来，撑着身子嘴角感觉有些湿润，伸出手擦了一把，低头一看兰迪胸口上全部都是口水。
“没事，我待会去换件衣服就行，告诉他们，我马上过去。”兰迪点点头对索尼娅使个眼色，索尼娅顿时心领神会。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阿尔托莉雅这时候基本已经清醒过来，向兰迪询问。
“没事的，哈尼，只是军队那边出了点状况，和希腊人发生了一些冲突，我去解决一下。”
“这样吗？”阿尔托莉雅看向索尼娅。
“是的，皇后殿下。”索尼娅点头称是。
“谁敢闹事就砍谁。”说完阿尔托莉雅又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睡着，而兰迪则爬起来在索尼娅的帮助下换好衣服，之后又嘱咐道。
“好好看着皇后，我马上回来。”
“那个……”索尼娅欲言又止。
“怎么？”兰迪问道。
“主人真的和公主之间……”
“怎么可能！朕和那个公主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不告诉阿尔托莉雅，真是怕她乱发脾气而已。”
二十分钟后几个宫女将兰迪带到一处僻静的院落里，旁边有水池喷泉，希腊风格的汉白玉凉亭内，穿着红色盛装的莉莉安奴手持金光闪闪的竖琴，对兰迪露出微笑，而宫女们全部都识相的离开了。
“倒是个不错的地方！”兰迪点点头快步走过来，坐在莉莉安奴旁边，伸手摘了一粒旁边桌子上果盘里的葡萄，扔进嘴里然后说道：
“僻静！”
“的确！”
莉莉安奴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年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历史上哪个喜欢享受的皇帝修建的，当时已经荒废了好一阵子，我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这里整治好。”
“的确不错！”兰迪又夸了一句，抓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
“我这会叫你过来，可不是让你吃东西的。”看着兰迪这副模样，莉莉安奴有些哭笑不得。
“没办法，昨天晚宴本身就没吃多少，之后还被你拉出去了，回去以后就睡了一觉，醒了就被你叫了过来，饭都没吃一口。”兰迪吃完苹果后又拿了一块西瓜。
“这么说是我都不行咯？”莉莉安奴说完轻笑着放下竖琴，拍拍手。
“来人！”
几个看起来无人的角落里突然冒出几个人，当然这种二流的藏匿手段根本比不上索尼娅，早就已经被兰迪发现，因此皇帝陛下并没有觉得惊讶。
（本章完）
………………………………
第二百二十七章：谁是英雄
“告诉御厨准备酒宴，本宫要宴请诺曼皇帝！”旁边几人微微行礼，之后离开。
“不过必要的安全保卫工作也是需要的，毕竟我们的身份与众不同。”
“朕，深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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