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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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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帝业的继承者奥托二世,为使自己的帝国更加名正言顺,倾举国之力迎娶东罗马的公主特奥芬诺,给蛮族帝国披上高贵的紫色外衣,让自己的子嗣从此拥有真正的罗马人血液。
也许奥托二世在科特罗内对异教徒的惨败,丢尽法兰克人的脸面,使得德意志不可战胜的神话被打破,但他毕竟完整的延续自己太阳一般,璀璨的父亲留下的庞大帝国,精疲力尽的28岁皇帝,在斯拉夫人此起彼伏的入侵狂潮中合上眼睛,将查理曼大帝的圣矛,交到尚未成年的儿子手中,被安葬在梵蒂冈圣彼得教堂,他的灵魂只有在圣城之巅才能获得伟大祖先们的谅解。
此时此刻萨克森人的王朝,再次站到抉择的风口浪尖,奥托三世陛下在战场上阵亡,教皇霓下的生命也很可能如风中残烛般飘摇欲灭,决定德意志命运的时刻到来,而撬动整个历史车轮辚辚向前的,竟然是我这样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一个最没有存在感的穿越者。
“看来蝴蝶效应是真的,只不过被我轻轻地扇动了一下翅膀。”躺在床上,我脑海中忽然闪过异样的念头。
从血统上来说,士瓦本的老公爵是奥托大帝的长孙,拥有无可辩驳的最亲近皇室血缘,但是近几年在奥托三世陛下的刻意打压下,士瓦本早不是那个如磐石一样顽强的中央公国,他们的精锐几乎在此次战役中消耗殆尽,而且落下临阵脱逃者这样受人鄙视的臭名声,在某种意义上,士瓦本已经失去了竞争皇位的可能性,无论是民望还是实力,甚至包括他们的自信。
法兰克尼亚公爵源出康拉德一世,属于法兰克人中最古老的撒利安家族,高贵出身上无可指摘,虽然在奥托大帝时期一直是摆在台面上的傀儡,整个公国实际意义上属于皇室直辖,但在随后的两位奥托皇帝统治时,公国在康拉德二世的带领下重新焕发生机,一步步夺回属于公爵的行政权,通过几次战役扩大公国影响,赢得贵族圈的普遍尊重,再次以强国的姿态凌驾于德意志其他小邦国之上。
但王权不可能传给非奥托一系的外姓,虽然他们祖上曾是王国的第一位国王,皇室家族的更迭会造成德意志的内战,这对于帝国的内外敌人来说都是期盼已久的绝佳时机,作为想要在广阔天地有所成就的我,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至少不能让法兰西人趁着天下大乱的机会夺回洛林的统治权,下洛林已经是奈梅亨咬进嘴里的肥肉,没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这么说来,只有那个人可以继承皇位了吗?”
我眯着眼睛沉吟许久,突然间觉得古代手握生杀大权的阴谋家,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既要推出大家都信服的傀儡,又要保证自己的绝对权力,劳心者的活计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
母庸质疑,现在皇位最合适的继承者,无疑是巴伐利亚公爵争吵者亨利,那个诡计多端的笑面虎,这种人绝不是我的权谋水平,所能驾驭得了的,一旦坐稳皇位,很有可能第一个拿奈梅亨开刀。
但是现在情况紧急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
在血缘上,亨利公爵是奥托大帝幼弟的后代,理论上的顺位继承人之一。
在实力上,巴伐利亚虽然遭受重创,但仍旧拥有力压其余公国的实力,这些年争吵者在意大利的商路上,挣得盆满钵满,成为最富有的公爵,只要他愿意,可以迅速撒钱,雇佣整个意大利的佣兵为自己效力。
“伤脑筋啊……”
我用双手按着不停跳突的太阳穴,竭力让高速运转的大脑冷静下来。
“问题一定还有解决的办法,只是你让愁云蒙蔽了思路,钻进死胡同里绕不出来,再耐心想想。”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尽可能集中注意力回忆没有被考虑到的细节,面对利益我竟然表现出难得的耐心。
卡林西亚公爵奥托?
灵光一闪的瞬间,我突然想起这颗冉冉升起的德意志新星,洛林公爵红发康拉德的长孙,虽然折损大量的马扎尔轻骑兵和克罗地亚枪骑兵,但卡林西亚仍旧拥有让其他公国不容小视的力量,而且他们距离意大利更近,没有阿尔卑斯那种天险的阻隔,随时可以调集数目可观的军队,改变当下的乱局,没有谁能比他们更快到达。
决不能让卡林西亚公爵站到争吵者亨利那边!
想到这里,似乎问题有了另外一种解决方式,甚至连梵蒂冈圣彼得教堂宝座上的教皇霓下,也成了可以称量的砝码。
“有种在玩上帝视角生存游戏的感觉,真刺激!”我兴奋地摩拳擦掌,仿佛看到奈梅亨璀璨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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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沉稳有力毫不拖泥带水的脚步声,就知道是汉诺威伯爵大人走过来,常年的行伍生涯造就他一身虬结的钢筋铁骨,即使已经到蹉跎半百的年纪,他也还是那个令对手不敢正视的战场杀神,常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威严长者,公国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汉诺威伯爵大人。
伯爵大人一转过挂满富有萨拉森风情白色棉纱窗帘廊柱,便迫不及待的伸头向里张望,在看到笑眯眯冲着他招手的我之后,明显惊讶的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些不相信自己昏花的老眼所呈现的场景。
“伯爵大人,我等您好久了,快请进来坐,这道萨拉森厨师烤制的羊排恐怕要凉透了。”我在科勒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被缠人的老伤新创折磨的还没好利索,热情的招呼着呆若木鸡的汉诺威伯爵,把身边的椅子往外拉了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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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拉拢伯爵
汉诺威伯爵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失礼,尴尬用手捂住嘴角轻咳几声,重新恢复平时的威严,甩着膀子走过来,还沾着血迹的锁子甲上带着凛冽的杀气,往那里一站,就让人不由毛骨悚然心生敬畏。
“没想到是您,我的大人!”
汉诺威伯爵挤挤嘴角,两只熊掌大的手嘭的一声放到桌子上,震得杯子里的酒浆都差点溢出来。
“皇帝的侍从官来告诉我的时候,只是说陛下着急要见我。”
这样说着,他微微挑着眼睛注视我,好像在进一步阐释自己刚才没有说出口的潜台词,身为萨克森公国众臣之长的我,都没能首先见到陛下,你一个小小的新晋伯爵,凭什么在这里装模做样的代表陛下迎接我?
这些斤斤计较的人啊……
自己的军队都已经被打残,还想拿什么在我面前摆谱?
难道不知我只要动动手指,左右侍卫冲上前去,分分钟就能把你撕成碎片!
我轻描淡写的将心底的不愉快一笑带过,毕竟自己的计划能否成功,也要看老伯爵肯不肯愉快的配合自己,但必要的回敬是不能少的,要不在你来我往的交锋中,再难摆好自己的位置。
我吩咐罗洛让厨房再给我们烤一架羊排过来,然后亲手给汉诺威伯爵面前的杯子,斟满萨拉森人酿制的美酒,毫不客气重新坐回主座,不动声色的亮明自己的立场。
耍威风是不是?我还就坐在主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你,爱咋咋地!
汉诺威伯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说话,默默往嘴里灌着酒浆,经过多年尔虞我诈的政治生涯洗礼,他多少明白此刻自己的处境,我是来找他安排既定事实的,否则不会如此理所应当,不假惺惺谦来让去,他想必有些后悔自己太过轻信走进这间屋子,在心里早就把我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可惜的是,我的祖先收不到他的问候,因为在这个时代他们都还没有出生!
“陛下可能是身体不适吧?请问有没有陛下让您转告我的话?”
杯子里的酒喝得都见底了,汉诺威伯爵终于决定首先打破压抑的气氛,笑呵呵的盯着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推开杯子问道。
好戏要开始了!我站起来,用手扶着桌子慢慢的挨近他,好像有什么惊天的大秘密,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事实上这件事也足够震撼,我都有点担心老伯爵脆弱的心脏,能不能经受得起这样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按照电视剧的桥段,我就是那个野心勃勃,准备瞒天过海的赵高在拉拢丞相李斯,不是什么光彩的角色。
“陛下的身体确实不好,不,不是不好,是糟透了。”
我瞪着眼睛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像是个在给小萝莉讲鬼故事的怪叔叔,极尽张牙舞爪坑蒙拐骗之能事。
“请您先做好心理准备。”
“陛下不是在诺曼底公爵的陪同下,前往外海犒劳负责从海上包抄敌人的我方舰队刚回来吗?难道出事了?”
汉诺威伯爵的眼神,极其隐晦的闪烁一下,这种眼神我再熟悉不过,大学损友每当有鬼点子的时候,眼睛都会这样的闪亮。
“作为臣子,我必须亲自确认陛下贵体无恙,请让我进去。”
说着他腾的一下站起来,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过我身边,风风火火的就要往里闯,虽然我并没有在卧室内部藏着什么不能示人的******,但还是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幸好从厨房回来的罗洛眼疾手快,立刻挺身而出拦住老伯爵,这更加让他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推搡着想要挣脱,我快走几步上前拉着他的胳膊,埋怨的说道:
“您还真是火爆脾气,也不等我把下面的话说清楚,但是说实在的,我的确喜欢您这样直来直去的性格,请回到座位上,我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同您商量,今天咱俩的对话,很可能会改变整个帝国的命运……”
汉诺威伯爵看到我讳莫如深的样子,心里早就摸出个七七八八,反手抓住我的胳膊,俯身附耳压低声音问道:“陛下……既然不在里面……是去了先皇那里吗?”说道最后,他的声音颤抖的变成了蚊子哼哼。
我不置可否的拉着他回到座位上,这时候侍从端着刚刚烤制的羊排走进来,诱人的香料味道瞬间布满房间的每个角落,就连守在门口的卫兵眼神都直了。
“说来话长,让我们边吃边聊吧!”
我殷勤的笑着,像个热情好客的餐馆服务员,从羊排扯下肥美多汁的后腿,放到伯爵的盘子里,此时此刻对方越是自乱阵脚,就越是有利于掉进我布下的陷阱。
可是这个时候,他哪有心思关注面前的羊排是不是香酥软糯,眼巴巴的看着我坐下,等待着印证自己心中的答案。
“下面要说的话,希望您能保持镇定的听我讲完。”
我挥挥手,整间屋子里的侍从都走了出去,只留罗洛守在门边随时听差。
“陛下其实并没有去犒劳什么舰队,也没有身体不适,陛下在前日的战斗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便被包抄上来的萨拉森人杀害了……”
汉诺威伯爵并没有如我所料的怒发冲冠,也许是他心里早就猜到答案,所以才能如此淡定的坐在那里不吱声,本想欣赏一场好戏的我没了兴致,只得继续说道:
“我在乱军中会合诺曼底人的骑兵,立刻赶去帮助陛下解围,但是本阵已经在敌人骑兵的连续冲击下崩溃,几个皇帝的禁卫军仍在尽职的守护着陛下的遗体,没有让神圣的皇帝遗体落在异教徒的手中,上帝保佑!”
汉诺威伯爵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黯然神伤的表情瞬间让我自惭形秽,在忠臣面前我是怎样一副宵小的丑恶嘴脸。
“所以您才编造这样一个谎言,来让大家以为陛下不在城中?”
汉诺威伯爵缓过神来问我:“您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陛下的遗体是不是就在你手上?”
看着老伯爵怒气渐起的脸,我赶忙摆摆手安抚住这个暴走起来,能把自己活吞的巨熊:“我能有什么险恶用心?难道您还不明白萨克森现在所面临的危机吗?如果不这样做,那天在战场上,我们就已经被异教徒割了脑袋!”
老伯爵气冲冲的喘着粗气,没有要接话的意思,我又说:“陛下身后没有子嗣,一旦有人知道陛下已经殡天,要发生什么事情你我都是清楚的,作为一个忠诚封臣,决不能容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难道一个忠诚的封臣,就应该做出这种欺上瞒下的事情吗?我看你才是别有用心的那个人!”
“是不是别有用心,您听完下面的话自会明白。”
我说着侧过脸瞥了瞥自己和站在门口罗洛之间的距离,估算着一旦老伯爵暴走,自己能够逃离杀伤半径的可能性。
“当时萨克森同法兰克尼亚的方阵结为一体,如果不是我抢先一步,最先得到陛下遗体的,肯定会是公爵大人,话说到这种份上您总该想清楚了吧?”
老伯爵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好像自己是才发现问题的症结所在,其实我俩都心知肚明,刚刚的咆哮不过是虚张声势,一种用来掩饰自己真实目的的拙略手段,他疑惑的问道:
“你是说公爵大人,可能会借此机会染指皇位?要知道没有其他公国的承认和教皇霓下的册封,他至多是个沐猴而冠的假皇,得不到所有贵族的衷心投效,更有甚者,他的愚蠢行为可能挑起新一轮的帝国内战!”
我我从他的脸上读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必须严密封锁陛下已经殡天的消息,编造借口尽可能的隐瞒拖延下去,直到我们回到罗马,抢在所有可能的对手之前控制梵蒂冈的话语权为止!”
“你的意思是……”老伯爵一半疑惑一半了然的追问,从刚才开始就忘记煞有介事的使用敬语。
“没错,教皇霓下已经追随陛下的脚步去了上帝那里,诺曼底公爵留在梵蒂冈的骑士控制事态,暂时秘不发丧……”
我冲着若有所思的老伯爵努努下巴:“放心,诺曼底人站在咱们这边,也就是说,未来整个帝国甚至基督世界就像一块无主的膏腴沃土,等着你我去肆意的跑马圈地。”
“上帝啊!”汉诺威伯爵抱着自己花白的脑袋,难以置信的失声喊道。
“您平日里的德高望重有了用武之地,我需要您去摆平公国内所有不服气的大小贵族,在征服对手之前,必须首先保证咱们自己不是一盘散沙。”
我指了指盘子里还在散发着袅袅香气的羊腿:“您的羊肉快要凉了,赶紧尝尝看,如果还可心的话,明天我就把这个厨子打发到您的驻地去。”
老伯爵果然是见多识广,没有出我所料的迅速消化所有的秘密,拔出腰间的匕首,从羊腿的边缘割下一小片被烤得金黄的嫩肉,凑近鼻子嗅了嗅,然后满意的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厨子我就不要了,君子不夺人所爱。”
他嘴里含着羊肉含糊不清的回答:“我更感兴趣您接下来的话题,恐怕要多让您破费了,烤一只羊的香料可价值不菲,我可是个出了名的大肚汉。”
我笑眯眯的对他说道:“只要您满意,我可以给您所有想要的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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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绝佳计划
萨拉森人在烹制美味和享乐方面,确实将我们这些乡巴佬远远甩在身后,在大部分欧洲领主还在考虑如何让自己的石头城堡,在冬天里能不那么冷如冰窟的时候,萨拉森人则穿起棉质的薄纱长袍,闲庭信步的躲在阴凉的帐篷底下,品着加了冰块的美酒左拥右抱,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就拿面前这道萨拉森风味烤羊腿来说,我们的人未必不会如此耐心的翻烤羊肉,但问题的关键是,没有一个领主能够如此奢侈的使用大把的香料,来将食物的味道调配得珍馐诱人,即使是帝国的皇帝,也没办法把价值连城的香料,当做不值钱的松叶糟蹋,更何况并不是每种肉食加上松叶,都能达到锦上添花的美味效果,我至少能说出十几种加了松叶,就会毁了这道菜的食物!
汉诺威伯爵一边打着饱嗝,一面将自己面前还没有吃完的羊腿,细细的切割成小条,蘸着萨拉森厨师精心调制的酱汁,往自己的嘴里没命的硬塞,闲庭信步的溜着边缝。
你们猜对了,没错,这是他老人家吃下的第二只羊腿,鉴于这只全羊的每条大腿,都比我的胳膊还要粗壮,所以大家可以想象他的战斗力,以及肚皮的容量,伯爵大人确实没有跟我客气,尽其所能的大快朵颐。
“倒酒!”
老伯爵举着杯子粗鲁的高喊着,恢复贵族们平日在餐桌上的正常形象,那些在后世没少被人们反复学习模仿和称颂有加的西餐礼仪,至少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形成,餐刀餐叉更是连个影子都看不到,每个人都像一头饥饿的野兽,毫无规矩的动手撕扯食物,和大口的灌着劣质酒浆。
吃相的难看和粗野的声音暂且不论,光是他们满桌挥舞腰间的匕首切割肉食,和满不在乎的往自己的衣服上蹭着油脂就足够令人反胃,更何况每一根还沾着口水和牙垢的骨头,还要被等在一边的侍从或者猎狗争抢分而食之,这种场面的刺激程度,不亚于去野生动物园欣赏圈养老虎生吞活猪!
我看着吃得心满意足的老伯爵,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如此拙劣的用这种慷慨的方式展开对话,这老东西根本就不是个知廉耻的体面人。
“伯爵大人,别光顾着肢解这只可怜的山羊,我们还有正经事情要谈呢。”
我开了个连自己都乐不出来的玩笑,干干的说道:“此时此刻守在外面忐忑不安,苦等消息的贵族们就是一只只待宰的肥美羔羊,只要你我下手必然满载而归。”
“这种事情不正是你的拿手好戏吗?”
汉诺威伯爵嘴里嚼着羊肉,含糊不清的回答:“你聪明的小脑袋瓜,永远比我们要多那么几道弯弯绕绕,你说我做,凡事自然事半功倍,你说对吗,兰迪?”
“您总是如此睿智,处乱不惊的任其风云变幻。”
我啧啧的称赞着伯爵大人的行事哲学,心里却早就把这个老狐狸骂个底朝天,追腥逐臭的本领一流,有便宜就占自然少不了他的份,看似参与分赃可又没有真正卷入其中,数着钱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随时有可以翻案的底牌,真是坑人不浅。
“既然这样,那晚辈就摆一摆自己对于未来政局的一点薄见,请您指正。”
“我喜欢听故事,尤其是边吃肉边听故事,要知道小的时候老妈妈给我讲查理曼大帝的传说时,可是喂了我整整一只烤鸽子,一根骨头卡在喉咙里差点把我噎死,气得我的父亲对她施以重罚,将她丢给如狼似虎般饥渴的城堡守卫。”
汉诺威伯爵高举酒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冲我挤挤眼睛:“我猜也许这对双方都是种赏赐,哈哈!”
我端起自己的杯子同他碰了碰,浅浅的抿了一口润润喉,理清楚满脑袋的黑线,然后认真的开始述说经过自己深思熟虑的主意:
“为今之计,当务之急是要保证萨克森这一脉的延续,决不能让其他家族染指皇位,作为封臣您和我都了解一旦江山易主所要付出的代价,这不仅仅是政权的更迭,更是反攻倒算的开始,那些善于落井下石的小人,都会趁这机会跳出来在背后捅我们一刀。”
老伯爵听到这里,往嘴里塞肉的动作滞了滞,似乎想起自己童年时发生的一幕幕惨剧,当时他的父亲就是因为站在,尚是萨克森公爵捕鸟者亨利这一边,从而不停跟封国周围效忠于康拉德一世的敌对领主作战,导致自己的封地民生凋敝千疮百孔,最后被自己的对手攻破城堡,残忍的吊死在城门上。
而伯爵本人也被俘为人质,开始纵贯大半个童年的囚徒生涯,直到亨利公爵即位他重获自由,并且继承父亲的爵位为止,所以说到**********者之间的相互仇杀,老伯爵可谓有过身临其境的体会。
“帝国绝不能落到法兰克尼亚公爵的手里,他们的家族虽然在奥托大帝身后,重新获得公国的统治权,但对于皇位的失落仍旧耿耿于怀,像一条潜伏在密草深处的毒蛇,时刻准备窜出来狠狠地咬人一口,丝毫没有体会到大帝对他们的体恤之情!”
老公爵愤愤的说道,面红耳赤的模样,似乎同那些人有过什么难以名状的深仇大恨,事实上,当年杀害他父亲的那群人早已作古,子孙后代也被剥夺了领地的继承权,老公爵现在恨得,不过是法兰克尼亚这个如刺在喉的称呼。
“皇位自然不可能流落到法兰克尼亚公爵的手上,无论法理和情理上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剩下的两大公国里,从血缘关系上来讲,士瓦本一系出自奥托大帝的长子,要远远比出自大帝弟弟,亨利公爵的巴伐利亚一脉纯粹得多。”
我把玩着制作考究金质酒杯的边沿,那上面精致的浮雕使得它不仅仅是件器皿,更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更何况巴伐利亚,没少在皇位的问题上给我们找茬。”
“没错!我也赞同将皇位传给士瓦本,他们在血缘上拥有其他家族无可比拟的优势,根正苗红的奥托大帝嫡系子孙,要不是可怜的公爵大人,也阵亡在同异教徒作战的沙场上,他也许还能在有生之年,品尝一下至高权力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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