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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流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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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凤凰山
硝烟还未散去,喊杀声渐趋停止。远处山头上的旌旗随风摆动着,山脚下的河流已被尸体堵塞。这窄小的一处土地,到处是死去的人的尸体,马儿的哀鸣。黄色的旗帜,精致的盔甲,断了的箭矢以及发射出去翻滚了数百步的弹丸,此刻静静的躺着。
太阳升了起来。它俯视着眼下的一切。
“快过来,这还有一个活的。”一个身着棉甲的年轻士兵大声喊着同伴,言语中透漏出兴奋。他厮杀过后的眼里满是血丝,眼神狰狞而又安静。
“在哪?我来看看。要是还有救,就抬去军医处涂抹捆扎。没救了的话,就给他个痛快。”同伴应声而来,却是一个壮年的小伙子。个子中等,大约七尺,当真是堂堂男儿。他一身甲胄,想必是个头领人物。
“唉没救了。可惜,可惜,可惜啊”壮年小伙小跑过来,端详地下的人儿一番,发出了定论。“话说第七伍今天抓了一个实实在在的鞑子,张金旺这小子肯定能比我早生半级,奶奶个熊的,他倒是运气好。”
“那我们怎么办?”年轻的士兵询问着。“还能怎么办?以我的,给他个痛快,免得宣慰官和镇抚司的人说我们不人道。”壮年小伙轻描淡写,丝毫不觉得杀了地下的伤员有何不妥。“我说李报国,你小子是不是傻啊?放着漫山遍野的鞑子不去追,守着这地方干嘛呢?!“他又补充说道。
年轻士兵李报国拔出腰刀,正要砍下去。此时顿了一下,歪着头回答说:“我们被安排打扫战场,不能擅自离开啊!伍长,你杀红了眼,军令都不顾了?”
“娘的,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刚刚我是打算和弟兄们一起追上去来着!”这伍长搔搔头:“还愣着干嘛!咔擦了他啊!”
李报国手中刀锋一动,面前的空气中划过一道寒光。
嘶――嘶――嘶――
一阵喉咙间漏气的声音过后,这里再度恢复了平静。
“还好军功计算不是靠人头,这一仗下来,每个人又可以分到一大笔红利了!”
“是啊,我打算用这些存起来的银钱在cd左府买个铺子给我娘,也省的她没事老替我张罗找对象。”
“我说,你小子到底攒了多少钱?平时去营里的小酒馆喝酒你都不舍得去,现在铺子都要冒出来了。行啊!”
“什么钱不钱的,一点点而已。还不是托秦王的福,不然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当个大头兵呢!”
“说的是啊,哎,你说,这秦王是不是天上神仙下凡啊,短短这一年时间,我们这可是天翻地覆大变样啊!”
“谁说不是呢”“走快点慢了那些好东西可都被别人捡走了”
留下这具渐渐变凉的,脑袋上拖着细细鼠尾辫尸体,两个人结伴到其他地方搜寻去了。
放眼望去,这片经历了战火摧残的地方,此刻的战场上零零星星的人影已经不多了。
远远地,一丝声音传了过来:
“欢乐欲与少年期,人生百年常苦迟。白头富贵何所用,气力但为忧勤衰。愿为五陵轻薄儿,生在贞观开元时。斗鸡走犬过一生,天地安危两不知。”
循声望去。
一处矮小的山坡,坡上碎石嶙峋。此处的雾气还未散去,初升朝阳如雪一般惨白无力。一袭白色披风的中年人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声若洪钟的吟诵着。他的周围是一众衣甲鲜明的将士。周围的旗帜猎猎作响,上面绣着的大字昭显着主人的身份――秦。这面旗帜是皇帝赐予亲王的标志,这中年男人竟是个王爷的身份。
“父王真是料事如神,此役过后,建奴定不敢轻易向我们进攻了。”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子头戴翅盔,身穿战袍、战甲,手臂上戴着护肘,脚蹬战靴,腰间系一约四指宽的束腰,英姿勃发。此刻手按腰间长剑,指点着眼前惨烈的战场,大声说道。
“这自是无疑,定国,你这大将军指挥的也甚是得当,大哥自愧不如。”众人的周遭又一位戴着红盔,身穿银甲的将领出声附和。
“哪里,若不是大哥鼎力相助。定国今日也不可能取此大捷,若论功劳,大哥及众兄弟才是最大。只是可惜让那贼酋豪格脱逃,定国在这里要向父王请罪才是。恳请父王降罪!”名唤作定国的将军施了个军礼,向着中年人的马下半跪。
“请大王降罪!”“请父王降罪!”
一时间,中年人马下跪了一片。
“你们不必自责,这本是计划的一部分,无妨战事大局。眼下当务之急,是在我们北面建立稳固的防线,严防建奴再次来袭。李定国、孙可望、艾能奇、刘文秀众将听令!”中年人完全不在意对方的首领去向,只是下起了命令。
“李定国部向北进军,在汉中一带布防,不得后退。”
“谨遵父王军令!”李定国朗声回答。
“刘文秀、艾能奇部,命你二人经略羁縻卫所地区,以我拟定民族政策为主,召集各族精壮,编练新军。”
“儿臣遵令!”刘文秀、艾能奇异口同声。
“可望,你既为四川总督,这家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记住,家,决不可破。”
“儿臣定不负父王所望!”孙可望坚定的答道,眼神里满是炽热。
“秦王殿下千岁,千岁!”“大明万岁,万岁!”
不知何时,收拾战场完毕的士兵们自发的聚集在一起,不知是谁起了个头,欢呼声霎时间响彻了山间。
欢呼声渐落之后,各部士兵在什长伍长的带领下汇聚成司局营,打起属于自己的旗帜,昂首开赴新的地域。他们脚步稳健,丝毫看不出有经历过大战的疲惫之感。
军歌阵阵,战鼓齐鸣。
“这下子,我就有足够的时间收拾这破碎的山河了!”看着眼前的一切,中年人思绪万千。
清晨冷淡的日光现在已然变得艳阳高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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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缘起离奇
2015年5月,双江村。
这是一个位于蜀地西部的小村庄,同其他小地方一样,这里不为人知,但是离这里的不远处有一个地方,却吸引了无数的“淘金者”前往。那个地方叫江口,据说旁边的岷江里沉没着数以万计的宝藏。这些宝藏属于一个让人说不清爱恨的男人――张献忠。
“石牛对石鼓,银子万万五。有人识得破,买尽蜀王府!”
“我说老张,你这消息准不准?别把哥几个栽进去了啊!”说话的这个男子站在一艘大船的船头上,背影看上去很是潇洒。
沿江一阵风吹来,激起浪花,让船身猛的摇晃了一下。
“卧槽,这什么破船!老七你能不能开稳点!”这个男子猛一趔趄,差点没摔进江里去。他嘴里骂骂咧咧,一边往船舱里退。
船舱里挤了有五六个人,船桥上掌舵的人被喊做老七,样子有些猥琐,但却是开船的老手。
“张爷,这民谣可信吗?这破地方真的可以捞银子?”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将信将疑的问着自己面前一直蹲着抽烟的人。
“刘三叔,你放心,我师父绝对不会干没有把握的买卖。这里的事情我们已经门清儿,保准你有钱赚就是了。你若不信,我这有前几年报道这里人捡到银子的报纸,你看看!”说话的是一个很壮实的小伙子,面目很是清秀,书卷气十足,完全不似他的同伴。
“哎呦,你这小崽子,还挺有文化,装得挺像啊!还随身带报纸,给我看看!”刚刚差点掉江里的男子粗声粗气的说道。他的正面没有背影洒脱,反而有些抽象派的感觉。人送外号“野狗”。
“这八大王原来叫张献忠啊!可巧,和你们俩是本家!我说老张,你们这会不会犯忌讳啊,自家人盗挖自家人,这恐怕不吉利吧!”野狗拿了一张报纸瞄了一眼,继续说道。
“什么本不本家,吉不吉利的。干的都是下三滥的买卖,你若觉得不妥,大可以自己下到水底摸摸情况,这里没有人会拦你的!”蹲在地上抽烟的人仍然没有动弹,他的烟只剩下了烟屁股。被烟熏黄的两根手指就像是陈年的老姜,衬托着主人的经历丰富。他弹了弹烟灰,缓缓说道:
“三儿,你放心,这回能叫你来,地儿不用说是已经看好了的,没跑。咱这几个人也算是老伙计,你中间虽然出去了几年,但我老张相信你,而且干完这一票我也要退休了!……”
“张爷,您这话说的。您的话我当然信,只不过这几年没动手,只怕会坏了事……”被叫做三儿的中年男子吞吞吐吐。
“刘三,你个怂货,早知道老子就不叫上你了,要不是看你过得不咋地,我才不捎上你。现在倒好,你还诉起苦来!”野狗一脸不满意的哼哼着。
……
“几位老大,都别吵吵了,地儿到了!”掌舵的老七一直没说话,这会儿才发出一句声响。“老张,你家的小崽子报纸没白看,江里没东西的话这些人也绝对不会过来!”他停了船,转过头对老张说道。
“师傅,看起来大家说的不错,这儿确实有货!”随着那年轻小伙子的话语声,大家一起抬眼看去,只见宽阔的江面上还有好几艘船抛锚停着。
“老七,您们几个下锚。野狗,咱去看看!”老张下了命令,走上船头迎风眺望。
“八大王张献忠的宝物,有意思……”几个人这样想着,开始一起动手把长长的船锚抛到水里。
噗通~~
岷江江心溅起一阵水花,大船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水中。
船在江心停了许久,几个人商量来商量去,用最丰富的手段方法,直到夜已深了才最终确定了一个方案。但他们还是算漏了一步,从岸边依然是可以看到船的位置,因为这里离岸边不过百米距离。
天空中忽地起了好几朵云,让明朗的月色受它们的影响而渐渐暗了下去。
老郭头是这里的村长,他受当地文物局的委托负责巡逻这一带的区域,目的是或多或少的保护这里的文物。自从几年前这里有人无意中打捞起一些银锭之后,他的工作便开始了,至今也有些年头。以前没有上头的人重视,现在则好多了。公安局正在严厉打击那些盗挖国家宝藏的人,他也算是为此出了一份力。而且最近听说省里还是中央要派专家下来实地查看,说不定真的可以打捞上来多年传说中的张献忠的宝藏。要真是这样,双江村这块地也可以沾点光,开发一下旅游景点什么的,也能为这里的百姓做点经济上的贡献。
通常的日子里,他总会骑了一辆破旧的嘉陵摩托,打着大灯巡逻在两公里长的江边,偶尔会停下来拿着手电向江上照一照,看看有没有船在偷偷地摸银子。今天也不例外。
几朵浓云盖住了耀眼的月光,一时间天地黑了下来。
“吉时已到,老张,该让你外甥朱启明下去了!”江心的船上,野狗低声喊道。“好!老七,掌好舵。三儿,你抓好绳子。其他人站到自己的位置上。”老张有条不紊的开始布置着任务,“老天爷保佑,水神莫怪!”他心里默念,又点了柱香放在船头。“启明,接下来看你的了!”
“好嘞,师傅,您就瞧好,我好歹也是跟您学了些年头的,放心,去去就回!”年轻的小伙子身手可不像他的样貌那样文静。朱启明麻利的穿着潜水服,毫不拖泥带水。毕竟在一年前他就为此而考到了潜水执照,甚至在亚龙湾当过一段时间的实习潜水教练。
只是稍微试了试水温,适应了一下环境,朱启明就带着手电,缓缓沉入水里。
噗碌碌…咕嘟嘟…
水面升起一串泡泡,那是水下呼吸所产生的现象。岷江江心只片刻就又恢复了寂静,大船熄了灯,同样静静的等着。
水下的朱启明眼前有些昏黄,夜晚的江水能见度不如白天,何况水里还有泥沙,严重影响了视线。在他眼前,目光所及不过三米距离。
水下手电发出的光线能勉强扩大一些目视景象,随着沉降的深度加强,江底的景象也开始显现出来,
怪石,泥沙,水草,蠕动的水底生物……
呜――呜――呜――
江面上忽然警笛大作,赫然出现了一支水上巡逻队!与此同时,大量的警车也出现在江岸边。
“卧槽,老张你不是说算好时间了吗?这怎么回事?!哪来的条子?”野狗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反应过来。“老七,快开船!老三,你拉一下绳子,示意那小崽子,然后赶快砍断,让他自己慢慢漂上来!我们快走!”
朱启明在水底摸来摸去,突然摸到一片硬邦邦的东西,他拿起来用手一蹭,黄澄澄的一块。“黄金!”他心底一阵狂喜,连身上的绳子猛地顿了一下这种异常也没有发现。
一块两块三块……
他数着手里的东西,有银锭,有金片。“这是要发财啊!师傅说的果然没错!不过没多少氧气了,看来要上去了!应该让他们全都下来才对。”他伸手一拉绳子:艹,怎么没反应!再一看,手中光秃秃的绳子所对应方向居然是不对的!“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想到这里,他心底猛地一沉,手上的东西也不要了,开始一个劲的拉绳子,但他绝望的发现,绳子已然是断掉的!
“完了!”
朱启明不知怎么的,突然张口大喊了一声。这一下子的力量,嘴巴里的呼吸器立刻就被吐了出来。江水在压力下开始迅速的灌进来他的口中。“救命!”他的手脚拼命的挣扎着,奈何巨大的水压使他无法上浮,潜水衣也束缚着手脚。
“就要死在江底了吗?真是不甘心啊!躺在这么多的财宝上,算是一种讽刺吗?”在脑海中出现这句话后,朱启明的意识渐渐地消失了。
天亮了,有看早间新闻习惯的民众们很快就得知了一个消息:
“近日,四川警方破上亿文物案引发人们关注。据了解。今年5月5日,彭山区人民检察院侦监科主动提前介入彭山区公安局侦办的盗掘“江口沉银――张献忠沉宝遗址”重大案件。据了解,该案系多个团伙作案,涉案人员众多,作案时间从2011年至2015年5月,长达4年之久。涉案文物中,有多件一级以上珍贵文物,包括金狮、金印、金册子等,专家初步估计价值过亿。警方将该案称为“51特大盗掘、倒卖文物案”,目前,彭山区公安局已以盗掘古文化遗址、倒卖文物罪刑拘了25人。其中主要涉案人员包括:涉嫌盗掘古文化遗址罪的彭山人王某、何某某以及涉嫌倒卖文物罪的湖北人袁某某、cd人杜某某……”
“彭山区文管所称,一两年前文管部门就发现有人在彭山区“江口沉银遗址”附近盗掘,将此情况汇报给公安后,由于盗掘分子在水下作业,取证困难等原因,今年才破获。彭山区公安局相关部门负责人透露,该案事发彭山区“江口沉银遗址”,属公安部督办案件,因涉案人员众多,身份复杂,公安部和国家文物局的相关人员已到过彭山督办此案。目前,此案正在进一步侦查中。四川台报道。”
老郭头很惬意的坐在自家的房间里看着电视,报道里说的那些事情他全都知道,不仅知道,而且他也有参与。“这下子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看谁还敢来盗挖这些东西!”他边看边想着。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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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生死一线
2015年5月,蜀地某公安局。
拘留所里已经人满为患。昨晚的行动抓获了一大票涉嫌偷盗文物的人,没收了很多艘伪装成挖沙的船只以及一大批的水下工具。
这次破获了特大文物贩卖案,上级领导很是高兴。虽说能抓一个大贼,是每一位办案民警的心底愿望,维护国家文物安全更是他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更为重要的是有人可以因此而晋升,有人可以因此而积累政治资本,所以小小的区公安局上上下下也极为兴奋。
但是,蹲在号子里的这些人可不会这么想。
“老张,咱船上啥也没有,你又认识人多,你说打点一下能不能拘留个几天就给放出去?”野狗翕动着嘴唇,气流从他嘴巴里挤出细微的声音。
“放心吧,老张从来不打这些瞎仗,肯定是早有准备的。咱这船上除了沙子还没有其他够得着判刑的东西,顶天罚几个钱!”老七一脸的胸有成竹。
不过大家看向老张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可能要严重一点。老张面部的严肃,让几个人意识到一个因为惊慌而忘记的事情――水底下可是还有一条人命的!
老张的脑子正在飞速的计算,以便确定自己这个外甥徒弟有几成的存活几率。其实说是徒弟,不如说他是正正的想把朱启明当做接班人来培养的,大家又是血浓于水的亲戚,这几年该教的东西都一个不落的倾囊相授。而且那孩子也确实聪明,又有心机,别看表面上不说什么,心里的主意可是大得很。这一次不得已把他留在水底,也不知会是怎样。但从以前的经验来看,应当是没事的。
他正这样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思考怎样脱身,却猛地听到号子的铁门被拍得砰砰响,原来是接受询问的时间到了。便只好暂时放下心思,先揣摩着渡过眼前的这一关再说!
“大家听好了,眼下谁都别给我提启明的事儿!眼下先出去最重要!听明白了没!”他眼神狠狠的环顾一周,带着年轻时的凶狠,直吓的其他几个人一哆嗦。
统一了口风,几个人被分别提审。
“启明,你福大命大,祖师爷会保佑你没事。等着,师傅这就回去找你!”老张心底暗叹一声,走进了讯问室。
岷江底。
水流依旧滔滔。但是原本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眼还未睁开,朱启明就觉得浑身上下疼痛不已,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进肉里一样。江底发生的事情像电影一样又一次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起初呼吸器脱落,喝了一肚子水,手忙脚乱的又找不到绳子在哪。后来被水呛得不行,水压更是太大压迫胸腔,感觉要休克对了,还抓到了好多块的黄金,对,黄金!对了,似乎是看到了好大一颗闪绿光的夜明珠还是什么的,自己伸手抓了一下。嗯,还有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一直持续到到最后昏了过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我这算是活着还是死了?
死了吧,为什么会感觉到疼?活着吧,怎么都觉得不可能,至少身体的感觉不对!
“卧槽!那个在碰老子,感觉骨头都快断了,好疼啊!”他猛地睁开双眼,却只能睁开一条缝隙。
“师傅?!我还活着!”眼神恍惚中朱启明似乎看到了自己那个一直梳着古怪发型的老头师傅,他一下子兴奋起来。
但为什么自己听到了一声“父王”?
“这老头是不是急傻了,怎么管我叫起什么父王来了!我可是叫朱启明啊!再不济也应该是叫外甥徒弟的啊!这些人搞什么名堂,莫不是想黑我的那份东西吧!”朱启明愈想愈愤懑。
“我的那份谁都不许动!动了别怪我”喊完这一句,朱启明又昏了过去。
“这个大哥你说父王不会是摔坏脑袋了吧!”一个带着陕西口音的年轻人顿时被床榻上的中年人嘴里所说的话惊呆了。好一会儿,他才一脸急迫的向围在身边的其他几个人发问。
周围的人一个个都穿着盔甲,明显是长期征战沙场之人,他们大都显得很年轻。此刻也都听到床榻上那个人是怎么说话的,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
众人头脑中闪过了之前的情形:
自从消灭了孙传庭和卢象升他们,天下的义军已经少有对手了。和闯王闹翻之后,跟着八大王一路南下,攻襄阳占四川,直到成为大西的子民。一步一个脚印,是结结实实的血打下的江山。抄没了蜀王府之后,得到的财宝那更是不计其数。眼看着好日子就要来了,偏偏八大王在这时候因为在山上打猎,马受了惊跌了下来。按说八大王身体壮实,万夫不能敌,往日厮杀骑射也没少落马,为什么这一下子就到现在还站不起来呢?
王府的医官看过又退下去,只是说受惊过度,需要卧床休息。眼下卧床也有好几日了,政务一直是平东将军在处理,其余的将军也是忧心如焚,每日过来看望。
昔日平东将军掌管十九营,实力不可小觑,兵锋所指攻城略地不在话下。病床上的人也从未将自己单纯视作外姓人,不仅是收为义子,更是实实在在的当接班人来培养。今天义父仍躺在病榻上气息奄奄,甚至胡话连篇,让他好不心痛。因此处理事务时免不了有些心不在焉,军中之事多交由其他几位将军主持。
此时他正好偷了个闲,在床边照顾。
“大哥,父王身子可好了些?”
一阵大嗓门突兀的响了起来。把床前的人惊了一下。
“嘘,三弟你小声点,不要惊吓到父王!”这人一脸惶恐,战战兢兢的回头看了一下卧榻上的人,悄声而面带厉色的制止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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