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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流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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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们同样是盔甲整齐,佩戴着弓箭和宝剑。按照级别,依次向朱启明行了报名参拜大礼,躬身肃立,恭候训示。
朱启明没有马上训话,也没让大家就坐。
嘈杂的流水声似乎像是停止了一般,船内寂静异常。
朱启明做了一个拈胡须的动作,用炯炯目光把众人扫了一遍。所有的将领都垂着手,屏息无声,静候训示。
清了一下喉咙,朱启明开始说话:“诸位将士!咱之前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此番东进,不为别的,就是要讨个名号,响当当不让百姓骂咱们还是贼!这左良玉跋扈骄狂,同我大西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今他企图进犯南京,图谋造反,其心险恶,其罪难赦!本王正是要打着为天下除此祸害的旗号,向官军展示我大西的实力,以此来为众将士谋个公道!你们愿不愿意追随?!”
“末将誓死追随大王!”人都已经在船上了,还能说别的?
“本王就知道诸位将士皆是这天下的忠贞之士,望尔等到时能奋发用命,卫我天下百姓,扬我大西军威!”
下面的将领齐声答道:“誓死杀敌,扬威四海!”
众人慷慨陈辞,激动得泪光满面,气氛显得紧张热烈。
士气高涨,朱启明暗自点点头,最后脸带肃杀之气的道:“本王起自草莽,为讨口饭吃而对抗不道朝廷,而今已有十数载。诸位追随与我,均应同心戮力,切不可二心行事。水战是我大西首次,首要在整肃军纪,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如有玩忽军令、作战不力者,本王有定斩不饶!各营由镇抚司监测,发现不法,严劾治罪,决不宽贷!”
这番话严厉至极,众将领皆震惊失色,不敢抬头。
全体到会的将领都对朱启明的训话留下深刻印象,感到畏惧,也感到振奋。
训话完毕,朱大典又用威重的眼光向大家扫了一遍,吩咐大家下去休息,做好准备工作,然后离开座位,向大家略一拱手,自行到甲板上吹风去了。
将领们躬身施礼相送,等朱启明走了以后才依次肃然退出,各自登上沙船返回。
为了提高士兵们们的积极性,缓解因为晕船而带来的不适感。
朱启明又宣布在此战中立功的弟兄,都可得到奖赏。
在行船过程中,朱启明不仅与士兵们同锅而食,还特意逐船查问了每个士卒的身体状态。
此举一出,随船士卒,不管是活蹦乱跳的还是晕天黑地的,都觉得心里暖乎乎的,无不为之感动。
朱启明这样做,虽然没有太多物质上的赏赐,但确让军心不知不觉中再度凝聚了不少。
同时,随着行船的继续,朱启明向沿途派遣的人也开始大肆散播关于左良玉反叛的消息。
闻听此说法,湖广总督何腾蛟都有些坐不住了。
(本章完)
………………………………
第116章 清君侧
左良玉万万没料到何腾蛟会过来这里。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部将们都已经准备好往南京去“清君侧”,大家不愿意留在武昌同李自成作战。
黄澍更力劝他不要犹豫,尽快前去南京,举行“废立”大事,然后号召天下,回师“剿灭流贼”。
左良玉虽然有了七八分决定,可是还不免有些忧虑,因为自古不论是“兵谏”或进行“废立”大事,倘若名不正,便成了千秋罪人,且有灭族之祸。
他自己本来在一年前就感到体力日减,精神大不如前。只是为着维系军心,他没敢歇息,他心中明白,万一自己下去了,部将们立刻便会散了摊子,梦庚纵然手中掌握着一颗“平贼将军”印,由于资望不够,必定无力驾驭众将,众将迟早会各奔前程。
这次的举动也是众将拥护着自己才可以成行,如果事前泄露出去,那麻烦可就大了。
朝廷那边自己正在和马士英阮大铖打着马虎眼,可事实如何,何腾蛟一来就会知道。到时南京有了准备,胜负就难料了。
其实何腾蛟不大相信左良玉会干这种事,虽然说他知道这家伙的船队已经准备好了,但那极有可能是为了防范北面的闯贼。所以他决心去探个究竟。
总督府与里的亲信幕僚多劝他不要去,说是总督大人此去,因为他们觉得不管是传言也好,还是收到的张献忠的檄文也罢,左良玉都极有可能怀有二心。这一去必受左良玉胁迫,以后千秋功罪都说不清了。
然而何腾蛟认为,不去看一下便妄下结论,总归是不好的。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入了虎穴,孰未可知。
听说何腾蛟来了,黄澍也是有些着急:这事是自己怂恿的,脱不了干系。
既然如此,那眼下最重要的是,看看能不能拖他下水!
黄澍打定了主意,便去求见左良玉。
恰好左梦庚也在,三人就一起商议起来。
“侯爷,我认为姓何的驻地这么远,还兼程赶了过来,定是发现了我们的意图。为今之计,只能把他也劝说到我们这一边。如若不能,也万万不可放任其回去!”黄澍一开始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父亲!”左梦庚附和道:“黄监军说的有道理,而且我们翦除奸佞,是整肃朝纲的举动,不怕外人分说!”
“侯爷,一定不能让姓何的坏了我们的大事啊!”黄澍再次重复道。
左良玉也深知确实如此,他说道:“本侯自有打算,放心,东下清君侧之事势在必行,是谁也阻止不了的!你们不必担心!”
“侯爷英明!”黄澍奉承道。
“庚儿,走,我们去会会何腾蛟。大家也算是相识一场,他对我也有诸多照顾,不能弄得下不来台!”左良玉召唤道。
“是,父亲!”左梦庚答应一声。
“那侯爷,下官就先行告退了!”黄澍目的达到了。
“还要烦请监军多多督促将士们,万不可出了岔子!”左良玉又嘱咐一声。
“侯爷请放心,下官盯着呢!”黄澍忙不迭地应道。
“你去吧!”左良玉点点头:“我也要过去看看。”
“下官告退!”
黄澍走了以后,左良玉便带着左梦庚去见了何腾蛟。
何腾蛟急需知道答案,便单刀直入:“传闻侯爷欲往南京,不知可有奉诏?”
“奉诏?”左良玉也打算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他又停顿一下:“不过,不是皇上的。”
“哦?那是何人可以调的动侯爷?”何腾蛟倒是有些奇怪了。
“太子!”左良玉只说了两个字。
“太子?太子身陷囹圄,如何宣诏?”何腾蛟满脸不解。
“喏!”左良玉伸手接过左梦庚递来卷轴,转而送给何腾蛟:“这就是太子密诏,也是我去南京的原因!”
“侯爷,太子一事本督也知道,反驳太子为假的奏疏也已上达天听。但这兴兵马前去,恐有不妥吧?”何腾蛟并不着急打开卷轴,只是劝说道:“何况本督探知闯贼大军欲往东来,眼下已经过了长江,此系燃眉之急。如果侯爷这时率大军东下,岂不白白送了武昌给流贼?而那鞑子紧追在闯贼之后,怕是不久也要来到。流贼对其已如同惊弓之鸟,决非鞑子的对手。鞑子来到以后,将流贼或赶走,或消灭,之后就会以武昌为立足之地,东下九江,南去长沙。侯爷,你可曾深思熟虑?”
左良玉直言说道:“目前救太子,清君侧要紧。只要太子不死,奸臣清除,南京朝纲有了转机,消灭流贼,抗拒辽东,都有办法。南京混乱,乌烟瘴气,不惟不能消灭流贼,也不能抗拒鞑子。太子密诏你且看看,事情紧急,不可犹豫!”
何腾蛟展开卷轴,上面果然是写着求助的字样。但可不可信,他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既然有太子的诏令,那本督也有义务前去。侯爷不妨等本督回府处理一些事宜之后,再一同前往如何?”
何腾蛟决定使用缓兵之计。
可左良玉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何大人,本侯南京之事已经决定,今晚三更就要开船,请大人不必再回总督衙门,就留在船上,一同东去,共行救国大事,本侯也好一路上随时请教。”
左梦庚又补充道:“太子如今已经被捕人狱,在狱中受到非刑拷打,死去活来。倘若去晚了几天,太子必死于狱中。若当真如此,大人将何以报大行皇帝天高地厚之恩?”
末了,左良玉故作悲痛状,拍案说道:“所以我才不顾一切一定要办此大事,否则我就对不起先皇帝,置自己于不忠不义!”
何腾蛟被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语说的瞠目结舌,“竟然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心里想。
然而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左右了。
“本侯就是要兴兵前往,保护太子,清除君王身边佞臣,还朝政清明!”左良玉打起了“清君侧”的旗号。
(本章完)
………………………………
第117章 告密
弘光元年三月二十日。
左良玉召集各营大将,齐集节堂,慷慨誓师,发布了讨伐马士英和阮大铖的檄文,下达了全师东去南京的命令。
当天下午,左良玉的人马便如同放了缰绳的野马一般,开始在武昌城中大肆抢劫,抓人。
将武昌搜掠一空以后,一些红了眼的士卒又在城里几处地方放了把大火。把这座城池搞得鬼哭狼嚎,哭天骂地。
湖广巡抚何腾蛟,眼下已是为人鱼肉的对象。他看到了左良玉讨马、阮的檄文,左良玉要以“清君侧”之名,占领南京。虽然对此事极为反对,他没有能力去阻止了。
左良玉生怕何腾蛟惹是生非,命人将其带入船仓,严加看守。
何腾蛟就算百般不肯,也终究抵不过抗左良玉的赶鸭子上架。
傍晚时分,武昌所有人马一队一队地陆续上船,连原本驻在汉阳、汉口、江北各地的人马也都上了船。
这船队极为庞大,掳掠得来的大小船只有将近万只,几十里的江面上,到处是船,一队一队,用不同旗帜分别开来。
左良玉和他的亲将、幕僚们单独有几十条船,而左良玉的船最大,上悬帅旗。
大军三更出发,顺水路东下。左良玉计划中的第一站,便是九江。
他准备在那里再“拉拢”一个人入伙。
……
南京。马士英府邸。
方不同成功的将最新的指示传递给了汪兆麟。
马府中最近没有新的异常,除了太子童妃两个事件引起了一些士子堵着门骂了些时间外,还算是安静。
汪兆麟看了朱启明给他的信和道具之后,按照要求,便择日开始了他的表演。
要想让马士英相信自己所言是真,那必须要拿出一些信物出来。
朱启明对此早有准备:一封传檄,几个逃来的商人,外加方不同散布的言论,就足矣。
毕竟马士英也不那么待见左良玉。
日后即使他发现传檄和左良玉的不一样,也无关紧要,因为到那时反叛的事情已经天下皆知了!
“来人!来人!”
客房里呼声震天。
“来了!来了!瞎叫什么?!”
自从朱由崧因为太子一案脑袋都大了之后,就很少过问四川那边的事情了。马士英紧跟着主子的步伐,自然也是冷落了汪兆麟。
这不,连家丁杂役都不怎么鸟他了。
一个小厮打着哈欠走了进来:“什么事啊?”
“我有要事要面禀大人,你速去通报!要是耽搁了大事,小心你的脑袋!”汪兆麟面色一沉,语气严厉地说道。
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他看到这厮居然如此怠慢,气不打一处来。
小厮被诈唬得愣了一下,一个犹豫过后,丢下句:“你等等,我去看看大人在不在。”
接着人就一溜烟不见了。
马府大堂内,阮大铖过来商谈一些事情。
这事情自然是和太子一案有关的。
“瑶草,四镇和左良玉的奏疏你看过了没?”阮大铖问道。
“万岁爷前些日子给我看过,还问我要怎么做!”马士英一脸的不在意。
“万岁爷也给我看过。”阮大铖说道:“我的回答是,任他们去闹,公道自在朝廷!”
“这个,我倒是没说。”马士英回答说:“我反而觉得,这些外镇的人有些别样的想法。因此我向万岁建议,找个时机,问斩那假冒太子的王之明。这样也好断了那些人的念想,省的不明真相的百姓再被他们煽动!”
“蕃镇的确是应当提防!”阮大铖赞同道:“我知道湖广的何腾蛟和袁继咸同样也上书了,左良玉似乎也在瞎凑热闹,而且还很狂妄!”
“没错,万岁爷派人去拿湖广巡按御史黄澍,左良玉拒不交人,把万岁气的不轻!”马士英道。
“这个我也知道。”阮大铖说:“圣上很担心,怕他会作出一些过激的事情出来。”
“怎么?”马士英有些惊讶:“东厂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是啊!”阮大铖点点头:“黄澍临走之前,去复社的集会上喝了几杯酒,又不知道同那侯方域谈了些什么。”
“只是一群羸弱书生而已,不必如此紧张罢!”马士英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但侯方域在黄澍逃往武昌后没几天,也跟了过去!若是没什么密谋,怎会这样?这种行为值得深思。”阮大铖提醒道:“左良玉的奏疏一直抓着假太子不放,言谈中流露出要解救假太子的意思。我更听闻江边纷传武昌江边停了有上万只船舶,但这几日来往的商人却似乎不见了踪影,甚是奇怪!”
“我也曾接到市坊报说,确实是少了许多那边的商人。难不成左良玉有大的动作?”马士英猜测着。
“瑶草,你可不能被左良玉奏疏上的区区所言迷惑,应当派人去查探一下!”阮大铖建议道。
“集之兄说的是!”马士英应道:“已经派了人去,还没有回音罢了!”
“如此甚好!”阮大铖说道。
二人正要再说下去。忽然听到堂外传来了呼喊。
“老爷老爷!”
一名家丁跑了过来。
“混账东西,慌什么!”马士英怒喝道。
“小的该死!”报信的家丁慌忙跪倒:“是客房的汪先生有紧急事情要找老爷!小的心急了些,望老爷大人大量,饶了小的!”
说完,他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汪兆麟?”马士英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不提我都快要忘了!他说什么?”
“回老爷的话,他只说关系重大,要小的看老爷在不在。”家丁回话道。
“集之兄,你看呢?”马士英问阮大铖。
“你去请他过来!”阮大铖对家丁吩咐道。
“小的这就去!”家丁答应一声,施了个礼,转身走了。
汪兆麟对如何应对马士英,内心里已经想好了措辞。就算是告密,也要告的有理有利节。
同时,他也知道方不同已经开始行动。他相信,三管齐下之后,南京一定会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南京的一处繁华码头,两名行商打扮的人急匆匆地走进了东厂衙门。
(本章完)
………………………………
第118章 除东林
“你说什么?!”马士英下巴都要惊掉了:“左良玉要清君侧!”
“朝廷尚不知道宁南侯消息,你从何得知?”阮大铖虽然也有个惊讶,但还是保持了冷静的态度:“这事情是可以乱说的么,还要劝我们前去面圣。你也知道,这欺君罔上可是杀头的重罪!”
汪兆麟早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他略一拱手施礼,说道:“宁南侯图谋反叛之事,在下也是昨日碰巧得知了些许机密,在下知道这事情重大,所以特来报大人知晓。”
阮大铖倒也很沉得住气,仿佛相比于左良玉东下清君侧这个消息,他手中的茶碗更重要。
阮大铖喝了口茶,不疾不徐地问道:“碰巧得来的消息怕是不可靠吧!”
汪兆麟也不急:“但那俩人是武昌过来的行商,正是这个身份才让在下信了他的话。”
“商人何在?”马士英问道。
“那个……”汪兆麟故意吊着胃口:“这俩位一说完这消息,在下就觉得此事必有蹊跷,便让他们去东厂讨个赏钱去了!”
“什么?!”阮大铖终于沉不住气了:“去东厂做什么?”
“当然是告发了,都说东厂缇骑神通广大。他们去查,定可以查个水落石出!”汪兆麟仿佛第一天知道这东厂的厉害似的。
马士英和阮大铖一听,脸都绿了:东厂知道,那皇帝肯定也知道了。作为内阁的头脑人物,二人却没有一点行动,面子往哪搁?
看到二人神色不大好,汪兆麟心里已经知道有戏了:“那个,两位大人!”
“什么!”马士英猛然回应道。
“是这样的,我花了些银钱,买了那商人的一点东西。不知大人有没有兴趣看看?”汪兆麟故作神秘。
“什么东西,快拿出来让本阁部瞧瞧!”阮大铖急切地说。
“只是这东西我在路上偷看了一下,怕是大人看了会不高兴。”汪兆麟戏做得很足。
“汪先生,你什么时候如此啰嗦了!”马士英催促道。
“喏,就是这个!”汪兆麟觉得也差不多了,从袖中拿出一张黄纸,递给了马士英。
阮大铖凑了过去,两人一起看着。
话说左良玉打着“清君侧”的旗号顺江东下,他在起兵的檄文中历数了马士英的罪名:什么不该引用阮大铖这个阉党分子,什么一莫须有的罪名陷害周镳、雷演祚,什么瞒着皇帝周密制造刑狱……分条列举,详细的不得了。
朱启明虽然对这些不大熟悉,但是骂个人谁不会啊!
于是,阮大铖和马士英看到了对自己极尽辱骂词汇的文檄。
“荒唐!”马士英不顾风度的一拍桌子:“污蔑!纯属污蔑!亏得是朝中大员,说起慌话来竟然置公义与不顾之地!”
“左良玉如此欺人,不能忍!”阮大铖情绪激动地大喊。
“两位大人,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汪兆麟决定火上添把柴。
“说吧,还有什么坏消息?”马士英已经被愤怒占据了大脑。
“这倒不是坏消息,而是在下觉得奇怪,这左良玉只是一届武夫,就算与大人有过节,又怎么会句句诛心,字字不离东林二字?”汪兆麟轻描淡写。
其实左良玉的传檄完全体现了东林—复社的意见,然而后者只是想利用左良玉救出周镳、雷演祚等关在监狱里的同志,左良玉完全成了党争的工具。
“你的意思是说,背后有人怂恿?”阮大铖恍然大悟。
汪兆麟不说话,只是笑了笑。他不由得佩服起西王来,这计划步步安排的巧妙连环。
朱启明也正是成功的利用了阮马二人这一点,传檄有的是,马士英和阮大铖一见到这些东西,八成是坐不住的。
尤其是阮大铖,这家伙恨不得把所有看他不顺眼的人清除干净。
“那就是周鏕!此人果然是个祸害,我要奏明万岁,将他赐死!”阮大铖想起了那个一直给自己下绊子的人,就此断定左良玉起兵是周镳召来的。
“我原本以为这些人会消停一些,没曾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集之兄,我们要赶快去奏明皇帝,争取主动权!”马士英脑袋反应了过来。
“大人说的极是!”汪兆麟不失时机的拍了马屁。
皇宫。
朱由崧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他正想找内阁的人说说情况,阮大铖马士英二人就来求见了。
“看来这消息传的很快,也好,听听他们怎么说吧,也许能有什么好主意!”朱由崧心想。
但召见以后,他就不这样想了。
阮大铖上来就说要拘禁所有和左良玉密切接触之人,严刑拷问。
他说这样一来,既显示了朝廷绝不姑息纵容任何一种反叛行为的决心,又震慑了其他不安分的大臣。
但有意思的是,朱由崧可不是傻瓜。他也早就知道,阮大铖要求赐死周鏕本身就说明了这是他的一种泄愤杀人方式,是拿自己当枪使的行为。
因为按大明立国以来,照惯例,只有职务较高的大臣才能赐死,像周镳这样的小官是没有过被赐死的先例。
但朱由崧还是愿意被当枪,只因为他无法再忍受这些自以为是的迂腐之人。不过皇帝亲自出面是不好的,干脆就通过利用意图让自己背锅的阮、马二人,令周镳自尽,同时宣布公开处斩周钟。
周钟和周鏕是堂兄弟,之前名列顺案中,被判处秋后问斩。
俩人由于家族之间的竞争,互相敌视,以至于在路上遇见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周钟在北京丑行的暴露,就源自周镳的揭发。
除了周钟之外,一同被处死的还有光时亨。
此君倒是死有余辜,当初北京危急之时,朱由检和大臣李邦华等人策划南迁。光时亨当时就极力反对,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迫使好面子的朱由检放弃了南迁之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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