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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大明-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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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得皇上的隆恩,准了本官半年的假期,让我回乡处理一些私务,倒叫严大人的你见笑了。只因为我这一次来浙乃是出于私人之事,所以不曾来拜见严大人,还请见谅。”
“哎,唐大人乃是皇上看重的近臣,岂是我等外官可比,怎么也是应该本官去看你才是啊。只是因为本官每日里公务繁忙,实在是抽不出空来,而唐大人行事又很是低调,显然是不想人去打扰,本官这才没有冒昧去见你。”听出了唐枫话里标榜自己得皇帝看重的意思,严伯达便在话里还以颜色,既讽刺了唐枫的身份,又提醒他自己才是浙江的首宪。
唐枫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咂摸了一下滋味道:“好茶,这应该是雨前的龙井吧?果然是香气醇厚,让人齿颊留香啊。”他这一句全不相干的话,使得严伯达以及其他两名想着看唐枫发怒的官员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一时间堂上便有些静了下来,只有唐枫肆无忌惮地品着香茶的啧啧之声。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还会来这一手,这使得严伯达也不敢小觑了他:“唐大人若是喜欢的话,本官这里尚有几斤这雨前的龙井,就送与你吧,也算是我浙江百姓的一点心意。”
“严大人如此客气,本官便却之不恭了。”唐枫呵呵笑了一声,便收下了。正当张思远见话题无法继续,要将法场上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唐枫却突然又道:“不过本官却有一事不明,还请几位大人解释一下。这龙井之名,我大明各地之人都有所知,便是上贡皇上的贡品之中也有它们。得皇上的恩赏,本官也曾在宫中喝过贡茶,可怎么就比不得这里的龙井味道纯正,香气醇厚呢?”
没想到这区区的一杯茶,都被唐枫给品了事情来,这让在座的几人面上都是一紧。还是张思远的反应快,笑着道:“大人看来也是个爱茶之人,只是一尝这茶便觉出了其中的不同,实在是让本官佩服啊。不错,这里的茶叶的确比那贡茶更好,但这却不是我等做官的欺君不敬,而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大人适才也提到了,这乃是雨前的龙井,这龙井茶在我杭州虽然多有种植,但这能在雨前便发了芽,能被采摘了用做茶叶的却是少之又少,每一年也就在十来斤左右。而我浙江每年要上贡朝廷的茶叶却有数百斤之多,这献于皇上的贡品除了质量要上乘之外,最重要的是有一个统一的品次,若是让皇上或是宫里的贵人们察觉出其中有参差不齐的味道,便是大罪一条。
“所以无论是哪里的贡品,保持其品质一致性是第一位的,至于这味道最好,但是产量极少的雨前龙井我等只能留下了。听说大人也是一个与民为善的好官,我等的这一点心思除了为了自己,也有为了当地的茶农考虑,以防他们被朝廷怪责,想必你也是能了解的吧?”说着他冲唐枫略微地一拱手道。
唐枫倒真没想得这么细,他之所以突然提起这事是为了能在气势上压过了这几名官员,却不想他们也有着自己的考虑,便点头道:“原来如此,倒是本官唐突了。几位大人能为我浙江的百姓着想,实在是百姓之福啊。”
这么一来,场面上的气氛好了一些,严伯年呵呵笑道:“唐大人也太过谬赞了,我等食君之禄,自当忠心办差,能为民做点实事也是份所应当的。但是有些人却不这样想,他身为一地的父母官,为了一己的私欲居然使得治下的百姓死伤无数,流离失所,实在是罪不可恕。”说着他看向了张思远道:“虽然当着唐大人面,本官也不想隐瞒什么,那建德县令熊灿可已经伏法受死了吗?”
唐枫见他话锋一转就转到了熊灿一事之上,心里对严伯达的反应也着实佩服。好在他此来的目的也是为了熊灿,所以对此并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那张思远等的就是严大人问自己这事情了,一见他过问,就立刻起身有些惭愧地道:“回巡抚大人的话,下官无能,这熊灿并没有被明正典刑……”|
“什么?难道你对这等为恶之人还有着什么包庇的心思吗?”严伯达有些恼怒地说道:“今日你若不能给本官一个合适的解释,本官必不饶你。”
“巡抚大人,此事实在不是下官不肯尽心,乃是因为有人从中阻挠啊。”张思远说着看了一眼唐枫:“在我已经下令开斩的时候,有人阻止了这一次的行刑!”
“什么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子,连官府的法场也敢擅闯?”严伯达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道,面上现出了一片怒色。唐枫在旁看着他们两人的对话,总有一种他们是在演戏的感觉,这个严伯达作为浙江众官之首,断无可能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他这么做为的就是将自己逼成了不守规矩的人。所以唐枫为了不再被他们拿住了话头,便笑了一声,自己承认道:“是我,是我在法场上阻止了张大人命人行刑的。”
“是你!”严伯达突然掉过了头来,看向了唐枫,眼中满是怒意:“唐大人,本官敬你是京里的官员,是皇上身边的近臣,对你也算恭敬了。可你怎的做出如此事情,可是欺我浙江无人吗?虽然你是锦衣卫的同知大人,却也不能如此无所顾忌地行事啊!”
“严巡抚不想知道本官为何要阻止此事吗?”唐枫淡然一笑,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怒意而有半点的退缩。
“无论是什么理由,在我浙江地面上劫法场也是不该的!”严伯达义正词严地说道。
但唐枫却并没有理会他的这一番官话,而是自顾地说道:“那是因为本官查出了此事另有别情,那将要问斩的熊县令乃是冤枉的。难道严大人为了所谓的尊严要将一个无辜的人害死吗?这样天下的公义还如何伸张?”
见唐枫又搬出了这一套说辞,张思远和封可言的心里都是一紧,生怕严伯年也被他的这一番话给说得不敢再动了。那封可言几次想要开口,却都被张思远以目光给制止住了。现在不是他们搀和进去的时候,张思远已经做下了安排,如果那唐枫真能举出什么证据来,说不得就要冒一下险了。
严伯达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样被唐枫的话给挤兑住,而是冷哼了一声:“原来唐大人早就在私下里查着这事情了。不过你以为我们浙江的官府做事都是摆个样子的吗?此事连本官在内,惊动了许多的在浙官员,经过我等仔细查问之后,才得出了眼下的结论,敢问唐大人你又凭的什么说你查出的乃是实情,而我们查出的却是假的呢?或许是那熊灿的家人眼见得自己的家人犯了事,为了自救才想出的说辞来蒙蔽欺骗的唐大人,而你却信以为真了吧?
“而且,唐大人你虽然是锦衣卫的人,但是我地方上的案件恐怕还不是你想插手就能插手的。你一没有圣旨,二没有刑部的公文,只是来浙江省亲而已,就贸然管起了浙江内部的事务,却是何道理。唐大人,你若是今日肯认了这错,也就罢了,不然的话,本官可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身份,一样会上本参你公私不分,任意妄为,干涉我地方政务的!”这话说到最后,已经很是严厉了。
张、封二人没想到严大人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有力的话来,直让他们刮目相看,同时对此事的把握也大了几分。两人也适时的附和道:“不错,唐大人你若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便是被朝廷怪责也要上章参你,莫以为你锦衣卫便真能为所欲为了!”
唐枫笑着看了这几个满脸正气的人几眼,叹了口气道:“几位大人何必将话说得如此绝呢?这样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哼,这是你咎由自取,怪得了谁了?”
“本官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不过严大人说的也有理,若没有朝廷的意思,本官的确不敢擅自参入浙江当地的事情中来。不过……”唐枫说着顿了一顿,将几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才道:“不过我却是有严大人所说的圣旨的。”
第525章 设套
唐枫的这一句话大有石破天惊的作用,直让在场的三名浙江境内的文官之首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做梦也想不到唐枫竟真的会有圣旨在手。、但随即三人又起了疑惑之心,以自己这边发生了案件之后便着人呈送详情与京城兵部的速度,直到现在那边也尚无回音,这唐枫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圣旨都请到了呢?即便他深得皇帝的信任,有着锦衣卫的渠道,但也断无可能如此之迅速啊。不对,这其中必然有诈!这是他们三人在沉默之后一致得出的结论。
终于那封可言第一个忍不住道:“唐大人这圣旨的事情可开不得玩笑,你莫要拿此吓唬我等。若你真有圣旨在手,适才在法场之上怎么不把它拿出来呢?”
唐枫对他们的怀疑全不当一回事,呵呵一笑:“既然三位大人对此都有疑虑,那本官只有得罪了。张泰,你进来!”随着他一声招呼,在外面候命的张泰便大步走进了堂来,他的背上背着一个由黄色的绸缎包裹着的长条之物,在唐枫示意之下,将之解下递到了唐枫的手上。这正是崇祯在唐枫离京之前交与他的密旨,之前熊辉便是以之为凭据从苏州和南京两地请来的带兵将领,而在建德再见之后,他便将之还给了唐枫。
唐枫利索地将包袱解开,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卷黄绫面的卷轴,一面将之展开,一面严肃了面容大声道:“有旨意!”
“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虽然心里很是吃惊,这三人却是不敢怠慢,一见唐枫果然亮出了圣旨,登时就离座跪了下来,口里更是大声喊道。张思远和封可言二人更是心里发苦,知道这一次的事情真不能善了了。
“诏命锦衣卫同知唐枫代朕巡视江南各地,查漏补缺,但有不法事皆可过问,便宜行事。各地官署衙门,卫所之军皆要听其节制调动,钦此!”唐枫慢慢地将这一道简单的密旨读完之后,三人又冲他行了君臣大礼,这才起身。这时候,三人看他的颜色就恭敬得多了,原来他不是讨来了皇帝让他管此事的圣旨,而是本身就负有监察地方的大权,说得更明白一点,他就是钦差了。这让三人原来有的必胜的把握减了许多。
在将圣旨重新收了起来之后,唐枫才道:“原来本官也不想将之拿出来的,但既然严大人刚才说我有逾越不恭的行为,我只能将之取出来了。想必几位大人对这便宜行事的意思是很明白的吧,不知道本官插手建德的这次水患可在便宜之内啊。”
虽然对他这占了上风便有些猖狂的行为很是愤怒,但形势比人强之下,三人还是得点头道:“当然,既然唐大人身负圣旨,自然对我浙江境内的大小事务皆有过问的权力了。之前是下官等不知其详,还请大人恕罪!”一道圣旨,唐枫代表的已经不是他自己本人,而是身后的皇帝了,几人在称谓上也有了改变。
他们的反应都在唐枫的预想之中,他一笑道:“几位大人太客气了,不知者不罪,本官当然不会因为你们的一些言语而怪罪你们了。好了,现在言归正传,几位大人可能听我说一说我所知道的关于建德水患一事了吗?”
“大人请说。”几人虽然心里忐忑,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却已经阻止不了唐枫插手了。
“各位也知道我锦衣卫的探子遍布整个大明,在这浙江自然也不会例外了,这事情便要从我锦衣卫的下属说起。在建德水患,而那县令熊灿本捕之后,就有我锦衣卫的探子给本官上了一道密报,说是此事另有蹊跷,乃是有人故意毁去了堤坝,这才导致的建德全县被淹的惨事。而那县令熊灿只是被人陷害的。
“当然,本官也不会听信下属的一面之词,为了谨慎起见,就带了人赶去建德查看。不想到了那里之后,不但查出了事情果然另有别情,而且还发现了一件怪事,有人居然打着巡抚衙门的招牌在那里趁火打劫,以极低的价格用粮食换取当地百姓的土地。”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唐枫便暗地里观察着三人的神情,发现三人都很是吃惊,但却没有一点阴谋被揭穿的慌乱,这让他不由得有些佩服他们的演技了。
“什么?”严伯达用很是惊讶的声音说道:“本官怎么从不知道此事?敢问大人,那做下如此恶事的人是谁?他竟敢打着我巡抚衙门的招牌行此不义之事,本官定不饶他。”
“此人叫作丁伴程。他被我的人拿下之后,还一个劲地说自己乃是奉了巡抚大人你的意思去建德的,不知大人可知道此事啊?”
“丁伴程……这事确实是有的,可本官只是让他前去将粮食借与建德受灾的百姓,可没说让他做出如此天理难容的事情来!此人真是狗胆包天,竟敢假公济私!”
见严伯达那义正词严的模样,唐枫都有些相信他所说的乃是实话了,他的确是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不过唐枫却不是他两句话就能够糊弄过去的,只是一笑道:“严大人说的是,本官也是这么想的,浙江一地的百姓都在你的治理之下,你断无纵容他为祸那些受了灾的百姓的可能。此人竟敢如此行事,实在是罪不可赦,不知道严大人以为该定他个什么罪名呢?”
“即便不能杀了他,也要抄没了他的家产,叫他今后再难以手中的银两为祸!”封可言适时地插上了一句道,但他的心里却已经定下了主意要除去这个坏事的家伙了。
“好,封大人不愧是刑名老手,一语中的。不过那丁伴程在后来又向我透露了一点消息,说是他知道此次事情的真相所在,他希望能够通过作供讲出一切而赎罪,不知道封大人以为此法可行得通吗?”唐枫继续笑着问道。
“什么?”不光是封可言,那边一直强自镇定的张思远闻言也大声地惊叫了出来,他没想到这个姓丁的商人居然如此软弱,几下就要将自己等人给卖了,商人无义果然是真的。
“怎么,张大人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下官以为,此人犯下如此大错,为了保住自己是极有可能胡乱攀咬的,唐大人万不能信了他的那些鬼话啊。”张思远急忙说道。
唐枫点头道:“张大人说的也很在理,他曾与本官说此事涉及了许多现在浙江境内的高官,本官就是对他的话难以全信,才没有答应了他。”在见到那几人明显有抒了一口气的样子,唐枫却又话锋一转道:“不过此事另有蹊跷从他的口里也得到了证实,所以本官才觉着要来杭州,在保住熊灿之命后,再另想他法揭发出事情的真相。这才有了刚才法场之上本官命人前去救那熊县令的一事,还请几位大人能够谅解。”
听他这么一说,张、封二人对那丁伴程可是恨之入骨了,如不是他贪得无厌,怎么会被唐枫所擒,又怎么会将自己等人也陷于险地之中呢?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已经有了决定。
“唐大人看来你此次是真的有备而来了,本官刚才如此不信倒是有些唐突了。不知道唐大人打算怎么重新审理此案呢?”严伯达问道,这三人之中,看起来他是最轻松的,可他心里的紧张之感却是远胜过其他两人的。
唐枫不但掌握了不少的证据,而且还有圣旨在手,这一次想要对付他可就要难上许多了。严伯达现在能做的就是在暗地里挑拨着双方的矛盾,使张思远等人为了自保而做出什么对唐枫不利的事情来。而他现在的这个问题,就是在激化着双方的矛盾。
果然听他这么一问,张思远二人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惧,他们生怕唐枫当时就会下令审理此案,那很可能就会把自己也给拖出来了。好在唐枫此时却并没有急着要审案,而是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本官为了救那熊灿奔波了一整日,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这案子尚有几名要紧的证人还在路上,怎么也要待到明日上午才能赶到,所以依本官之见,我们还是先放一放吧,待到明天再审理此案也不迟。”
这提议正中张思远二人的下怀,他们也不待严伯达表态,就急着点头道:“唐大人这话说的是,你一路车马劳顿,的确要好生休息一下,案子也不急在一时。就请大人先入住到我杭州的馆驿之中,下官等便不打扰了。”
带了人住进了馆驿之后,张泰很是不解地道:“大人,你今日已经大占了上风,为何不趁机更进一步呢?说不定在他们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能迅速将案子给翻了过来。”
“不急,现在纵然有一些对他们不利的证词,也未必能将他们真的定罪,但是等上一等,他们自己就会做出一些将自己陷于死地的事情来了。”唐枫舒适地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说道。
第526章 准备
还是那间暗室之中,站着的严伯达将唐枫的突然到来,阻止了对熊灿的行刑,以及和自己三人的对话都说了一遍。;坐在他面前的李普世听完之后,那一直闭着的双眼就睁了开来:“看来唐枫又想用常用的手段来对付张思远他们了。”
“教主这话却是何意?”严伯达奇怪地问道。
“你没有与那姓唐的真正交过手,所以不了解他的行事风格,这一次他在你们面前说了这么多,就是在给你们以压力,让你们先慌了起来。为了自保,张思远他们必然会做出一些事情来的,比如他提到丁伴程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而此人又是事情的关键,你说张思远他们会不会铤而走险地派人动手呢?”李普世看了严伯达一眼道。
“这个……确有极大的可能,属下在他们离开时刻意打量了一下张思远二人的神情,他们除了心惊之外,还流露出了一些杀机。怎么,教主认为这么做不妥吗?”
“当然不妥,他们这么做,只会落入了唐枫布下的陷阱之中。他之所以会当着你们的面故意提到这些,为的就是让他们先慌了,然后便盲目动手,到时候他就有大把的理由对付他们了。而且本教主还可以保证,现在唐枫手里虽然有些证据,但是却绝对还不足以将张思远他们定罪,他这么做就是在引诱他们走向真正的死路!”
“原来如此,还是教主您看得透彻啊。”严伯达恍然道。
“哼,在他的手下吃了这么多的亏,他的一些手段我已经领教得够多了,若是连这一点都看不透,那我便再没机会与他为敌了。”李普世冷笑了一声:“他这一招的确用的好,在做贼心虚之下,张思远等人一定会有所举动的,到时候就有确凿的证据了。”
“这可不行,我们还指望着让他们在前面与唐枫斗上一斗呢。教主,要不由属下在暗中点拨一下他们,让他们及时收手吧。”严伯达有些急切地道。
“不,你不能这么做。其一,这样一来你的身份是什么就很难说了,他们并不是我圣教的人,我们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他们暴露了你。”李普世摇头否决了他的提议:“其二,即便真被唐枫查出了确凿的证据,也不能表明这一次就是他胜了。你不要忘了这里是浙江,他们这些人手里有人有兵,而唐枫却只有那么几十个侍卫。他们被逼急了,或许会做出一些我们最希望看到的事情来。到那时候,你我便有机会借此事来将他们吸收进我圣教了。到那时候,浙江这个明廷的赋税重地落进了我们的掌握,我圣教想要东山再起便容易得多了。
“而且,即便退一万步来说,那唐枫真能把他们除去了,对我们也并无什么损失。而在这之后,他必然会有所放松,到时候我的机会也就来了。所以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我们都不宜插手这一次的事情,只要在旁坐山观虎斗即可!”
“教主所虑甚是,是属下太过心慌了。那属下就照教主的吩咐,静观其变。”严伯达说完就小心地退了出去,而李普世也似乎是累了,慢慢地走到了房中的床边躺了下来,然后房里就没有了半点的声响。
在严伯达和李普世商量着事情的时候,张思远等人也都再次凑到了一起。这一次这些大人们都换了衣衫,看着象是一群普通的客商般围坐在一间很不起眼,周围人流不多的小酒馆中。桌子上只有几碟小菜,酒也不是什么好酒,几名浙江一省的高官便在这环境下小声地讨论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听张思远和封可言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之后,大家的脸上都是凝重之色,那魁梧身材的樊指挥使几次想要拍桌子大声说话,都被身边的人给拦了下来。几人设想了几个法子,无论是贿赂唐枫,还是其他都似乎不能成功,最终那樊指挥使再也忍不住了,压低了自己那粗大的嗓门道:“你们还商量个逑,张大人你中午派人急急将我从城外的驻地找来总不会是想要我来听你们商量怎么收买那姓唐的吧?”
虽然他的话很是粗鲁,但周围的人却并没有因此对他有意见,一来大家都习惯了他的风格,二来他说的也是实情。张思远看了他一眼:“那依樊都司之见,我们该当如何呢?”
“还能有什么办法?当然是干他娘的!现在杭州城还在我们的控制之下,那姓唐的才几个人,我一声令下,就能调齐几千人把他们给杀个干净……”樊指挥使哼道。
“这……恐怕不成吧,他可是朝廷的钦差,皇上身边的亲信啊。杀了他还不是等同于造反吗?到那时候,我们可就都要被灭九族了!”封可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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