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失忆开始说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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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ngo！恭喜你答对了。”阿路转过身来一边竖大拇指一边称好的鸡翅放进小推车。闻理说他不喜欢海鲜这句话看来他有听到。

　　　　“那萧菡会有什么事能让假梁丽知道呢？”闻理再次沉思，忽觉手里一空，原是阿路拽着小推车走进了调料区。

　　　　“不论是画皮师还是人皮面具师都是在仿做人脸而不是改动人脸，那么，如果被仿做的人还活着……”阿路用袋子装了八角桂皮。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别人只会觉得奇怪可假梁丽一定能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萧菡利用面具要谋求的事被假梁丽发现了！！”追上来的闻理推测出了真相。

　　　　“第一，声音小一点，我们之间的谈话别人听不懂可是却扰民。第二，猜测而已，没有实锤证据时都不能当真。”阿路转身用手捂住闻理的嘴提醒。

　　　　案件有了巨大进展闻理是很开心的。可是当晚的饭局，他和阿路面对面坐着……米特尔在一旁用不明意味的眼光看着。闻理这次终于感觉自己不像是小X儿……因为转正了。

　　　　这TM比小X儿还那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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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不在场证明

　　　　假梁丽、萧韩、还有那个被捅死的不知道是谁的死者构成了本周最精彩的连环杀人案。但是连环这个词寓意不好，三起杀人案至今还不知道凶手长什么样万一第四起突然冒出绝对属自己给自己找虐。好在有闻理这个会安慰人的：假梁丽因为知道太多被杀人灭口，萧韩是主要报复对象死了很正常，第三个不知道是谁的应该就是萧菡造假身份的真身（阿路昨晚吃饱发挥余热推理出来的），这几个妨碍了解萧菡计划的人死得差不多了，没事不会给自己扣S盆子萧菡这下就该消停了。

　　　　接下来对J队人员来说就是慢慢搜集证据慢慢破案了，啥时候知道萧菡伪造的身份是谁啥时候再去逮人……别不知足了，破案都是耗时间的，有哪个重大案件星期四发生四天后就能抓到真凶，给上面发份案情文件然后备个案底，以后再慢慢折腾吧。

　　　　但是万万没想到，第一案发生后的第四天早晨：凶手竟然主动过来自首了！！搞什咩耶，辛辛苦苦犯案为报仇，还杀知情人灭口，为的不就是想逃脱F律制裁自在逍遥吗，突然改邪归正跑来自首是想闹哪样？！

　　　　“那三个人都是我杀的，我来自首。”那位名叫白芸的女人一进门就说。

　　　　闻理感谢今早的课在十一点，否则他不会碰上这等惊世骇俗之举。

　　　　“你说他们是你杀的，你的动机是什么？”白芸被戴上手铐锁在监禁室，懂微表情语言的阿路和一位J官负责审问，闻理站在一边旁听。

　　　　“动机……”白芸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纠结与痛苦，不断的用牙齿咬着下唇，“人是我杀的，你们只管抓我就是！”

　　　　“既然都敢承认杀人为什么不说明动机！！”阿路直勾勾望着他，声调难得提高，“还是说你只是个和她交情好然后过来顶罪的！”

　　　　“我是过来顶罪的，那些人都是我杀的。”她在此之后放弃了咬下唇的动作，神色变得坦然，“我说这话自有我的道理，你们若不信，请上前来看看我的手。”说着，她五指张开将正面朝向面前的两人。

　　　　闻言，阿路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开始检查起她的双手。她的手上的一些部位有一层茧，看样子都是老茧。

　　　　“这些是我常年用刀留下来的，那种刀的主要用处就是割人脸皮，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白芸低头看着阿路笑得有些难过，“我是一个化学系博士……不信的你们尽管去查，手上有这些东西你们真得觉得正常吗。”

　　　　“是挺不正常的。”阿路检查完她的双手之后站起来，“不过你们家要是有祖传手艺的话就挺正常了。”

　　　　阿路的话让白芸瞬间呆住：“原来你是知道这种东西的人啊……把我抓了吧，我就是凶手。”

　　　　“别一口一个你是凶手。”阿路打断她，“我们不抓顶包之人。既然你不愿说出动机就把作案过程说出来吧。”

　　　　阿路此举不是无意义的倾听，傻子都能看出来眼前的白芸只是顶包，更没人想把她怎么样。只是她既然是顶包的那肯定除了动机不会说之外其他东西都是从真正凶手那听来的，说不准，里面就会有指明萧菡真身的线索。

　　　　“好，我说。四天前……”白芸正准备全盘托出事实真相，谁想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争吵之声。白芸为了叙事清晰不得不因此停下。

　　　　“怎么回事！”被打断审讯的阿路有几分怒意。

　　　　“是个男的，他说她女朋友在里面，还是他女朋友是被冤枉的。”从外面将头探进监禁室的J察说。

　　　　“让他进来。”和阿路一起负责审讯的那人说。

　　　　那人被喊进来的时候嘴上依旧骂骂咧咧，但是当他看见白芸的那一刻眼中登时就红了，铁汉柔情应是如此。

　　　　“她是被冤枉的。”他说，声音异常坚定。

　　　　“何出此言，她自己都承认是他杀了人，你为什么不信。”阿路勾起嘴角看着他反问。他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这俩小情侣感情有多深，反正白芸不管是自神态还是自言行看着不像是真凶，帮两人测试一下爱情的忠诚度何乐而不为。而且以后儿子心血来潮带儿媳回来了自己可得练练应对策略。

　　　　“你们推测这三起案子皆是一个凶手犯下的。”这个男的说起话来不卑不坑，“可是第一起案子发生的时候小芸在公司加班，她公司当天一起加班的人都可以作证。而第二期案子发生的时候我们正在一家叫做姜福小炒的餐馆吃饭。那里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们作证！”语毕便恨恨的顶着阿路。

　　　　“那第三起案子呢？”一二两起说的有理有据，第三起却闭口不谈，问题似乎大了不止一点点。

　　　　“……”这次他哑口无言。

　　　　“第三起他没办法证明，因为我对他说我一直在家。”白芸忍不住插话了。

　　　　“既然你没办证明那你女朋友就得在我们这呆上几天，明白吗！”阿路一副善意的过来人的表情。

　　　　“她要真是清白的我们决不会把她怎么样。”闻理此时出声唱起白脸。

　　　　“你们别把她丢出去做替罪羊就行！”小年轻不领情就算了还拽的不行。

　　　　“我们会秉公执法的！”

　　　　白芸那男朋友轻蔑地哼了一声。小毛头，你这种行为很危险！

　　　　白芸男朋友这么一闹，她关于杀人细节便再也不说，问什么只有一个答案，就说她是凶手。唉，白芸认死理说她是凶手J队放了她不是不放她也不是，索性把监禁室收拾一番让她住几天，是不是凶手过几天找到直接证据就能解释了。闻理上完白天的课后来陪阿路守夜，反正看紧白芸，传信之类的行为禁止发生。

　　　　谁知，第二天一早又接到案件了，恭喜第四位男死者粉墨登场，和前三位一模一样的扒脸呐。因为白芸整晚都在监禁室因此她没有作案时间，所以第四案被发现之后立即有人打电话让白芸她男朋友把人领回去。正在整顿衣服准备前往案发现场的阿路有点不乐意，他觉得如果第四案的实际案发时间不是昨晚而在更早那放了白芸岂不是吃了大亏。

　　　　然而放人是上头下的命令，为的是想立个公平公正的模子，因此阿路拦不住放人只好用美男计把去放人的人变成了自己。

　　　　“我能看一下你的脸吗？”临走之际，阿路问白芸。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随便看，这是我的脸。”白芸垂下眼帘，看起来安静又柔美。

　　　　她撩起垂在耳边的头发给阿路看，阿路用食指和拇指捏起她耳边的一小块皮肤，那里紧致且结实，完全不似华倚尸体上那般松软。

　　　　“别捏了，我疼。”

　　　　“……愈越了。”阿路只能以这样收尾目送着两人远去。

　　　　第四案死者死于中毒，其实说吸毒份量过多更合适。他是个宅男，一天到晚打游戏闭门不出要不是今早发现他死了回去他们小区还不知道有这一号人呢。他被扒下的脸就在现场，根据其新鲜程度看案发时间应该是昨夜凌晨两点左右，那时候白芸在J局，在此确定她与第四案无关。

　　　　“谁是凶手谁是凶手！”站在墙角一直都是背景的小陶听得入了神。

　　　　“……不知道啊！”闻理双手朝天深懒腰，“第四案发生后我才得到这些信息就迫于无奈回学校了。凶手是谁我怎么会知道。”

　　　　“大哥，讲故事一定要有头有尾！正听到点上结局没了，你是想急死我们啊！”妲己忍不住发出恳求。

　　　　“你以后还是安心呆在学校吧。”不是我说，走兼职的都太不靠谱了。

　　　　“盈盈说得对！”子辛跟着附和。

　　　　“人家本来就是一学生，学习才是主要工作。不要被那些热血少年歪了三观，天天拯救世界以后各科考试看能及格不！”晴明忍不住反驳，“人要活在当下嘛。”

　　　　“嗯嗯。”嘿呀，我想不到沐晓风这家伙墙头草随风倒，竟然不和我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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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无人生还

　　　　喜欢侦探小说的人一般都读过阿加莎�6�1克里斯蒂的经典著作《无人生还》，情节精彩紧张刺激无与伦比。好这口的文化程度高的看过原文，譬如殷子辛。同样好这口的但文化程度不高的只能下载BBC的三集片过过瘾，还得要中文字幕，譬如我……还有妲己小陶沐晓风。多亏没文化的不只我一个，要不然丢死人了。

　　　　我们五个（子辛少爷属重温）围坐在一起看BBC三集片没别的意思，只是闻理这么多天除了学校就是跟路先生混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闻理level上升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差距显现出来我们几个可怜人一定会被他智商碾压。所以提前给脑子充充电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这个外国片和本国片不一样，人家有些镜头从来不打马赛克，目的就是让看的人觉得真实。因此在晴明的倡议下我们家大客厅放地美剧英剧都是删减版，很不过瘾！而我们五个为了尊重作者大人所以想看原版，因此只好集体蜷缩在子辛的房间里看了。五个大老爷们坐在一张床上看片子这画面想想也是够了。

　　　　此时管家刚死，镜头里正好装着他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我们正看的浑身鸡皮疙瘩，闻理突然一推门进来把我们们五个都吓得不轻。看清来着后者后常舒一口气才慢慢恢复平日的懒散模样。

　　　　“你们五个在干嘛，怎么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子辛屋里的床侧对着门，而床去却对着电脑，因此以闻理的人角度看不见我们五个在看什么。

　　　　“我们在看片子。”小陶讨好似的笑。

　　　　“什么片子？”

　　　　“三集片……”沐晓风话一出我赶紧拿手把他的嘴捂上。沐大哥，“集”与“级”同音，这是个梗你不明白吗？！

　　　　果然，听到沐晓风未完的话之后闻理的眼神立即变得严厉起来：“你们几个拉着我弟看片子？！”大哥，冤枉啊，我们看的是正经片儿。

　　　　“闻理别冲动，我们看的是无人生还，阿加莎�6�1克里斯蒂的那个，前几年不是被拍成剧了嘛，你懂的！”妲己及时救场。

　　　　“哦……那你们看到哪了？”

　　　　“呃……到哪我不知道，但是下一个死的是贵妇，然后是那个法官！”知道剧情的子辛开口。虽然救场是好，但我不得不说，剧透过分！

　　　　“法官……”闻理开始喃喃，“他是怎么死的来着？”

　　　　“他是凶手来着怎么可能死，人家是金蝉脱壳。”殷子辛你个剧透狂魔！！

　　　　“他是用死帮他洗脱了嫌疑……”闻理念完这句话后激动地左拳打右掌，“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然后就跑没影儿了，留下我们五个面面相觑。

　　　　“少爷，你的前世是不是展昭，一句话就给我哥提醒到点儿上了！”小陶看着子辛咂咂嘴。

　　　　“小陶，那人是公孙策吧！”妲己出语纠正。

　　　　“两人都是包拯的破案助手，差不多差不多。”

　　　　于是乎，在子辛少爷的无意提点下，扒脸案破了。闻理隔天回来后说凶手抓到了，就是白芸，或者说是萧菡伪装的白芸，我感觉很是不可思议啊。

　　　　扒脸系列案件现在总共四起，三女一男，前三案算作萧菡复仇逃脱制裁合情合理，可是第四案不一样，看着完全就像是个变态杀手所为。要不是子辛无意提醒无人生还里的那个法官利用假死逃脱嫌疑，整个案子可就全乱了。法官利用假死逃脱嫌疑，那么第四起案子极大可能也是为了逃脱嫌疑而做。因为有些事只要你做过就一定会被查出来，所以没有什么是凶手不在连环杀人案现场更信服他的清白了。一个最有力的证据能推翻之前所有的疑虑。

　　　　因此，现在只要确定三件事就能确定假白芸是凶手。一，证明第三案里死去的人是正真的白芸，二，第四案男尸的真正死亡时间在第一案的假梁丽之前，三，在J局呆过的那个白芸的脸是假的。

　　　　这三件事第二件太难证明，毕竟连专业法医都说那个男的死于凌晨两点，阿路和闻理这两个非专业人士也不好挑战权威。第三件如果确定身份就是直接证据，有效！可是这太容易打草惊蛇，萧菡犯下四案就是想逃脱制裁，数天不到就再去调查她不赶紧换张脸逃之夭夭才怪。因此第一件验证真白芸死去的身份就成了重中之重。

　　　　验明正身很多探案方法里用指纹，这个很管用而且一招制敌，可是现在萧韩拿白芸的身份活的好好的你上哪找指纹去！原本阿路是想用知道假梁丽时用的验血型方法一辨真伪，可是问了萧韩父母才得知，小女儿的血型是O型，和第三案的死者血型一模一样。果然萧菡挑选目标的要求很严格，血型都必须一样。

　　　　眼看案情陷入僵局，此时天降神兵，阿路在调查真白芸的时候得到一个信息，白芸小时候肺部有过疾病，因此肺叶被切除了一部分。所以萧菡为伪造身份只可能在身上造一处一模一样的伤疤而不可能知道白芸的肺切除的是左是右是小！她在杀萧韩时手生，刨腹看伤一事肯定做不出来，更何况刨完腹你还得自己切肺自虐，因而带着白芸去医院拍张肺部的片子首先就能证明她是个假的！

　　　　继续往下推理，一二案之所以假白芸有不在场证明是因为那个不在场证明其实是真白芸的。而那个时候白芸还没有和萧菡互换身份，因此一二案没法找到直接证据，所以她才会有持无恐的在第三案发生后故意过来自首。

　　　　“你们有何证据证明人是我杀的！”第二次来到J局的白芸宛如女王般霸气外露。

　　　　“就凭你顶着一张本该死去的人的脸！”坐在她对面的阿路笑得嚣张。

　　　　“……”她瞪眼，手脚不自觉的扭动着，“她的确是我杀的。”

　　　　“别急着承认罪行，还有三个人的死等你坦白呢。”阿路悠闲的用左手支着头，“你杀了不只一个人吧，萧韩？！”

　　　　听到萧菡两个字，面前白芸的瞳孔骤然收缩，不过很快她的神色恢复如常：“萧菡，那是谁？”

　　　　“别逼着我把你的假脸撕下来！”阿路威胁人的招数还是很厉害的。

　　　　“上次你撕过了，没用。”白芸挑衅地笑。

　　　　“那就拿把刀把你的脸划开，看看是血肉还是另一张丑陋不堪的脸！！”论威胁，眼前的小妹妹到底还是年轻啊。“你取下白芸的脸没有几天，自己给自己换上难度很高不说让它与你合为一体时间显然不够，所以现在面对着我们的这张脸其实是张面具……还有你刚才没注意吧，我说萧韩的时候后一个字发音发得是二声，而你回答的时候用的是四声，不是紧张又是什么！”

　　　　如此确凿证据之下面前的这个白芸终于承认了自己连害四人的事实。其中包括做出那个左眼红色月亮的男人的面具把全部案件算在厉鬼索命头上。

　　　　关于第四起案子的死者，萧菡坦言他没有死在那三人之前，她在来J局自首的时候杀了他而且割下了他的脸。闻理疑惑，为什么法医会认为他死在凌晨两点。

　　　　“因为白芸是化学博士，我为了以后不穿帮所以同步进修化学知识。而后通过不断学习我研究出一种药水，给死人注射后体内的血液会在短时间内继续流动，而且它会自动在血液里消失，因此你们什么都不会察出来。我将它混着白粉给送进去的……所以那个男的不是什么瘾君子。给他脸上涂得是另一种药水，他会让被扒下脸后的皮肤血肉维持新鲜，会挥发的东西，你们也查不出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知道我就是萧菡？茫茫人海要想确定白芸的身份很难！”

　　　　“不是我，是他！”阿路伸手指指作为人肉背景的闻理。

　　　　“感谢……”突然被夸奖闻理有点害羞，“阿加莎�6�1克里斯蒂……”然后场面就尴尬了。我们就当这是闻理为他爱豆做了个宣传吧，笑一笑赶紧过去。

　　　　关于萧菡的面具为什么路先生没撕下来闻理做了补充。人皮面具一般是从脸上撕的，可是萧菡因为幼时有烧伤不仅脸部连颈部都有伤疤，因此她戴的那个面具啊是从后颈往下撕的。那个画面我想了想，感觉就是几十年前能吓死人的画皮电影现场版啊！

　　　　很多事都是人干的却非要套上个灵异的幌子，是不是多此一举暂且不论，我要再次强调冥界众鬼坚决不被这个锅！！——出自昨日阳冥双界短消息上冥王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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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万圣节前夜

　　　　扒脸案真凶抓获后闻理也就消停下来了，毕竟大案要是天天有估计这就是个柯南的世界！和平不容易，所以不要想着这儿来个反派那儿有动乱，做人要学会顾全大局，不要你舒坦了别人不舒坦对不对。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是十月三十号的万圣节前夜。这一天大家不约而同的请了假而且从早上起就在忙活。在忙活什么呢？当然是为晚上协会发布的统一任务做准备了。上头的人就是麻烦，光知道派事儿给你，一点都不顾忌你之前还有什么安排。

　　　　这个任务说来简单，就是万圣前夜鬼门大开阴阳颠倒，协会众人加上现代社会定居的妖怪半妖全体出动维护阴阳两界的和平。啊咧？七月十五才是鬼门打开，说我不懂常识！！哎呀，这位小哥你难道不知道七月十五冥界放假我们也是这样当差的吗！！

　　　　为啥要做这个任务呢，根本原因就是冥界各级官员公休冥界的鬼想撒欢儿来阳世溜两圈见见世面。原先吧，冥界公休只有两天，一是清明二是中元，可是这些年科技发展外来文化大量流入本国导致冥界众鬼成天叫着喊着要同步。先是拿下了万圣，因为人家外国鬼当晚能回家探亲，然后是元旦，别看这是个活人的节日但是人家外国的鬼都能过凭啥咱们不能过！！最近听说还要立志拿下端午，因为：屈原大人我们要去黄泉扔粽子纪念你！！！

　　　　不是我说，多亏屈原投胎投的早，要不然见着这场面一定得气死。

　　　　冥界众官员开始对放假这事有心无力，放假后鬼魂闹事怎么办，到时候大司命可就拎着个小算盘下来算总账了！后来，冥王……说阎王也行，反正一个地儿一个名儿不打紧，从协会会长姜老嘴里到了话：冥界鬼魂出来可以由阳世的人管理一下嘛！！于是五年前，冥界四天的公休正式开始，毕竟孟婆老胳膊老腿儿天天烧汤也怕闪着腰，黑白无常两界跑据说两腿畸形，再不歇几天都要魂飞魄散了。

　　　　端午节肯定不能给鬼放，因为我们也要纪念屈原大人！！

　　　　冥界四天公休阳世四晚熬夜历经五年改革早已有了规划秩序。协会在大任务的基础上分了四类小任务，分别是捉鬼、驱妖、探亲、团游！四小类任务十月三十日八点正式开领，下午四点前统计人数。

　　　　我因为白鸟山的时候被老板赐了个御妖司门迎的位置，因此别看我很废但依旧能接任务。今天可是人家的第一次，我得好好挑挑。

　　　　捉鬼：因为冥界散落在阳世的黑户多，所以看着人家欢欢喜喜还阳过节难免心生嫉妒要搞个破坏，而且每年一出来就不想回冥界的鬼也不少，出来多少人回去多少人这是铁律。驱妖：灵魂是个好东西啊，今天出来那么多难免有人心生贪婪想抓几只回去炼丹长长道行，所以以防万一这个分类就出来了。而且这些年犯事儿蹲局子的不少，看看分这个类别的前辈多有远见。探亲：这个简单，阴间的鬼想见见阳世的亲人而已，绝对没有危险性。可是这个考智商啊！因为你最后一定得给被探亲的人合理解释你所见到的一切都是梦中之景，套路还不许重，要不然客户是会给你差评的，到时直接影响你今晚的加班工资。团游：在冥界宅了N对年的鬼趁着改革开放出来见见世面。给鬼当导游是挺费劲儿的，他们对现代社会有什么不懂你都得解释，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加班费不要就行。但是总得来说绝对比在当阳世的导游好，因为不用介绍商品而且可以划定范围让他们自己玩儿，别出现吓人这种事儿就行。还有啊，千万不能让他们吃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