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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失忆开始说起-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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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不好意思反驳只好问了老板一句：“怎么……弄？”
“闭上眼睛感知，然后调整个体位置排列。”还是抽象的不行啊，子辛在心底哀叹，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原以为老板的指点没什么作用，没想到一闭上眼睛子辛还真就感应到了一些都东西，不过雪花太小太密很难找出个固定个体，但人就不一样了，周围人的行动轨迹可几乎都在子辛的大脑里面印着呢。
然而漩涡的排列子辛是真不会，所以他只好在脑袋里想像龙卷风的模样充一下数。
然后……
“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成果吧。”老板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子辛的
“脑洞”，咋地？这种滥竽充数做法也能成功，太诡异了吧。于是子辛睁开眼睛去看自己的施法果，一人高的雪旋以缓慢的速度在马路的中央转悠着，一旁的好事者不少都拿出手机在拍照，貌似……成果不错的样子。
“这就算成功了吗？”子辛把头转回来小心翼翼的问。
“再翻个十倍就算成功了，看在第一次施法表现不错的样子我也就不为难你了。”老板的确不满意，但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理解一下好了。
不过子辛不这么想，老板失望的脸色让他瞬间决定把自己抢救一下。但这第二次施法刚开始不便被打断了，意念动起的刹那一股强烈的痛苦瞬间蔓延整个大脑皮层，逼得子辛不得不挣脱老板的束缚双手抱头。
“该死，我差点忘了一件那件事！”老板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两掌停留在子辛太阳穴处帮他稳定情绪。
这样折腾了一会儿后子辛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刚才我的脑子里好像闪过了什么东西，可是……我抓不住它。”
“……”老板沉默的一会儿后坐会了原位上，
“不要紧的。这份力量现在的你就还不能掌握，包括脑海里飘过的我那些东西也是。”老板哀叹完了这一句之后说到：“等你过完二十六岁生日之后吧，若能挺得过去，这些该属于你的东西就回来。”看来子辛今年二十六岁的生日是个坎儿啊，连老板都如此重视的说。
“接下来是今天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你愿意成为那把兵器的主人吗？”
“如果……我愿意呢？”子辛小心翼翼的说。
“我抽空帮你们两个之间增加一个延缓术，否则魂力抽取的时间长了你自己的身体也会招架不住倒下的。还有——办份儿领养手续去，自己的孩子自己照看！”前面的还行，后面的……子辛可是号称呼过自己对那个孩子过敏吧，于是第二个问题成功出炉：“如果我要是不愿意呢？”
“听我号令，介时你和孩子一起过来，我把契约关系解除，正好我还缺一把趁手的兵器呢。”看来老板是打算把它据为己有了，还好，比呆在子辛身边不招待见的场面强点。
“你选哪个？”老板双手抱胸凛然反问。可惜子辛的那个答案他转述的时候没有给我们两个说，讲到老板让他做选择的时候他只是说了句：“等会儿再聊，我现在想静静。”结果这静静直接静到晚上，拜托，老板那会儿都要亲自公布答案了你还不打算亲口说实话，什么毛病啊。
于是我们趁这个空闲的档口继续讲述晴明他们的故事，因为沐晓风要照顾而我又太在乎形象而不想出去，所以这次的小故事和沐晓风没有半毛钱关系，其他人物倒是轮番出场了呢！
整件事情的起源是闻理害怕弟弟出事（
“二凶”联手貌似不会有多大危险啊，不过以防万一嘛，亲哥担心亲弟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在与路先生打电话的时候就请求他帮忙找人去替换自己的弟弟。
然后……咱们路哥就派了儿子米特尔去，谁让当个幕后人员掌控全局更有成就感呢。
结果，呵呵，人的确给换出来了，只是身上的淤青有一半是米老板给打的，不用想了，私人矛盾那边这俩过不去！
“别看我惨，那货也好不到哪里去！”听见这话闻理当时就后悔了，亲弟挨了一顿不说还得罪了外援，岂止一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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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对于儿子没有撤回来的事情路先生心里有底，只是知道两个人因为私人恩怨打起来之后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句握c，闻理瞬间感觉自己无地自容：恩将仇报都不带亲弟这样婶儿的。然而和小陶一起撤回来的还有封林言，但是晴明不在闻理几乎不怎么注意他，而顶头上司还在学校里呆着呢所以路先生在酒吧里除了自己儿子谁都不想管，所以站在旁边对着三人瞅了一会儿之后就直接走人了……好吧走之前去把衣服换一下，昨晚打斗的时候身上沾了点东西，身上有点臭。于是他理所当然的遇见了尾随过来的6锦：“你想干嘛。”封林言脱了上衣之后背对着他问（顺便提一句，大冬天的光膀子，果然不愧为野兽派）。
“鬼鬼祟祟跟了一路，不老实交代小心我告诉玲珑你对男人有意思。”
“我就问点消息，至于这么狠吗？”6锦不满的撇着嘴，好歹还是同事呢，不要一开口就是威胁的话啊。
“老大让那个小子回来我理解，让你回来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因为很多话都是一传十十传百，我实在怕自己掉臭水沟。”封林言依旧背对着他，内里的换好之后他开始加衣服。
“这都哪给哪啊。”靠着墙体的6锦翻了个白眼。
“再者老大的那点小肚鸡肠你还不清楚：他早就看外面的那两个天天缠着路哥的家伙不爽了，你说这次他要再受点伤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顺便撒撒娇，二哥心里没点疙瘩就说不过去了。”封林言的脑子活泛是众多周知的，因此人家能把这一切看的透彻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我要是一回来防守战不就只剩他一个了嘛，等到二哥心情焦躁敢去救援的时候装一下虚弱，唉，又是一盆狗血的情感大戏啊。”
“……你牛！”6锦忍不住对着封林言竖起了大拇指，
“对了，那些怪物真得是有多又难打吗？而且现在天都亮了，常人的生活都要回归正轨，它打算继续折腾下去啊！”6锦这一句哀叹可谓很和情理，但是封林言的回答仍旧很有意思：“你说的对。对于正常人而言一到规律的作息时间自然会停着脑袋里的风暴，可是对非正常的人而言呢——让他们自求吧，反正是人控制欲望还是欲望控制人从来都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好吧，这个话题的确很值得探讨，但是你说完就走的情况有点草率吧……好像现在这件事跟我已经没关系，那就继续讲故事吧。
小陶被召回来的主要目的自然是为了挥他的黑客技能尽快找到那个始作俑者，因为看昨晚被围攻的严重程度情况紧急啊不抓紧点时间能行吗。
又因为担心儿子，路哥陪着兄弟俩在吧台看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没一会就离开了，虽然不知道学校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是自己一个j方人员在场有些话总归是好说点，所以他的离开时俩兄弟还特地送了一下，和封林言走时看都不看的表情一点都不一样。
大约而是一个小时之后小陶成功完成了他的工作，黑了网站之后拿到了那个人的填写资料，令人意外的是家庭住址的那一栏所写的位置不仅在市区内部而且就在晴明他们公司附近的一个住宅区，貌似打公交过去也就一站的路程。
于是接下来
“私闯民宅”以及去
“劝其改邪归正”的目的就放在晴明的身上——小陶早有课根本过不起，而闻理纯粹是想要弥补一下对人家儿子的愧疚，因此这件事情除了晴明之外也没人能干。
“……好吧。”晴明接到电话之后很是无奈的哀叹了一句，
“不过今天公司的事情比较多，我中午十二点半到下午一点半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没用的话不要赖我。”所以早就说了，一边做任务一边正常工作真得级要人命！
在心里再次把这句话念叨了一遍之后晴明想到了新的东西：“既然把网站都给黑了不妨把他的手机号也交给我，实在不想拉下私闯民宅这个名儿啊。”当然这个要求毫无意外的被应允了，反正也是摆在那里现成的东西。
中午的时候晴明自然这个电话号码，临近下班之前他用手机给那个人以一位编辑的名义去了一个邀约见面的短信，但是在约定的时间到来之前他却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一个人形的折纸——下午有领导过来视察因此他只有四十分钟的时间从那个人的嘴里套话，不上替身不行啊！
于是纸人晴明代替他去赴约，而正主则换了一身装备之后悄悄的往那个住宅小区摸去，猥琐书肯定的了，但是瑕不掩瑜嘛。
当晴明溜达到人家门口并用法术拧开门把手之后纸人晴明已经顺利和那个人见上了面，得知这个情况之后晴明立即另摸出一张符纸往自己的左眼上贴去，待到符纸被诡异的蓝火燃烧殆尽之后晴明的左眼已经彻底变成了灰色。
要知道纸人在灵智方面完全不能和真人相比，而处女座又特别爱追求完美，所以晴明为了维护形象只好辛苦一点了。
外面飘着小雪而屋里的窗帘又全部被拉得严严实实，所以莫名的给人一种极度压抑的感觉，是的，连晴明也这样的感觉。
这种请况不奇怪，因为协会在分析这类任务的成因时通常会扯到
“无世界”的概念，里面存在的东西为了让自己拥有实体总会以人的精神世界为媒介然后降临，赶紧中介人的同时会把他所处的环境一起同化，所以晴明有这种感觉并不奇怪，黑暗之中可不知蕴含着多少未知的东西呢！
没有风的屋子里窗帘开始了晃动，于是晴明给自己的周身设下防护之后开始靠着墙走，已知总比位置好一点。
而在手掌抚摸了一会儿墙壁之后很快现了不对，软？墙面给人的触觉很柔软，晴明挥本领一纸灵符拍了上去，结果符纸直接被墙面吞噬：“什么东西？太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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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墙面的变化来的很快但晴明后退的反应更快，既然法师不能近战那么就最好把自己反应速度练上去，个别时候帮不上忙也绝对不能托后腿的说。
而他的这一步刚刚退出脚下的地板就跟融化了一般将他的脚掌紧紧固定住，恰好此时施加在身上的护罩起了作用，那滩液体状的东西在触及晴明脚面的零点一秒之后就被弹开了，而在这之后晴明身边的一切事物又归到了黑暗与平静之中。
第一次交手顶多算平局，但刚才太岁的猜想令晴明拧起了眉头，如果猜想正确这里无疑是一座活监狱啊，除了被困死以外就没别的选择了。
晴明对着这个猜想不敢确认，毕竟吃亏的是自己嘛，但是世上有一种东西它叫做墨菲定律，通俗的说，想啥来啥！
于是晴明脚下还没有站稳呢就被突然摔在地上的玻璃杯的碎片划伤了额角，当然也就只划伤了额角，身体灵敏度的记忆在那搁着呢，然而晴明往左的这一躲正中其下怀，墙壁之中立马伸出无数双闲猪手把人家固定了个严实。
之前的护罩现在依旧在起着作用，但是众手力推之下作用不大，保证晴明不会被那些手臂上非人的强大力气给弄死就对了。
这下连基本的反抗都做不了了，晴明心中的恼火可见一般，但现在不是气恼之时所以他的脑子转得也够快，直接动嘴念咒发动言灵技能。
效果还可以，毕竟开始被捆绑好之后屋子里能动的东西都飘起准备砸过来了，咒语嘴里一嘀咕它们好歹落回地面上了。
悬乎，差点破相啊！然而这一操作完成之后晴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发现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些手似乎在拉着自己一起往墙面里缩，看来这是想把人闷死的节奏啊。
为了不让自己如此轻易的交代在这里晴明只好又集中精神开始念咒，而且必须是个大招。
但爱玩游戏的人都知道，大招的读条时间长啊，而晴明要零自己脱身就必需与身后东西拉扯的行为争分夺秒。
结果很不幸……晴明他输了，果然法师系的读条耗时行为很悲哀啊。不过晴明的保命手段很多，就算被拉入墙体之中他也没有那么容易死去，相反，我觉得构成这个任务本源的东西可能好消化不了他呢。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很对，那面墙体再把晴明
“吃”进去的一分钟之后墙体就出现了裂纹，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开始扩散，紧接着
“轰——”地一声巨响整个墙体被炸成了碎片，而晴明则伴随着墙体的碎块一起飘了出来。
飘……这个形容词好像不太对，貌似是被炸出来的，他的整个身体似乎直接撞到了镶嵌着窗户的后墙。
因为法师不能当肉盾使所以晴明爬起来的速度简直缓慢，但也着实不容易了。
原本我以为晴明的这波反杀是在入墙之前完成的，结果他自己说是被拉入墙体之后才下定决心放这个终极大招的，对此我觉得有点问题。
“能有问题，我一能和那家伙精神联系，再者墙体里面也不是正常该有的水泥啊，说句话很容易的。”于是我服了。
晴明所放的大招不可能只是把自己炸墙体这么简单，他自己说的。所以在晴明挣扎着往起爬得时候他眼前的空间出现了明显的扭曲，但他清楚的知道这一点，还对着那个家伙异常虚弱的吐出了一句话呢：“把这里……的一切都摧毁掉……这里是住宅区，动静小一点……不是现在啊你这个混蛋！！！”晴明喊的很是凄惨但面前那个能扭曲空间的家伙完全不搭理他，该咋做还是咋做。
我tm还没出去呢就开炸了，我这下要是死透了看你以后找谁定契约去！
晴明的这句心理活动总算是被采纳了，但那个家伙显然和正常人的思维不一样。
在它的眼里把晴明送出去就等同于把他从窗户扔下去——反正从爆炸区撤离了就对了。
被扔出窗户之时晴明的内心忍不住喊了一句mmp，tnd你不知道有一种能力叫做瞬移啊！
还好晴明眼疾手快在被扔出窗户的那一刻凭着肌肉的本能反应紧紧抓住了楼下住户的防盗网，千万不能松手，这可是八楼啊，落地之时准没命了。
也正是这件差点高空坠亡的事件让晴明自此以后患上了无法治愈的恐高症。
（以前的他没这个毛病，去年五一假的时候我们五个被妲己忽悠去玩了一次高空蹦极。
结果……我下地之后直接跟跪下了，小陶被吓得抱着他哥直哭，子辛腿软走路还得要人扶，就那俩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商量着再玩一把去！
呜呜，我要回家，妈妈！！）但晴明那会儿脑子有点晕所以一心只想使用浮空术，完全没想到自己还能使用护身结界这个东西。
于是读条的关键时刻吊不住全身的双手一松整个人直接往下下坠，差点让他交代在这。
但都说了是差点嘛，因此晴明肯定一点事情都没有的呢……谁叫封林言离这里住的不远而且晴明挂在窗户上那会儿他正好从楼下路过，于是就跟电视剧里演得一样，封林言伸手一个箭步向前就把晴明给公主抱上了，顺便转了个圈，美的不要不要的。
晴明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颠簸随后睁眼看到了封林言：“你……怎么……”晴明惊讶的话都说不完整，当然也可能是刚才撞墙的后遗症太重身体有点虚。
“我回家你路过这里的，你呢，怎么从上面摔下来的。”不得不说神兽就是神兽，臂力那是杠杠的，接住晴明一点问题都没有。
“一言难尽。你先把我放下来。”晴明说公主抱什么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相当不习惯。
但双脚一埃地腿软，所以不得不扶着封林言保证自己不会摔倒。
“你没事吧。”
“没……事。”晴明虚弱的笑了一下回答道，但是封林言不敢放手生怕现在的他走路都摔跤。
结果晴明要逞强，离开封林言之后一步还没走出去就直接晕在地上，给后面那个人以极大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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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晴明这脱力得往下一倒径直道下午的六点半才清醒过来，至于在哪醒完全不用多说，当然是封林言的家喽，就近原则直接选哪还用得着犹豫啊。
清醒之后晴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才看向了这个小单间里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封林言：“谢谢你啊！否则要么我摔成肉酱要么围观群众直接报警送医院——哪个我现在都不想经历。”
“都是朋友，不用谢。”封林言回答随后放下手里的书籍来到床边坐下，同时正对晴明的脸。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会从楼上摔下来，而你摔下来之后上面又为什么会发生爆炸。”
“一言难尽。”晴明哀叹。
“这个词你当时已经给我讲过一次了，我要听细节。”封林言说。
“……那里是‘巢穴’，不幸中招之后我召唤出式神把那里给炸了。”晴明沉默了一会后回答封林言的问题，
“我承认是简单粗暴了一点，但能永绝后患这波扰乱社会治安的动静也算值了。”晴明最后忍不住笑了一下，颇有苦中作乐的感觉。
“……”我觉得封林言可能在这段沉默里是想翻个白眼来着，但条件不允许他也只好做罢，起身从茶几的位置把笔记本搬来之后给他指出了下午两点四十更新的城市新闻头条：“你的动静真该再小点，吓得同住一栋楼的居民们差点把这当成恐怖袭击。”他一边说一边把手臂搭上晴明的肩膀。
“我已经尽力了。”晴明斜眼瞪了一眼封林言，然后把目光重新转回电脑屏幕上，因为上面有一段文字似乎是关于房主的。
里面指出在爆炸之后的三个小时里虽然已经有人明确联系上他了但却一直见不到人，而且他在三个小时后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但据相关人员详细的调查发现他的朋友和亲人没有一个去世的说。
“奇怪？那三个小时他遭遇了什么呢。”
“不仅他奇怪，你也很奇怪。”封林言语出惊人但身边也就晴明一个而且人家还时间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爆炸开始的时候我就在楼下，可是它给我的感觉却十分诡异，有种不存在于世上的感觉。”
“问这么多干什么，而且你这算打探个人隐私，我有权拒绝回答。”晴明说，手指轻快的在键盘上敲击寻找着关于这场爆炸的其他新闻。
“可我就是想问，因为式神是什么东西我知道，但你的式神是什么东西我就不清楚了。”看到晴明手底下的动作停下后封林言很满意于是继续往下说，
“我们共事的次数挺多，但是我却发现你这位阴阳师似乎热衷于符咒法器而几乎不用自己的式神，这不符合常理……”
“因为我不想用。”晴明径直打断了封林言的话，双手合十置于键盘之上，很纠结的模样，
“它们和人不一样，和妖也不一样。似乎……是一种混沌空间里的生物。这种描述可能也是不合适的，但它们找上了我，因为阴阳师的供灵契约很合让它们胃口而我又是那个时代中能把其作用发挥最大的存在，所以他们找上了我。甚至……如果哪天我不幸壮烈牺牲了我的身体也会作为供他们驱使的媒介继续在这世界上行走。”
“……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封林言说，然后抱着晴明的头往他的肩膀上靠着，近乎傀儡一般的人生都不会愿意的。
“不打紧，长时间的相处之下我发现它们性格上其实还蛮好的，就是人性不强。”封林言的动作晴明没有拒绝，
“而且每召唤一次我就要脱力一次，腰酸背痛好多天，简直跟女生来大姨妈一样！个别时候还特别不珍惜我，就像这次，甩道墙上之后又甩下楼，内伤什么的现在肯定。”这些年的苦闷在心里今天总算说出来了。
但是靠着靠着晴明就想到了一件事情：自己昏倒之后那个假扮自己的纸人去哪里了？
心念动起的刹那他立刻掐诀召唤，然而召唤完式神后他的蓝条基本都耗光了蓝条所以这个召唤术理所当然的没有起作用。
正在晴明扶着脑袋想着要不要和封林言商量之下借点妖力的时候另一头厨房的窗外突然响起了瞧击的咚咚声。
夜半敲门的恐怖故事听说过，这位热衷于敲窗户的家伙从哪来的？！于是封林言起身起开窗，结果晴明一看见那个从窗户飞进来的那个家伙立马就乐了。
自己的纸人什么时候开发出敲窗户的技能了，既然是熟人封林言自然是吧小家伙给放掉任由他往晴明身边飘。
“他有发现你是冒牌货吗？”晴明用人言与它交流，小纸人很萌的摇了摇头，随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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