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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插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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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我惊讶的问。
“是的，这次配型，是她最后一次机会，结果配型成功，就能换肾了。因为没凑够钱，所以，机会给了别人。”
秦琴不知道那女孩需要的肾源，用在她母亲身上，否则不知道心情多复杂。
小姑娘如果有钱，肾源绝到不了她母亲身上。
如果她没认识我，我们之间没有这层关系，老人的命运也会和小姑娘一样。
我眼前仿佛晃动着女孩清澈的目光，以及她求生的问话：“大哥哥，我能好吗？”心顿时像刀搅般难受。
如果将来走向阴曹地府，能看见小姑娘，我要说声：“对不起。”
此刻，我快速收起悲天悯人的想法，安慰自己女人。
“亲，你别难过，我们不是有钱人，能顾自己就不错了。”
“是的，假如我有钱，我要成立慈善机构，专门救治未成年孩子。”秦琴信誓旦旦的说。
“好！等我们有钱的。”
我们互相凝望，彼此看清了小人物的悲哀，也萌生了勇气和力量。
秦琴母亲的换肾手术，因为有熟人，第二天就安排好了。
我给医生护士封了几个红包，如今医生就是上帝，生病住院必须和上帝搞好关系，给王医生的当然是万元大红包。
如果不是王医生，秦琴母亲也是倒霉蛋。
换肾手术进行的特别顺利，老人出了手术室，王医生自信的对他们说：“你们放心，手术相当成功，只要不出现排斥反应，再活二十多年不成问题……”
“王医生，这排斥反应是怎么回事？”秦琴紧张的问。
“这事你不要考虑，几千个换肾的人才有这样的现象，一般情况下都没事的。当然，如果出现了排斥反应，我们也无能为力。”王医生耐心的讲解。
“王医生，有什么办法避免吗？”
“你只要按照医生说的护理，应该不会出现的。我们医院每年换肾几千人，这两年都没出现过。”医生语气轻松的说。
这下秦琴放心了，认真按医生的嘱咐去做。
上午手术完，回到病房以后一切正常，几小时以后，老人浑身痉挛，口吐白沫，我急忙去找王医生。
王医生到了以后，发现情况不对，急忙把病人送入抢救室。
我搂抱着即将崩溃的秦琴守候在抢救室外，她惊恐的问我：“胜哥哥，我妈不会是产生排斥反应吧？”
“不会，应该是手术后的身体不适……”我只能这样安慰。心中发苦，看医生的紧张程度，非常可能是排斥反应。
几千人都不会出现，竟然倒霉的遇到了？这也太衰了！
一小时以后，王医生神情沮丧的带医护人员走出来。
“苟兄弟，实在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病人身体素质太差，尽管大量输入了营养液，可惜身体吸收有限，出现了强烈排斥反应……”
“医生，你不是说几千人里就都不会出现一个排斥反应吗？”秦琴嘴唇哆嗦，身体发软，脸色白了又白。
“是的，手术完我也很有自信，谁知道你母亲身体这样虚弱。你先进去看看说几句话……”见惯了生死的王医生，看秦琴这样悲伤也黯然伤神，更有种说不出的愧疚感。
我搀扶着即将崩溃的秦琴走进了抢救室，看老人安详的躺在床上。
她脸上的皱纹比平时明显减少，显得年轻几岁，双眼睁开，却毫无神采，我明白这是回光返照？
秦琴尽管不想承认，却不能不面对现实。
她情绪激动的推开我扑过去：“妈，都怪我不好，你才会……”
听见女儿的哭声，老人缓缓睁开双眼，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有气无力的说：“秦琴，别哭……”
………………………………
第053章 多亏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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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对不起，都怪我没照顾好，你身体素质才会这样差……”
“秦琴，怎么能怪你，都是我自己不注意。这样也好，我可以去找你父亲，他在那面孤单太久了。你如今有了男朋友，他对你很好，妈妈也该放心走了。”
我心头巨震，原来这两天这病房的表现老人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静静观察我的举动。
多亏没和秦琴太亲热，更没那啥，否则我这脸都没地方放了。
此刻，秦琴拉住妈妈骨瘦如柴的手：“妈，我不让你走，我舍不得……”
“傻孩子，生死有命，不能强求。我女儿女婿孝敬让我得到了肾源，我却没命享用了。”老人无力的话中带有说不出的骄傲。
她把秦琴冰冷的小手放在我的大手里，双眼死死的看向我：“我把女儿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好，否则我在九泉之下都不能安心……”
我迷糊了，这老人活着时萎靡不振，临死前却精明万分。
这是临终遗嘱，我不能让老人临死不安心。
“伯母，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秦琴的。”
老人听我这样说，欣慰的笑了。
“女儿，其实你父亲走以后，我也想跟她去，只是舍不得你。我走以后，你别伤心……你父亲来接我了……”
似乎耗尽了所有生命力，安详的缓缓合上了双眼，脸上留下永远的笑容。
“妈……”秦琴大声哭嚎起来，我紧紧地抱着她，尽量离开老人身边。
然后，小心把老人衣服弄整齐，默默的低声祷告：“伯母，你安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秦琴的。”
也许是听见我的低语，她脸上的笑容更重了。
此时，秦琴已经哭成了泪人：“妈，你再看看我，你别走……”
我眼中潮湿了，想起自家父母去世时，我们兄妹搂在一起哭泣，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我亲身感受过。
我忍住情绪，低声叮嘱：“亲，别把眼泪掉到妈妈身上，她会走得不安心。”
哭泣中的秦琴也想起来了，当初父母不再时，妈妈不让她靠近，就怕爸爸走的不安心。
她忍住情绪说：“胜哥哥，我知道！”眼泪又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亲，你看妈妈脸上的表情，她一定找到父亲了。他们老夫妻正看着你，你这样哭，他们心里都会难过……”
经我这样劝说，秦琴控制住情绪。
这时，听到哭声，护士进来把白布盖在老人身上，就要推走。
撕心裂肺的感觉萦绕在心头，秦琴哭嚎着拼命挣脱我怀抱：“我妈没死，你们别把她推走……”
我心中凄然：“亲，妈已经不在了，你别傻了。都说治病治不了命，谁也不想让她走，我们已经尽力了。”
“都怪我，如果平时对母亲多份爱心，她身体强壮些，怎么会离开我，我舍不得她……”秦琴哭喊着扑过去，想拉住母亲。
我紧紧抱着她，掰开她冰冷的小手，极力稳定她情绪：“秦琴，不怪你，你还要挣钱养家……你已经很孝敬了，妈没责怪你。”
“妈不怪我，是她疼我。如果我平时多关心她，她怎么会让她病成这样。”秦琴依旧哭诉，悔恨的眼泪不停的落下来。
我本以为幸运之神光顾了老人，却在给我们希望以后，把几千分之一的霉运甩过来。
谁也没想到出现这样的结果。
王医生偷偷把一万元红包塞回我兜里，人已经不在了，拿这钱心里会不安。
其他医生护士也见样学样，把红包塞回来。
附近医生护士，以及陪护病人在不远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如果这肾源给那孩子多好，老天爷都看过去了，把这老太太拉去了……”
“就是，那孩子如果有这个肾源，怎么会死，可怜她那么小……”
“争半天没命享，还不如发善心，现在的人太自私了……”
听到这些人议论，秦琴紧紧拉着我的手：“胜哥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吗？我妈和那孩子都配型成功，是同一个肾源？”
“秦琴，别傻了。我知道这事，没对你说。这事如果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把肾源交出去。医院只有五个肾源，却有五百人竞争，百分之一的几率。配型成功也有十几个，你让得起吗？巧合的是你认识同病房的女孩，并且知道她因为买不起肾源而死……”
秦琴愣住了，我说的有道理，可为什么这些人都用仇视的目光看他们，仿佛我们做了什么罄竹难书的事。
此时此刻，怒火在我心头升起，瞬间高大起来，大有挡我者死的英雄气概。
我挺直腰，威风凛凛的对那些无事生非的闲人骂道：“你们都置身事外怎么说都成，如果病人是你们亲生母亲，你们会让吗？”
这些人闻听都垭口无言，答案当然是显而易见的。可这事在别人身上，他们就有了谈资，变成八婆八公。
我这番义正辞严的话，让众人停止了议论。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过来，这小伙子明辨是非，没被大家的谴责吓倒。
世人都欺软怕硬，看秦琴伤心欲绝，这家人单势孤，他们才敢讥讽嘲笑，看我如此强势威风顿时怂了。
近一个月来，我可是说憋气带窝火，整天装孙子。现在我面对众人，慷慨陈词，感觉比任何人都高大，好爽！
护士看我们平息了众怒，把遗体送到后面。
我搀扶着哭得昏头转向的秦琴跟在护士后面。
放好遗体，我们又去买了些香烛纸马，以及装老衣服，给老人换好新衣物。又把病房的东西收拾回去，去郊区买墓地，打算把秦琴父亲随便埋葬的骨灰迁过去。
这些事逐项落实，忙得晕头转向。
秦琴感激万分的说：“胜哥哥，多亏有了你，否则我注定哭死……”
“亲，谁没有为难的事，我既然把你当老婆，你的事就是我的。”我坚定不移的说。
秦琴崇拜的目光看过来，茫然无助的表情瞬间有了依靠。
我不能把秦琴一个扔在家，看她去洗漱间，我偷偷打电话。
“婷婷，阿彪老妈死了，今天晚上我要帮他守灵。晚上，不能回去了，你和黄姨说声……”我机灵的张冠李戴，瞎话编得相当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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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抢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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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对面，传来婷婷严厉警告的声音：“苟胜，上次阿彪就要给你拉皮条，你如果敢有花心，小心我阉了你！”
我顿时吓出身冷汗，怎么把这茬忘记了，只好把谎话撒圆。
“你放心，他光顾哭了，怎么有那心思。再说，他的恩客不是老就是丑，我根本没兴趣……”
心虚的匆忙结束了通话，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对，美女老婆的话少了点高高在上的气势，多了点正牌夫人耳提面命教训不争气夫君的语气。
怎么会？一定是这两天和秦琴在一起，男子汉气势大降，小女人的柔情蜜意占据头脑造成的。
还是多关心陷入深度悲伤的秦琴。
结束通话以后，我猛然想起白孝布黑纱都没买，还要给老人洗张大照片。后天出殡，明天必须通知亲朋故友，还要雇人把秦琴父亲的骨灰先迁过去。
这些杂事想起来头大，秦琴已经思维短路，这些事我必须操心。我和秦琴说明，带她去购买。
来到闹市，发现傍晚商城的人也不少。
如今，秦琴双眼哭肿了，身上衣服皱巴巴，头发披散着，脸上还带着泪痕。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浑浑噩噩中被我搀扶着往前走。
她这样，我可不放心把她放在家，还是带在身边保险。
我们正手拉手往卖布柜台走，迎面碰见一个人，正是在慕容谨单位当视察员时认识的贾工。
尽管和他没见过几次面，却感觉这老头特滑稽亲切。
看到他仿佛看见亲人般惊喜：“贾工，好巧？”
“苟胜，你小子去哪了，好久没见了？”贾公看见我也相当热情。
当看到我身边的女孩凄惨的样子，他奇怪的问：“苟兄弟，这位是？”
“贾工，这是我老婆秦琴，她母亲今天去世了……”我急忙介绍。
“原来是弟妹，失敬，请节哀……老人那天的日子？”他关心的问。
经他这样说，我才想起。后天，参加葬礼的人一定不会多，有熟人给撑场子才像回事。
“贾工，后天的日子，在医院起灵去殡仪馆……请你过来帮忙，你年龄比我大，考虑事情周到。”我边拍马屁边邀请他。
“苟兄弟，我必须过来，这两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贾工，你还要上班，这两天的事我自己能料理，后天早晨送殡帮忙看看，有什么事提醒我……”我客气的说。
“行，后天早晨准时到，这两天有事给我打电话。”
“多谢，贾工慢走……”
正在这时，有个打扮靓丽的女人，脚踩高跟鞋走过来。
只听她阴阳怪气的说：“苟胜，我以为你老婆长多漂亮，原来就这模样，你还好意思领出来丢人现眼……”
我们几个人抬头看过去，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起工作的蓝梅，上次她明目张胆的追我，恨不能赖到我身上，被我甩了满头包。
今天喀瓜子出了个臭虫，没想到她又冒出来了。
我讥讽的说：“蓝工，什么事都少不了你，我老婆长什么样你管得着吗？我喜欢就好！”
说话时，我把拉秦琴的大手松开，紧紧搂在她细腰上。
“喳喳……苟兄弟，瞧你这眼光，我真不想说什么？”蓝梅继续嘚瑟，还在我们面前扭动腰肢走了几步模特步。
常言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的心思不但我清楚，贾工更是一目了然。也只有斜靠在我身上迷糊当鸵鸟的秦琴，还没意识到有人在抢她老公。
贾工从来都看不起蓝梅，见她在卖弄，顿时怒了。
“蓝梅，这里人来人往，你还是要点脸，当着人家老婆面卖骚，真好意思？”
这几句夹枪带棒的数落，仅仅让蓝梅脸红了红，她却不想退步。
“贾工，这事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别在那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蓝梅伶牙俐齿的挖苦对方。
老头气得直喘，粗大的手指哆嗦的指着对方：“你……太不要脸了，在大庭广众之下抢人老公……”
此时，我搀着秦琴，脸色顿时涨红，想去打蓝梅，却有几步远距离。
想骂人，看见周围的人探头探脑，大男人张口就骂确实有失尊严。
迷糊的秦琴，听到抢老公，她瞬间从悲伤中清醒过来，看到面前搔首弄姿的女子，再看气得须发皆张的老者，以及身体颤抖的我。
很快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眼中岂能容沙子。
她把我用力推开，往前走了几步。我吓得急忙跟上当护卫。
此刻，她快速把长发挽起来，露出娇俏的脸，面对蓝梅讥讽的说：“就你想抢我老公，还说我是丑八怪？我让你看看本姑娘的厉害……”
说话间，拳头闪电般打出去，尽管在悲伤中，常年的训练绝不是盖的。
“咣……”秦琴这拳头明显是化悲痛为力量，相当给力地打在蓝梅前胸。
“啊……”蓝梅没想到苟胜老婆说打就打，冷不防被打中了，顿时花容失色。
秦琴乘胜追击，挥舞拳头雨点般袭去。
都说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秦琴无论是速度以及力量在普通人中绝对是凤毛麟角的高人。
蓝梅见势不妙狼狈逃窜，感觉颜面尽失，丢下句狠话：“臭女人，你等着……”
“有本事拿出来，想当小三，也不撒泼尿照镜子看看，我老公看得上你这破烂/货……”秦琴大声说。
周围看热闹的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敢情正牌老婆功夫不错，把想当小三的贱人打得屁滚尿流。
大家看威风八面的秦琴，以及旁边玉树临风对老婆关怀备至的帅哥，还有喜出望外的老者，都以为是一家人。
纷纷鄙视那位没事找茬的年轻女子，没本事招惹人家老公，被打活该！
贾工看完这出戏，欣慰的说：“苟兄弟，没想到你老婆如此厉害，女中豪杰！以后再有看不出眉眼高低送上门找虐的贱货，你大可以当吃瓜群众了。”
我轻勾嘴角骄傲的说：“贾工，我老婆的本事我清楚，我已经当旁观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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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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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贾工分手以后，我们买完东西向外面停车场走。
突然，听到有人喊，我回头一看，顿时傻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竟然遇见了安八婆。
昨天打电话时，我随口胡说在外地，后天才回来。
如今，当面被人抓包，怎么解释？如果有条地缝，我一定跳进去。
让我担心的是，这件丢人事千万别被秦琴知道。
眼看安八婆走过来，我的心剧烈狂跳起来，担心她说出什么来让我无地自容。
我紧张的满身满脸虚汗，就像在悬崖上走钢丝，心提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
秦琴见过安八婆，当初这女人帮她安排工作，我带她见过，后来考虑没做过服务行业工作，选择了当保安队长。
看在对方帮忙安排工作的份上，秦琴当然要打招呼。
她微笑着说：“原来是安大姐，你也来逛街，好巧。”
安然根本没理秦琴，目光直视我：“苟胜，你这不是在本市吗？糊弄我说回老家了，拿了钱想不认账怎么的？”
我暗自庆幸，安八卦没说出我们的关系，也没明说什么钱。
稳住心神，脸上挤出点笑意，不断给她使眼色，弥补话中的漏洞。
“安大姐，秦琴母亲换肾，今天故去了，我实在抽不出时间，你的事等明天办完丧事，保证让你满意。”
安然确实有满腔怒火，在看到我搂着秦琴悠闲走过去的背影时，她怨气冲天而起。
本以为这小子看起来老实，却撒谎骗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所以，她才喊住他们，说出点擦边消息，让臭小子害怕。
没想到我陪笑脸应对得体，还讨好许愿双管齐下。
看我眼中的恳求，她不想难为我，为一夕之欢她忍了。
“苟胜兄弟，你是男人说话要算话，千万别让我失望，承诺过的事必须去做，别让我看扁了你！”
“安大姐放心，我把秦琴母亲的丧事办完就去找你。”我也看清了，她也不想让秦琴知道这事。既然这样，就互相打哑谜好了。
“好，明天的葬礼我参加，不管怎么说，我们是老朋友了。”她徐娘半老的脸严肃起来，目光像饿狼，死死盯着我。
“非常感谢！”当秦琴的面，我不能说什么。
“告辞！”警告完，她气哼哼的走了。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地，脸上一层冷汗，好险！
“胜哥哥，你答应她什么了，瞧她凶巴巴的对你喊，我不喜欢她……”也许是女人的直觉，秦琴发现对方的眼光就不舒服。
“一点小事，我答应了还没帮她做，等办完母亲的丧事，就去帮她。”我简单解释。
“拿钱是怎么回事？”秦琴不高兴的问。
我心思转动满嘴口花花：“我实话和你说，免得你疑神疑鬼。她让我帮忙讨债，答应给我几万元好处。我接了好处费，一直没去办事……这几天不是一直在医院陪你吗？”
秦琴立即想到，筹集来的五十万可能都是我这样东拼西凑弄到的。等母亲的丧事办完，剩下的钱一定让我拿去还债，免得我难做。
同时，心情紧张起来：“胜哥哥，这事会不会有危险？”
和老女人xxoo怎么会有危险，只是爽不爽而已。
我忍住各种负面情绪，故作轻松的语气说：“不会，我原来和你说过鸿达集团公司的慕容谨是我结拜大哥。恰好欠债人我大哥认识，他已经递过去话，就是没时间去跑，实际上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秦琴信以为真，不再追问，我急忙买了黑白布，又办完别的小事回去了。
这天晚上，我们都在秦琴家。
家里有两间卧室，平时她母亲住主卧，秦琴住在次卧。睡觉前，她眼神复杂的问我：“胜哥哥，你住那间？”
老人的房间我当然不敢去住，尽管胆子不小，躺在那张床上怎么说也有点没拧�
秦琴的意思我明白，希望我去她房间。
不知为什么，自从接到美女老婆婷婷的电话以后，每当想去亲秦琴时，头脑中就晃动着对方的脸，仿佛指着鼻子在骂我。既然决定和秦琴关系缓慢发展，今天是老人死去的头一天，还是别晕头做那啥事，来日方长。
我装腔作势不要脸的说：“秦琴，家有丧事，要戒斋七七四十九天，古时候还要守孝三年……咱妈没了，还是按礼节来……我在客厅沙发睡，你也累了一天，我们都早点休息，明天的事不少。”
其实秦琴母亲刚去世，她也不想和我那啥，只是心里孤单，想让我陪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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