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超能力者的实力至上主义教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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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因为你们是朋友？”

　　　　“是朋友。”

　　　　——够了。

　　　　这是什么中二的对话。

　　　　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现场还有一个人？

　　　　“没事。”深深吸了口气，我上前拍了拍绫小路的肩膀，“赤司不是真的要伤我。”

　　　　说到底我为什么还要替他解释啊！

　　　　“但是……”

　　　　“刚刚刀子不是偏开的吗？”

　　　　＇确实……为什么偏开了？＇

　　　　当然是我用念力控制的，按照原本的路线，刀尖应该是冲着我的眼睛来的。

　　　　这家伙，难道是看只有自己是鸳鸯眼不爽，也想把我变成那样？——当然是开玩笑的，就算现在的赤司我不熟悉，不过也不会是那种人。

　　　　对赤司做的事我并不生气，如果绫小路不挡在我面前的话，我可以直接躲开，就算有个万一，我没来得及躲，刀子什么的是不可能刺破我的皮肤的，总之——普通人是不可能伤到我的。

　　　　不过这个家伙，确实太过分了，在别人的面前居然也敢这么做。

　　　　你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的！把原来那个温柔谦和的赤司还回来啊！

　　　　“赤司……”我刚刚开口，话就被打断。

　　　　“楠雄，我希望你称呼我为征十郎。”

　　　　“……为什么？”

　　　　问出口我就明白了，是吗，不想让别人把自己和之前的赤司混为一谈。

　　　　虽然在我看来，他们两个都是一个人，不过赤司的语气相当坚决。

　　　　“……好吧，征十郎。”我妥协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次，我明确的把问题提出来，当然不是指望他老是回答，而是引导他在心里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算他知道我有心灵感应，人的本能反应也控制不住。

　　　　谁知道，赤司的心音里面，突然……放起了歌？？？

　　　　我一下子没忍住，嘴角一个抽搐：“你……”

　　　　“只是一个尝试，没有想到真的有用啊。”赤司的语气也有些惊讶，因为绫小路在场，他没有说得很清楚，不过我们彼此都能听懂。

　　　　“你知道吧，只要我愿意，这样是没用的。”

　　　　只要我愿意——深入一个人的思想里面，不光是心音，我可以挖掘出来一个人的一切，所有思想感情□□裸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不过我不喜欢。

　　　　“我知道，不过我也知道，楠雄不会对朋友做这样的事。”

　　　　“你不是我的朋友。”

　　　　“我也是赤司征十郎。”赤司直直地看着我眼睛，“但是，我，不是他。”

　　　　我有种感觉，这句话——才是他的目的。

　　　　绕这么一个大圈子，就为了跟我说这么一句？

　　　　“觉得不以为然吗？”赤司挑眉，“在你的眼里，我只是他的一部分，说不定还想着要让我们融合，对吧？”

　　　　说的没错。

　　　　所以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你就是赤司征十郎。”我加重语气，把这句话还给他。

　　　　赤司也把这句话扔回给我：“我当然是赤司征十郎。”

　　　　“……”

　　　　我看着他脸上的笑——不行，真的沟通不能。

　　　　这种时候，我是真的想把他的脑袋撬开，看看那些弯弯绕绕都是些什么东西。

　　　　“——算了。”

　　　　虽然觉得赤司这样很麻烦，但是还没有到让我打破我的原则，做到那种程度的地步。

　　　　“那个……”绫小路这时候突然插话进来，“我不是想打断你们，不过……你们在说什么？”

　　　　……

　　　　赤司离开之后，我和绫小路在原地站了一阵子。

　　　　“绫小路。”

　　　　“啊？”

　　　　“刚刚谢谢了。”

　　　　“啊……没什么，其实就算没有我，他也会收住吧。”

　　　　“嗯，差不多。”

　　　　“呃……齐木和赤司关系很好？”

　　　　“一般。”

　　　　“哦……”

　　　　我偏头看了他一眼。

　　　　又来了。

　　　　偶尔的时候，就算我有心灵感应，也不懂别人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赤司那种知道我能力所以故意干扰我的情况除外——不是“想出声”的那种，而是更深层的、可能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想法，尤其是对于绫小路这种情绪天生（或者后天）波动不大的。

　　　　回想起来，开学两个月，他的情绪波动最剧烈的一次，居然是刚刚见到我差点被刀子扔中脸的时候。那时候他心里面的情绪——惊慌和愤怒，波动之强烈，是我从来没有从他的心里面接收到。

　　　　赤司离开前最后的那句话，我似乎有了一点头绪。

　　　　……

　　　　与此同时，本校篮球部的休息室里面，气氛相当压抑。

　　　　“前辈们打得很不错了！”有一年级的新生给他们打气。

　　　　“对啊！那个……下半场加油啊！”

　　　　“啊啊，加油什么啊，79比22分啊，怎么看都没有胜算……”

　　　　“我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场上的节奏实在太快了……”

　　　　“洛山的人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啊！他们根本就是在玩我们！”

　　　　“有什么办法，人家实力比我们强呗。”

　　　　上半场积累压力和疲惫一下子爆发出来，队员们全都歪歪斜斜的躺在休息室的长条椅上，胡乱发泄情绪。

　　　　他们基本上都是二年级的学生，今年刚刚成为正选，还没有经历过篮球赛场上的残酷，现实就给了他们狠狠一棒，而且还是最沉重的一棒。

　　　　“但是……”

　　　　“但是……他们是洛山嘛，对吧，那个‘开辟的帝王’。”

　　　　“对啊，我们输了也很正常。”

　　　　“说实话现在的比分比我们之前想象的好多了，是吧？”

　　　　发泄过后，开始给自己找理由开脱。

　　　　莱文一反常态的沉默，头上盖着毛巾，双眼观察过每一个队友的表情——清一色的疲惫和麻木，跟前一任部长把篮球部交给自己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唰”地一下站起来：“中场休息还有多久？”

　　　　“啊？”

　　　　“还有多久？”

　　　　“大概……三分钟。”一个替补队员看了看表，“怎么了，部长……”

　　　　“部长？”

　　　　“莱文部长？”

　　　　这时候莱文已经像一阵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齐木学弟！请务必作为我们的pg上场！拜托了！”

　　　　我看着在我面前做出“士下座”的德国人：“……啊？”

　　　　“总之还有三分钟就要上场了！先去换队服吧！”

　　　　“等等……”

　　　　莱文二话不说拉着我跑：“齐木学弟！谢谢你！”

　　　　“……”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齐木，加油。”绫小路在后面鼓掌。

　　　　那你倒是帮我把他拦住啊！

　　　　……

　　　　齐木被莱文学长拉着跑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绫小路一边心里感叹：啊，看来还是要回篮球馆里面，一边慢悠悠地往回走。

　　　　但是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

　　　　绫小路眼睛向下，用手指敲了敲左边的心口处。

　　　　总觉得，这里不太舒服。

　　　　话说，刚刚，应该是生气了吧？

　　　　明明是和之前堀北差不多的状况，为什么会生气？难道是因为这次齐木遇到的事情比较严重？如果被刀刺中眼睛之类部位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死人。

　　　　想到那个场面，绫小路忍不住地一阵寒意，但是一秒不到，他又飞快地冷静下来。

　　　　不，如果只是那样的话，我为什么会不假思索地挡在他的面前？

　　　　绫小路背靠着墙壁，眼神跟平常的无神不同，泛着冰冷的光泽。

　　　　是因为……我已经把齐木当成了朋友吗？不是须藤和堀北那样表面意义的，而是放在心里的……

　　　　“哔——第三节比赛，开始！”

　　　　绫小路猛地惊醒。

　　　　——啊，该去看齐木比赛了。
………………………………

28。第二十八章　对位

　　　　莱文完全是自说自话，完全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被迫换上了队服；　跟在他后面来到了篮球场上。

　　　　果然；　我刚一出现，整个篮球馆就喧哗了起来。

　　　　“哎！你们看！新上来的那个！”

　　　　“……喂！那家伙谁啊？是咱们部的人吗？”

　　　　“不认识；　临时换上去的pg吧？正选的pg全都打不了了；　被找来救场的。”

　　　　“哈？别逗了；　他那个小身板会打篮球吗？”

　　　　“嘘——！你别忘了；　洛山的赤司也是……”

　　　　赤司带领着洛山从另一边的通道走进来，看到我，面露一丝惊讶。

　　　　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赤司想要过来；　我见势不妙连忙后退了两步。

　　　　＇麻烦离我远点。＇

　　　　＇怎么？＇

　　　　＇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认识你这样的大人物。＇

　　　　“噗……”

　　　　“小征，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

　　　　听到身边人小小的漏气声；　实渕惊讶地问。

　　　　“嘛，算是吧……”

　　　　“诶，你们瞧，对面新上来那个pg！”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叶山兴致勃勃地凑过来；　“个子好……嗷！”

　　　　他没说完就被实渕用手肘击中了腹部，把“个子好小啊”咽了回去。

　　　　“好疼！”

　　　　“你活该啦。”实渕嫌弃地看着他；　在小征面前说这个？

　　　　“嗯？”

　　　　赤司异色的眼瞳扫了过来；　叶山瞬间忘了腹部的疼痛；　连连干笑：“我是说；　对面的那个pg；　看上去不像是他们篮球部的。”

　　　　没错，其他几个队员站在一起聊天，只有新上场的那个小个子在一边，一个人孤单的整理护腕。

　　　　“呜哇——这么看着突然很有压力的感觉！”

　　　　我现在全身弥漫着低气压。

　　　　我非常不喜欢惹人注目，因为那样会增加我的超能力暴露的风险，然而现在，场馆里面一百多个人，至少有一百个人在看着我，不管是期待我有什么亮眼的发挥，还是盼着我出丑，总之都对我投以了“关注”。

　　　　这种带着“期待”形式的“关注”，是我最不想要的，因为不论我是否回应他们的期待，好感度都会急剧的变化，还会伴随着我在篮球部的出名。

　　　　“喂，部长出去就是为了找他？”

　　　　“这是谁啊……明明不是咱们部的人还破例上场，难道部长觉得他比小林前辈他们都厉害？”

　　　　“说不准呢，不过……他比那个赤司还矮呢吧？”

　　　　“噗！意思是出色的pg全是矮子？矮子拯救世界？哈哈！”

　　　　——就是这样。

　　　　不管我是不是如他们期待的能“拯救世界”……虽然我真能，总之，都非！常！麻！烦！

　　　　“齐木！”莱文跑过来，‘啪’的一巴掌就要拍我的后背，当然被我躲过去了。

　　　　干嘛？

　　　　“别紧张啊！”

　　　　我紧张个鬼。

　　　　“就算队友全都是陌生人，就算对手是无冠的五将还有赤司！没关系！只要你放轻松，就能好好享受比赛！”他竖起大拇指。

　　　　……一般人听你这么说都吓死了好吗。

　　　　我当然不是一般人，就算是你让我1v9，或者1v100，我也能把所有人都打趴下，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我是不可能那么做的。

　　　　不作为——这是我给自己立下的方案，具体就是做好一个正常的控卫的职责，做好运球和接传球就好，除此之外，不会对球队产生什么帮助，也不会成为队伍的累赘。

　　　　真是太麻烦了，我不由得想要叹气，要是这时候我有黑子的天赋，那该多好。

　　　　有些事情，就算是超能力者也无法做到的。

　　　　“哔——第三小节，比赛开始！”

　　　　球权是我们这边的，就算不信任我，其他队员一个个被盯得很紧，球还是传到了我的手里。

　　　　我运球两步，赤司站到了我的面前，张开双手拦防。

　　　　“楠雄，没想到你真的上场了。”

　　　　“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简单的交流了两句，我不得不原地运球，寻找他的破绽。说实话——破绽这种东西到处都是，赤司的篮球我太熟悉了，就算是现在的这个也一样，要突破是轻而易举的。

　　　　我突然起了点坏心思。

　　　　＇喂，征十郎。＇

　　　　我把这句话传过去，立刻收到了回音。

　　　　＇怎么？＇

　　　　＇要不要试试被ankle　breaker放到的感觉？＇

　　　　赤司“诶？”了一声，不为所动。

　　　　＇楠雄会做这种事吗？＇

　　　　当然——不会。

　　　　而且普通的突破也不行。

　　　　我的对手可是赤司啊！要是被一个普通的球员轻轻松松地过掉，那个人一定立刻变成篮球界的名人，那个人随便是谁，反正不能是我。

　　　　算了。

　　　　我从侧面，随便把球传给一个人，似乎是我们队的大前锋，他拿到球立刻有点忙乱。

　　　　＇可恶！为什么把球传给我啊！没看到我被人盯着吗？！＇

　　　　你倒是告诉我，队伍里面有谁没被盯着？而且你个大前锋站在这个靠后的位置，不传给你传给谁。

　　　　盯防他的，也是洛山的大前锋，就是那个黛千寻，唯一一个没有“无冠”或者“奇迹”的荣誉加身的角色，应该是纸面实力最弱的一个。

　　　　唔，我瞧他的身体素质和动作，也确实是最弱的。

　　　　不过面对这么一个对手，拿到球的大前锋还是显得捉襟见肘，不如说是心里怯了，在原地持球迟迟不敢突破，被对手找了个机会直接把球拍掉。

　　　　“——糟糕！”

　　　　“断得漂亮！黛前辈！”根武谷高喊了一声，抢到球，就要往前面撞，赤司这时候开口。

　　　　“永吉，把球给我。”

　　　　“诶？”虽然感到奇怪，根武谷还是二话不说地把球传给了赤司，“哦哦！赤司！干劲满满的嘛！”

　　　　“诶？阿征兴致好高啊！”叶山不断地用身体对莱文逼迫，一边兴致勃勃地讨论，“喂，大个子，你们那个新的pg不是篮球部的人吧？不会是被你临时硬拉上来的吧？”

　　　　莱文一僵。

　　　　“哈？真的啊？不会吧！”叶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我还以为他是你们的秘密武器呢，结果你让这么一个人上场被阿征虐啊？　”

　　　　“等，等着看吧！齐木学弟可是很厉害的！”

　　　　为了掩饰心虚一样，莱文大声喊。

　　　　喂！求求你不要再帮我加戏了！

　　　　＇我是不是太冲动了……就算齐木学弟很厉害，连热身都没有就让他对上赤司……＇

　　　　你也知道啊？

　　　　＇不过，只要齐木学弟能发挥出他的实力的话，就一定没问题！＇

　　　　……你对我的信心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不理对我带着迷之信心，总认为我能拯救篮球部的莱文，赤司持球到了我的面前。

　　　　“楠雄，好久没有和你打球了。”

　　　　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让我很不爽，说话也更不客气。

　　　　“你就这么享受被我吊打的快感？”

　　　　说这话的要是一般人，赤司早就给他一点教训了——不过一般人也不敢这么跟他说话，现在说这话的是齐木，而且说的都是事实，赤司只是笑笑。

　　　　“就算我的实力再强，也不可能胜过楠雄，这点我是知道的。”

　　　　哦？你终于恢复正常了吗？

　　　　正当我这么想着，就被飞快地打脸了，赤司微微瞪大了眼睛：“但是，除了超能力者之外，我不会输给任何人！”

　　　　“……”

　　　　……你加油。

　　　　我还能说什么呢？

　　　　你这种对于胜利的执着已经病态了吧？

　　　　求在赤司的双手间开始运动，莱文见状大喊：“齐木学弟！小心！那是ankle　breaker！”

　　　　哦。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

　　　　赤司的这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换手和运球，在我眼里就像是慢动作一样清洗，愿意的话我随时可以断球——事实上，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虽然当时的他还是第一人格，在我们偶尔one　on　one的时候。

　　　　不过现在，我是不可能做出那种惹人眼球的事情的，这点赤司和我都很清楚。不如说，他正是抓住了我这一弱点，才这么肆无忌惮。

　　　　啊，有点不爽啊，哪天瞬移去洛山抓住他，来场久违的只有两个人的one　on　one吧。

　　　　现在——我伏低身子，作势双眼紧盯着他的动作，在他一次突然的重心变换之后，我做出不由自主地向一边倾倒的动作，同时，他像一阵风一样从我的另一边掠过。

　　　　我假装踉跄了几步，再转过身的时候赤司已经轻松地把球送入篮筐中，他转身和我双目对上，彼此心照不宣。

　　　　不过赤司肯定不高兴，别人放水得来的进球——纵使那个人是超能力者，他应该还是觉得受到了侮辱。

　　　　——这就是我要的，这下他肯定没有跟我对位的兴趣了。

　　　　“千寻。”赤司走到了黛千寻的边上。

　　　　“啊？”

　　　　“跟我换位。”
………………………………

29。第二十九章　黛千寻

　　　　很好。

　　　　我在心里面给自己鼓掌。

　　　　一个正常传球的选择对象不对造成的失误，接着被对手一气带球突破；　一个临时上场水准平平无奇；　完全阻碍不了对手步伐的控卫形象；　就这么建立起来了。

　　　　接下来就这么保持下去……

　　　　“嘿！”

　　　　莱文跑过来试图勾我的肩膀，当然被我躲过了。

　　　　干嘛？要是想要把我换下场那我就谢谢你。

　　　　“――齐木学弟；　干得不错嘛！”

　　　　“……啊？”

　　　　等等；　你在说什么啊？我明明被赤司过掉了……

　　　　“哦！那个新上场的pg还可以啊！”

　　　　“对啊！对上赤司居然没有被晃倒！”

　　　　“……应该是巧合吧？”

　　　　“说明他的实力还不错吧？想想看；　对手是那个赤司啊！”

　　　　啧。

　　　　失策了。

　　　　因为跟我对位的是赤司；　别人的标准已经一降再降，能够在对位中不被晃到就算不错了？你们的志气在哪里啊！

　　　　＇楠雄，看来你不摔倒是不行的啊。＇

　　　　……你就这么想看吗？

　　　　＇很有兴趣。＇

　　　　我没有。

　　　　我是不介意在众人面前摔倒丢脸的；　反正又不只我一个，被赤司的ankle　breaker晃到才是正常的；　可惜，我还真不能。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之前说过的吧？不需要什么超能力，我自身的身体素质就远远地超过了常人；　要是不控制的话；　稍微使点力气就能把整个大楼推倒，随便一拳就可以把前方几十公里夷为平地。我现在能跑能跳；　还有打篮球；　能够完美的控制到正常人的力道；　都是经过我特别练习的。

　　　　但是摔倒――恕我直言；　正常情况根本不会出现让我失去平衡的事情；　所以我完全没有练习的必要，虽然我可以放松全身直接摔下去，但那也动静太大了，别人看着也很奇怪。

　　　　不然的话……

　　　　我试着在脑子里面模拟了一下日本岛中间被砸穿的画面，把它传给了赤司。

　　　　他沉默了半晌。

　　　　“千寻。”

　　　　“啊？”

　　　　“跟我换位。”

　　　　很好。

　　　　我打开了一下好感度显示器，现在整个场馆里面对我的平均好感度在65左右，比之前上升了15，有些偏高，但是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这个数值的好感度只要我之后不在他们的面前刷存在感，很快就会回落。

　　　　当务之急是安然的结束这场比赛，不要有什么再大福增加好感度的机会。

　　　　大幅减少也不行。

　　　　耽搁了一会儿，绫小路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大概就是现在这个状况，他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啊……这么一会儿，感觉齐木的声望突然升高了？＇

　　　　你还在啊，话说我也不想这样。

　　　　＇话说回来，齐木的对手……不是赤司，是那个黛千寻啊。＇

　　　　等等，你接下来的想法就算了……

　　　　＇虽然仔细想想分手什么的应该不是真的，但是这样看上去有真的有点像啊，不愿意面对前男友之类的，赤司的话应该是这种设定吧。＇

　　　　他要是不愿意面对，之前干嘛还要把我叫出去？

　　　　赤司不知道绫小路的误会已经更深了，对于换位，他在心音里面跟我说。

　　　　＇楠雄，帮忙带一下这个学长。＇

　　　　我为什么要帮你做这种事啊。

　　　　黛千寻，就是洛山的那个三年级的大前锋，银灰色的头发和瞳色，一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身材对于这个位置的选手来说普通，运球突破拦防和投篮全部都是普通，很难想象是洛山高校篮球部的唯一一名三年级的首发。

　　　　原来如此，是新型的幻影第六人啊，看上去相当的不成熟。

　　　　＇就是这样。＇

　　　　＇黑子大概不会开心。＇

　　　　不过黛千寻，他跟黑子不是一个类型的。

　　　　＇那也没有办法，现在――我们是敌人。＇

　　　　这个“我们”指的是他和黑子，这点我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奇迹之前的事，还有奇迹跟黑子的事――我大概已经从他的心音里面全部听到了，老实说，谁也没错，不过是一群中学生中二病犯了，成天想着什么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