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超能力者的实力至上主义教室-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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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自己一个人就能赢的全世界，要我说打一顿就好了的事，居然被他们发展的这么麻烦。

　　　　那么麻烦的事情我完全不想参与，就让他们自己跟自己玩去吧。

　　　　现在……还是先把这场比赛想办法应付过去。

　　　　仰起头，我跟黛千寻对上了眼睛，于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学长，你好。”

　　　　“啊……你好。”

　　　　他顿了一下，看上去一脸面瘫地回应了我。

　　　　＇啊啊，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赤司那个家伙，为什么突然要和我换位？如果他能在赤司的ankle　breaker之下站稳的话不就说明比我强很多吗？要是换位的话谁都好，我应该是最差的那个选择了吧……真的是，永远不懂那个小少爷在想什么，突然让我回到篮球部也好，成为什么幻影第六人也好，我在这个队伍里面到底是干嘛的啊。＇

　　　　――这就是我说他和黑子不同的原因，应该说，他们两个除了都是面瘫之外，完全没有相似的地方。跟长得一副高冷的外表不符，黛千寻是一个内心活动丰富的少年，还会在天台看轻小说对吗。

　　　　＇话说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一直被他安排一些奇怪的事情，虽然实力确实是增强了，但是我这样实力的篮球部明明到处都是，传球什么的也没有什么起色，虽然经常被对手忽略，只是这样有什么用啊？我又做不到像那个旧型的一样，把自己的存在都抹去，我是很在意我自己的啊，才不做那个纯粹的传球工具。＇

　　　　――真是相当密集的吐槽量，辛苦了。

　　　　原来如此，对于自己的幻影第六人的职责还相当的困惑，而且洛山的实力太强，队伍里面目前正好处于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的状况。

　　　　算了。

　　　　我把球接到手里，场馆里面立刻响起来了我完全不想听到的期待的声音。

　　　　“哦哦，那个pg！他的对手换了啊！”

　　　　“唯一一个不是无冠和奇迹的对手啊！应该可以尝试突破吧！”

　　　　我听到黛千寻心里面“啧”了一声。

　　　　也是个讨厌热闹的人。

　　　　我原地运球，作势突破，他俯身过来刚要拦防，我把球从侧面传给了别人。

　　　　黛千寻又在心里“啧”了一声。

　　　　＇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呢。＇

　　　　虽然球是传出去了，队伍的进攻路线处处受限，几次传球都在前场过不去，赤司找了个机会，‘啪’的一下把球拍了下来。

　　　　“千寻！”

　　　　“诶？我？”

　　　　黛千寻一愣，作为幻影第六人，什么时候在场上接传球还要事先叫他的名字了？赤司怎么会犯这种低级失误？

　　　　就在他注意力分散的一瞬间，他负责盯着的人在视野中视野的边缘消失了。

　　　　“等……”

　　　　黛千寻一下子反应过来，可惜已经晚了，传到手边的球拐了个弯，对面新上场的那个pg像是突然现行一样的出现在那里。

　　　　抱着传回自己手里的球，队伍里的得分后卫一脸懵逼。

　　　　“球……”

　　　　“球怎么回去了？”

　　　　场外也响起了议论声。

　　　　“不知道……”

　　　　“好像是那个大前锋接球失误了吧？”

　　　　“诶――洛山也会犯这种错误吗？运气不错啊！”

　　　　得分后卫反应过来，抓紧机会直接三分线外跳投，运气不错，球进了。

　　　　“哦哦！不错嘛！”

　　　　“看来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啊！”

　　　　“就这么办！”

　　　　我说，你们乐观过头了吧。

　　　　“刚刚的球……是小征传的吧？”

　　　　“赤司怎么会传球失误？所以还是黛前辈的问题吧！”

　　　　＇喂喂……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说我的坏话。＇

　　　　在比赛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是本能的追着球的，尤其是有经验的篮球运动员更是这样，我虽然没有黑子或者黛千寻那样稀薄的存在感，不过可以用眼里还有速度不足，利用这一点，暂时模仿一下幻影第六人还是没问题的。

　　　　＇刚刚，齐木那个，看上去是……魔术技巧？＇

　　　　啊。

　　　　差点忘了，现场有一个明显不在“有经验的篮球运动员”这个行列内的家伙，他的视线显然是一直跟随着场上唯一的熟人熟人――也就是我。

　　　　＇齐木的速度果然很快啊……＇

　　　　不过无所谓，绫小路不是多嘴的人，况且就算他真的看出来点什么，他自己藏起来的东西也不少。

　　　　互相伤害，谁怕谁。

　　　　“misdirection”

　　　　黛千寻看着我，念出这个单词。

　　　　“你，也是……”

　　　　感觉他眼睛里面终于有了一点高光，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这就是赤司让我和他对位的原因吗……感觉稍微提起一点干劲了。＇
………………………………

30。第三十章　篮球，退场

　　　　“哦哦哦！好！”

　　　　根武谷高高跳起抢到了篮板球，落地时候面前已经有三个人围堵；　他没有强行突破；　而是叫了声“赤司”就抡起膀子传球。

　　　　——传的是最近的叶山的位置。

　　　　“嘿嘿；　被骗了吧！”叶山接到了球，运球突破了面前的人；　紧接着又被莱文缠上。

　　　　“不会放你过去的！”莱文发出怒吼；　这场比赛他被叶山限制的死死的；　拿球的机会屈指可数；　两个人算是彻底的杠上了——虽然对于叶山来说算是单方面的玩弄。

　　　　嗯，大概也有欣赏他的毅力的因素在。

　　　　总之叶山把球停在原地，“诶嘿”了一声：“还不死心啊？”

　　　　“当然！我一定要拦住你的！”莱文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

　　　　可惜……有时候有决心还不行；　还需要相应的实力，叶山再次轻轻松松地过掉莱文；　其他队员已经跑来支援。

　　　　“喂，你！进攻的时候干嘛说那么多话！”

　　　　“抱歉抱歉。”

　　　　叶山不得不选择了传球，目标是周围没人的黛千寻，可是……真的没人吗？

　　　　传球路线到一半；　被中途挡住；　然后反弹回了给对方的小前锋，负责盯防的根武谷正要跟上去拦防；　被不知道谁阻碍了一下；　那个小前锋一路披荆斩棘到了篮下；　可惜……球没进。

　　　　根武谷冲上去；　再次抢到了篮板；　几乎是重复了上一次的路线，不过这次传给黛千寻的球顺利的过去，要把球再传给赤司的时候，球又被断掉。

　　　　这次球从一个诡异的角度回旋着险些到了莱文的手里，差一点……因为叶山见势不妙，赶紧给它拍出了界。

　　　　“呼……”叶山松了口气，好歹最开始是他的传球失误，不过……“喂！黛前辈，你又漏人了！”

　　　　“……啊，抱歉。”

　　　　“好了，没事。”今天赤司却对此格外宽容，拍拍手，“继续打。”

　　　　……

　　　　第三节的比赛已经快要结束，场中的人拼抢的激烈，但是场外的人已经逐渐发现问题了。

　　　　“你们有什么觉得……不太对？”

　　　　“比分上升的很慢啊！”

　　　　中场休息的时候，比分定格在了79：22，按理说洛山的队员个个体力充足，而本校篮球部的队员体力都差不多耗尽，下半场应该更加一面倒的屠杀才对。

　　　　然而现在比分仅仅是96：30，洛山那边刚刚得了17分，而另一边已经得了8分。

　　　　虽然比分还是进一步的被拉大，但是跟两边的实力差不成比例啊！

　　　　“难道是因为那个新上场的pg？”

　　　　“不是吧……他也没做什么啊，就是正常的传球，不过因为对手不是赤司，所以发挥空间更大了吧！”

　　　　“我觉得，是洛山的那个三年级的失误有点多啊！你们发现没，洛山那边的球经常在他这里被断！”

　　　　“有道理！”

　　　　场上面的队员也有点疑惑，感觉明明没什么特别的变化，但是己方持球率确实比之前高了，位置也更舒服，偶尔还有机会直接突破或者上篮。

　　　　“喂，不是洛山在偷偷放水呢吧？”

　　　　“对啊，赤司也没什么动作。”

　　　　上半场最亮眼的表现应该就是赤司了，不说他的ankle　breaker，但是看他对位的被弄下去三个，就知道厉害了，然后第三小节他居然除了规规矩矩地传接球突破，什么都没干过，简直是划水划得丧心病狂。

　　　　听见他们说什么放水，叶山正不爽得要过去说话，被根武谷拽了回来：“你管他们说什么，反正最后赢得肯定是我们！”

　　　　“但是我也觉得这一小节打起来怪不舒服的啊。”叶山闻言疯狂挠头发，转而问实渕，“玲央姐，你怎么看？”

　　　　“这个嘛……”实渕摸着下巴，“我们三都没有什么问题，虽然没有用全力，但是也算是挺认真的，小征……嗯，小征今天整个都挺怪的，一下子很认真一下子又放手……”

　　　　“对！就是这个！”叶山连连点头。

　　　　根武谷有不同的意见：“赤司还好，就是突然没了兴致而已，要我说还是黛前辈的问题比较大吧？”

　　　　“反正怎样都能赢，倒是无所谓。不过话说回来，阿征突然让黛前辈加入正选，还是首发，但是到现在都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作用吧。”

　　　　“唔……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是小征的决定，肯定是有意义的吧，虽然我也觉得黛前辈的实力很平常。”

　　　　＇喂，我听到了。＇

　　　　黛千寻从这三个旁若无人的聊天（虽然声音很小）的队友身边路过，他们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这不是无视……而是他们真的没有发现。

　　　　——天生存在感极低，就算是站在路上也很少有人注意到，这种称不上是什么优点的特性，类似于帝光时期“幻影第六人”，所以让他被赤司从篮球部的退部申请里面找到，接着被赤司邀请……或者说是自说自话的半强迫回到了篮球部，成为了首发。

　　　　这种事情刚刚过去半个月不到，到现在还像是一场梦一样。不，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相当轻小说的发展吧，虽然天降一样地出现在天台的不是萌妹子而是个抖s学弟，这个学弟还成了自己的部长，这点让人有些不爽。

　　　　按照训练表，自己的实力已经增强了很多，不过这种水平的洛山篮球部遍地都是，完全及不上正选的标准，而赤司说过的，他期望看到的，所谓——幻影第六人的篮球，黛千寻还一点头脑都摸不到。

　　　　‘啊啊，我干嘛要管他的期待，不成功的话就把我提出篮球部不就好了。’经常在心里面这么想，但是黛千寻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擅自把我拉回篮球部，擅自让我做什么“幻影第六人”，要是再擅自把我踢出去　……那个小少爷实在是太任性了吧。

　　　　但是，这时候，他却在这所不知名的学校篮球部，一个临时被拉上场的pg选手身上，看到了疑似自己应该达到的效果，虽然那个人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就连“存在感低”这种特性都没有的人。

　　　　话说，原来还有不利用存在感低的特性而是用出来misdirection的方法啊？

　　　　＇所以赤司才会不断地给我传球啊，为了让我和他正面交锋吗？＇

　　　　接过赤司的传球，黛千寻不小心有点走神，结果从旁边闪电般的伸过来一只手，飞快地把他的球拍掉。

　　　　＇糟了……＇

　　　　球到了对方队员的手里，所幸之后传接球没有做好，不小心出界了，黛千寻松了口气。

　　　　＇不行，专心，专心。＇

　　　　虽然队友没有说什么，自己的状态也影响不了胜负，不过黛千寻还是不甘心就这么随随便便。

　　　　如果这就是赤司要的话，那自己这样算是什么？

　　　　黛千寻呼出一口气，然后双眼紧盯着跟自己对位的人，这次一定要认真地看到他的每一个动作。

　　　　不远处，看清楚了黛千寻的意图，赤司轻轻摇了摇头：“本末倒置了。”

　　　　“嗯？”

　　　　“没什么。”

　　　　不过本来也只是想让他学学楠雄寻找时机和运用视觉误导的能力而已，至于在超能力者的面前用misdirection什么的，对于有全场全范围视角的齐木来说，完全是白费的。

　　　　黑子上来都没有用，更何况是对于自身的存在感运用还未成熟的黛千寻。

　　　　……话说，你怎么知道我会这种东西啊。

　　　　你这么盯着我，让我不太爽啊。

　　　　我左撤一步，黛千寻跟着我往左，我右移一步，黛千寻跟着我向右，再后退两步，这下他整个人快要贴上我了。

　　　　完全是本末倒置了，这家伙。

　　　　不过说到底，我只是对位他的时候顺便让他看看正确的视线误导怎么用而已，教导他又不是我的责任，是赤司的。

　　　　介于赤司给我造成了不少麻烦，我不打算多为他出什么心力。

　　　　我看了一眼时间，唔，正好这一小节快要结束了，我差不多这时候退场吧。

　　　　现在正好是洛山那边的球权，球在赤司手里，按照他这时候的打算，他会传给黛千寻……

　　　　很好，果然传过来了。

　　　　我偷偷使了一点小手段，就是用念力让球的旋转、还有速度加强，然后趁着黛千寻接球的时候——装作想要拦截的样子。

　　　　“砰——”

　　　　篮球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我的脸上，我切断了对全身的控制，让自己直接后仰摔在了地上。

　　　　“喂出事了！！！”

　　　　“齐木学弟！！！！！”

　　　　“……齐木！”

　　　　＇楠雄，你……＇

　　　　一片吵闹声中，我听见赤司的心音。

　　　　不好意思，征十郎，既然害得我不得不上场，这个锅就让你背了吧。
………………………………

31。第三十一章　过渡

　　　　我睁开眼睛，花了01秒的时间理解了现在的状况――所在的位置是宿舍楼自己的房间；　我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躺在床上；　旁边的书桌前面坐着一个人，这个人……

　　　　“齐木？”

　　　　是绫小路；　好久不见；　有……三个小时二十三分零十五秒了吧。

　　　　“你醒了啊。”

　　　　见我“醒来”；　绫小路大概是松了一口气。听我“嗯”了一声；　他手撑着探过身来，伸出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摆在我面前：“齐木，这是几？”

　　　　“……”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齐木？”绫小路的声音提高了一点。

　　　　＇喂；　齐木不会真的出什么问题了吧？＇

　　　　“……”

　　　　面无表情地推开他靠得太近的脸，我坐起来：“我没事。”

　　　　这方法太蠢了；　还有麻烦你离远点。

　　　　“……好吧。”绫小路很快妥协了，他坐回了原本的地方，看着我，然后用头拍了一下脑袋；　“还要问什么来着……啊；　对了，醒来有没有觉得头晕之类的？”

　　　　“没有；　一切正常。”因为我又不是真的晕倒。

　　　　“那还记得今天是几号吗？”

　　　　“……”

　　　　“呃……这是保健室的老师让我在你醒来之后问你的；　确保你的头没有被伤到。”绫小路也觉得这些问题有点傻；　解释。

　　　　“都说了我没事。”

　　　　而且真的伤到脑袋的话；　这些问题有什么用？

　　　　“那还好；　毕竟……你可是被篮球狠狠地砸中脸。”

　　　　说到这里，绫小路还觉得有点心有余悸，他回想起来看到那个画面时候心跳猛地停止的感觉……基本上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虽然新奇，但是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不过幸好没留下什么后遗症，而且就连点红印都没有……”

　　　　绫小路看着我安然无恙的脸。

　　　　＇齐木的运气真不错啊……虽然被篮球砸脸怎么都说不上‘运气’了。＇

　　　　从头到尾就跟运气没有关系。

　　　　不过还是多谢了。

　　　　之前说过，我没有特别练习过摔倒，贸然摔倒的话可能会控制不好力道而导致很麻烦的后果，所以在控制那个篮球砸中我的脸之后，我是切断了对于身体的控制，直接摔下去的。

　　　　因为预计要装晕一阵子，干躺着很无聊，我就想办法让自己的呼吸心跳都正常，然后灵魂离体跑去其他地方打发时间了，这段时间里面我对于我的身体这边完全没有在管。

　　　　是绫小路一个人把我带回宿舍来的，我虽然比他矮一点也瘦一点，不过对于男生来说体重可不算轻，更别说他还顺便帮我换了衣服。

　　　　虽然我不那么需要，不过还是感谢一下比较好。

　　　　对于我的道谢，绫小路不知道怎么地，突然有点慌张的样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他“自然地”把视线移走：“这个没什么。对了，比赛……”

　　　　“嗯？”

　　　　“比赛结果，我们学校的篮球部还是输了，分差挺大的。”

　　　　“嗯，意料之中。”

　　　　这种勉强进了全国大赛也是一轮游的配置，能赢有了赤司的全国冠军，那才是开了挂呢。

　　　　＇呃，齐木相当冷静啊……还以为他会发表一点看法呢。＇

　　　　你想让我怎样？

　　　　“对了。”我想起来一个问题，“征十郎呢？”

　　　　“征……啊，赤司啊，他怎么了？”

　　　　“――算了。”

　　　　看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还指望着随便谁，能为难一下他呢。果然还是哪天亲自去洛山，找他好好玩�9�9耍一下，才比较解气。

　　　　“不过，你刚刚被球砸中倒下的时候，赤司可是被莱文学长揪着领子狠狠地咆哮了一通呢。”绫小路做出回忆的表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且那个赤司居然没有发脾气，只是解释他不是故意的。”

　　　　“哦。”

　　　　他确实不是故意的，这点我可以证明。

　　　　绫小路偏过头，偷偷看我平静的脸。

　　　　干什么？

　　　　绫小路：总觉得有些在意啊，齐木和赤司，到底是不是我想象的那种关系……

　　　　怎么，你到现在还以为我们两个是刚刚分手的前情侣？

　　　　要是这样的话，我觉得你恐怕需要回炉重造一下了，重点部位是你的脑袋。

　　　　我完全不打算跟他再说了，下了床，从外面的阳台拿了浴巾，虽然没出汗，不过好歹打了篮球，让我去洗个澡吧。

　　　　绫小路动作很突然地站起来：“呃，那个，齐木……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齐木，晚安。”

　　　　“哦，晚安。”

　　　　我对他挥手。

　　　　绫小路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长出了一口气。

　　　　＇齐木完全没有问我谁给他换的衣服啊……话说两个男生根本就无所谓吧？＇

　　　　想起来保健室的女老师，笑着摆手说“既然他没有什么事你就帮他把衣服换了吧，虽然我是医生不过也是女人嘛”的样子。

　　　　这才是理所当然的。

　　　　＇等等啊，正常来讲，男生间赤身**本来就很普通，我又是在纠结什么，又不是小女生，看到同龄男生的身体还会脸红心跳的。＇

　　　　绫小路为了驱散脑中又不自觉出现的画面，也拿了换洗衣物，走向浴室。

　　　　＇唔，这么想起来，还是第一次看到齐木的身体，游泳课什么的他都没上过，运动能力相当不错，身上却没什么肌肉……＇

　　　　为了洗澡脱了衣服，绫小路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称得上是精炼的肌肉，想到了齐木单薄的身材。

　　　　“体质比较特殊吗……”

　　　　他嘀咕了一句。

　　　　……

　　　　训练赛发生的事情虽然仅限于篮球部的人知道，但还是有一些后遗症的。

　　　　后遗症其一，第二天我去上课的时候，堀北问我：“齐木，听说你昨天被篮球砸中了脸？而且还晕倒了？”

　　　　与其说是关心同学，不如说她觉得“那个大个人在打篮球的时候被砸中脸晕倒”这件事很不可思议，是报着一种嘲笑的心态的。

　　　　――我不想理她。觉得奇怪，那是因为你没见到那些个打网球能把对手肋骨打断的，还有什么一百多招力量递进的波动球，能把人高马大的选手直接打到好几米高的看台上面……如果不是这个世界被我改造过，伤势愈合都很快，真的要造成血案了。

　　　　跟以上那些相比，篮球还是相当和平了，毕竟只是魔幻而已，日本中学生的网球应该都可以杀人吧？恐怕把他们丢到异世界，对抗魔王都能活下来吧。

　　　　“不过，齐木的篮球打得很不错啊。”

　　　　绫小路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你就不能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吗？

　　　　“哦？”

　　　　堀北锐利的眼光扫了过来，她已经在心里面盘算怎么利用我暴露出来的这些价值了。

　　　　绫小路：自己暴露了也拖着齐木下水，计划通√

　　　　“普通吧。”我说。

　　　　饶了我吧，我短时间内是不想看到“篮球”两个字了。

　　　　“哟堀北，你们在说什么啊！”

　　　　这时候须藤过来打招呼，自从他和堀北一起在学习小组，而且因为她的帮助免于退学之后，这个少年似乎就对堀北多了一些说不明的心思。

　　　　“……哦，绫小路和齐木也在啊。”须藤看见了我们，兴致缺缺。

　　　　你现在才看见我们吗？

　　　　＇你现在才看见我们吗？＇

　　　　堀北毫不在意……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发现须藤的心思，说：“我们在说齐木的事，听说他的篮球打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