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超能力者的实力至上主义教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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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才看见我们吗？

　　　　＇你现在才看见我们吗？＇

　　　　堀北毫不在意……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发现须藤的心思，说：“我们在说齐木的事，听说他的篮球打得不错。”

　　　　闻言，须藤咋了下舌，不甘心地“啊”了一声：“齐木啊，你的篮球确实打得不错，我们部长也说你昨天表现得很好。”

　　　　“但是，要是我和须藤one　on　one的话，输的肯定是我。”

　　　　我偷换了个概念，须藤是小前锋，就是那种只要无脑的把球往篮筐里面塞的角色，而我是控球后卫……虽然真让我干的话所有位置都行，控卫主要的职责是传球和组织进攻，得分能力肯定没法跟小前锋相比。就算是同样水平的这两个位置的选手，one　on　one的话小前锋占绝对优势。

　　　　――不过以上的那些只针对一般的选手，像是奇迹的世代那样的怪物不算在内，让奇迹里面的小前锋黄濑和控球后卫赤司one　on　one的话，除非等他的能力觉醒到能完美模仿奇迹技能的地步，否则一定会被虐的很惨。

　　　　“……所以，篮球水平我还是比不上须藤的。”

　　　　我这么说。

　　　　“哦？是这样吗？”

　　　　堀北用眼神询问须藤，她和绫小路都属于对篮球稍微有一点了解，但是能知道什么犯规罚球就不错的了，那么细致的位置上的差别肯定不知道，而须藤虽然是知道……

　　　　“啊啊，那个，就是说……当然了！嗯！”须藤干笑点头。

　　　　――青春期的少年，在心仪的女生面前，肯定是要装到底的。
………………………………

32。第三十二章　间隙

　　　　后遗症二：

　　　　当天中午，我和绫小路在学生餐厅吃饭的时候；　栉田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齐木君；　绫小路君；　中午好！”打完招呼后，她擅自坐到了我们这桌；　把盘子放下；　关切地看向我。

　　　　“齐木君；　听说你昨天打篮球受伤了？现在没事了吧？”

　　　　我咽下一口饭；　说：“多谢关心，已经没事了。”

　　　　教科书式的回应陌生人关心的回答。

　　　　对于我这种态度，栉田丝毫没有表现得在意；　她开心地一笑：“那真的太好了！恭喜你哦！”

　　　　恭喜我什么？

　　　　“因为齐木君的篮球打得很棒啊！这在女生中有很大的加分呢！”

　　　　“啊，是这样吗？太好了；　齐木。”

　　　　绫小路毫无诚意地恭喜我。

　　　　……谢谢你了，那种加分我可一点都不想要。

　　　　话说为什么你们谁都知道这种事啊。

　　　　绫小路代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栉田手指支着下巴，思索片刻，“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呢；　应该是高年级那边传过来的吧？今天早上就有听学姐说高一有个篮球很厉害的男生；　而且昨天比赛的时候不小心受伤，我就猜是齐木君了。”

　　　　乔纳斯�9�9莱文。

　　　　我手中的钢制的勺子“嘎嘣”一声。

　　　　“诶？好像有什么声音呢？你们也听到了吗？”

　　　　“嗯；　我似乎也听到了……”绫小路点头。

　　　　你们听错了。

　　　　我在旁边的两个人注意到之前；　把断成几截的勺子复原。

　　　　不过栉田的话里面夸张的成分太大――或者说基本上都是夸张的；　我打开好感度显示器看了一眼；　现在全校对我的好感度的平均值是51分；　嗯，跟之前相比，涨了一分。

　　　　想也知道，要是打篮球厉害就能在女生里面加分的话，须藤的分数不会是现在这么的惨不忍睹。

　　　　太好了，既然是从“高年级”那里传来的，除了栉田这种和谁都能交到朋友、消息灵通的人之外，其他同学根本不会知道这种消息，就算听说了也不会觉得是我。

　　　　毕竟我的个子和身材刚刚到日本这个年龄男生的平均值，怎么看都不像是运动很厉害的人。

　　　　对了。

　　　　“栉田同学。”

　　　　“嗯？”

　　　　“不要把这件事情在班上宣扬，拜托你了。”

　　　　“唔，可以是可以啦，但是为什么？”对于我的请求，栉田疑惑地歪头，“齐木君看上去倒是没有很高兴呢，男生不都是很希望得到更多人的关注吗？”

　　　　饶了我吧，我对变成受欢迎的男生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

　　　　大概我的眼神明确地表达出了这个意愿吧，绫小路破天荒地“噗”――疑似笑了一声，在我看他的时候转过头去。

　　　　我听得很清楚。

　　　　栉田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原来绫小路君也是会笑的呢！”

　　　　“你这是什么话啊，正常人类都会笑，我也是个普通人啊。”

　　　　绫小路对她的说法，无奈地抗议。

　　　　不过我认为你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因为你平常都是完全一副面瘫的样子。

　　　　栉田手支着下巴，看着绫小路：“不过呢，绫小路君的笑容很好看呢，如果平时多笑一笑的话，也会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呢！”

　　　　“啊，我对这个也不是很……”

　　　　“咦？难道我面前的两个男生全都是对女生不感兴趣的类型吗？”栉田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捉弄――她只是在捉弄绫小路而已。

　　　　绫小路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无奈地叹了口气：“拜托不要再拿我开玩笑了，而且如果有女生喜欢我的话，我当然会像正常的男生一样，很高兴的。”

　　　　“嗯……完全看不出来呢。”

　　　　“喂，我要生气了。”

　　　　绫小路平板的语气说完这句话，栉田当然没有当真，不过还是装模作样地道歉：“抱歉抱歉……不过说起来，其实一般情况下的绫小路君也很有自己的魅力呢，我很喜欢呢！”

　　　　这种类似于补救的话一说出来，几乎等同于判了死刑吧。

　　　　“什么啊，明明之前才在本人面前说过讨厌他这种话。”

　　　　绫小路嘀咕了一句。

　　　　“诶？”

　　　　“啊。”

　　　　绫小路：失言了。

　　　　栉田的笑容僵在脸上，绫小路立刻住嘴，我听到他们安静了半天，抬头。

　　　　嗯，两个人都在看我。

　　　　看我干什么，我对你们之间的恩怨不感兴趣。

　　　　我的内心独白这次显然没有被看懂，栉田的目光盯在我的脸上，声音一下子低沉了几个度。

　　　　“绫小路……你告诉齐木了吗？”

　　　　这就不加“君”了？

　　　　绫小路摇头：“没有，刚刚说错话是我不对，不过我应该是很好的遵守约定了。”

　　　　“但是齐木看上去可一点都不惊讶。”

　　　　“因为齐木就是这种人，对这些事情应该都不感兴趣。”

　　　　他转头看我：“对吧，齐木？”

　　　　“……”我点头。

　　　　我还能说什么，你都替我讲完了。

　　　　绫小路没说出口，心里想着，齐木没有好奇心这一点，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的高中生呢。

　　　　说的就跟你自己很像一样。

　　　　要是完全不知情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一定很奇怪――完全，听不懂。应该还会发出类似于“诶？诶？那个……嗯……”这样的声音来打断他们的对话然后询问，这才是正常的反应。

　　　　但是我只是面无表情的吃我的饭，对他们的对话完全没有表现出关注。

　　　　栉田看了我半晌。

　　　　“呐，齐木。”

　　　　“？”

　　　　“你其实是一个挺冷漠的人吧？”

　　　　你这个指控我可不想认，我只是不想装出一副我很吃惊很茫然你们在说什么的样子而已。

　　　　栉田的真面目――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反正就是那种双面人，外表阳光灿烂和谁都是好朋友，内心其实对这种事情感觉很厌恶但是欲罢不能，特别说一点，她并不是赤司那种的人格分裂，表面上只是伪装而已。

　　　　要是别人知道了她的真面目，估计会觉得被欺骗、厌恶然后彻底远离吧，就像她初中的时候的那些同学一样。

　　　　虽然绫小路知道之后态度也没有变化就是了。

　　　　“――是啊，这就是冷漠的一部分，你和绫小路都一样。”

　　　　栉田如此断言：“真让人很不爽啊，你们这种好像是高高在上的态度。”

　　　　――所以说，你完全没有在我面前继续伪装的打算了吗。

　　　　大概是为了扳回一城，绫小路打断了她的话：“就算是我说漏了嘴，我还以为你会选择掩饰，或者说谎呢，为什么这就暴露了？”

　　　　栉田一笑：“因为，只要有一点污点，对于我来说都是不能容忍的呢。”

　　　　绫小路也沉默了。

　　　　＇这话意思是，只要齐木知道栉田讨厌我这一点，就会发觉出来她的表现和内心不符，就连这一点的可能性都无法忍受吗。＇

　　　　这已经算是强迫症了，哪有人是真的完美的。

　　　　栉田低下头，用筷子拨弄盘里的豆子，过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呐，齐木君，你是站在哪边的呢？”

　　　　哪边？不管是你和堀北，或者你和绫小路，我都完全没有站边的打算。

　　　　“诶――中立吗？和绫小路君一样呢。”

　　　　不是中立，而是远离，我可不打算掺和进你们的那些是是非非。

　　　　让我过一个平静普通的高中生活不好吗？

　　　　“不过呢，齐木君。”栉田一口气把剩下的饭全都吃饭，然后站起来，俯身看着我，“比起绫小路君，我可不讨厌你呢。”

　　　　“因为比起一直很坏的绫小路君，齐木君算是个好人吧？”

　　　　“诶？”

　　　　别怀疑，发出这声音的是绫小路，我只是面无表情地跟栉田对视，然后点了点头：“谢谢。”

　　　　栉田走后，绫小路转过头来看我：“呃，我该说什么……恭喜？”

　　　　你还是闭嘴比较好。

　　　　绫小路：不过我好像是不小心把齐木拖下水了啊……总感觉很对不起他。

　　　　你也知道？

　　　　总之后续的麻烦，你给我解决。

　　　　……

　　　　后续的麻烦是有的……我说的不是栉田的麻烦，而是训练赛的。

　　　　莱文倒是消停了，他跑来跟我说了一堆类似于“齐木学弟你果然是很强啊但是我妈太弱了就算有一个强援也没用所以我要首先提升整个篮球部的实力”这种话，就不再像之前那么烦我了，麻烦在于其他人身上，其他篮球部的学长。

　　　　都说了，日本是一个很注重辈分的国家，这里的辈分不是指隔代的辈分，在学校里面，就算是只差了一个年级，阶级也很明确。

　　　　我作为一个一年级的新生，在训练赛上面做到了二三年级的学长都没做到的事――这个大概是指对位赤司没有被撂倒，虽然之后中途退场，不过也被一些人记住了，除了学长，也有些同样的一年级的新生感到不满。

　　　　记恨谈不上，不过一些小手脚也是难免的，我在几天就经历了类似于被故意传老师错误的指令、上厕所被人从外面抵住门之类的事，对我来说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随手就能化解，不过后续也让我觉得很麻烦。

　　　　――反击的话会被人注意到，不反击的话长久下来说不定会发展成校园欺凌，受到更多的注目，哪样都不是我想选择的。

　　　　幸好这种时候，须藤，挺身而出了。

　　　　……别误会，不是他出手帮我解决了那些搞事的人，而是他经过了开学两个月在篮球部的优秀表现，破例以一年级的身份被篮球部收入正选了。

　　　　这下，所有的炮火转向他而去，我一身轻松。

　　　　虽然不想被别人看见，不过那些人这两天找麻烦实在是太频繁了，我又经常和绫小路走在一起，偶尔被看到一两次也没有办法，况且绫小路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虽然他似乎判定朋友的事情不算闲事，不过我完全没有让他参与的打算――他看我确实没有吃亏之后，也就不管了。

　　　　“说起来，最近经常来找你搭话的那些人今天都不见了啊。”

　　　　放学路上，绫小路说。

　　　　“是啊，赞美须藤。”

　　　　“啊……”

　　　　“怎么？”

　　　　“齐木你，偶尔也有很坏的一面啊。”

　　　　我转头，面无表情地看他。

　　　　“……啊，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绫小路举双手，表示投降。
………………………………

33。第三十三章　梦

　　　　……

　　　　早晨五点四十分；　绫小路比平常早了二十分钟，惊醒。

　　　　他睁着眼睛，破天荒地在床上发呆了五分钟。

　　　　#十六岁的少年第一次做了春/梦#

　　　　#春/梦怎么了谁没有做过一样#

　　　　#但是我做的春/梦是和同性的#

　　　　#哈？少年你是不是弯了？#

　　　　#怎么办梦里面我把我的同性朋友酱酱酿酿了关键醒来我还觉得很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年你完了#

　　　　脑内弹幕前所未有的汹涌；　绫小路默默地掏出了手机，联网；　在搜索栏打字：“做梦”

　　　　搜索出来的结果：

　　　　做梦的原因是人类入睡后大脑皮层未完全抑制，特征为脑海中出现各种奇幻情景，或者与现实相关，或者脱离现实是人类的一种正常生理现象。

　　　　一周做三到四次频率的梦是正常的；　不会对日常生活产生影响；　频繁做梦可能是由于生活的压力所导致，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做梦也是一种释放压力的形式。

　　　　奇幻的场景……哪里奇幻了？

　　　　唔；　不过……生活的压力？

　　　　绫小路对照着上面的话；　陷入思索。

　　　　“压力……吗……”

　　　　最近……自己确实是来到了一个新环境；　遇到很多之前没有见到过的人；　没有遇见过的事；　但是，会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压力吗？

　　　　而且，释放压力的话，为什么会梦到齐木？

　　　　怀着困惑，绫小路的手指继续往下划，然后僵住了。

　　　　他看到一条信息：

　　　　世界知名梦境学家与心理学家――沃侠蝙德老人，曾经说过：人类所做的梦，其目的都是反映出自己潜意识的想法，研究一个人的梦境对于人本身有很大的价值。在梦中人们可以成为世界的主宰，因此，往往现实中无法实现或者自己没有意识到的事情，会借由梦境的形式表达出来。

　　　　绫小路紧盯着这两段字，嘴里无意识地：“啊，有点……糟糕啊。”

　　　　……喂，六点了。

　　　　似乎是‘duang’地一下感觉受到了某种冲击，绫小路一下子惊醒过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表。

　　　　啊，对了，已经六点了，该起床了。

　　　　掀起被子坐起来，感觉到下面的濡湿。

　　　　绫小路一僵，痛苦地把头埋进双臂间。

　　　　“……这算什么事啊，真是的。”

　　　　……

　　　　绫小路之前从来都是晚上洗澡，幸好宿舍条件很好，全天供水，绫小路把证据销毁，匆匆冲了个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他双臂撑在镜子两边，看着里面的自己。

　　　　镜子里的绫小路头发滴着水，用一种自己相当陌生的表情看向他。

　　　　――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梦到自己和齐木做那种事情！

　　　　好像有一个常识性的声音，在脑海里指责自己。

　　　　――不过说到底，我可是已经十六岁了，可是还没有女朋友，连a/v或者小黄/书都没看过呢。这个年纪从来没有发泄过的男生，受到一点刺激会做这种梦，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啦。

　　　　但是另一个更加活跃、跳脱的声音，开始找借口。

　　　　很有道理啊……

　　　　＇诶？＇

　　　　＇呃，那是因为……＇

　　　　＇……＇

　　　　啊啊。

　　　　绫小路把头磕在镜子上面，一下一下的。

　　　　如果说是因为前几天给齐木换衣服的时候看过他的身体的话，在学校的游泳课上，不管是堀北还是栉田，或者是其他可爱的女生，她们都有穿着泳装亮相，对比男生硬邦邦的身体的话，显然女生柔软而且有曲线的身材对于青春期的男生来讲，应该更加有吸引力吧？

　　　　嗯……虽然齐木身上没有什么肌肉，称不上是硬邦邦的。

　　　　绫小路的思路诡异地跑偏了，他想到了之前的体育课，自己给齐木拉筋时候的事――轻轻一压，手上根本就没有使力，齐木整个身子就掰成一百八十度了。唔，这么看来，齐木的身体柔韧性相当好，应该比一些女生还好吧。

　　　　而且皮肤很白皙，又光滑――不对，至少肌肉要比女生要硬一点吧，虽然自己也没有碰过女生的肌肤。

　　　　只是这样的话，如果硬要想象，闭着眼睛摸上去的话，应该和女生没有什么两样吧？

　　　　＇呜哇……＇

　　　　单单是想着，就感觉一阵燥热，绫小路低头一看，然后被自己身体的反应惊到了。

　　　　等等啊，为什么会这样？

　　　　刚刚那些想象应该只是用来举证，因为齐木的身体和女生一样柔韧，而且皮肤又好，所以自己才会在潜意识里面代换成这个自己最熟悉的人……应该是这样没错。

　　　　就算是刺激源，但是只要一想到……就会有反应什么的，也太奇怪了吧？说到底我之前也无意中看过一些那样的图片，但是看过之后完全没有留下什么记忆，现在想要对比考证也无从而知，但是之前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梦里面的场景其实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确实是齐木没错，这点可以肯定……梦里面的齐木是什么样子的？

　　　　应该也是一脸冷漠吧？说到底我根本就没有看过什么齐木的其他的表情，除了吃到甜品的时候……一脸幸福的样子，如果在梦里面也是这样的话……

　　　　梦里面的齐木，好像真的浮现在眼前――

　　　　穿着制服的齐木，然后是衣衫半褪的，被自己抓住双手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抚过全身，脸上没有表情、但是脸色潮红地咬着唇，在耳边喘息……

　　　　不对！

　　　　哪里都不太对！

　　　　绫小路猛地甩头，驱散浮现在脑海中的画面。

　　　　男女什么的先放在一边，那个人可是齐木，是朋友！梦里面是不可控的也就算了，现在我可是很清醒的啊，怎么能拿朋友来想象这种事！这种应该已经算得上是侮辱了吧！

　　　　――要是齐木知道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因此露出其他的表情，比如说是厌恶，或者说“绫小路好恶心”这种话。

　　　　那样得来不易的朋友，就会远离了。

　　　　想到齐木知道这件事之后，冷冰冰地对自己说“绫小路，你好恶心，以后离我远点”的样子。

　　　　……说实话，完全想象不出来啊。

　　　　＇虽然想象不出来，但是有种很受伤的感觉呢……＇

　　　　绫小路为了平息下来自己的身体，或者说还有情绪，再次打开了淋浴，这次把水温调到了最冷的那边，然后被惊得弹跳了一下。

　　　　“嘶……好冷。”

　　　　＇总之，绫小路，先平静下来。＇

　　　　＇这只是男生都会有的，正常的幻想而已，要表现得自然一点，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很快就很忘了的。＇

　　　　＇不过，绝对――不能让齐木知道！＇

　　　　――。

　　　　――哦。

　　　　――真可惜，我全都知道了。

　　　　无论是你的梦，还是你刚刚的那番心理活动，或者是你边冲冷水澡边做的事情――我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有人知道，在我一大早上听到隔壁诡异的动静被吵醒，然后不小心看到绫小路的梦里面，我一脸‘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表情’，被压在他的身下，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这个画面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没有当场把整个大楼弄塌而只是强行让他惊醒，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了。

　　　　说实话，别人的梦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一般是不会去管的，比如须藤梦中十次有五次都是堀北，或者池的梦里面都是栉田这种事，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虽然会偶尔跑进我的脑袋里，但我那是被迫的，我也是受害者――总之没有侵犯别人**的意思，他们做什么梦我都没有感觉。

　　　　用绫小路安慰自己的话，都是一群十五六岁的青春期少年，做春/梦什么的在正常不过了。

　　　　――但是。

　　　　以上的那些“没有感觉”，可不包括“把我当成了意/淫对象”这种事情在内。

　　　　就算绫小路不是故意的，春/梦不受自己控制，那也不行――倒不是像绫小路以为的，之类的，之前说过，我对于同性恋或者异性恋完全没有意见，在上在下也一样，说到底，会感到对此屈辱的，本身就是一种对下位的歧视，而我没有这种思想。

　　　　――我在乎的是，别人脑子里面想的画面我都能看到，看着“自己”被这样那样折腾得翻来覆去的场面，实在是太伤眼了。

　　　　真的，实在是，太伤眼了！

　　　　我要认真地强调一遍。

　　　　――绫小路的梦比他自己以为的，要夸张得多。

　　　　就算是我，遇到这种事情，心里也会不爽，可是偏偏，我又拿绫小路没办法――我又不能像个变态偷窥狂一样整天盯着别人的梦，一旦他做这种梦就把他吓醒，而且还不能表现出什么远离他的意向，谁让这家伙的神经就像是少女一样的纤细敏感，我的表现稍有不对就会被他发现，然后分析出个十条八条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