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秋来九月八-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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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夫子不知道是吃错药了，还是出门忘记吃药了，这完全不是平时的的他！

　　　　“好，是我们折腾，现在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都被你们折腾成这个样子了，还说个屁，气都被你们气傻了，什么也不想说了！”。

　　　　老汪咬着后槽牙，“好，好，好！那我们现在就来说说正事，老屠，你说呢？”。

　　　　“呵呵，还需要问我呀！我以为，你们一合计就能够就成了！”。

　　　　屠夫这话说的，在啪啪地打脸，老汪和夫子开始的时候确实有合伙的趋势，包括后来的这些，明面上的不对付，其实还是默契地相互配合着，都想快点让老屠把来京的事情好好讲一讲！老汪脸红了，刚刚还很蛮横不讲理的夫子，也有些尴尬，密谋被人家当面揭穿，就算大家知根知底，可还是没有人能够做到无视任何东西的地步，夫子当然也做不到！

　　　　“老屠，你呀，可能有些误会了，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把事情好好唠叨唠叨，有些事情害怕你不知道，我们想和你说道说道，这才找的有些急了，中间可能是那些发面我们没有注意到，你可不能够因此心生什么误会呀！”

　　　　“误会，就你们，呵呵！”。

　　　　“怎么了，难道我们还不配让你记恨我们么？我们就这么入不得你的法眼，你、、、、、”。

　　　　“夫子，夫子，老蒋，你什么时候倒成了炮仗了，一点就炸，能不能先不要这么冲动，听老屠把话说完，他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又不是不知道，你别动不动就给人家身上扣帽子，咱们是自己人！”。

　　　　“老屠，你别介意，这家伙越老越活回去了，再加上最近他有些气不顺，你理解理解！”。

　　　　屠夫看了看在一旁还在呼哧的夫子，“被那几个兔崽子气到了吧！看来你还的再练练，火候还不够”。

　　　　“还有脸说，还不都是你的错，不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啧啧”。

　　　　“怪我！”。

　　　　“你没有教他们，他们不是你的弟子，如此我就把他们带走了！”。

　　　　“带走！你有什么资格，你凭什么，你会什么？他们就是被你这无良师父教废了，再跟着你，真的就彻底没救了，你还是那里凉快会哪里去吧！这里不需要你，别来给我们找麻烦！”。

　　　　“哈哈哈哈、、、”。

　　　　“最后这句话才是精华，才是今天说了这么多的重点吧！”。

　　　　老汪那是头大，一不小心两人又杠上了，这两个棒槌，真想一手一个敲晕了，扔到没人的边角柺落，越远越好，否则有他们在一秒钟，这个世界就不可能安静。

　　　　“对，你说对了，这就是重点，我们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就是想你马上滚蛋，那里来的会哪里去，这里不想看到你，也不喜欢你，知不知道，人要有自知之明，同志哥！”。

　　　　“好了，好了，我的同志老大哥们，咱们都少一句行不行，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也不麻烦，被你们说来说去的，一会儿小事，也变成了大事，大事变成天大的麻烦事，我现在都有些迷糊了，咱们能不能停下来，理理思绪，别任性好么？”。

　　　　“说起来，依照咱们的年龄，那些熊孩子们那个见到咱们不毕恭毕敬的，现在倒好，我都不知道下次还敢不敢接受他们的问候，我怕我会脸红，真的，我会脸红的，连笨蛋熊孩子，也知道有问题有争论，解决不了的时候，还会来个剪刀、石头、布，沟通解决问题，而我们却在这里猜呀猜，吵要吵，除了这些之外，我们没有做一点有用的事情，没有拿出一点有利于事情解决的办法，反而，做了许多蠢事，让简单的事情，更加复杂，我们是不是该回炉了！”。

　　　　也许，都被老汪的话语触动了，现场开始冷场了下来，静悄悄的，谁也不开口！

　　　　“你看，你们又来了，不是说了，我们是来共同解决问题的，你们谁都不开口，何年何月我们才能够把简单的问题解决了，难道，我们明天再来，接着是后天，大后天，最后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到谁也无能为力，这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么？”。

　　　　“那也不能我们自己傻乎乎地瞎热乎，怎么也要有人配合才好，否则再怎么忙乎，也是瞎忙不是么？”。

　　　　“老屠，你呢？你怎么说，表个太吧！”。

　　　　“我的话，重要么？你们从头到尾，到时让我开口说话了么？让我发表意见了么？不过是，你们叽里咕噜了一堆，也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鸟东西，最后了，才把事情挑明，还逼问我同意，早就知道你们是这尿性，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什么时候你们能够改改你们的臭毛病，那里还会有这么多的鸟事，如果不是和你们熟，早就走了，懒得搭理你们！”。

　　　　屠夫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准时怼人的，别看他平时话语很少几乎不说什么，可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反而他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的更清楚，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被老屠怼的没有脾气了，他们也想反驳，可是却不知道从哪里着手，人家说的一点没有错，他们做事确实如此，啰哩啰嗦一大堆，把能扯上的东西全都扯一遍，最后不是把别人绕晕，就是把自己绕晕，反而事情的真谛，却被大家华丽的无视了，这还真是当今国朝的现状，说废话的人多了些，做实事，敢做事的人，寥寥无几，夫子和老汪还算好的，他们少了许多的浮夸，基本都在做事情，不过他们或多或少也受到了一些影响，所以做事情的时候难免受到一些影响，也就先入为主了，他们还以为，屠夫也是和他们平时接触的人都一样，他们忽计了屠夫还是二十年前那个杀伐果断，让敌人胆寒，更让自己人胆寒的第一人，一开始，他们就选错了方向，如果能够更加直接一点，现在他们也许正在大吃大喝，而不是在这里吵闹、兴叹、无语！

　　　　“好吧！是我们错了，是我们变了，我们更小看你了，你还是那个你，谁也不可能改变你，纵然是时光变迁也不可能磨灭你的心志，早该想到这些的，老蒋，我看我们真的需要回炉一下了！”。

　　　　“回就回吧！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也算是一种经历和成长，我倒是想立刻”，夫子又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那个他，仿佛刚刚的那些咆哮和暴躁根本就不是他亲自做出来的。

　　　　“那我们就尽快吧！不过现在我们还是说说眼前的事情”，老汪看向了屠夫。

　　　　“你们这些文人真不是东西，就喜欢算计来算计去，做什么都能够直接明白一点，早这样早完事了，老子中午昨天到现在一粒米都为进，你们是不是要饿死老子，就知道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昨天到现在还未进食，还、、、、”。

　　　　“别还了，一会儿别忘了，多准备些好吃好喝的，肉要多一些，酒要足一些，这才是实在的，其他的都是渣渣”。

　　　　老汪和夫子活了大半辈子了，几乎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一天尴尬的次数多，谁让他们确实理亏，这脸被左右打的啪啪响，每次被怼，他们都哑口无言。

　　　　“行了，别装了，这里有没有外人，不用那么累，给谁看呢？我又没有说怪你们，知道那是你们的本性”。

　　　　“咳咳咳！”。“咳咳咳”。两人实在受不了了，只能够用咳嗽来隐藏自己的失态，互相望了一眼，一条信息几乎同时出现彼此的脑海里，“娘的，不能够让那贼坏的老家伙再说下去了，虽然有些事情大家都知道，可说出来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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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　又起波澜

　　　　一八六　　　又起波澜

　　　　夫子一时半会还是拉不下面子，老汪只好勉为其难的再次开口了，不过他心里也没有底，就怕这老炮儿，嘴里没有把门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天知道，他又会说出什么“惊世”的言语，话说，他真的被吓到了！

　　　　“这样，我们如果说，如果，我们现在认输，你会怎么做，不会狮子大开口吧！”。

　　　　“认输，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来和你们干架的，你们至于吓的丢了骨气直接认输么？要是真的有意和你们动手，你们还能完好地站在这里，你们不会太高看自己了吧！”。

　　　　“再说了”，屠夫瘪瘪嘴，“我的品味有那么不堪么？还是说我脑残？我怎么会找你们这些几乎是‘废人’的家伙干架，传出去，我还怎么混，你们都是不要脸成了习惯，怎么样都可以活，我可不行！没有你们那种功夫，我还得靠这点脸面混日子呢”。

　　　　夫子眼睛里都在喷火，老汪也是被屠夫的这番不要脸完全打败了，娘的，你自己本身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妖怪，还非要说自己是红皮红心，这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在这脸和脸的境界上，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又没有后来者不知道，可是前面一定没有古人是绝对！

　　　　“我们认输，你别在叨叨了，老汪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有什么赶紧说，我害怕一不小心就把隔夜饭吐了出来！”。

　　　　“老汪，你什么意思，我都说了，我来这里就是游玩顺便看看你们一眼，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不要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们一样龌龊，好不好！”。

　　　　“天底下，想我这种好人虽然不多，可是终究还是有的”。

　　　　“你们这么伤心，不会是有些图谋吧！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可是一个良民大大的一个，那些非法乱、、、、、、、、”。

　　　　“非你大头鬼，盗你个大萝卜？还良民，还非法乱纪，这都是些什么狗屎，真特么以为，我们没有办法你么？只是不想为此大动干戈，不划算而已，要不然你可以再试试”。

　　　　“我特么的，你们还威胁我来了，我老屠虽然年纪大了，可我胆子也越来越大了，真还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要不你们就再吓唬吓唬我，说不定，我一不小心，就会被你们吓到，到时候，你们就‘发了’，是不是，快来呀！”。

　　　　“我的大刀、、、、、”。

　　　　“你到底能不能说人话”。

　　　　“你们？算了，你们也太没有什么耐心了，就你们这样是很难成事的，缺乏耐心和稳重，很容易因为急躁而误事！”。

　　　　“人话！人话！人话！”。

　　　　“你大爷的，给你面子叫你声老汪，不给面子，你特么的什么也不是，知道么？知道么？”，屠夫如泼妇一般掐腰指点江山，一只手指着老汪的脑门，只差在他一丝不苟的发髻上面“啪啪”拍两下，然后再说一句“乖，要听话，不要乱喷，哦！不乖，就不给糖吃！”。

　　　　老汪连忙往后面躲了躲，不过还是被突如而来的臭口水，喷的满脸都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受此“奇耻大辱”了，气的他，上前就准备动手掐死屠夫，不过还是被眼疾手快的夫子拉住了，看见老汪吃瘪他还是挺高兴的。虽然他们现在是同盟，不过在合理的范围里又不会影响事情的结果，能够看到同伴吃瘪，他还是挺乐意的，尤其还是老汪这样的大能吃瘪，毕竟不是任何人任何时候地点，都可以欣赏到这个情景的。但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还的以大局为重，所以他虽然很喜欢见到老汪吃瘪，可还是及时拉住了已经准备“拼命”的老汪。

　　　　老汪稍微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自己上当了，这分明就是瘪犊子玩意不想说事情，故意如此，他是借机挑事，意图蒙混过关，真不要脸，这事老蒋应该也早就看出来了，可他却一直都没有开口提醒自己，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好鸟，自己还是“太嫩”了，是不是自己也该出去历练一番了，长时间呆在学院，确实让自己脱节了，这事情，稍后要好好考虑一番，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情为重！

　　　　老汪挣脱了夫子的拉扯，走到屠夫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两个条件，我可以无偿满足你两个条件！”。

　　　　“什么呀！你怎么这么小看人，我不就是吃你一顿饭么？你还想怎么来着　是不是，还不准备放我走了，准备私自扣押我，这样挺好的，我就喜欢吃不要钱的饭，好吃，又香甜！”。

　　　　“最多，我再私底下给你一个承诺，可以在范围内，给你提供一次力所能及的帮助，你可不要再得寸进尺了，这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屠夫这下倒没有立马开口，而是歪着头沉思了一会儿，“两个条件外加你的一个私人人情，我就同意和你们还有的谈，否则一些都免谈！”。

　　　　老汪最不喜欢的就是承诺人情给别人了，这东西真的不好还，他宁愿当前自己多付出一些，也不愿承诺人情，可是看现在的样子，不这样做，肯定是不行了，很有可能他之前的那么多都是幌子，最后这个人情才是他的根本目的，可是就算想到了又怎么样，他还是不能够拒绝，已开始，自己就太被动了，回想一下事情的全被，好像有人在一步步地推着自己往前走，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夫子，老汪有些苦恼地摇摇头，他也理解他们，他有时候确实有些身不由己，他毕竟不只是他，他在很大程度上，还代表着国君，做什么？什么能够做，也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算了，也就算帮他们一下了，反正在大多数外人眼里，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异类，本来就是被划分为他们一伙的，既然如此，自己这样做，也就没有什么了。

　　　　“好的，我答应你，不过，以后你让我做的事情不能够违背道义，也不能够损害到国家的利益，否则，我也只能够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了！”。

　　　　“不要把我想的和你们一样龌龊，‘本为佳人你们却甘愿为贼’，谁喜欢和你们一样，被后来人耻笑！”。

　　　　要是能够打得过，老汪肯定早就把屠夫打得半身不遂了，这是什么鸟人，都已经答应你那么苛刻的条件了，居然还这么伤人，你说的话还能不能信，你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了？你是什么眼神，难道我说的不对么？那你可以反驳我呀！别用那种无辜受伤害的眼神看着我，我最他妈的心软了，万一一不忍心，被你骗了那可怎么好！”。

　　　　老汪知道打嘴炮自己今天注定干不过他了，而夫子估计是不可能帮自己了，于是果断认输，转移话题。

　　　　“这些都是末节，待会吃饭的时候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说，如果不够，以后时间还有大把大把的，现在你还是说说，进帝都的目的吧！现在知道你来的人还不多，如果时间一久，那些大人物，都知道你来了，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大风波呢？所以，求你，快点说，快点办完事情，快点离开，好不好！”。

　　　　“离开！谁要离开，我这次回来就没打算要走呀！”。

　　　　“什么？”。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你说，你不走了！”。

　　　　“对呀！我不准备走了，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开心个滚蛋，你必须滚蛋，立马滚蛋，最迟明天天黑之前，必须滚出帝都”。

　　　　“砰”，屠夫狠狠砸了一拳站了起来，“大爷的，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莫不是以为我好欺负，惹我不顺眼了，分分钟教教你怎么做人，一口气掀翻你这狗窝，如果不是老子的弟子在这里，你以为，你这里是什么好地方，就是下跪邀请我，我也不会来，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如果不是看着当年多多少少的情分，狗屁的，谁和你说那么多废话，老子早就让你躺下了，还容你，蹦跶来蹦跶去，还上脸了！”。

　　　　“走、走、走！老子现在就在，不待在你的破地方了，老子看不过眼的地方，一会儿全部打的稀巴烂！”。

　　　　老汪那是满脸的尴尬和无奈，他自己都忘了，这个人是屠夫呀！令人胆寒的屠夫呀！虽说，时间这么久过去了，可是他的威名并没有一点减弱，好像还增加了不少，也正是因为这个，自己才担心他的到来会打破好不容易形成的平衡，所以才几番“委屈求全”，希望他可以快点离开么？以至于他前面的那番言语，让自己误认为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他也变化了，而事情上，他还是那个他，他愿意和你和平说话，那是他在抬举，或者说他是在念旧情，可是真要是把他当成一般人来对待了，那可真大错特错了，自己不是因此而吃了大亏么？

　　　　念头通达之后，老汪就迅速转化了观念，又赶紧地给夫子眼神，“老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作壁上观，真要出些什么意外，也不是你喜欢看到的吧！”。

　　　　夫子感到很是蛋疼，本来不管自己的事情，自己就是被找来打酱油的，前面已经表演过了，自己承诺的事情也做了，剩下的几乎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而且自己已经被连带着吃了不少“灰”，自己都在心想这事值不值，为了给那些兔崽子换点资源，自己特么的容易么？可是现在看来这事情还没完了，都是些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真不想搀和进去，可是现在却不好退了，况且他们还都是自己的好友，真要闹出些什么动静，谁的面子都不好过，不是么？屠夫想要做什么事情，自己大概心里也有数，不过现在确实不是时候，要不然，不用他多说什么，自己早就动手了，还的蛰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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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　老屠的怒火！

　　　　一八七　老屠的怒火！~

　　　　夫子连忙上前拉着要走的屠夫，这情况完全反转了，刚刚他们两人还剑拔弩张，老汪在一边使劲地劝和，现在刚好变了回来。屠夫瞪着夫子没有开口说话，夫子知道今天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虽然目的也是为了几个孩子，可现在屠夫肯定也不待见自己，所以赶紧开口说话，生怕自己的面子他也不给。

　　　　“老屠，老屠，莫要生气，莫要生气，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咱们都可以慢慢说着来，发这么大活做什么，这样多累了”说着就把屠夫往凳子边拉，嘴里也没有闲着，“走走走，先坐下歇会儿，急什么，你不是还没有吃饭么？要不咱们先吃饭，亏谁，也不能够亏自己的肚子，是吧！”。

　　　　可惜屠夫对于夫子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站在那里根本一动不动，夫子费了老大的力气，半步也没有拉动，反而自己累的有些呼哧的。夫子也是有些尴尬，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也许是屠夫看到夫子的“狼狈样”，不想让老友太难看，于是他开口说道，“你瞎忙活什么，难道你也搀和进来，不知道他们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么？你瞎掺和什么，难道之前吃亏吃的不够，真是记吃不记打，活该你倒霉！”。

　　　　“对了，我忘记了，现在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你们早就是一伙了，算了，老子干不过你们，老子躲总行了吧！”。

　　　　“老屠，这我可要说说你了，你可不能够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咱们是什么关系，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能不了解么？你可不能够这么冤枉我”。

　　　　“来来来！坐着咱们好好把这说道说道，看你说的，我都成了大坏蛋了，我怎么就不知道”，夫子总算是把屠夫拽回来了，他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老屠，你饿了吧！要不咱们先吃饭”，刚刚坐下，夫子就连忙转移话题，不待屠夫回话，就连忙朝喊道，“老汪，老汪，你孙子是怎么招待客人呢？这都快饿死了，还不赶紧上吃的，快点呀！”。

　　　　“对了，记得，多上肉和酒！”。

　　　　老汪狠狠地咬咬牙，“行呀！你们都是大爷，就我是孙子，娘的，这都什么世道，这是老子的地盘，咱们搞的我反倒成了孙子”，不管老汪心里怎么想，又如何的不乐意，他还是“乖乖”地让人上酒菜，现在确实形势比人强，当孙子他也只好认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狼藉的杯盘才被撤了下去。饭桌上，几乎就屠夫一个人在吃喝，他现在到时吃好喝好了，用牙签在嘴里倒腾起来。老汪和夫子几乎没怎么动过酒食，反而更像是陪客、下人，特别是夫子，整个时间几乎都在给屠夫布菜和倒酒，那殷勤的劲头，足足的。老汪别扭，夫子更别扭，都没有他自己什么事情，现在反而像孙子似的，但他也没有办法，老汪和屠夫刚刚可真是有些僵了，老汪一个死要面子的人，让他去低头，特别还是一个熟悉的人，那别提有多难，就算再难他也会死撑着，换成一个陌生人倒还好说，好不容易把屠夫安稳了下来，为了不前功尽弃，夫子只好把自己的老脸都不要了。

　　　　“好了，这饭我也吃好了，再把我这酒壶打满，我就走了，不耽误你们时间”。

　　　　“老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还是不是朋友了，耽误什么的耽误，欢迎你还来不急呢？坐着歇会儿，别着急，刚刚吃过饭，消消食！”。

　　　　“欢迎我！真的么？那我可不走了！”，屠夫的一句话，把夫子噎的脸色通红。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你要是真的想留下，没问题，我可以带你出去转转，外面变化还是挺大的！”。

　　　　“行了吧！我也不难为你了，看着你说这些违心的话语，你不难受，我都有些难受了！不过我就是想要你难受一会儿，说到底，你也真不是什么好鸟，这又是献殷勤，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