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秋来九月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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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今天也不知道要不要去学堂呢？赶紧先起床再说，像往常一样直接就跳起来。

　　　　哎哟！这酸爽！刚才躺在那里也没什么多大感觉，现在这么一动，浑身就像散架了一般，那个一个难受了得！腿脚、腰腹都不对劲，一伸一缩都是哪个像被人狠狠地蹂躏了一样！要说自己原先也跑过呀！除了最开始的那会儿，往后都没事呀！难道是自己昨天真的被揍了，按说应该不会呀！谁揍自己呢？老爹在昨天的那种情况下明显也不会呀！再说真的挨揍了自己应该有记忆呀！可是怎么没有一点印象的记忆呢？难道是自己在睡着的时候，老爹揍得自己，这好像更不可能呀！就算老爹想这么做，也有能力这么做，可老妈的同意才行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哦！估计最有可能是昨天用力过度了，毕竟后来驮着两个大木偶里！算了！不管这些了！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应付爹妈吧！一会儿定然要走上一番的，少不了了一个会审，毕竟昨天也算是夜不归宿了，何况是一群人，还搞的那么疲惫，总的问上一大堆吧！

　　　　忍着腿肚子的阵阵抽筋般地爽快，艰难地穿上了衣服，想要洗漱一下，可是弯腰的时候，那个感觉爽的真是形容不了不了的，只有自己亲自尝试了才知道。不信的话，下次也可以背着一代大米，来上个那么两个来回就知道真假了，这个真的可以尝试一下。

　　　　走出房间的时候，爸妈已经在饭桌那里做好了。“咦！看来是自己起晚了”，平时自己应该不会这样的。

　　　　简单的饭菜，粥，馒头外加两小碟自家老妈腌制的咸菜，却给人一种胃口大开的感觉。

　　　　我强忍着身体的难受走到桌边，提了一口气憋着脸色弯腰做了下来，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爸妈一直盯着我，看的我莫名其妙，“这又是要干嘛？”。

　　　　见我坐了下来，爸妈才收回了目光，不过我总感觉他们的目光中有事，可他们也没有说，可能是昨天的事么？但又觉好像不全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爸妈早呀！”我如平时一般和爸妈打着招呼。

　　　　“行了，赶紧吃吧！古计你也饿坏了吧！昨天累成那样，昨晚又没吃东西，一会儿多吃点，锅里还给你煮了两个鸡蛋，一会儿也吃了，以后可不要像昨天那样了，那么晚了还不回家；，惹不是我们去找你们，也不知道昨天你们会成怎么样呢？家里人多担心，况且还有女孩子，要是夜里不回家，那得多让人担心！”。

　　　　本来已经拿起馒头的我，被老妈的这么一通话语一说，也不知道是吃好呢？还是吃好呢？

　　　　对于昨天的事情，我这心里也都有过打算，知道到时肯定会有一番交代，只是我以为会是老爹的一番质问，我都准备好了一声不吭地硬抗过去呢？也准备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被老爹揍一顿，也不是没有被揍过。

　　　　可是没想到是老妈在饭桌上这么的一唠叨，这是准备放下的意思吗？

　　　　按平时我们一起出去出了事，不管别人怎么样，我这里总是要承担责任的，按老爹的意思，“你是男孩子，你又最大，你就有责任照顾好那些比你小的，在一起如果出了事，问题肯定是你的”。

　　　　所以从小到大这些事，我都早已习惯了。不过有一点在这里我也听出来了，昨天确实是大人们把我们带回家的，至于在哪里见到我们的倒没说，还有事情的前因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

　　　　不过我倒是真的希望他们不知道吧！

　　　　“哼哼”！老爹的声音也不客气地过来了“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学些好的，天天就知道玩，玩！玩！早晚你得把你自己玩没了！到时候你就哭吧！”。

　　　　“行了！行了！你也少说一点吧！儿呀！赶紧吃吧！别愣神了一会儿都凉了！”。老妈见老爹又要上火了，便把话插开了。“吃了饭就别出门了，老实呆在家里面，一会儿给你擦些药酒，舒活舒活身体，你昨天那样肯定会有拉伤的地方，擦点药酒就在家休息吧！”。

　　　　擦药酒没啥！也正是我需要的，就是一会儿不给我擦，我自己也会去找呢？可不出们行么？

　　　　“今天不用去学堂么？”我看着老妈问道。

　　　　听到我的话语，老妈稍微愣了下，“今天不用，夫子那里有事情处理，还没完呢？”。对于老妈的话语我也没多想哪里去，不用就不用了，反正身体确实难受，在家歇着也挺好，也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悠闲了。

　　　　在我问话的时候，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　，老爹也是愣了一下，之后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又很快地恢复了正常。

　　　　不用去学堂又不用担心昨天的事情了，没我什么事了！那我还等什么呀！我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了饭菜，别说好像今天的饭菜格外香甜可口。

　　　　在我家吃饭的时候，村里各家各户也在上演着同样的事情，“哎呦！哎呦！妈呀！痛死我了！妈你快来呀！我起不来了，浑身都疼的厉害，这可怎么办！”。

　　　　刚刚醒来的小雨想要动动身体，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了！怎么身体这么酸疼呢？胳膊、腿都不好使了。就在床上大喊大叫起来！听着这叫喊声，柳妈妈也是赶快过来了，看着宝贝女儿在哪里“阿阿”地叫疼，又好气又是好笑。

　　　　想想昨天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那副样子，“一个个就像是在梦游一样”。叫他们也不答应，稍微一碰，就“哗哗”地都倒了，刚开始还下了一大跳，还以为出了啥事了里，后来一看原来是累的，都累的走着走着睡着了。也不知道昨个他们是怎么个“作”法，也真是神了，一个个都成那样了。连平时看起来比较冷静的百一都和他们一样。想想昨天他们的样子就想笑，不管怎么叫他们，就是不回话，嘴里还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最后一看，全都累的睡着了，带他们回家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差点把百一他爸气的。也是，这些个孩子都不叫人省心，昨天要是不去找他们，也不知道会出什么样子呢？

　　　　“身体疼呀！”看着皱着眉的女儿柳妈妈问道。

　　　　小雨的小脸比囧还要囧，快要哭出来了。“行了！疼了也好，今天就别动弹了，就在家呆着吧！一会儿吃些饭，我给你凃些药酒帮你柔柔，歇歇就会好些！这也怪不了别人，谁让你自己作呢？”。

　　　　听到老妈的话语，小雨是一半一半吧！身体不是那么严重，可还得有一些时间疼。不过还的憋在家里难受，不好熬呀！“还的去学堂呢？呆在家好么？”小雨看着老妈问道。

　　　　“夫子有事，今天不用去了。你就在家好好呆着吧！”。柳妈妈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这时的柳妈妈脸色有那么些不一样，只顾着自己身体疼的小雨自然也就没有看到了。

　　　　柳妈妈向外边走着“我去给你打些水，你自己先躺着吧！不要再喊叫了！下次看你还闹不闹了！”。接着声音便远去了，小雨抬头看着屋顶，满心的都不是，直觉昨天是被百一哥给埋坑里了，竟敢坑我！瞧好吧！哼哼！正在大口吃饭的百一突然感觉身体一冷，疑惑道“难道昨天着凉了，这身体素质看来还不行还得好好练呀！”。

　　　　而小威家也在上演着同样的事情。“不行了！我这是快要死了，活不了！”。

　　　　只见本就胖胖的小威，此时身上那是到处都缠着纱布，就连头山也包的厚厚地一层，不知道的人看见他的这副造型，再加上这声音，准以为这孩子是受了好大了伤呢？

　　　　小威老爸老妈都围在他身边，老妈呢是有那么一点担心，听到儿子说的这不舒服那里难受，也就应着儿子的要求，给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的，苏老爹站在那里看着儿子的这副样子，那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牙疼！扔下一句“知道疼，以后就少作点，再作我就让你天天这个样子，今天呆在家里好好给我反省，那都不许去！”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见到老爹走了出去，小威的叫喊声也就慢慢地下了下来。

　　　　看着老妈“老妈我疼呀！好难受！”。

　　　　“行了！不要再装了！你爸已经走远了，放心吧！这次不会揍你了，你就不要还这样了，你再这个样子，下次闯祸了，我可不帮你了。今天不用去学堂，一会儿吃了饭，在家里好好地呆着，别再惹你老爸生气了”。

　　　　听着老妈的话语，小威真的想哭出来了，以前闯了祸怕挨揍自己是装的，可这次虽然有些夸张，可是自己真的全身疼呀！咋都不信呢？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了还不行么？不过宝宝还是想说“好难受呀！”。

　　　　其他几家基本上也都是大同小异，也都发生着类似的事情，大都被训说一番，反正没有谁是被夸的！其他村里表面上也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多了几个在家“哼哼”叫着浑身疼而被要求不准出门的病号之外，其他看似也没什么变化。

　　　　只不过病号们的家长饭后不约而同地相互聚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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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命运的抉择

　　　　十六　　命运的抉择

　　　　轻轻地风吹起了屋顶的一丝茅草，几只不知名的小鸟落在屋顶，不知是在偶尔休息还是在寻找食物，叽喳地叫声不是地响起。

　　　　院落里两个人已经做了一段时间了，一壶茶水已经早已喝完，可是看那两人的样子，好像谁也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

　　　　夫子久久地看着对面的老友，是的是老友，相识已经几十年了，可是现在自己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而看老友却一点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早就知道老友变了好多，若是以前相熟的人，估计也不敢相信眼前看起来蹉跎的老头，会是和自己认识的人联系在一起。

　　　　时间要倒翻到几年前，夫子本来是为了躲避帝都的纷争出来散心游历的，到处走走看看，顺便考虑一些事情，也是偶然间来到这个地方，而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在这里遇到了消失了好多年的老友，刚开始的时候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平凡的老头会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差别太大了，如果不是自己与他相交几十年，知道对方的一点一滴，熟悉对方的习惯，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个胡子拉碴，不休边幅一身邋遢样的老头，会是名满帝国的第一刀客――屠绝。

　　　　也正是因为认出了这个老友，所以自己才决定留在这个小山村的，这一晃几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自己也慢慢老了，对面的老友还是那么一副样子――和自己当初在这里见他的第一面时一样，都没有一点变化，还是一样的嗜酒，还是那样的决然。

　　　　看见老友这种情况，自己内心里也是一阵阵的痛，二十年前的事情对老友影响太大了，可惜自己当初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友陷入绝地。也是在哪个时候这个老友消失在世人面前的，当初自己还以为老友已经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没想到十几年后，还会再次重逢在这里。

　　　　自己就要离开这里了，很想让老友和自己一起离开，可惜自己很清楚老友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和自己一起离开的。也许他已经对我失望了，更可能的是他已经对这个国家失望了，对整个人心失望了。心已死，再也找不到可以让他暖心的东西了。很少见到他的笑容，也有很多人说他天生不会笑，其实那都不是本来的他，可这一切都早已随风离去了。

　　　　不知他是否还会像自己一样对于这个国家还有感情，虽然这个国家的一些人，做的一些事，很让自己一般的人伤心失望不已；可这个国家还是有着许许多多的不为名，不为利，只为这些芸芸众生，他们忘却自我尊严，丢掉自我的荣誉，生活在黑暗之间，早已看不见阳光，可是就算这样他们已然不敢忘了初心，就算被人误解，被人不耻；也正是有着这些不为人知的勇士默默地存在，才让这个早已支离破碎的国家，至今依然存在这乱世之中，至今能为这芸芸众生提供一个避难的场所。虽然面色已老可血还是热的，腿脚躯体已僵不能展示孔武之力可头脑还在，心思不够灵活可经验满满。人老心不死！

　　　　屠绝，现在应该改口叫屠夫了，好像也早已知道家里回来人一样。原来只喝酒的人，破天荒地早饭之后就烫了壶热茶，然后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盯着茶壶，好样整个思绪都沉积在这壶还未盛开的茶里了。

　　　　也不知何时对面坐了一个人，像是不敢有点生息只怕影响了对方的思绪。壶水咕噜咕噜地响，茶香也渐渐溢满而出，飘荡在两人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本就没有多久，正在出神的屠夫抬手倒了两杯茶，没有什么谁先谁后，更没有花哨的动作，就只是那么的平常的抬抬手而已。

　　　　也不管对面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拿起眼前还滚烫的茶水像喝酒般地大口喝到肚里去了，整个过程也就那么短短的几秒钟，对面的人也没有流露出一点点吃惊的表情，仿佛这是很正常也很平常的一件琐事一般。对面的人在屠夫放下杯子的时候，才端起眼前的杯子。

　　　　先是把茶水放在鼻前轻轻地嗅了嗅，闭上眼睛脸上流露出静怡地笑容。仿佛这一刻其他的都是多余的，只有这么一杯茶水。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以为这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不正常，或许两个都不正常。就这样两人谁也没有搭理谁，一个没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等你，一个也没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来。一壶茶水就在这静默间被一点点喝去，至始至终两人都没有一句话，仿佛只是一个要喝另一个也要喝。

　　　　时间也就这样静静地溜走，如果不是房屋顶的鸟儿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叽喳地不停，仿佛在说“快来看呀！这有两个傻子！”。兴许会让人早已忘记时间的过去。

　　　　静静地看着对面的这个人，依旧是那么的熟悉陌生。夫子眯着自己的眼睛已经看了很久了，想要看出些什么，可就像自己在这里第一次见他是的样子一样，没有惊叹，没有兴奋，没有伤感，有的只是简简单单地平常，像是生活中的小石子一般无二。

　　　　有着许多的话语只是停留在舌尖而无法吐露而出，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结果，已经不许要再有多余的话语。

　　　　“这个世界好看的脸蛋有许多，只是不屈的灵魂太少了！也许他就是那一个吧！”。夫子默默地内心里叹息道。面对强大的对手敢于决绝地出手，纵使明知不敌哪又如何，这就是一种荣耀。

　　　　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品质：除了对梦想的追求和坚持之外，还有另外一样东西，那就是面对苦难，依旧可以迎难而上的勇气。

　　　　屠夫背靠在椅子上，像是在睡觉又像是在思考，对于对面的人仿佛早已当他不存在一般，对于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客人一点都不介怀，或者说刚刚的那壶茶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而对面的夫子也没有对于眼前的情况有那么一丝的尴尬，一切也许都在意料之中。这根本不像是老友即将离别前的悲秋伤春，更像是秋日下的一家和乐！奇哉！怪哉！

　　　　远处渐渐传来了脚步声，坐在屋顶闲着看笑话的小鸟像是感受到了威胁，扑哧扑哧地飞走了，嘴里唱着“快跑呀！快跑呀！专门射鸟的来了！射鸟的来了！”。

　　　　来了两个人分别是百一和小雨的老爸，看到眼前的情况，两人也没有说什么？也许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们只是得到屠夫传信要他们到他这里来，至于都有谁，有什么事？到是不知道。也没有刻意的打听，或许早已知道是屠夫来找就是打听也是白费力气吧！

　　　　分别向他人点点头，也就随便找个地方做了下来。只是夫子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两人眼中有着那么的一丝惊奇，而后便有那么的一眸亮光在眼中流动。

　　　　陆陆续续地又来了几个人，基本上每个人来的时候都一样，见已经有人早来也没有什么惊奇的，也都随便找个地方做了下来，也没像平时那样坐下来相互唠叨，只是相互点头默默静坐。

　　　　而夫子的眼睛越来越亮了！如果昨天几个相互作的熊孩子在这里的话，会发现来的人不多不少，刚刚好是他们的老爸。如果他们在的话，可能还会担心是不是又要有什么惩罚发生在他们身上了，那么对于以为刚刚早上的这么容易放下，一定会悲愤不已！

　　　　当最后一个来到的李默然的老爸坐下之后，一直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的屠夫就那么很突然而又自然而然地睁开了眼睛，对于他怎么知道人是否都到了，别人也都没有什么惊奇之处！也没有像主人般地给在座的各位打招呼！所有人也早已习惯了眼前的种种，这就是很正常的屠夫行为，这也算是比较正常。夫子则稍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

　　　　一直不管在哪里都很少开口的屠夫这次少见的率先开口了，声音如他的面目色彩一样没甚感情，不过能够当众率先开口这也是个意外，也许由于这次是他通知大家过来的原因吧！

　　　　“昨天说的事情不知你们大家考虑的怎么样！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屠夫永远就是这么直接，上来也没什么客套，就直接说出了让大家过来的原因，这也就是屠夫的风格！

　　　　听到屠夫的话语，八小只的老爸都愣了起来。知道来了肯定有事，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事。一来这事昨个刚说，二来这事是夫子牵头的，怎么都没想到向来不搀和事情的屠夫，竟然叫大家来要说的竟是这事，所以大家一下子有点走神。

　　　　然而夫子听到屠夫这样说的时候，本已明亮的眼睛更加聚亮了，好像事情确实如他所猜想的那样！刚刚当百一和小雨老爸来的时候，它就有那么一点想法，当渐渐地来了一些人之后，心里的想法越发的肯定了起来，当现在亲口从屠夫嘴里听到这些话语，本来从昨天一直忐忑的心一颗心，现在终于放回了肚里，原本昨天就想希望从屠夫这里得到些肯定，可是一直也没机会，也怕说出来之后屠夫意见相左事情反而更糟，毕竟夫子是太了解屠夫的为人了，今天自己不请自来，也有想探探口风的意思，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哪怕是不反对也行，毕竟屠夫的想法在这里还是很被人重视的。

　　　　谁知自己还未找到机会开口，现在居然给自己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不对！应该是屠夫早已料到这种情况，要不他怎么知道我要过来，而且还早已通知了这几人过来！老友就是老友，屠夫就是屠夫，你想到的他早已在做，你没想到的他也正在做！

　　　　在愣神的八小只老爸也都反应过来了，虽说这些话从屠夫嘴里说出来有些出人意料，不过反过来再看也就没什么了，毕竟来的时候看到夫子已在屠夫对面而坐，两人对坐虽未见两人有什么话语，可面前放一茶炉，壶水好像已没，应该是坐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也许在他们来之前夫子他们俩已经说好了，这样一想也就没什么惊奇了！

　　　　如果夫子要是知道他们这样想，估计会先是郁闷，因为自己想做还未来得及去做；而后会是释然，不管你们怎么想，只要结果是自己所想要看到的，至于你们怎么想都行！只要你们能够接受我昨天的建议！

　　　　屠夫见到大家的动作，仿佛一切也都在他意料之中，不等大家继续沉思，也不管大家是否有人想要开口就又接着开口“不要奇怪！更不要惊奇！这是我自己的想法。可能你们以为是夫子让我来问大家的，你们错了，和夫子无关，我若不想做谁也不能让我开这口”。

　　　　旁边的夫子是摇头苦笑，老友的性子依旧没有一点变｜――直耿耿地！可以吓死驴！八小只老爸也是被这一开口又惊吓了一下――虽然知道屠夫不好打交道，可是没想到就是面对夫子也是这样，要知道有知识的人是很受人尊敬的，更何况是身为大家的夫子了，不客气一点夫子在整个帝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虽然他们这里离帝都远，但也不妨碍他们对夫子的崇敬，这次也是因为事发突然，再加上儿女要离家那么远，要不是因为这些，他们早就答应了，现在也只是有那么一点不太放心有些担心出了远门的儿女能否照顾好自己，而对于夫子却是没有一点疑虑的，有点只是满满地感激。

　　　　也不去看大家会有什么反应屠夫依旧自个地说道“你们家中的几个小子们我都有所了解，对于他们也都不陌生，说实话是一些可造之才，虽说每个人都皮了些！总喜欢做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不被你们所认可！我到认为年纪轻轻就应该这样！”。

　　　　本来听到屠夫说自己的儿女是可造之材的时候，八小只老爹心里还是蛮开心的，那个为人父母的不喜欢听到别人对于自己儿女的称赞么？更何况是出自屠夫之口的赞赏呢？毕竟大家都知道屠夫虽然人不是很好相处，那也只是因为他不愿意而已，事实上屠夫可也是一个很有能力而又十分高傲的人，不是谁谁都可以得到他的认可的，要说夫子也有自己的骄傲，大家也都可以感受得到，可是屠夫的这种偏执执着要比夫子的那种骄傲更加的决绝，这一点估计就是夫子自己也不会否认的。

　　　　可是再听着后来这些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