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秋来九月八-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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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星灵活地来到还在扭打一起的贼旁边，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上面贼的后脑勺。

　　　　“他娘的，你还敢偷袭老子，老子今天不把你屎打出来，老子就跟你姓！”。上面贼挥拳打在下面贼的眼眶上。

　　　　“哎吆！龟孙，你还来真的，爷爷弄死你！”。

　　　　两人抱在一起来回地翻滚，文星反倒像是成了路人甲，无语他耸耸肩翻了翻白眼，不过他明显感觉到黑夜里一股股锐利的“杀气”杀来，他立马窜了出去，快速地在两贼后脑勺上面拍打了两下，他们就都“安静”了下来，文星开心地对着百一他们挥挥手，可是百一他们几人直接无视了他，做“收尾”工作的小雨和雪影施施然走了过来，围着他歪着头看了一圈。

　　　　“雪影”。

　　　　“嗯！”。

　　　　“感觉怎么样！”。

　　　　“蠢了点，不过没关系，还可以凑合凑合！”。

　　　　“好，将就将就吧！”。

　　　　“小星子，以后就跟着我和雪影了，要称呼我们为师傅，知道么？”。

　　　　小雨和雪影笑嘻嘻地走了，文星一个人愣在那里，然后一个冷颤，他慌忙地窜了出去。

　　　　百一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大厅，这里将是山寨土匪的最后一拨，其余的都被他们“打发”了。当他们几个陌生人进来之后，原本的呼喝要喊声一下子就消失了，然后就是一阵的“乒乒啪啪”声。

　　　　“娘的，这个兵器是我的”。

　　　　“是我的”。

　　　　“我的”。

　　　　、、、、、、、、、、、、、、

　　　　稍后一会，两拨人开始正式泾渭分明对立起来，只是土匪们明显有些气短，陌生人能够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这里，说明他们已经掌控了全局，别看土匪们人多，有十几二十来人，是百一他们的两倍多，可外面可是有几十号土匪呢？都消失了不见了，他们能不怕么？

　　　　百一他们几人倒是很轻松自在，这里大部分都是“熟人”，只有两三个不是。

　　　　“朋友你们是那条道上的，我们可有开罪于你们！”，一个百一不熟悉的陌生中年人站了出来。此人三角眼，眼神一直都在飘，满脸的狡诈，一看就是个凶狠狡诈之徒，手中拿着一把鬼头大刀，他身后的跟着两个陌生人！

　　　　百一摇了摇头，百一知道他们应该就是这次的重点关照“对象”了。

　　　　“那我们可曾有过嫌隙！”。

　　　　百一又摇了摇头。

　　　　“我们没有开贼与众位，又没有嫌隙，那黄某就不知道众位的意思了，难道是来这里游山玩水的，黄某虽然名声不显，可江湖上还算小有名气，我们卧虎寨，也不是想来就能够来的！”。

　　　　土匪们明显已经恼怒了，可是百一依旧是摇了摇头，不过隐藏在面巾后面的眼睛有些可怜的意味，只不过对面的黄某土匪头头没有发现罢了！

　　　　“老大，和他们费什么话，直接弄死他们得了”，跟着姓黄的后面的一个矮个子土匪很是不忿地说道。

　　　　“是呀！大哥，弄死他们，管他们是谁，敢和我们过不去就得死！”，另一跟屁虫也快速表着决心。那些对于百一来说的“熟悉人”反而都有些畏惧地站在一起，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认出了百一他们这些“熟悉人”。

　　　　“朋友，看到了吧！不是黄某人不给你们面子，是兄弟们不答应呀！”。

　　　　“这样吧！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日子的，不如你们报个名号，让我们也看看你们的真面目，说不定，我们还认识呢？或者咱们还有渊源，要是因此有了误会可就不好了，你们说呢？”。

　　　　矮个子马上就急了，“大哥，和他们这些藏头露尾的家伙废什么废话，直接干死他们不就得了，还省事！”。

　　　　“老二，你急什么，大家同样走江湖，多个朋友多条路！”。

　　　　“可、、、”。

　　　　黄土匪挥挥手阻止了还要言语的“老二”，他知道“老二”浑什么也不明白，可是他却看的清清楚楚的，对面几人人数不多，可是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看他们一语不发冷冰冰的样子，他心里有些怯。他们是新来的，和这里的土匪还没有完全融合在一起，今天也是借此拉近彼此关系，可没有想到遇到这事，外面几十号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没了动静，他心里能不害怕么？他是出来混的，早就把生死看淡了，可他还不想这么早早地死！

　　　　“兄弟，不管你们是哪条道上的，黄某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江湖上面打听打听你们就应该知道，同样黄某也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的人，今天是个好日子，是黄某和兄弟们大日子，黄某也不想因此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只要你们说明来意，如果不是很难，黄某就替全寨这百十来号人做主答应你们了！”。

　　　　“大、、、”。

　　　　“大哥、、、”。

　　　　不等跟屁虫说完，姓黄的就挥挥手阻止了他们，又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不得不说，姓黄的平时在他们面前还挺有威严，虽然跟屁虫满肚子的牢骚，可是被姓黄的一瞪，全都老老实实地鳖回去了。

　　　　“怎么样？黄某已经仁至义尽了，黄某也是希望可以多交些朋友！”。

　　　　在众多土匪的注视下，百一还是不急不慢地摇了摇头。

　　　　“他娘的，你们装什么装，一群见不得人的傻叉，老子今天一个个活活弄死你们，瘪三！”，老二有怒火了，如果不是有另一跟屁虫拉着他，他早就冲上去了。

　　　　“朋友，你们这是不给黄某人面子了！”，姓黄的面色很是难看，他虽然心有惬意，不想无缘无故地招惹大敌，可他也是要面子的人，现在当着这么多双眼睛自己被狠狠地打脸了，如果这个面子今天不找回来，他可真没有脸面继续做老大了，除非他能够让身边的这些人都闭口，可、、、、、？

　　　　百一依旧摇了摇头。

　　　　“你们、、、、、、”，姓黄的满目铁青，他在江湖混了这么久，虽然也有不如意被“欺负”的时候，可那都是十几年前刚刚出道时候的老黄历了，自从江湖上有了些名气，虽说还会有些不尽如意的事情，可提起老黄的名号，不管大拿还是小山炮，都会给自己几分薄面，像今天这样的情形，又让自己回到了那些不堪受辱的年代。

　　　　“不”，百一第一次开口说话，可也只是这少的可怜的一个字。

　　　　姓黄的刚刚开始咆哮，听到这意外的声音，又生生地憋了回去，满脸不舒服地强自咽下一口气，有些意外、迷惑、愤恨的眼神看着百一。姓黄的没有发现当百一开口说了一个字之后，十几个原本这里的老人土匪，已经开始抖索起来，只是姓黄的一直都不曾留意而已，叫“老二”的矮家伙看到了，他满心地以为是大哥爆发的霸气震慑住了这些小喽喽，就更加看不起他们了，从眼角里、眉头、嘴角，甚至是鼻子上乃至满脸都可以看出“老二”对这群小喽喽是多么的鄙视！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心里面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掐死他们，可理智告诉他，这些不明不白的家伙不好惹，如果能够避免还是不要和他们起冲突为好，至少现在不能够！

　　　　“给”。

　　　　“给？给什么？能不能说清楚了！”。

　　　　“瘪三，现在你们知道怕了，知道给东西了，早干什么去了，晚了，大爷说什么也要活活整死你们！哈哈、、”。

　　　　“老二”，语气有些重，老黄看着老二，眉头皱了又皱。

　　　　“大哥，我、、、”。

　　　　“老邢让你二哥稍稍安静一会儿”，跟屁虫老邢把还要叨叨的“老二”拉到了一边角落里。

　　　　世界安静了，老黄重新看着百一，“能不能说清楚了，你们所来到地为了何事？还有你说的给，到底是给什么？”。

　　　　“面”，百一第三次开口，不过依旧是吝啬的一个字，多余半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面？什么面？要吃饭么？”，老黄有些白痴地问了出来，他没有看到卧虎寨的那些小喽喽们，哆嗦地都快歪倒了！

　　　　“吃饭？面就是吃饭，哪里来的大傻叉，怎么比我还要二，活该你倒霉！”，小威忍不住了很是不忿地鄙视了一句。

　　　　“噗”。

　　　　“噗”。

　　　　跟在最后的小雨和雪影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难道我说的不对么？他不是我们吃货界的臭虫蠢蛋么？他不是在抹黑我们整个吃货界么？”。

　　　　“不给面，居然就是吃饭，大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今天长见识了！”。

　　　　“对面的傻叉，怎么样？是不是也长见识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小喽喽们一个个都歪倒了，这个人的声音他们太熟悉了，那就是恶魔呀！

　　　　“你、你、、、、”。

　　　　“你什么你，也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敢抢老子的地盘，也打的你不知道你自己叫啥”，小威话落就冲了过去，照着老黄就是一阵“噼噼啪啪”爆捶，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姓黄的已经没有哼哼的力气了，老二和老邢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那群“熟人”小喽喽们，一个个面色惨白，什么也没有做，歪倒在地上抖索的厉害。

　　　　小威拿着一大把绳子晃悠到他们面前，呵呵一笑，“知道该怎么做么？”。

　　　　小喽喽们抖索着接过绳子，把姓黄的，老二，老邢都捆绑了起来，然后把他们自己也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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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三　内部矛盾的爆发

　　　　二零三　　内部矛盾的爆发

　　　　卧虎寨的后续事情没有浪费他们多少时间，按照原来的想法快速处理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一件意外，虽然他们心里很不忿，对于某些当权者的做法很恼怒，可是他们却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他们只是一群半大的孩子，最大的也没有过二十岁，无权无势。谁会在意他们的想法，加之此次的本意就是回家，其他的无论出现什么都是意外，都不能够阻止他们回家的路，此次事情他们只好记在心里，等返回学院了，到时候告诉夫子和院长他们，也许他们会有办法。

　　　　不像小雨、小威他们那么愤恨，百一一切看的比较淡然，不是他冷血，而是他这几年要比其余众人经历的更多一些。后山洞穴里面的事情，百一告诉了夫子，包括那个不知道什么用的“牌子”，他也让夫子看了。夫子听后莫名惊诧了好一会儿，又抚摸着“牌子”，来回翻看了好久，之后盯着百一看了整整一刻钟。

　　　　百一还以为夫子“中邪”了，双手在夫子眼前晃了好一会儿，就要喊叫人过来帮忙。夫子终于从入定中醒了过来，拍打掉百一晃动的手，眼睛冒光地看着百一，吓的百一差点落荒而逃，夫子只说了一句，“今天你说的话，我一句没有听到，你拿出来的东西我也从来没有见到过，以后你也不允许告诉任何人，这些东西都不存在，明白么？”。

　　　　迷迷茫茫的百一当初不太了解夫子为什么这么说，可当他这几年陆陆续续看完洞穴中是哪些典籍之后，心里面渐渐明白了，夫子的品行和意志是多么的高尚，如果稍微换个人，说不定会惹出多大的风波，死个把人那时那是太容易！

　　　　之后百一每个月只要有时间都要偷偷一个人去呆上一段时间，竹简书籍已经被百一看完了，百一知道了更多的情况，也能够理解那日夫子为什么会那样了，对于天下间的是是非非也知道了七七八八，他们出来“做盗匪”最早也是百一引诱的。

　　　　像卧虎寨的事情，之前有过，今后也会有，很多事情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唯有更加强大了，有了更多的话语权，才能够改变一些情况。

　　　　半个月后百一他们来到关东道治下北关州落霞城。这里距离他们家乡所在地风华洲已经不是太远了，再有十来天左右他们就能够回去了，第一次出门离家，他们一路走走停停话费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到帝都，现在他们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回来了，如果不在路上一些少许的耽误，他们可能会更快。

　　　　连日的奔波众人都累得不行，就是最闹腾的小威，面对满桌的食物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胃口，几人草草吃过食物，就在一家还算条件不错的客栈早早休息了！

　　　　第二日一大早众人都早早吃了早饭就出发了，刚刚出了城门，就看到一匹快马从远处行来，嘴里还高喊道：“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路上行人众多，出城进城的行人更多，可是听到声音之后，纷纷让开大路，城门官也难得的出来维护秩序，把行人都赶往大路两侧，百一他们也不得不让路，躲到路的一册。

　　　　飞奔而来的马忽地一下就从眼前消失了，引起阵阵飞舞的灰尘，行人个个都吃了一把灰，小威就又不忿起来，“靠！凭什么他就那么牛，大家都是骑马的，为什么我们还的必须让路与他，看他那嚣张劲，老子真想、、、、”。

　　　　旁边一中年大叔，看了看我们，特别是说话的小威，“小兄弟，你们是第一次出门吧！”。

　　　　“你怎么知道”。

　　　　“刚刚过去的是朝廷的信差，行人遇到了都要避让的，可不是什么嚣张，你们不知道这些肯定是几乎没有在外面行走过”。

　　　　百一没有搀和小威和行人大叔的扯呼，拍打了身上的灰尘，顺便把老妈留给他的手绢递给了小雨，这才对着行人大叔抱拳行了一礼，“大叔，谢谢你了，我们几人之前一直都在进学，几乎没有外出，这次也是告别父母师长出来见识一番，对于许多事情都不了解，谢谢你了！”。

　　　　“多谢大叔”，几人几乎同时抱拳行礼。

　　　　告别大叔几人又继续上路，走了大概有二十里地，路边有一条河，很是清澈，几人下马洗漱一番，也让马匹喝些水。闲扯一会儿，小威就又问道，“你们谁知道刚刚那八百里加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路走，还要喊？”。

　　　　“说你傻，你还真蠢的没救了！不是说是信差么？他们不喊谁知道，他们是信差，谁给他们让路，他们怎么能够无法无天的在路上飞奔！”。

　　　　“你才是傻蛋呢？大傻蛋，你看你那猴样，一看就是傻帽的特征，眫头、脖子粗、脸圆，看看，该有的你都有了，你呀！”，小威一边说，一边很是嫌弃的样子。

　　　　厚宇一下子就火了，在学院里狗日的小威就没少这样说他，让自己丢人丢了好多次，爷们长的难看么？那里难看了，爷们那叫有气质，那就雄壮，哪像长的都和小白一样，大男人还活不活了！也就这两年，再往前，还不知道谁是熊样呢？

　　　　“狗日的，你还有脸说，你看看你自己的熊样，要什么没什么，整个一副小白，妥妥地垮掉的家伙，还不如一个女孩子，你就一怂货，再说了，三年前，还不知道，你那尊荣，呵呵，吆呵呵、、、、、、”。

　　　　“鸟人，爷们今天教教你做人”。

　　　　“来呀！来呀！谁怕谁孙子！”。

　　　　百一刚刚让马儿喝完水，小威、厚宇就吵吵起来了，看的他眉头已皱，“小雨，他们两人最近火气挺大的，让他们去去火，然后把他们给我拎过来！”。

　　　　“这个没问题，好！”，小雨拉着雪影乐呵呵地走了。

　　　　一会儿，那边“哎吆，哎吆”地声音就传来了，小威和厚宇被小雨、雪影摁倒水里，喝了不少水。

　　　　默然晃悠了过来，你早该出手了，看看最近他们闹的越来越不像样了。

　　　　百一没说话，憋了一眼。

　　　　“你干嘛，用这样是眼神看我！”。

　　　　“不对么？”。

　　　　“你说呢？”。

　　　　“没说的”。

　　　　“你是不是也找事呀！”。

　　　　“对呀！”。

　　　　“特的，你不可理喻！”，默然很是愤恨，自己是来说事的，不是受虐的！

　　　　“难道我有说错了么？”。

　　　　“你说呢？难道你没有错，我是来和你说事情的，你无缘无故怼我做什么”。

　　　　“无缘无故？我不这样认为，事实是你的确该被怼！”。

　　　　“你先别插话，听我说完！你是不是早就发现咱们中间气氛很是怪异！”。

　　　　默然点了点头，张了张嘴，不过又被百一挥手阻止了。

　　　　“很好，既然你早就发现了，为什么现在才来说，而且是看到我出面了，你才过来说，如果今天现在我还不言不语，你还会主动过来找我说么？”。

　　　　“你会么？你一定，不会！”。

　　　　“不要辩解，我就是这么武断，我就这么认定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大家都变了，也许是我们长大了，这我能够理解，长大了，都有自己的思想和理解，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计算！”。

　　　　“你不要开口，我知道我说的有些难听，可事实就是现在的这种情况！”。

　　　　“原来我们会争斗，会吵闹，会追逐打闹，会众人聚集怼某一个，我们更会在一起哈哈大笑！”。

　　　　“现在呢？这些还都有么？”。

　　　　“我们除了训练和一起出来做事情的时候还像一个整体，平时呢？我们那个无话不聊的小团体，那里去了！你告诉我哪里去了！”。

　　　　“你不要告诉我，为什么这个样子，你不知道，你不曾发现！”。

　　　　“知道，我为什么提议大家经常出来一起活动，做盗贼么？”。

　　　　默然张了张嘴，可是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心里很愧疚，我不知道你们都怎么了，之前我们在一起都活活的好好的，还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现在你们都开心么？”。

　　　　“我不开心！我们都渐渐丢失了自我！”。

　　　　“我们是一个集体，是一个整体，遇到了事情，需要我们共同来解决，不是看别人怎么样？”。

　　　　“放在三年前，如果你遇到这些事情，你肯定早就提起了，也早就动手收拾他们俩了，可是如今，你没有，你明明看的到，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矛盾越来越深，不仅是你，还有文星、小雨、雪影，除了一前还和原来没啥两样，你们都变了”。

　　　　“小雨越来越内秀了，不会动不动拿小威和厚宇出气了”。

　　　　“文星越来越会说话了，朋友遍天下！”。

　　　　“雪影，也在走小雨的路子”。

　　　　“你呢？要不你自己说说看看！”。

　　　　“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现在回家么？”。

　　　　“除了时间久，没有回去想家了，更重要的是，我怕了！”。

　　　　“我怕了，我怕现在再不回去，再过些许日子，咱们这些人还能不能凑齐，还很难说！”。

　　　　“你也好，小雨、雪影、文星他们也好，原本都可以开口阻止一些事情的发生，却眼睁睁地让事情越变越大，而且，你们之间好像也有些情况！”。

　　　　“近来我有些自己的私事需要处理，和你们私下相处的时间少了许多，这是我的问题，我要改！”。

　　　　“你们呢？你呢？”。

　　　　“你们是不是准备让我们这个集体就地解散了，这是你们的心声，还是你的心声！”。

　　　　“不，没有、、、”。

　　　　“现在说这些，不显得有些苍白么？如过我没有点明这些，你们或者说你又会怎么样呢？”。

　　　　“知道我为什么单单和你说这些么？”。

　　　　“不用猜了，我告诉你，因为我最恨你！”。

　　　　“恨你的不作为，恨你的懦弱，恨你的眼界太小！”。

　　　　“原本我最看好的是你，最认为比较冷静和我想象的也是你，我是不是有些自恋的，随你怎么想，都行！”。

　　　　“事实上之前的你，确实是这样，现在呢？还需要我多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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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四　调解

　　　　二零四　　调解

　　　　小雨她们那边早已停止了“喜闹”，虽然百一和默然的声音不算大，可是已经足够他们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他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听着百一的低声嘶吼。小雨想要走过去，却被雪影阻止了，雪影摇摇头，“还是让他们好好说说，这样也许更好一点”，小雨又看了看身边的文星他们几个，男孩子们脸色都不太好看。

　　　　小雨踌躇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听从了雪影的劝告，站在这里静静地听他们吵。

　　　　其实所有人的心里和情趣百一都能够理解，大家斗都处于青春叛逆期，在村里面还好，事情有很大的局限性，再加上爹妈不时的镇压，就算有些什么小苗头，也被它们无情的抹杀了，可是来到几千公里外的地方，身边的大人都不在也不可能随时随地挥舞大棒了，终于脱离了“苦海”，那个少年不天真，那个少年不喜自由，于是大家大都慢慢都开始有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夫子能够管教大家，也很用心地教导我们，可他毕竟不能够像父母那样无时无刻地为我们疏通心里，每个人心里的积压也是无可避免的，久而久之慢慢就发酵成了各种的情绪和不满，悄然影响着众人，夫子也许知道，不过也许是他高看我们自我调节和消化的能力了。

　　　　从前的我们也许在他的眼中已经算是不错了，而且还有一点早熟懂事，可我们毕竟还是孩子，虽说已经比着过去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