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秋来九月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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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我们全力地奔跑，向前死死地跑，跑到没有一丝力气，没有一口气，再也感受不到呼吸为止！

　　　　这样也许我们还是不能够改变了什么？可是我们已经改变了我们自己！

　　　　百一在原地晃悠了几下，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应该和小雨好好谈谈，毕竟这样对两人谁也不好，不是么？

　　　　小雨当然也不是真的就想怎么样？更不是百一想的那样，只不过做什么不都有，谁主，谁次之分么？

　　　　小雨看着百一又走了过来，故意把眼脉到别处不看他。

　　　　过来之时这些情况也早已在百一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更是做好了城下之盟的心里准备！

　　　　“小雨，小雨”，百一看着小雨连着小声叫了两下，可是小雨半天都没有给个反应。

　　　　逼急了的百一只好不管不顾了，“小雨，姐，我叫你姐，成不成！有什么你画个道，我一定做到！”。

　　　　小雨瞅了瞅百一，张了张嘴可是只见嘴动不见声音，而后便“呵呵”一下没有了。

　　　　百一火急火燎的，可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小雨，这都什么时候了，杀人不过点头地，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就不能够先把其他的放放，解决掉眼前的问题才是关键！”。

　　　　小雨和百一两人现在几乎挨在一起了，就这声音也不敢大了。小雨转过身来了，百一可以清楚地看到小雨眼中的淡淡笑意，虽然只是很少很少！

　　　　“看我嘴型”，小雨张嘴又说着什么，可是听不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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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呵呵”是种病

　　　　七十六　　　　“呵呵”是种病

　　　　百一凌乱了，小雨是开口了，可是自己听不到那不是和不开口一样，凭着多年的经验以及对小雨习惯的熟悉，百一知道自己这次这关不好过了。

　　　　如果大叔刚刚要仰天长叹“我是不是贱，矫情！”，那么不要肯定要仰天大叹，“‘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可我这算是怎么回事，没招谁惹谁，怎么就偏偏不放过我呢？”。

　　　　“难道老天竟如此厚爱我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明明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可最后，受伤最深的总是我！”

　　　　“如果这也是爱，那么请你爱我少一点！”。

　　　　小雨对于百一的斜仰45度角度看天空不是很理解，所以小雨就干脆当成百一的一种病了！既然是病么？呵呵！

　　　　“看我嘴型，滚滚滚滚滚、蛋！”。

　　　　“你说的是什么？”，百一是要疯了，外有夫子和大叔的虎视眈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扑过来了，内有小雨这难对付的妖怪，身边还有一群是敌非友的鬣狗，时刻准备着撕裂着我的身体，百一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像自己这样悲哀的存在了！

　　　　可是甭管百一心里是怎样的苦，他始终知道，“没事？扛一扛，忍一忍，也许下一刻就一切都好了！”。

　　　　“姐，姐，小雨姐，你就别闹了行不行，要知道一会儿有什么事情，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也有责任，而且好像你还是大头，不是么？”。百一说着说着，忽然好像是想到什么了，于是就对着小雨，眨眨眼。

　　　　“看我嘴型，滚滚滚滚滚、蛋！”。

　　　　甭管百一说什么小雨就是这么一句，百一尽管不是很明小雨说的是什么，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了。可百一还的继续说下去，不过就要看夫子和大叔那里配不配合了！

　　　　“死老头。你累不累呀！”，老汪怼了半天夫子，已经口干舌燥了，可是却发现夫子还是一副神清气爽的，几乎看不出有什么累的迹象，老汪都有些怀疑人生了，“刚刚和自己怼了半天的家伙，是不是夫子呀！”，如果自己不是唯物主义者，都要怀疑刚刚和自己计较了半天的家伙，是不是屠夫那狂夫化身而来，要么也是刘楼那野蛮人乔装打扮的。

　　　　能够看到老汪吃瘪，甭管是哪方面，夫子都很开心，尤其是刚刚和老汪的一番交锋自己并没有占得什么便宜。

　　　　“说你老了，你还不服，看看现在的你，说话都费劲活脱脱快要断气的先兆”。

　　　　“给你点颜色、、”。

　　　　不等老汪说完“颜色”之后的下一个字，夫子就打断了老汪的话语，“别逼逼了，就问你，行不行！行不行！”。

　　　　“你这是流氓、、、”。

　　　　“行不行！行不行！”。

　　　　“我现在是院长，你、、、、”

　　　　“行不行！行不行！”。

　　　　“我比你年轻、、、、”。

　　　　“行不行！行不行！”。

　　　　老汪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几下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愣是憋得满脸通红。

　　　　痛打落水、、、、什么的，向来是夫子的长项，特别是面对的还是老汪这样的大大怪，平时“刷怪”表存在的几乎太微乎其微了，这么好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够放过。

　　　　夫子得意洋洋地看着老汪，“行不行！行不行！就问你行不行！”，这个样子那还是平时那个德高望重，严肃冷静严于律己的夫子，分明就是翻版强化了的小雨么？

　　　　老汪气吁吁的，等着大眼睛看着夫子，也不在说话了，不知道是认输了，还是真的累了！

　　　　夫子到时瘪瘪嘴，挥手拍打拍打衣袖和肩膀，做足了一副从心里到骨子里地对老汪的一种蔑视！

　　　　“这些个都是你的弟子，貌似还不错！”，冷不丁老汪又开口了，不过话题已经远离了刚刚的战场了。

　　　　“那当然了，也不想想是谁教导出来的！”，夫子45度看上天空，一副“强人手下无弱兵”的气概！

　　　　“别臭屁了，那也只能够说这些苗子不错，要不然、、、”，老汪斜眼看着夫子一副很不屑的样子，“放在我手上肯定比你强！”，最后也不忘再次打击一下夫子。

　　　　“苗子确实好，不过你么？是没有那个、、、，呵呵！”。

　　　　夫子和老汪又争论了起来，不过有一点是老汪和夫子他们这些人，与其他人的不一样，他们在一起争争吵吵，别看谁也不服谁，可这也只是他们自身的一种骄傲，或者是他们的一种品质的体现，永不服输，打不断折不弯的那种不屈的斗志，这是他们最伟大的品质，而现实生活中芸芸众人往往最缺乏的也是这中品质！

　　　　另外就是不管他们的成就有多高多大，地位有多么尊贵，他们有多么受人尊敬，到什么时候他们都不会看不起那些地位比他们低的人，更不会轻易抹杀否定他人的一切，也不会因为自己现有的成就和地位去打击别人，更是会对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不会因为地位高了，就盲目的自高自大目空一切，“世界都是我的，没有我做不了的事情！”。

　　　　而这些也正是他们受人尊敬的真正原因，历史上不乏一些功臣名就的人，可古往今来能够达到他们如今声誉的有几人，除了他们几乎没有了。

　　　　“你，你，呵呵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了！”，听到这声“呵呵”，老汪就是一阵不大舒服。不就是被你早先一步么？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了，有什么值得翘尾巴的，接下来不就要经过我的手了，绝对要比你那里强多了，哼哼！

　　　　“就是那个意思了”。

　　　　“那个意思”

　　　　“字面的意思了”。

　　　　“慢慢慢”，老汪皱着眉头“怎么感觉这些话语有些熟悉，是在哪里听到过，可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老家伙，刚刚你说的，再说一下！”，老汪想不明白，干脆就让夫子重新再说一次，自己再好好回忆一下！

　　　　“呵呵”。

　　　　“不是，这两个，是你刚刚说的”。

　　　　“呵呵”

　　　　“我说了，不是这个，是你刚刚说的，明白么？”。

　　　　“哦！呵呵”。

　　　　“呀哎呀！你傻呀！还是聋呀！听不懂人话么？”，这家伙可把老汪气坏了，夫子一定是故意了，老汪酝酿着杀意，准备找机会杀死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十年没见别的不见长；不要脸的功夫到时有了十足的长进，没见这里已经装不下了他了，就等着他上天呢？

　　　　“哦！呵呵！”，夫子耸耸肩摆摆手，说不出的一副洒脱自在。

　　　　老汪看的气不打一处来，突然就蹦出一句，“你咋不上天呢？咦！”，老汪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愣了一下，然后便喊叫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想起来了，想起来”，老汪看着夫子眼神灼灼地，“我说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是有出处的，怪不得！有其师必有其徒！呵呵，不错么？”。

　　　　夫子被老汪突然的转变搞的有些莫名其妙，特别是他的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而这些话语却让自己感到有些不一样，怎么说，就是不知道怎么的走着走着就掉进坑里的感觉，可自己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没有坑，所以这种感觉很不好！

　　　　“老货，什么时候你也成神棍了，怎么说些话语也不好好说，整的神神道道起来，你不是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你看看你都病入膏肓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竟然反说别人有问题，真是病入骨髓，已经无救了！”。

　　　　“别打断，听我说完”老汪看夫子要插嘴就赶紧地说道，而后又不停地说道“你都膨胀盲目到什么程度了，还不自知，就连教导弟子的时候也不用心了，好好的苗子，再呆在你手上准叫你给教毁了不可，还好，现在他们都到了这里，你这些年做过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情，就是把这些孩子带到了这里，你就想想接下来如何赎罪吧！”，老汪哼哼地看着夫子，大有一言不合动手的意思！

　　　　多少年了都没有人敢如此污蔑自己了，自己几次想要打断那老货的话语，可惜都没有成功，什么时候这老货嘴皮子利落的都能够和刘楼那家后有的一拼了，最重要的是这货脸皮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厚了，他不是最注重素养追求真实的么？那为什么现在说起谎话的他，眼皮都不眨一下，可以尽情地把黑的说成白的，不用打草稿，不要这么可怕，好不好！

　　　　“你变了，之前的你也会争论，不过都还会尊重事实，不会为了所谓的面子，而枉顾事实，颠倒黑白，胡七八糟的胡编乱造，可是再看看现在的你，出自你口的，尽是满嘴荒唐言，编起谎话可以说是信手拈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你行呀！怎么？现在除了学会不要脸，就连流氓的手段也学来了，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呵呵！呵呵”，夫子也是半步不让地对视着老汪。

　　　　可以不在乎名，不在乎利，但是自己的职业素养是万万容不得别人半点诋毁的，这也是他们唯一能够自己坚持不变的东西了，可以和家国情怀等同的存在！

　　　　“你呵呵，我还呵呵呢？呵呵！呵呵！呵呵、、、、”。

　　　　夫子有些开始皱眉了，老汪这是要耍无赖么？“你吃药么？我有，管饱！”。

　　　　“呵呵！呵呵！哈哈、、”，老汪看到夫子那无奈的样子，自己说着说竟控制不住笑了起来。

　　　　“看来你真的是有病”。

　　　　“是么？呵呵！哦呵呵”

　　　　“呵呵，真的有病！”，夫子意味深长地看着老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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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泥鳅的哲学

　　　　七十七　　泥鳅的哲学

　　　　话说已经有十年没有和夫子见面了，可是已经认识几十年了，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几乎已经刻在彼此的骨子里，对方的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眼神，也可以说不经意间的一个皱眉，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又要准备做什么。

　　　　这些东西没有随着时间的过往，慢慢地消失或者说是出现什么隔阂，反而越发的纯粹了，不能够说神道：你心里面想着什么，对方立马就知道，可也不差多少，总之这边夫子的一个微微一笑，老汪马上知道夫子又在整什么坏主意呢？这不自从发现他那笑容之后，自己心里面不自觉地就产生了莫名地紧张，这说好听一点就是双方默契刚十足，“心有灵犀一点通”，可是这种时候实在难于和他用这么优美的词语，来形容现在的事情，没什么，就感觉让这些词语有些“掉价”了，因为夫子现在的表情不值这个词的价！

　　　　那就换个词语吧！用什么呢？想想要不就用心灵感应，福至心灵来形容吧！可是转眼一想不对呀！也不对！为什么？因为这样来解释的话，自己心里面为什么有种强烈的排斥感，为什么和自己此时的心情那么高不搭，不和谐呢？再想想，终于明白问题在那里了，我这是心里生的惊意，也就是感受到对方的敌意之后，心里面给我的惊醒和提示之意，明明是看出对方不怀好意了，所以呢，对于心灵感应、福至心灵这么美好事情的描述，自热而然和现在的这种状况是有矛盾的，所以这个也不行，不能够尊应内心！

　　　　那么想来想去，该如何来形如现在的这个情况呢？从古自今能够想到的无论是事实还是典故，哪怕是传说或者是野史的编造，都没有想到一个比较合乎情理又能够适应内心的词汇来表达现在此时此刻内心的感受了，后来想着要不自己现在造一个，可又怕说出来之后除了我之外无人能懂，最后强行按照我的意志这么做了，可也得不到大家的认可，又是行不通！

　　　　就在我困惑着在书里翻寻答案的时候，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还“嘎嘎”地刷下存在感，打扰我的思绪就不说了，更可误的是，那家伙居然不讲卫生，很是随意地大小便，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一幅美丽的人间画卷，就被这么的生生乱入而破坏了，一下子一个念头就出现在心头，这家伙真坏，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这不正是对于刚刚夫子的行为最好的评价么？

　　　　我为什么心底会不自觉地心生惊意，就是因为夫子当时的那个情况，就和这个乌鸦的情况差不多，本身没有什么，不过在那个点，那个事情上面就不对了，分分钟分明就是一个坏蛋的标志，让人一看就会自然而然地本能产生报警意识！

　　　　说了这么多，原来夫子本身就是一个心怀“歹意”的家伙，当然大部分都是针对于我，可，就算针对我也不行！

　　　　心里有了计较，老汪面上还是一副“愿闻其详”地看着夫子，看你能够说出个什么样的天花乱坠！

　　　　“哦！我倒是真的很想听听你的解释，千万不要让我失望，这里人多，丢了你宗师的气度可就不好了！”。

　　　　“呵呵！这句话本来我是想给你说的，没想到你会如此的狡诈，竟然抢先说了，不过也没有关系，有道是‘有道不在年高，有礼不在先后’，大不了让你抢个先又如何，一会儿再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就是，这样岂不是更能够说明些什么？是不是，呵呵！呵呵”。

　　　　老汪有些不爽地嘀咕着，“有病吧！还呵呵来，呵呵去的，真是有病，说的真对！”。

　　　　对于老汪的嘀咕什么的一些小动作，夫子直接就无视了，心里感觉装着“大杀器”，其他的就让他再多蹦跶一会又何妨，省的一会儿对方死的时候哭的太难堪了，躲都没地方藏！

　　　　“你们这些小虾米们都看笑话，看够了没有，要不要让人给你们摆个桌子，上个点心茶水，顺便把午饭也在此解决了，要是还不行，就让你们王伯替你们把名报了，下午也都别走了继续接着看，最好晚上也来个夜场，更或者说你们如果想天天呆在这里也行，我准了，学院你们不用去了，以后就呆在这里了！你们觉得可以吧！只要你们现在点个头，我想剩下的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怎么样！”。

　　　　百一和小雨正在你来我往的交锋，至于说谁在吃亏，谁占了便宜现在还不好说，总之算是能够正常沟通了。其他的那些小家活们，可开心了，一会儿看看夫子和老汪大叔两个，一会儿又看看小雨和百一两个，一个个都忙的不可开交。

　　　　不过别人都是真的在忙事情，不论大事小事公事私事新事旧事，或者是什么恩怨情仇鸡毛蒜皮的东西，总归都是真的忙！而这些熊孩子们确实忙着“看事”，虽然也是事，只不过完完全全建立在别人的麻烦之上，也可以说是一群看客，吹鼓手，事情有小到大的间接有力的推动者，事情有平淡到精彩的直接制造者，事情情节发展的直接传递者，话说他们真的也听重要的，许多事情他们也都参与了，虽然面上没见他们有什么大的动作，可后续的发展状况能否达到出人意料的**剧情，都少不了他们的努力，我们不制造故事，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

　　　　可是无论小雨百一他们俩还是其他几人，都没有想到激烈交锋正处于难分难解时刻的夫子和老汪两人，突然间就把火力对准了他们，虽然他们早就有这样的觉悟，可是面对精彩的东西还是忍不住想要尝试尝试，心里面还莫名地为自己打气，“万一呢，万一他们一不小心就把我们忘记了呢？对呀！我们这么小小的一道菜，就连虾米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只能够藏在泥沙中的泥鳅，无论对谁都产生不了伤害，至少表面上是这个样子的，不管你们大鱼和虾米们，信不信，反正我们是这样的深信不疑，所以呢，我们应该是没事的，只是在一旁看看而已，又不参与，对吧！没问题了”。

　　　　万万没有想到火力还是如此强大的火力一下子没有任何征兆地袭击了过来，这个噼里啪啦的一阵狂轰，天生缺钙的他们，顿时一个个张皇失措大惊失色，瞬时就成了无头苍蝇，翻不起一点点的浪花，被吓的屁滚尿流是有些夸张冤枉他们了，可也差不多一个样子了！

　　　　虾米都不算自认为泥鳅的他们（虾米有时候还可以自由地畅游在大河大江里，而泥鳅只会躲在深深地伸手不见五指的泥沙里躲藏起来，他们自认为现在就是泥鳅的状态），那肯定立马就是一副投降状！

　　　　“不不不！怎么会呢？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我们一心可是跟着老师，你去那里我们就去那里”，众人几乎同时的这样说道，说完以后相互还看看，不是诧异怎么说的一模一样，而是看看有没有谁出错的，有没有纰漏，可见他们平时他们这样的次数应该是很不少了，都可以做到这样的程度了，几人说的快慢居然也一样！

　　　　至于和夫子交锋半天的家伙，大家根本就把他当作路人甲了，除了小雨和百一多留意了一下那骗子大叔的反应，不对！现在应该是大叔了。其他几人自动就把大叔忽视了，大家的原则就是你再厉害再牛，又怎么地，你有约束不到我们，有压在头上的直接大山存在，其他的都看边站，再厉害再牛又不能够直接对我们造成什么损害，可夫子的话语需要当成真理来对待，比谁谁的话语可管用多了，那大家自然都知道怎么做了！

　　　　夫子心里面到没有真的生气，不过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磕头虫般的墙头草，这些熊孩子，他是最了解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本来都是农家子弟，生在大山长在大山，在这次之前根本就没有出过大山，教导他们的又是自己和屠夫两人，按说自己不是一个嘻嘻哈哈之人，特别是在和他们相处的时候，无论是在教导他们，或者是私下里和他们相处的时候，可为要求都比较严格，自己也都知道他们私下里也会给自己起个小外号之类的，自己都知道，不是什么大事自己也没在意！

　　　　而据自己所知屠夫那人在教导他们的时候更是奉行的大棒政策，这也很是符合屠夫的性子，屠夫也绝对会把大棒政策执行的彻彻底底的，他们也确实被屠夫虐的“好不快活”，通俗地说就是“快被折么疯了”。

　　　　然而结果确实大出意外，他们这些人的性子一个个都是跳脱的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虽然有一两个看似还可以，不是那么无法无天，还能够收住性子做个安安静静的正常孩子，可是自己知道其实他们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更早熟，更会让自己融入大环境，隐藏自己的棱角，可一旦遇到事情了，他们的反应也都是一样的，无论大事或者小事，都是一个个的小狐狸，没有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

　　　　早些时候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失败了，居然把人教导成了这个样子，后来自己也渐渐明白了，不和自己一样也挺好的，没有谁规定弟子的言行举止形象一定要和老师一模一样才行，否则就是不合格的老师。只要他们品行不坏，不做危害他人的事情，尽最大程度去做有利于这个国家的事情了，至于说他们用什么样的方法，自己何必去在意呢？就像现在的他们一样，虽然看着行为难免让自己头疼一些，不过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们都明白，而且自己也不用担心他们因为做事情太正统，或者不知变通以及缺乏经验而吃亏受伤害！

　　　　不过他们还是太过于自我，这不是自信，而是有点自傲了，过于高看自己了。

　　　　殊不知既然把自己当作看客或者说泥鳅，就要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定位，那么首先要考虑的问题不是能够从中得到多大收获，而是考虑在接下来如何能够最大程度地保存自己，如果你都不能够保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