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秋来九月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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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威快速地瞟了一下班导，发现班导正在低头不知道做什么，立马扭过身子，小声地说道，“大哥，你真厉害，真的”。

　　　　小威感觉只是说不能够表达他现在的心情，就又竖起大拇指，看他那激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自己捡了钱，要不怎么会如此的激动。

　　　　百一自己却是没有小威说的那么一点的自豪，他知道小威的意思，“哇塞，那可是班导呀！居然敢在上学的第一天就和班导老大对着干，牛，太牛了！”。

　　　　无怪乎小威会如此想，其实几乎和所有经历过小时候课堂的大家一样，小威在当时可没少被当时的夫子“修理”，无它，调皮，自己太作了！不过在哪个时候大家几乎都一样，没有谁会好一点，而在哪个时候的班导可是说一不二的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谁可以反对，就算是他说的不对，可是也没有谁能够反驳。

　　　　如果你不服，好，那你就回家找爸妈告个状试试，看看平时那个对你百依百顺的爸妈会怎么对你？不当面立马把你揍一顿，只是一顿臭骂与你，那你可是烧高香了。之后你的爸妈立即就会把还是小小熊孩子的你，亲自领到班导面前，结果么？肯定就是你想的了！

　　　　所以在小威以及大多数人的眼里，班导可是他们眼中的一个永不可攀的高山，几乎班导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没有想到百一居然可以现在这个样子，而且还有没怎么受到惩治，于是小威就惊为天人，佩服的不得了。

　　　　然而百一自己知道自己事，这一切可不是真的就这么看似风平浪静，这不过是开始，百一自己还没有想到班导会怎么出招，不过是大招是一定的。

　　　　不过班导好像已经不给百一思考的时间了。

　　　　“刚刚我在门外数数，咱们这个班里是二十九个人是不是！”。

　　　　百一脸有些黑，班导你好歹也是班导，不说官大官小，好呆也是为人师表，你就不能够大度一些，这个报复是不是稍微有些快了，要知道下面坐的这些人虽然不够聪明，可也都不是傻子，你就这么的直来直去的怼你的弟子，你就不怕他们多想么？

　　　　我不就是稍稍说了一句你，可你也不用这么就把我排除出在班级之外吧！大家明明都知道的班级三十人，可你愣是直直地就把我漏了，要不要这么直接呀！这是要没朋友的节奏，好吧，不管你怎么做，都会是没有朋友的！

　　　　班导你威武！

　　　　班里的人都有意无意地飘飘我，可是对于班导这么明显的常识性错误，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开玩笑，谁不知道班导这么明显的，不就是在**裸地报复么？谁还要触碰那霉头，不是真的找死么？我们是不聪明，还见死不救了，可是我们真的不傻呀！

　　　　百一知道今天不论自己怎么躲，都是躲不过的。

　　　　“那个同学，就你，对！就是看起来有些病了的你，看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这么的黑，是不是真的病了，要不要找的药让你吃吃！”。

　　　　看看说什么就来什么，班导的爆弹一发发不动生息就炸了过来，根本就是不给喘息的机会。

　　　　“谢谢班导关心，我没事，我很好，你继续，不用管我，不能够因为我耽误大家的时间，浪费时间是不对的，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更不对饿，是不是！班导你说呢？”。

　　　　班导牙齿紧紧地咬了咬，不过也只一瞬间的事情，几乎没有谁注意到。班导很快就和刚刚一样了，中间的一点点变化没有谁能够知道。

　　　　“同学，你很不错，很会表达，思路也很清晰，以后我会让大家时刻注意你，有时间了你可的让他们也多学学，不能够太自私了”，班导说的很清楚，说的也不快，所有人都可以听到，尤其是最后的时候，声音更加清脆，比着往日的语速，有些稍微慢了一点！

　　　　百一听着班导几乎一字一顿的话语，心里没来由地紧了紧，看来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这班导就差指着我的鼻子明说了，“小子，你给我等着看我如何和你算账！”。

　　　　“班导你忙你的，真的不用把大把的时间放在我身上，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还是大家的事情最重要，其他的以后慢慢来就行”。

　　　　“班导你放心吧，你说什么，你要求什么，我和大家一样都会遵行的！”。

　　　　“你们可都要和这个同学好好学学，看这位同学说的多么在理，你们可要多多谢谢他，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出个力什么的肯定不会忘记你们的，一定给你们锻炼的机会”。

　　　　百一突然间感觉自己是不是又给自己挖坑了，又或者说今天刚刚和小雨分开不在同一个屋檐下了，老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又送来了一个小雨，还是战斗力超强自带外挂的小雨，自己就那么不招老天喜欢，怎么这克星也是一茬茬的，咋就不能够间断一下，让自己喘口气可行么？

　　　　“哦！对了同学，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班的，看着你和我们大家在一起有些不搭，刚刚你在门口说自己走错地方了，现在看看你不会真是跑错地方了吧！要不要，你在好好想想，你真的是这里的么？”。

　　　　“班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刚刚是一时没有看清，我是这里的，现在我可以肯定我一定是这里的，我真的认识到我的严重错误了，你放心我一定改，马上就改，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低级的错误了！”。

　　　　“好，好，这才是好孩子，你们大家都看见了没有，以后可都要和这位同学好好学着，不管在什么时候，犯了多大的错误要在第一时间承认错误，这样才可以让别人看到你们认识错误的态度，这是一种品质，就好比小强的韧劲一样，不管何时都有那种百折不挠的精神，这样才可以获得更好”。

　　　　百一的脸色更黑了，为什么？你问为什么？别说你不知道，更不要说你没有听出来，班导说的是什么？

　　　　看似班导在句句夸赞百一，其实从一开始班导就没有想过这么轻松放过百一，班导的话语可是句句挖坑、挖苦外带讽刺的。别看班导说的好听什么向百一学习了什么？那是再给百一拉仇恨，以后但凡大家有点什么事情，班导稍加引导，大家都感觉这一定时百一的原因，要不是当初怎么怎么的，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至于后来又拿什么小强来对比，那分明就是在讽刺百一臭不要脸，见风使舵没有什么担当，没有一句是好话，听话听音，不能够因为听起来是好话，就感觉说的都是好的，百一可不傻！

　　　　百一可不希望自己继续被人当成小丑了，无端端地被人免费欣赏，要做自己也是、、、、。

　　　　“这位同学你又怎么了，不会是又犯病了，怎么看你满脸都是那么的空洞，病的严不严重！”。

　　　　“#￥％％￥”，百一恨不得什么话语都冒出来，想的稍稍有些专注，就又被抓住了“痛脚”，不过这次不是怪别人，而是怪自己，明明知道班导可是抓住谁，不松手的，自己还这么贱的把机会巴巴地送上手，自己不是作的么？还虐的不要不要的，轻了！

　　　　“谢谢班导关心，没什么大事”。

　　　　“只是小时候身体不太好，落下的病根，站的时间久了就会头晕、旋转，也不是什么大事了，原先的时候我们那里的人都知道，所以我几乎很少会站在一个地方这么久的，基本上都是坐在那里的，不管任何事情”。

　　　　班导眼角只抽搐，她明明知道那叫百一的家伙在胡说八道，心里面差点就骂娘了，可嘴上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自己还真没有被逼到这个地步，见识了，见识了！

　　　　班导冒着绿油油的眼光看着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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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狂飙的班导

　　　　八十七　　　　　狂飙的班导

　　　　百一看着班导不说话，可是她那眼神却让百一感觉有些心惊胆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就好比一个饿了三天的乞丐，突然见到一锅冒着香气的白米饭的那种眼神，百一是真的怕了，他有一种被饿狼盯上的感觉，有些不敢看班导的眼睛，这可是这么十几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情况。

　　　　不过百一还是强自忍耐着，心底也默默地给自己大气，“怕什么？就算她是一匹饿狼，我也是最好的猎人，连发了疯的野猪都不怕，岂会怕她！”。

　　　　慢慢地百一好了些，可是班导还是直盯盯地盯着百一，却不说一句话，百一知道这是班导在制造紧张的氛围，无形中在给自己增加压力，自己一定要顶住这波攻击，要不自己肯定得被班导拿捏住，以后就甭想有一天好过的，就好比原来的时候天天被小雨折磨一样。

　　　　为了能够让自己胜算更多，自己就慢慢地把班导想像成小猴子、小白兔，反正就是平时常见的一些比较萌宠的小东西，都被百一想了一遍，这样一来自己再看班导的时候，就感觉班导也没有那么可怕了，特别是她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效果会这么好，也许大部分原因是自己的心里在作怪吧！

　　　　百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也许如果小雨在这里了，肯定能够帮忙解释一下，因为这种事情有时候也会发生在小雨身上，对！就是百一自己很怕小雨有时候，百一自己承认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百一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于是看着小威“嘿嘿”一笑。

　　　　“班导，小威可以作证的，原来的时候我就是这个样子”。

　　　　小威有些傻眼，这怎么还有我的事，我就是一个闲人，连打杂的都算不上，为什么又要把我扯进来，我还想多活几天，你们不要动不动就“殃及池鱼”，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不管小威此时如何想，又是如何的多么不愿意出这个头，就算是班导也知道此时此刻的小威完全就是个意外中枪，他是冤枉的，什么事情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班导还是把眼神瞟向了小威。

　　　　没有什么？也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班导也想在刺激一点，这样玩的才跟开心，整熊孩子的时候才能够更有成就感不是么？再说了，班导也很想看看小威会怎么回答，是明哲保身还是大家一起扛。

　　　　如果小威要是知道自己的价值仅仅就是这么一点点，而且还是别人这么可怜巴巴施舍的，不知道小威自己会不会吐几升血。

　　　　“对、对、对，是这样的，百一哥原来也会这个样子！”。

　　　　“哎”，“嘘，嘘”，听到小威的话语大家不约而同地都响起了反对的声音，一时间场面有些乱糟糟“嗡嗡”地说话声到处都是。

　　　　班导看着这样的场面有些不悦地皱皱眉，就算是刚刚百一背后说她的时候，她也没有皱一下眉头，有此可见班导此时的心情会是如何了。

　　　　“哐当”突然响起的声音在“嗡嗡”地氛围里面显得格外“金鸡独立，鹤立鸡群”，大家的声音一下子都没有了。班导直勾勾地看着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表情看起来也是一副要食人肉喝人血的怒劲！

　　　　只是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班导悄悄地把右手从桌子上放了下来，此时那只右手正在不停地抖动着，只是被班导压制着，浮动比较小，再加上被班导有意地用桌子挡着，再加上大家也都被那个声响镇住了，一时间就没有谁去关注这些，否则班导还能不能这么的镇定，还真不好说。

　　　　班导暗自吸了口气，“怎么？你们都想怎么样？想造反么？一个个的没出息样！以后出去了别说是我的班的，丢不起那个人”。

　　　　“看看，看看”。

　　　　“你们一个个的都多大了，哼！”。

　　　　“越活越回去了，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天天都干什么去了！饭都白吃了！”。

　　　　“就不知道，你们都是怎么通过选拔的！”。

　　　　“还精英呢？屁！什么都不是！”。

　　　　“连最基本的礼节性东西都不懂不知道，一个个的都和苍蝇一般”。

　　　　“还不如以后就叫你们‘苍蝇班’算了，也省事”。

　　　　“以后都少给我牛牛牛，屁的资本都没有，还学别人装！”。

　　　　“我都替你们丢人，害臊！”。

　　　　“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脸面，还有这么好的心情，说说笑笑，一个个的还都这么开心”。

　　　　“都忘记了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了？是不是再给你们没人都配上两个仆人天天伺候着你们，你们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那里，你们要读书，就让他们替你们读了，你们要睡觉吃饭，也让他们替了！”。

　　　　“要是这样还不行，就连睡觉都让他们替了”。

　　　　“再或者让他们干脆取代你们算了，反正你们本就什么都没做，这岂不更好，不是么？”。

　　　　“是不是！”。

　　　　“是不是呀！说话呀！”。

　　　　“怎么都哑巴了，咋都不说了，刚刚不是都说的挺好么，哼哼！”。

　　　　大家都把头埋了下来，要不是有桌子在前面挡着，估计有些人就要把头放在脚面上了。这样的人上进心更足，因为他们的自尊心最强，这会迫使着他，一刻不停地找回自己的脸面。

　　　　百一同样也低着头，不过他倒不是真的被班导的这些话语批得体无完肤，感觉自己罪孽深重无救了，所以才低下了高高的头颅，来为自己的无知赎罪。

　　　　倒不是说百一真的就那么的无脸无皮，没有一点的羞耻之心，没有自尊和上进心。而是因为想这样的话语夫子已经讲过许多次了，最主要的是他自己更加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需要做什么，应该怎么做。

　　　　他自己的理想和目标早就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骨子里都透漏着深深地烙印，他不会忘，更不可能忘，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清晰。

　　　　但是百一还是低下了头，他可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的突出，更不想给自己再招惹麻烦，被人虎视眈眈的感觉真的不好。如果可以静静地做完一切，那自己还是打算静静的这个样子，既能够把事情做好了，又能够默默地装个大爷，这岂不更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这才是最高境界的低调！

　　　　不知道是不是除了百一之外其他人都是真的，不过至少小威那里百一知道那家伙，呵呵！

　　　　别不信，别看现在这家伙头低的已经完全放在桌面上了，看似真的是感受颇深，其实嗯，这家伙说不定嘴里还正在美着呢？“你们这群傻货，谁让你们一个个都这么高调，活该你们这样”。

　　　　别不信，这些我敢肯定基本上就是现在小威的内心独白，小威我是太了解他了，别看他平时看起来有些不正常，总是迷迷糊糊被人欺负，总是替人背锅，其实他可是聪明着里，平时那些基本上可以说是他专门表现出来的，内心里他可是计算的满满的，什么时候该什么样子了，心里面门清，活脱脱地小狐狸一枚，可不要被他那“柔弱”的表现给骗到了。

　　　　也就是百一经常和他接触，也是观察了许久才发现的，不过最初也是因为一个偶然的瞬间，基本上和这次的情况类似，不信你看现在他的手指在做什么？

　　　　正常情况这个时候，不是正在进行心灵的忏悔，默默不语才是打开的正确方式，最不济也得脸色懊恼，认真思过才算可以吧！

　　　　可是你要是注意看了，就可以观察到他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指，在很小幅度很有规律地弹动桌面，现在大家都明白了吧，基本上大家都是老司机，不用多说也都知道，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做出这么有规律性地弹动。

　　　　百一悄悄地瞧了一眼班导，发现班导大人此时没有一点气喘的现象，也真是不容易，一连说了这么多，也不见有一点累，而且刚刚讲的东西，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还真算是有一点用处的鸡汤，虽然它不够温和，治愈星强度也不是特别到位，不过这已经可以了，谁能够十全十美呢？

　　　　看起来班导此时对于此结果还算是满意，估计班导也是有意如此的，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她也一定会找其他方面的借口，发飙一番的。这不仅仅是工作的需要，更是开学第一天第一次的第一堂课的最主要内容。

　　　　百一赶紧地就把头颅也放在了桌面上，现在可不是出风头的好时机，如果要是让班导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说不定恼羞成怒感觉自己被欺骗了的班导，还真有可能拿把刀砍杀自己，不开玩笑真的有这种可能，而且概率真的很大很大的。

　　　　“都给我抬起你们的头，一个个都跟没有骨头架子了”。

　　　　“记住了，你们是人，有血有肉更有骨头！”。

　　　　“别走出去了，外人都把你们当作病夫”。

　　　　“你们可以丢的起人，可以任意任性般地丢人”。

　　　　“没人搭理你们，谁管你们的生死，爱咋地就咋地去，只要别挡着别人的道路了，你们怎么好玩，怎么花样作着死，都不会有人多说一句！”。

　　　　“可是我丢不起这个人，学院更丢不起这个人”。

　　　　“出去了，说起来经过我的手的人，好呆也跟着我这么好几年，表现的居然那么差强人意，甚至可以说是丢人现眼，这不是你们的错别人也肯定不会说你们怎么怎么样，只会说，你们的老师怎么样个不行，又是怎么的误人子弟、、、、、、”。

　　　　“我不在乎别人都怎么说我，可我也不能够让别人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戳着脊梁骨骂我骂的这么起劲，这个机会我还是不想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给他们”。

　　　　“说我可以，骂我也行，我要是真的错了，我会毫无怨言的接受所有的一切！”。

　　　　“可我却不想不明不白地为你们背锅”。

　　　　“我可以背锅，但如果是你们如此这般的，你们不配！”。

　　　　班导大人这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轰炸，又是一句句的诛心之语，不过也只有这样，大家才能够记得更清晰、更扎实吧！

　　　　班导大人停了一下，然后吸了口气，缓缓说道，“如果你们感觉，我不应该这么说，或者是认为我说的不对，以及感觉自己心灵幼小，接受不了这些的，没关系，你们可以选择跳班，选择你们认为可以接受的，那个都行，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这里没有甜言谜语，更不会低声下气地惯着你们”。

　　　　“现在才刚刚开始，勉勉强强算是开胃菜”。

　　　　“后面还有更多的东西等着你们呢？”。

　　　　“所以，想要跳班的快一点，现在就可以，省的你们到时候哭的找爹喊妈的”。

　　　　“你们可要抓住机会呀！”。

　　　　“别哭爹喊娘的时候，再来找我！”。

　　　　“那时候可没有机会了！”。

　　　　“有的话，就可以站起来了”。

　　　　“不丢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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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荣耀即使命

　　　　八十八　　　荣耀即使命

　　　　百一慢慢地挺直了自己的脊背，虽然他还是低着头，也收起了自己漫不经心的心。

　　　　原本只是抱着敷衍配合的意思，就想赶紧地把这开学的第一堂课糊弄过去。百一自认为自己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心灵也是经过无数洗礼，虽不能说坚如铁石饱经风霜，可也是历经诸多磨难，早就非同常人，他自己早就不把自己当成孩童了，就连屠夫和夫子那等人物，也没有把他当成一般的孩童看待，早就把他当成大人来对待了。

　　　　像班导现在说的东西，夫子在耳边也说过许多次，屠夫虽然没有口说，但他却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要说的是什么。原本自己以为自己已经熟悉了，这些东西自己也早就看淡了，

　　　　可是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底，又有了如此的悸动，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不知道是不是当年的自己还年幼，对于夫子和屠夫他们的行为，无法理解透彻，还是自己这些年来不知不觉间，也忘记了自我，也可能是沉迷了，总之别看平时自己话语不是很多，可是自己渐渐地把许多东西都不看在眼里了。也许自己认为也不过如此，也许在心里上不知不觉间，自己就滋生了高人一等的感觉，也许、、、、、、。

　　　　看到此时的班导，忽然间一种懵懂的眼泪充斥于自己的眼间，自己也不知道这非要流出的眼泪是什么，但是有一点自己可以确定，它绝对不是伤心的泪水。

　　　　是不是自己突然间长大了，突破了某种障碍；或者是寻寻觅觅寻找多时的知音同道者出现了，让自己知道吾道不孤；更或者说是自己心灵得到了慰藉，找到了自己努力的目标，坚持的意义所在。

　　　　一朝话语三两句，

　　　　百一发现自己找到了一种归属，心灵的一种归属，此时此刻他才能够完完全全的理解夫子和屠夫。

　　　　往日自己和夫子单独相处时，夫子总会莫名的发愣，偶尔醉酒的情况下还会破口大骂，骂的都是一些自己很不明了的事情，有时自己又能够感觉到夫子很着急，可自己明明知道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如此着急的，自己不明白、不理解，自己也不会去多想。

　　　　屠夫平时行事作风就是我行我素，很有自己的风格，有非常没有什么具体的风格，就是看心情了。有时候自己就会想如果屠夫不是生活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