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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秋来九月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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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好当的。“好当的话‘爷’早就是闻名于世的大英雄了，还能够在此做山贼，真是笑话，英雄！狗熊吧！英雄个那个棒槌！”。
山贼头目心里愤愤不平地诅咒着，看向屠夫的目光又多了一份不满了，“他娘的什么人都想着当英雄，英雄什么时候就这么不值钱了！”，山贼头目的话语刚刚落下，一旁的山贼们便都哈哈大笑起来，无情地嘲笑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是在看小丑一般，目光里尽是些嘲弄“丫的，死字不知道怎么写的吧！”。
也许是山贼的无情嘲笑声激怒了醉酒下的屠夫，或许是村民的悲惨现状激发了屠夫的英雄气概，更或者是他本能的暴怒因子在酒精因子的作用下找到了宣泄口。就在村民的无尽绝望的目光下，摇摇晃晃的屠夫手上不知何时从那里找来了一把剔骨用的骨头刀；然后就在村民目瞪口呆外加不敢相信的目光下，冲向了山贼，许多村民都不忍再看闭上了眼睛，可是耳朵里面还是可以听到身旁山贼的嘲笑声，胆小的村民已经在偷偷地哭了，可是屠夫的眼神却亮的吓人，如果此时有人注意观察的话，可以从他的眼中看到火苗在跳动，对是火苗，据事后当是在场的村民甲讲，为此村民甲将他自己的全部信誉全都赌上了，只为证明他的话语真实性，虽说他也没有什么值得让人可以信赖的信誉，可这次还是让他蛮拼的，居然连这么狠得招数都使出来了。毕竟态度摆在这里了，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以后不管在哪个场合大家都愿意对于村民甲的话语笑呵呵，不会与他强争辩。
本来以为已经是自己案板上的肉了，可是山贼们突然却悲哀地发现，事情反转了。事情发生的太快，快的让山贼们头皮发麻；快的刚刚还在自己身边哈哈大笑的声音还未完全落下，突然却发现从笑声者的后劲处冒出了一截白惨惨的刀尖，对是白色的刀尖，像是突然间变出来的一般，周围的伙伴们没有听到一点声音，身在旁边的人甚至还可以听到对方喉咙的揉动声，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村民不哭了不诅咒了，山贼们的嘲笑声也嘎然而止了，只有山贼们张大着的嘴巴以及滴答滴答的滴血声音持续存在着，在忠实地记录着眼前的一切。
变局也就在这一刻出现了，而又嘎然而止快的仿佛不想让人感觉到它的出现。也许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或许是还震惊于眼前的事情中没法自拔出来，更或许是对于眼前的变局过于处在迷茫中，还没有想好怎样面对接下来的事情。所以当这些山贼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伙伴们一个个地张着嘴巴冒着血泡，喉咙还在试图揉动，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发散而无神，有一种骇然之色，接着便是一个个地倒下了，除了还在村里其他地方的山贼，眼前这个院子里的十几个山贼唯有山贼头目和刚刚唯一一个没有开口嘲笑的山贼小兵还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而他们两个现在也都在不停地抖动着。
站在人群中的屠夫，依旧是那副神情，依旧是一副邋遢的形象，依旧拿着他那把白色的骨头刀，依旧给人一种醉醺醺的迷茫样，站在那里好像没有动过一样。可是四周却清晰地传来丝丝地吸气声。村民们不得不再次张着大大的嘴巴，不知道现在需要怎么表达，也许可能是做梦吧有的人想到，可是却又明显听到旁边有在吐隔夜饭的声音。
就在这种不算和谐的情景下，屠夫又动了。无碍的村民们都试图将自己的眼睛睁得最大，想要看到些什么？而此时的山贼头目却“啊”的一声立马奔跑了，而那个没开口的山贼小兵也永远开不了口了，在他倒下的瞬间一道亮光从他身前一晃而过，已经没有生息的山贼小兵，眼睛意外地亮了一下，而后就倒下了。
不管村民的眼睛自认为睁得有多大，眼前出现的也只是一道影，忽东忽西忽南忽北，而随着他出现的地方则是一具具山贼的尸体。不时的听见山贼的呼喊声，却没有听见兵器的碰撞声，而倒在地上的山贼都是一刀封喉，而且每一刀都是出现在喉咙的同一个地方，看着眼前的一切村民们也开始脸色发白，两腿颤颤，而吐隔夜饭的则更是数不胜数了。
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听不到山贼的声音了，可是到处都是呕吐的声音，连自认为最强大的猎户老爹和萧叔，据说当时也是差不多胆汁都吐出来了，何况其他人了。等到村民们慢慢地恢复过来开始自救的时候，大家才想起来屠夫来，自从事情开始到结束都没见到他了。虽说村民们心里有些五味具杂，但是还是很感激屠夫的，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一路顺着山贼的尸体找到村口，在最后一具山贼尸体旁找到了屠夫。大家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呼呼大睡，还是那副落魄样，胡子拉碴不知多久没有修整过了，皱巴巴的衣服以及难以掩盖的难闻气息，也意味着大概至少半月以上没有洗过早了。身上挂着一个葫芦状的大酒壶，壶塞已经不知丢在了何处，壶中明显也没有酒了，酒壶在屠夫的肚子上随着肚子的起伏而上下晃动，如果不是有绳子吊着估计早就滚到路边了，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好像屠夫的睡觉呼呼声与肚子酒壶上下的起伏是处在同一个段上的。
在屠夫的身体右边放着他那把骨头刀。刀还是那把刀，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平平常常的一把骨头刀，只是在刀上没有发现一点血色，也没有发现刀刃与刀尖有一丝的损伤。唯一让人记忆深刻的是这把刀特别的光滑与白净。光滑道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白净的让在场的任何东西都黯然失色。只是这样的一把刀，这样的一个酒壶，再加上这样的一个人，在这样的夜空下，让人都不知道该有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来面对。
面面相觑的众人相顾竟无语表达。最后还是在老爹的建议下，找了几个大胆大村民把屠夫抬回了家。这也只是屠夫的成名之战，事后一段时间村民都离屠夫远远的深怕一不小心惹怒屠夫，而遭受无妄之灾。然而屠夫还是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依旧喜欢喝酒，依旧邋邋遢遢，依旧独自住在村里的角落里。时间一长大家发现屠夫也没什么，也不会突然暴起杀人，喝醉了之后还是呼呼睡大觉，渐渐大家都习惯了村落里有这么一道不一样的风景。
当然据说后来还有山贼之类的袭击村庄，只不过来的山贼都消失不见了，后来渐渐就没有再有山贼光顾这里了，据说屠夫的威名慢慢地便威震乡野，几乎可以达到夜可治小儿啼哭的地步。不知其他人听到这里会怎么想，反正我是信的。是呀！我信。因为他是我师傅，对，没有听错，屠夫是我师傅 ，你说我能不信么
说道这里，我也不得感慨为什么没有人提前告诉我屠夫的传说，我一直以为那就是一个嗜酒如命的老头，直到他无意间发现我可以搞到好酒，就利用少年我的好奇心诱骗我成为他的徒弟，至此我的快乐逍遥生活就一去不复返了，大部分的生活变成了偷酒和挨揍。
在这种痛与逃的生活中一直持续了一年半，别的不说挨揍的功夫大有长进。而后无意中听到屠夫的传说，就准备了好酒验证是否传闻夸大，之后，之后就没有了，我被暴揍了一顿不说，每天又多了一项扎马步，凉凉的小凤顺着小腿往上爬，那感觉真的，没有感受过的可以在深冬零下十几度的情况下；穿着屠夫特制的马步衣尝试一下，之后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大家可以坐下交流交流心得。
呵呵！真的挺好，看我早就习惯了，现在可以光着膀子来了。
而我成为屠夫徒弟的这件事也成为了我们两之间的秘密，至于如老爹老妈们知不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在我扎马步一年之后，偶尔间老妈总是帮着我一起偷老爹的酒，老妈也没问什么，而老爹的酒也不是那么难偷了，特别是自制的山果深泉陈酿，有时偶尔的也能顺一点，同样的挨老爹揍的次数也多了起来，后来也不知道老爹是不是和屠夫心有灵犀般，只要挨揍肯定是双份的，在家被老爹收拾完之后，屠夫定要来个二重奏，效果可好了！
渐渐的屠夫也会教我一些乱七八糟的招式，也不管我是否能够明白；偶尔也会不知道从那里扔给我一些皱皱巴巴地破书，纸页都发黄了，许多我都看不明白是什么？不过我都将他给我的保存起来了，心想说不定是什么宝贝呢没见这些东西都是连狗弃鸡也厌的家伙么？也许说不得将来发家就靠这些东西了。
“因为不懂不明了”，我也只有这样自我催眠了。
再后来小伙伴们也听说了屠夫师傅的传说，也都来围观过，屠夫到没有什么特别要求，想和我一起找罪受的，他全当是放羊了一个是放一群也是放，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只不过还是不允许透漏是我师傅的事情。
我在内心里非分了好久，是不是害怕暴露了他当初那些不好的勾当，毕竟诱骗一个小孩子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尽管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天怒人怨的，但这也并不是什么真的好事。反正日子就这样过着过着，过到了现在，我的身体长高了，年龄也大了，以前不懂的发黄的书，也知道了那么一些，对于屠夫师傅的一些也有那么一点的了解，可依旧还是不知所以，可能还需要时间吧！也许是要等到我可以全部看懂那些发黄的书的时候。也或许就在眼前呢？总之一切我很期待那天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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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师徒对话
九 师徒对话
一声鸟叫惊醒了陷入回忆中的百一，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腿脚，有些不知是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表述此时情景，落微一笑，感慨自己好像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孤独。在这外边呆的时间有些长了，快要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了，上前推开了虚掩的木旧老门，老远就看到那个依旧属于传说中的屠夫，靠着一堆柴禾在懒懒的晒太阳。
百一内心“嘿嘿”一笑就走了过去。百一有意的加重了脚步，可是屠夫师傅像是真的睡着了般，躺在那里稳稳当当的，一点也没有要动的意思。还能让人听到嘴角不是地发出的规律的“呼呼”声，双手插在袖口中，身上的破布长衫又多出了几个小洞，看样子是有火烧的也有动物的扯拉的。此时的百一嘴角一抽一抽地，拼命地压制着自己的笑意，又看了看还在那里无所谓的屠夫师傅，伸手入怀悄悄地拿出其中的一壶老酒，不动声色似拿掉瓶塞，慢慢地靠近屠夫师傅，一只手不停地扇着壶口对着师傅。
看着屠夫师傅的鼻子，在哪里一吸一吸地动作越来越大，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慢慢地离开柴禾向着酒香的地方前倾，嘴角喉咙也开始不停地蠕动，可是自始至终屠夫师傅的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慢慢地百一开始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可是手上的动作不仅没停而且还加快了些许，屠夫师傅的身体继续向前倾斜着，眼看着就要和大地来次亲密的接触了，百一内心里暗暗地欣喜不已，总算有机会看到屠夫师傅吃瘪，想想这特么容易么？不敢说是不是千年等一回，可是这么多年过来了，百一还从未见到过，最少也得是十年等一回吧！
然而突然百一感到自己手上一轻，刚刚还在的老酒已不知去了何处，而眼前的屠夫师傅说好的和大地亲密接触呢？也没影了，就知道没这么简单，虽说心里面在开始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的预测，可是临到事情真的朝向这个样子了，而且还活生生地发生在眼皮下面，百一自己还是一脸懵懵，自己怎么一点都没有感受得到，不得不说屠夫师傅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呀！
扭头一瞧不知何时院落的不知名树上多了一个老头，一脸的陶醉样，一手拿壶，一手扶胡须，眼睛眯着都不知道有没有张开过，百一就感觉远处有云飘过。“丫的，能不能不装，信不信，下次照人霹”。
少会儿也许是一大会儿，屠夫师傅终于舍的张开了那微迷的眼眸，啥话也没有抱着那壶老酒“咕咚咕咚”地大口向嘴里倒。
看的百一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师傅呀！你好呆的说点什么吧！这次我可是冒着多么大的风险你可曾知道？为此你觉得不该给我承诺一些什么么？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很伤人么？还想不想有下次了？”。
不知是自己的怨念起到了作用还是屠夫师傅自己喝够了，估计应该后者比较靠谱吧！屠夫师傅终于想起了我这个“挖井人”，见我在哪里一脸的生无可恋的样，也许是想到的什么，万年的老脸也微红了下，可又迅速消失在万般的无敌之下。
“咦，徒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说吧，就见屠夫师傅轻轻一跃便来到我的面前。见我怀里还有两壶老酒，眼睛那个亮的没法说，伸手就向我怀里的老酒抓来，好呆我有了准备，闪到了一边，没能让他得逞“小样，还能骗我两次，小爷也不是吃素的”。
我停住了身，眨了眨眼看着他，一副怕怕的迷茫的样子“切，我也会，看你咋滴”。可能是见我有了防范，屠夫师傅就不再明枪了，看着我说道“怎么来这么晚，都等你半天了，我都等的睡着了”。虽然在哪里一本正经地说着，可是那吓人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怀里的酒。
“是么？哦！我也是想师傅了，这不刚丢下饭碗，老妈找我有事我都没有停留，就慌着来看师傅了。哼！不是就你会瞎扯，谁不会呢？”。麻溜的回应着师傅的胡扯。看着屠夫师傅那慢慢瞪大的眼睛我就暗暗舒爽，哎吆，妈呀！我是越来越佩服起自己了。
“我等你是真的，等了好久也是真的，睡觉也是真的”。见我在胡扯屠夫师傅认真地说着。我内心明显不信“切，都这个时候了，还来这套幸亏我已有了免疫”。
“师傅呀！我为了看你可是连老妈都得罪了，要是回去过不下去，到时候你可得收留我呀！吃喝你可得管，要不只有无家可归了”。我依旧可怜巴巴地看着师傅。
在我说话的时候只见屠夫师傅的眼神在一点点地变，而我可能是说的太投入了，竟然错过了这重要的变化。等我说完之后，内心里有些控制不住“真想大笑一番”，最后不得不拿出最狠地诅咒才强行忍住了没有笑出来，目的就想看看屠夫师傅的表情。
谁知道好久一会儿却只是听到“哦”的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字回应！等了半天就等到这么一个回应，这和预测的剧本相差也太大了，不应该呀！百一只感到心头犹如万马奔腾而过。“这和我想的差点有点多呀！是不是应该再来的什么？加加火！少了这么多可不好，这个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要是错过了，估计就连上天也不会绕过我的，上天估计也在等着想亲看看屠夫师傅吃瘪的眼神呢？”。我暗暗地想道。
可惜屠夫就是屠夫，我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屠夫怎么会吃瘪呢？因为屠夫之所以叫做屠夫，是因为他还有拳头和刀呀！
先是“砰的”一声，接着是“哎呦，哎呦”的声音在刚刚屠夫师傅睡觉的柴禾堆上传来。就在我想着怎么怎么的时候，无耻的屠夫师傅竟然又偷袭了我，一脚踹在我身上，把我踹在了柴禾堆上，同时顺手取走了我怀中的两壶老酒。这时的他正在看着自己手上的老酒，而后反而一副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一脸懵懂和不知道怎么的无辜。我内心在悲愤在滴血在流泪，真想吐他一脸老血，这是**裸地盗版，能不能有些尊重，说好的尊师重道呢？说好的爱护幼小呢？能不能留下点爱心，“哎哟！脸呀！疼、疼、疼！”。
没办法谁让咱一呢打不过，二呢就算讲过了也的屠夫师傅承认才行呀！只剩下内心里无声的诅咒了“下雨没伞打！吃饭掐喉咙！走路被人打！继续没媳妇”。哎！想着想着自己也没劲头了，没法呀！就这“鬼见愁”，谁敢呀！什么鬼？无敌倒霉扫把鬼！谁不远远绕着呀！
文武斗不成，只有找些可伶同情分了。“师傅呀！我那酒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为这被老爹放养的猎狗追了大半个小时，鞋子丢了不说，关键是丢人呀！被人看见脸了，你看这要是一会儿回去了，老爹可不知道要我怎么死呢？”。
“酒，什么酒？那里有酒？你带酒来了么？”。看着这无耻的言语我竟然无言以对。原来就在我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屠夫有先见之明，还是因为之前被祸祸出经验了，他竟然将酒藏了起来，连他刚刚喝的剩半壶的也没放过，全部消失不见了，好像真的没有出现过一样。要不是我是当事人再加经验丰富，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呀！现在我连腮帮子抽搐的劲头都没有了！还让不让人好好的活了。
真的！我发现自己掉进坑里了，关键是我不知道怎么掉进来的。还有这坑能不能别有这么多的套路呀！你说你要啥，咱明说行么？不由悲叹这坑何时是个头哦！屠夫是坑，屠夫是坑，屠夫那是最大的坑。
我久久无语直愣愣地看着眼前，不言、不语、不哼、不哈、不动、不坐、不悲、不喜如同空气般没了生机，失去了精气神。远处的屠夫在皱眉，抬头看了看天，眉头又深了些许。又站了一会儿便大步向我走来。
“行了，你小子别再装深沉了，我还不知道你！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干啥！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生活不能自理，从此以后只能够躺着走”。听着这话只感觉自己从骨子里就冒出一股寒气，身体无形中哆嗦了一下，像是预示着什么似的。刚刚还死去毫无生机的身体，瞬间犹如远古巨兽回归了一般立马就有了九牛之力，有股嗷嗷地冲劲。
屠夫撇了撇我“怎么，活了，不是死了么？今天要不是还有其余事情，真的让你知道马王爷头上长几只眼，碰瓷都碰我这里了，最近胆挺肥呀！难道是找到好的下家了！”。妈呀！妈呀！听听这是准备想往不死不休里弄呀！真是一点都不想给于一点点后路呀！
“师傅，你看你说的，咱们谁给谁呀！我是老想着你的好，你看这不一有好东西我不立马给你送来了么？见外了，见外了不是”。
“是么？”屠夫明显带着不信的话语出现在耳边。
“真的，真的，我怎么敢在你面前说假话呢？不信，可以问我老爹，得到这酒我就立马送来了”。我赶紧接着屠夫的话。
“呵呵！这不是你冒着生命危险差点葬身狗口，跑了大半个村落，折了一身面皮，好不容易得了的么？怎么你老爹不找你麻烦了，哎呦！啥时你也这么长能耐了，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呀！改天，见到你老爹一定讨教一二，看看这是怎么让你能够上天的”。
大爷的！怎么一不小心忘了这茬了，只怪刚刚吹的太美好，这不是自己刨坑埋自己么？早知道这样刚刚就少说些，可惜没有如果。没办法明明知道是坑，就是睁着眼睛也的跳呀！现在不想办法搞定，要是万一真的王对王的局面出现了，天呀！那就真没有什么万一了，只剩下找人收尸了，怎么个死法自己都没权利选择。
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谁让此刻自己是那头又肥又大的大白鹅呢？老远就让人看着眼馋，而又那么显眼呢？好死不死地又眼巴巴地主动送上门来了呢？怪我喽！怪我又肥又大、又白又美，为啥不像别人一样，一身黑黝黝呢？怪我喽！怪我心想着只要做好了自己、心底无限宽，他人家的酒宴不会让我来买单。怪我喽！怪我吃着自己的饭、操着旁人的心，总以为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师傅，咱啥都别说了，看以后我表现吧！放心，我老爹那里像今天这样的还有，改天抽时间拿来孝敬你，你看成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自己心里都在无声无息地滴血，老爹那里先不说有没有这种了，就算还有可这东西可不是大白菜说送就送，又不知道这下要脱几层皮了，没办法自己挖的坑，就算是再难也得亲手把它填上了。
看我说的还挺认真，更或许是听到我话语中的重点“今天这样的好酒，拿来孝敬”等词语了，屠夫师傅于是便开口问道“真的，不会是敷衍我的吧！”。
“哪能呀！骗谁也不敢骗你呀！以后我还在你手下混不混了，是吧！”。明明心里早已咬牙切齿了，只感觉自己脸上已经“啪啪啪”“地响个不停了，还是得无所谓地满脸笑容地继续充胖子，因为生活除了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行了，也别在那里卖弄你的一两二了，滚过来，有事交代你”。没办法在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环境里，只好做好我的鱼肉了。赶紧跟着屠夫的脚步走。
站到那棵无名树下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点时间了，屠夫师傅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怎么感觉天突然这么热，脸上的汗突突的。看了好一会儿，我都快死了，屠夫才收回了他的目光，要是屠夫师傅再不开口我都准备哭出来了。
“一会儿，我有事要离开一会儿，你就自己练习，先马步一个半小时”。听着屠夫说的我在小声嘀咕“这不是公报私仇么？马步怎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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