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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啸苍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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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行出奇的向拓跋燕拱手施了个礼,这倒是让拓跋燕觉得说不定,独孤煜这小子的身上真有什么蹊跷,所以心境顿时缓和了下来,又回复了往日谋定而后动的沉稳模样,向许行微微点头,压住心中的怒火,平心静气,耐心的问道:
“许先生有什么顾虑但说无妨,既然许先生肯坦诚相告,那么不论先生您说的顾虑是什么,我都会认真加以考虑的。”
“懂得煞气攻心又如何,这种不过是糊弄黄口小儿的把戏,在场之人谁不会,这还能有什么顾虑呢?”
温言见拓跋燕的怒火渐小,又恢复了往日对许行的尊重模样,眼见着打击许行的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他便实在忍不住,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在场众人之中温言虽然武功并不算的上顶尖,但他毕竟年老人精,见多识广。
所谓的“煞气攻心”一说,也许能瞒得住别人,可别想糊弄他温言,什么狗屁的煞气攻心,不过是练武圈子之外的人附会瞎编出来的一种说法,说白了所谓的煞气攻心,其实就是武艺高强,气势霸道之人的恐吓之法。
当年三国之时,当阳桥上张飞一吼,便吓死了夏侯杰,这并不是张飞会什么稀奇的超远距离功法,而是因为夏侯杰本身就是个无胆鼠辈,他在来到当阳桥之前,夏侯杰就已经被两军对阵的血腥场面和张飞的勇猛无敌所震慑,恰巧在当阳桥上,夏侯杰仅存的一点生气,又被张飞一往无前的气势又添了一把火,他才会被吓得肝胆俱裂,坠马而死。
而那名叫做独孤煜的年轻人,据说还不过是二十岁而已,他所谓的“煞气攻心”在温言的眼里根本就是个笑话,说不定根本就是个利用了障眼法的唬人把戏而已,也就是陈家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辈才能上了这种糊涂当,就算是自小练武之人,想要练得一身威震四野的霸气,那年龄上至少也要三十开外了,一个连毛都没张齐,乳臭未乾的黄口小儿,能够学会什么高深的武艺,哪有有时间练出一身霸气绝伦的气势,更别提有资格会什么煞气攻心了,这不是玩笑是什么!
可笑这许行再怎么说也是出自名师的门下,怎么却连这点把戏都看不穿,不过许行的心智成熟与否,温言可并不放在心上,他们二人本就对立,许行多做些错事,温言才更高兴呢,而令温言更生气的还是,怎么拓跋燕也被许行的三两句话就给糊弄进去了,竟然还真的信了什么所谓的“顾虑”。
“顾虑,顾虑个狗屁吧顾虑!”
“拓跋将军您可知道。家师除了精通武艺之外,在年少闯荡江湖之时,还曾经稍稍涉猎过一些江湖把戏和几样不足为外人道的歪门偏道?”
许行并未理会温言的咄咄逼问,把他彻底晾在一边,直接向拓跋燕问道,这可让温言的老脸上,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许行虽然借着他师父的权势向来与温言对立,但是想这样直接无视温言事情,至少目前还从未发生过。
不论怎么说温言毕竟和许行的师父是平辈之人,晚辈对长辈基本的尊重还是要有的,但许行能在这个时候把和温言仅存的这层脸皮撕掉,那就只 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真的知道一些温言不知道的事情,一旦这件事告诉拓跋燕之后,他许行不但不会因为拖延打断独孤煜的双腿而受到责罚,反而会因为“劝谏有功”,在拓跋燕那里得到更多的恩宠。
“不错,老前辈确实除了武道之外,还涉猎极广,这在他当年加入我拓跋家之前,便已经向阀主他说过了,不知道许先生今日为何提及此事 呢?”
“启禀将军,在下虽然学艺不精,一身武艺在众位师兄弟只能算做倒数陪衬的角色,但是在下却对老恩师早年的这些江湖际遇很是感兴趣,总是 找机会去求他老人家,跟我讲些当年的往事,尤其是一些奇遇怪事,而方才陈勇兄弟的症状,和所谓的煞气攻心之术,正好符合老恩师当年和在下 说过的一件诡异往事。”
同时侧眼瞥了温言一眼,嘴角露出一抹难以察觉,却极为得意的笑容。
“老东西,早知道你一定会和我唱对台戏,这会你老马失前蹄,不但是陷害我不成,反而自己跌进水沟里了吧!”
“诡异往事?许先生你难说无妨,刘忠你去注意着独孤煜那小子的动向,莫让他找个机会趁机溜了。”
拓跋燕虽然相信许行不会为了和温言斗气,或者是和独孤煜这小子有什么关系,故意转移众人的注意力,让他有机会溜走,就胡乱编造出个什么他师父的往事来糊弄自己,许行的师父就在拓跋府上,如同许行真的借着他师父的名头,胡乱编造的话, 倒时候也逃不过众人的对峙。
但同时也担心令陈勇受辱的罪魁祸首,那个独孤煜会给趁机溜掉,他告诉刘忠去盯好独孤煜,不过是给许行一个面子而已,其实这话里的真实意思是,如果独孤煜肯留下来,会一直等到许行说完所谓的诡异往事,那自然更好,若是独孤煜不肯留下的话,那刘忠也不得不和这小子用强了。
只要断去了他的双腿,任他再会什么“煞气攻心”的歪门邪道,也是毫无用武之地。
只要独孤煜双腿一断,陈勇的这口恶气一出,许行爱讲什么陈年往事,便由着他讲好了。
谁也没想到刘忠刚刚迈步走向演武台的方向,许行却极为冒失的直接出手,死死的抓住了刘忠的胳膊,刘忠碍于面子也无法用力挣脱,两人便就这样僵在了这里。
主人的命令无法执行,气急败坏的刘忠又不敢真的和许行翻脸,便只好望向他的主子,向拓跋燕讨得命令,是否需要和许行翻脸,对他动手。
“刘大哥且慢,我看那独孤煜一番有恃无恐的样子,我等众人兴师动众来了这么久,他都没有上前攀谈,或者趁机溜走,再说我看这校场之内并无其他的出路,他若是逃走,一定不会逃过我等的耳目,将军您不如让刘大哥听完在下一言再去会那独孤煜,到时候也好做到有备无患,不要遭了那小人的阴手!”
在许行出言阻止刘忠之时,拓跋燕的脸上已经开始微微变色,若是之前他还相信许行是真的想要说什么诡异往事,但他既然莫名其妙的拉住刘忠,不让他去监视独孤煜,这可就让拓跋燕开始怀疑,许行是不是真的和这个独孤煜有什么旧交,这是在给独孤煜创造机会,让他得以逃走。
拓跋燕向来最是小心提防这种玩弄心机之人,如果许行真的和独孤煜有交情,他若是直接说出来的话,拓跋燕说不定还会买他一个面子,留下他的双腿,不过稍微惩戒一下这小子,让陈勇知道自己的心意也就算了,但是许行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怪异言行,实在是拓跋燕心中动了真火了。
不仅是拓跋燕脸上开始变黑,就连平时在温言和许行明争暗斗之时,一直站在许行这边的几位武师,这会都开始用异样的眼色在打量许行,心中也同样对许行的怪异行为开始了自己的推断。
要说众人之中武艺最高者,那必定是刘忠,拓跋燕肯让刘忠去见识独孤煜,并且自己耐心听完许行的故事,已经是给足了他的面子,以刘忠的武艺去对付一个黄毛小儿,能遇上什么意外,能有什么“有备无患”,这许行不是在异想天开吗!
“许行,你要是不说出为什么要阻拦刘忠的理由的话,那可就是在与我拓跋燕为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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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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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行,你要是不说出为什么要阻拦刘忠的理由的话,那可就是在与我拓跋燕为敌了!”
众位武师跟随拓跋燕,作为他的贴身扈从,少说也有数年光景了,可像方才这般完全不顾和武师之间的脸面,悍然动怒的样子,却是谁都没有见过,若是到了这会还看不出来许行的古怪行为,已经将拓跋燕给彻底激怒,甚至到了划清界限,几乎是你死我活的地步,那这几个武师就不用在拓跋阀继续混下去,直接卷铺盖卷回家得了。
做好一只摇尾乞怜的狗腿,第一要务,便是要懂得看懂主人的脸色!
原本有几位偏向许行之人,还想再拓跋燕真正动怒之前,利用自己的面子,在拓跋燕的面前,替许行劝说几句,可是拓跋燕这句恩断义绝的话一出,也就等于是逼着在场众人,在他拓跋燕和许行之间选择站队。
众人谁不知道,到了这种脚步迈错一步,这个队伍若是一旦站错了,就等于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的危机情景,又有哪个人敢真的敢顶着拓跋阀的巨大压力,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站在一个区区许行的一边呢。
“他们加入拓跋阀可不是为了什么江湖道义,兄弟意气,老子可是为了钱才心甘情愿的当这狗腿啊!”
“莫说他是四大武师之一的关门爱弟,就算他许行是四大武师本人,一个拓跋阀的客卿,和一个很可能下任拓跋阀的阀主,这两者之间孰轻孰重,该如何抉择,几位老辣的人精心里难道能没点逼数吗,和拓跋燕作对,那不就是在砸自己的饭碗吗!断人财路就等于杀人父母!”
在拓跋燕这句话说出之前,若是几位武师肯加以调节,并给许行解释机会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缓和的机会,可是拓跋燕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莫说是为许行辩解开脱,现在就连开口都已经是完全不敢了。
拓跋燕这头平日里装作谦卑恭谨模样的猛虎,其实真面目有多么可怕,几位日常贴身扈从的武师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谁要是真招惹了拓跋燕,惹得他动了真怒,让这头猛虎死去了表面的那层伪装,那便绝对是不死不休,敌死我活的结局。
更令众位武师所胆寒的,还是拓跋燕向来记仇秋后算账的性格,谁若是敢在这个替许行说话,或许为了顾全拓跋阀的颜面,今日在这陈府之内,拓跋燕还不会真的发作,但等到过些时候,这人一定会莫名其妙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于拓跋燕睚眦必报的星戈,和各种阴损歹毒招数,几位武师可不是胡乱猜测出来的,而是根据血淋漓的事实得出的深刻教训,这其中许多不为人所知的恶毒事情,还是这几位武师亲自“操办”的,背叛拓跋燕的人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他们作为曾经的“执行人”,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在拓跋燕阴冷的目光扫射之下,在场的几位武师,就连平日里向来与许行情同手足的几人,此时也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哪怕一点声音,以免令拓跋燕产生任何的不快,在他们的眼中,竟然敢当面和拓跋燕玩弄心机的许行,已经是一尊死去的尸体没有什么区别。
用不了多久,许行便会被人弃尸荒野,或者被塞进麻袋绑上重石,投入洛水之中了,而将许行处决之人,或许就是他们其中的某个人。
其中两人被许行看做心腹之人,心中或许是存了兔死狐悲的心思,不敢正视拓跋燕刀子般的锐利目光,但又似乎不忍见到许行接下来的下场,便默默的将头底下,只得在心中替许行哀鸣。
“许行啊许行,你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犯浑呢!”
要说起这两人的心中,倒是有那么三分是在替许行而惋惜,但更多的还是在担心许行倒了之后,他们的下场会是如何,他俩除非投靠刘忠这个拓跋燕真的心腹,否则就只有面对温言这个老狐狸了,可是之前仗着许行的势力,他们两个所谓的心腹,可是没少对温言下绊子,一旦许行倒下,温言给他们穿小鞋是一定的了,只要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东西手中留下性命,继续苟活下去,那边是万幸了。
这二人相视一眼,同时默默在心中叹气。
而这时,众位武师之中,要说脸上最精彩之人,就要数温言这个在心中已经笑翻了的老家伙了,他想除掉许行这个碍事的家伙,一人独享拓跋燕的“恩宠”,让他和师兄二人能够完全依附拓跋燕这颗大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至于陷害许行,他在明里暗里所做的各种手脚也不知道多少了。
可不论他如何的对许行栽赃陷害,拓跋燕似乎都完全不为所动,依然保持着温言和许行之间某种特殊的“平衡关系”。
除了刘忠这个完全中立,被两方都极力拉拢之人,就连贴身跟随拓跋燕武师之人,也是根据两派势力而划分,不论人数或是势力都是几乎相等的存在,不论那一方有什么攻击行为,都不会在拓跋燕那里有任何的作用。
由于短时间内无法彻底将许行的势力连根拔起,而下届阀主选拔的日子又一件迫在眉睫,温言迫于无奈才听从了他师兄的建议,停止了所有的栽赃和攻击行为,和许行一派暂时缓和下来。
温言可没想到他刚刚“忍气吞声”的和许行这个乳臭未乾的黄毛小子“讲和”,许行却自己跳了出来,竟然当面顶撞拓跋燕,并且大有和拓跋燕真的对敌的态势,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温言自己苦心经常长达数年都没有完成的事情,竟然让许行这个不知死活的晚辈自己做到了!
这如何让温言不打心眼里,都彻底笑成了一朵花呢!
但这种内心的狂喜,持续了不过刹那之间,便立刻被他老辣的心境所掩盖,甚至心中不禁开始发寒,面对着拓跋燕的盛怒模样,许行这小子却似乎是意料之中一般,并没有出现任何惊慌失措的神色,一派有恃无恐的模样,只是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容,平静的看着众人的不停变化。
许行又不是刚入江湖的未经过人事初哥,惹怒拓跋燕之后是什么下场,他不应该不清楚才对,况且他又是四大武师之一的关门弟子,拓跋阀的族规,他也应该记得一清二楚才是,对于一个顶撞阀主之人可是绝不会有任何好下场的。
温言心机一动,向刘忠递了个眼色,他立刻走到了拓跋燕的身旁,并向后斜眼扫视,而刘忠则开始谨慎的四处环顾,提防任何可能发生的异变,同时脸上挤满了褶子,装作和善的模样,呵呵笑道:
“将军您莫要动气,莫要动气,许行这孩子不过是一时失言而已,将军您莫要伤了大家的和气嘛,且听许行慢慢解释吧!”
温言虽然武艺平平,但轮起心机之老辣,城府谋略之深沉,在场众人之中,也只有拓跋燕能高过他一筹,拓跋阀位列四大门阀之首,又掌管这洛阳皇城的军机位数之责,轮起位高权重,可是要比一般的侯门还更深似海,为了争夺阀主的那把刻写着权利**的椅子,兄弟之间阋于门墙,甚至 互相陷害暗杀之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在拓跋燕的盛怒之下,许行还能这般的闲庭信步,那他必定是有所依仗,要么是拓跋燕根本错怪他了。
许行他出言甚至动手阻止刘忠去对付独孤煜,都有极为恰当的理由,或者是他其实是心存歹心,要借此几乎暗杀拓跋燕,不让刘忠去找独孤煜,则是为了将拓跋燕一伙彻底一网打尽,不留任何的活口。
拓跋燕也是久经沙场,真正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的人,许行此时已经明显失势,温言和他所执掌的一派,将要在他的麾下“独揽大权”,可这会向来与许行不和,又极其喜欢痛打落水狗的温言,却出奇的没有联合众人一起,去彻底推到许行这堵摇摇欲坠的烂墙。
而是莫名其妙的在众人都噤若寒蝉之时,出头鸟一般,莫名其妙的在为许行解释,当起了和事佬,维护上了向来和他水火不容的仇敌。
“事出反常必有妖”。
要是见到了温言如此怪异的行为,拓跋燕还不知道这个老东西在担心些什么,那他这个阀主今天就算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陈府,也是力所应当的,若没有见微知著,防患于未然的心机,他又凭什么掌管拓跋阀上前口性命的生死存亡呢!
拓跋燕心中虽然疑惑,在今日之前许行根本不知道今日要来陈家,就算他要联合外人暗害自己,他又是如何提前布置的呢,要说唯一可能的话, 那就是许行已经和拓跋海暗中勾结,而陈勇的莫名昏倒,不过是装疯卖傻而已,给了他和拓跋海先走一步,避免在混乱中丢了性命,只留下许行一人,在这里掌控大局,同时拖住众人。
但许行并非是冒失莽撞之人,此人看似是因为年纪尚浅的缘故,而轻佻浮夸,但拓跋燕却知道,这些不过是许行装给外人看的假面具而已,他能被位列四大武师之人破格收做关门弟子,那就必定是各个方面的潜力都远超凡人之辈,而许行的师兄愿意他执掌一派势力,让他来到自己的麾下,甚至敢于相信温言这个老家伙去抗衡,便足以说明这点。
事实上,在和温言的各种明争暗斗之中,许行这个不论资历威望都处在弱势的晚辈,在多数时候还都胜过温言这个老狐狸不知一筹。
拓跋燕此时心中真正担心的是,若是许行要行刺他的话,那就必定是有了完全准备,甚至事成把握之后才会选择真的动手,那今日随自己来的众位武师之中,就必定有已经背叛他拓跋燕,向许行效忠的奸细,而真正能够刺出要了自己性命的那一刀之人,也必定就是这个自己根本没有防备,甚至完全相信的“自己人”。
“这个人是谁!”
“只有找出了这个叛徒,我拓跋燕今日才可能有一线的生机!”
几乎在转瞬之间,拓跋燕便已经锁定了他心中的叛徒,那个已经倒向许行背后的一方,稍后将会刺出真正要了他性命的一刀之人――刘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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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唯一可以懈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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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
“许行的武艺远不如我,他想杀我的话,就必须要有帮手才行,而最好的帮手莫过于一个我深深信任,绝对不会怀疑的人,一个趁我分心应对许行之时,会在我的背后捅上一刀的叛徒!”
“只有找出了这个叛徒,我拓跋燕今日才可能有一线的生机!”
洛阳之内禁用弓弩,四周唯一能作为弓箭手隐蔽的一座高墙建筑,距离也在至少百步之外,在这个距离之下, 就算许行在暗中安排了什么装备良弓劲弩神射手,以拓跋燕的高超身手,他也不会惧怕被远距离的暗箭所伤。
况且,就算他许行真的给拓跋燕预备了什么神箭手,他也毫不畏惧,因为拓跋燕他不论白天黑夜,就连就寝之时,都会穿着一层金丝软甲,有了这层软甲护体,任何箭矢都无法伤他分毫。
这层金丝软甲的存在,就连刘忠的这个心腹都根本不知道。
所以说,真正能对拓跋燕造成杀伤的,只会是近身的利刃袭击,而胆敢行刺他他拓跋燕之人,就不会不知道他身具高超的武艺,所以这个刺客只会是一个有能力偷袭拓跋燕,并且拓跋燕还对他深深信任,并且毫无防备之人。
再加上包括许行在内的温言等众位武师,其实根本不知道今日一行的真正地点,拓跋燕不过是临时通知他们,随着他一起赶奔的陈府。
唯一指定自己今日的陈府一行的,在众人之中,也就只有拓跋海和刘忠和陈勇,这三个人。
而真正知道拓跋海此行的真的目的所在,陈勇此人的重要性和陈家的隐匿家产的,便只有刘忠一人而已。
陈家的所有机密材料,还有那江南数千亩桑田的机密事情,都是刘忠所搜集来的。
几乎在转瞬之间,拓跋燕便已经锁定了他心中的叛徒,那个已经倒向许行背后的一方,稍后将会刺出真正要了他性命的一刀之人――刘忠!
首先来讲,许行在今日之前,还不知道今日的目的地其实是陈家,所以他也就无法为了行刺一事做出提前安排。
如果许行真的要行刺自己,他就必须要获得内应的支持,知道今日之行的真的地点和时间,
唯一一个有能力,根据拓跋燕今日的陈家之行,提前做出部署,并且根据实地情况,策划出对拓跋燕暗杀计划之人,便只有刘忠一人!
如果刘忠真的背叛自己的话,那么拓跋海也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甚至更有可能,所谓的拓跋海与陈家结亲,包括所谓的陈勇受辱,还有那个叫做独孤煜的皇族会什么煞气攻心,甚至还有陈家所谓的数千亩桑田的产业,根本就是引诱他拓跋燕进入陈府的圈套!
全部都是刘忠和拓跋海,这两人唱的一出双簧。
“如果许行真的是要行刺我拓跋燕,那他就一定会和刘忠勾结!”
对于拓跋燕来说,他这一辈子从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在真正把刘忠当做心腹之前,拓跋燕在派人去刘忠的老家,将他的所有出身来历都核实过一遍之后,还对他做过至少三次考验。
用了几乎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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