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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啸苍穹-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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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前辈您没有直接嘲笑晚辈不自量力,晚辈我就很知足了,不过至于有没有资格嘛,前辈听过晚辈的承诺,再评价也不迟。”
“哦?说说你的承诺吧。”
“晚辈承诺厉前辈,有朝一日厉前辈您需要借用龙炎刀灵的话,只要不危害到他人,不是去做有损苍生福祉,有损仁义道德的话,晚辈可以暂时忘记我与前辈的正邪之分,驱使龙炎刀灵,助前辈您的一臂之力。”
“忘记你我的正邪之分,你难道忘了你已经被伏龙观出卖给我了吗?”
………………………………
第一百七十三章 戳穿
“伏龙观是否已经将晚辈出卖给前辈您与否,晚辈我将来还能否被天下正道所容,这些事暂且不说,在下独孤煜虽然只是个无名小辈,但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只要厉前辈您答应我从今天开始离开洛阳,不再助纣为虐让那独孤博重掌皇权的话,晚辈我将龙炎刀灵借给前辈的承诺便永远算数,只要前辈您用龙炎刀灵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晚辈一定权利相助!”
“哼,你倒是天真的可以,事到如今竟然还说这样的大话,看来你至今你还对已经将你出卖的同门,抱着一丝最后的幻想吗,我劝你还是放弃这种心思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凡人尚且如此,将身家性命看的高过了一些,我辈寿命远超凡人的修行之人,对待自身利益看的则要更重,什么天下为公,什么正道大义,不过是糊弄些刚入门的弟子,为了方便培养他们成为与我圣教作战的炮灰而已,这种荒诞之言,没想到你却真的当真了。”
厉惊天冷冷看着独孤煜,右手凌空一挥,便凭空多出了一面被紫血魔焰所环绕的青色青龙形状的玉佩。这枚玉佩出现之后,原本神色坦然的独孤煜一颗心,便瞬间沉了下去但他却依然保持着镇定,向厉惊天反驳道:
“我敬厉前辈您为人坦荡,才会给您先前的那个承诺,您又何必像那个许行一般,为了瓦解晚辈我的心防,就编造出什么我被师门所背叛,这样下作的谎言呢?”
“哦?你已经看出来了吗?”
面色阴冷的厉惊天不禁展颜一笑,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我厉惊天生平第一次用这种奇丨淫巧技,就被一个晚辈所看穿,看来我此生注定,和阴谋诡计之道无缘了。”
其实在之前陪同小皇帝独孤秀去那慕容府的时候,独孤煜便知道了接下来他可能被人所掳走的事情。
许行和厉惊天所说的伏龙观将独孤煜出卖一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纯粹是为了瓦解独孤煜的心里防线而故意说出的假话,堂堂北方道门之首的伏龙观,若是为了利益便能将自己的内门弟子给出卖给人,并且出卖做交易的另一方,又是潜藏了七百年之久,近来又重出江湖的魔教的魔头厉惊天。
这件事若是传出去的话,那伏龙观便会立即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也不会被所有道门所容忍,甚至都有成为天下公敌,被正道各派所围攻的观破人亡的下场。
不论儒释道三大派系,其实私底下都或多或少的,做过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出卖自己的门下弟子,尤其是出卖给魔教之人,这便是跨越了正邪不两立的底线,是绝对不会被天下正道所允许的。
所以与厉惊天交易之人便一定不会是伏龙观,真正将独孤煜出卖之人,其实是慕容阀,现在看来的话,就应当再加上一个吕和吕老祖了。
在前日吕老祖亲赴上清宫,与伏龙观主万俟**计划交谈有关于慕容府之事的时候,他便曾提过此行绝对是凶险异常,慕容阀有可能已经和其他三阀链接一起沆瀣一气,此去慕容阀最坏的可能,便是小皇帝和他一起进入慕容府的独孤煜被困其中,甚至遭人掳走,从此身陷囹圄做为四大门阀,与朝廷和伏龙观谈判要挟的筹码。
但是吕老祖再三强调,此行虽然凶险异常,但是应当不会受到魔教高手的插手,他在出宫之前,已经通过眼线将魔教在洛阳的行踪了解了个大概,自从厉惊天在圣贤庄那惊天动地的一战之后,魔教便开始展露头角,在洛阳城中逐渐露出了行迹,但是似乎是因为厉惊天这个魔教如今的主心骨已经因为圣贤庄的大战,似乎受伤不轻,所以魔教余孽的活动虽然开始频繁了起来,但是却没有任何高手的消息,看来他们在厉惊天伤势痊愈之前,是不会暴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了。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吕老祖还是向万俟**保证,在独孤煜陪同小皇帝进入慕容府之时吗,他会将宫中的高手尽数派出,将慕容府团团围住,绝不会给任何人趁机偷袭的机会,万俟**自然知道,这些举动不过是为了保护大燕 皇帝独孤秀而已,独孤煜的性命安全还是无法保证,所以他才提出再由四位伏龙门人一直陪同独孤煜和小皇帝,直到他们二人进入慕容府,并一直在慕容府外作为接应。
派遣四名伏龙门人,其中两名还是师叔辈的高手,此举已经违背了吕老祖和圣贤庄之间的约定,此时正值多事之秋,对他来说,伏龙观这个生力军需要拉拢,一直的盟友圣贤庄同样也不能得罪,所以万俟**刚刚提出这条建议的时候,吕和便面露难色,一直没有给万俟**正面的答复,最后经过二人的一番商议,才确定了由伏龙观派出两名高手,由大弟子陈兆铭和独孤煜的师父林华作为一路上保驾护航之人。、
陈兆铭作为伏龙观在大燕朝世俗的代表,向来可以自由出入洛阳皇城,二林华又是独孤煜的师父,师徒情深,出于保护独孤煜的目的,这样就算被圣贤庄发现了林华的行踪,也好给他们一个台阶下,而且林华的“英勇侠名”一直被道门中人广为传颂,就算圣贤庄相对伏龙观兴师问罪,一旦让他们知道了破了规矩,潜入皇城的伏龙门人是林华的话,他们多半也会就此装作不知,装聋作哑,免得为了这点无上大眼的小事,就触了林华仙子的霉头。
现在事情出了差错,独孤煜不仅被人擒住,做了俘虏,还被厉惊天所擒住,那么一直呼唤却没有任何的回应,便是因为大师兄陈兆铭和师父林华,都已经被随厉惊天而来的魔教高手拦住,至于大师兄和师父的安危,独孤煜的却丝毫不担心,以他们两人的修为,就算是厉惊天亲自动手,也无法在一事片刻之间将两人全部擒住,而且一旦开战,那便一定会惊动皇城中的其他势力,尤其是圣贤庄,这反而会暴露了魔教的行迹,给了圣贤庄将他们追踪定位,甚至一句铲除的机会。
独孤煜推测,魔教之人就算出手,也必须要做到无声无息,瞬间达成目的,所以他们就必须要有一个内应,一个熟悉此行所有行动计划,时间地点,甚至所有参与人员的内应。似乎受伤不轻,所以魔教余孽的活动虽然开始频繁了起来,但是却没有任何高手的消息,看来他们在厉惊天伤势痊愈之前,是不会暴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了。
经过圣贤庄人间书院的一场大战,独孤煜已经处于修养的状态,此时洛阳城中危机四伏,魔教余孽暗藏,更有厉惊天这样的世间几乎无敌的高手亲自主持,所以不论是独孤煜他自己,还是伏龙观都不会再让他轻易再脱离上清宫的保护范围,回到皇城之中。
魔教余孽就算再怎么猖狂,他们在大成真正目的之前,也还不敢与伏龙观正面开战,上清宫虽然不比圣贤庄中的人手众多,禁制森严,但是此时又万俟**等几大高手的坐镇,就算是厉惊天亲自出手,他也没有把握,能处于重重保护之下的独孤煜给生擒出来。
所以,吕和所提议的慕容府之行,其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将独孤煜引出上清宫,引出伏龙观众人的保护之外。
以上所有的推论,在独孤煜见到那些运用着魔功的高手们,放着小皇帝独孤秀不理,全力来捉自己的刹那之间,便已经在心中有了一个初步的推测雏形。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吕老祖还是向万俟**保证,在独孤煜陪同小皇帝进入慕容府之时吗,他会将宫中的高手尽数派出,将慕容府团团围住,绝不会给任何人趁机偷袭的机会,万俟**自然知道,这些举动不过是为了保护大燕 皇帝独孤秀而已,独孤煜的性命安全还是无法保证,所以他才提出再由四位伏龙门人一直陪同独孤煜和小皇帝,直到他们二人进入慕容府,并一直在慕容府外作为接应。
派遣四名伏龙门人,其中两名还是师叔辈的高手,此举已经违背了吕老祖和圣贤庄之间的约定,此时正值多事之秋,对他来说,伏龙观这个生力军需要拉拢,一直的盟友圣贤庄同样也不能得罪,所以万俟**刚刚提出这条建议的时候,吕和便面露难色,一直没有给万俟**正面的答复,最后经过二人的一番商议,才确定了由伏龙观派出两名高手,由大弟子陈兆铭和独孤煜的师父林华作为一路上保驾护航之人。、
陈兆铭作为伏龙观在大燕朝世俗的代表,向来可以自由出入洛阳皇城,二林华又是独孤煜的师父,师徒情深,出于保护独孤煜的目的,这样就算被圣贤庄发现了林华的行踪,也好给他们一个台阶下,而且林华的“英勇侠名”一直被道门中人广为传颂,就算圣贤庄相对伏龙观兴师问罪,一旦让他们知道了破了规矩,潜入皇城的伏龙门人是林华的话,他们多半也会就此装作不知,装聋作哑,免得为了这点无上大眼的小事,就触了林华仙子的霉头。
在他从幻术中苏醒之后,并再次见到了厉惊天的真容之后,便真正确定了他的推测。
至于本应和支持独孤博的魔教势不两立,代表了宫中势力的吕和,是如何与厉惊天搭上的联系,这就不是独孤煜仅凭猜测能推测的出来的了。
也许厉惊天和独孤博之间并没有关联,也许对于吕和来说厉惊天是一个可以争取的对象,或者自己的龙炎刀灵对厉惊天太过重要,甚至重要到了让他不顾魔教大计,去和朝廷交易的程度。
不论是哪一种的可能,独孤煜的身陷魔手,都是遭了吕和的暗算,至于吕和能够从这笔肮脏交易之中得到什么好处,这些好处是否能够抵消,伏龙观失去独孤煜之后的怒火,那就是吕和那个老家伙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先前独孤煜和万俟**一直认为此行真正有危险的是小皇帝独孤秀,所以他们才对吕老祖一方的宫中势力没有多加防备,谁能想到这个老东西竟然不惜把小皇帝都卷入危险之中,其实的真正目的会是为了一个伏龙弟子独孤煜呢?
但是,就算是厉惊天亲自出手,以他重伤未愈的情况,他有可能无声无息的躲过大师兄和师父的追杀吗?
“厉前辈,晚辈还有一个猜测,是对于此地的真实所在。”
“哦?你能猜得出此地是哪里吗?”
………………………………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又入幻术
望了眼站郡守大堂上仅存的几名如霜打茄子般情绪低落的偏将裨将,独孤信不禁摇了摇头,身为独孤皇族内有数高手的独孤信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披甲上阵。如今身为汝阳城唯一的主心骨出城迎战胜了对战局于事无补,败了则是搭上汝阳一城军民的性命。若前来挑衅的只是刘文通那种货色也就罢了,前锋大旗下站的那位李子雄是自己年少时的劲敌,说独孤信是独孤皇族有数的高手都是谦虚了,年少时凭借手中一把机缘巧得的鱼鳞宝剑几乎可说是打遍洛阳无敌手。若是一个寻常小城打不打遍的也没什么值得夸耀的,可洛阳可是当今大魏朝的国都,多少江湖游侠将门虎子都希冀在洛阳城内博取个名头,那可是天子脚下啊,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能得道天子的青睐呢,当年的独孤信在洛阳就是武道中人的佼佼者。
出身显贵的独孤信偏偏没走上纨绔啃老的路子,自幼向往侠客般仗剑走天涯的独孤信在练武上尤其下得了功夫。本身绝佳的根骨加上家族不惜重金扶持,在他人眼中举步维艰的武道修行在独孤信身上说是一日千里都不过分。不到十五岁便已剑挑洛阳城内多位名家,十八岁在白马寺得遇一隐居老僧所赠剑谱和宝剑鱼鳞后更是如虎添翼,二十岁时便已打遍洛阳无敌手,与江南道冀文正并称“南北双剑”。不少江湖人私下议论时却往往会高看独孤信一眼,一来冀文正背靠江南道冀家剑的大名,真正拿得出手实打实的战绩并没有多少,二来和天子同姓大小算个皇亲国戚的独孤信待人接物却半点没有架子,这锦衣玉食的独孤信即使面对再落魄的江湖游都能以礼相待,就凭这点就比那个靠祖辈名头撑腰不可一世的冀文正要强得多了。话说回来年轻时独孤信若不是风流倜傥文武双全又如何能得道“一舞倾洛阳”的陈韫之青睐呢。
独孤信看着手中多年未曾出鞘的鱼鳞剑陷入沉思,年少成名的独孤信二十八岁封剑之前只遇上过少数几次生死一线的对决。和同样年少成名的李子雄对决便算得上是最凶险的一次。李子雄出身行伍悍刀世家,尤其擅长以命换命的狠辣招数。当年交手为人低调谦虚的独孤信甫一交手便有点措手不及,本以为是以武会友的闲情趣事却变得险象丛生,李子雄脱法于军刀的家传悍刀本就凶悍无匹,再由出手狠辣的李子雄使出来更是威力无穷。当年那场对决独孤信还是凭着手里新得的鱼鳞宝剑才勉强胜了李子雄一招半式,如今李子雄又必定是有备而来,真对上这老对手自己能有多少胜算还真是不好说了。
“老爷不好啦!出大事啦!”独孤府老管事刘年顾不上禀报便疯一般跑上汝阳郡守大堂。
“慌什么!刘年你难道连我独孤府的规矩都忘了么,擅闯郡守大堂若是扰乱了我的军心,我按军律法办了你!”
刘年连滚带爬的好不容易爬上了郡守大堂:“老爷啊!您就是法办我,这郡守大堂刘年也得闯啊!咱家大少爷也不知道从谁那听说了城外的将军侮辱夫人,这气头一上来拿了杆枪牵了匹马就要出城啊!”
“什么!夫人没有拦着这莽撞孩子么!”
“没有啊,夫人这几天一直在屋内修养呢,别人倒是拦了可是咱们大少爷那脾气谁能拦的住啊!老爷您快点带上兵马去救大少爷吧,现在去兴许还能来得及啊!”
独孤信稳了稳心神掺起眼前满脸鼻涕眼泪服侍自己半辈子的老管家刘年:“老刘啊,昨日我已经下令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汝阳城,修儿那孩子兴许知道出不了城在城里转了几圈气消了就回府了呢”。
“老爷咱们那个大少爷的脾气我是从小看到大,平时倒还好,谁要是敢侮辱夫人那可是不死不休啊,一座城门可真拦不住大少爷,老爷您还是带上兵马去看看吧”。
夫人陈韫之说修儿的武艺已经超过了他独孤信多半认为是当娘的望子成龙而已,可老管家说这大儿子为了陈韫之能单枪匹马和城外的刘文通去叫板独孤信多少还是信的,修儿这孩子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在外人看来十分孤僻冷峻,三个嫡出的弟弟受母亲影响看不起“血统不正”的哥哥,独孤修也从未在意弟弟异样的眼光,从小也不和任何人争抢什么,每日除了练剑习武便是同陈韫之一起吃斋念佛,可要是任何人敢说陈韫之一句不是那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今天这孩子竟然莽撞到要出城直面连斩汝阳四员大将的刘文通,骑在马上向城门奔去的独孤信只希望这执拗孩子还没出了城门。
和老管家刘年一同骑马赶到城门的独孤信看到城门紧闭多少放下了心,可守城兵卒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独孤信如五雷轰顶一般呆立当场,老管家刘年更是从马背上摔落下来泣不成声。修儿这孩子竟然伪造自己的字迹私自签署出城手令骗过了守城兵卒,看着手中寥寥几笔的伪造手令坐在马上的独孤信虎目落泪,这也许就是自己长子独孤修的临终绝笔了。
不论老管家刘年如何磕头告饶,独孤信都没有让兵卒打开城门。作为父亲的独孤信该开,可作为一城之主的独孤信不能开。中门一开那便给了叛军趁势入城的契机,若是凭城据守城内的兵卒还能勉强抵挡乘胜而来的荆州大军,可这中门一开回来的就不只有自己长子独孤修还有数以千计的荆州铁骑了,如今汝阳城军心士气本就跌落到谷底实在是经不起任何一次惨败了。
独孤信推开老管家刘年独自走上城楼,每登一阶台阶都放佛踏在自己心口之上,这百余阶台阶仿佛比自己闲赋在家那郁郁不得志的十二年还要漫长,独孤信明白踏上城楼的那一刻就是面对长子独孤修尸首的时候。
“韫之啊,独孤信这辈子负你太多了啊”。
“修儿,你莫怪当爹的狠心,这汝阳城内数万军民实在是实在是”
踉跄着登上城楼的独孤信正看到长子独孤修单人单骑向刘文通策马奔去,独孤信恨不得此时踏上鬼门关的是自己而不是独孤修。
独孤修一袭黑衣,单人单骑手持汝阳城内再普通不过的制式战矛,视死如归般向刘文通冲去。
一百步,刘文通不屑的看着眼前赶来送死的年轻小将,刘文通问了来将姓名,那甲胄都没有披戴的小儿只确认了他是刘文通便一言不发策马而来。送死小将姓甚名谁对刘文通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枪下又多了一个无名鬼罢了。
八十步,独孤信左紧紧握住手中鱼鳞宝剑不断告诫自己不能意气用事,右手扶着城墙才能勉强站立,此时的独孤信悲从中来已然意识模糊了,远望着一步步踏上鬼门关的独孤修,做父亲的独孤信多希望自己能够早些幡然醒悟,不至于让这个还未成年的孩子为了保护自己的母亲变得像如此孤僻冷峻。
五十步,刘文通勉强提起缰绳拍马向前,若不是眼前的黑衣小将多少有点一往无前的气势,刘文通都懒得提马冲刺了。“乳臭未干的小子毛都没长齐呢,也就这送死的劲头还不错,八成是战马受惊控制不住了吧,哈哈哈哈。”
城头上独孤信已经瘫坐在地上,为人父者实在难以面对孩子身死敌手的场面,更加残忍的是眼睁睁看着独孤修一步步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修儿啊当爹的只恨自己没陪你练过一天的武啊,哪怕有一天也好啊。独孤修自幼习武却从没向他这洛阳无敌的爹请教过一次,独孤信知道是做儿子的恨自己冷落了母亲。
最是痴情人才有无情时,
修儿你如何知道我这辈子只爱过你母亲一人啊。
瘫坐在城头上的独孤信掩面而泣。
三十步,刘文通持枪前冲,手腕一抖,枪头红缨旋转在空中舞出一个极漂亮的枪花,身后前锋中一阵喝彩叫好。
“哼,不知死活的小子”。
二十步,一袭黑衣的独孤修睁开双眼寒气逼人。
两骑刹那交错
刘文通手中红缨枪被单手持矛的独孤修轻描淡写拨开,未等刘文通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独孤修手中战矛便已刺穿了刘文通胸前甲胄,战矛透胸而出。刘文通望着胸前再普通不过的大魏战矛,至死都不明白这普通士卒都嫌分量不够的娘们玩应是怎么震开自己手中红缨枪,又是
怎么穿透自己家传战甲的。胸前鲜血喷涌的刘文通看着眼前如煞神一般冷峻的年轻人,还是从嘴角里挤出了几个字作为临终遗言:“好,好手段”。
独孤修将刘文通尸身放回战马之上,矛拍马臀示意战马带着先前不可一世的刘文通尸身返回己方阵营,战马通灵驮着死的不能再死的刘文通缓缓回到先锋大旗之下。
独孤修手持战矛轻轻一抖,在地上甩出两行醒目的血迹,面对一万先锋大军,横矛立马。
“独孤信长子独孤修,姓刘的死了,还有谁。”
直到刘文通尸身被战马带回先锋大旗下交战双方才从先前的震惊中醒过神来,
“那姓刘的死了!竟然一个回合就死了!”。
“刘将军竟然死了,竟然被那个毛都没长齐,甲胄都不会穿的小子一枪给捅死了!”
直到汝阳城头守城将士爆发激烈的欢呼时独孤信都没能站起身来。
“你就对修儿这般没有信心么”不知何时登上城楼的陈韫之双手扶起夫君独孤信,
“一个小小的刘文通怎么是修儿的对手,你听咱们汝阳城守城将士在为修儿欢呼呢”。
“什么!修儿没有死?!”
“当然了,他可是独孤信的儿子啊,一个小小的刘文通算什么”。
被夫人掺起的独孤信再也抑制不住胸中基于积郁,放声大哭:“修儿啊!修儿啊!”
“修儿又没死你哭个什么劲,你这汝阳郡守让人看见在城头上嚎啕大哭多不好,走吧去城门等修儿回来”。
是日,独孤修在阵前斩将七员,皆是一矛。
每斩一将便横矛立马漠然说道:“ 独孤信长子独孤修,还有谁”。
是日,汝阳城城门内外都记住了一个名字:独孤信长子独孤修。
“许行,这次你的百世千劫该不会再被他看穿了吧。”
厉惊天看着再度沉睡过去,正陷入幻术之中而不自知的独孤煜,冷冷向许行说道。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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