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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啸苍穹-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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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信质疑道:“魏叔我已派人去取府中珍藏的百年人参了,现在我以真气护住你的心脉再加上人参续命,你至少还机会被震断的经脉修养过来啊!”
面色苍白的魏叔摆了摆手:“算了将军那人参留着不备之需吧,老魏都这把岁数了受用不起了,我老魏能坚持这口气回到汝阳城一是为了向将军你禀报这机密剧情,另一件事就是交代我这后事。”
独孤信面色凝重:“魏叔你有何遗愿但说无妨,我独孤信纵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这位老谍子可是深受独孤信的依仗,此时身为朝廷精锐的魏叔竟然为了自己而送出了性命,独孤信心中不免百感交集。
“呵呵,刀山火海在所不辞,这话要是换个人说我老魏可是绝对不信,不过这话从将军你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有分量的,老魏我本名魏亭山,出身比不得将军您但大小也算个官宦世家,八岁那年我爹受朋党案牵连全家变为罪籍发配边疆,我因为自小练武有点身手被看中做了朝廷的死士。”
说到这魏叔看到独孤信眼中多少有了泪光闪烁,淡淡道:“将军不嫌我老魏念叨这些陈年往事吧。”
独孤信深吸一口气止住哀伤情绪:“魏叔你接着说,说上一晚上我也不嫌烦。”
“其实啊这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话我倒是更愿意和你那个儿子说,那小子倒是挺对我老魏的脾气,不过有些话和他说不合适。老魏我自打既然当了这名为精锐探子实为死士的活也就没想过别的,最大的愿望不过是那天横死他乡了有人能给埋了就行,谁知道三十二岁那年老魏我遇到了一个同样是死士的女人,我俩就私定了终身。这本是一件我俩都要掉脑袋的事,好在我老魏还算做过几次大事上面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过这生下来的孩子也就只能被当成死士养活,永远不能相认了。”
独孤信顿时明白魏叔所谓的后事是什么了:“孩子?难道魏叔你的孩子就在这汝阳城中!”
“没错,那孩子叫刘承志,是他娘给起的,可惜他娘在他三岁那年就出任务死了,到了我都没找到她的尸首,这孩子从小就以为自己双亲不在了,我也从来没和他相认,现在说出来是希望将军你如果念着我老魏这几个月这点好的话,就把这孩子带在身边,我也不指望他建功立业,能脱了这罪籍坦坦荡荡的做一个人,我老魏就知足了。”
独孤信用衣角拭去眼泪:“魏叔你放心,明日我便起表上书为你全家脱去罪籍,并保举承志为官!”
“那就好,那老魏就多谢将军了!”
“魏叔你可还有需要交代的?”
“还有几句话就算是一个做爹的跟一个做爹说的,将军你让我老魏说不?”
“您说,哪怕是指着鼻子骂我独孤信我都受了。”
“指着鼻子骂那倒也不至于,将军啊你这个儿子小修子是个出息孩子,可你知道他这么小的年纪这身本事是怎么来的吗,是被你独孤信硬生生给逼出来的啊,当年那点争储的破事我老魏多少也知道点,将军你好歹也算个爷们,能么能争储受挫了拿女人孩子当借口呢?要我说啊,将军你这个爹当得还不如我老魏呢。老魏那儿子就算被人告诉爹死了那好歹也有个爹,可你这个爹有了还不如没有呢!”
独孤信老泪纵横:“魏叔您说的对,您骂得对啊”
“算啦,将军你也不容易,老魏这我这口气也快坚持的差不多了,活力一辈子都躲在暗处看着别人,也防着别人盯着我。这一辈子临了临了就让我老魏鸠占鹊巢一次,将军您在门外等会吧,我老魏为别人活了一辈子,死的时候就想死个清净。”
独孤信缓缓放下魏叔饱经沧桑的手,像这位老谍子拜了一拜,转身走出书房,关上房门,遥望天上明月。
此时的魏叔心脉受损极重,只怕未等走出书房魏叔这口气便咽了下去。
“承志啊!做爹的这辈子都没敢认你,你可别怪爹,要是忍不住认了你,你的小命可就没啦,你那个苦命的娘死的早,当年她给你起这个名的时候我还挺不乐意的,承志承志,夫妇俩都是死士能承下来什么好志向啊,不过现在想起来承志这名字也不错,爹其实经常偷偷看你,只不过你道行太低,觉不得啊。”
永庆二年,六月初五。
鹰房乙等首领魏亭山卒于汝阳城独孤府书房内,享年五十八岁。
魏亭山一生自十二岁正式成为死士,一生暗杀一百四十五人,无一人不是死有余辜。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独坐敬亭山》李白
………………………………
第一百八十四章 出城
汝阳城,郡守府大堂
昨日南阳郡于文龙帅三千骑兵驰援汝阳。
南阳与汝阳毗邻,于文龙官居从五品中郎将,孙文龙这数月来耳中可是充满了眼前这位黑袍小将的各种传闻,不像南阳郡中其他武将将这些传闻当做谣言,孙文龙可是极为佩服这位年纪不过十五岁的小将军。
三年前于文龙和李子雄有过一次私下切磋,只一招李子雄便砍断了孙文龙手中的五十二金斤的凤翅镏金镋,若是两军对垒只怕李子雄那一刀便取了自己的性命,若不是得知这位独孤修能对阵李子雄而不败,他于文龙说什么都不会带兵驰援汝阳,触那杀神李子雄的霉头。
眼前这位小将竟然能与李子雄打个平手,即便是李子雄不愿以大欺小故意留手那也比自己要强的多了,若不是对这位小将这般看重的话,于文龙又岂能同意将自己麾下兵马交于他人。
说也奇怪这位年轻小将半点没有想象中的骄横跋扈,对自己这个五品小官都没有丝毫的怠慢,不过性子也不是十分亲善,打个招呼之后便独自站在一旁闭目养神去了。
方才于文龙与其他武将一番攀谈才知道,这独孤修不止自身武艺高强更是一名将才,半月前那场汝阳城下大战,这小子带了五百轻骑冲入孙元朗攻城大阵之中,砍了那向来瞧不起自己的孙元朗不说,所带五百轻骑只有二十多人受伤,无一人阵亡!这些事情朝廷发来的军报上可一点没提啊!
当年那霍去病帅八百轻骑北入匈奴腹地,斩了匈奴连王爷算在内的两千多个首级,八百骑去,八百骑还,朝廷给他封了勇冠三军的“冠军侯”。
眼前这小将独孤修虽说没有孤军深入奔袭百里的壮举,可那霍去病打的毕竟是毫无防备的匈奴王庭,独孤修可是在两军阵一刀砍死了孙元朗,好像那霍去病也是这般年纪投的军。
哎,人说虎父无犬子,这独孤修明显比他爹都强,后生可畏啊!
“修儿,孙将军带来了三千骑兵,我交与你五百轻骑,你率领本部五百骑共一千骑即刻出发,拂晓时分偷袭宇文大营,我与孙将军帅重骑兵和步兵给你接应。”
“独孤修领命!”
“此次行事出兵极为冒险,虽说途中有斥候暗探作为向导,一旦被敌军发现必须放弃偷袭立即回营。你们若是顺利进入宇文军粮草大营便以火箭为号,我与于将军便摆出冲阵的态势,为你们暂时牵制宇文大军。”
“领命!”
待独孤修领命告退后郡守府只剩独孤信与于文龙二人。
“于将军,汝阳与南阳互为犄角,若是汝阳陷落敌军长驱直入兵临洛阳不说,南阳势必也是唇亡齿寒朝不保夕,可为何宇文大军围攻我汝阳数月有余,南阳始终不派兵支援,如今虽然有你于将军来援,可只有三千轻骑实在是是杯水车薪啊。”
于文龙抽搐半晌,摇头道:“将军我于文龙可是因为佩服您年轻时的侠名才掏心窝子和您说下面这些话,出了门去我可就不认账了。”
独孤信微一皱眉坦然道:“于将军但说无妨,我独孤信以身家性命保证,不论于将军说出什么话来都绝不外传。”
于文龙笑了笑道“将军啊,这把汝阳南阳两座城里面大大小小百余号当官的加在一起我也就相信您发的誓管用,我跟您说实话吧,若是没有宇文拓莫名其妙屠城的消息传来,别说南阳城内一万五千大军了,连我这三千轻骑您都等不到,下面这话多少有些大逆不道,将军您就当我是放屁,将军啊这天下可不是那南阳太守张大宝的,更不是我于文龙的,坐在那天字第一号椅子上的是和您一样姓独孤的。若是先前独孤盛还在的时候当然没人敢造次,可这独孤盛至少也有两年没露过面了,眼下这些流传的各种风言风语将军您肯定也多少听到一些,独孤盛膝下无子更没有储君,这天子都不见了,天下能不乱吗?莫说那叛军头子宇文拓,就说现下哪个手握兵权的大将不是在权衡利弊待价而沽呢?”
于文龙说的这些话独孤信早就明白,此时只不过是借另一个人的口确认一番罢了,
“于将军能如此坦诚,独孤信实在是感激不尽。”
“将军我于文龙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于将军但说无妨!”
“将军您虽然姓独孤,但我们私下里都佩服您,宇文拓大军已经兵临洛阳城下,等的就是打通汝阳开辟运粮道路支持日后的洛阳攻城战,城外那宇文朔肯定是是对汝阳誓不罢休,与其留在这必破无疑的汝阳等死呢?”
独孤信伸手打断于文龙再说下去,淡淡道:“于将军这番却是肺腑之言,若是先前我独孤信走便走了,可是如今明知道即使将汝阳双手奉上城中数万百姓也难会惨遭屠戮,我独孤信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于文龙叹了口气感慨道:“哎,要不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有将军您这句话我于文龙便和您走上一趟,将军可知道南阳太守张大宝给我的命令是入城之后半骑不得出城与宇文军交战,就连带来这三千轻骑都是极为讲究的,我手中有一道军令若是眼见汝阳不保务必要带领三千轻骑从北门突围而出,不必理会您的将令。既然将军您这姓独孤的都不怕死我于文龙又没您的命值钱,能和将军您同生共死也算我于文龙的福分了!”
汝阳城外宇文大军中军大帐
“还没有刘先生的消息吗?”
“启禀大帅,刘先生自昨日午后出城采气便没有回营。”
“刘先生走之前有交代过什么吗?”
“那倒没有,不过今日来刘先生都在清理大营周边安插的探子,昨夜刘先生没回来,末将看来极有可能是追查探子的线索去了。”
“你下去吧。”
“卑职告退!”
“那批攻城器械正在关键时候,我手下能调的动的又只有李子雄一的一万兵马,自后方传来大肆屠城的消息后不少将领都开始盘算后路与洛阳暗通款曲,宇文拓宇文拓,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
“来人!”
“大帅,有何吩咐”
“大帅?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大帅怕是也做不长久了,传令各营从今夜起我宇文朔亲自坐镇粮草大营。”
“卑职明白!”
“哼,就算他吴云和向南天存有二心,只要我能等到这攻城神兵打烂这小小汝阳郡便可兵临洛阳城下与兄长会和,到时候他们就是想反也没有机会了,有我亲自坐镇粮草大营若是被袭他们还能眼睁睁见死不救吗,这几天这神秘莫测的刘先生又不知所踪,但愿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荆州叛军主帅宇文拓兵分三路进军大魏国都洛阳,此时宇文拓亲帅的十万大军已经屯兵于洛阳城外二百里,但左右两路途径崇山峻岭都无法大规模转运粮草,只有等到中路军打下汝阳,大军粮草有所保障后才能开始攻打那天底下最坚固的国都洛阳,拿下汝阳势在必得。
汝阳城内,北门
此时的独孤修依旧未披甲胄,身着一洗黑袍,背负龙雀宝刀。
身后是一同浴血多次五百汝阳轻骑和五百南阳轻骑,五百汝阳轻骑敬独孤修如神,五百骑每个人都知道这几次战斗,五百轻骑能多次冲阵一人不死都是靠这位杀神一般的年轻人和他手中那把鬼神莫测的紫色宝刀,每逢出战五百轻骑都成人字雁阵,雁首便是那一人一刀,不论是任何任何人或者任何防御工事,只要出现在这马上黑衣之前都是一刀,只有一刀。
在五百南阳轻骑眼里这位年轻小将多少有些神秘,先前流传的各种夸张传闻不说,单只每次攻阵独孤修都一马当先这事就没几个人真的相信,真正打过仗的骑兵都明白,所谓骑兵冲阵就是靠着马匹奔跑的惯性冲入敌阵之中,可那敌人又不是傻子既然结阵迎敌就必然有应付马匹冲阵的手段。
简单的有拒马桩绊马索这些专门针对马匹的工事,复杂的更有专门针对骑兵的战阵。拒马阵分三排,前排士兵手持大盾撞击马匹,中排士兵持长枪专刺马上之人,后排持手刀斩马腿和跌落马下陷入阵中的落网之鱼,每排士兵分为三队。
三队依次出击为的就是不给骑兵破阵的机会,莫说他独孤修小小年纪真本事能有多少,就算他真是武林高手,可他也不能刀枪不入视那刺马的长枪如无物吧,就算他是神仙下凡他的马总不是神仙吧,被那拒马大盾一撞还不马失前蹄?
南阳轻骑此时已经在汝阳北门待命,要受这十多岁的娃娃指挥南阳城五百轻骑多少有些不情愿,但当他们真见到了这位被捧上了天的牛皮将军之后却起不了半点轻视之心了。
五百汝阳轻骑出现在眼前,为首的便是那黑袍小将,独孤修并未下马,只是微睁双眼淡淡一扫眼前的五百南阳轻骑。
每个被这小将眼神余光扫到的人都觉得压抑的好像被一头嗜血野兽盯上一般,喘不过气。
独孤修收回目光淡淡道:“南阳轻骑跟在汝阳骑兵之后,成人字雁阵,有敢抗命者。”
“杀!”
独孤修身后五百骑同时出刀,齐声大喊了这一声“杀!”。
“出城!”
………………………………
第一百八十五章 决心
永庆二年,六月初六。汝阳守军大破城外叛军,烧毁粮草不计,捣毁攻城战车百十余架,汝阳郡守独孤信长子斩首敌军主帅宇文朔,立下不世之功。
独孤修丑时出城,寅时潜入宇文大营与宇文朔亲军短兵相接,一凡酣战后主帅宇文朔离奇死去,独孤修所率一千轻骑烧毁中军粮草大营,一早埋伏好的两百斥候与五十死士将攻城战车破坏殆尽,待到唯一带骑兵驰援的李子雄赶到时,只看见粮草大营冲天的大火和主帅宇文朔断去一臂身死帅帐之内。
回城后的独孤修向父亲复命后便一言不发策马直奔汝阳城北寒潭,独孤信心中明白,修儿怕是又受了不小的内伤。
独孤修除了所受内伤极重内心之中更是疑虑重重,这次骑兵偷袭除了宇文朔的三百亲军之外并没有受到什么有力的威胁,说也奇怪就算一千轻骑来去如风,可独孤修却在击破叛军粮草大营三千兵马之后却没有遇到任何士兵赶来增援,将攻城战车全部摧毁之后李子雄所率的三千保驾骑兵才堪堪赶到,要知道宇文大营分为前中后左右共五个大营,粮草大营为后营,李子雄的前锋军为前营离粮草大营距离最远,比李子雄近的多的左中右三营竟是丝毫没有支援大帅宇文朔的任何动作。
除了宇文大营各营异常之外,更令独孤修难以释怀的是今日与那神秘老者的一番交手。
为了给斥候死士创造时机摧毁敌人的攻城车,独孤修命五百南阳骑兵去烧毁粮草,自己亲帅五百汝阳轻骑便直奔主帅大帐而去,一番冲杀之后便正巧遇见了走出帅帐仓皇应战的宇文朔。
宇文朔手下不过三百亲军,仓皇迎战之下被五百汝阳轻骑一击即溃,一凡血战身为荆州叛军中路军大元帅的宇文朔更是被独孤修一个照面便给斩去了右臂,看见兵败如山倒这宇文朔竟丢下粮草大营于不顾,策马直奔营门冲去。独孤修留下五百轻骑配合斥候探子破坏攻城战车,只身持刀追杀宇文朔。
宇文朔此时已逃出大营十余里,一边用仅剩的左臂策马狂奔一边大喊:“刘先生救我!刘先生救我!”
不论宇文朔胯下战马如何狂奔身后的独孤修总是如跗骨之蛆一般跟在宇文朔身后,即便宇文朔的战马渐渐体力不支速度放缓,身后那位黑袍杀神仍是没有追上来结果了自己的性命,仿佛是在等待什么时机一般。
紧跟在后的独孤修确实是在等待,先前一番交手独孤修完全有机会一刀杀死武力平平的宇文朔,将宇文朔伤而不杀为的便是调出来他身后的那位神秘老者。
天光见亮,鱼肚泛白,
一团红光自西南而来,红光来到宇文朔身前红光中人左手一点宇文朔胯下战马便止住了狂奔,红光中人将宇文朔抱下战马放在地上,右手轻轻一拂宇文朔齐肩而断的右臂,一团红光缭绕在断臂鲜血直流处,新臂复生。
面色惨白的宇文朔对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幕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只是强撑着说出了几个字便昏倒过去,“多谢先生。”
独孤修翻身下马站立于红光中人两丈之外,右手横刀目露杀机。
红光散去,红光中人正是先前曾出现于宇文大帐为其出谋划策铲除内奸的刘先生。这刘先生身着一袭宽敞灰色布衣,头发披散,双目炯炯有神,颇有一种睥睨天下的霸气。
眼见宇文朔已无性命之忧刘先生便起身向独孤修说道:“你便是独孤修吧,念你阳寿未尽,贫道今日留你一命。”
“你不想杀我,我想杀你。”
刘先生呵呵一笑:“哦?贫道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即便贫道身处宇文大军之中也不过是一位闲散的谋士罢了,小将军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呢?”
独孤修双手持刀试图以刀气锁住眼前深不可测的刘先生:“魏亭山。”
“哦是你们城中那位探子头吧,洛阳朝廷鹰犬房鹰房乙等的首领,那日是这位魏先生偷袭与我在先,对这位魏先生的死贫道确实是心中无愧啊。”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妖魔邪祟人人得而诛之。”
听到妖魔邪祟四个字刘先生面色微变,仿佛被人戳破心机一般,冷哼一声:“小将军,贫道先前起死回生之法你也看见了,那魏亭山带着四名死士偷袭贫道仍被贫道一一杀死,小将军觉得你对杀死贫道能有多大的把握呢?”
“九死一生。”
刘先生点点头:“不错,少年得志又有自知之明,既然明知九死一生为何”
六月初九洛阳通告天下,独孤信官拜正二品领兵部侍郎衔,封忠勇伯,节制汝阳南阳所属兵马。仍未及冠小将独孤修破格提拔为正四品骠骑将军,辅佐独孤信掌管汝阳兵马,独孤修生母陈韫之母凭子贵封二品诰命夫人。
“夫君这朝廷的封赏下来了是好事啊,为何你却这般愁眉不展?”
独孤信重重放下已经看了多遍的圣旨,脸色愈加凝重:“韫之,圣上可能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这次朝廷的圣旨竟然没有用朱批而是蓝批,这弃朱批行蓝批就以为这圣上龙体欠安甚至是”
六月初九洛阳通告天下,独孤信官拜正二品领兵部侍郎衔,封忠勇伯,节制汝阳南阳所属兵马。仍未及冠小将独孤修破格提拔为正四品骠骑将军,辅佐独孤信掌管汝阳兵马,独孤修生母陈韫之母凭子贵封二品诰命夫人。
“夫君这朝廷的封赏下来了是好事啊,为何你却这般愁眉不展?”
独孤信重重放下已经看了多遍的圣旨,脸色愈加凝重:“韫之,圣上可能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这次朝廷的圣旨竟然没有用朱批而是蓝批,这弃朱批行蓝批就以为这圣上龙体欠安甚至是”
“关于那位圣上的流言蜚语不是早就传遍大街小巷了吗,夫君你又不是第一天听说了,这蓝批一事不过是印证了圣上却是身体抱恙罢了,夫君你又何须这般的郑重其事呢?”
独孤信遥望北方国都洛阳怅然道:“夫人啊这官场之事虚虚实实假假真真,之前即便流言再多也不过是叛军扰我军心的离间计算不得真,但是这朝廷明文旨意都已经用了辅政大臣的蓝批就意味着将要遴选新帝了啊。”
陈韫之脸色位变:“夫君难道当今圣上真的遭到什么不测了不成,要知道圣上一身武艺可是比夫君你还要高啊,难不成是洛阳城内有人谋反?”
独孤信摇了摇头叹气道:“夫人啊,没有这般简单啊,他独孤盛是死是活和我无关,我对那把椅子早就死了心,我担心的是这遴选新帝的事一公开对我汝阳和南阳的军心会产生莫大的影响,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这朝廷明旨都用上了蓝批无异于昭告天下人,先前那些关于圣上的失踪传言都是属实的了,如今在外荆州叛军兵临洛阳城下,在内君主失踪,只怕天下间不只有荆州一地的叛军了啊!”
陈韫之不解道:“荆州叛军不是逢城必屠么,南阳太守张大宝就算自己想投降南阳城中数十万百姓也不肯啊,再说夫君你如今名义上还节制两城的兵马,若是张大宝真的存有二心至全城百姓于不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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