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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明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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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吃得起劲,头却撞到了一根柱子上,月明本想绕开走,却不料柱子也跟着她走,纳闷地抬起头,东诀正低头看着她,深邃的眼睛衬着月光,更显得温柔。月明惊得停止吃包子,定定的站在那里,脑袋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想着若眼前有个地洞,真想钻进去。
东诀绕过她,便往远处走,刚走几步,又退回来,看着月明手中几个包子,说:“今日之事,也只有你我知道,你若觉得尴尬,以后就当没发生。“还不等月明反应过来,东诀便又一次走远。
良久,月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已经凉透了的小笼包,觉得有点莫名的难过。他说,就当没发生过,原本应该是件好事啊,这样以后都不会可以躲避了,怎么又会觉得有点难过呢?
月明怔怔地走回房间,睡意全无,打开窗户,窗外是一整片的星空,偶尔还能看到从天河落下的流星,双手合十,看着眼前划过的流星,一个愿望开始在月明心中萌芽。远处传来清脆的笛声,音律飘渺,却令人格外沉醉。
黎明来临,玉兰花上沾满露珠,玉榭岛上的玉兰树是万古灵树,早晨所结成的露珠,采集起来,经过酿制就是琼露,是强身健体的良品。易水寒每日都在黎明之前出来采集露水,偶尔碰到东诀一人独坐在树下,也不敢亲近。
所有人当中,唯有月白最不怕东诀,他人都要顾虑一下东诀上神的身份,只有月白,将他当成是平辈朋友,却让东诀对他更亲近几分。
………………………………
误入花圃
……》
玉榭岛是由天河中的陨石形成的,当年四荒之内都是火海的时候,东诀率领众神治理四荒,便是用天河的陨石将大陆和海洋隔开,最后一块陨石虽脱离天河,但陆地已经形成规模,便废弃在天河之外。经过万年,日日吸收日月精华,倒生出些许灵气。
一日,东诀游历到此,见这陨石是个稀罕之物,便登上岛看了看,只见地面土地肥沃,透着灵气,偶尔有修行的小仙在此打坐,吸取精华,修身养性,便决定将这里好好打理一番。
次日,东诀带着从天宫拿来的玉兰花子就种下了,顺便用法术造了几座房子,围了个花圃,种些香草中药。来修行的小仙们见是东诀上神在此,也知道这是个好地方,也来得勤了些。经过百年的修葺,玉榭岛才长出成片的玉兰树。
时不时有些胆大的小仙,会过来找东诀下下棋,如今掌管三界的命格掌司,当年也还是个刚得道的小仙,便常过来找东诀,时不时跟东诀讨点琼露喝,对增加修为是大有裨益。东诀歇息的屋子旁边就是花圃,即使私以为跟东诀交好的神仙也从来没有进去过,所以天族都传闻,这里有了不得的草药,可令修为大增。
但东诀对月白却甚是喜爱,天族大会即将开始,上仙都要在天宫待上半月之久。临走之时,特意将花圃交与月白打理,嘱咐他哪些草药要天天浇水,哪些香草是耐寒植物。月白见花圃中各色香草都散发着不同的光亮,便知道绝对不是寻常之物,照看起来也更加用心。
东诀上神一走,跟着的小仙也一起回了天宫,吃饭问题也只能自己解决。月白、鲲鹏、易水寒都不懂烹饪,月灵还养着身体,做饭的重担就落在了月明头上。原本想偷偷懒,用法术做饭,奈何学艺不精,修为不够,倒是把厨房弄得一团乱。
没办法,谁让平时修行的时候自己老走神呢?现在只能亲自操刀了。食物都是玉榭岛上现成的,东诀闲来无事便喜欢种上一些蔬菜瓜果,稍稍翻炒一下,滋味都不错,菜园附近还圈养着几只兔子,长得肥肥嫩嫩的。月明采着田里的各色蔬菜,心里想着,身为上神,却也喜欢过着农家生活,倒跟上神身份太不符了。
远处刚打点完花圃的月白见月明正采着蔬菜,便对着她喊道:“今日你做点荤食吧,昨天的菜都太素,不好下酒。”
月明气不打一处来,心想着自己做菜已经实属难得,还挑三拣四,嘴里嘟嘟囔囔抱怨个不停,其实月明做饭也不多,就炒炒青菜,图个方便。但昨日见月灵面色不是太好,想来是这几日吃得太素了,虽多有抱怨,还是打算去捉一只兔子,给大伙儿打打牙祭。撸起衣袖,就往兔圈里去。
这些兔子,长期待在玉榭岛上,多少也吸收了一些灵气,自然是比普通的兔子要精,跑来跑去,把月明累得半死,也没见抓住一只,正看准一只在吃草的兔子,待要捕捉时,却突然跑开,害得月明一个趔趄倒在地上,顺手将兔圈的门给撞开了,这下兔子四散开来,往不同的方向跑去。
这下可忙坏了月明,东奔西跑地追兔子,有只兔子待月明不注意往花圃方向跑去。月白打点花圃以来就开始不锁院门了,想着东诀上神不在,小仙们也不会前来拜访,其余的就是他们几个,谁也没有要偷仙草的念头,再者天天浇水开门关门确实麻烦,便偷了个小懒,只将院门虚掩着。
月明追着那只兔子往花圃方向来,兔子受精便往前一跃,撞开了花圃大门,月明也没细想,只一心扑在兔子身上。追赶间却踩坏了不少仙草。兔子闻见草药香气,更是一头扎入苗圃再不肯出来,眼见着它用鼻子闻了闻各色草药,便开始用门牙咬了起来,月明正想脱鞋砸过去,月白刚好打水回来,见花圃被糟蹋得各色仙草东倒西歪,惊得手中的水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月明听到动静,转身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场景也是惊了一跳。苗圃中的兔子见状也嗖的一声逃走了。
月明房中,众人一筹莫展,虽说月白和鲲鹏已经用法术将仙草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是也只能骗骗月明这种修为不深的小仙,像东诀这样的上神,这些小把戏怕是不值一哂。
月明低着头也不怎么说话,想着那些仙草都是四荒之内难得的宝物,便默默哭起来,泪水变成珍珠,砸落了一地。月灵搂着月明安慰她:“原本鲛人族之事不关上神什么事的,他都愿意出手相助,想来他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求他,想必也不会有什么的。”
月白见小妹哭得伤心,也觉得不忍,毕竟闯下的祸事也不算小,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罢了罢了,也别哭了,原本就是我偷懒没锁好院门,明日上神回来,我自去领罪。”
众人哄着月明睡下,方才离散。夜已经深了,月明身边的枕头上已经布满了珍珠,她心里想着,若明日上神回来,看着自己心爱的花圃变成如今的模样,怕是再不会理她,越想越伤心,想着自己总是莽莽撞撞,粗心大意,什么时候她才能出落得八面玲珑,心思缜密呢?
东方渐白,阳光从玉榭岛上空倾洒下来,易水寒照例在玉兰林采集琼露,远方一朵七彩云往小岛飘来,易水寒定睛一看,正是东诀上神,旁边还有一朵稍小的祥云一起,易水寒见状放下采露瓶,直往月白房中跑去。
月明正坐在月白房内的窗棂旁边发呆,月白则在一旁轻轻摇着扇子。房门突然被易水寒撞开,倒吓了他们一跳。
易水寒跑得急,便一字一停顿的说:“方才……方才见东诀上神……带着……另外一个神仙正往小岛来。”
月明听闻拽了拽月白的衣袖,想来是怕极了东诀会怪罪,月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我这就去见上神,月明,你好好在房间待着,哪里都别去,知道吗?”
月明低着头,眼泪又在眼眶里打着旋,月白最见不得她哭,就安慰道:“有什么事情,都有大哥在,不要哭,好吗?”月明抬头看了眼大哥,微微点了点头,放开他的衣袖,看着大哥走出房门,直往玉榭岛大厅去了。
东诀正在大厅泡着茶,旁边坐着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头发也已经花白,想来也是位地位不低的神仙了。只见他端起玉兰杯在鼻子前晃了两晃,只觉一股清香扑鼻,抿一口更是沁人心脾,闭着眼回味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杯盏,说:“小仙当年得贵地修行,修为精进,如今有幸能与东诀上神品茗,实在是小仙福气,如此美茗,不知上神如何得来?”
东诀轻轻吹了吹浮在水上的浮叶,轻抿一口茶,说:“也不是什么稀罕物,茶叶是我闲来无事栽在花圃中的茶树,烘焙好了之后,再采来岛上玉兰琼露来泡制,就得此茶,若命格掌司喜欢,我给你一些便是了。”
这命格掌司听闻这茶来于东诀上神的花圃,便知道是稀罕物,四荒之内的神仙谁不知道东诀上神的花圃是个囊括了珍贵仙草的地方。想来这茶对修为大有裨益,便端起狠狠地灌了两口。
正喝得舒畅之时,月白突来造访,命格掌司忙放下杯盏,怕人看出来他那点贪小便宜的心思。月白见是命格掌司在此,忙向他作揖,命格掌司用手捋了捋胡子,对他微微点头示意。
东诀见是月白来了,便对着命格掌司说:“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鲛人族大公子月白,性格不拘小节,甚合我意。”命格掌司听闻如此,也对月白大加赞赏,“方才见面,还一直在想,是哪家少爷生的如此俊秀,原是鲛人族大公子。依小仙看,这公子面相温和,举止颇有风范,倒有几分鲛人族国王当年的样子。”
东诀笑着点点头,说:“就他这不拘一格的性子,倒是真随了他父亲,当年我们几个游离山河的时候,怕是这小子还没出生呢!”
说完又转向月白说:“你这小子,怕是长着狗鼻子,我这里有好东西,你就来了,这清茗你也来喝一杯吧?”
月白听闻东诀如此说,定是还不知道花圃之事,又闻上神跟父皇有旧交,便卖了个乖说:“听上神如此说,倒是跟家父有些旧交?”
东诀听月白发问,喝了口手中的茶水,说:“很久以前的事了,当年你父亲还跟你一般大,我到人间游历,在南海附近偶遇了你父亲,他热情好客邀我去南海一游,如此便解下情谊。后来我们便相邀游历人间,想来那会儿放荡不羁,偏喜欢往穷山恶水之处采集仙草。一日,正巧在断魂山附近发现了一株仙草,断魂山地势险要,神仙若不留神坠入山底,便永世不得超生,你父亲竟自己瞒着我去了那里采集仙草,差点摔入山底,受了重伤,如此说来,倒是欠你父亲恩情了。”
月白得知父亲与东诀上神旧交颇深,仙草之事更是让上神铭记多年,便转了话锋说:“那若花圃中的仙草有我父亲的一份,如若有点损失,上神也不会责备吧?”
月白听他如此说,便知花圃肯定出了什么事,遂往花圃赶去,月白和命格掌司紧随其后,花圃大门打开,只见满园灵气减半,有些仙草已经显出颓势,渐渐枯萎。东诀扶着已经渐渐枯萎的仙草,再没有说什么,倒是旁边的命格掌司看到如此情景,倒吸了一口冷气。
夕阳西下,月明在月白房里呆坐了一天,久久不闻月白回来,正发愁之时,鲲鹏回来,喘着气,顺手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说:“怕是情况不妙了,刚我找遍了玉榭岛,也不见月白的身影,也不知上神如何处置他了,就见着上神在花圃那边迟迟不走。”
月白听鲲鹏如此说,再也坐不住,一口气跑到花圃。月明轻轻推开花圃院门,东诀蹲在花圃土地上,用铲子慢慢地为仙草松土,时不时为它们浇水,看得出,他对这些仙草是真心爱护。鼓了鼓勇气,月明走到东诀跟前说:“花圃之事不怪哥哥,都是我弄的,那日兔子闯入花圃,我就赶了进来,谁知道……谁知道踩坏了这么多仙草,如果要罚就罚我吧,放了哥哥,都是我的错……”
东诀听到她这么说,慢慢站了起来,他身材高大,比月明高出一个头,低头看着月明说:“你知道吗?你脚边的那株蓝莲香,四荒之内仅此一棵。它旁边的那株清语草是在绝境之地才能采到的,还有很多仙草,它们都是世间少有的珍稀之物。”
月明低下头,知道这次自己闯下了大祸,东诀转身继续说:“我心疼这些仙草,不光是因为它们难得,还因为它们承载着救人之责,去年人间突发瘟疫,是这些仙草及时救了人类,如今就再也没有了。”
“月明知道现在已经无法挽救,但是求上神放过哥哥,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月明轻声说完,便低下头任泪水滑落双颊,滴落在地面变成珍珠。
脚边的蓝莲香吸收了月明的泪水,竟又散发出幽蓝的光,神奇的复活了,轻轻舒展着枝蔓,顶上的花蕾也绽放开来,散发出幽香。
东诀上神看到仙草复活,看着仙草的光亮照着月明的脸庞,片刻的走神。月明看到仙草复活,不禁高兴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跑到东诀身边,不禁扯住东诀的衣袖,说:“我能让仙草复活,求上神放过哥哥好吗?”
东诀看了眼被扯住的衣袖,又看了看月明刚哭过之后又恢复神采的眼睛,说道:“在你看来,我是如此铁石心肠,粗暴的人吗?为了仙草,却去处罚自己的朋友?”
………………………………
洞房之夜
……》
月明看着东诀深邃的眼眸,明亮却又深不可测,具有让人陷入其中的魔力。月明晃了晃脑袋,避开他的眼睛,松开扯住的衣袖,低头说:“只是听鲲鹏哥哥说今日未曾见过哥哥,所以不禁以为是上神处罚了他……”声音如蚊子一样轻细,却字字入了东诀的耳朵。
“我若如此,你又当如何?”东诀抚了抚衣袖,盯着月明问道。
月明未做任何犹豫,回望东诀,说:“若此事定要有人受罚,月明也不推诿,愿一人承担。”
东诀望着月明认真的模样笑了,轻轻摇了摇头,转身之时,他说:“小姑娘,这世上万事不要只相信别人告诉你的,切勿冲动,什么都要强出头,时间有时候会给你答案的。”说完便离开了花圃,月明脚边的蓝莲香散发着光,照着东诀的背影,让月明一时之间有些许出神。
过了两日,月白驾着一朵云彩飞回了玉榭岛。月明见哥哥回来,便上下其手将月白的身体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无事之后,不禁打听昨日他去了哪里。
原来那日兔子闯入花圃,其中一只偷吃了花圃中的仙草后,偷偷溜入了凡间。东诀知道这小岛上的兔子原本就不比别处的兔子,灵气也更强,如今又偷吃了仙草溜入人间,怕这兔子道行不深,误入歧途,便命月白将功补过到凡间将兔子带回来。
月白一路追着兔子精,直追到凉州城,见到人间繁华便起了贪玩之心,谁料到兔子精趁着他游历人间的时间,竟化为人形,变为一名妙龄女子,还在凉州城开设了乐音坊,位置也颇好,正在凉州城醉仙居附近,达官贵人纷至沓来,没多久就成了凉州城第一大风月之所。
都道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月白在人间慢悠悠地找着兔子精。一日,正晃荡在凉州城附近,见前面人满为患,排队已经排到了对面街上,打听了才知道,是乐音坊头牌,名唤思雅的姑娘正抛绣球结亲。
月白原本就喜欢看热闹,头回见如此场景更是好奇心起,便也随着人潮往前面挤。思雅红色盖头遮面,身着红色嫁衣,身上绣着并蒂莲和鸳鸯戏水图,步履生姿,只这一身行头就看醉了不少人。
吉时到,身边的乐音坊老板娘对着人群说:“今日是我乐音坊头牌思雅姑娘出阁之日,各位还未娶妻的公子少爷们,等会儿姑娘会抛出绣球,抢到者只要还未娶妻,就可以带走姑娘了,各位可得打起精神来呀!”
说完将思雅头上的红色盖头掀开,只见一位女子,微微低头浅笑,头上的凤冠霞帔将她衬托得更加艳丽,唇上涂着正红色胭脂,一双凤眼含情目,稍稍浅笑便不知道多少人的魂都要勾了去。
月白定睛看了看女子,周遭有些许灵气环绕,不似人间女子。轻轻闭眼感知,便知道这便是他多日找寻的兔子精。
乐音坊门口已经聚集了众多人,思雅双手提起拖向地面的裙裾,轻轻登上楼阁,向下望了望拥挤的人潮,纤纤玉手将绣球用力一推,绣球落入人潮中,顿时楼阁下面一阵涌动。月白退到人群之外,望着人群中忽左忽右的绣球,只顺手捏了个诀,绣球便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到了月白手中。
众人见绣球已归人所有,不觉连连叹气。乐音坊老板娘快步走到月白面前,见是位俊秀的公子,再看装扮定是家室不凡,便高兴起来,叫嚷着小厮们伺候他入乐音坊,月白抬头与楼阁上的思雅对视,思雅未察觉他的来意,只道是自己寻得良人,不由得低头羞红了脸。
红烛滴着烛泪,思雅端坐在喜床上,红色盖头下是一张无比艳丽的脸,月白步入洞房,随手关上门,用手轻轻揭开喜帕,红唇微笑,媚眼勾魂,轻启红唇,轻声说:“相公既已在此,不如喝杯交杯酒吧?”
说完走下床榻,酌满酒杯,双手递与月白。月白见她羞红了脸,微微低下了头,便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绝世容颜抬起。脸凑近,定定地看着思雅,说:“好一个美人儿,果真是世间少有的女子。”
思雅本就见月白俊秀,自然不好意思起来,双眼躲避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月白见状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喜床之上,身子也压了下去,“如此良辰美景,切莫辜负了。”说完吹灭床头的蜡烛,放下了床幔……
夜空中划过一丝光亮,次日,凉州城境内便流传着一则趣事,说是昨日乐音坊头牌思雅,洞房花烛夜之时,却与新婚相公双双失踪,再不见踪迹。
玉榭岛上,东诀怀抱着一只兔子,轻轻摸了摸它的头,又将它交于月白,说:“如今它虽回来,却有仙草庇佑,加上之前已经吸收了些许灵气,已经不能将它视为凡物,现在我将它交于你,如何处置,你说了算。”说完就往花圃中去了。
月白抱着兔子,提了提它的耳朵,见它三瓣兔唇微微动了动,倒是可爱,便将它放于地面。一接触玉榭岛地面,兔子便化为人形。思雅双膝跪地,恳求月白道:“思雅早闻人间有趣,并无害人之心,只是在人间之时,常有人说最美的是男女之情,便想着找个依靠托付终生,还望公子念在思雅未伤害任何生灵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
月白见眼前女子,少了在人间的艳丽妩媚,却多了几分恬静之美,便知道她有些慧根,也不好伤人修为,便说道:“东诀上神既然将你交于我处置,若就此放过你,也实在说不过去,如今就罚你在此潜心修为,不得再踏入人间。”
思雅未曾想过还能有机会在玉榭岛修行,自知是月白恩典于她,更是心存感激。月光初上,思雅对着月白的背影说:“今日受公子之恩,思雅铭记生生世世,他日修为精进,定当尽力保公子周全。”
思雅留在玉榭岛修行,东诀也已经默许,让她在小岛上做做打杂的事。思雅本只是有些许灵气的动物罢了,如今偷吃了仙草,化为人形,又得到东诀上神的特许让她在岛上修行,让不少小仙都羡慕不已。
自从思雅开始打理岛上事务,月明就更是无事一身轻了,眼见着思雅忙前忙后,自己只能翘着二郎腿,缩在玉兰树的树枝上晒太阳,睡觉。树上眼界开阔,月明眯着眼睛看着远方。阳光照射着玉榭岛,微风拂过,玉兰花香就弥漫整个小岛。月明双手枕在脑后,将手帕遮住脸,周身被树叶掩藏起来,成了一张天然的床,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月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风吹在身上有些微凉,月明正准备起身,却听到树下有人在窃窃私语。
“眼下花圃之事虽上神未有责怪之意,但众多仙草已经尽失灵气,我想着若去云游四荒,能找回来一些仙草也是好的。”听得出来是月白的声音。
之后一个稍显浑厚的声音说道:“原本上神救我们于危难之中,已是天大的人情,如今却不料惹了这么大的事,虽上神宽宥,也着实过意不去,若你要游历四荒,我随你一同去?”
月明知是月白与鲲鹏在商量着花圃之事,不免有些内疚,错本在她,却让身旁的人无辜受累。那日夜里,见自己的眼泪让蓝莲香复活,便知自己的眼泪能让仙草回生。然而眼泪倒不是想让它有它就有的,所以月明便想方设法让自己流泪,甚至从厨房偷偷拿来洋葱催泪,虽说最后收集的眼泪也有许多,却再没有起死回生之效。
原本想着把眼泪回生之事告诉旁的人,奈何月白又在人间捉拿思雅,鲲鹏虽说能帮上忙,却终究不是自家人,自然不好劳烦,月灵身体虚弱,易水寒衣不解带的在一旁照顾,实在是不忍心让他们再为此事担忧,眼泪之事便也搁置下来,没对旁人提起。
这会儿听闻月白他们在商量找仙草之事,便再也坐不住,立马翻身起来,跳下玉兰树,惊得大树晃了两晃,也将树下的两个人吓了一跳。月白见是月明,知她听到了方才的话,也不拐弯抹角,说:“你既已听到,我们也不瞒你,虽说上神不怪罪,却到底是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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