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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煙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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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听后有些怔住,看着子骜那眼神中似乎有着些许异光,但也没表示什么,黑色的丝纱蒙着她的脸颊,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应付了过去。
耶律昶思考片刻也觉得子骜这个办法可行,他们俩可以在军营里作为内应,至于到最后怎么离开,那也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想着也是深吸口气,就与着子骜一起走出了山转角。
一条小坡并不长,子骜俩人却是有些忐忑,渐渐离那军营已是越来越近,而那门口巡视的士兵眼睛极尖,见到有人一个个都持出了武器,只见得门口正中央一人,似乎是这里的守卫队长突然喝道:“杀了!”
语落,近百名巡视士兵纷纷冲了过去,没有助威声亦没有叫喊声,一个个凶狠狰狞,杀意涌现,似乎一点儿也不给来者辩解机会!
那暗躲于山崖后注视着前方平地上发生的一切,那女子也没想到这一群拐子军居然这般凶恶,似乎只要有人看到他们,就必然会引来杀人灭口一般,不自觉之中竟然将小腿中的匕首抽了出来。
见到向他们俩冲过来的一群士兵,耶律昶也一脸阴沉,将腰环处中龙纹玄铁剑拔了出来,子骜亦也是与表哥相背而立,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不一会儿他们俩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起来,突然其中有一名士兵也不说什么废话,提起手中利铲就对着耶律昶脑门挥舞了过去,可谓直接杀招。
耶律昶牙齿紧咬,怒意也瞬时涌现,喝声一过,先一个后顶将子骜顶退几步,又一个急闪低头躲过了那致命一击,随后挺剑夺步上前直插入那士兵怀腹处,献血飞溅染红了他身前衣甲,余下兵士见状也是将铲横立而出一齐涌上,“可恶!”子骜暗骂一声,却不多时士兵们都已经近在咫尺了,一把把闪烁着银芒的利铲,每一柄都是向着俩人头部舞来,好不凶狠。
“等等!”突然,这一群士兵后方传来了喝止声,围着子骜俩人的一众士兵们一愣,随即也停了下来,而那最前方一排的士兵,由于利铲已经舞动了,惯性的原因已经根本停不下来,子骜与耶律昶同时低头躲过那一击,俩人脸颊都不怎么好看,这一群士兵居然招招致命,比起辽国内任意一支军队好似都要凶残。
既然他们想要至自己于死地,子骜俩也不会心慈手软,耶律昶一把环抱住头顶飞过的三柄铲杆,对着前方三名士兵胸膛就是一挥,锋利的龙纹玄铁剑划过士兵胸前衣甲,随即破开,三人踉跄一步,后退重伤,献血就从衣甲破裂处涌出,子骜亦是一样,躲过那致命一击,也是挥剑砍向了前方几名士兵的腿部,由于腿部没有护甲,几名士兵比起耶律昶所伤的那三名似乎要严重很多,几个人倒在血泊中痛苦呻吟。
那一群士兵因为先前得了命令也就不再前突,却是缓缓退了几步,人群中让出了一条小道,只见那小道间过出来一个人,正是之前的守卫队长,那队长走到耶律昶与子骜面前,目光先在俩人身上扫了扫,而后却是看向耶律昶手中的龙纹玄铁剑,疑惑道:“敢问这位公子是什么人?怎会有着我们皇室成员的龙纹玄铁剑?”
耶律昶现在可是气急,如果是遇到山贼或是敌对军如此与他们下杀手倒也不在乎,今天居然被自家军队围攻,还是这般凶暴招招致命,那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喝道:“一群混账东西,胆敢在本王面前舞刀弄枪,尔等是要造反了不成!”说着话耶律昶从怀中掏出那枚金狼玉佩,横握摆于半空中!
………………………………
第二十章 峡谷口顺利进营帐
那前方的队长先是一愣,随即看清他手中的金狼玉佩,脸色一变霎时惨白起来,连忙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而其身旁那些包围他们的士兵也是大惊,丢掉手中武器,都是连忙齐齐跪下,“末将鲁莽,冒犯了殿下,请殿下息怒。”
耶律昶冷哼一声,放下举着的金狼玉佩,与子骜对视一眼,关心问道:“表弟没事吧?”子骜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大碍,耶律昶又看向前方跪地的队长,继续道,“传你们统领前来见我!”
闻言后,那队长对着身后兵士一个挥手,就见得后方一名士兵起了身,向着不远处营帐跑去,好久过后,就见得那士兵又回来了,而其身后多出了三名衣着将军服饰的男人,四个人快步来到那包围子骜他们的士兵前,怒喝一声退下,那些个士兵们也是连忙解散了包围圈,一个个都木呐着脑袋,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躲回了那三名将军身后。
三名将军上前一步,一脸震惊的看着耶律昶右手上握着的金狼玉佩与龙纹玄铁剑鞘,脸色都不太好,抱拳恭敬道:“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
话刚一说完,目光不自觉就瞟向了耶律昶手中的金狼玉佩,当看见那玉佩的模样,白里透着的血丝让几个人额头都冒出不少冷汗,这种狼血玉乃是太子的随身物件,从古自今都是帝位传承太子继位的宝物,难道…这面前的是太子殿下吗?可…册封太子这般大的事,怎么都没听到过呢?
耶律昶也看了他们三人一眼,这装饰想必其中间那人是一名都统,两边的都是副都统,略沉吟片刻就是问道:“你们番属何地?三位将军又怎么称呼?”
“回…回殿下话,我们直属御林军第十一部,称御林军黑衣警卫三队,末将为警卫三队统领都统萧十罕暮,这是副都统耶律元哩。”说着意示其身右旁之人,耶律元哩颤微着向耶律昶恭恭敬敬行一大礼,“这也是副都统萧山一木。”说着又意示了其身左旁之人,萧山一木同样这般耶律昶行一大礼。
三个人紧张兮兮的模样也让得子骜俩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不知道这面前的三人把耶律昶当作了太子,就刚才的一番所作所为,凌迟了他们都绰绰有余。
“御林军?他们怎么直属御林军?”子骜喃喃一句,看了表哥一眼,耶律昶也有些疑惑的看着前方三人,不是拐子军吗?怎么又是御林军了?
萧十罕暮整个人都感觉被悬吊了起来,不知云雾,自然也没有为他俩解答疑惑,只是小心询问道:“末将斗胆问一句,不知是哪位殿下驾临军营呢?”
“卢王耶律昶!”
“卢…卢王!”“他,他是卢王殿下?”“是…是卢王!”
三位将军身后的一众士兵听过耶律昶报了名号,脸色都越发的白惨了起来,其实也早应该想到,这卢王如何深受陛下喜爱整个皇家卫队军谁人不知,只是碍于皇后余势,加之元妃娘娘与萧奉先等人势大,才迟迟未做决定,但见到耶律昶手持狼血玉想必这册封太子也是板上订钉了。
“居…居然是卢王殿下。”前方三位将军脸色难堪的对视一眼,又连忙恭敬再行一礼,萧十罕暮轻声道,“末将有眼不识泰山,先前得罪了殿下,还请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了。”说着目光偷视了一眼耶律昶身旁的子骜,又有些疑惑问道,“呃…敢问殿下,这位公子是?”
“此人是我表弟,可听闻陆影枫是何许人也吗!”耶律昶看了一他一眼,显然心里的怒气没怎么削减,有些气道。
萧十罕暮一愣,“陆影枫?陆?”小声喃喃一句,而后又联想到耶律昶的背景,表弟?贵妃娘娘的侄儿?竟然猛然抬头看着面前的俩个人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身后的俩位将军震惊的对视一眼,“难道是…”
萧十罕暮缓过神来,咽口唾沫,“是,是国安公的二公子?陆府二少爷?”
耶律昶冷冷一笑,也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子骜在一旁也是无语,这些人刚才不还穷凶疾首吗?不过说来也是有些惭愧,子骜他俩也是吃了这身份的好处,不然今天还真不好过去。
“哎呀,我们这穷山僻壤的地方,几年都不见人影,真不知道今天殿下与公子会过来,恕罪了恕罪了。”萧十罕暮惭愧的又是行一礼说着又看向子骜,恭敬道,“久闻二少爷的大名了,请代末将向国安公大人问个好,说起来末将与众天骑兵统帅都还有些交情呢。”说着又看向他俩一旁那群重伤的士兵,斥道,“抬下去。”
语落,其身后出来不少人,将几个重伤还在呻吟的士兵抬走了,只留下满地血液。
萧山一木尴尬的咳嗽一声,走到前面看着耶律昶与子骜,就是道:“先前实在是不知是殿下与公子大驾光临,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见谅。不过我们奉陛下秘旨驻军于此,不知殿下与公子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耶律昶与子骜对视一眼,随即又看向他们三人,轻道:“三位将军也不必多虑,可曾听说中京城秋季猎捕大赛之事?”
三人听后有些一怔,耶律元哩点头回答道:“略有耳闻。”
耶律昶一笑,继续说道:“我与表弟本是在参加此次秋猎赛,只是无意间闯入,说到底也还是我们给驻军添了麻烦。”
萧十罕暮闻言点点头,知道了他们俩的来意,想必心里也宽松了不少,却是道:“卢王殿下此话倒是言重了,不过末将希望殿下与公子今日这误闯我军营之事,无论如何还请保守秘密,千万不可透露出去了。”
“三位将军尽管放心,既然是军营的高级机密之事,我与表哥自然也不会到处声张的。”子骜听后就立即回答道,耶律昶亦是点点头,不论他们在此驻军的目的是什么,这都属军营事务,还轮不到他们俩随意插手。
见到他们俩都是答应了,三位将军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萧十罕暮轻咳一声,又继续道:“看这天色渐晚,前方的树林里又是野兽横行,不太安全。依末将之见,殿下与公子不妨就委屈一下,今晚暂且在军营里过一夜吧,虽然比不上皇宫里舒坦,但也好胜过在野外露宿吧,待得明早天明后,末将再遣人护送殿下与公子出林,可好?”
听了他的话,耶律昶与子骜都是心里一喜,他们本来就有这个打算来着,只是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说出,这个萧十罕暮倒是挺会处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的事情对他们心有愧疚,不过也省了自己口舌。耶律昶一笑随即道:“如此甚好,那便打扰三位将军了。”
“不打扰,不打扰。殿下客气了。”萧十罕暮一笑,随即侧过身让开道路继续道,“殿下、公子请。”
耶律昶与子骜俩也点头对视一眼,倒是也不客气,俩人就收起佩剑,大步向前,走在队伍最前面往着军营而去,三位将军也是紧随其后。
那山崖后一直注视着一切的黑衫女子,见到他俩无事的进入了军营,似乎是松了口气,冷漠的眼眸变得平淡起来,目光轻扫竟然无意间看到自己右手上的匕首有些愣住,连着眉头都是皱了起来,她…什么时候把匕首拔了出来?微怔了片刻却是冷哼一声,没再多想就收回了小腿处。
………………………………
第二十一章 诡异军帐乱心魂
既然子骜与耶律昶顺利的进入了军营,那么他们所设置的计划应该是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就该等到天黑后,她自己如何突破出去了。
女子想着也是又看向那远处的军营,趁着这太阳还未完全落下的余光,打量一番军营布置的结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她总是觉得军营有些怪怪的,但似乎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再仔细看看倒是也挺简单的,军营在那峡谷口处呈类似“田”字型布局,有着好像两条主干道交叉,其中南北干道可以直接看见通往两门,也许是视角原因被前面的岩石遮挡,而那另一条干道她只能看见大概,看不见西门,中军大营也正是在最中央,两条主干道边分布着许多杂乱无章的营帐,这倒没怎么引起她的注意,依着自己的想法,只要能顺利的找到那南北道,就可以通过这军营了,以她的速度,似乎并不算多么困难的事。
慵懒的伸展了一下香躯,女子便是轻轻的靠在岩壁上坐了下去,夕阳柔熙,照映着她一半脸颊显得通红起来,彩绸般的天空中有着少许候鸟向南方飞去,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地面有些入了神,平静的呼吸伴随着那一对惹火的丰胸起伏有序。
暮夜临近,红日西垂。渐渐的隐约间天空中暗灰之中已经可以看到些许星光,天际的另一头,一轮模糊不清的月亮,悬在半空,好似只在等待着夕阳落下的一刻就跳上天幕。
中军大营内。
营帐的最中央一缕篝火在地面的火盆中熊熊燃烧,大营的布置很是平凡,没有什么格外的装饰,可以说似乎除了比士兵的营帐大出不少外,没有别的特点了。
正位的主帅桌前,耶律昶跪膝而坐,子骜位坐于他左手边的桌前,而那三位将军则依次的跪坐于右边。五张案桌上,摆放着烤鸡、水果和一些小菜,还有一个酒鼎与酒杯,酒杯里荡漾着晶莹剔透的液体,不知是酒还是水,看来应该是在特意为耶律昶与子骜俩人做下的准备。
“军营里简陋比不了皇宫大殿,想着这树林里条件艰苦,住食都是个问题,既然殿下与公子突然驾临,末将怎么说也不能亏待了俩位。”萧十罕暮率先打破了寂静,看了看主位上的耶律昶,随后又看向与自己正对的子骜,说道,“殿下、公子,你们就放心饮用,这也算是末将为二位接风洗尘吧。”
“劳烦萧都统有心了。”耶律昶一脸笑容,也真是没想到他们会摆下宴席来款待自己俩人,不免心中都有些小感动,再看看桌上的菜肴,虽然很简单和普通,但比起昨天的干粮可要好上千百倍了。
子骜也是一笑,目光看了一眼桌上的酒鼎,有些疑惑:“这个是…”
萧山一木坐在萧十罕暮的一旁,似乎也看出了子骜的意思,连忙回答道,“因为考虑到你们年纪还小,那酒鼎里特意换成了清泉水,末将等人的酒鼎里盛的才是酒,你们就放心饮用即可。”
“是水呀。”子骜喃喃一句,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确实清甜可口,咂巴咂巴小嘴却又有些不尽兴,对着耶律昶就是说道,“表哥,我看咱们也是难得离开那群人偷吃一点东西,反正又没什么外人,不如咱俩也换成酒来喝喝如何?”
耶律昶听后微愣,他当然知道子骜所说的那群人是谁,不外乎指的就是贵妃娘娘与舅母表姐等人了,深吸口气却是有些忍不住想笑,“嗯,我觉得也可以,哈哈。”
那一旁三位将军尴尬的对视一眼,也没有打断他俩的话,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三人也还顽固什么,就是吩咐士兵去将俩人桌上的酒鼎换走了。
夜幕降临。漆黑一片的山峡谷口,除了那军营内有着火焰照明,整片天地间也是再无了灯光。
女子起了身,整理了一下有些灰尘的衣裤,又是将抹额取下,柔顺的刘海就这般随着落下,细理了片刻再次将抹额戴上,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眸闪烁着光芒,从山转角处走出,立于小坡之上,因为她那黑衣很巧然的隐秘于这夜色之中,即使门口那群守卫的士兵眼睛再尖,也是看不出有人正在前方注视着他们。
士兵们来回在大门口巡视着,突然定了定神,往着远处的小山坡看去,黑压压的一片寂静无比,空空荡荡的山坡之上什么也没有,捏了捏自己的鼻头,就回过神来,继续巡视。
一个眨眼间,只见得军营一角处的岩石后面有了一个人影,女子的目光先是看了看远处门口的卫兵,而后又看向这岩石前那足足有三丈高的篱栏,篱栏后便是布置得许多帐篷了,按照她自己定下的计划,如果直接从南大门进去显然行不通,那群士兵又都不是吃素的,能不惊动绝对最好,所以她自己是打算从一角翻进去,沿着篱栏一直走到底再从北大门的篱栏翻出去。
想着就是弯手向身后摸去却是一惊,该死,她的钩爪被子骜砍断了呀,这么高的篱栏她怎么翻过去?有些叹气,眼神里又有点怒火充斥,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事已至此再想要凭借钩爪爬上去已经是不可能了,女子向周围看了看,倒是可以借着这山壁的岩石助跑一段距离,又看向前方的篱栏,可以试一试,不过这样的动静太大,在他们这一行算是有点犯大忌了。
但也没那么多的时间想什么,女子跳上岩石一个蹬腿,迅速沿着一边山壁跑去,小脚轻灵又蹬上一面岩石,一个鱼跃翻身灵活的身躯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完美弧线,女子左手迅速抽出小腿匕首,眼见着那篱栏越是临近,脸色凝重,犹扑食猛虎一般将匕首插入篱栏之中。
“嘣。”的一个闷声,因为惯性她确实没有办法在空中控制自己身躯,撞向了篱栏。灵巧的身姿也将那一个声响尽量的降到了最低,真是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虽然声响很小,却是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的突出,“好像有人!”门口的巡视士兵也感觉到声响的传出,“走,过去看看。”四个士兵小说一句,便离开了队伍向着女子方向过去了。
见到有人过来了,女子牙齿一咬,又迅速的从右小腿抽出匕首,脚瞪在篱栏上,手向上一插锋利的匕首很顺利的插了进去,有些吃力的向上攀爬而去,不过好在这篱栏所系绑的木头虽然密集,但却并不光滑,她的小腿一使劲向上一蹬,先抽出左手的匕首,又向上插入,眼见着那些士兵越来越近,手心都有些冷汗,再次蹬腿,整个人向上一跃,熟练的技巧连续抽出左右匕首,右手上抓握住篱栏顶尖,匕首也就脱落掉到了另一边,左手也顺势抓住另一旁的篱尖,把匕首丢下,手臂与小腿同时一用力撑起身躯,人也就翻了过去,灵活落下在地上翻滚一周,躲进了一旁帐篷隐秘起来。
“嗯?难道是听错了?”士兵们来到那声响传出的地方,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又向篱栏转角处另一边望去,还是黑黑一片,“应该是吧。”几个人挠了挠头,虽有些不解,但也还是离开了。
女子暗躲于营帐后面,隐隐间听见那群士兵远去的脚步声,又小心的探望一番,确定了没危险,长舒口气,走了出去从地面上捡起了掉落的匕首插入小腿处,一个啧嘴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臂,这也就是说为什么钩爪对于刺客来说如此重要的缘故,今天好在不过是篱栏,如果是一面光滑的墙壁,那纵然你本领再如何高强也决然不可能凭借匕首爬上去的。
女子收拾了一下,也就不再多留,沿着篱栏向前方走去,阴森森的军帐内不知是不是因为靠近边缘地带,居然昏暗得没有灯光,一旁的帐篷布置得极为严密,那些间缝隙连一个人都无法穿过,女子继续的往前走,隐约间怎么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她走了这么久,这些个营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甚至她连士兵睡觉时的呼噜声都没有听见,这不合常理呀?
眉头有些小皱抵近了一个帐篷,小心翼翼的按在帐篷上伏耳细细听了片刻,还是没有声响,安静得有些出奇,这是怎么回事?离开后又去了另一间帐篷听了片刻,还是很安静,似乎这些帐篷里都没有人?
当然她不会傻到去帐篷里一探究竟,万一是假象惊动了睡熟的士兵肯定不好,再者说来,没人对于她一个潜行者来说不也是一个好事吗。
女子那蒙面的黑纱见得动了动,没多考虑什么,快速向着前方跑去,可是这条路似乎比她预想着要长,而且要长很多很多,跑了许久她居然停下来喘息了起来,惊恐的看了看四周,寂静一片,一排排整齐的帐篷排列着没什么异样,这不可能呀?女子对于自己的速度是有相当大的自信,能够让她奔跑得如此喘息起来的距离,怎么会这么长?再向前看去,还是没有尽头,别说尽头,按照她自己的估计,至少也应该到了西大门了吧,可…
女子冷静下来想了想,早些时候在山崖上观看这军营的布局,她估计着自己一口气也能从南门跑到北门的,这个军营看上去的确很大,可是有两条主干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主干道的影子呢?这么想着她的后背竟然有些芒刺,主干道外是帐篷,那些帐篷…
等等!
不对劲!
女子一愣,眼瞳都有些惊愕,惶恐的看了看身旁的帐篷,这些帐篷是不是有些太整齐了点呀?她零星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滚,杂乱无章…主干道上旁杂乱无章的帐篷?
脑子里嗡嗡的直作响,怎么也想不起来那里看到过排列这么整齐的帐篷呀?军营里没有这么整齐的帐篷呀?
是自己没注意看,遗落了什么?还是…
这些帐篷原本就不存在军营里呢!
不行,得冷静。女子深吸口气,千万不能遭了这道,这军营一定有蹊跷,女子想着又是往着那漆黑一片的前方走了几步,又是停下,这样走也不是办法,难道是这些帐篷有什么问题?
女子又是走到一间帐篷的前,这帐篷是背对着她的,没有入口,女子走近一看却是有些惊住,她现在神经极度的紧张,所以看东西也是相当的仔细,只见得那帐篷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毫不起眼的手印。
怎么会有手印?难道有人来过?
女子惊讶的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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