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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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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不是文宗皇帝,马植应该明白一件事,陛下为了登上皇位隐忍了十一年,可谓厚积薄发,既然陛下敢对马元贽动手,那便说明其早已有了万全之策,想要再来一次甘露之变?呵呵,马元贽又岂是那么容易得逞?”

    说到此处,李浈心中顿时掠过一个念头,使得原本平静的心骤起波澜,甚至额头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阿兄怎么了?”王绍懿显然察觉到了李浈的异样。

    李浈许久没有说话,少倾之后方才摇了摇头,而后拭去前额的汗水,口中自言自语道:“不会的,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应该不会发生的!一定没有这种可能!”


………………………………

第三百三十二章 罅隙初生

    而此时只见王绍懿目不转睛地望着李浈,而后缓缓说道:“阿兄。。。。。。有这种可能!”

    李浈闻言微微一怔,而后惊讶地问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王绍懿一撇嘴道:“若仅仅是马元贽一人那还好办些,但若是。。。。。。”

    “待下朝后你立刻去将养正、子全和正求三人叫来!另外,让萧叔去找一趟严恒。。。。。。”

    。。。。。。

    李浈本来会睡得很好,但整整一夜却是未合一眼,因为这个漏洞太大,以至于一旦真的发生,形势将会被彻底扭转,再无翻盘之机。

    翌日一大早,王绍懿便已候在了宫城之外,只等着下朝时“活捉”郑从谠、郑颢和刘瑑三人。

    萧良似乎很不愿意再去善和坊的那座宅子,尽管那座宅子里有着自己的过往,但萧良本就是一把可以斩断一切的剑,更何况是那些不愿去回忆的过往呢?

    但萧良还是来了。

    “萧叔!”

    两日的时间,严恒的伤势已有好转,尽管走路还有些趔趄,还至少可以独自下来走动片刻。

    见是萧良,无论是武沅等人,还是严恒,看上去都永远是那么的激动。

    “他要见你!”萧良直接说道。

    “大郎?好的!”严恒咧嘴笑道,两日不见,自己似乎还有些离不开那张欠抽的脸和那张脸上挂着的那抹阴险的笑。

    “待我向武沅交待。。。。。。”

    “不必了,现在便走!”萧良打断了严恒的话。

    严恒想了想,而后道:“也好,反正也没什么事需要我!”

    。。。。。。

    郑从谠等人还未下朝,严恒先到了李宅,萧良依旧保持着来去无踪的风格,将严恒带到之后便不知去了哪里。

    李浈与严恒二人相互注视了许久,而后不约而同地放肆大笑,直让赵婉看得心里发毛。

    “哈哈哈,憨货,就说你一定死不了的!”李浈上前搀着严恒的手臂。

    “哈哈哈,老子还没享受,怎么能死?!”严恒咧嘴大笑。

    “你们两个莫要胡说!”赵婉在一旁佯怒道,但脸上却挂着醉人的笑。

    而后只见李浈冲赵婉使了个眼色,赵婉随即对严恒笑道:“这次回来便好生养伤,我去西市称些肉回来!”

    待赵婉离去之后,严恒发现李浈的脸上的笑似乎正在逐渐消失。

    “大郎,可是出了什么事?”严恒忙问。

    闻言之后,李浈并未马上回答,反而目不转睛地望着严恒。

    “大郎。。。。。。这。。。。。。这是怎么了?”严恒的心中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二郎,你可信我?”李浈终于开口问道,神情显得异常严肃。

    “你我兄弟,自然信你!”严恒答道。

    李浈点了点头,而后走至严恒跟前扶其双肩,又问道:“你可愿意听我一次?”

    “呵呵,大郎,自打认识你那天起,我哪次没有听你的!?”严恒笑了笑说道,只是笑容有些难看。

    “回江陵!”李浈道。

    严恒闻言顿时呆立当场,“什。。。。。。什么?”

    “我让你回江陵府,不良帅这位子不适合你!”李浈转身背对着严恒,逐字逐句地说道。

    “为何?”严恒追问,语气中充满不解。

    “没有为什么,你若不想回江陵,回幽州也行,总之不要再做不良帅了,明日我会去向陛下说明!”

    “是因为我私调不良人去劫狱?”

    严恒极少落泪,今日却已是双目湿润。

    “还是因为我太愚笨,折了你的脸面?”

    李浈摇了摇头,道:“都不是,我自有我的苦衷,总之你尽快动身吧!”

    “不,我不走,大郎,我留下还可以帮你,若我有什么错,你尽可骂我,我也可以去学,只是莫要赶我走。。。。。。行么?”

    严恒拽着李浈的衣袖,完全没了以往勇武刚猛的模样,反倒是像极了一名满是忿怨的妇人,或是一名做错了事的孩子。

    至少李浈从未见严恒如此低三下四地去求过谁,包括自己。

    见状如此,李浈的心突然有些软,但甫一想到最坏的那种可能,心却又瞬间变得坚硬起来。

    李浈的朋友很多,但真正能以命相交的不过严恒、刘弘二人,再加上一个二郎李漠,兄弟四人的情谊无法言说,但却铭心刻骨。

    所以李浈不愿严恒参与其中,在这场命运的赌博中如果真的有人要死,李浈希望死的是对方。

    若自己一方非得有人要死的话,李浈最不希望的那个人便是严恒。

    至于赵婉,李浈已经决定明日便派人将其送回幽州。

    但同时李浈却又不能向严恒说得太过清楚,因为以严恒的性子若是知道此事的危险,想必便是用刀逼他也不会离开自己半步。

    为了兄弟,李浈情愿严恒因此而记恨自己。

    李浈摇头轻叹道:“二郎,非是我责怪你,只是以你的脾性更适合在战场上厮杀,这是官场,这其中有多少尔虞我诈?你应付不来的!”

    “不,我应付得来,你让我恩威并用收服人心,现在我做到了,武沅那些人。。。。。。”

    “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的?你以为你挨了一箭便可以让那些人对你推心置腹?呵呵,二郎,你太简单,注定了你无法在这复杂的官场生存!回去吧!”

    李浈的语气有些不愠,也阴冷了许多。

    闻言之后,严恒微微一怔,尽管他并不清楚李浈为何如此对待自己,但似乎这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因为就在此时,严恒似乎看到了一件东西在慢慢碎裂。

    “不,我是不会走的,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你今日的这些话是错的!”

    言罢之后,严恒转身便走。

    “二郎!你若不走,莫怪我无情!”

    李浈厉声喝道。

    “无情?你若还惦念你我的兄弟之情,也就不会说出这番话了,后会有期!”

    言罢,严恒再未回头看上一眼,只是眼前的视线却早已变得模糊不堪。

    李浈怔怔地望着严恒的背影,望了许久,方才长叹一声摊坐在案上。

    李浈印象中的严恒并不是这样,那是一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严恒,但今日看来,自己终究还是小觑了这个兄弟。

    人总要成长,有人在苦难中磨平了棱角,也有人在逆境里化为了一把利刃。

    没了棱角的人自然要变得圆滑世故,化为利刃的人则自然要变得锋芒毕露。

    本就是两种不同的人生,前者如李浈,总会在谈笑之间未雨绸缪;后者或如严恒,没有人能看得清这个少年。

    即便李浈,也不能。


………………………………

第三百三十三章 最坏的可能

    严恒刚刚离开,王绍懿与郑从谠、郑颢和刘瑑三人便走了进来,见李浈神色呆滞,郑从谠随即道:“泽远,可是出了什么事?”

    李浈这才回过神来,不待招呼众人入座便直接说道:“确有一事,还需与诸位兄长商议!”

    李浈随即将心中所担忧之事细细道来,却是听得郑从谠三人大汗淋漓。

    “你可有确切的消息?”郑颢当即问道。

    李浈摇了摇头,道:“还没有,但是确实有这种可能!”

    一旁的王绍懿此时插话道:“阿兄还是太乐观了些,若依我看,这种可能性还很大,只是他二人暂时还没被逼到那一刻而已!”

    四人不约而同地看了看王绍懿,而后眼神中相继现出一抹惊恐。

    因为王绍懿所言确是实话,只是自己没胆量说出来罢了。

    “此事太大,你们四个。。。。。。怕是要完蛋了!不如禀明陛下,将这个锅甩出去!”

    王绍懿随手抓起面前的一张胡饼,将嘴里塞得满满的,以至于说话有些不清不楚。

    “绝不可让陛下知道,否则岂不是凭白连累了陛下?!”刘瑑也顾不得王绍懿出言不敬,当即出言否决。

    “不错,此事只能我们来做,而不能让陛下插手!”郑颢点头表示同意刘瑑所言。

    “话是不假,但事情若真的发展到了那一步,我们几个拿什么与神策军抗衡?”郑从谠担忧地说道。

    李浈想了想后说道:“所以。。。。。。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兵马!”

    “是啊,可是又有谁能借兵给我们呢!”刘瑑不由长叹道。

    郑从谠随即冲李浈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但今日早朝上,已有一名御史上疏弹劾马煜和蓝田守捉使,显然仇士良已经开始反击了,但奇怪的是陛下竟给压了下来!”

    “一名御史显然还不够分量,皇帝老爹显然还在等!”

    李浈心中想到,尽管自己从不曾向皇帝老爹透露过自己的计划,但由此来看,皇帝老爹却一直在配合自己。

    只是不知皇帝老爹是否也考虑过最坏的那个可能,若是如此的话,事情或许还好办些。

    “眼下王宗实的案子未结,马煜又被御史弹劾,陛下的反应也在常理之中,毕竟马植是主审,在这个时候若因马煜而牵扯到他,对审案颇为不利,不过这倒是说明这二人均有把柄握在对方手中!”郑从谠说道。

    “但还是仇士良要更高明些,以一个神策军副使换对方的大理寺卿兼刑部侍郎,看上去虽两败俱伤,但事实上还是马元贽亏了些!”郑颢点了点头说道。

    此时一直沉默的李浈突然开口问道:“三位兄长,依你们看,若是事情真发展到那一步,最快需多久?”

    三人闻言眉头微蹙,郑从谠率先说道:“事无绝对,关键在于二人握着对方什么把柄,还有陛下如何决断,怕是没个一年半载发展不到那一步!”

    其余两人闻言随即也点了点头,道:“嗯,若真是如此的话,留给我们去准备的时间便很充裕了!”

    李浈缓缓起身在屋内走了几步,而后说道:“马植昨夜来找过我!”

    “为了马煜?”郑颢当即问道。

    “嗯,他求我去向严恒说情!”李浈答道。

    “你答应了?”刘瑑忙问。

    李浈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我向他透露了一些事!他看上去有些害怕!”

    “害怕?你将事情推到了陛下身上?”刘瑑又问。

    李浈无奈道:“小弟已别无选择,不过却得到了一些很有用的信息,根据马植当时的反应来看,显然他还是对陛下有敬畏之心的,只要有敬畏之心,想必他便不会走到那一步!”

    郑从谠闻言后吗,缓缓说道:“只事这敬畏之心在马元贽的诱惑面前,不知又能保持多久呢!”

    “所以我决定帮帮马植,至少要给他一个希望,只要希望还有,他便不致走出那一步。。。。。。”

    说到此处,李浈稍稍想了想,又道:“至少不致于走得那么快!”

    “你真要为了马植去找严常之当说客?”郑颢问道。

    李浈闻言顿时苦笑,现在只怕严恒最不愿看到的人就是自己了,更何况自己根本就没想过让他继续留在这里。

    李浈随即笑道:“帮忙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要选那个最直接的!”。

    。。。。。。

    大理寺狱。

    王宗实进来已有七日,马植的不提不审策略使得这位平日里蛮横惯了的宦官变得无比狂躁。

    但对于王宗实来说,心中最恨之人,莫过于那个阴险奸诈的少年。

    虽然自己并不知道李浈为何要陷害自己,但似乎现在都已不那么重要了,因为自己落入了马植的手里。

    王宗实早已放弃了活着出去的打算,所以他决定绝食,与其死在敌人刀下,还不如自己做个了断。

    今日是王宗实绝食后的第三日,三日不吃不喝对于普通人来说无疑是无法忍受的,但对于王宗实来说,这倒是个解脱。

    王宗实的眼前早已是一片模糊,体力得不到补充,即便连站立都变得有些困难。

    正在此时,朦胧之中似乎是牢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王宗实嗅到了一股酒肉的浓香。

    咕噜——

    王宗实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了自己的“抗议”。

    王宗实缓缓睁开双目,一张笑脸映入视线。

    “你。。。。。。卑鄙。。。。。小人!”王宗实有心起身,却顿感浑身无力,最终又倒了下去。

    “王副使,身子最重要,你若死了,还怎么寻我报仇?”

    李浈将酒肉推到王宗实面前,微微笑道。

    “黄口。。。。。。小儿。。。。。。我若做了鬼。。。。。。”

    “也不会放过我?呵呵,王副使,我从不信鬼神一说,你若相信的话不妨先死一次试试!”李浈笑道。

    王宗实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但此时的他却是再没有气力碰到李浈分毫。

    “王副使,我劝你还是吃些东西,要怪便只怪你的贪念,你若不贪便不会有今日之灾,更何况我也只是替被人办事,还真由不得我!”

    “是。。。。。。马元贽?!”王宗实怒问。


………………………………

第三百三十四章 点拨

    “呵呵,是谁并不重要,对王副使来说重要的是能不能活着出去!”李浈并没有回答王宗实,但越是如此,便令王宗实越发笃定马元贽的作用。

    “哼!我早该想到是他的!如今既已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只求痛快些!”王宗实怒声喝道,似乎就连气力也比方才大了许多。

    “王副使!”李浈厉喝一声,而后弯下身子缓缓说道:“想死容易,但你真的甘心就这么死去?”

    “什么。。。。。。意思?”王宗实不解地望着李浈。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王副使若这么死了有些可惜,毕竟对于王副使来说还有第二条路可走!”李浈笑道。

    “哼,若是让咱背叛仇公的话,马元贽那狗奴还是莫要白费心机了!”王宗实冷哼道。

    “没有人让王副使背叛谁,我来这里也与旁人无关,若是偏要说别有所图的话。。。。。。”

    李浈看了看王宗实,而后笑道:“我想,应该是为自己谋个前程吧!”

    “前。。。。。。程?”

    激动之后,王宗实看上去愈发虚弱,额头更是冷汗淋漓,似乎有些晕厥的征兆。

    李浈见状笑道:“王副使不如先吃些东西,是打是骂、是杀是刮,只有吃饱了才能做,更何况。。。。。。也许事情并没有王副使想得那么糟呢!”

    王宗实闻言仍有些将信将疑,但面对眼前的酒肉已有些食指微动。

    李浈见状随手抓起一块肉塞进嘴里,而后又灌了一口酒,道:“如此,王副使可以放心享用了!”

    王宗实又稍愣了片刻,见李浈毫无异状后,这才不再抗拒,伸手抓起酒食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风卷残云般地将酒肉下肚,王宗实的脸色这才稍有好转,看上去也精神了许多,见李浈始终不言不语,不禁问道:“说吧,咱家倒要看看你有何说辞!”

    李浈微微一笑,道:“王副使可吃饱了?”

    “莫要说旁的,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王宗实瞪着眼睛说道。

    李浈闻言,随即笑问道:“王副使以为,仇公待你如何?”

    “咱家能有今日,自然全仗仇公提点!”

    说罢,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随即又道:“当然,更多的还是陛下的信任和恩宠!”

    “呵呵,此处仅你我二人,这些官话王副使便不必多说了!”李浈笑道,随即又言:“既然仇公如此厚爱王副使,那为何明知那些甲胄兵器并非王副使所藏,至今却仍不见仇公的只言片语?”

    “仇公病重,自然。。。。。。”

    王宗实还未说完,便只见李浈大笑道:“王副使,事到如今这样的借口还是不要再说了,仇公这一病已是半年有余,期间太医也看了多次,你以为仇公的病还能瞒得了谁?太医?陛下?群臣?还是马中尉?”

    不待王宗实说话,李浈紧接着又道:“若真要说仇公有疾的话,其疾在心!”

    王宗实闻言微怔,他自然知道李浈言外之意,但却不知李浈究竟想要说什么,只得一言不发陷入沉默。

    李浈见状,又道:“难道王副使就没想过,仇公执掌右神策军十余年,为何会突然舍得放下手中的权利,难道真就如外界传言的那样所谓的明哲保身?当今陛下是位明君,拥立之功更不是一件小事,王副使。。。。。。”

    说着,李浈凑至王宗实耳畔,道:“王副使应该明白吧!”

    王宗实自然明白,但却从未真正地去想过此事的来龙去脉,事实上以王宗实这样行伍出身的宦官,对于人心还是把握得不够透彻,此番经李浈点拨,不由恍然大悟。

    不错,既然陛下以明君自诩,那么便绝对不会对有拥立之功的仇士良动手,至少在仇士良还活着的时候不会。

    否则仇士良这大半年的装病时光,陛下又怎么会佯作不知?因为仇士良的“病”终究瞒不过太医署的那些人。

    那么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既然陛下不会动仇士良,那仇士良又为何要装病?为何要表现出一副行将就木、不问朝政的样子呢?

    显然,王宗实想不通,但至少觉察到了事情似乎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为。。。。。。为何?”

    因为想不通,所以王宗实想要试着去搞明白。

    “王副使真的不明白?”李浈显得有些惊讶。

    李浈越是如此,王宗实便越发感到此事越有蹊跷。

    但问题是,他真的不明白。

    “有话直说便是!”王宗实冷哼道,他讨厌李浈摆出这样的嘴脸,因为这样显得自己很蠢。

    尽管李浈的内心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李浈轻轻摇了摇头,道:“没有人会抗拒权利这种东西,正如王副使,在外人看来神策军副使已是仅次于神策军中尉的大人物,但王副使明白,您想要的不仅于此,所以这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

    “你是说仇公要的是。。。。。。全部神策军?”

    在李浈的不断点拨下,王宗实终于想到了这一点。

    “呵呵,在这方面,仇公要比马元贽清醒些,即便想要,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李浈随即笑道。

    “此言何意?”王宗实的脑子再度陷入一片浆糊。

    “很简单,王副使若能升任右神策军中尉,无疑离不开仇公举荐,王副使知恩图报必然对其一切决定不敢有丝毫违逆,而那时只要再扳倒马元贽,王副使以为陛下会将左神策军中尉的位子给谁?”

    “可。。。。。。可仇公病。。。。。。”

    王宗实的话又未说完,李浈便直接打断道:“病是可以痊愈的,更何况那时心病已了,你当仇公还会继续装下去么?”

    王宗实闻言恍然大悟,不由大笑道:“既然如此,那仇公定然救我!”

    面对王宗实这种头脑简单的动物,李浈顿时有种想抽死自己的冲动,无奈王宗实尚有利用价值,只得耐着性子、压着心头之火继续点拨。

    “王副使糊涂!”

    李浈一副痛心疾首状,让王宗实顿时为之一愣。

    “王副使糊涂啊!”李浈凑到王宗实跟前压低了声音重复道。

    “怎。。。。。。么?”

    好在王宗实很虚心,至少不会不懂装懂。

    李浈继续压低了声音问道:“王副使以为是何人以那些违禁之物栽赃陷害于你?”


………………………………

第三百三十五章 反间

    “自然是马元贽和马植!”王宗实愤而说道。

    “那便是了,连王副使都明白的事,难道仇公就不明白?!既然如此,那为何仇公迟迟不愿为王副使鸣冤?以仇公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想要彻查此事应该不算难吧!”

    王宗实想了想,似乎却是如此,不由满脸疑惑地问道:“那。。。。。。你说为何?”

    李浈闻言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火说道:“对于仇公来说,蒙冤而死的王副使与活着的王副使相比,哪个结果更严重些?”

    显然,李浈的这句话令王宗实真正感到了一丝胆寒,就连其一直油盐不进那张脸也顿时变得有些惨白。

    王宗实终于听懂了李浈的话,更明白了此事背后隐藏着的那些见不得光的龌龊。

    见状之后,李浈不由长舒了一口气,若王宗实再这么继续蠢下去的话,自己怕是真要舍弃这颗棋子了。

    “弃车保帅的道理,王副使想必不会陌生吧!”此时李浈再度补充道。

    “你是说。。。。。。一旦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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