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唐顽主-第1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对付阉宦,想要一次性清理干净很难,毕竟这些人控制禁军已久,势力更是遍及朝堂内外,但若是他们自己先打起来的话,那便不一样了!”

    李浈说着,脸上笑意更甚。

    “哦?你的意思是。。。。。。”李忱不由问道。

    “儿臣的意思是既然仇士良称病已久,而且还举荐王宗实接替他的位子,那么阿耶不妨便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李忱闻言目不转睛地望着李浈,而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李宅。

    自李浈将自己的计划透露给了郑从谠等人之后,李宅似乎已经成了四人密谋聚集之地,不过等闲之下,郑从谠三人极少登门,主要是为了避人耳目,毕竟走得太勤难免会引人注意。

    但今日当李浈回府之后,却见三人早已等候多时,见李浈进门,郑从谠当即埋怨道:“都是你的馊主意,李扈今日在朝上险些没撑住!”

    李浈闻言大笑道:“若是没些胆魄,他哪里做得了正求兄的妹婿!”

    郑从谠一撇嘴道:“你倒是乐得自在,今日舍妹登门好一顿骂!”

    刘瑑不由大笑道:“哈哈哈,泽远有所不知,正求那妹妹,端的是一位巾帼女豪,曾经尚在待嫁闺中时便横行清河一带,谁料想偏生看上了老实巴交的李扈!”

    “李扈只是为人老实罢了,但若论骨气,怕是比你我都不差,否则今日又怎能顶着满朝文武上了那封奏疏呢!”郑颢也随即笑道。

    李浈闻言点了点头道:“嗯,这个李扈倒也是个值得信任之人,有时间正求兄不妨代为引荐一下!”

    闻言之后,郑从谠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若是被舍妹知道了,怕是你这宅子要不得安宁了!”

    “怎么?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李浈撇嘴说道。

    郑从谠点了点头,而后一脸严肃地说道:“不是不招人待见,只是谁粘了你谁就离倒霉不远了!”

    一旁的王绍懿闻言后点了点头正要搭话,便只见李浈一瞪眼说道:“你闭嘴,你再说就把你赶回冀州去!”

    众人见状不禁一阵哄笑,而后郑颢开口问道:“泽远,有日子不见常之了,他的伤势如何了?”

    “是啊,多日看不见这货,竟还有些想念!”刘瑑笑道。

    见李浈不言不语,郑从谠问道:“莫不是你们两个生了什么矛盾吧?”

    李浈闻言笑了笑,正欲说话,却只听门外总管吴申说道:“少郎君,少夫人说,伶儿姑娘来了,她们正在厢房说话,让你一会儿过去一趟!”

    闻言之后,郑从谠不由一脸惊讶地说道:“伶儿姑娘?真看不出,贤弟这后院竟如此和谐?!”

    “是啊,泽远究竟有何秘诀不妨说来听听!”刘瑑随即笑道。

    郑颢则因为还未婚娶,所以对这些自然也便不怎么在意,反倒是对这伶儿姑娘有些好奇,随即问道:“泽远,这伶儿姑娘又是谁?”

    王绍懿终于忍不住一撇嘴嗤笑道:“一帮酸腐书生,连程伶儿都不知道,还有脸说自己混迹酒肆乐坊之内么?!”

    “何人?程。。。。。。伶儿?!红袖招的那个。。。。。。程伶儿?!”郑从谠闻言当即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

    “此程伶儿应该非彼程伶儿吧,你何时见过红袖招的那位抛头露面过?深王李悰为了一睹程伶儿的芳容,七进红袖招,但也生生被拒了七次,据说半年前自程伶儿回到长安后,就从没见过一人,怎么可能是那位呢?!”

    刘瑑说着看了看李浈,当看到李浈脸上的那抹笑意时,刘瑑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


………………………………

第三百三十九章 黑衣人

    “真。。。。。。的是。。。。。。那位?”刘瑑顿时有些语无伦次。

    郑从谠与郑颢二人也是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李浈,尽管此时李浈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但二人却始终无法相信。

    早在十年前便享誉长安城的头牌都知,将无数京城权贵乃至亲王都拒之门外的程伶儿,今日竟亲自踏进了李浈的门槛。

    然而更令三人难以置信的是,似乎程伶儿与李浈的关系都不那么寻常。

    “请你都不来,我只好亲自来看看了!”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道温婉的声音,随即只见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正是程伶儿。

    还是那袭素装,还是那张不施粉黛的脸庞,也还是那一抹淡淡的兰花香气。

    一切依然是那么熟悉。

    “阿姊。。。。。。”李浈赶忙起身,笑着迎上前去。

    。。。。。。

    善和坊,不良门。

    伤势已近痊愈,但心头的那道伤痕却依旧那么铭心刻骨。

    接连几日,严恒一直在等,等着那道早该下来的敕命,严恒也早已做好了卸任的准备。

    越等,心也就越发不安,因为严恒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去何处,又有何处可去。

    但那道本该到来的敕命却始终没有出现,这让严恒的心下稍安,但即便如此,也依旧让严恒无法再回到那所宅子,无法如以前那般面对那个自己曾经以为最亲的兄弟。

    “严帅,陛下来了旨意!”

    冯尨的话打断了严恒的思绪,同时令其心中一凛。

    “看来他真的很无情!”

    严恒低声自语,同时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

    “严帅,是一道口谕,陛下命我们找一个人!”冯尨紧接着说道。

    “找人?”严恒有些诧异。

    “何人?”严恒又问。

    “姓名未知,相貌未知,只说是与王宗实私藏兵甲的案子有关!”冯尨答道。

    被严恒下令斩断的手指伤口已然愈合,但这却不仅让冯尨生不出半点恨意,反而令其心生感激。

    劫狱的事不是谁都能做,也不是谁都敢做的,但严恒还是做了,而且做得豪气干云。

    收服人心这件事,严恒做得很干脆,也很彻底,不良人已经习惯于在阴影中做事,但这一次,他们终于走到了阳光下。

    这令大多数不良人觉得,似乎这个少年不良帅能带给这个神秘组织一些不一样的活法。

    正如现在,严恒极为大胆地下令长安城周边的不良人不再分散各处,而是聚集一处集中所有力量去做一件事。

    按照严恒的话来说,这样叫做“人多好做事!”

    听完冯尨所言之后,严恒点了点头,既然陛下并没有将自己换掉的打算,那自己就要做到最好。

    “吩咐下去,将京畿道的兄弟们全部调来。。。。。。”

    严恒缓缓伸出三根手指,道:“三日。。。。。。若三日内找不出这个人,所有人自断一指。。。。。。包括我!”

    “诺!”

    冯尨几乎没有犹豫地应了一声,而后便自顾离去。

    望着冯尨离去的背影,严恒的脸上变得无比凝重,但片刻之后,却被一抹森冷的笑意代替。

    。。。。。。

    近日来,马植一直在担心一件事,甚至为此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对于马植来说,王宗实始终都是一个变数。

    他不知道马元贽是否觉察到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走出的这一步是否真的能否明哲保身。

    但他更怕的,是甘露之夜的重演。

    或许,今夜,马植依然难以成眠。

    。。。。。。

    节日后的长安夜,已经恢复了一片死寂,唯有坊内依旧延续着白日里的嘈杂外,一切如昨。

    就在翊善坊内一间并不起眼的酒肆之中,一名紫衣老者正独自饮酒,饮的是再便宜不过的醪糟,吃得也是再寻常不过的春韭。

    老者的对面放着一只空碗和一只竹箸,碗内的酒还满着,竹箸也不曾有人动过。

    显然要等的人还未出现,但老者却已饮了三碗。

    一碟春韭已然见底,老者的第四碗酒也刚刚斟满。

    “没想到是你!”

    正吃着,却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老者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指了指面前的空碗。

    那人近前坐定,一袭黑衣,并未下雨头上却戴着斗笠,压得很低,加之此处本就是个角落,教人难以看清其容貌。

    那人看了看案上放着的一大坛醪糟,摇了摇头道:“喝这么多酒,小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老者没有抬头,笑了笑,道:“这世上有很多人希望我死,可到头来还不是我活得好好的,他们却都死了!”

    那人闻言后点了点头,道:“这话倒也不错,这些年来你害死了不少人!”

    “可你不是还活着?”老者终于缓缓抬起头。

    赫然便是仇士良。

    黑衣人却是不禁笑道:“你还没死,我又怎敢先死?”

    仇士良闻言竟也不怒反笑,道:“有人想要我死,所以我也不敢先死,否则便真的遂了他们的愿了!”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有话直说吧,我的时间不多!”

    仇士良指了指黑衣人面前的那碗酒,道:“喝了它!”

    “我不喝酒!”黑衣人道。

    闻言后,仇士良并未强求,而是放下手中的竹箸,说道:“想要我死的人,也想要你死,所以我们现在是一路人!”

    “哦?何以见得?我倒是觉得他只想要你死!”黑衣人依旧冷笑。

    “当初我们都犯了个错误,看错了一个人,或者说我们都被他骗了!”仇士良缓缓说道。

    “那又如何?”黑衣人反问。

    “鸟尽弓藏、兔死犬烹这种事并不少见,不是么?更何况他本就非是池中之物!迟早要走那一步棋的!”仇士良看了黑衣人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根本与自己无关。

    黑衣人闻言后陷入沉默,他知道仇士良说得没错,但自己却依旧无法相信他。

    “怀疑是对的,你也有一些时间去想,不过我还是希望不会太久,因为。。。。。。”

    “因为什么?”黑衣人问。

    “因为那一步棋很快就会落子了!”仇士良说着,缓缓起身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双膝。

    黑衣人抬头望着仇士良,双眸中似有杀意隐现。


………………………………

第三百四十章 要么说,要么死

    安邑坊,李宅。

    时间似乎并没有在程伶儿的身上留下半点痕迹,她依然美丽,正如十七岁那年,正如多年前她带着那名小童离开长安的那一夜。

    如今,小童已然成人,而她也依然美丽如初。

    “阿姊一定不会怪浈儿没去看望你的!”李浈讪笑着说道,伸手将程伶儿搀扶到正座。

    似乎只有当李浈在程伶儿面前时,才会恢复一名正常少年应有的顽劣本性。

    “怪你又有何用?你如今是幽州行军司马,天子面前的宠臣,又怎会记得我这个。。。。。。”

    “谁说的?看我不把他舌头割下来,然后。。。。。。”

    李浈抢先说道,同时扭头看了看一旁的月儿。

    “我说的!”

    程伶儿看了李浈一眼,说道。

    “这。。。。。。”

    “少郎君,我看你八成是忘了我家娘子!”月儿不由在旁讥笑道。

    “莫胡说!”李浈瞪了一眼月儿,而后赶忙又对程伶儿赔笑道:“阿姊莫要听月儿胡说,小弟真的是。。。。。。”

    “好了,你就莫要解释了,我明白的!”程伶儿笑道。

    “阿姊真的不生气?”李浈有些不放心。

    程伶儿点了点头,道:“我若生气今日便不来了!”

    闻言之后,李浈这才又笑道:“我就说阿姊定然明白小弟的!”

    月儿在旁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但眉目之间却是笑容满面。

    “方才被你赶走的那三人是刘瑑、郑从谠与郑颢吧!”程伶儿突然问道。

    “阿姊见过他们?”李浈有些惊讶,程伶儿在红袖招闭门不见客,又如何会认得他们。

    “门虽是闭着的,但眼睛却还是睁着的!”程伶儿莞尔笑道。

    李浈虽好奇程伶儿的消息来源,但却也不敢多问,紧接着只见程伶儿又问道:“王宗实的案子,与你有关吧!”

    李浈顿时一怔,此事只有郑从谠三人与严恒知道,至于赵婉本就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所以就连她也毫不知情,不料现在竟被程伶儿一语说破,不得不让李浈感到有些意外。

    看着李浈一脸诧异的神情,程伶儿又笑道:“我还知道严大郎做了不良帅!”

    闻言至此,李浈顿时恍然大悟,笑道:“定是萧叔说的!”

    程伶儿对此并未有过多解释,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起,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近十年里,程伶儿看着李浈一点一点长大,李浈也已经习惯了程伶儿的关心呵护,虽未言明,但李浈却明白程伶儿的意思。

    思忖片刻,李浈点了点头道:“知道!”

    “知道?”程伶儿反问,“他呢?”

    程伶儿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当今天子。

    “也知道!”李浈不敢欺瞒程伶儿,如实答道。

    程伶儿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原来真是他授意你做的!”

    “我想要为阿娘报仇!”李浈紧接着说道。

    “但你阿娘不想!”程伶儿的情绪有些激动。

    “弑母之仇若还能忍得下去,那浈儿便无颜苟活于世!”李浈争辩道。

    “你若死了,谁又来为你报仇?”程伶儿质问。

    李浈闻言摇了摇头,轻轻说道:“我没想过!”

    “现在去想想也不晚!”

    “嗯!”李浈应了一声,而后咧嘴笑道:“等我做完了这件事再去想!”

    “你。。。。。。”程伶儿顿时气结,柳眉轻蹙。

    “娘子。。。。。。”此时只见月儿劝道:“少郎君一直便是这个性子,娘子您比谁都清楚!”

    许久,程伶儿才轻叹一声,道:“是啊,我比谁都清楚!”

    “阿姊放心便是,此事目前尚在掌握之中!”李浈赶忙安慰道。

    程伶儿闻言看了看李浈,而后柔声说道:“我今日来此便是为了此事!”

    见程伶儿一脸严肃,李浈不禁问道:“阿姊是何意?”

    。。。。。。

    三日未过,武沅便提着一个人带到了严恒面前。

    乍一看去,此人不过是寻常百姓装扮,但整个人显得无比精壮,至少要比严恒还要壮上许多,双臂肌肉均匀粗壮,这不禁让严恒想起了李漠。

    此人虽较李漠有所不及,但明显要比那些江湖习武之人还要孔武有力一些。

    “你。。。。。。是铁匠?”严恒问道。

    “小人却是铁匠,家中世代为朝廷军器监打造兵器之物!”此人看上去很老实,全然不似是在说谎。

    “你叫什么名字?”严恒又问。

    “小人刘三牛,家中还有两位兄长,叫做刘大牛、刘二。。。。。。”

    啪——

    刘三牛话未说完,武沅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废话,问你什么答什么便是了!”

    刘三牛匍匐在地,口中连连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锵——

    严恒将一把横刀扔在了刘三牛面前,道:“此刀可认得?”

    刘三牛只看了一眼,便赶忙说道:“认得,此刀正是小人打造!”

    严恒点了点头,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刘三牛闻言抬头环顾四周,见与寻常宅子无异,小心翼翼地答道:“小人。。。。。。不。。。。。。不知!”

    “不良人你可听说过?”

    闻言之后,刘三牛面色大变,当即连连叩首,口中哀求道:“小人世代为朝廷打造兵器。。。。。。从。。。。。。从不敢有半点。。。。。。懈。。。。。。懈怠,还望将军明察。。。。。。明察啊!”

    只见严恒起身走到刘三牛面前,而后蹲下身子笑道:“没人说你怠慢了朝廷的差事,我只是想知道除了朝廷,你还为谁打造过这样的刀?”

    刘三牛闻言微微一愣,而后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人只。。。。。。除了。。。。。。除了朝廷,小人不曾为谁。。。。。。打造。。。。。。”

    话未说完,严恒随即向武沅使了个眼色,而后只见武沅随手抽出长剑径直向刘三牛脚踝刺去。

    剑入三分遇骨即止,但却足以断筋切脉。

    血如泉涌,刘三牛当即惨嚎一声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严恒抬起刘三牛下颌,脸上现出一抹森冷的笑:“今日我既拿你,便对你做的那些事一清二楚,要么说,要么死,你自己选择!”

    豆大的汗珠自刘三牛的额头坠落,强忍着剧痛,但却依旧闭口不言。

    严恒见状随即起身,对武沅说道:“去将刘大牛和刘二牛的脑袋提来!”

    武沅应声正要离去,此时方见刘三牛瘫在地上咬着牙说道:“我说!”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m。


………………………………

第三百四十一章 宦官不早朝

    除了早朝上的几名内谒者以外,大唐宦官几乎不早朝。

    说得好听些是“不必”,说得难听些是“不准”。

    大唐律令如此,意在约束宦官权利,以防其干政乱政,但自玄宗之后,宦官权利日盛,甚至一度左右新君承继之事。

    既然势大,便一定会有趋附之人,正因如此,宦官虽不得早朝,但对于早朝之上发生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李扈的风波尚未完全褪去,马元贽却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同样发生在早朝,同样源自一封奏疏。

    只不过这封奏疏看上去与王宗实和马煜二人没有任何关系,与马元贽与仇士良更谈不上什么联系。

    奏疏来自于李浈。

    鉴于吐蕃内乱日益渐深,李浈建议提早对河西用兵。

    不仅如此,李浈甚至还对此做出了相对周密的部署,包括调动灵武(原朔方)、泾原、凤翔、西川等四镇共八万兵马,灵武节度使米曁为甘凉道行军总管、凤翔节度使石雄为岷成道行军总管、西川节度使李回为松维道行军总管、泾原节度使史宪忠为会原道行军总管,四道以征西大元帅史宪忠为首,兵分四路进击吐蕃。

    李忱看到这道奏疏后没有说话,而是让内侍一字不差地诵读了一遍,李忱并没有明确表态,而是以廷议的形式让文武百官各抒己见。

    当然,让马元贽真正感兴趣的并非廷议本身,而是这道奏疏的作者。

    显然,李浈身为幽州行军司马,在朝中并未担任任何职位,而幽州又与河西相隔千里,按理说这道奏疏满朝文武任何一人都可以上,但唯独与李浈没有半点关系。

    更重要的是,李浈目前是因王宗实一案有所牵连才被留在京城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没有洗清自己的罪名。

    既是戴罪之身,那么自然应该是努力去洗清自己的冤屈才对,但却又毫无缘由地上了这么一道奏疏。

    其中缘由便值得让人细细揣摩一番了。

    马元贽想不通李浈有什么理由去这么做,因为一旦对河西用兵,表面上看来与自己没有关系,但事实上神策军必须做好随时出兵的准备。

    因为虽说要调集四镇八万兵马,但谁也说不清这四镇中谁会真出力,谁又只是逢场作戏。

    介时一旦兵力不足,神策军的作用便显得尤为重要了。

    而仇士良虽说病见好转,但毕竟老迈,长途领兵作战更是力不从心,所以到了那时,马元贽总领左右神策军的机会便会大大提升。

    先不论李忱是否会采纳李浈的建议,单就奏疏的内容来说,对马元贽有百利而无一害。

    马元贽不知道李浈与仇士良究竟有何过解,但却知道李浈似乎是在帮自己。

    只不过帮得隐晦一些,也出人意料一些。

    “这个李浈,你知道多少?”马元贽对马植问道。

    马植想了想后,道:“此前了解并不多,前几日去见他时,觉得此子似有大谋!”

    “大谋?!”马元贽有些惊讶。

    马植随即点了点头,道:“此大谋倒也并非什么经天纬地之才,只是按他这个年龄来说,心智要远胜旁人,心机也更深一些!”

    “那你可知他与仇士良有何冤仇?”马元贽又问。

    马植摇了摇头,道:“这便不知道了,不过以仇士良如今的势力,便是真有冤仇,等闲人也不会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的,更何况他只是个小小的幽州行军司马!”

    马元贽闻言陷入沉默,显然马植这番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但却还不能让马元贽感到信服,毕竟此前远在江陵府,与仇士良并无任何交集,更谈不上什么仇怨,甚至其父李承业与仇士良都无更多的接触,更遑论一个刚刚及冠的少年了。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见见这个李浈!”马元贽突然说道。

    马植闻言微微一怔,而后想了想后说道:“在这个时候见他,只怕。。。。。。”

    “寻个安全僻静之地应当无妨!”马元贽直接说道。

    “那。。。。。。他若不肯呢?”马植又问。

    马元贽随即笑道:“我倒是觉得他一定很乐意见我的!”

    。。。。。。

    李宅。

    “自然要见,一定要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