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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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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浈笑了笑,道:“那么多人都杀了,你以为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么?”

    “可河北据此数百里,如何兼顾得了?”郑从谠又问。

    “距离不是问题,能不能赶过来也不是问题。。。。。。”

    说着,李浈微微一笑,而后走至窗前负手而立,隔着轻薄的窗纸,窗外的一切清晰可辨。

    沉默良久,李浈方才缓缓说道:“我只是想让他明白一件事。。。。。。在老子的身后,是整个河朔三镇!纵然他手握十万禁军,也依然要掂量掂量够不够资格!”

    “更何况,他只有一半!”

    说罢,李浈轻轻将房门推开。

    冷风灌入,将屋内的炭盆吹得更旺了些,隐隐有淡蓝色的火焰升腾而起,如龙息吞吐,如火凤涅槃。

    狰狞,而张狂。

    李浈昂首而立,青色的逍遥巾在脑后随风拂动,仿若置身画卷之中,

    画面很美,但却让郑从谠竟不敢直视。

    。。。。。。

    大明宫,温室殿。

    一名年约十四岁的少年正危坐一侧,身着石青色常服,其上刺有金蝉纹饰,头戴远游三梁冠,腰系金色革带,面白唇红,眉眼间更是流露出些许顽劣之色,双目更是不时望向门外。

    少年便是郓王李温,也便是此后史书中的懿宗李漼。

    不过此时的李漼还不曾更名,也只是一名比李浈小几岁的孩子罢了。

    见李温心不在焉,李忱不由有些恼怒,瞪着眼睛叱道:“你若不喜这些,那便出去!”

    李温闻言顿时大喜,正欲起身谢恩,却正看见李忱那张铁青的脸,随即又重新坐了回去,躬身说道:“阿耶息怒,儿臣知错了!”

    李忱随即冷哼一声,道:“哼,“小小年纪不思进取,整日与那些优伶厮混一处,尽学得那些奢靡浮夸之物,空负了大好年华!”

    见李温垂首不语,李忱见状更是怒由心起,又问:“昨日韦学士侍讲禁中,因何不来?”

    李温正欲作答,却只听李忱又道:“朕要听实话!”

    闻言之后,李温面色微红,而后怯怯说道:“听。。。。。。听曲去了。。。。。。”

    “听。。。。。。”李忱顿时气结,微微颤斗着指向李温,怒骂道:“不肖逆子,朕。。。。。。朕怎就生出你这样的儿子!二郎比你年幼三岁尚且知道虚心求学,你大。。。。。。”

    “咳咳。。。。。。”

    不待李忱说罢,一旁的王归长赶忙咳嗽了几声,李忱这才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了嘴将李浈暴露,这才愣了愣,而后长叹一声道:“也怨不得旁人,只怪朕平日对你少有敦促!”

    说着,李忱望着李温又道:“过些日子朕让你见一个人,日后要多与他交往!”

    说罢,李忱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不过,他身上的那些坏毛病绝不许学来!”

    “敢问阿耶,他是何人?”李温有些好奇地问道。

    李忱冷哼一声,道:“一个你一辈子都需要向他学习的人!”

    。。。。。。

    今日早朝逃过一劫的白敏中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宁,尽管暂时将马煜验尸的事遮掩了过去,但其总觉得似乎又落入了另一个圈套。

    而且不知不觉中竟得罪了仇士良,又不知不觉地与马元贽站在了一条路上。

    “也不知这刘瑑究打得什么主意!”刘括在旁想了许久,最终做出了最后总结。

    白敏中瞪了刘括一眼,正欲教训几句,却只听门外侍者说道:“启禀郎君,中书舍人刘子全与翰林学士郑养正求见!”

    “他们来做什么!”

    刘括瞬间说出了叔侄二人共同的疑问。

    白敏中闻言沉思片刻,而后摆手说道:“不见!”

    侍者闻言离去,但少倾便去而复返,道:“启禀郎君,他二人说。。。。。。”

    “说什么?”白敏中不屑地问道。

    “说郎君若不见的话,只怕命不久矣!”

    “放肆!”刘括拍案而起,但却立刻被白敏中按下,而后冲门外说道:“让他们去书房候着!”

    “舅父,你真要见他们?”刘括急问。

    “事已至此,或许。。。。。。我已真的别无选择了,且听听他们有何说辞!”

    说罢之后,白敏中推门而出,径直向书房走去。

    当见到刘瑑与郑颢二人时,白敏中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但刘、郑二人却是一脸喜色,这让白敏中觉得很讨厌,因为当一个人但凡有什么坏主意之前,脸上大多都是这副表情。

    不待白敏中说话,刘瑑率先叉手笑道:“多谢白相今日朝上相助!”

    刘瑑不说这些还好,一提这个白敏中顿时火冒三丈,怒道:“竖子害我!”

    尽管白敏中出言不逊,但刘瑑却也并不生气,只是赔笑道:“白相想必是误会下官了,今日前来也正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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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二章 严恒的阴暗面

    白敏中遂冷哼一声,道:“哼,那老夫便要听听你们究竟有何说辞!”

    “马煜的事。。。。。。”

    刘瑑话未说完,便只见白敏中面色大变,当即回身关好门窗,低声喝道:“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白敏中不蠢,还很聪明,虽然刘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但其瞬间便已明白他想说什么。

    刘瑑与郑颢相互对视一眼,而后笑道:“白相莫要担心,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

    白敏中自然不信,当即又问:“究竟何人派你们来的?”

    郑颢笑着插话道:“今日朝堂之上白相说得那番话难道忘了么?”

    白敏中心中一凛,道:“是马元贽?!”

    郑颢随即大笑:“哈哈哈!白相是聪明人,我等官职低微,这种事可不是一件小事,也并非我们二人便能扛得起来的!”

    闻言之后,白敏中虽不置可否,但也明白郑颢所言非虚,无论刘瑑也好,郑颢也罢,担不起这样的欺君之罪,背后若没有一个足够强大的力量支持,便是自己这当朝宰辅都不敢触动这根底线。

    而马元贽不同,其拥有策立之功,又手握五万禁军,即便是这样的欺君之罪,但对于马元贽来说,也足以掩饰得天衣无缝。

    正如此时的自己,即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却依旧不敢多说半个字。

    “老夫原本以为此事是。。。。。。”

    “以为是陛下的意思?”郑颢笑道:“若是白相如此认为倒也不错,你我同朝为官,做得皆是为陛下分忧的差事!”

    “哼!休得花言巧语,若是如此也算为陛下分忧的话,那陛下岂不成了无道之君?!”白敏中黑着脸说道。

    不待二人说话,白敏中紧接着又问:“说吧,你们究竟是何目的,有何居心?若是要老夫做哪些悖逆臣伦之事,老夫便是拼着一死也要向陛下禀明一切!”

    “白相言重了,我等具是忠于大唐之良臣,又岂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呢?不过。。。。。。马中尉想要什么,白相真的不知道?”刘瑑笑道。

    “那为何马元贽不亲自来找老夫?!”白敏中满脸狐疑地问道。

    “方才说了,白相是个聪明人,而一个聪明人是不会问这个问题的!”郑颢望着白敏中,笑道:“不是么?”

    白敏中闻言,想了想后沉吟道:“马煜之事是陛下亲自过问的,此事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太久!”

    “那三名仵作白相不是已经处理好了么?”刘瑑随即说道。

    “你们。。。。。。”白敏中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竟全部已在马元贽的监视之下,甚至连那三名仵作的消息都已经掌握。

    “最重要的是陛下那里,若陛下问起,老夫该如何交代?!”白敏中将声音又压得低了些,满脸怒容,但却又偏偏无能为力。

    郑颢笑道:“陛下那里自有别人去解释,白相大可不必忧虑!”

    “谁?”白敏中追问,尽管自知马元贽远非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但还是不由暗暗吃惊。

    刘瑑随即说道:“这个便不需白相操心了,而今白相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何事?”白敏中问。

    刘瑑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一道正式的诏书!”

    。。。。。。

    仇士良府。

    “如此说来,马元贽倒的确拉拢了白敏中,那郑颢与刘瑑呢?”

    仇士良无须,但右手却不断地轻轻搓着下巴。

    角落处的那双眼睛望着这一幕,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韦广闻言后摇了摇头,道:“这二人除了今日去见了白敏中之外,倒是没查到与其他人来往的证据!”

    “李浈!”

    正在此时,角落处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紧接着一直隐于暗处的那道身影终于缓缓出现,正是严恒。

    此时的严恒早已没了以往的憨气,取而代之的是脸上的那一抹略带着邪异的笑。

    似笑而又非笑。

    “李浈?!”

    显然韦广早已知道了严恒的身份,更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仇士良闻言也不由望着严恒。

    严恒笑了笑,道:“郑颢、刘瑑与郑从谠三人都曾是李浈府上的坐上之宾,韦中丞的人似乎并不怎么好用啊!”

    “严恒,你此时莫要说这些风凉话,倘若你肯去做的话,又何苦本官劳心费力!”韦广冷笑道。

    严恒闻言目不转睛地望着韦广,而后撇了撇嘴笑道:“好啊,若你不怕被陛下察觉,又嫌自己活得太久的话,那我马上就去办,明日一早保证连他们三个睡了几个女人都告诉你!”

    “你。。。。。。”韦广气结,正欲开口怒斥,却见仇士良摆了摆手,笑道:“好了,你们二人都是咱家颇为信任之人,怎么到了一起就变得势同水火了呢?!”

    说罢,仇士良望着严恒说道:“常之,你方才说他们三个此前与李浈走得较为亲近,此事可当真?”

    严恒淡然一笑,道:“我与李浈原本情同手足,仇公是知道的!”

    闻言之后,仇士良点了点头,叹道:“可惜如今你与李浈的关系已然决裂,否则咱家倒是有意将那后生拉到身边来!得到此人便等同于得到河朔三镇的支持啊!”

    仇士良的脸上透着毫不掩饰的惋惜,丝毫没有察觉到严恒目中一闪而过的那一抹杀机。

    “有他,无我!还望仇公莫怪!”严恒静静地说道。

    “哈哈哈。。。。。。”仇士良闻言朗声大笑,而后走至严恒跟前轻轻拍了拍其肩头,笑道:“倘若你不说这句话,咱家倒是看轻了你呢!”

    趁着严恒不注意,韦广狠狠地剜了一眼,而后说道:“仇公,既然这三人与李浈走得亲近,那会不会李浈也参与了其中!甚至。。。。。。”

    韦广看了看仇士良,而后一脸凝重地说道:“甚至李浈便是幕后的这只手!”

    仇士良闻言一愣,而后看了看严恒,笑问:“常之,你最了解这个李浈,你觉得他是否真如韦中丞所言呢?”

    严恒看了韦广一眼,而后说道:“李浈此人心思缜密、阴险狡诈,绝不可以常理度之,韦中丞所言倒也并非没有这种可能!”

    闻言,韦广不无得意地看了看严恒。

    “哦?”仇士良笑了笑,而后又问:“理由呢?咱家与他无冤无仇,甚至连一面之缘都不曾有过,他为何要帮着马元贽陷害咱家?”


………………………………

第三百五十三章 等着

    显然仇士良并不是真的想征询韦广与严恒的意见,只见其紧接着说道:“李浈。。。。。。呵呵,咱家此前多有耳闻,据说是个到了哪里便会搅得哪里不得安生的祸害,年轻人么。。。。。。总有一颗不安分的心!”

    突然,仇士良转而问道:“据说其深得陛下恩宠?”

    严恒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不假,陛下亲赐表字,在河北闹出那么大乱子,陛下连问都不问一声!”

    说这话时,严恒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忿。

    韦广闻言也随即附和道:“虽然此子顽劣不堪,但陛下的恩宠是举朝尽知的!”

    仇士良随即点了点头,笑道:“这样的一个人,你们觉得他会迁就于马元贽?不。。。。。。他的内心一定不屑于马元贽,若是换做了咱家,回河北好生经营一番,日后做那一方霸主岂不更好,何苦来淌这趟浑水呢?”

    韦广与严恒闻言后陷入沉默,此时仇士良又笑道:“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想的!”

    “何以见得?仇公方才也说了,与这李浈尚且无一面之缘!”韦广疑惑地问道。

    “呵呵。。。。。。”仇士良轻笑,“有时候看一个人,不一定要用眼,也不一定用耳,只要知道他做什么便足够了!”

    “仇公指的是此前的那道奏疏?”严恒笑了。

    “哈哈哈,常之聪慧,正是那道出兵河湟的奏疏!”仇士良大笑,向严恒投去一抹赞许的目光。

    这是严恒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聪慧”这个词来夸奖自己,虽然还有些不适应,但却很受用。

    “不知他听了仇士良这句话会作何感想呢?”严恒暗自思忖,但随即心中又是一阵怅然,因为他发现自己直到此时,也还依旧这么在乎他的看法。

    此时只见仇士良紧接着说道:“那道奏疏虽并未提到河朔三镇,但他最终的目的一定是调用河朔三镇的兵力作为增援,因为只有如此他才能得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毕竟对于河朔三镇的那些骄兵悍将来说,他只是一个外来人,一个陛下安插到那里的钉子,若想真正融入进去,唯军功不能做到!”

    “但出关讨藩已是一件奇功,此时再来趟河湟的水,胃口未免太大了些!”韦广说道。

    “呵呵,但凡有大魄力之人,胃口又怎会小得了呢?!甚至包括附会马元贽,都只是他前进路上的一块台阶而已!”

    显然,未曾谋面的仇士良给了李浈极高的评价,这似乎让严恒很不舒服,因为他发现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都依旧逃不开他的影子。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或许严恒已经感到厌烦,于是迫不及待地将话题岔开。

    “这李浈倒是不必在乎,让他继续去做他的军功梦,介时马元贽自然会尝到今日自己亲手种下的苦果!倒是白敏中需得盯防一些,虽然陛下的恩宠不再,但他手中还是有些实力的,若实在不行。。。。。。”

    说罢,仇士良看了看严恒,而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笑道:“杀了便是!”

    严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原本自己对白敏中便没什么好感,这样的人多杀一个也无妨,只是善后比较麻烦些而已。

    但一想到背后有仇士良这棵大树,严恒也便释然了许多,毕竟当年甘露之夜,有四位宰相都死在了仇士良的刀下,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

    夜,翊善坊。

    酒肆还是那间酒肆,依旧是那个最不起眼的角落,依旧是那紫衣老者。

    也依旧碗箸成双,碗里盛着的还是那泛着苦涩味道的醪糟。

    似乎,缺了一人。

    这一次,仇士良并未自饮,两只酒碗的酒满着,不曾饮上一口。

    尽管那个人说自己从不饮酒。

    坊道之间的寂静与坊内的喧嚣形成一种极大的反差,犹如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仇士良双目微闭,他已枯坐在此一个时辰,但要等的人却还未到。

    酒肆的小二似乎已经习惯了紫衣老者的存在,所以便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

    “你的胆子越发的大了!”

    仇士良的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声音压得很低,以至于连在一旁打盹的小二都不曾惊醒。

    等到了要等的人,但仇士良看上去并没有想象中的欣慰,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睁开。

    “虚度了多半生,什么都没了,剩下的唯有一颗苦胆了!”仇士良缓缓说道。

    “什么都没了?!你难道还不满足?”黑衣人坐在仇士良对面,黑色的斗笠往下压了压,依旧容貌难辨。

    闻言,仇士良这才缓缓睁开双目,淡淡地笑了笑,道:“我老了,早已没了争强好胜的斗志,但这世上想让我死的人太多,所以有些东西还不能放得太彻底!”

    “有人倒是真的觉得你老了!”黑衣人笑道。

    仇士良闻言看了看黑衣人,指着其面前的酒碗,道:“喝了他!”

    黑衣人微微一滞,略显犹豫,但片刻之后却端起酒碗将那苦涩的醪糟一饮而尽。

    “看来你已经决定了!”仇士良笑道。

    “我只是不想跟你一样!”黑衣人答道。

    仇士良将自己面前的酒推到黑衣人面前:“心有所惧是好事,知道畏惧才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这一次,黑衣人没有犹豫,直接端起一饮而尽。

    饮罢,黑衣人将面前的两只空碗轻轻倒扣在案上,缓缓说道:“曾经错了一次,我不希望下一次也错!”

    仇士良笑了笑,道:“这一次。。。。。。不会错了!”

    。。。。。。

    安邑坊,李宅。

    不知不觉,李浈已经滞留长安近一个月,王宗实死得蹊跷,但任谁都不曾再有过多地去探究什么,即便当初对此龙颜大怒的李忱,似乎都已忘记了这桩悬案的存在。

    正如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这位幽州行军司马的存在一样。

    对于京城中的所有人来说,李浈不过是个小人物,即便沐浴在浩荡的皇恩之中,也依旧无足轻重。

    “小人物也是人物啊!”

    李浈翘着腿围在暖和的炭盆旁边,将最后一口汤饼塞入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

    “可是谁又曾想到,这一切竟都出自于你这小人物之手呢?”郑从谠笑道,手中捧着的那碗汤饼早已微凉。

    李浈抹着嘴,将口中之物咽下,道:“小人物才自在,做起事来也没那么多顾忌!”

    郑从谠闻言点了点头,“泽远这话便说得有些轻佻了,有些事不是谁想做便能做、敢做的,正如眼下之事,天下士人无不憎恨阉宦,可真敢站出来做什么的少之又少,偶尔有几个,最终还是败在了人心上!”

    “嗯,所以我也只是敢在背后搞些明堂,若真让我站出来明目张胆地做,我也不敢啊!”李浈苦笑道。

    郑从谠闻言大笑,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有些事原本我是不想问的,但终究还是耐不住好奇。。。。。。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什么都不必做,等着!”

    仇士良在此时已经由李浈察觉到了背后那只手一定是李忱,只是佯作不知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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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上元

    大明宫,温室殿。

    “今日。。。。。。仇士良上了一道奏疏!”

    李忱指了指面前几案上的奏疏,冲李浈说道。

    “他按捺不住的!”

    虽然李浈并未看到奏疏的内容,但却早已猜到了一些。

    “嗯。。。。。。”李忱点了点头,问道:“这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

    李浈微微一笑,道:“在人心面前,任何计划的作用都不过是廖以宽慰罢了,所以儿臣不太喜欢依计划行事!”

    “那你觉得朕应该如何应对?”李忱又问,但看其脸上表情似乎心中早已有了决断。

    “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李浈笑道。

    “你的意思是答应他?”李忱问。

    “自然是要答应的,否则没了主角儿,便称不上戏了!”李浈点了点头道。

    显然,李忱对于李浈这个答案很满意,紧接着说道:“马元贽建议上巳节,仇士良则建议上元节,你觉得如何?”

    “上元节,仇士良的话还是要听的!”李浈不假思索地答道。

    “哦?为何不采纳马元贽的建议呢?”李忱讶异道,但脸上却带着笑。

    “只是儿臣的直觉罢了!”李浈笑道。

    显然李忱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但却也没有追问,只是笑了笑,而后说道:“若朕问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想必也没有什么答案了!”

    李浈闻言摇了摇头道:“不是儿臣不说,而是真的不知道!”

    这一次,李浈说的是真话。

    但李忱对此却不置可否,又道:“那你想让朕如何配合你?”

    李浈想了想道:“无论仇士良所奏何事,阿耶准了便是!”

    “无论何事?”李忱有些不解。

    “无论何事!”李浈点了点头,笑容依旧。

    李忱见状微微一怔,而后面带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朕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

    翌日早朝。

    接连几日讨论无果的事情终于得到了李忱的回复。

    上元节骊山大阅,同时命马元贽与仇士良各监其部,而司礼官除了兵部尚书崔铉之外,白敏中赫然其列。

    尽管御史大夫封敖等一干老臣并不赞同骊山大阅,但在韦广与白敏中等更多重臣的拥护下,封敖等人的抗议显得太过渺小。

    李忱端坐于首望着满朝文武,脸上在微笑,但心中却泛起一抹冷笑。

    这让李忱忽然明白了眼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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