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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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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休见状赶忙将封敖拦下,同时口中说道:“封大夫何必与他废话,与这种人纠缠不休岂不是自损了身份!”

    仇士良不由朗声大笑,道:“裴相骂得好,但既然是为陛下办事,该做的咱家还是得做,方才三位说有要事启奏,若真那么要紧,也不能耽误了国事,不如便将奏折交给咱家,由咱家代为转呈陛下!”

    说着,仇士良伸手便要去拿白敏中手中的奏疏,白敏中见状向后退了几步,而后将奏疏藏于袍袖之中,冷声说道:“国之要事,自由我等朝臣亲自面呈圣上!”

    说到这里,白敏中看了仇士良一眼,而后冷笑道:“你?哼哼,还是算了吧!”

    仇士良闻言将已经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咋舌道:“啧啧,咱家本是一番好意,看来三位并不怎么领情,既然如此,那咱家这便进宫向陛下禀明,至于陛下见不见你们。。。。。。便不是咱家能做主的了!”

    说着,仇士良一转身,冲那校尉微微使了个眼色,校尉见状忙向城头守军挥了挥手,片刻之后,雄浑厚重的丹凤门缓缓开启,仇士良嘴角微微上扬,冲校尉笑道:“一定照看好了三位老臣,若是出了岔子,咱家饶不了你!”

    校尉闻言连连称是,顺带着一伸手将已经冲上前去的封敖生生拽了回来。

    仇士良这才心满意足地向宫城之内走去。

    然而还未进宫门,却见仇士良又折返了回来,而后一脸笑意地走至三人面前,摇了摇头道:“我劝三位千万莫要试着硬闯!”

    说着,仇士良一指那名校尉,笑道:“咱家自然是不敢对三位怎么样的,但他们便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你敢。。。。。。”封敖满脸怒色,但却终究没将话说完。

    望着仇士良略显蹒跚的背影,三人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正如他们此时心中所想的那样。

    没有人怀疑仇士良这句饱含威胁的话中所带有多少真实性,因为十年前仇士良这么做过一次,所以他并不介意再来一次。

    仇士良赌得起,因为他手握五万禁军。

    白敏中三人却赌不起,因为他们手中握着的。

    只有一杆竹笔。

    裴休抬头望着天空,他努力试着让自己的泪水不流出来,至少不流得那么懦弱和无力。

    但眼泪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地汹涌如泻,但他更控制不住的,还是自己的心。

    万念俱灰。

    白敏中则静静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丹凤门,他曾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恩将仇报让李德裕一党万劫不复,也曾为了自己这身官服而奉迎趋势。

    即便在后世的史书中,白敏中都算不得一位良臣。

    但此时此刻,站在丹凤门前这位已过知命之年的老臣,却为百官之先,昂首傲立于风口之内、巨浪之巅。

    也许这其中他依旧多少夹杂着一些私心,毕竟仇士良一旦另立新君,那白敏中的仕途必然会就此终结。

    但即便如此,在帝国中枢即将掀起巨浪之时依然能够挺身而出。

    这本就是值得让所有人铭记的。

    成,则称雄;

    败,亦称雄!

    在三名老臣身后,朱雀大街空无一人,长安城的百姓并不知道官军为何要将整条朱雀大街全部戒严,他们只知道明日天子大阅,只知道几经磨难的大唐帝国似乎正在缓缓复苏。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一片宁静祥和的气氛之下,有一团烈火正在熊熊燃烧。

    一旦让它冲破那层脆弱的桎梏,势必会将整个帝国重新拖回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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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八章 抉择中的抉择

    仇士良的出现并没有让三位老臣就此罢休。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

    死,或许是一种荣耀,一种足以彪炳千秋的无上荣耀。

    所以他们并不怕死,如果可能的话,甚至只求一死。

    而仇士良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不会让这样的人死,至少在尚未达到自己的目之前,这些人还不能死。

    暮色渐昏,天气渐冷。

    刘括焦急地在屋内踱着步子,不时向外张望着什么,白府上下沉浸在一片悲伤和不安的气氛中,

    面对这场未知的风暴,他们无能无力,正如白敏中一样的无能为力。

    “少郎君”

    房门外想起老总管有些哽咽的声音。

    “何事?”刘括急忙开门,表情却瞬间凝滞。

    “是你?!”

    刘括望着老总管身旁的少年,语气寒若冰霜。

    “是我!”

    李浈冲刘括点了点头。

    “舅父不在,有何贵干?”

    刘括的心中依旧放不下杀父之仇,也没人能放得下这样的刻骨仇恨。

    “我来找你!”

    李浈说道,然后向屋内扬了扬下巴。

    “我已说过,舅父不在,白府不欢迎你!”刘括并没有理会李浈的暗示,在这个时候他没心情与杀父仇人多说半个字。

    “我为白相而来,如果你不想他丢了性命的话!”

    李浈紧接着说道。

    刘括闻言微微一愣,他知道尽管自己心中再不情愿,此时也不能拒绝李浈。

    对于李浈,刘括了解最深、也最透,甚至比严恒对李浈的了解还要更多一些。

    刘括虽然看起来有些蠢笨,但或许只有白敏中才知道,自己这个外甥在这具肥硕的身躯之内,还藏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所以刘括了解李浈,甚至比了解自己还多。

    之所以没有拒绝李浈,是因为刘括知道,自己这个不共戴天的死敌有多么的可怕,甚至刘括曾一度怀疑这些事情的起始本末,都与李浈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刘括终究还是让李浈走了进来,尽管在此期间他曾不止一次地在脑海中闪现出想将李浈杀死的想法。

    但刘括还是忍住了,因为他隐隐觉得,李浈或许是个关键。

    “说吧!”刘括直接说道,语气依旧很冷。

    李浈转身望着刘括,道:“我知道你想杀我,方才你也有机会杀我!”

    刘括咬着牙,双拳紧握,但却不发一言,只是一脸杀机地盯着李浈。

    李浈接着说道:“但你没这么做,所以我打算对你说一些实话!”

    严恒独自站在空荡荡的院落之内,本就落寞的身影看上去显得更加落寞。

    严恒将京城周边的不良人全部派了出去。

    三百八十三人。

    严恒清楚地记得这个数字,但他不知道这个数字最终能够起到怎样的作用,他只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香风袭来,一道倩影缓缓走进严恒的视野。

    “月儿姐?!”

    严恒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月儿有些惊讶。

    “门没关着,我便进来了!”

    月儿笑着说道,弯起的眉眼正像是夜空中的弦月。

    “可是阿姊有什么交代?”严恒问道。

    月儿点了点头,警觉地看了看四周。

    “放心,这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严恒笑道。

    “你应该待在仇士良身边的!”月儿担忧地说道。

    “听说白敏中、裴休与封敖三人长跪于丹凤门外,他一早便进宫去了!”严恒微微笑着,一面招呼月儿屋内说话。

    月儿摆了摆手,道:“娘子问你一句话,问完了我便走,你这地方待得久了不舒服!”

    严恒闻言也不勉强,随即问道:“阿姊说什么?”

    “明日你可随仇士良去骊山?”月儿问。

    “我这个差事见不得光,他不会让我去骊山的!”严恒答道,“不过依照先例,不良人会在骊山周围监察,以确保万无一失!而这些仇士良并不知情!”

    “仇士良真要反?”月儿又问。

    严恒点了点头,神情有些严肃:“真的!”

    月儿想了想后,说道:“娘子问,若是陛下与李浈之中你只能保护一个,你选谁?”

    严恒闻言微怔,摇了摇头,道:“不不知道”

    “你必须知道!”月儿当即说道,“你摆脱不掉这个问题,倘若明日真的发生了,仇士良不会给你想的时间!”

    严恒缓缓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选大郎”严恒咬着牙答道,紧紧握起的双拳咯吱作响。

    月儿摇了摇头,道:“不!你要选陛下!”

    “为何?!要我眼看着大郎去死,我做不到!”严恒咆哮着吼道,面目有些狰狞。

    月儿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严恒,一言不发。

    少倾,严恒的神情渐渐变得有些颓丧,哀求着说道:“告诉阿姊,我真的做不到!”

    “可是你必须做到,这个天下可以没有李浈,但不能没有陛下!娘子说李浈也会要求你这么做的!”

    严恒抬头望着月儿,眼中没有泪水,有的只是无尽的绝望和愤恨。

    这是严恒心中第一次生出这么强烈的悔意,后悔当初为何要来长安,要来面对这样痛苦且难以抉择的抉择。

    “娘子对李浈的感情比你们任何人都更深、更切,但这就是天意,这就是运数!”

    月儿柔声说道,“这句话是我说的!”

    “若真如此”

    严恒抬起头双目紧闭,咬着牙逐字逐句地说道:“不论他是谁,不论他在哪里,不论要用多少年!我都会用他身上的每一块皮肉去为大郎陪葬!”

    闻言之后,月儿早已泪眼迷蒙,用力地点了点头,强挤出一抹笑容,说道:“也许事情不会如我们想象的那么糟呢!”

    严恒神情木讷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白敏中相府。

    刘括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神情也由最初的惊骇逐渐变得镇静了一些。

    直到李浈说完,刘括才开口问道:“没了?”

    “没了!”李浈答。

    片刻沉默之后,刘括望着李浈缓缓说道:“可是我不相信你!”

    而李浈紧接着说道:“现在你只能相信我!”

    “舅父这辈子也许做过许多错事,但他的心依旧是属于大唐的!”刘括望着李浈,面无表情地说道:“希望你不要害他!”

    “我若害他,今日便不会来!”

    刘括点了点头,道:“你可以走了!”

    李浈微微一笑,转身而出,但旋即却又回身冲刘括说道:“你变了许多,相较于江陵府的那个刘括来说,我更喜欢现在你这个样子!”

    刘括闻言冷哼一声,道:“拜你所赐!”

    李浈苦笑,冲刘括叉手行礼,道:“这一次,我们是朋友,而非敌人!”

    刘括转过身背对着李浈,缓缓说道:“日后我还会杀你!”
………………………………

第三百六十九章 被小觑的刘括

    “你打不过我、算计不过我,怎么杀?”

    刘括闻言皱了皱眉头,回身望去,却只见李浈早已不见了踪迹。

    刘括的脸色有些难看,并不是因为李浈最后说的这句话,而是因为,李浈说的是事实。

    刘括曾亲眼见过李浈徒手将父亲射出的箭矢接住,也见过李浈双目中流露出的杀意是如何凌厉和可怕。

    刘括并不确定当自己再次面对李浈那样的杀意时,还有没有勇气做些什么,尽管自己脑海中曾出现过不止一次杀死李浈的场景,但却绝不包括这种。

    至于李浈口中所说的算计,刘括相信自己不会太差,但要命的是自己并没有李浈那样的人脉,更不认识什么皇亲贵胄,即便身边连个严恒那样的生死之交都不曾有过一人。

    想到此处,刘括不免有些绝望,但他知道,此时此刻最重要的,还是将舅父与另外两位老臣离开丹凤门,离开朱雀大街。

    至少,要离开仇士良的视线之外。

    大唐京都,长安本就是全天下的长安。

    只是长安城的百姓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守城的金吾卫早已换成了神策军,即便守城人数都增加了一倍。

    而面对即将到来的上元节和骊山大阅,这样的异常景象并没有吸引长安城百姓太多的注意力。

    同样,对于被突然调去换防的神策军来说,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进城的百姓多一些也并没有什么异常。

    更何况所有这些外地来的百姓,看上去也真的没什么不同。

    当然,除了那名身高八尺有余、满脸横肉的魁梧巨汉。

    这是骨朵达第二次来到长安城,第一次是在自己还是渤海国神策军步军副将时候,陪同索隆和崔仲秀前来朝贺武宗荣登九五。

    对于骨朵达来说,长安城还是那个长安城,充满了繁华和各种诱惑。

    “方才若不是你拦着,俺就将那个守城的小矮子一巴掌拍死了!”

    当李浈还在白敏中的相府与刘括以诚相待的时候,长安城街道上的骨朵达看上去很不高兴,嘴里不住地嘟囔着。

    在其身旁随行的是一名青年,眉清目秀、气宇轩昂,除了那身并不引人注目的靛蓝色缺胯袍外,倒也像是一名文人士子的模样。

    他叫郑畋。

    闻言之后,郑畋有些哭笑不得,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让高骈先行去了骊山,而将骨朵达这一根筋的货色留在身边。

    “你若将他拍死了,我们现在就已经在刑部衙门了!”郑畋哭笑着说道。

    骨朵达低头白了一眼郑畋,随即一脸严肃地说道:“先说好了,俺可不是你的仆从,方才跟那小矮子说的话不得当真!若不是那小屁孩说李浈那小矮子快死了,俺才不会跟你来这里!”

    郑畋顿时语塞,索性也懒得去解释什么,只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向着安邑坊的方向走去,任凭骨朵达在身后絮絮叨叨地抱怨个不停。

    当刘括挺着肥硕而笨重的身躯艰难地走到丹凤门外的时候,正看到裴休晕倒在白敏中与封敖之间。

    三人年龄相仿,只是裴休要稍稍年长三四岁,若不是还未进食便被白敏中拉出来的话,也不至如此。

    封敖的骨头要硬一些,当然,脾气也更倔一些,倔得就连晕倒这种事都不屑一顾。

    眼睁睁地看着白敏中与封敖两人手忙脚乱地在裴休的脸上乱摁,刘括像个球般地跑了过去。

    三人忙活了半刻之后,裴休终于幽幽醒转,看了看刘括后一脸茫然,气色虚弱地问道:“这位是”

    “内侄刘括,在刑部任主事!”白敏中赶忙答道。

    没有人注意到此时刘括脸上的尴尬和羞愧,因为一个小小的刑部主事,着实不会让裴休这样的当朝宰辅注意到。

    即便他是白敏中的内侄。

    “若站在这里的是李浈,想必裴休又是另一种反应吧!”

    刘括暗自腹诽着,心中有些苦涩。

    “你为何来此,还不快些回去!”

    白敏中冲刘括瞪着眼睛,怒声叱道。

    “小侄来寻舅父、左相和封大夫回去!”刘括躬身答道。

    “胡闹!国难当头,岂是你能妄议的?!还不快些回去!”白敏中很生气。

    尽管他知道,一旦自己有事的话,刘括必受株连,但依旧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刘括掺和进来。

    只见刘括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丹凤门,又扫过那一班严阵以待的神策军守卫,脸上泛起一抹冷笑。

    “若舅父随小侄回去,小侄自有办法相助!”

    待刘括说完,白敏中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封敖眼神依旧充满了藐视一切的高傲,裴休的眼中也依旧是那么无力和绝望。

    唯有白敏中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淡淡的神采。

    因为只有他知道,在自己这个侄儿肥硕的身躯里,装着的不只是肥肉。

    还有一些常人难以企及的东西。

    “有何办法?”

    尽管白敏中知道此时此地并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只见刘括轻轻摇了摇头,而后看了看不远处的神策军守卫。

    白敏中心领神会,虽然仍有些狐疑,但却还是冲裴休与封敖二人点了点头。

    二人转而又看了看刘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个肥硕的胖子能有什么能耐让事情出现哪怕一丝转机。

    “我们也许能做些更有用的事情!”

    刘括缓缓开口说道。

    闻言之后,白敏中一咬牙踉跄地站起身子,叹道:“是啊,我们应该做些更有用的事!”

    安邑坊,李宅。

    昏暗的天空中漂浮着整片灰色的云,月光无法穿透如此厚重的云层,以至于整座长安城看上去如堕幽冥。

    诡谲而可怖。

    李浈立在后院已有半个时辰,赵婉陪在一旁也有半个时辰,只是与李浈一脸凝重截然相反的是,赵婉的俏脸之上却洋溢着无以言表的幸福。

    因为就在半个时辰前,李浈说:明日我若还活着的话,便求阿耶为我们赐婚。

    对于赵婉来说,这便足够。

    而对于李浈来说,却还远远不够。

    因为李浈并没有足够的把握活过明日,因为他无法想象一旦仇士良得逞,自己能不能忍着不去报仇。

    毕竟,现在自己的手中无兵可派、无将可遣,更无人可用。

    “少郎君少郎君”

    是吴申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张。

    在李浈的印象中,总管吴申很少这样失态,遂转身迎了过去。

    “少郎君,来来人了!”吴申有些气喘吁吁,但脸上表情却是笑着的。

    “谁?”李浈不由向吴申身后望去,只是夜色太黑,并看不到什么人。

    “在在客堂郑台文和一位好汉!”


………………………………

第三百七十章 富豪刘弘

    李浈闻言后面色微微一滞,不待吴申引路便自顾向客堂飞奔着跑去。

    郑畋的突然到来,让李浈心中突然有些慌。

    在李浈并不算多的这些亲信中,若论武力,李浈可以闭着眼睛轻易找出许多。

    但论智谋,唯郑畋一人,甚至就连郑从谠等人也有所不及。

    李浈将郑畋留在幽州的真正目的有三。

    一来是看住张直方,免得闯了什么祸事;二来则是在何弘敬、王元逵与张仲武之间有所斡旋,以维持三镇之间并不怎么牢固的友谊;最后,也是李浈认为最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协助刘弘将“镖局”的事情顺利地进行下去,以帮助自己赚取更多的资本。

    而现在郑畋在这个时候入京,李浈不免担心河北出了什么问题。

    但当看到郑畋脸上那一抹浓浓的笑意时,李浈悬着的一颗心才安稳着陆。

    “台文你怎么。。。。。。”

    李浈有些讶异,毕竟此前自己让王绍懿传达的意思是高骈与骨朵达二人进京。

    郑畋还未答话,便只听一旁的骨朵达抢先说道:“自然是救你来了!”

    “救我?”李浈看了一眼郑畋,只见郑畋这才笑道:“河北近来还算是安稳,刘弘那边有田文胜,也没什么太大问题,我在那里反倒成了闲人,听绍懿说了这边的情况,我便跟着来了!”

    闻言之后,李浈点了点头,问道:“千里去了骊山?”

    “嗯,千里兄带着郑大、刘三郎、王计和赵郎按你的吩咐先去了骊山!”

    紧接着李浈低声又问:“带了多少兵马?”

    郑畋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三根手指在李浈面前晃了晃。

    “那三千兵马都带了来?!”

    李浈大惊,毕竟这是自己手中唯一的一支军队,而且京城不比河北,一旦这些兵马有所暴露,势必将掀起一场更大的风波。

    郑畋却是摇了摇头,道:“带了三千不假,但不是全部,真正的那些精锐老兵,只带来了五百!”

    看着李浈一脸的茫然,骨朵达开心地笑道:“咱们现在手里可是有将近一万的兵马,这不过只是区区三千而已!”

    “将近一万?”李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你离开之后,募兵一事进行得异常顺利,甚至到最后竟还掺杂着一些从三镇私逃出来的老兵,若不是我拦着,怕是早已惹出大祸来了!”

    说到这里,郑畋也不由地压低了声音说道。

    “还不都是刘弘那小矮子出得钱多,便是俺都有些心动了!”唯有骨朵达的声音依旧高亢有力。

    “钱多?多。。。。。。多少?!”闻言至此,李浈的嘴角不由微微抽动了一下。

    “每月十贯!”骨朵达不无得意地说道。

    “十贯。。。。。。”李浈面色大变。

    神策军每年军饷不过五十贯,至于地方诸军每年军饷也不过三四十贯,而刘弘每月便要支付每名士兵十贯钱,一年下来便是一百二十贯钱,足足比神策军多了一倍有余。

    以长安城每斗米四十文钱来算,每月便是二百五十斗米,也就是说足够一个三口之家吃上三年的用量。

    而这,仅仅是一名士兵一年所得的军饷。

    若是将近一万人的军队,一年所耗费的军饷。。。。。。

    李浈无法想象,刘弘将要如何去支付如此庞大的一笔巨款。

    见李浈哑口无言,郑畋不由笑道:“哈哈哈,如今的刘弘已是今非昔比,早些时候倒真没看出来竟是个行商的好手,在王使君和何使君的引荐下,如今咱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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