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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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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浈随即抬头笑了笑,而后道:“我亲自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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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影夜之雀
李忱的双目紧闭,他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镇静一些,尽管玉辂之内并无任何人侍驾。
只其一人而已。
即便王归长,都被李忱赶到了车驾驭手的位置。
至于太仆卿去了何处,又有谁会在乎呢?
“启禀陛下,前方刺客已被禁军斩杀,官道业已清理完毕,还请陛下尽快赶路才是!”
车舆之外,是王宗实的声音。
“伤亡如何?”李忱猛地睁开双目,急切地问道。
此时此刻李忱心中牵挂着的,唯有李浈。
而当王宗实依次说出那一长串的名字之后,李忱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
他不在乎刺客是谁,又受了何人指使,甚至连死去的那些官员都不在乎。
因为他在乎的,只有一人而已。
“陛下。。。。。。”
“朕知道了,赶路吧!”李忱轻声说道,言语中听不出任何波澜。
“陛下,幽州行军司马李浈求见!”
王宗实看了看李浈,二人的目光中并无太多交集,尽管王宗实很好奇李浈究竟是怎样将刺客杀死,但终究还是将已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车舆内的李忱久久不曾回应,以至于王宗实不得不再次说道:“启禀陛下,幽州。。。。。。”
“让他进来吧!”
短短的几个字,但王宗实却听得出李忱语气中的异样。
闻言之后,李浈冲王宗实微微一躬身,而后抬脚迈至车舆之上,帘幕轻启,李浈躬身拜道:“臣幽州。。。。。。”
“罢了,坐吧!”李忱的脸上带着与李浈一模一样的笑。
“你受伤了?”李忱察觉到李浈的脸色有些泛白,不禁关切地问道。
“无碍,臣经历过比这次更凶险的!”李浈笑道。
“刺客的身份可知道?”李忱紧接着问道。
李浈摇了摇头,道:“臣来此就是要说这件事的!”
。。。。。。
冯尨从没有看到严恒的脸色如现在这般难看,阴沉得几欲滴水,比之天上的乌云还要更厚重一些。
“你确定是玄都观那贼道?!”
沉默良久,严恒才咬着牙说道。
“属下们办得便是这等差事,但凡有一丝不确定都绝不会呈报!”冯尨在严恒面前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但唯独在说这句话时是抬着头、挺着胸的。
严恒再度陷入沉默,因为他清楚玄都观清尘道长与马元贽的关系,既然清尘贼道出现在了这里,那么这背后一定有马元贽的影子。
“他。。。。。。为何要刺杀李浈?”严恒沉吟着,百思不得其解。
冯尨想了想后说道:“刺客来自江湖,姓名一时半刻难以查得清楚,杀那刺客之人是玄都观的清尘贼道,不过当时情形来看,清尘贼道似乎并无意杀李司马,否则以最后那支匕首的功力来看,李司马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况且这贼道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来,这足以说明其自有过人之处!”
闻言之后,严恒看了看冯尨,道:“继续说下去!”
冯尨讪讪一笑,道:“属下愚钝,能想到的便只有这么多了!”
严恒白了一眼冯尨,而后又道:“若是照你所说这贼道的目标并非李浈,但为何又要多此一举呢?”
说到此处,严恒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你可确定杞王已经出了京城?”
冯尨点了点头道:“武沅和李岐二人亲眼看到杞王的车驾出了京城的,应是不会看错!”
“可亲眼看到杞王本人?”严恒又问。
冯尨有些犹豫,想了想答道:“这个倒是没有,从始至终杞王都在车舆内,不曾露面!”
闻言之后,严恒沉默良久,而后缓缓说道:“若我猜得不错,杞王不仅没有出京城,而且就在玄都观内!”
冯尨面色一紧,“严帅的意思是杞王与那贼道勾结?”
严恒摇了摇头,道:“杞王的秘密只有李浈知道。。。。。。”
说到此处,严恒不由面色大变,道:“马元贽与仇士良必有所勾结!”
冯尨闻言也是面色骤变,方要张口欲言,却只听严恒紧接着说道:“附近最快能联系到的兄弟能有多少?”
冯尨不假思索地答道:“一个时辰之内,全部能联络到!”
“命所有兄弟将玄都观围了,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一只苍蝇来!”
冯尨显得有些犹豫,道:“可若杞王在里面的话,他那五百死士。。。。。。”
严恒看了看冯尨,问:“能解决么?”
“能是能,只是一旦动起手来,这动静便闹得太大了!”冯尨不无担忧地说道。
“若其不动则罢,若有任何妄动。。。。。。”严恒笑了笑,“杀!”
。。。。。。
李忱的眉头紧蹙,时而盯着李浈,时而陷入沉思,许久之后方才缓缓说道:“依你所言,马元贽倒是比仇士良更聪明些!”
李浈闻言点了点头,即便在此事之前自己都一直认为仇士良才是最难缠的那一个,但现在看来,马元贽有过之而无不及。
能在仇士良这盘棋局之内不动声色地操控全局,这样的心机便是自己都有所不及。
此时只见李忱轻声说道:“但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并无实据!”
李浈随即说道:“即便只是猜测,我们的计划也应有所改变才是!”
李忱看了看李浈,笑道:“朕如今只是一个傀儡,你想怎么做便去怎么做,朕的羽林卫和严恒的不良人随你调遣,至于其他朕帮不了你太多,但唯有一点。。。。。。万万不可株连太广!”
说罢之后,李忱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朕要的是江山稳固,不是血流成河!”
李浈点了点头,道:“臣告退!”
而李浈刚刚起身,却又听李忱说道:“记住,杀人并非上策,诛心才是万全!”
。。。。。。
“嘿嘿,倒看不出来,李浈那小矮子竟还有些斤两!”
一处矮坡之上,骨朵达咧着嘴笑得很开心。
因此处距离官道尚远,所以骨朵达与高骈二人率领的三千精锐并不在禁军侦查的范围之内。
只是骨朵达也好,高骈也罢,始终都不曾注意到就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一棵古树上,有一双眼睛始终注视着这里。
一刻都不曾放松过。
高骈则抬头看了看天空,虽然天色依旧阴沉,但不远处隐隐传来的鸟叫声似乎有些奇怪。
“老骨,你有没有发觉这鸟叫得有些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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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清君侧
骨朵达仰着头侧耳倾听了片刻,而后咧嘴笑道:“这胡唵吉祥得很,俺估摸着这一次定能大获全胜!”
高骈狠狠剜了一眼骨朵达,随即说道:“你何时听过成片的胡唵鸟叫过?!”
此时只听一直不曾言语的王计皱了皱眉头,而后插话道:“咱们怕是被人盯上了!”
闻言及此,高骈与骨朵达四目相对,显得有些惊讶。
“你如何知道?”骨朵达将信将疑地问道。
王计随即答道:“早前属下做禁军斥候时,同袍之间相互联络用的便是这法子,只不过当初我们学的是鸦鹊子!”
“那你可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高骈追问道。
王计随即摇了摇头,道:“总之不会是禁军!”
“为何?”
“因为禁军大部分的兵力都集中在骊山大阅,即便需要抽调一部分负责警戒,范围也是极其有限,我们此地距离骊山不止三十里,他们绝不可能扩大到这里。”
王计稍稍沉思片刻,而后继续说道:“不过。。。。。。对方似乎都撤走了!”
“撤走了?”高骈与骨朵达异口同声说道,眼神中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不错,属下做了十多年的斥候,对军中的这些联络暗语还是有些了解的,各军虽各有不同,但这声音的长短、声调的锐钝却是万变不离其宗的,方才那一片的胡唵声短促而尖锐,应是发生了什么紧要之事,而后全部撤退了!”
“紧要之事?全部?”
高骈虽也是世代军伍出身,但却均是门荫入仕,做的是号令全军的将军,却从不曾有过普通小卒的经历,所以自然对这些细节一无所知。
至于骨朵达。。。。。。
他是不屑于做这些事的。
王计点了点头,道:“没错的,全部撤走了!”
闻言之后,高骈的面色有些阴沉,他担心的并非对方的身份、目的为何,他担心的是自己这一路走来,被人盯得一览无余而自己竟不自知。
要知道,这可是河朔三镇最精锐的力量,这三千人中无一不是征战沙场且经验丰富的老兵,更不乏数量可观的斥候兵,但饶是如此,自己竟还是被对方当做猎物般地死死盯住。
想到此处,即便是在这寒潮未退的暮冬时节,高骈的身上也不禁冷汗淋漓。
此时王计抬头倾听了片刻,而后神色冷峻地说道:“这些人是天生的捕猎者,属下自叹不如!”
骨朵达此时也是一伸手将额头上的冷汗抹去,口中周骂道:“若是被老子知道是谁,偏要扒了这些猪狗辈的皮!”
骨朵达的粗口,使得高骈与王计不禁侧目而视,这是高骈第一次听到骨朵达用“小矮子”以外的词来骂人,甚至将李浈的那句“老子”都借用了去。
但骨朵达越是表现得反常的愤怒,便越是说明其心中是如何害怕,高骈轻轻拍了拍骨朵达的肩膀以示安慰,毕竟无论事情多么凶险,作为一名主将,都绝不能表现出有哪怕一丝的慌乱。
骨朵达自然明白高骈的意思,冲其点了点头,道:“放心,俺没事,只是接下来万万要小心些!”
能从骨朵达嘴里说出“万万小心”这个词,足以可见这件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背后,包含着的是怎样的凶险。
高骈随即冲王计沉声说道:“王计,你是斥候出身,我将军中斥候全部交给你,你该明白怎么做!”
王计点了点头,拱手应道:“将军放心,那些人绝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了!”
。。。。。。
夜幕渐退,但天色却依旧不见丝毫光亮,浓重的乌云似乎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内,隐隐传来的冬雷声更是为这抹阴霾填了些许诡谲。
李浈抬头看了看天空,无奈地摇了摇头。
尽管刘括并不知道李浈为何总在摇头,但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心中的恨竟是淡了许多。
太医署医官在李浈的威逼利诱之下,为了这个胖子已是拼了老命,但他们却不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晕的胖子。
李浈对医官们的威逼和利诱,刘括听得一清二楚,但听得越是清楚,自己的心也便越不清楚。
他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恨为何竟正在逐渐淡去?
那。。。。。。是自己的杀父仇敌啊!
没有人注意到在车驾角落里躺着的那个胖子,眼角缓缓流出的泪水,和他正在经历着的究竟是怎样的复杂和痛苦。
“李浈,我还是会亲手杀了你的!”
刘括一遍又一遍地告诫着自己,说服着自己。。。。。。
“我说过,我会等着你来杀我!”
刘括的耳边传来一声低语,使他不得不睁开自己的一双泪目。
李浈正弯着身子看着自己,脸上挂着笑,与半年前的笑不同。
见刘括睁开双眼,李浈这才直起腰转过身子。
“你该减减肥了。。。。。。”
。。。。。。
骊山脚下。
仇士良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马元贽,几欲喷火。
即便连白敏中和崔延都有些莫名其妙。
“仇公,何故如此?”马元贽笑道。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只怪我看错了你!”仇士良怒声叱道,毫不避讳一旁的白敏中与崔延。
事已至此,避讳反倒显得心中怯懦。
而现在仇士良最不需要的情感便是“怯懦”。
“仇公此话怎讲?”马元贽故作讶异道。
“陛下车舆遇刺,你不会不知道吧!”
仇士良此言一出,白敏中与崔延二人险些晕了过去,只见白敏中一步跨到仇士良面前,追问道:“陛下遇刺?!你。。。。。。你们好。。。。。。好大的胆子!”
面对白敏中的质询,仇士良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盯着马元贽道:“谁做的谁自然清楚,这个罪名咱家承担不起!”
“你。。。。。。你做的?!”白敏中转而望向马元贽,面目显得有些狰狞。
马元贽不由朗声大笑道:“哈哈哈,陛下的护卫由仇公负责,即便是清道的禁军都是仇公所属,仇公不自请谢罪,却在这里血口喷人,你说是我所为,可有何证据?”
闻言之后,仇士良冷冷地说道:“证据总是会有的!”
“你。。。。。。你们果真要。。。。。要造反!老夫这便。。。。。。”
白敏中话未说完,便只见仇士良猛地一转身,怒道:“如何?!”
不待白敏中说话,仇士良随即向左右使了个眼色,当即便有四名步卒上前将白敏中一把拿住。
“你。。。。。你要做什么!你敢拘禁当朝宰辅!?”白敏中大惊,而此时的崔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白相,你身为当朝宰辅,不思为臣之事,却悖逆臣伦、蒙蔽圣听,以致。。。。。。”
白敏中此时只觉天旋地转,任凭仇士良滔滔不绝地列出自己数条“罪状”,自己却已是百口莫辩、任人宰割。
“将罪臣白敏中拿下,今日咱家要。。。。。。清君侧、正朝纲!”
自始至终,马元贽都不曾再发一言,只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恍如置身事外。
直到白敏中被押走之后,仇士良这才转而向马元贽冷声说道:“马元贽,事已至此有些话咱家不妨与你挑明了说,咱家已准备拥立杞王登基,你若识时务,便知道该怎么做?今日之事咱家可以不追究,你若不识时务,莫怪咱家不留情面!”
只见马元贽面色不改,看了看周遭不远处隐隐露出的寒光,随即微微一笑,道:“如此看来,仇公已是成竹在胸,倒是让咱家没得选择了!”
仇士良冷笑一声,而后看了看有些魂不附体的崔延,道:“崔尚书是聪明人,你崔家上下七十余口都在等着你回府!”
崔延闻言更是面色苍白,竟是缩在地上向仇士良连连拱手,口中结结巴巴地说道:“崔。。。。。。崔某唯。。。。。。唯仇公。。。。。。马。。。。。。马首是瞻。。。。。。”
仇士良见状这才笑了笑,冲马元贽说道:“马中尉,这便随咱家前去拜见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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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车舆之内
长安。
崇业坊,玄都观。
李峻静静地看着清尘道长,满脸怒容。
清尘道长静静地看着李峻,如沐春风。
“你是失手?还是留手?”李峻黑着脸问道,他想要李浈死,但清尘道长却带回了他还活着的消息。
而且,几乎毫发无伤。
这样的结果显然并不是李峻想要的。
清尘道长笑了笑。
李峻的愤怒在他面前的威慑力近乎于零,所以他并不在乎,只是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在自己面前颐指气使,总有些聒噪,
而且这个人却还偏偏杀不得。
至少暂时自己并不能拿他如何。
所以清尘道长决定简单解释一下,尽管自己并不想这么做。
“殿下还请息怒,李浈不是不能杀,而是杀不得,这是马中尉的意思。。。。。。也是仇中尉的意思!”
清尘道长笑着,他觉得自己的这个解释近乎完美,至少能够让这个总是摆不正自己位置的年轻人闭上自己的嘴。
李峻笑了笑,面色很冷,果然终于不再说话。
清尘道长很欣慰地点了点头,到:“殿下还请先回房歇着,两位中尉交代过,一旦骊山有了消息,即刻便来迎请殿下!”
“本王的五百死士何在?”
李峻很憋屈,因为自己刚一出府便被这贼道骗了来,甚至自己随身的五百死士都不知所踪。
否则,自己何苦在此受这等鸟罪?
清尘道长皱了皱眉头,正欲说话之时,却是骤然一转身,目如鹰隼般地紧紧盯着山门之外。
李峻不解何意,咄咄逼人道:“你若不将本王的侍从交出来,便休想让本王从命!”
李峻突然有些后悔,本以为这是上天赐给自己的一次机会,却不料最后发现这机会是别人的。
清尘道长没有回答李峻的问题,因为李峻的话还未说完时,他已纵身跃出。
“等着吧!”李峻盯着那道厚厚的山墙,面露狡黠,“不过一群将死之人!”
。。。。。。
玄都观外。
一袭青色法衣、颏下银须一缕、一支麈尾拂尘,再加上那双无风自鼓的袍袖,这一切都让清尘道长看上去俨然一已经位超脱凡尘的仙人。
高不可攀,又难以战胜。
观外平静如常,除了一片漆黑之外看上去并无异常。
清尘道长笑了笑,随即气贯丹田,而后升发于喉,朗声说道:“世俗人终究是世俗人,有些事并不是人多就可以做到的!”
回应他的除了受了惊的几只飞鸟之外,便只剩了一片死寂。
清尘道长冷笑着,随手拈起一粒石子而后云淡风轻般地信手掷出。
紧接着,黑暗中传来一声惨叫。
再然后,自黑暗中淅淅索索地闪出五队人马。
黑衣,黑马,即便连刀都被涂成了黑色。
“我等乃是杞王殿下死士!”一人开口说道,言语之间饱含杀意。
清尘道长眯着眼睛看了看,而后摇了摇头自顾叹道:“果然都是些送死的好苗子!”
“殿下在这里比较安全些,你们可以滚了!”
清尘道长挥了挥手,像是在赶苍蝇。
然而,这些死士看上去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清尘道长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回去。
只是在转身之前,顺手扔了一些东西。
噗——噗——噗——
三声闷响之后,是三具尸体倒地的声音。
三把小巧而精致的匕首完全没入身体,以至于其他人根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还不滚?”清尘道长背对着这些人,开始有些不耐烦。
“我等乃是杞王殿下。。。。。。”
话未说完,迎接他的又是一把匕首。
他终究没把话说完,然后同样变成了一具尸体。
“滚!”清尘道长怒吼一声。
这一次终于没人再说话,但似乎仍无一人有离开的意思。
即便顷刻之间已有五人倒下,依旧没有使他们脸上甚至有半点的惧怕,甚至这些人的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一群行尸走肉!”清尘道长骂了一句,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去。
似乎刚刚是被怒火扰乱了心智,清尘道长在进入山门的一霎,内心终于重归平静。
驻足山门之外,清尘缓缓转身,目光停留在那些死士的背后、左右,乃至那些不辨轮廓的树梢上。
没人知道他在看什么,甚至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看什么。
因为目光所及之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
官道上的车队依旧在前行,只是速度似乎加快了许多。
最前方的一乘车驾之上,只站着李浈一人。
原本这车上有八人,死了三人,惊魂未定的剩下四个甚至宁愿跟在其他车驾之后一溜小跑,也再不愿站在李浈身旁担惊受怕。
“那是个灾星,荧惑!”
四人经过一番激烈而紧张的讨论,终于给李浈下了最终的评价。
“几时了?”
李浈问驭手。
“回李司马,再有半刻便是寅时了!”
驭手是一名年轻的羽林卫裨将,显然这是李忱的意思。
“哦!”李浈应了一声,又道:“还有多久能到?”
“半个时辰吧!”驭手虽年轻,但却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
李浈抬头看了看天空,乌云依旧,没有下雪的意思,也没有散去的意思。
“不对。。。。。。”李浈轻轻说道。
“李司马,什么不对?”裨将有些莫名其妙。
“太安静了!”李浈说道。
“安。。。。。。安静?”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杀,裨将并不觉得这叫做安静。
“停!”李浈说道。
不得不说,裨将的手艺很好,当李浈话音刚落时,车驾便已稳稳停在道旁。
“李司马。。。。。。”
“你引车先行,我要去见一个人!”不待裨将说完,李浈紧接着说道。
。。。。。。
在车队中的某一乘车舆,李浈直接闯了进去,之所以就这么直接闯了进去而没有被阻拦,是因为李浈与那名驭手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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