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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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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什么?”白敏中紧接着问道。

    而就在此时,只见门外响起一道声音:“将军!”

    是刘关的声音。

    李浈面色一变,“进!”


………………………………

第三百九十三章 藏在暗处的狼

    当刘关推门出现在李浈面前时,李浈的心不由猛地一颤。

    只见刘关满头大汗,神色中显出从未有过的慌张和惊恐,甚至就连双腿都在不自觉地轻轻颤动着。

    李浈从未见过刘关如此,作为李浈麾下经验最丰富的五名亲卫之首,李浈了解他们每一个人,战场上的杀伐果断和执行命令时的坚定不移,刘关在这方面甚至比高骈还要更胜一筹。

    李浈对刘关有着毫无保留的信任,足以托付生死的信任。

    “出了何事?”李浈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心中突然泛起一抹不详的预感。

    尽管刘关举止仓惶,但还是看了看白敏中与刘瑑等人,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的惊恐一瞬间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戒备之意,显然其心存顾忌,即便面对刘瑑、郑颢、郑从谠这三位李府的常客,也依然不敢有半点松懈。

    李浈心领神会,忙道:“都是自家人,尽可直言!”

    听李浈此言,刘关脸上的戒备之意才渐渐消散,惊恐不安之色重又浮现,只见其目不转睛地望着李浈,叉手说道:“将军。。。。。。出事了!”

    。。。。。。

    玄都观。

    严恒一脸苦楚地望着天空,任由冰冷的雪花坠落在脸上、手上、和身上的每一处伤口,最终融于余温犹存的血液中。

    “好。。。。。。冷啊!”严恒抽动着苍白的嘴唇,喃喃自语,尽管他知道没有人会来,也没有人听得到。

    严恒已经记得不自己躺在这里多久,也不知自己醒了多少次,又昏过去了多少次。

    当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到即将淹没自己身体的积雪时,严恒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倒下了很久。

    剑仍在手,只是握剑的手却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任由剑柄静静地躺在手心,却再无剑的凌厉之意。

    严恒艰难地在原地动了动脖子。

    身旁,是数百具早已冰凉是尸体。

    黑衣,执剑,剑未离手,人却已与雪融为一体。

    两行清泪缓缓滑落,最终冻结在脸颊两侧。

    “大郎。。。。。。我能为你做的只。。。。。。只有这么。。。。。。多了。。。。。。”

    尽管没有听众,严恒依旧艰难地诉说着,说与天、说与地,说给这场大雪。

    “好。。。。。。冷。。。。。。”

    严恒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就这么死去,更不想让自己死在这小小的玄都观里。

    漫天的雪花迷蒙了天地,也迷蒙了严恒的双眼。

    看不清这天,更看不清这地。

    又或许,这天地本就是一片混沌,不辩黑白,难分善恶。

    终于,严恒的眼睛再无力睁开,似乎整个天都瞬间暗淡了下来,自己的身体好似被一个巨大的阴影所笼罩。

    那的确是一道影子,瘦削而又挺拔的影子。

    像一把剑。

    “愚蠢,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那道影子将严恒的身体抱了起来,口中喃喃说道。

    但话虽如此,这个被自己称为“愚蠢”的少年,又何尝不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呢?

    。。。。。。

    当李浈看到眼前这名奄奄一息的黑衣剑客时,顿觉一阵头晕目眩,若非刘关一把抓住李浈的手臂,怕是他要真的昏死过去。

    “严恒那蠢货在何处?!”李浈已顾不得黑衣剑客是否还能说话,抢先一步扑了过去。

    黑衣剑客身上那数十道伤口还在流血,只见其艰难地睁开双眼,对于李浈,他无比熟悉。

    不良人做的便是监察百官、暗杀行刺的事情,掌握职责范围之内每一位大小官员的履历,是他们必须要做的功课,只是如此直接地面对李浈,他还是头一次。

    “严帅。。。。。。玄都观。。。。。。都。。。。。。兄弟们。。。。。。都死了。。。。。。救。。。。。。驾。。。。。。”

    黑衣剑客毫无逻辑的话让李浈感到前所未有的天昏地暗,仅有的一丝理智也被巨大的悲痛彻底击溃。

    “我让他。。。。。。守着玄都观的!他。。。。。。他为何要进去送死。。。。。。”

    李浈的心仿佛被一只重锤狠狠砸落,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严恒竟会就这么死去,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严恒竟没有听从自己的指令,而是选择了独自面对清尘。

    但现在,说这些依旧毫无意义,因为严恒已经死了,那个永远跟在自己身后、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的兄弟死了。

    “清尘。。。。。。贼道!”

    李浈紧咬着牙关,滔天的杀意犹如已经爆发的火山一般瞬间充斥着整间屋子,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禁冷汗淋漓。

    白敏中双瞳微缩,如果说此前的李浈像极了李德裕的话,那么此时的李浈在白敏中的眼中更像是一头野兽,一头任何人都无法驯服的野兽。

    比李德裕更可怕,也比李德裕更冷酷,一种来自于血液中的冷,一种天生属于上位者所独有的冷。

    “李司马,老夫这便去通知禁军!”

    白敏中说罢转身便走,一则天子有难急需救驾,二则这房中充斥着李浈强大的杀意,白敏中也着实有些吃不消。

    “白相且慢!”

    郑颢赶忙将白敏中拦住,紧接着说道:“既然那和尚敢孤身一人来此行刺,那么这华清宫内便必有内应!”

    白敏中想了想后面色大变,“你是说马元贽?!”

    郑颢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旁郑从谠插话道:“无论是不是马元贽,在这个时候我们都不能相信任何人!”

    “那还有羽林卫呢!”刘瑑也顾不得安慰李浈,一脸焦急地说道。

    白敏中却是摇头叹道:“若真是马元贽的话,只怕是现在羽林卫也早已被困住了!别忘了,这里的十万禁军已全部统归马元贽节制了!”

    “白相所言不错!”

    是李浈的声音,只见其缓缓转身,泪眼未干,赤红无比。

    而就当李浈转身的一刹那,先前还如此凌厉的杀意竟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但所有人都知道,李浈的杀意并没有消失,也绝不会消失。

    说是杀意,倒不如称其为“势”更合适些,一个足够强大的势无疑会让自己看上去更加不可侵犯,但在某些时候也必然会成为暴露自己的致命弱点。

    而一个懂得隐藏自己“势”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毕竟,身在明处的猛虎并不可怕。

    而真正可怕的,是藏在暗处的狼。


………………………………

第三百九十四章 要杀你的不止是贫僧

    众人凝望之时,李浈也正在环顾众人,最终将目光落至白敏中身上。

    “我一人去!”

    “你?!”白敏中一愣,“一人?”

    “泽远不。。。。。。”

    郑从谠正欲说话,却只见李浈摆手,笑道:“只有我去,也只能我去!”

    “老夫与你同去!”

    白敏中的脸色很差,看上去满脸疲态,毕竟这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已经接连数夜没有合眼,更没有正经地吃过一口吃食,甚至连身上的那件官服都已变得满是尘污。

    李浈望着白敏中,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

    郑颢张口欲言,却又见李浈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指了指榻上的那名黑衣剑士,道:“将他救活!”

    郑颢回身看了看刘瑑与郑从谠二人,而后用力地点了点头,终究没有再说一个字。

    “白相!”李浈笑着,冲白敏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们上路吧!”

    而白敏中不曾注意到的是,就在其刚刚转身的一刹那,李浈不经意地冲刘关点了点头。

    。。。。。。

    这是血和尚第一次来到关中,第一次踏入长安,第一次来到华清宫,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站在大唐天子的面前。

    而当李忱看到这名一身血衣的和尚时,脸色显得有些惊讶,但旋即却又朗声大笑。

    “哈哈哈,朕等了整整三日,倒是没想到等来的竟是释远大和尚!”

    李忱自然认得释远,因为当年其与萧良试剑时,他就在场。

    他见证了萧良胜利后的冷漠,也见证了释远失败后落寞。

    只见释远单掌立于胸前,显得若有所思,“释远。。。。。。原来,贫僧的法号叫做释远!”

    李忱嗤笑一声,道:“朕听闻当年试剑之后,释远大和尚便自此销声匿迹,而江湖中,却多了一位残酷嗜杀的血和尚,朕本不信,但现在看来,这传闻竟是真的了!”

    血和尚抬头望着李忱,目光略显呆滞,思绪似乎依旧沉浸在往事中不能自拔。

    许久之后,血和尚立起的右掌终于缓缓垂下,口中轻诵一声佛号,只是那张脸上挂着的早已不再是慈悲。

    而是无尽的愤恨、憎恶,与不甘。

    “十年未见,施主可还安好?”血和尚笑着,很邪异的笑。

    李忱端坐于榻上,冷冷地望着血和尚,“你是来杀朕的?”

    血和尚没有说话,只是同样注视着李忱。

    “是朕的十万禁军放你进来的?”李忱冷笑着。

    血和尚依旧不答,只静静地站在距离李忱一丈处。

    “那个少年郎。。。。。。是谁?”

    血和尚突然开口,而就当李忱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却只见大殿正门被人猛地推开。

    几乎就在同时,李忱面色大变,豁然起身暴喝一声。

    “滚!”

    来人面带轻笑,轻浮而又不屑,显得颇为无礼。

    大殿的门重新被关上,只是那少年却留在了殿内。

    “朕,让你滚!”

    这是李浈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皇帝老爹如此失态,甚至连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微微扭曲。

    见状如此,一股暖流自李浈心中洋溢而出,继而流遍全身,温润着每一处毛孔、每一寸体肤。

    李浈轻轻摇头,躬身说道:“请恕臣不能从命!”

    说罢,李浈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些,转身望着血和尚,笑道:“一个道不道,一个僧不僧,还有一个人不人,倒也算是绝配!”

    血和尚看了李浈一眼,不悲不喜,只是悠然说道:“父不父,子不子,倒也算是世间奇闻!”

    闻言之后,李浈双瞳猛地一缩,目中杀机隐现。

    而李忱只是微微一怔,沉默片刻之后,缓缓说道:“不错,他是朕的儿子!”

    血和尚面露微笑,收回目光转而望向李浈。

    “你要杀的是朕。。。。。。放他走!”李忱冷声喝道。

    “不!”李浈微微笑道:“他在等!”

    血和尚闻言后顿时饶有兴趣地笑道:“那小施主觉得。。。。。。贫僧在等什么?”

    李浈还未答话,忽然便只听殿外兵甲之声骤起,厚重的拕泥遴踩过积雪,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

    “妖僧释远行刺圣驾,万不可让他逃了!”

    这声音对李忱来说再熟悉不过,正是马元贽。

    话音方落,便只听一阵吱吱呀呀之声响起。

    正是弩机的机括之声,显然马元贽并不想还有人活着走出这座大殿。

    李忱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森冷的笑,眼神中却尽是失望之色。

    血和尚回头瞥了一眼,转而笑道:“看来,要杀陛下的不止是贫僧!”

    李浈闻言不由放声大笑,对外喝道:“陛下就在殿内,马中尉可是要弑君么?”

    说罢之后,殿外先是沉默片刻,而后却只听马元贽厉声喝道:“陛下已命陨妖僧之手,尔等切莫听那妖僧妖言惑众,待咱家令下,定要将那妖僧万箭穿心,以为陛下报仇雪恨!”

    将令既出,众兵将齐声怒喝,此时只见马元贽抽刀高举,脸上泛着浓浓的笑。

    血和尚闻言不由大笑几声,望着李忱颇为戏谑地说道:“人心终究都是向恶的,当年若不是萧良夺了贫僧的剑,贫僧也断然不会参透,只是。。。。。。”

    血和尚静静看着李忱那张早已铁青的脸,笑道:“只是陛下还没有参透!”

    “看来,你要等的是萧叔!”李浈此时幽幽说道。

    血和尚看了看李浈,道:“若不是等他,你以为你们父子二人还能活这么久么?”

    李浈闻言后点了点头,右手缓缓伸入左臂袖间,口中缓缓说道:“只是。。。。。。”

    话未说完,便只听殿外马元贽怒喝一声,“备箭!”

    殿内。

    几乎与此同时,李浈右手猛地抽出,一柄漆黑色的障刀赫然出现在手中,飞身冲着血和尚直刺而去。

    刀身漆黑如墨,即便是在这烛火通明的大殿之内,也依旧泛不起任何光泽,仿若一条隐匿的毒蛇,悄无声息地向猎物张开自己淌着毒液的獠牙。

    殿外。

    马元贽话音未落,扬起的横刀还未来得及落下,便只听“锵啷”一声。

    刀落于地。

    马元贽顿觉虎口一阵剧痛,抬头望时,只见一道殷红的血痕赫然在目。


………………………………

第三百九十五章 秘密

    马元贽反应极快,也不待看清来人,横眉一挑,只待一个“射”字出口,大势便无可挽回。

    但马元贽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的是,有一把剑更快。

    就在其张口的一瞬间,劲风划过,一柄铁剑恍如凭空出现,待其顿时,剑尖已然刺入马元贽的颈部半分,只消稍稍一送,其咽喉立断。

    在成事与性命之间,马元贽终究还是选择了性命,毕竟没了性命,便是杀尽天下人,也无济于事。

    马元贽认得这把剑,更认得持剑之人。

    “是你?!”马元贽望着眼前这个像剑一般的男人,眼中尽是不甘。

    。。。。。。

    与此同时。

    宫外的剧变似乎并没有影响到这个并不起眼的角落,甚至先前的喊杀声对于此地来说,都显得太过安静。

    又或者,是有人根本不想听到。

    对于仇士良,马元贽显得格外慎重,以至于在此地部署了整整十个小队的士兵。

    当然,这些士兵均是来自马元贽的左军。

    风雪依旧,眼看着地上的积雪没过了脚踝,却仍没有停止的迹象,老天为了弥补自己整整一个夏季的干旱,于这暮冬时节来做一个彻底的补偿。

    据老兵们讲,上次下这样大的雪,还是在十年前。

    那一年,文宗励精图治的雄心刚刚淹没于甘露之夜的血里。

    那一年,仇士良正站在宣政殿的门前,一脸嘲弄地望着三省六部、文武百官。

    乃至大唐李氏的整个天下。

    而那时的马元贽,正站在仇士良身后,一脸阴恻恻的笑着。

    十年之后,当年风光无限、权柄滔天的人已沦为阶下之囚,而始作俑者却正是当年站在其身后的那人。

    远处,一人正踩着厚厚的积雪向此地走来,或许是因为风雪太大,使得逆风行进的他不得不弯腰垂首,也让这些守卫根本看不清其面貌。

    “来者何人?!”

    一名队正右手按刀,警惕地喊道。

    “不长眼的东西,连咱家都不认得了?!”

    那人抬起头骂了一句,却呛了一口风,干咳了几声之后,人已走近。

    众守卫看清其相貌之后,不由笑了笑,随即拱手拜道:“属下见过丌副使!”

    正是左军副使丌元实。

    丌元实口中“嗯”了一声,径直向仇士良的方向走去。

    守卫见状忙一伸手,道:“副使莫怪,马中尉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丌元实抬头看了一眼守卫,冷哼一声道:“方才李浈来过了!”

    守卫闻听此言顿时吓得面色大变,道:“副使。。。。。。这。。。。。这话从何说起?”

    “李浈出手素来阔绰,咱家不想知道你们得了他多少好处,马中尉自然也不会知道!”

    丌元实说罢,便自顾向前走去,再不理会众守卫。

    众守卫闻言心领神会般地对视一眼,而后笑道:“副使请便,小的们就守在外面,有事招呼一声便可!”

    丌元实冷笑一声不再说话,对于自己手下的这些兵,丌元实了如指掌,在战场之外,能让他们屈服的只有两样东西。

    钱财和权利。

    自己没有李浈那么大方,一甩手便是十几枚金饼,自己拥有的只是恰如其分的权利。

    走至囚车跟前,丌元实看了看仇士良,轻声说道:“该来的,已经来了!”

    仇士良蜷缩在一角,显得落魄而又凄凉。

    仇士良久久没有答话,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丌元实的话。

    直到许久之后,仇士良才艰难地伸手将散在眼前的发梢撩开,看了看丌元实。

    依旧凄凉,只是原本浑浊的目光却变得无比深邃。

    “唉。。。。。。”仇士良轻叹一声,“倘若咱家不知道这个秘密,或许又是个不一样的结果,不过既然知道了,便该好好利用才是啊!”

    丌元实听不懂,因为仇士良并没打算让他听懂。

    秘密之所以被称作秘密,正是因为知道的人极少,所以才更具利用价值。

    显然仇士良并没有向丌元实解释的打算,只见其微微一笑,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不去帮风头正甚的马元贽,却来帮咱家这个阶下之囚。。。。。。而且还冒着被马元贽发现的危险将毒药换掉。。。。。。为何?”

    丌元实笑了笑,道:“你确定要听实话么?”

    仇士良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丌元实。

    “其实原因很简单!”丌元实笑着,“因为你老了,马元贽还很年轻!”

    闻言之后,仇士良轻轻点了点头,道:“你的野心很大!”

    “我只是不想步了王宗实的后尘,不能将自己的命运由别人掌控,所以我只能做那个掌控别人命运的人!”

    仇士良闻言赞许地点了点头,笑道:“不错,只有手中有足够的权利,才能不被别人左右!”

    说着,仇士良重新换了个姿势,道:“咱家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只有选择咱家,你才能最快地爬到这个位子,但你想过没有,即便你坐上咱家这个位子,你的命运依旧由不得你自己!”

    丌元实沉默片刻,突然开口说道:“所以,我们需要重新扶持一个天子!”

    仇士良不由朗声大笑,问道:“杞王么?”

    丌元实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紧接着只见仇士良摇了摇头,道:“杞王不及当今陛下,你可知为何?”

    丌元实依旧没有说话。

    仇士良笑道:“当年光王骗了所有人,甚至让咱家以为他才是诸多皇室宗亲中最值得信任的,这一点,杞王不如当今陛下,因为他不懂得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去赢得别人的信任,或者说他忍受不了这种屈辱!”

    “一个不懂得忍耐的人,你难道还期望他登基后能容得下一位军权在握的强臣?”

    “当今陛下不也还是向你动手了么?”丌元实笑得,言语中不无讥讽之意。

    仇士良也并不在意,继续说道:“那是因为陛下的身边多了一个变数,针对咱家的一个变数!”

    “什么变数?”丌元实问。

    仇士良摇头轻笑,“你终究会知道的,但却不是现在!”

    丌元实没有继续纠缠,又问:“既然杞王不行,那你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折?”

    “呵呵,方才说了,杞王的野望太大,无论他做不做得成皇帝,都将是个变数,所以他必须要死,而且最好是死在他那个皇叔祖手里!”

    丌元实点了点头,问道:“那你觉得哪位亲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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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六章 谁是棋子?

    华清宫,后殿。

    血和尚依旧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而在血和尚的脚下,是一具虚弱的身体,虚弱得就连喘息都变得有些困难。

    李浈艰难地在原地翻了个身子,仰面朝天地望着血和尚并不高大但现在看上去很高大的身子。

    “障目”静静地躺在在李浈手边,但面对血和尚,李浈却再没了拿起它的勇气。

    脸上略带着些尴尬,终究还是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在血和尚这样的高手面前,自己的一切算计和偷袭都变得像个笑话。

    李忱紧张地望着李浈,在确定李浈还活着以后方才稍稍松了口气。

    “放了他,朕跟你走!”李忱说道。

    即便是现在这个时候,李忱的一言一行依旧充斥着帝王的气势,强大到了早已超越生死。

    尽管李浈没有力气去稍微转一转头看看李忱,但依旧却感觉到一件事。

    自己这个老爹似乎从骨子都洋溢着帝王的气息,以至于

    血和尚没有理会李忱,反而低着头看了看李浈,笑道:“看来,他只教了你这一剑,虽有了八分样子,但那两分精髓却是没学了去,否则这一剑应该能伤到贫僧的一些皮肉!”

    李浈苦笑,深吸了几口气,道:“萧叔是个骗子!”

    血和尚闻言不禁仰头大笑,而后冲着殿外笑道:“这厢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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