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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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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而后又问:“如此看来,殿下自然也不惧仇士良了?”
说到此处,李浈的心在剧烈跳动着,因为他怕延庆说出那个自己最不愿听到的答案。
若是那般,便是自己也救不了她姊弟二人。
然而延庆却并未立刻回答,只是莞尔一笑,“你猜呢?”
李浈微微闭上双目,心中犹如荡起滔天巨浪,再也无法坦然处之。
如若延庆与仇士良有任何瓜葛的话,那么等待她的便唯有一死。
再无其他。
眼见李浈如此,延庆不由心中一软,咯咯笑道:“不过一条阉狗罢了,她还没资格与本宫合作!若非是他,皇位又怎会轮得到皇叔祖?!”
李浈闻言这才想起,会昌六年武宗驾崩之后,正是仇士良拥立阿耶登基,自此彻底断绝了武宗一脉继承大统的机会,若照此来看,延庆所言应当不会有假。
毕竟若非如此的话,作为皇长子的杞王李峻自然会顺理成章地坐上大唐皇帝的位子。
这是延庆心中的一个结,无论仇士良做什么都永远无法解开的一个死结。
“公主今日说得太多,想来浈今日应是无法活着离开公主府了?”
不知为何,在听到延庆这句话之后,李浈却瞬间平静了许多。
但似乎。。。。。。又更像是欣慰。
延庆笑了笑,将唇凑到李浈耳畔,轻声笑道:“命在你手,只看你如何决断罢了!”
。。。。。。
骊山,降圣阁。
降圣阁本为老君庙,只因为玄宗孝皇帝所建,故世人称其为“降圣阁”,其内供奉有一白玉老君像,毁于“安史叛乱”。
如今的降圣阁早已没了开元盛世时的香火鼎盛之状,出自工部最精巧工匠之手的“老君像”,而今业已只剩了一副残缺不全的身躯,断裂的双臂早已不知所踪,在那张圆润丰腴的残躯之后,已是再也看不到当年大唐全盛日的半点影子。
这是李忱第一次来到此地,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手指在石像上轻轻划过,李忱感到的只有沁入骨髓的冰凉。
“终究还是一尊石像!”李忱言语中透着一丝悲凉与失望。
“它本就只是一尊石像!”萧良头也不回地站在门外,依然清瘦如剑。
李忱陷入沉默,自顾寻了一处石阶上坐了下来,任由积攒了百年的尘土沾染在自己并不干净的袍襟上。
“你确定会有人来?”门外的萧良似乎永远都不会坐。
“敢用这种口气与朕说话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萧仲离了!”李忱笑了笑,似乎从不会担心什么。
见萧良不再说话,李忱紧接着说道:“若是李浈已见了阿娘的话,那么朕活着的消息对于某些人来说便已不再是秘密了!”
萧良稍稍一侧目,“你指的是谁?”
萧良极少提问,在李忱面前尤是如此,李忱闻言之后显得很开心,道:“自然是那些不想朕做皇帝的人!”
萧良没兴趣去猜,也懒得追问,对他来说,方才那句话根本就不该去问。
既无答案,萧良便重又陷入沉默,目光如剑般笔直地刺向远方。
李忱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了解萧良,今日说的话已经要比他一辈子说得都要多了。
“等着吧,总会有人来的,朕这辈子还从没有看错一件事的时候!”
李忱将双手枕于脑后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刚刚浮现在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却已化作了一片愁云。
。。。。。。
延庆公主府。
延庆说了许多,李峻也听了许多,只是到最后却要比李浈还更要惊诧些。
或者说,惊惧。
李峻从未想到,那个平日里刁蛮跋扈的阿姊竟会有如此心机,更未想到,自己最信任的阿姊宁愿告诉李浈这个敌人,也不愿向自己透露半个字。
自己究竟该信谁?又该怀疑谁?李峻分不清,也辨不明。
他只知道自己如李浈一样,不过只是阿姊手中的一颗棋子。
正在此时,李浈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随即问道:“若浈猜得不错,殿下的消息定是来自于郑太后那里吧!”
若延庆已知道阿耶还活着的话,那么这个消息便一定来自于郑太后。
郑太后自然不会泄露什么,但其身边的人。。。。。。
一个名字,已是在李浈心中呼之欲出。
………………………………
第四百七十章 大人物
南郊。
李岐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从未有过的害怕。
尤其是当那一阵阵喊杀声震彻云霄,一道道火光似要将半座京城都点亮了的时候。
李岐知道,自己或许已距离这近在咫尺的皇位越来越远了。
李岐不敢回城,因为不想死,更不愿后半生如猪狗一般被幽禁于十六宅,然后还要每日朝着宣政殿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些所谓忏悔的说辞。
更不敢南下,因为他知道,自己或许根本走不出十里,便会被不知何处伸出来的乱刀刺死。
便是待在原地,李岐都不敢有丝毫放松,因为他清楚,这些刚刚还在自己面前俯首称臣的人,或许下一刻便会将自己当做送给新主子的礼物。
人,总是阴险而卑鄙的,在朝堂之上更是如此。
李岐突然有些后悔让仇士良离开了自己,只要有仇士良在,尽管自己永远都是一个傀儡,但至少自己还有用处,只要对他还有用,便没人敢伤害自己。
李岐将一直紧紧抱在怀中的旒冕仍在一旁,任其滚落在自己的脚下,同时落下的,还有额头沁出的汗珠。
这一幕顿时引得群臣注目而视,而郭睿则敏锐地注意到,旒冕并非是李岐有意放弃,而是因为他的手在颤抖,剧烈的颤抖,以至于根本无法将那顶沉重的旒冕继续搂在怀中。
“陛下。。。。。。”
郭睿低声说道,同时用手指了指李岐脚旁的旒冕。
李岐自觉失态,面上现出一丝尴尬的笑,方要伸手去捡却只见郭睿已将旒冕双手呈上,同时脚下又微微向前迈进一步。
“陛下莫慌,有臣在此!”
李岐闻言略感欣慰,口中言道:“还是郭卿最得朕心!”
与此同时李岐正欲伸手接过旒冕,却发现郭睿手中呈上的却不仅仅只有一顶旒冕,脸上顿时现出骇然之色。
。。。。。。
骊山,降圣阁。
日渐黄昏,气温陡然下降了许多,萧良在篝火旁盘膝而坐,双目微闭,铁剑在侧,从不曾远离其半步。
连日来的操心劳神让李忱看上去憔悴了许多,斜斜在距离萧良不远处的草垛上沉沉睡去,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位游历了大唐山南海北的落魄王爷。
那年,萧良在,王婆也在,还有那位自己早已记不起样貌的女婢和她不知从何处捡来的女童。
如今,却只剩下了萧良一人。
或许也只有在萧良在自己身边时,李忱才能睡得如此安稳和深沉吧。
陡然。
萧良双目半睁,铁剑缓缓出鞘,有如一条在黑暗中正欲伏击猎物的毒蛇。
虽悄无声息,但却足以致命。
颇为应景的是,屋外的天色正在迅速地黯淡下来,似乎是在无声地配合着即将到来的一场伏杀。
。。。。。。
与此同时。
此时的何仁厚,心中多少有些忿怨,尤其是将白敏中等一干众臣亲手交到何弘敬手上之后。
无疑,这是一份天大的功劳,一份足以让自己封侯拜爵的功劳,但如今却白白便宜了何弘敬。
这自然是李浈的安排。
尽管心中不忿,但何仁厚还是照做了。
因为李浈说了,此时在骊山,还有一位大人物。
何仁厚想不出当今天下还有谁能比白敏中那些人的地位还要尊贵,但他还是选择了相信。
于是,整整逾万精骑在抵达延兴门后几乎没有做任何休息,便立刻掉头北上,浩浩荡荡地再度直奔骊山而去。
以至于就连何弘敬都想不通,何仁厚将如此大的功劳拱手相赠之后,不仅连一个条件都不曾提起,甚至还谢绝了自己犒慰的粮草补给。
他究竟为了什么?
何弘敬可绝不会相信那套冠冕堂皇“忠君为国”的说辞,但除此之外却似乎也寻不到什么其他的理由。
所以,何弘敬决定用最简单的方法来搞明白这件事。
那便是跟踪。
而这个最佳人选,除了张直方之外别无他人。
一来是因为张直方属卢龙军;二来何弘敬最讨厌的便是卢龙军。
有时候,一个最简单的“讨厌”二字,便足以改变一个最重要的决定。
如此一来,卢龙军便无法参与到攻城的战斗中,此间的一切功劳也便与其无关,而这也是能够打压盛气凌人的卢龙军嚣张气焰听上去最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何弘敬很快乐。
张直方是个直肠子,但却不傻,自然猜得到何弘敬的用意,但无奈对方是三军主帅,即便自己再怒火中烧,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挑战主帅的威严。
三刻之后,张直方引三千卢龙精骑,在王绍懿兄弟二人同情的目光中飞驰而去。
“何弘敬这狗奴,居然在这个时候坑害老子!”
当张直方从李浈的口中明白了“老子”的含义之后,已然将这句来自于后世的国骂运用得炉火纯青。
一路骂骂咧咧,张直方用词之别出心裁,诅咒之恶毒,直教一旁的裨将听了后,愈发感慨自己的学问之浅薄,眼界之短浅。
无论是马上兵还是胯下马,卢龙的实力都要比何仁厚那些北衙兵要强上数倍不止。
仅仅半个时辰之后,张直方便不得不压下了速度,亲自带着一百精骑冲做先锋跟进,以免被何仁厚发现,毕竟三千战马发出的声响便是个聋子在数里之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
“偌大个骊山,李浈究竟要让本将军从何处寻起!”
何仁厚在骊山脚下驻足而望,但在昏暗的天色中却一无所获。
没有人猜得到李浈的心思,但却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因为何仁厚知道,自己的这个机缘是拜李浈所赐。
权当是还了这个恩情吧。
“将军,天色已晚,我们。。。。。。还上山么?”
一名校尉满脸愁容地问道,毕竟在这个时候搜山,犹如大海捞针般困难。
何况更要命的是,就连何仁厚自己都不知道要找的那个“大人物”是谁。
何仁厚闻言瞪了校尉一眼,咬着牙吼道:“搜,一定要搜,便是天塌下来也得给本将上山!”
校尉闻言应声称诺,但随即又怯懦地问道:“敢问将军,若是遇到神策军的人。。。。。。”
闻言之后,何仁厚的眼神中闪出一丝狠戾,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道:“若碍事,杀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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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一章 天子之势
。。。。。。
骊山虽不大,但要想在夜色中找出一两个人来也是难如登天,何仁厚不得不将所有人分散开来,由山脚开始同时向上缓缓推进。
战线顿时被拉长十数倍不止,如此一来,一旦遭遇敌袭,势必无法迅速做出反应。
此,兵之大忌。
何仁厚自然明白其中的风险,但这或许是唯一一个能够行得通的办法了。
。。。。。。
张直方望着如潮水般的火光缓缓向山头蔓延开去,心中暗暗又骂了何弘敬一通,而后翻身下马驻足发愣。
“将军,跟还是不跟?”裨将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直方眉头紧蹙想了许久,而后转身问道:“你说。。。。。。他们在找什么?”
“倒像是在找人!”裨将回道。
“找人?”张直方又向前迈了几步,不再说话。
“将军。。。。。。跟不跟?”裨将又问。
闻言之后,张直方咧嘴一笑,道:“既然何弘敬让咱们跟,那咱们跟着便是了!”
言罢之后,张直方转身喝道:“都给老子点上火把!”
“将军不可,如此一来岂不是。。。。。。”
裨将话未说完,便只见张直方抬腿一脚便踹了过去,口中骂道:“老子偏生就要让何仁厚看见!”
。。。。。。
骊山,降圣阁。
丌元实伏在暗中,默默地注视着那道距离自己不算太远的光亮。
微黄,而又刺目。
就连丌元实自己也不记得已伏在此处有多久了,不是不愿进,而是不确定能不能进。
十年前的那个夜、那个人,在丌元实心中已烙上了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若非亲眼所见,否则丌元实永远也不敢相信一个人的力量可以恐怖如斯。
那个瘦得像一把剑的人,如同一条嗜血狂暴的毒蛇,将挡在其面前的所有生灵一一抹杀。
如今,丌元实却不得不去面对那条“毒蛇”和那个噩梦。
或许因为紧张,丌元实的喉咙有些发干,微微咽了口唾沫,又舔了舔即将干裂嘴唇。
“将军,只要我们放上几轮箭便可将里面的人射死!”
丌元实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若能这般的话,杂家倒也不必如此犯难了!”
而后丌元实稍稍一顿,眯着眼幽幽说道:“或许。。。。。。活的比较有用吧!”
尽管口中言语如此,但丌元实自己也不知道京城里的那两位,为何会允许这里面的那两位活着。
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么?
无奈,既然自己选择了效忠京城那两位,那么总归要拿出些诚意的。
今日莫说一个萧良,便是十个萧良丌元实也必须得闯进去。
“富贵险中求”这句话,是永远都颠扑不破的。
“宗实兄啊,待过了今日,为兄的定取仇士良人头祭你!”
丌元实的声音细弱蚊鸣,但说完之后,却是挺了挺身子,望着眼前的那抹火光,轻声说道:“既然你们选择了跟着杂家,那抹进去以后无论看到什么人都不必慌乱。人若抓住了,杂家和你们都能活得大富大贵,若没抓住。。。。。。杂家陪你们一起死!”
言罢,丌元实微微向前扬了扬下巴,“去吧!”
话音方落,便只听一道悠长的口哨声响起,而后原本蛰伏于黑暗中的神策军士兵瞬间涌向了降圣阁。
几乎同时,伴随着一声闷响,破败的木门竟自内向外瞬间爆裂开来,首当其冲的几名神策士兵立时被尖锐的木片刺入面门。
喷涌的鲜血顿时洒向天空,紧接着一道漆黑的闪电如毒蛇点信般凌厉刺出,每个落点都伴随着一道血柱,每道血柱都伴随着一声哀嚎。
仅仅数息之后,地上便多了七八具尸体。
而这一切在这些已习惯了与敌正面战斗的普通士兵眼中,无异于鬼魅。
突如其来的一幕使得门前众神策士兵的冲锋戛然而止。
当然,萧良的剑再快,也无法同时应付如此众多的神策士兵,而真正让这些士兵驻足不前的。
是一个人。
尽管那人衣衫不整,尽管那人狼狈不堪,但那种由周身内而外散发出的气势,却足以震慑千军。
李忱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前,环顾四周一言不发,仅那种无形中睥睨天下的强大威压便使得所有人呆若木鸡。
这便是天子之势,这便是真龙之威,足以让一切宵小之辈肝胆俱裂。
“陛。。。。。。下。。。。。。”
这些神策士兵自然认得这位自己守护了多年的大唐皇帝,一时间呆呆地望着李忱,不知该如何是好。
“朕。。。。。。”李忱缓缓开口。
“此人假冒陛下,还不将其拿下!”
话音方落,便只见丌元实拨开人群手中横刀一指,冷笑道:“原本杂家还不信世上竟有与陛下如此相像之人,今日也算是开了眼界,只是杂家听闻陛下早已被李浈刺死于骊山行宫,若是知罪便随杂家回京!”
李忱面色不改,目光缓缓移向丌元实,轻声说道:“你是左神策军副使丌元实。。。。。。仇士良的部下。。。。。。难怪,难怪。。。。。。”
丌元实闻言放声笑道:“哈哈哈,仇士良不过是个逆贼罢了!杂家岂会与虎狼为伍!”
“哦?”李忱微微一笑,道:“这么说,你已有了新主子?”
丌元实顿时一愣,自知再说下去对自己无所裨益,当即大喝一声,“速与杂家拿下此二人,尔等自此便是大唐功勋之臣!”
闻言及此,众神策士兵不禁打了个激灵,无论面前之人是真是假,或许自己都再没了退路,事已至此,唯有依丌元实的将令行事。
方才的犹豫与惊骇随着丌元实的一句话顿时烟消云散,众将纷纷横刀身前,口中叫骂再度冲了过去。
。。。。。。
“前面可是何将军?”
随着张直方扯着嗓子的一声叫喊,成功地迎来了前方禁军士兵端起的数百张劲弩。
“在下卢龙张直方,特来增援何将军,还请何将军容我近前一叙!”
张直方不无得意地笑道,既然何弘敬有意支开自己独享功勋,那自己又何必听命于他!
“张直方?他来此作甚?”何仁厚面色微微一滞,顿时警觉起来。
“他带了多少兵马?”何仁厚向左右问道。
“估摸着千数来人!”
何仁厚点了点头,思忖之后说道:“只允他一人过来!”
待张直方近前之后,不待何仁厚开口,张直方直接笑道:“何将军,我与李浈胜似兄弟,你我自然便是一家人!”
何仁厚一愣,而后问道:“你怎知我与李司马有什么关系!”
张直方不由朗声大笑,“莫看我这兄弟瘦得像根柴火,但却是一肚子的阴谋诡计,此番若非有他坐镇,我敢说就连皇帝都不知换了几个人了!”
不待何仁厚说话,张直方紧接着又道:“既然何仁厚是自己人,那我想或多或少都与李浈有些关系吧!”
张直方一番话虽不堪入耳,但却也说到了要害之处,这京城之内暗流涌动,但若说在这个时候还与仇士良作对抗的,怕是与李浈都有些关联。
毕竟,这整件事的起源,便是拜李浈一人所赐。
闻言之后,何仁厚的警惕稍稍放松了些,但方要开口,却听得前方士兵传来一阵惊呼。
何仁厚寻声望去,只见前方山腰处火光冲天,更是隐隐传来了阵阵喊杀之声。
何仁厚当即面色大变,不待与张直方过多解释,当即朗声喝道:“速去救人!”
尽管何仁厚也并不确定那里是否真的有李浈口中所说的那位“大人物”,但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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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一切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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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恩威
延庆明眸含泪,冷冷地看了一眼李浈,道:“为何要帮我?”
李浈微微一笑,“欠你的人情还没还完呢!”
言罢,不待延庆说话,李浈早已转身离去。
公主府外,早有死士候于门外,待李浈出来便迎上前叉手行礼。
“你叫什么名字?籍贯何处?”李浈问。
“小人黄戚,曹州人士!但凭少郎君差遣!”
“黄芪?”李浈抬头看了一眼黄戚,只见此人看上去年约二十出头,生得魁梧壮硕,乍一看去倒也颇有几分勇武之色,只是这名字却似乎有些太过补中益气了。
“回少郎君,是黄。。。。。戚。。。。。。”
黄戚脸色通红地纠正道。
李浈笑了笑,问:“你跟了萧叔多久?”
黄戚想了想,“我与兄弟们追随萧郎五年应是足够了!”
“五年?”李浈大惊,自己与萧良自江陵一别不过半年有余,而黄戚跟了萧良五年,更重要的是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
这让李浈顿时觉得今日的一切,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
李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后自顾离去。
“少郎君。。。。。。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留在这里,不准一个人出来,也不准一个人进去!”
“可你。。。。。。”
李浈微微一笑,道:“萧叔和李漠都不会怪罪你们,而且。。。。。。我命硬得很!”
走了几步,却只见李浈又折返回来,冲黄戚咧嘴一笑,道:“记住,以后你们只听我的命令!”
“这。。。。。。”黄戚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自会去和萧叔和李漠说的!”言罢,李浈这才慢慢悠悠地踱步离去。
。。。。。。
如果说满朝重臣的出现,依旧不足以让何弘敬倾尽全力去进攻早已被李漠拖住大部分守军的延兴门的话,那么当李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延兴门外时,何弘敬感到的除了无尽的悔恨之外,便再无其他。
因为何弘敬做梦都没有想到,李忱不仅还活着,而且对此时的境况更是了如指掌。
甚至李忱能准确说出京城诸门之外的兵力所属以及主帅姓名,这让何弘敬在悔恨之余更觉得有些后怕。
此时的李忱依旧一袭布衣,面无表情地扫过账中诸将之后,缓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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