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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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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李德裕府。
“使君,此事下官依然觉得有些疏漏,若那白敏中将那奏疏拦下的话,岂不”
李承业还未说完,便只见李德裕摆了摆手笑道:“子允近来连日登门,老夫也已说过许多遍了,此事老夫自有安排,难不成老夫还能将皇子至于险地么?”
李承业闻言更显焦躁:“既然如此,那么就请使君如实相告,说句大不敬的话,青鸾不仅仅是皇子,也是下官之子,整整十一年,岂非仅仅是君臣那么简单!”
“呵呵,我知子允之心,但子允却不知我意,老夫答应你,不日三司使抵达江陵府之时再仔细说与你听也不迟!”
李承业闻言面色一变,道:“三司使?难道陛下不准备让青鸾去长安?”
李德裕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且来看,这一切尽在老夫预料之中!”
李承业又一次无功而返,当其垂头丧气地走出李德裕府邸的时候,却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街角处隐藏着的那道窥探的目光。
州狱。
“萧叔,你说我们会死么?”
李浈双手托着下巴望着萧良轻声问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便是命!逃不掉,也挣不脱!”
这是萧良入狱后第一次回答李浈的话。
“我不想死!”李浈摇了摇头紧接着说道。
“李漠喝的那壶酒,是你做的手脚?”萧良突然问道。
李浈点了点头。
“你为何知道我会跟着你?若我没有跟去的话,你必死无疑!”萧良又问。
李浈闻言咧嘴一笑,问:“李漠何时醒来的?”
萧良先是微微一愣,但旋即恍然大悟,道:“辰时,你早已算准了李漠醒来的时间?!”
李浈又笑,却没有说话。
言罢之后,即便一向冷静的萧良都不禁暗暗咋舌,这一切竟都在李浈的算计之内。
当日即便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跟去,那么当李漠在辰时醒来的时候自己也有足够的时间赶往北山,如此一来既避免了李漠的涉险,又保证了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自己的保护。
萧良抬起头如同看待怪物般地望着李浈,饶是他跟了李浈十一年,此时此刻还是觉得眼前这少年是如此陌生,一名年仅十六岁的少年人竟心思缜密到如此地步,任谁听了都不得不感到害怕。
“萧叔在想什么?”李浈笑问。
“我在想你究竟是谁!”萧良答。
“是啊,萧叔,我究竟是谁呢?”李浈反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萧良微怔,随即闭口不言。
“呵呵,萧叔,我知道自己恐怕并非阿耶亲生,我也猜到了自己的身世怕是没那么简单,我失去的是十一年前的记忆,但我却并不傻,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萧叔的任务便是保护我的周全吧!”李浈起身缓缓说道。
萧良表面虽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是为之一惊,李承业说的不错,李浈已经长大了,而且还拥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心机,通过此事他也应该猜得到这一点,但自己依旧还是不能说。
“萧叔不说想必有您不说的理由,青鸾不问,但却还是要谢谢萧叔这十一年来的护佑!请受青鸾一拜!若有来生的话再报萧叔护佑之恩!”说罢之后,李浈竟双膝跪倒在地,而后冲萧良顿首而拜。
“唉!”萧良见状轻叹一声,起身将李浈扶起,“说到底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万万不敢受此一拜,你死不了,至少有我在此没人动得了你!也没人敢动你!”
“萧叔此言当真?”李浈瞪着一双大眼眨呀眨地问道。
萧良点了点头。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就说老子千辛万苦来到这大唐岂能说死便死的!哈哈哈!”
李浈顿时一跃而起,抑制不住地仰天狂笑,而后转身奔出萧良的牢房,冲门外大喊一声:“狱卒何在?!老子要喝酒,老子要吃肉,老子要玩女呃,不,老子要见人,严恒、刘弘、李漠那帮杀才全都叫来,还有赵婉,对了,将阿姊也叫来!老子死不了!老子死不了!哈哈哈”
萧良怔怔地望着状若疯魔的李浈,脸色顿时由青到白,由白到红,最终又由红到灰,一脸懵逼地自顾在狱中凌乱,唯一庆幸的是此刻狱中无风。
在这一刻,萧良不禁暗暗发誓,此生此世再不与这货多说半句!太伤人了!
而对于李浈来说,他并不关心自己的身世,况且能够请得动萧良这样的高手做自己保镖的人家,想来也绝对是个权势滔天的人物,他所关心的只是自己能不能活下去,能不能继续自己混吃等死的美好生活。
至于自己给谁当儿子,这事儿真没那么重要。
李浈这一喊却将狱卒吓得一惊,而后赶忙跑了进来,见李浈手舞足蹈地在牢内既喊又跳,又看了看萧良那铁青的脸色,战战兢兢问道:“萧侍卫,这”
许久,萧良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马上、立刻给我换一间牢房!”
李浈发了话,狱卒不敢不听,不消半刻的功夫便只见李漠、严恒、刘弘以及江陵府众纨绔子弟齐聚牢房。
只见李浈虚软无力地躺在床榻之上,双臂半垂,甚至就连睁眼都变得异常困难,口中呼吸俨然出多进少的一副模样。
“狱卒,给老子滚过来!”严恒咬着牙说道。
“少郎君有何吩咐?”狱卒慌慌张张地来到严恒跟前。
只见严恒一把揪住狱卒衣衫,口中骂道:“你这杀才究竟如何虐待我兄弟,怎么竟变得如此模样了!是不是刘括那狗奴让你做的手脚?!”
狱卒闻言百口莫辩,支支吾吾地说道:“少郎君明鉴,便是给小的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动此念头啊,而且方才方才还像个疯猴子,呃不,好端端的,怎么谁知道”
正在此时,只听李浈有气无力地睁开双眼,说道:“严恒吾弟”
………………………………
第四十九章 难受想哭
众人见状赶忙上前,早有几人将那狱卒一脚踹到角落,狱卒吓得也不敢妄动,只得老老实实蹲在原地。
“大郎!大郎,俺在,俺们都在!”
“阿兄,你这是怎么了?”
“定是刘括那狗奴使人虐待大郎,看俺们一会不砸了他的府院!”
众人见李浈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模样,当即怒不可遏,李漠、刘弘二人更是忍不住伏在床旁哭得一塌糊涂,甚至就连严恒的眼眶都有些湿润。
“莫,莫要为难狱卒,只是我自知死期将至,身子却先垮了下来,想在临死前见各位兄弟们一面!”
李浈如此一说,众人更觉心中难过,一时间牢房内哭声连天,倒好似真的死了人一般。
尤其严恒,突然间哇地一嗓子,直将李浈耳膜震得嗡嗡作响,众人见状很默契地向周遭后退几步与严恒隔开了一段距离。
“唉,诸位兄弟不必难过,咳咳咳人总归要死的,为兄的只是先走一步而已,说不得你们哪天就能与为兄九泉之下相见了呢”
众人闻言后吓得连连摇头,刘弘更是吓得险些坐在地上,赶忙摆手说道:“大郎啊,若这样的话,咱们兄弟还是越晚见面越好啊!”
李浈无力地摇了摇头,“为兄将死,但却有一桩未了心愿”
“大郎,有何遗言便说吧,兄弟们定然不会推辞!”严恒抹着眼泪说道。
李浈闻言长叹一声,这才缓缓说道:“想来诸位兄弟也知道,为兄此生最爱之物不过钱帛而已,但这几日却也想得明白了,钱财不过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
说到这里,李浈环视众人,而后话锋一转,“不过古人云,身在钱上死,做鬼也风流,若能如此,为兄也死而无憾了!”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心中涌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逃,但看李浈这副模样又的确是将死之人,不禁又为之潸然。
“刘弘,我怎么没听过这么一句古话!你听过没?”严恒附耳到刘弘耳畔低声问道。
刘弘顿时感觉有些发懵,木讷地摇了摇头,“我也没听过啊!不过这话却是有些耳熟,想来是真的了!”
严恒闻言顿时放下心来,一拍胸脯道:“大郎放心便是,此事交与我了!”
说罢之后,只见严恒面露凶相转而冲众人说道:“都听见没有?大郎马上就要死了,这么一个小小要求想来你们不会拒绝吧!”
见众人犹豫,严恒又低声说道:“只待大郎咽气之后这钱还是你们的!”
“唉,我死不瞑目啊,若我死后做了鬼定会去逐个探望诸位兄弟的!”
听得此言,众人顿时吓得一激灵,严恒更是吓得面色如土,赶忙说道:“今日定然遂了大郎遗愿,只是大郎做了鬼之后好好在地府待着便是了,听说那牛头马面厉害得很,大郎千万莫要乱跑!”
众人也是连连称是,而后忙不迭地逃了出去。
是夜。
李浈望着床榻上铺满的铜钱心里乐开了花,却只见狱卒鼻青脸肿地蹲在牢房门外,口中嘟囔道:“真看不出少郎君小小年纪竟会如此算计,只是可怜了小的平白无故地遭了一顿毒打”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整整一贯钱砸在了狱卒面前。
“拿去拿去,莫要客气!”李浈只顾低头数着铜钱,头也不抬地说道。
狱卒一愣,而后顿时欣喜若狂,忙不迭地将钱抓起,口中连连说道:“嘿嘿,就知道少郎君仁义,定看不得小的白白受罪!”
话刚一说完,狱卒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而后径直打开牢门小心翼翼地走到李浈跟前,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李浈。
李浈见状大惊,赶忙用身子护住那一堆铜钱,“你,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要命可以,要钱不行!”
狱卒嘿嘿一笑,伸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少郎君莫怕,小的便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打您的主意!”
“那你做什么?远点,离我的钱远点!”李浈不敢有丝毫放松,警惕地说道。
狱卒闻言向后退了几步,咧嘴一笑,道:“小的只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少郎君能否答应!”
李浈顿时放下心来,一摆手催促道:“快说快说,莫耽误了我数钱!”
狱卒想了想,而后讪笑道:“若是少郎君以后还装死的话,能不能让他们再揍小的一顿?”
李浈:“”
翌日。
严恒等一干人等望着嘴里塞满了酒肉的李浈,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大,大郎,你,你不是要死了么?”严恒怔怔地问道。
李浈见众人齐至,一招手笑道:“呃,哈哈,本来的确是要死了,不成想昨晚梦到一位修仙的道长,结果只吹了一口仙气便将我的病治好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哈哈哈来来,诸位兄弟同饮同饮!”
严恒:“”
“钱,钱呢?”刘弘四下张望,却不见那一床铜钱的影子。
“对啊,既然大郎不死,那,钱总该还我们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道,唯独一旁的李漠摇头轻叹,心中暗道:太天真了,到了阿兄手里的东西何时曾吐出来过!何况还是几十贯钱。
李浈闻言讪讪一笑,道:“呃,这个嘛,你们想,道长救了我的命,自然要讨些报酬的,所以那些钱都被道长拿了去!”
一旁的狱卒见众人面色不善,当即凑了过去笑道:“诸位少郎君勿要生气,此事千真万确,昨晚只见那道长腾云而来,驾雾而去,端地一身好手段!若少郎君们气不过的话,便揍小的一顿吧!”
说罢之后,只见狱卒往角落一蹲,俨然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李浈见状不禁摇头,连连咋舌道:“好贱,好贱!”
“你刚说了那道长不是在梦中救你么?怎么反倒出来了?”严恒不忿道。
“愚蠢!既是仙长,自然能从梦中出现了,而且你们想,用这些钱财换为兄的性命,这是多么划算的一件事!你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众人闻言顿时心如刀绞一般地难受,想哭
………………………………
第五十章 劳其筋骨(求推荐票、求收藏)
众人眼见自己的钱打了水漂,哪里还有喝酒吃肉的心思,纷纷告辞而去,唯有严恒、刘弘和李漠三人留了下来。
李漠留下来是因为李浈是自己兄长,而严恒和刘弘留下来是因为还对自己的钱抱有一丝幻想。
只见二人眼巴巴地望着李浈,一句话也不说,满脸的痛彻心扉,满脸的伤心欲绝。
被这么两位看着,李浈也顿时没了食欲,索性便招呼二人坐下,一左一右揽着二人肩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看,这钱你们铁定是要不回去了,但是呢,有个忙还得需要你们两个来帮!”
二人闻言直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帮不帮,这次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俺们也不帮!”
“你看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魄?如此小肚鸡肠的岂是做大事之人?!孟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明白么?”
“收你们的钱这是苦你们的心志,要你们帮忙便是劳你们的筋骨,日后你二人因此成就一番伟业的时候便会念及今日为兄对你们的好了!快快醒悟吧!”
严恒一撇嘴说道:“苦不苦心志,劳不劳筋骨的俺不管,反正现在俺的钱没了!”
李浈眉毛一竖,怒声叱道:“严恒,要钱也行,把你欠我的东西拿来!”
严恒一愣,“啥?啥东西?”
“马啊,西域大宛马!”李浈一伸手不耐烦地说道。
严恒闻言冷汗顿出,而后咧嘴一笑道:“那钱本就是俺送给大郎的,方才和你说笑而已,莫要当真,莫要当真!”
“可我没欠”
刘弘话没说完,只见严恒一瞪眼说道:“刘弘,你再多说一个字看俺不揍死你!”
就这样,在严恒的y威之下,刘弘乖乖地闭上了嘴,吃个哑巴亏总比挨顿揍强吧。
“那,这个忙”
“帮,必须帮,方才不是说了么?要劳俺们心志,苦俺们筋骨,以后俺们是要成就一番伟业的!”严恒拍着胸脯说道。
刘弘正要开口,却又见严恒一瞪眼:“你不准说话,说一次揍一次!”
刘弘赶忙闭嘴不言。
李浈见状对此很满意,严恒也很满意,至于刘弘,那就不好说了。
“说吧大郎,需要俺做什么?”严恒迫不及待地说道。
“那个莫三可还在?”李浈问。
“在,现在他可是阿耶的牙兵队正,风光得紧,不过这小子也确实不含糊,当日阿耶让一名牙兵与他比试,这小子竟然嫌少,最后直接把五名牙兵给干趴下!”严恒说到这里满脸的艳羡。
李浈点了点头,道:“那便好,能否跟你阿耶借他一用?”
严恒讶异道:“为何?你在这牢里比在外面安全,用不着他保护吧!”
“不是我用,而是你用!”李浈笑道。
“我?我不用!”严恒想起那日莫三的身手便觉得心里发毛。
“不是让他跟着你,而是让他去刘府找几个朋友,喝喝酒,聊聊天!”李浈神秘地笑道。
“大郎莫不是想要让莫三去刘府找人证?”刘弘想了想说道。
李浈闻言后面带讶异地望着刘弘,却对严恒说道:“严恒啊,你看看,这便是区别,当日刘弘交了一贯钱的学费,现在果真变得灵醒了!所以你那贯学费什么时候”
“呃,你们先聊,俺这便去办此事!”不待李浈说完,严恒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
而刘弘也是一听话头不对,连招呼也不打直接撒腿便跑。
“啧啧,看来这货这辈子也就只能这般痴痴傻傻的了!”李浈咋舌叹道。
“二郎,赵婉还好吧!”李浈问道。
“嗯,原本今日要来的,但得知这帮杀才要同往后,便吓得不敢来了,她说明日单独来看你!”李漠答道。
李浈点了点头,又说道:“其实来不来看我倒是不打紧,最重要的是她得从自己的心里走出来!”
“嗯,其实这阵子最不好过的人是她,自你入狱后她便睡不好吃不安的,若非前几日阿耶跟她说保你无事,她怕是已经准备为你烧纸了!”
李浈闻言白了一眼李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阿兄岂是那么容易死的!”
李漠点了点头道:“嗯,只是会装死!”
闻言之后李浈倒没什么,引得一旁的刘弘又想起自己凭白损失的钱财,不由得潸然泪下。
翌日。
一大早,只见狱卒一脸阴笑地跑到李浈跟前,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少郎君快醒醒,门外有位小娘子来看你,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若非身子骨瘦弱了些,怕是连小的我都要动心了呢!”
李浈猛地睁开双眼,而后将半截身子伸到床下,看到自己那一袋子钱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后不禁长舒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对狱卒说道:“你以后能先敲个门再进来么?素质,素质呢?”
狱卒一愣,怔怔说道:“素,素什么?”
李浈也懒得解释,摆了摆手道:“带她进来吧!”
少倾,只见赵婉款款而来,只一袭淡绿色襦裙,一张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奴家见过少郎君!”赵婉走到李浈跟前,微微屈膝行礼,虽是农家女,但在这礼数上却毫不逊色于养在深闺中的大家闺秀,只这一点就让李浈刮目相看。
“呵呵,瘦了,瘦多了!”李浈一闪身,示意赵婉坐在自己身旁。
赵婉见状稍一犹豫,而后脸一红坐了过去。
“少郎君也瘦了,想来在这里受了不少苦头吧!”赵婉垂着脸不敢看李浈。
“嘿嘿,这你便说错了!”说着,只见李浈弯腰一伸手从床下拽出了那一袋钱,“看!”
“这是何物?”赵婉讶异道。
“钱啊,整整三十多贯钱啊!”李浈颇为得意地说道。
赵婉闻言一愣,而后疑惑地问道:“这钱从何而来,难不成坐牢还给发俸禄?”
李浈一撇嘴道:“自然是严恒那帮杀才给本郎君送的大礼!”
“那,少郎君要这么多钱做什么?”赵婉又问。
李浈讪讪一笑,道:“日后给你准备的嫁妆!”
赵婉的脸瞬间一红,而后面带不愠地说道:“奴家的事不敢劳少郎君费心!”
说罢之后赵婉竟起身便向门外走去。
………………………………
第五十一章 权臣之心
李浈见状赶忙拦住,不解地问道:“怎么说走便走了呢,我完全是一片好意啊!”
不说则罢,此言一出赵婉更没了好脸色,当即一把将李浈推开,愤而说道:“奴家的命是少郎君给的,但并不等于少郎君便能做了奴家的主!赵婉日后嫁猪也好,嫁狗也罢,都是奴家自己的事,与少郎君无关!”
李浈顿时语塞,一脸懵逼地望着赵婉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
狱卒一脸同情地走到李浈身旁,轻轻拍了拍李浈肩头说道:“原以为少郎君是个灵醒人,可没想到少郎君除了对钱灵醒之外,其他的就是个痴傻货!”
李浈闻言抬手便打,却只见狱卒一闪身逃开,而后一脸坏笑地说道:“少郎君莫要生气,小的只是看不过眼,好心提点一下罢了!”
“提点?你倒是说说看,若说得本郎君不满意,你那一贯钱得再乖乖地送回来!”李浈始终念念不忘那一贯钱。
狱卒闻言后心中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嘴贱,但此时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少郎君难道就真的不明白这位小娘子因何动怒?”
李浈木讷地摇了摇头,一脸的懵懂无知。
狱卒见状笑道:“依小的以往的经验来看,那小娘子八成是对少郎君有意思!”
李浈闻言一撇嘴,道:“你很有经验么?”
“至少要比少郎君有些经验!”
李浈笑了笑不置可否,转脸一伸手对狱卒说道:“你的回答我很不满意,昨日给你的那一贯钱交出来吧!”
狱卒:“”
程伶儿始终没有来见李浈,不是不想,而是她的这种身份着实不便在这种地方与李浈见面。
同样,赵婉也始终没有再来,不过在李浈看来这或许是件好事,听了狱卒的话以后,李浈便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赵婉了。
对于感情方面,李浈毫无经验可言,即便前世的他也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根本没有资格来谈情说爱,也没有谁家的女孩子会与他交往。
李浈不知道狱卒所言到底是真是假,单就自己而言,赵婉知书达理,模样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绝对是属于那种让人怦然心动的一类,若真如狱卒所言的话,李浈的心底倒是也有一丝小小的兴奋和期许。
朝廷对于此案的批复也很快下达到了江陵府,或者说是白敏中的批复,三司使不日即将抵达,李德裕也早早地做好了迎接的准备,论职位这三司使要比自己低上许多,但此时此刻三司使代表的是尚书省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代表的是朝廷,更代表的是当今天子。
这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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